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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你这样逼我,又何苦?”田馨气苦。
眼睛里含着泪花,她真的是恨透了对方的蛮横和霸道。
“我是喜欢你,怎么是逼你呢?”余师长理直气壮。
田馨翻了个白眼,选择闭嘴,两人的谈话,向来驴唇不对马嘴。
余师长按住女孩的后腰,待到她顺从的,弯下身,便将龟头顶到了入口,随即用力一顶,鸡巴顺势插了进去。
“呃啊……”
还没等其缓过一口气。
男人抱住了她的屁股,尤如电动小马达,不停的往前耸动。
“呃嗬嗬啊啊……”女孩的气息彻底被捣碎。
生理泪水无声滑落,她嘴里,接连不停的叫唤着。
双腿几乎站不稳,唯有,对方的手臂,抱住了胯骨,猛地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
“呃嗬嗬啊啊啊……”
田馨无意识的抬头,看着满脸泪痕的自己。
她是那样的无措,又苦闷,整张脸,没有青春活泼的样子,完全是一副任人糟蹋的邋遢样。
一对奶子紧紧贴着镜面。
奶头被凉意刺激的鼓起来。
无意识的磨蹭着镜面,些微得快感传来。
下身又痛又胀,对方鸡巴的形状,清晰可感。
“呃嗬嗬啊啊……”巨大的龟头,顶在宫颈口的上方。
啪啪啪啪……随着操弄的加剧,女孩的身体被对方腾空抱起,她害怕摔倒似的,努力的挣扎起来。
“呃嗬嗬啊,不要嗬嗬,放,我嗬嗬啊啊,下来,嗬嗬啊……”
“别怕,有我在,我在你的身体里。”余师长就像摆弄玩偶似的。
女孩整个人贴着镜面,如同被挂在了墙上。
男人的鸡巴,斜向上刺出,偶尔能见到,纠缠在一起的性器。
镜面反射出的画面是缭乱的,淫靡的,女孩白花花的肉体,男人强壮的臂膀,以及下面相接的私密部位……
最原始的律动,最背德的交欢。
正当两人干的热火朝天之际,突然响起了咔嚓声。
那是门锁和钥匙摩擦的声音,由于动静太大,两人俱是一愣。
保姆从外面回来,心思纷乱,儿子要找户口本买房?!
别看孩子结婚了,可并未单立户口,这次呢,是要贷款买房,将户口独立出去。
本来也没什么,可买房,得需要钱,没钱,就要卖旧楼,那是他们省吃俭用,给孩子买的。
新房买了六楼,他们年纪大,上下不方便。
想来,是不想给他们养老的,旧楼面积不大,卖不了几个钱,也需要他们添砖加瓦,这怎么能行?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最可恶的是,儿媳妇想要房产证上,加自己的名字。
越想越生气,心事重重,返回雇主家,并未注意到门里的异样,掏出钥匙,闷头开锁,后知后觉的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余师长:越爱越疯狂hlt;舅舅h(九五五五)|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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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越爱越疯狂h
保姆在外面尝试了许多次,都无果。
没有办法,只得拿出手机,给田馨拨了电话。
对方应该在家里,肯定会给她开门,可听筒那边只有嘟嘟嘟声,直到断线,也没回应。
她不死心,继续拨打,几次之后,终于放弃,用力敲打房门的同时,嘴里大声叫喊:“有人吗?是我,馨馨,你在家吗?”
自己出门的时候,女孩还在。
最近家里不安生,女孩没出过家门。
怎么这么倒霉,恰恰自己有事,又打不开房门的时候,她出去了?
保姆急得直错脚,拿着手机,不知如何是好,总在外边站着,也不是回事,不如给雇主打个电话。
两人应该都在单位,实在不行,就过去取钥匙。
她疑心,钥匙出了毛病,没成想被人从里面反锁。
毕竟是女流之辈,和同性亲近,所以首先给田行长的媳妇去了电话。
对方接起来,听了原委,不疑有他,便让其过来取钥匙,与此同时,心理犯嘀咕,女儿究竟去干啥了?
她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其不要门。
不禁有点生气,回头就给田馨去了电话,得到的结果,跟保姆相同。
女人便有点担心,生怕孩子不听话,又跟余师长藕断丝连,只觉得脑仁泛疼,不知该不该跟田行长沟通。
可仔细琢磨,又怕自己想歪了。
到时候误会了对方,也不太好。
她都这么大人了,应该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只能如是安慰自己。
客厅内的两人,保持着交媾的姿势,一声不响的侧耳聆听,保姆的声音,透过防盗门传了进来。
从只言片语,能猜出谈话的内容。
很快,保姆便走开了,又过了片刻。
两人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田馨甩着胳膊,想要推开他。
由于事发突然,长时间的静止不动,体内的东西,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怎么的,已经没那么硬了。
一点点被挤了出去,只有龟头卡在入口处。
“你放手!”田馨急赤白脸的呵斥。
余师长眼珠子转了转,估摸着,保姆返回的时间。
知道自己应该及时停手,或者快速完事,可他就是舍不得,女孩的温香软玉。
就这么抱着她,看着她,啥事也不做,也是种幸福和快乐,当然,对方可不这么认为,她气哼哼的,身体往前一挺。
半软不硬的鸡巴,便从身体里脱落。
男人也不恼,死死的抱紧她,使得对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你还不放手,你没听到吗?”田馨眼见着没有结果,呼呼的喘着粗气,对着镜子喷冷气。
田馨也不算矮,起码有一米六五左右,可余师长更高。
在南方来讲,他的身高,已然算是出众,原本男人也没这么高,因为去了北方当了几年兵,所以身材抽条了不少。
都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确实如此。
“听到什么,人不是已经走了吗?”他毫不在乎。
下巴抵住女孩的肩头,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是去取钥匙,我妈要是跟回来,怎么办?”田馨没好气的说道。
“回来就回来。”余师长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
“你……你……”女孩气得嘴唇发抖。
“你怕什么,没什么好怕的,反正,他们针对的是我。”余师长摆明道理。
“我不跟你说了,总之快点放开我,这里不行。”女孩强调着。
“那哪里好?跟我出去吗?”男人心下一动。
女孩吊着眼梢看他,男人毫无所觉,径直的盯着她的眼睛。
镜面里的气氛,剑拨弩张,末了,还是田馨主动认输。
她叹气,撇了撇嘴角,有心无力的说道:“就算我求你,赶快走吧。”
余师长癞皮狗似的,用软绵绵的鸡巴,蹭着女孩的大腿外侧,嘴里轻浮道:“走可以,不要你要答应我,过年的时候,咱们出去旅游。”
忙活了大半年,以往得过且过,今年又一番气象。
他跟田馨在一起,怎么都不够,也许是因为没有真正相处的缘故?
很多人都是,相爱容易相处难,他能做到什么程度,自己也不清楚。
余师长谈恋爱,遵从本能,有点小孩子气,也有点霸道,想什么就是什么,完全不顾及对方的感受。
他没爱过人,也不清楚,怎么爱人。
给她钱花,陪伴,贡献自己的力和体力,不就是这样吗?
田馨嘴角带着一抹冷笑:“你家里人能同意吗?”
“这你别管,我自有办法。”男人信心满满。
女孩不屑的翘起唇角:办法?无非是欺瞒撒谎罢了。
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个男人,天底下的女孩那么多,为什么非要缠着自己。
她好看吗?好看,但也不是国色天香,在城镇出挑,到了大城市,不过尔尔,何必如此执着,强扭的瓜就这么甜吗?
“到时候在说。”
她兴趣缺缺,到时候自己指不定在哪儿。
余师长很不喜欢,这种敷衍了事的答案。
他将女孩的身体扳正过来,两人面对面,互相看着对方。
“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你最好听我的话。”他粗声大气的威胁着。
田馨撇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心想,你以为你是谁,真能一手遮天吗?可这话不能说,否则对方非跳脚。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女孩心理舒坦。
男人察觉她不是好笑,语气低沉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田馨淡淡道。
两人的谈话似乎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
永远谈不拢,尽管近在咫尺,可女孩的心却离他好远。
余师长心焦,他有了不好的预感,似乎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对方的就像手心里的沙子,看似牢牢掌握,实则却在慢慢流逝。
他有点挫败,用力抓紧对方的肩头,使劲摇晃着她的身体。
女孩被晃的头昏眼花,嘴里直抽气:“你,你干嘛啊,放开,弄疼我了啊!”
对于他的野蛮行径,田馨深恶痛绝,她讨厌男性的暴力。
发誓以后,结婚绝对,不找有此种倾向的丈夫,她的mr,right,应该是高知,彬彬有礼的绅士。
余师长跟她之间,代沟显着。
对方的大男子主义倾向严重,不懂得尊重女人。
“知道疼,就听话,我年轻那会儿,脾气就不大好。”余师长也不知道自己在说啥。
明明喜欢她,想要爱她,对她好,不知怎么的,最后就变成,暴力威胁,这跟自己以往的行事作风不符。
他血性十足,就算这把年纪,依然如此。
可他对女性,相敬如宾,就拿妻子来讲,也是客客气气。
没有田馨以前,两人几乎没吵过架,红过脸,谁不说是好丈夫。
现在可好,动不动,就要气血上涌,动手动脚,当然这个含义无限。
“我看出来了。”田馨还是要死不活的语气。
她的炯子里有光,并不炽烈,明明灭灭,尽管如此,足以让男人疯狂,他就像飞蛾似的,想要靠近,摄取温暖。
余师长的眼睛眯了起来,深邃见底。
瞳孔肉眼可见的放大,田馨心中一惊。
伸手便要推开他,她觉得对方在给自己施压。
她不习惯,面对如此强势的男人,本能的想要离他远点。
“这样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
两人又撕扯起来,不知何时,对方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的,待到女孩注意到,为时已晚。
男人就是冲动,禁不起挑逗,偏偏女孩没什么经验,无意识的撩拨,那根东西热气腾腾,在大腿内侧滑动。
“呃嗬嗬啊……”
女孩尖叫一声,却是余师长抱起了她。
顺势放倒在地面,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对方的身体压了上来。
两人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纠缠着,摩擦着,就像两条即将交配的蛇,末了,男人占据了上峰。
分开了她的腿,腿弯挂在胳膊上。
火热的龟头顶在入口时,女孩停止挣扎。
局势已定,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她默默的看着对方,目光如冰锥似的,毫无机质。
“嗬嗬……”余师长低吼一声,屁股往前用力,鸡巴顶开了穴口,龟头沉入肉道,随之听到,女孩压抑的悲鸣。
“呃嗬嗬啊……”
男人的肉柱插到了三分之一,小幅度挺动屁股。
鸡巴在阴道里,浅浅的抽送,随着睾丸的来回晃动,能瞧见,穴口周围的媚肉,接二连三的颤动。
每当肉棒捣入,穴肉便要内陷,带出来时,周围又鼓起。
他就像辛勤的黄牛,使了蛮力,开垦着女孩肥沃的土地,很快,穴里有了湿意,女孩的叫声也变得不那么艰涩。
断断续续的,婉转入耳。
“呃呃嗬嗬啊啊……”
田馨比较喜欢,高频率,浅浅的插弄。
穴口周围比较敏感,反复摩擦后,阴道口充血。
酥麻的快感,迅速充斥着阴道,随着男人越来越深的顶入。
快感向内延伸,淫水从子宫口喷出,后背因为瓷砖的缘故,有点冷,丝毫不影响前面的炙热。
余师长:小逼要被操烂了h
每次跟余师长操逼,女孩都想反抗,反抗不了,便想不给反应,消极抵抗,可她的身体不争气。
也怪对方卵蛋肥,鸡巴大。
起初的不适,慢慢适应后,小逼便起了反应。
快感在升腾,无论怎么不情愿,被肉棒怼着,也会舒服。
如今她仰面朝天,浑身赤裸,两只腿挂在对方的臂弯,身体随着他的操弄,有节奏的晃动着。
天花板在眼前,天旋地转。
身体前面,是男人的胸膛,炙热非常。
下面夹着对方硬邦邦的鸡巴,被塞满,被磨擦。
有股子,电流在那处嗞嗞作响,是水声,还是摩擦起的反应她也分辨不出。
总之,她浑身僵硬,脑子一片空白,唯独下面的东西是鲜活的,父辈的男人,正在自己的身体里撒欢。
一次次的将鸡巴,戳到深处。
她舒服,也厌弃,生怕被那东西,给自己下面捅大了。
女人都怕老,衰老是可怕的,所以很多人有了钱,便开始粉饰门面。
脸倒是干净,可内里的松弛谁又看得到呢,小时候,啥也不懂,对死人,很是忌惮,想到父母将来要离开自己,便心中悲切。
大了懂得年华易逝,又对青春满怀眷恋。
在后来呢,生完孩子,恐怕,更加珍惜年华。
她不想自己所有的美好,都浪在老男人的身上,不值得。
可她目前又没有办法,迫切的想要逃走,养个把年月,下面被肏开的肉洞,就能弥合吧?
已经记不清,处女的时候,是何感受,那会儿,进来疼的死去活来,但现在,越来越适应对方的性器。
女孩有点多愁善感,也是这段时间,不顺心的事太多的缘故。
“叔……嗬嗬啊……”
余师长正在埋头苦干,他啥也不想,整个人沉浸在操穴的愉悦当中。
听到她叫了自己,便将埋在肩头的脑袋抬起来,从鼻子里哼出气息:“嗯?!”
“我,我的腿麻了,嗬嗬啊……”女孩试着动了动。
刚有动作,便是撕心裂肺的酸麻,她皱着眉头,哼唧得不成调子。
“……”男人没吱声,视线往下,定格在她的腿上。
女孩的大腿修长笔直,小腿白嫩如莲藕,总之,生的非常好。
歪头,亲了亲脚背,遂道:“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他正在兴头上,懒得理会,由于太过动情,额头上的汗珠不停滑落,一滴滴的落在了女孩的脸上。
“呃嗬嗬啊……”
女孩受不住的闭上双眼,别过头去。
双腿麻木,肉穴却是鲜活,蠕动着,包裹着男人的家伙。
湿润油腻的感觉,并不好受,脸蛋就像被人拨了皮似的难受。
想着,这是对方的汗液,便要浑身打怵,女孩有轻微的洁癖,到了男人这里,也只得忍受着。
对方不爱干净,不拘小节。
在女孩看来是这样,可实际上,余师长的自理能力尚可。
起码做起事来,干净利落,比她要强的多,她是被人伺候的大小姐,动手能力差得可以,不说十指不沾阳春米也相去不远。
哪有资格嫌弃别人。
“你说,你怎么就不会讨男人喜欢呢。”余师长又开始,没事找茬。
女孩听闻此言,却是不乐意,撬开眼缝,横了他一下。
男人嬉皮笑脸的,带着戏虐语气:“怎么了?我说错了?!”
“你都把我给睡了,说这样的话有意思吗?你七老八十的,还要嫌弃我,我也没求你,要我不是吗?”
余师长突然加重了操弄的力道。
操得她哼唧一声,随即越发的不服气。
“得了便宜还卖乖,真不是东西,小心折损了阳寿。”她牙尖嘴利的开始骂他。
男人一侧的眉毛下沉,脸色有点难看,但也不至于真的动怒。
只是屁股撅的老高,鸡巴长长的拉出来,快速的插入,将肉穴怼的通红,对方想要说什么,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余师长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女孩并未听到。
下面的话倒是清晰的传入耳膜:“操都被我操了,还那么多话,真是矫情。”
说着继续大开大合的,撞击着女孩的臀肉,白肉翻滚,颤得格外欢畅。
“呃嗬嗬啊嗬嗬啊……”田馨不服气,想要冷笑,可被肏的,气息紊乱,似笑非笑的模样,有点可怜。
“是,是你蛮不讲理。”她从牙缝里挤出来。
男人挑眉,嘴里高声,怪叫:“吆喝……”
好似真的错愕和惊异,她的反应。
这多少令其不爽,女孩觉得对方有意贬损自己,好似这么做,就能显示他高人一等,她怎么可能认输。
在她看来,他才是思想和道德败坏的异类。
而她不说,高岭之花也差不多,起码身体脏污,思想境界却不低。
女孩忍受不了,汗湿的触感,还有怪味,有点酸有点臭,总之那味道不太好闻,于是抬手,想要将其擦干净。
手背抹过去,那东西如同跗骨之蛆,沾了上来。
女孩有点后悔,男人的汗珠子依旧摔下来,手背也脏污了。
真他妈的晦气,她沮丧万分,几乎要哭出来了,再想想下面?!
淫水越发的多了,那根腥臭的大鸡吧,在里面不知来回了多少次,肉道里都是对方的气味,待会可要好好洗洗。
男人为什么不爱干净呢?
她在心理怨声载道,对方却毫无所觉,鸡巴一次次,打桩似的撞击进来,淫水越聚越多,在交合处,汇流成小溪。
女孩的身体在摇晃,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整个空间。
田馨摇头晃脑,想要摆脱,尤其这汗臭味,熏得她脑仁疼,于是用手挡在面前,珠瓣便落在了手臂上。
余师长也觉出了滋味,伸手抹了把额头。
嘴里说道:“你家还真热,比我家强多了,也比宾馆好。”
“将来我也给你买大房子,我说到做到,你安心跟着我,不会亏待你,叔叔有钱。”
他又拿金钱做媒介,他有什么,似乎除了钱,没什么能打动对方的。
现在的丫头,对物质要求很高,副镇长的泡妞手段,便是金钱做诱饵,以前他很是不屑,觉得不是靠真本事,如今看来,这也没什么,管他怎么得到的,只要弄到手就成。
女孩咬着嘴角没吭气,根本不想理他。
下面被插的火烧火燎,她极力忍耐着,想要酣畅淋漓的叫唤。
小腹又酸又麻,跟腿的感觉不一样,她知道,这是高潮的先兆。
不禁有点担心,总这样不知节制的放纵,对自己的身体会不会有影响。
男人讲究养生,合理得发泄欲望,那么女人呢?每次做爱后,浑身酸累,只想睡觉,若不是条件不允许。
肯定倒头就睡。
可睡过了呢,也许做的过了头,睡醒,下面也是难受。
得缓个几天才能好,可大多时候,对方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今天做完,不出三天,又被逮到做这桩事,她真不能理解,老男人的力为何如此旺盛。
“又不说话……”
余师长悠悠的来了这么一句,突然伸手拉开了对方的手臂。
田馨不乐意的,挣动两下,遂闭着眼睛,拿侧脸对着他,余师长的视线火辣辣的,觉得女孩长的真好。
皮肤白里透红,小嘴殷红。
睫毛浓密冗长,眉形姣好,也许是刮过的缘故。
弯弯的,就像天上的新月,鼻梁挺直,眼角幽深。
里面没有褶皱,光洁细腻,都是青春的美好,男人越看越着迷。
低头亲吻着她,玫瑰花瓣的唇瓣,却被对方躲闪过去,她不喜欢这样,他知道,对于这样的亲昵,本能的排斥。
“亲你怎么了?!”
男人低声喝问。
“嗬嗬啊……”女孩张嘴,便是成串的呻吟。
“你能不能做点,让我好受点的事。”田馨忍不住怼他。
菱角分明的小嘴,吐出来的话,并不中听。
可余师长犯贱似的,就要招惹她,觉得女孩有时候像烈酒,辛辣带劲,有时候又像花蜜,甜入骨髓。
哪样都是他喜欢的。
女人就应该这样,有滋有味。
“你好受,你好受,我便要难受。”他绕口令似的调侃。
女孩没好气的瞪他,将眼睛再次闭上。
余师长沉下腰,鸡巴抵住宫颈口,研磨,先是慢慢的,接着加快了速度,晃动着胯骨,好似要将小逼豁开。
田馨吃不住劲,终于睁开眼睛。
为了让自己少吃苦头,居然随着他的节奏,慢慢的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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