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余静终于把持不住,大口呼吸空气,回过头来忍无可忍的呵斥:“你,你就不能讲点卫生吗?”
男人先是一愣,跟着也不恼。
他嬉皮笑脸的说道:“我就是臭男人,你就是被个臭男人给操了,你得认清事实。”
女孩暗自翻了白眼,小嘴嘟嘟囔囔:“咱两都没洗,不干净,你还非要在下面摸来摸去,恶不恶心。”
赵猛笑的更大声:“呦呵……”
堪堪跑出来半个音节,他先是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寂静的夜晚,这一嗓子尤其突兀,猛地记起了对门还有人,他跟外甥女做着做着,便放松了警惕,着实不该。
余静又惊又怕,伸出拳头锤了他一下。
“你就不能小点声,你想害死我吗?”女孩压低声音吼道。
男人心有余悸,拉着被子,盖过了两人的头顶。
这回总能放大点音量了,他本就大嗓门,轻声细语真难受。
“都是你勾引我的!”赵猛理直气壮。
女孩又垂他两下,打的男人,缩了缩肩膀。
他皮糟肉厚也不怕打,反而又嗤嗤的发笑,片刻,又想起了方才那茬,继续道:“你究竟咋了?”
余静思忖几秒,回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胸涨,还有气短,心慌。”
赵猛听后越发担心:“你别是,上火了吧?!”
女孩深吸一口气,哼唧两声,似是而非的点头。
“你不让我省心,父母也是这样。”她老气横秋道。
男人不知道怎么开解,心直口快道:“你才多大,就是心思太重了,你得想开些,以后的路很长,一切都好的。”
余静愁眉不展,脑子塞满了乱七八糟的想法。
“有时候,我不想长大,长大了,烦恼也就多了。”她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忧伤。
赵猛气恼,又心疼,家逢变故,连着性子也喜怒无常。
“别说傻话了,有我在,你别怕,大不了,我养你。”他掏心挖肺的说道。
女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挖苦道:“你要养家糊口,还要养我,真当你自己大款呀?”
男人被奚落的脸色青白交加,以前大大咧咧,也没考虑那么多,如今想要宠爱自己的女人,却捉襟见肘。
赵猛的自尊心颇受打击。
可他不认输,硬气道:“要变大款还不简单。”
余静纳罕:“你有发财门道吗?”
她所知甚少,可架不住好奇。
城镇小,经济低迷,没什么发展前途。
可c市呢?她是去过的,那里车水马龙,商铺林立,不看别的,那楼都高到天上去了,女孩着实担心,会不会缺氧?
男人嘿嘿干笑两声,反问道:“你们学校的校长有钱吗?”
女孩想了想,果断的点头。
“有钱,谁都知道他有钱,他儿子还去美国留学哩。”
校长五十多岁,平时开了个比亚迪,不显山不露水,可他住的两层小楼就在学校旁边,外观气派非凡。
本以为就是小康家境,可不知谁说的。
他家儿子大学没毕业,就去美国留学了。
身为学生,对这个圈子里的事情,很有兴趣。
虽说去不了吧,但多多少少,还是了解那边的花。
“那你看,他一个中学的校长,我是大学的校长,将来肯定比他过的好。”赵猛笃定,同时下定了决心。
年后动工的校区扩建,定然要插一脚。
横竖何校长也有此意,何必在乎其他人的眼光呢?
余静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可她相信舅舅,打小就崇拜对方,觉得只要他想干的事,就没有不成功的。
“那我可等你,挣大钱,让我吃香的喝辣的。”女孩打趣道。
赵猛深以为然的颔首。
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这才发现居然有了湿意。
连忙掀开头顶的被,两人不约而同纾了口气。
被窝隔音不假,可他妈的空气不流通,污浊不堪,还热的要死。
如今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感觉好了很多,男人不再多言,突然从女孩的身体内抽身而出,他坐起来,撅起了屁股。
拉开女孩的双腿,仔细观瞧。
光线黯淡,余静的下身黑乎乎一片。
赵猛伸出手指,摸索着女孩的私密,揪住两片阴唇,或轻或重的揉搓着。
嘴里小声道:“静,我想吃你的逼。”
话音落,却是将头拱到了下处,温热得鼻息,吹的女孩心潮澎湃,还没反应过来,湿润的舌头舔吻上来。
“呃呃啊……”
“脏啊,舅!”余静受了惊吓般。
坐直身体,便看到对方不管不顾的吃着自己的小穴。
手推着男人的脑门,女孩厉声拒绝。
男人根本不在乎,越说越来劲,脑袋埋在她的双腿间,双手分开了阴唇,先用嘴将其中一片纳入口腔,细细舔舐。
跟着单根中指,戳进了肉道。
刚被操完的穴,味道有些复杂,可男人喜欢的不得了。
“啾啾……”他吃的啧啧有声。
余静低头瞧着他这副猴急的模样,手臂抬起来,又放下。
小屁股下意识扭动两下,咬住了嘴角,发出磨人的哼叫。
视线掠过高高耸起的胸脯,女孩惊讶于,她的雄伟和壮阔,下意识的用手丈量,总觉得最近似乎长胖了。
可裤腰带也没见松弛。
倒是胸罩勒的慌,她只以为是发育的缘故。
恼怒非常,因为胸脯,已经引起某些男生的注意。
若不是同桌提醒,她还不知道,旁边座位的男生,总在偷窥,那次被其捉个正着,对方羞臊的满脸通红。
女孩赏赐了一个大白眼。
她能说啥?说了会被大家哄声取笑,到时候弄的都尴尬。
“舅,舅啊……”
赵猛的手指粗壮,灵活,在穴里进进出出,间或用别得指尖弹一下她的阴蒂,起初还找不准位置。
摸索了一下,才最终确定。
每当被弹那么一下,女孩的身体便要抖上一抖。
双腿要夹不夹的,就连阴道也变得迎合起来,一一缩,吞吐的厉害。
“嗬嗬啊,嗬嗬啊舅舅啊嗬嗬啊……”余静被其玩弄的,很有感觉,想要放肆的喊叫,可又不能。
男人的指头,突然曲起,使劲得抠挖。
不知碰到了何处,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下处涌过,迅速流向四肢百骸,女孩下意识的抬起手臂,狠狠的咬住。
将脱口而出的淫叫堵住。
她只觉得浑身酸软,胳膊腿都不存在般。
赵猛见她反应这么大,使坏的往那处猛烈攻击。
“呃嗬嗬啊啊……”余静的眉眼皱在一起。
被巨大的快感冲击的,周身虚脱。
撑着床铺的一只手,隐隐有不稳的趋势,在男人再次施为时,颓然倒下,双腿不受控制的并拢。
可男人的脑袋就在那块儿。
猝不及防被夹个正着,你还别说,女孩的力气还不小。
赵猛被搞的有点疼,吞咽着口水,差点被呛道,他果断扒开她的腿,远离对方下体。
“你想谋害亲夫吗?”男人的巴掌轻飘飘的甩在了女孩的屁股上,打的她身体偏了过去。
不难看出女孩毫无气力。
双乳挤在一起,层峦叠嶂。
侧面看过来,就像一座小山,男人爬过去,握住奶子,就像揉面团似的捏着,嘴里调笑着:“刚才舒服吧?”
余静的脑袋昏沉,好不容易缓过神来。
回手给了他一下,也不知打在了哪里。
赵猛板过她的身体,又压了上去,嘴里说道:“伺候的好吧,也该你为我服务了。”
鸡巴在肉缝里,来回滑动,龟头顷刻间沾满了淫水,滚烫濡湿,无异于催情剂,他的胯骨往前一顶。
擦着滑腻的阴唇,插入了女孩的阴道。
屁股前前后后的顾涌着,便听到外甥女低声嘤咛。
“额呃嗬嗬啊啊……哦嗬嗬啊……呃……嗬嗬啊……”女孩抓起,揪住了床单。
感觉下体被塞满,大鸡巴直进直出,在她的阴道里驰骋。
没有什么比得上,肉体的亲密,这一刻,他们彼此相属,亲密无间。
她能感受到,他的热情,还有他的爱意,余静放开了床单,勾起了男人的脖子,胸前的酥胸,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白生生的两团,晃得赵猛双眼赤红。
“静,我要操死你,你个浪货,我早晚死在你身上……”他昏头昏脑的说着,狂言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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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舅舅:十八九岁不为人知的对外甥女的邪念H
不知不觉,身上的被子,已经滑落。
女孩的双腿伸得笔直,后来却又勾了起来,v字撇开,着实不雅。
再后来,又情不自禁的盘了起来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思维退化成了婴孩,唯独感官鲜明。
被舅舅那根硕大的肉棒支配着。
身体飘在了云端,舒服的一塌糊涂,可她仍不满足,想要更多快乐,于是张开小嘴,发出愉悦的欢叫。
好似鞭策又似鼓励。
“呃嗬嗬啊啊……”余静叫了没两声。
就被男人冷声喝止。
“小点声,最好不要叫!”赵猛生怕惊动了姐姐。
女孩的理智稍稍回炉,瞪着眼睛点点头。
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勒得更紧。
以此来发泄自己激动的心绪,舅舅人长的高壮,脖子和脸都要一边粗了。
皮肤温热潮湿,想来出汗了,这也难怪,连她都觉得热得慌,下身更是有团火在燃烧,两人就像亡命天涯的苦命鸳鸯,干的热火朝天。
及至赵猛加快插弄速度。
屁股颠簸起来,就像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
啪啪啪啪啪……
女孩被搞得,情难自禁,小嘴张得老大,变成了圆形,直着嗓子发出沙哑的气音,是个要叫,又不敢叫的模样。
赵猛故意使坏,捧住外甥女的小屁股。
每次捣入,都要用力俯就,两厢叠加,声势浩荡。
余静终于控制不住,小嘴一咧,发出尖细的嘤咛。
“额呵呵啊……”
男人连忙停住,低头在她的嘴角亲了两下。
鸡巴浅浅得插弄着穴口周围的媚肉,哪里比较敏感,酥麻扩散开来,可内里的肉壁不知餍足,蠕动着想要更多。
女孩觉出下身又麻又痒。
饥渴的欲望,使得身心备受煎熬。
她尝过了高潮的乐趣,做起爱来,便要刻意追逐。
可总差那么一点,足以令其抓狂,女孩讨好似的,奉献自己的纯真和美好,小嘴凑近,学着舅舅的模样。
丁香小舌伸出来老长。
沿着唇线扫了两圈,便觉得赵猛昂起了下巴。
女孩心领神会,吻了上去,顺势舔舐着男人的喉结。
男人的喉结粗大,突起,也是性特征之一,以往余静年幼,对其多出来的这个部位很好奇。
她那会儿七八岁,那年赵猛从部队回来探亲。
女孩喜出望外,将人迎进家门后,便不管不顾的赖在了他的怀里。
舅舅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不禁有胡子,而且还有喉结,她好奇的摸来摸去。
胡子很短,下巴上的青色的根基犹在,看起来不脏,反而有着别样的清爽,喉结呢?鼓起来很多。
女孩柔嫩的小手,又捏又搓。
搞的青年有点痒,便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其下来。
可余静调皮的很,完全不听,小手揪住衣襟,另一只手摸的更起劲。
“舅,你这里长了个大瘤子哦!”她稚气未脱的童音,煞是好听。
赵猛兀自翻了个白眼,纠正道:“不是瘤子,是喉结。”
“哦……”女孩常年不见父亲。
能记住对方的模样就不错了,更别提身体的特征。
而所住之所的成年男人,接触的少,学校低年级也大都是女老师,家里只有母亲和姥姥。
老一辈人教育子女的方式比较守旧。
起码的人伦和礼义廉耻,也在潜移默化中传颂,唯独缺失生理知识,直到她来了月经,才窥见一斑。
但仍然不明白,男女有别的真正含义,最关键的,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没人提及,也许觉得年纪不到,羞于启齿,余静也是误打误撞,经历了不小心看到了父亲的大尾巴,还有老战友留宿发出的靡靡之音,才过早的成熟。
就像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女孩对舅舅的感情,再次升华。
“我爸也有吗?”她再次发问。
赵猛想也没想的回答:“是男人都有。”
女孩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很惊讶的说道:“平的!”
青年不耐烦的声音响起:“你是女的,女的没有!”
余静正是好奇心最胜的时候,偏着脑袋,开始较真:“为什么我没有!”
赵猛暗叹一声,不知要跟她怎么解释,关键是太小,说太多也不明白,还会引起更多的疑问。
青年和以前一样,对余静的评价只有不懂事的磨人。
他再次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加重了语气:“你下去吧,坐的我腿都麻了。”
余静看他有点生气,也不怕,伸长了手臂,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小屁股似乎为了躲避打击扭来扭去。
“不要,我要舅舅举高高。”
赵猛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心想,你这个皮孩子得寸进尺。
你都多大了,还要如此撒娇耍赖,青年根本不吃她这套,大手一张,左右开弓,巴掌连珠炮弹似的落在了女孩的臀肉上。
力道不大,故作狠厉的模样。
实则权作逗趣,别看他不想搭理对方,可也不厌恶。
女孩被打的猝不及防,失声尖叫,身子如同没有骨头的蛇,七扭八扭,差点成麻花。
孩子的乐趣就是这么简单,她分的清好坏,直觉舅舅是跟她玩耍,所以边躲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青年看她这么高兴,脸面绷不住。
也跟着笑,可很快,面如砒霜,转瞬成了猪肝色。
手也不再拍打,而是按住了女孩的屁股,嘴里吆喝着:“别,别动了。”
十八岁的大小伙子,年轻气盛,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扭动,这无异于挑逗,所以下身那根东西支棱起来。
正值夏季,女孩穿的是短裙。
里面薄薄的内裤,皮肤的热度透过布料传递到了手掌。
赵猛想要推开,或者松开,可一股股热气涌上头脑,鬼使神差的,那手却伸进了她的裙摆。
滑腻的触感,令其神一震。
他不由得,往双腿间滑去,也许私心知道,这样的行为不对。
所以他的动作轻柔,缓慢,直到碰到内裤的边缘,才如梦初醒般的,打了个冷战。
青年悠悠转醒,就像做了噩梦般,满眼惊骇,明明是夏天,可手心却是冷汗津津,他惊慌的将手缩回。
“你给我下去!”
余静的身体,被他给推歪了。
小小年纪,也知道察言观色。
舅舅刚才还笑嘻嘻,为什么转瞬变了个人。
女孩又委屈又害怕,扁了扁小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松开了舅舅的脖颈,手脚笨拙的爬下了他的膝头,飞快的朝厨房跑去。
赵猛归家,带回许多外地特产,姥姥也早早出门,买了好东西,回来下厨,此刻正在里面忙活。
女孩的裙摆飞舞,麻花辫披散开来。
转瞬消失在了厨房门里,赵猛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裤裆里鼓起的大包。
迅速从椅子上站起,背过身子,不停的喘息,兀自平息不该存在欲念,须臾间,母亲提着锅铲子冲了出来。
青年听到声响,二话没说拨腿就跑。
老太太那会儿,还比较年轻,跟着追了几步,也终究没有什么诚心,责罚孩子。
她暗骂对方不争气,都这么大了,还惹孩子哭,再来也知道,赵猛只是凶了外孙女,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疼爱余静不假,但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
实则装装样子,糊弄孩子罢了,那么个大小伙子,还能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吗?
但余静见有人帮自己撑腰,便越发的起劲,直呼舅舅欺负她,待会不给饭吃,姥姥故作严肃的答应。
给她找了两块糖权作安抚。
孩子最喜欢零食了,笑逐颜开接过去。
拨开了糖纸,囫囵着吞进嘴里,嘴边就像石头开出了鲜花,甚是灿烂。
余静年幼,就是这样的心性,气性来的快,走得也快,很好打发,见其多云转晴,姥姥也就回了厨房继续做饭。
直到饭菜摆上桌,孩子早就忘记了这茬。
嘴里亲亲热热的跟舅舅,说着什么,可赵猛呢?
心怀鬼胎,全然不搭理,只朝饭食用劲,大家都以为,他是真的饿了,实则没有开过荤的青年,着实被自己的欲望吓住了。
他暗骂自己差劲,不是人。
怎么就硬起来了呢,余静可是自己的外甥女,血缘的羁绊,人伦的谴责,每一样都让其揪心,倘若家里人知道,他要如何自处?
赵猛内心的煎熬,无人知晓。
那时候他才刚成年,血气方刚,对人生拥有笔直的信仰。
这样的插曲,本就是无妄之灾,可他还是受了打击,觉得愧对自己的人性,以后便要恕罪,或者惩罚似的,严于律己。
所以在部队,拼了命的训练,争取晋升的机会。
随即被特种部队瞧中,开启了另一段人生。
俗话说,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赵猛对军装情有独钟,可世事变迁,人也是会变的。
但不管怎么说,他的出身不会忘记。
部队是他成材的摇篮,倘若有需要的话,定然会毫不犹豫的,戎装待发,身先士卒。
直到许多年后,他翻开旧相册,过往的一幕幕,就像退了色的胶片,在眼前闪过,他仍然能记起当初的初衷和热血,可是什么让其偏离了梦想的轨迹呢?
舅舅:你不懂h(余,舅)lt;舅舅h(九五五五)|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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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你不懂h(余,舅)
余静不老实,舔了喉结,还想舔吻舅舅的胸膛。
舌头顺势往下滑,却被男人用手推开,有点难为情道:“脏,别……”
从高校回到家,洗澡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难有点不干净,生怕对方嫌弃。
“不嘛,你能舔我,为什么我不能舔你!”女孩固执将头往下埋,舅舅却怎么也不肯,两人僵持少许。
赵猛突然加重了操弄的力道。
顶的女孩胯骨有些疼,身体在床上抖动不已。
将原本的想法抛之脑后,咬着牙关,极力稳住身形。
被撞的难受,可阴道却别有一番滋味,肉壁在肉棒的剧烈摩擦下,越缩越紧,有规律的痴缠。
“呃嗬嗬啊……”
男人决定速战速决,几个深插。
身体静止不动,一汩汩的热液从马眼激射而出。
他紧紧的抱住女孩,等待那股眩晕的快感过去,随即清醒过来,翻身栽倒旁边。
余静的气息不稳,浑身痉挛着,最后一刻,跟着舅舅到达了欲望的顶峰,此刻她周身疲惫,并且满足。
两人默默的躺了片刻。
赵猛从床上爬起来,下床趿拉上皮鞋,蹑手蹑脚来到浴室,打开顶灯,拧开水龙头,伸手掬起一捧清水。
上半身穿着秋衣,下半身光裸着。
男人的动作麻利,潦草洗两下,连忙将灯关掉,光着屁股往回跑。
高潮的余韵仍在,女孩扭头看过去,影影绰绰瞧见,对方的身影,男人坐在床边,开始穿秋裤。
“你也去洗洗!”
他招呼着女孩。
余静听闻此言,却是拉了被子,盖住上半身。
“听话,讲点卫生,病了就不好了。”赵猛是成年人,懂得自然比女孩多。
外甥女明白他的意思,大街小巷,满是性病的牛皮藓广告,因为好奇,也曾偷偷摸摸研究过。
尽管看不懂,但也晓得不是好病。
眼下她还分不清妇科病和性病有何区别。
心知舅舅是为自己好,女孩懒洋洋的爬起来。
看着外甥女走出去,赵猛连忙打开了窗户,想要放点新鲜空气进来。
两分钟后,余静返回,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搂着舅舅的脖子,满足的喟叹,男人疼爱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轻声呢喃:“快睡吧!”
女孩含糊着应声,眼皮沉重起来。
不知不觉,余静的呼吸悠长而恬静,似乎真的会了周公。
赵猛从黑夜里睁开双眼,轻声唤着女孩的名字,没有反应,这才蹑手蹑脚爬起来,将外衣和裤子穿好。
跟着躺在床上和衣而眠。
俗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如今的节骨眼,绝对不能再出什么差错。
姐姐已经心力交瘁,不能承受更多,他还是穿的齐整,较为保险。少顷,脑袋开始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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