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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如此,车内总算安静了下来,1月份的北京,温度要比城镇低,因为开了暖风,所以还算舒适。
街道两旁霓虹闪烁,很有年节的气氛。
及至车到了目的地,女孩付了车钱,众人钻了出来。
田行长看着40几层的公寓楼,很是新鲜,也不是没见过,只是没参观过罢了,所以有点好奇。
母亲则比他淡然的多。
进入单元门,光电梯就有四部,可见人流密集。
“这里安全吗?”田行长颇为忧心。
这么多人住一起,人员素质残次不齐,隐患也多。
“还行,都是各忙各的。”女孩安抚着,实则自己也不适应。
叮的一声后,电梯门开了,四人相继入内。
田馨按了19层,轿厢缓缓攀升,不到一分钟到达了目的地。
母亲的手死死的抓住身旁的栏杆,嘴里抱怨着:“这比咱家电梯快多了。”
父亲深以为然的点头,还特意过去扶她,被其轻轻的推开,很快,轿厢停下,他们鱼贯而出。
迎面而来的悠长楼道。
跟普通住宅楼不同,公寓楼的设计跟以前的鸽子楼差不多。
住户排排列,两面全是独门独户的住家,住惯商品房的人们着实不习惯。
总觉得空间逼仄,拥挤,及至停下脚步,田馨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
两人探头往里看,黑黢黢的,啥也瞧不清,女孩拍亮了墙壁上的电灯,让开身形,悻悻然的说道:“不是要参观吗?”
父妻两个脑袋伸多长,被房间内的情景惊呆了。
屋子不大,五脏俱全,两人边往里走,边观瞧,眉头不禁皱起来。
单人沙发上,胡乱的扔着衣物,茶几上摆着,康师傅面筒,开了封的榨菜,以及卤蛋包装。
在往里瞧,便是床铺。
被子凌乱得堆在那里,床头还放着几本杂志。
袜子和水杯则在床头柜上放着,目光偏移,看到的是开放式的厨房。
脏了的锅以及碗筷,扎堆放进了洗手池,连灶台上都是肉眼可见的污渍。
两人没想到看到的是,如此邋遢,狼狈的情景,面如菜色,看女孩的目光,充满了责备和气恼。
“你就吃住在这吗?”母亲抬手,点着田馨的鼻尖。
“这是人住的地方吗?垃圾堆。”说着,父亲踢了踢,脚边的薯片包装袋。
女孩满脸羞愧的低下头,慌忙解释:“我,我到周末会拾的。”
“那平时呢,你在家里懒惰也就罢了,现在自己出来,把住处搞成这样,你也住的下去?”母亲痛心疾首数落。
父亲的脸臭的像大便。
“你这样住下去,不生病才怪。”
田馨鼓起勇气,抬起头来。
嗫嚅道:“我,我实在是工作太忙了。”
田行长连忙抬手打断她:“你就算再忙,不睡觉,也得拾,你还真是窝囊。”
母亲唉声叹气:“你爸说的对,你看看你,这都像什么样子?出门的时候,打扮的光鲜,结果屋里这样,你不觉得丢脸吗?”
女孩理亏连连点头认错。
“我知道了,我马上拾。”
说着灰头土脸的,想要整理。
但因为太过脏乱,有点无从下手。
见其手忙脚乱,也没什么根本的成效,田行长看不下去了。
扭头对着妻子放枪:“我叫你,别惯着她,非不听,你看看,连自理能力都没有。”
母亲听闻此言,颇为不忿,反驳道:“合着,姑娘全是我自己教育的,好人,坏人都是我?不是你的种吗?”
田馨听着她们吵架,羞臊难当。
小声在旁边劝说,两人都是一时意气。
争执了几句,也就熄了火,但看向女孩的目光,仍是怒气未消。
母亲平复了心绪,语重心长的开始教导,父亲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补充,女孩被数落的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在两人喋喋不休的控诉中。
总算把屋子拾出了个大概模样。
她暗自庆幸自己租住得房子较小,再大点,恐怕会累瘫。
女孩连忙让父母在沙发上落座,跟着从冰箱里拿出饮料递了过去。
父母和子女的关系,就是这般,教育是真的教育,甚至于责骂,可亲也是真的亲,毕竟是血脉相连。
说的口干舌燥,饮料下肚,好了许多。
田行长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说说,你干的啥工作,至于忙成这样吗?”
实则,大家都是明白人,女孩从小娇生惯养,不会料理家务,有点懒散才是症结。
田馨勾起嘴角,双眼放光,连忙从公事包里掏出几打文件,递到了双亲面前,开始滔滔不绝的演说。
虽说上班没多久,短暂的了解,却让女孩对这份工作充满了干劲。
首先说工作环境,真的优越,办公区舒适大气,员工的茶水间应有尽有,再来就是经理对自己还算不错。
有了问题,时不时会提点。
本来新人,有专门的讲师培训。
但经理说她聪明,有灵性,很有潜质。
所以特地点了自己和另外一名新进来的同事从优栽培。
这令许多人嫉妒不已,当然也有心地纯良之辈,过来示好。
总之新公司的一切,工作的进展还算顺利,她很有信心会越来越好。
田行长作为工行的行长,搞行政没问题,对国家的政策和条例,了解的清楚明白,但对投资这行,还是秉持着谨慎小心的姿态。
听女儿说的天花乱坠,他不为所动。
总觉得而有点玄乎,这就是层次的差别。
女孩手里的投资项目,大都跟政府相关,可以说很有底气。
但动辄几百万的出钱底线,还是令父闻而兴叹,或者说有点嫉妒吧。
毕竟在城镇他也算富足,放在北京城,却完全不够看,对数字敏感的他,仔细研究了片刻。
觉得有些门道,但也仅止于门道。
及至听到女儿吹嘘,他们公司保底业务,遂瞪圆了眼睛,不知如何是好。
本身政府项目,很是托底,再加上公司的承诺,吸引来资金也不出奇,索性问了句:“你们这样的业务员,能挣多少?”
田馨的炯子闪了闪:“我刚来,没多少,提成也不多。”
随即眉飞色舞继续道:“但过了试用期就不一样了。”
并列举了,他们公司人员的工资单,上个月,有个女孩做了好多大单,挣了几十万。
跟着她充满希冀的说道:“我相信,我以后也不会比她差。”
父亲沉吟片刻,悠悠道:“你能在北京城站稳脚跟的话,爸爸也不会拖你的后腿。”随即从旁边拿过自己的公事包。
鼓鼓囊囊的外皮瘪下去后,他的手上多了两大捆现金。
二十万打捆成两个,往桌面一放,女孩满脸懵懂看着对方。
“爸……”她一头雾水。
女孩在银行上班,经手过的钱很多。
但现金却很少,这么多钱,着实令其愣神。
“这钱是老东西补偿给你的,把它存起来。”田行长的表情晦暗不明。
田馨的面色倏地苍白了几分,满脸呆滞的看着钱,下意识道:“他给的,都结束了?”
母亲摇头,心疼的看着她:“老畜生没那么识趣,你呢,现在这边好好工作,真,真的……”她突然哽咽了。
“真的过得好,留下来也是本事。”
双亲从小溺爱,原本想要留她在身边,共享天伦。
没成想,就因为余师长造孽,害得不得不分隔两地。
“爸妈……”女孩听出两人的情绪波动,心酸不已。
“你放心,我和你妈身体结实着呢,我们不能太自私,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怎么走,都要靠你自己了。”田行长伸手搂住妻子的肩膀。
轻轻拍打安抚着。
来的时候,还想着,怎么将人劝说回去。
真的到了这里,感受到大都市的生活氛围,以及孩子对工作的热爱,他们的心软了,退缩了。
如果田馨能有更好的发展,何必阻拦呢?
再有家那边的畜生,虎视眈眈,还真怕再出篓子。
田馨的心被什么揪住,疼的她嘴角抽搐,不论自己做错了什么,父母的爱是无私并且伟大的。
她愧疚不已,但又对未来充满憧憬。
“你们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我答应你们,以后一定好好做家务,不让你们担心,而且过年过节,我会回去看你们的。”女孩的炯子里含着泪水。
“等到你们退休了,我在哪,你们就在哪,没什么大不了的,许多家长不都是这样吗?”田馨说这话,昏头昏脑。
她的情绪饱胀,又无处发泄。
不知道怎么倾诉,笨拙和刻意的想要表达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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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闯祸上 微H
春节这一天,天气晴好。
余师长早早起来,拿起了扫帚,便到院落打扫。
他穿着军大衣,不修边幅,黑眼圈明显:昨天夜里,又去了田馨楼下蹲守,还是毫无获。
至此,男人也死心了。
他们全家去外地过年了,至于哪里,很可能是北京。
男人没见到心上人,最近失魂落魄,他不能闲着,闲下来,便会不自由自的想起女孩的一颦一笑。
可大多时候,对方都是没什么好颜色。
两人在一起,能回忆起来的,最多便床上那点事。
他想得受不了,便要拿出偷拍的录像,在夜深人静之际观瞧。
看着看着,下面的东西鼓涨起来,手也伸了过去,快活得撸一管。
销魂时,还会自言自语喊着对方的名字,着实有够猥琐,他知道自己不正常,这把年岁,就像走火入魔般,痴迷着女孩。
但他不想控制自己,就要放纵。
横竖他伤心,失望,愤怒,总得有个排解法。
换做别人,情伤还的情药医,大不了找个妞,新人换旧人。
可余师长不是别人,对谁都提不神,副镇长也撺掇了几回,他也没答应,就在家里憋着。
为了舒缓愤懑,最近呆枪房的时间尤其多。
还买了平板电脑,看些军事题材的电视剧。
总之活人不能让尿憋死,他等着女孩回来,把所受的罪找补回来,当然他也担心对方一去不复。
这个可能性,令其焦躁不堪。
世界之大,北京之广,要找个人无疑大海捞针。
其实也没那么难,只不过余师长眼界小,不知道通信手段的发达。
有种服务叫手机定位,只要你找到可靠的门路,想要知道人在哪里,也不难。
田馨的手机还是关机,可能换号码了,但老田和他媳妇的没换,总能发现蛛丝马迹,可眼下,对方还没有这等见识。
扫的差不多,便听到房门响起,传来脚步声。
哒哒哒,那是高跟皮鞋得声音,尖且细,比较锐利。
余师长权作没听到,直到黑色的尖头皮鞋,出现在视线中,他再也不能装作无动于衷,缓缓直起腰摆。
妻子那张苦瓜脸映入眼帘。
她今天穿的很是喜性:紫红色的羊毛针织裙,下身是紧身裤,外加高跟皮鞋。
女人也不是没有高跟鞋,只不过大多数是方跟,只有出席重要场合的时候,才会上脚:比如说窜门,参加婚礼什么的。
平日里,她的打扮再朴素不过。
余师长看着别扭,觉得她这身着实不正经。
年轻女孩穿,那叫时髦,她穿?男人轻慢的目光扫了过来,随即回,落在了你女人伸过来的手上。
“这是干嘛?”男人疑惑道。
雅琴勾了勾手指,带动着整个巴掌摇晃。
“压岁钱,你给孩子多少?”她闷声道。
男人抿了抿嘴角:“这不还没到晚上呢吗?”
女人突然变脸,回了手,大声道:“你是不是没有啊,给人家拿了20万,孩子的房子什么时候兑现?”
见她那副张牙舞爪的嘴脸,余师长的脸色也不好看。
他深深的看着她,怒气勃发,大过年就找茬,真他妈的晦气。
“等我的钱到账,自然会给孩子买。”他反驳道。
雅琴咧开嘴叉,满脸的责备:“你能拿出20万,摆平自己的桃花债,却拿不出来钱,给孩子买房子,你是人吗?”
余师长的面色青白交加。
他手头也没那么多钱,是跟副镇长借的。
但这些解释显然没什么用,反正钱你是糟蹋了。
“雅琴,大过年,别找不痛快,钱是我自己的,我愿意怎么花是我的事。”他理直气壮的怼了回去。
女人没想到他会如此说。
气得瞠目结舌,刚想回嘴,便见对方甩着膀子。
扫帚被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男人飞快的走出院去。
“你站住,话都没说清楚,你到哪去?!”雅琴还想跟他吵架,但对方避而远之,很快没了踪影。
看着空空如也的院门。
女人迟疑着还是跟了出去。
她站在门口,扭头瞧过去,便见着,他双手抱在胸前,扬长而去。
雅琴这才反应过来,他穿的是军大衣,可能没带钱,这能去哪呢?思来想去,也理不出头绪,索性扭头回来。
走两步,不经意的抬头,便瞧见女儿和弟弟正从玻璃窗往外张望。
她顿觉赧然,他们家这点丑事,弄的所有人鸡犬不宁,随即深吸一口气,展露笑颜,开门进屋。
余师长不知道去了哪里,早饭都没吃。
及至到了10点左右,家里开始准备午饭,赵猛沉不住气了,给姐夫去了电话,对方这才悠悠回转。
中午这顿饭和晚上那顿同等重要。
并且饭食丰盛,女眷们在厨房忙活,男人则回屋。
吃饭时,赵猛过去叫才下来,雅琴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
招呼大家吃饭,男人闷不吭气,甩开筷子,胃口还算不错。
吃过后,便换了身衣服出去了,没走多远,便瞧见了副镇长的车开过来。
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余师长二话没说,跨了进去,显然两人是约好的。
过年嘛,就得找点娱乐节目,副镇长吃喝嫖赌样样通,余师长往年不屑与之为伍,但今年他实在过的不舒坦。
索性就跟他去凑热闹,两人开车到了乡下。
要说赌博,最盛行的还是这里,因为外出劳动力归乡,都有闲钱消遣。
而且氛围也好,围坐在一起,还有许多看热闹的,总之人气鼎盛,过年过的还是人。
余师长为人明,打台球他擅长,赌博也瞧出了门道,及至副镇长的手气不好,输了几万后,他才上阵。
那双眼睛锃亮,脑袋瓜子够转。
他居然能记住牌路,胜算自然大了起来。
很快副镇长输掉的那点钱,便又回来了。
余师长便从这局撤出,去小一点的那局看看。
他权作娱乐,也不指望着发家致富,回头却发现副镇长不见了踪影。
男人纳罕,里里外外找了好多桌,都没瞧见,这令其有点挠头,索性掏出手机给对方拨了过去。
还是没人接。
他便有点担心,随即找了陌生人询问。
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在牌局上,唯有一个长相丑陋,穿着一般的男人应声。
他说他知道,余师长来了兴趣,可对方却有条件,两根手指搓了搓,余师长皱着眉头,瞪着他。
对方嬉皮笑脸的望着他。
“你确定你的消息准确吗?”他质问道。
对方飞快的点头。
“如果我说的不对,就把钱还给你。”他信誓旦旦。
余师长没有法子,只能相信,掏出两百人民币,对方苦着脸,张着手,男人不得不又给了两百。
这还是讨价还价的结果。
被随便的敲诈了去,他暗自唾骂好友。
对方勾了勾手指,将脸凑过来,余师长嫌弃他埋汰,伸手推了他一下。
“就这样说!”他大声道。
“你确定?”对方反问。
余师长点头,丑男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犹豫了片刻,还是放轻了声音:“你那位朋友,去隔壁二丫家了。”
都是过来人,怎么会听不出弦外之音。
男人微怔,随即脸色越发的难看,合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到了哪里,都他妈不忘耍流氓。
余师长挥挥手,对方退走。
男人看着闹哄哄的赌场,当即没了兴致。
他出了门,绕到了隔壁,从窗户遥望,啥也瞧不见,似乎没人?可他胆子大着呢,迈开大步来到近前,透过玻璃窗,便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起起伏伏。
两人是侧躺着办事,除了白花花的大屁股,还有两只白花花的奶子。
所谓的二丫,还真他妈的年轻,梳着马尾辫,小脸也是雀白。
副镇长躺在炕上,只有下身的东西露出来,而女孩则是胸前和下体,当然衣服也挂在身上。
余师长看得老脸一红。
原本是好友做贼,他心虚的四下张望。
因为过年,又因为挨着赌场,尽管门前总有人经过,但都是过客。
都被隔壁的赌局吸引了去,就连二丫的父母也是如此,所以副镇长使了手段,将小姑娘骗到了手。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去年得手的嫩货,今年继续玩。
要说这二丫长的也不错,二十出头,没见过什么世面。
父母滥赌成性,家里贫穷,她呢,生性胆小懦弱,没什么主见,因为长的漂亮,所以被人当成了摇钱树。
父母总想嫁女儿发横财。
说媒的人不少,但听到礼的数目,都打了退堂鼓。
去年副镇长被朋友,带来这里参赌,她的父母因为输了钱,便打电话,让她送过来点现金。
这样被副镇长瞧上了。
女孩文静白皙,模样好。
副镇长见她走了,火速从赌局抽身,前去搭讪。
他说的好听,自己开了个厂子,正需要工人,问她要不要去。
二丫有点怕他,可副镇长老油条,从兜里掏出名片,并将莫须有的厂子吹得天花乱坠。
女孩便有点动心,她家里穷,人便自卑,可也明白,外面的世道不好混,生怕遇到坏人,但副镇长的厂子,似乎离她家不远,索性留了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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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镇长喜欢泡妞,平素准备充足,口袋里放了好几张名片。
女孩毫无所知,拿着名片看了又看,便有点动了心,男人见此,继续吹嘘自己的工厂待遇多好。
能挣到钱,还能交朋友。
二丫虽说没见过世面,但还是有点脑子的。
便询问起了细节,比如产品的销路,以及经营了多久。
副镇长谎话说多了,都不带打草稿的,张嘴就来,他谎称玩具厂的产品,主要针对儿童消群体。
走的是电商的合作路子。
他还怕女孩不懂,你知道阿里巴巴吗?
二丫就算再无知,也晓得马云是谁,副镇长牛逼哄哄的,说着,我们工厂就跟他们合作,特挣钱。
女孩听闻此言,便更加向往。
可她也留着心眼,问道,可以带姐妹过去吗?
副镇长先是一愣,跟着满嘴答应,绝对没问题。
如果不方便回来的话,可以住在哪里,他提供宿舍。
女孩又道,那食堂得饭菜怎么样?也是随便吃的吗?
男人听闻此言,笑的颇有深意,别人可能不行,如果你去的话,叔叔保准啥都供着你。
二丫见他笑的春光满面,登时有点赧然,连忙将名片塞了回去,说道,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我有手有脚,用你供养吗?
她就算再傻,也知道对方别有所图。
女孩悄咪咪的打量着对方,见其长的还算凑合,衣着光鲜,跟村里中年人大相径庭,怎么说呢,看起来更为体面。
这便是有钱和没钱的差别。
兜里有银子,连气神都不一样。
她突然想起了父亲,还有那一屁股的赌债。
从她记事起,家里便是如此,父母不怎么着家。
小时候人家放学都有口热乎饭,她呢,只能开水泡冷饭。
有时候,甚至连饭都没有,她便要到隔壁去,找父母要钱,那时候,两人的脸色很差,随便扔个几毛钱。
让她去小卖店买吃食。
几毛钱,当时能买什么,最便宜的方便面而已。
女孩对此,甚是伤心和失望,但人的出生无法改变,你只能忍受。
长大后,想要打工,可父母嘴里说不放心,实则是怕,少了干活的劳动力。
二丫原本存有的志趣,就这般荒废了,因为性格懦弱,胆子小,所以也就认命了,可没想到上天给了她这样的机会。
家附近吗?自己勤快些,也不会耽误料理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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