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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余静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朝外面张望。
每当有车声响起,便要坐起来观瞧。
但每每又失望的,跌靠在高高的被垛上。
女孩满脸愁苦,披头散发的窝在那里,脑子里,想着许多杂七杂八的。
通过网络查询,她知道,有了孩子,去医院处理,是明智的,但她这么小,从未自己进入过那样的场所。
其他人都有朋友,男友,丈夫,或者家人陪伴。
自己孤苦伶仃前往,算怎么回事?关键是,她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那么只剩下一条道路可走,堕胎药?按理说,这种药物,个人不能私自使用,必须在医生的指导下才行。
大街小巷,总有小诊所,做这样的勾当。
可以抓了药,在家自行服用,或者住到医生那里,后者显然更为安全。
当然选择前者的也不少:堕胎药的机理很简单,就是吃了后,胚胎死去,自行从子宫壁脱掉,又从阴道排出体外。
对身体有影响吗?
掉块肉,多多少少还是有的。
运气不好的,会造成大出血,更严重的还会终身不孕。
余静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怀孕了多久,堕胎药,也是有时间要求的,月份越小越好,倘若大了,危机系数随之增加。
超过三个月,医生就不建议药流了,需得到医院,进行人工流产。
女孩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她胡乱的计算着,草率下了定论:肯定刚怀上没多久。
上吐下泻,浑身难受的日子并不好过,必须尽快结束这样的噩梦,可是怎么结束呢?她也不是没有法子,但,她得等舅舅回来,毕竟对方是自己孩子的父亲。
有对方陪伴,照料自己,天经地义。
但赵猛此刻在哪呢?他去了c市,一点消息都没有。
余静在心理将其骂了个狗血喷头,直呼是不是死在了外面?
女孩知道舅舅一定和曹琳在一起,只要找到那个女人,便有了舅舅的消息?但她去哪里找寻电话呢?
余静很是绝望。
恨透了舅舅,又憎恶起了肚子里的这块肉。
她害怕这样拖下去,早晚露出马脚,毕竟自己的孕吐反应这么大,随着孩子的长大,肚皮也会鼓起来。
女孩不知道舅舅何时出现。
眼下,也没有好的法子,只能等……
她不相信,他永远不开机,毕竟他得工作,还得上班……
可她怎么知道,赵猛在岳父的授意下,跟单位请了十天假,用以操办婚礼,间或跟曹琳度蜜月。
男人心绪不宁,可为了横生枝节,却固执,愚蠢的没有开机。
这还不算,他又买了c市本地的号码,方便跟同事,以及岳父这边的人联络。
舅舅h药流?!
药流?!
赵猛这两天,表现的特别好。
陪着曹琳东奔西走,准备结婚的东西。
上午选了婚纱,因为不信任他的眼光,特地叫了女友前来,两人在店里,叽叽喳喳个不停。
曹琳喜欢时髦洋气的东西。
好友则对中式礼服,情有独钟。
按她的说法,现在结婚,都是凤冠霞帔,大红吉服。
女人看着一排排的旗袍,和古装服饰,摇摇头:“哎呀,这太累赘了。”
跟着跑到了婚纱面前,指着白色露肩的礼服说道:“这样才美,才仙。”
好友不给面色的嗤笑:“你还真是老土。”
两人各说各的,互不相让,似乎都有道理,末了,闺蜜灵机一动,朝不远处奴奴嘴,大声调笑。
“让你老公参谋参谋。”
曹琳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发现赵猛坐在靠窗的沙发处,正在发呆。
她叹了口气,气呼呼的走了过去,冷声道:“猛子,你倒是说说,我穿什么好?”
男人正在想事情,被她的突如其来,吓了一跳,抬头怔怔的望着对方,及至她说完,才勾起嘴角。
“我眼光不好,你看着办。”他笑的满脸温柔。
在外人面前,赵猛还是很注意妻子的颜面。
不会摆张扑克牌的面孔,给其添堵。
“哎呦,让你说,你就说!”曹琳不依不饶。
男人顺势望向衣架,轻描淡写扫视两眼,做出了回答:“那就旗袍吧,看着喜气。”
曹琳的脸,肉眼可见的垮下去,闺蜜在一旁笑得开怀,戏谑道:“你老公真谦虚,他的眼光不错。”
女人伸手推了男人一把。
对方及时躲闪,只刮到边角。
“你到底向着谁说话?!你还躲?!”曹琳开始讪脸。
又推了对方一把,赵猛连忙起身,双手插兜看着她,内心厌恶到了极点,脸上却堆着笑:“你别动手动脚的,让人笑话。”
曹琳根本不在意,翻了个白眼。
扭着腰肢,走了回去,跟着让店员,选了红色的礼服试穿。
接连挑选了三件,揽镜自照,每一件,似乎都不错,各有特色。
闺蜜在一旁,露出啧啧称奇:“当姑娘真好,你呀,就算结婚了,也别着急要孩子,你看看我的腰……”
说着,用手在哪儿比划着。
“这就是你的将来!”她气哼哼的抱怨。
曹琳用眼角的余光溜了一下,故作姿态的,搔首弄姿,挖苦道:“我跟你可不一样,我会保持的很好。”
对方听闻此言,颇不赞同。
“你就吹吧,以后你会原形毕露。”
女人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故意在其面前扭动腰肢,拿腔作调:“我都胖了,这腰围都要二尺了。”
闺蜜知道她故意气自己,也没真的放在心上,帮着对方整理衣装,墨迹了半天,才选中了一款。
对襟盘扣,通身雕龙附凤。
袖口和裙角缀着,蕾丝花边。
整套裙子看起来,可谓中西合璧,别具一格。
曹琳终归不想放弃,自己的审美,勉为其难做出抉择。
闺蜜看穿了她的心思,所以没唇舌,女人朝赵猛招手,对方缓步走过来,她在镜子面前转了两圈。
兴致勃勃的问道:“这个怎么样?”
赵猛故作审视,很快点头,实则,她穿什么,在他眼中,无关紧要。
“那好,就这件了。”女人笃定道。
回头朝服务员问道:“多少钱?”
“哦,美女,您的品味真好,这件1万8千,打完折1万2。”她笑容可掬的介绍道。
话音落,赵猛眼珠子都要凸出来,急忙拉起衣角看了又看。
“怎么这么贵,料子也不见得多好?!”他提出了质疑。
服务员热忱的继续:“先生,咱们这件,出自名师之手,运用了,盘秀工艺,你看看这刺绣!”
她捻起一角,指着金龙说道:“都是手工制作,绣娘们半个月,才能出这么一件。”
听闻此言,曹琳和闺女忍不住惊叹,在她们看来,1万多的衣服,也不算什么。
虽说闺蜜结婚生子,老公不待见,可她从前,也过过好日子,很有见识。
赵猛皱着眉头,颇为不耐烦,大手一挥:“你别说这个,我不懂,我只知道它很贵。”
曹琳登时冷下面孔,刚想说什么,服务员察言观色,连忙讨好:“您要是真觉得贵,我们可以赠送您整套的凤冠。”
说着,还指着不远处的陈设台。
男人摇头,这个价码,已经超出了他能接受的范围。
曹琳嘴里说要,大包大揽,可心理还是想,对方能为自己花钱的,赵猛也不是真的小气,实则囊中羞涩。
他也是力所能及,竭力更多的出钱出力。
尤其在外人面前,更不想被其他人看轻。
思量片刻道:“租的话,要多少钱?”
话音落,曹琳整张脸都绿了,闺蜜更是低下头。
显然,赵猛已经扫了女人的颜面,给别人落下了穷酸的印象。
实则租婚纱,或者礼服,根本不算什么,毕竟人一辈子,就穿那么一次,其他时候也用不到。
多拍婚纱照,留下美好的瞬间,也很完美。
服务员感觉到气氛有些紧张,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如实回道:“一千八。”
赵猛松了口气,勉强能接受,他本想劝说曹琳,就这么着,可看到对方气鼓鼓的模样,识趣的闭嘴。
内心苦闷的转身,退到了一旁。
他的做法明智,否则非得跟对方吵起来。
曹琳歪着脖子,看向服务员,财大气粗道:“你帮我包起来,稍后就去选头饰。”
服务员连忙点头,看着对方进入试衣间,很快出来,将衣服递了过来,跟着来到了饰品区域。
赵猛坐在沙发上,觉得女人,花钱大手大脚,真是败家。
这样的女人,当花瓶尚可,过日子真不是好的选择,但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办?男人越想越气恼,索性出门抽了根烟。
礼服选完后,便到店里拍了写真,跟着去宜家购物,新婚的必须品。
曹德璋的办事效率很高,百十来平的房子,说送就送,而且是全款,曹琳拿到钥匙后,便开始张罗,添置东西。
因为来不及装潢,房子都是现成的。
某有点样板间的意味,但女人较为挑剔,将旧物扔的干净。
老揣着银行卡,到商场选择自己中意的,横竖兜里还有父母给的八十万,她怕什么?赵猛看着她花钱如流水,不禁有点肉疼,可不掏自己腰包,也不能置喙太多
啊他这边忙的脚打后脑勺,对外甥女便越发的疏忽。
姨余静苦苦支撑了几日,整个人都要瘦脱了相,而舅舅还是杳无音信,她彻底的心灰意冷,强撑着病弱的身子,沿街寻找出路。
又年后的冬天,乍暖还寒。
偷冷风刺骨,她将自己包的严实。
文一连路过几家综合门诊,都没敢进去。
直到最后一家,才停住了脚步,在门前往里面张望,人似乎不太多,这才红着面孔走进去。
先是在妇科挂号,跟着在走廊的椅子上落座。
其间有人进进出出,她便如同鸵鸟般,埋首不肯正脸见人,生怕遇到熟悉的面孔,不好说话。
很快便叫到她的名字。
余静先是一愣,因为用的是假名。
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护士喊了三次,这才如梦初醒。
她灰溜溜的进去,结结巴巴的说明了来意,对方是个县医院退休的老大夫,满脸正色的看着她。
“你自己来的吗?”说着,还往门外看了看。
余静臊头巴脑的点头。
“你多大?”
“十八!”女孩嗫嚅道。
她怕对方拒绝医治,特意撒了谎。
“这么小……”她还想说什么,但见女孩的眼眶通红,便将到嘴的话吞了回去。
“你一问三不知,先做个检查吧!”大夫没好气道。
不清楚最后例假的时间,而且连起码的估算,都含糊;年龄不大,并且没有家人陪同,她必须要慎重。
余静听闻此言,霍然抬头。
“我,我只想买堕胎药。”她轻声质疑。
“堕胎药,不是什么人都适合吃的,你先检查,有钱吗?”大夫很是坚持。
女孩低头思忖片刻,有点为难,她本想速战速决。
末了,还是起身交了钱,拿着单子,去了b超室。
拍完四维后,将片子递给了医生,对方戴上眼镜,仔细诊断后,说道:“你自己估算的根本不对,按照胎囊的发育状况来看,起码得两个月有余。”
余静的心咯噔一下,彻底慌了神。
“那,那怎么办?”
“从专业的角度来讲,我建议人工流产,药流的话,有一定的危险。”大夫实话实说,并且她这么年轻,得有家长签字才好。
余静的眼泪,登时流了下来。
她不要人工流产,听说这是手术,得上器械。
药流危险系数并不高,这才是她的选择。
但大夫,怎么都不肯,给她开方子,女孩急得嚎啕起来,无法,对方看她可怜,也许有难言之隐。
所以从诊所出来时,她得到了一张小纸条。
胎落{虐}
按照小纸条的地址,女孩来到了一处小别院。
说起来也凑巧,离家并不远,她四处瞧了瞧,见没什么人,便用力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再敲还是如此。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突然看见漆黑的铁门旁边,有一个白色的按钮。
余静心下一动,连忙按了下去,十几秒过后,门里传来脚步声,随即从门缝里,露出一张枯槁面容。
“你找谁?”苍老的声音传来。
“呃……”虽然看不大清楚,但老人的双眼混沌,显然已经上了许多年岁。
女孩心中忐忑,不住的吞咽口水。
“你有事吗?”老太太见其不答,微微提高了音量。
余静差点被自己的唾液淹死,末了,终于用力一咽,这才发了声:“我,我有事求您,我需要一种药。”
老太太默然不语,从门缝里打量着她。
半晌才道:“有了?”
女孩连忙点头。
“多少天了?”
余静怕她拒绝自己,撒了谎:“一个多月。”
按照医生的说法,两个多月胚胎发育已经成型,最好做人流。
医生通过医疗用具,将子宫内的胎囊清除,时间不长,直接干脆,而且在麻药的作用下,病人没什么痛苦。
若是药流的话,必须月份要小。
因为药流是通过药物,使得胚胎坏死,脱落。
倘若胎囊过大,容易造成流产不全,进行二次清宫的可能。
两者比较,各有所长所短,大体来讲,药流对人体的伤害较轻,人流是用器械,伸入宫腔,将胎囊刮掉。
手法或轻或重,也说不准。
但是过多的人流刮宫,会使得子宫壁变薄,增大不孕不育的风险。
余静之所以坚持药流,是因为没有家人签字和护理,再来她害怕那些冰冷的器械,而药流按照网上某些过来人的说法,跟来月事差不多,只是比较疼。
老太太略作迟疑,将铁门打开,看了她一眼,语气平常道:“进来吧!”
女孩推开大门,对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并且不忘记,让其锁好门,余静照做,眼睛止不住的四处打转。
院子不大,没有多余的杂物,屋舍是平顶的。
显然这户人家,人口比较少,跟在对方后面,女孩进了屋。
同小时候住的村屋比较像,东西堂屋,老太太打开了东边的房门。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房舍不大,有一排玻璃柜台,里面稀稀落落摆着药盒。
老太太走过去,先是拿出个红色,长方向的包包,示意她将手放上去,跟着开始给她号脉。
两分钟后,她手,问道:“谁让你来的?”
余静直言不讳,老太太微微一笑,从柜台的下面,取出一个纸包。
打开后,放在其面前,让其看的清楚:这便是打胎药,医院,门诊不方便卖的,她这里都有。
她以前是个乡村野医,起先用的还是大黑丸。
那东西现在已经绝迹,她也与时俱进,搞了些时髦的玩意。
毕竟这东西,要比大黑丸来的快,较为保险,而她退休后,便窝在家里,靠着原本的人脉,接些小活儿。
别人怕担责任,不敢招待的人,她却不怕。
毕竟孤家寡人,靠老天活着,生死有命,毫不畏惧。
告诉了女孩用法,了钱,老太太看她年轻,定然有难言之隐,才会找到自己。
所以话便多了起来,好心的问她,若是没地方呆,就在这里住下,低廉,余静毫不迟疑的拒绝。
她谁也不想见,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
女孩感激不尽,随后道了谢,临走时,老太太又给了她一些,小产后的滋养,消炎类的药物,并叮嘱注意事项,最后强调,如果实在熬不住,或者感觉到了危险,一定要打急救电话求助。
余静看她愈加慈眉善目。
简直跟姥姥一样的可亲可敬。
末了,老太太还不忘记,让其守口如瓶。
女孩发了毒誓,才从对方那里出来,双手插着兜,站在马路旁,往西头望去,依稀能看到家门的影子。
在原地发了会儿呆,女孩在附近找了家旅馆,谎报了年龄,编了个,身份证丢失的由头住了进去。
正月十五刚过,年味还没散尽。
谁能想到,会有这样晦气的事情发生呢?
城镇较为保守,流产也不光,倘若知道的话,定然不欢迎的。
女孩特地要了个有窗,靠边的房间,有点冷,空调是没有,但不缺电褥子,余静首先打开了开关。
在床边坐了片刻。
房间不大,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
这似乎刺激到了她,女孩干呕两声,忍无可忍的呕出了酸水。
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余静悠悠叹了口气,随即将窗户打开,寒气倒灌进来。
余静坐在冰冷的房间内,掏出手机,试图联系赵猛,可结果仍然令其失望,女孩越发的心灰意冷。
无数次的在心理,怒骂舅舅。
不知过了多久,她打了个寒颤,这才不得不关闭窗户。
跟着站起身,离开了旅馆,临走时,告诉店主,自己要住好几天,房间不用打扫,对方要求多交点押金。
余静欣然应允。
在家睡了一晚,早晨勉强吃了点东西。
强作欢颜,给大家一个即将康复的假象,女孩声称,要去学校上课,便背起了书包离开家门。
实则她径直奔向了旅馆。
进屋后,先是打了个壶热水,跟着从超市买了许多方便食品,还有必不可少的卫生棉,便准备实施自己的计划。
打胎药,必须早晨服用,她谨遵医嘱。
按照剂量服用后,躺在床上,跟着打开了电视,默默的观看。
与此同时,内心颇为不安,卧床没多久,便起身走动起来,按照大夫的说法,走动落胎较快。
至于多久能下来,体质不同,因人而异。
女孩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在屋子里打转。
她心乱如麻,脑子里全是舅舅的身影,但现实很残酷,心心念着的人,在最需要的时刻,却陪在别的女人身边。
余静知道,这么多天,联系不上赵猛,必存蹊跷。
很可能下次见面,对方会多出来一个身份,不仅仅是舅舅和恋人,还是某人的丈夫。
女孩本就对此,很是在意,如今更是雪上加霜,满心疮痍,她恨苦了对方,打定了主意,以后不再相信男人的话。
什么会对自己好的,补偿自己?
她受苦受难的时候,他在哪里?
药吃进去,便有点口渴,余静捧着水杯,一口一口的猛灌,慢慢肚子有点了感觉。
那是一种痛,前两年,初来月事,便是这样的,女孩大口的喘息着,也不是无法忍受,只是害怕。
连带着小脸通红,额角泌出冷汗。
疼痛由轻加重,她已然走不动了,索性坐到了床榻上。
苦难折磨着她,余静毕竟年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苦楚。
便发了疯似的,用手捶打着自己的肚腹,嘴里一声声的叫着:“孽种,孽种啊……”
好似要将对舅舅的不满,全部发泄在孩子的身上,可后来,她又不干了:小东西是无辜的,错的是大人。
它又懂得什么?恐怕鼻子和眼睛都没长,便要被扼杀。
女孩又开始悲天悯人,对赵猛的恨意,越发的深重,不知道枯坐了多久,突然一个刺痛,她被蛰的躺倒下去。
身子缩成虾米,肚腹一抽一抽似的疼。
余静情难自禁的哭泣着,因为在旅馆,不敢大肆宣泄。
只能闷声,咬住了枕头,疼痛在持续,抽痛过后,便是翻江倒海似的钝痛。
好似有人用刀子,在肚腹间搅动,她知道,小生命正在被无情的扼杀,可她没有办法,只想赶快结束。
“呜呜呃啊……救我,呃啊……”
痛到极致,女孩便在床上打滚。
不知滚了多少圈,她的身下,突然涌出一股潮热。
女孩心下一动,记起医生的话:落红,便是见了成效。
她强忍剧痛,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扑向房门,拉开一丝缝隙。
做贼似的,向外张望,老板就在不远处,勉强看见墙面上的挂钟,指向中午十分,而缕缕饭菜的香味,从厨房传来。
似乎是鱼肉?女孩现在分外敏感,闻不得荤腥。
她捂住嘴巴,干呕两声,返身回去,吐了个混天黑地。
结束后,房内的气味,可想而知,她推开了窗户,将垃圾袋提在手中,一鼓作气的冲将出去,径直跑进了洗手间。
将垃圾袋倒进了硕大的垃圾桶内。
女孩进入了隔断:旅馆有两个蹲位,用胶合板隔离,墙壁上悬挂着热水器。
余静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扯下裤腰,往下一拉,眼睛看向下面,便瞧见卫生棉上一片血红,她又哭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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