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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布置得简单,除了一张大床外,啥也没有,好在有淋浴间,但是没窗户,夜晚房间没窗户,不打紧,反正外面也是漆黑一片。
余师长冲了澡,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他还算讲究,里面穿着内裤,往床上一躺,女人装模作样的拎着按摩用具,站在床头,眼送秋波。
“先生,您是按摩,还是特服啊”
以往,这句话出口,大都会选后者。
说着,眼风瞄了下男人的裆部,发现那处鼓鼓囊囊,声势浩荡。
登时心口一紧,眉眼都带着春色。
服务小姐三十岁左右,在这个行当干了好些年,也算是阅人无数,她们这些为钱出卖肉体的女人,大都喜欢上了年纪的男人。
因为年纪大,坚持不了多久,几分钟完事,接着好去应付下一位,可谓轻松敞开腿挣钱,要是遇到身强力壮的,持久非常的,就要倒霉。
一个小时折腾下来,浑身酸软。
下处火辣辣的,接活都不爽利。
目前看来,这位中年,正是青黄不接的时节,恐怕不会太过凶猛。
所以她成竹在胸,想要将其拿下。
余师长没泡过小姐,但在城镇,没少做按摩,都是别人请客。
以往都是中规中矩,正常的松松筋骨,如今他下身硬起,憋得口干舌燥,没说话,先是扬手,让其拿了瓶矿泉水。
喝了一口,发觉还是欲壑难填,于是道:“打飞机你会吧”
女人脸上的笑脸微微僵硬,可很快又恢复如常,心想,这打飞机的活计,却很少接,说白了,就是按摩鸡巴。
连声道:“会的,会的”
手淫的项目,比按摩高些,比做爱低些。
男人原本想按个摩,回去好睡觉,能舒服些,可如今,这鸡巴硬着,回去了睡不着不说,还他妈难受。
可要他屈尊降贵的临幸小姐,是万万不能。
他过不了心中的坎,总觉得一条玉臂万人枕的女人肮脏,碰不得,再来,他满心装着田馨,对其他雌性,没有兴趣。
余师长趁着对方弯腰,倒油的空档,将裤衩脱掉,那坨东西得见天日。
服务小姐,猛地抬头,却是心口突跳。
紫黑色的棒槌在灯光下,黝黑发亮,笔直得犹如青松,再往上看去,便是男人菱角分明的面孔。
深沉而有男人味。
她匍匐着爬到了男人胯间,一把抓住了肉棒,火热躁动。
微微颤抖,油打在上面,撸几个来回,那东西越发的神,居然从马眼中渗出了液体,小姐不禁心浮气躁。
暗叹这鸡巴长得真好,又粗又大。
这些天,遇到的都是小鸡巴,捅在穴内,就像在骚痒,进而有些嫉妒,终究是什么样的女人,才享有这根大肉棒。
于是,低下头含住了龟头,吞没大半个棒身。
小嘴不断吞吐间,撩起眼皮看着:老男人双目微合,目光迷离,里面有欲望在缓缓流淌,只是他没看她。
目光有些空泛。
女人越发的卖力,拢了口腔,紧紧含着肉棒,摆动着头颅,专心致志的伺候着客人的欲望根源。
如此五分钟过去,她的嘴角被撑得破皮,也没见其有射的先兆。
还是硬如磐石,而男人则脸不红气不喘。
只是鬓角微微渗出了细汗。
小姐,将鸡巴吐了出来,媚声媚气的夸赞道:“老板,你这话儿可真不小。”
见其没什么反应,小姐的胆子大了起来。
她穿着齐逼短裙,故作不经意的翻起,露出了钉子内裤,双腿间的肉缝带着暧昧的阴影,如若是其他男人见着,肯定把她按倒。
这番风情做给了瞎子,余师长根本没撩一眼。
小姐咬了咬嘴角,犹不放弃,索性脱掉了短裙,大大方方露出了底下的真面目。
黑色蕾丝边的内裤,只是几根带着蕾丝的带子,会阴处豆腐块大小的,一片绿叶权作遮挡,而且绿叶的镂空处,能看到阴毛。
只有短短的黑茬,显然经过特殊修剪。
绿叶下方则是一条黑渠,两片大阴唇,被一条黑色带子,从中间分开,其上还沾着水亮色的淫水。
她穴虽然不紧,却能将春水放自如。
余师长略显迟钝的调动目光,入眼便是春浪翻滚,女人的那套东西,尽眼底,方才他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舒服。
可并没有射的欲望,脑袋中想着田馨。
没成想,一个不注意,服务小姐脱了个光,并且满脸妖媚,冲他臊眉耷眼的笑,着实吃了一惊。
“老板,不玩玩吗”
她摇晃着胸前的奶子,很想脱掉上身束缚。
女人的音调软绵绵的,透着风骚和柔情,可余师长突然脸色大变,伸出一脚,将其从床上踢了下去。
好似她是妖魔鬼怪,肮脏垃圾。
“啊”
服务小姐猝不及防挨了一脚,屁股先着地,登时圆脸皱作一团。
还没等其反应过来,余师长抓起内裤套上,口中怒骂连连:“玩玩你妈的,也不撒泡尿看看你是个啥玩意儿。”
说着火急火燎的穿上了衣服,从口袋的皮夹中抽出纸币,摔在了女人的脸上,满脸厌恶道:“够了吗婊子”
说着,推开房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余师长心存洁癖,对欢场女子没有好感,但也不会过分苛责。
可爬上床,脱光了勾引,却超出其容忍范围,这么个下贱痞子,也在他面前丢人现眼,简直脏污了他的双目。
此时,他一身正气,满脸怒气,一路来到电梯前,眼看着轿厢停在了十二楼,似乎有些等不及,正待要走楼梯。
又想那处却是黑黢黢,于是沉下性子。
过了一分多钟,电梯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个摩登女郎,不是别人,正是眉目有点像田馨的女子。
她看到余师长愣了片刻。
对方也微微吃惊。
可很快,两人擦肩而过。
一个满身欢爱过后的气息,另一个则阴沉着面孔,全然没有发泄过后的爽利,男人暗暗下定决心。
以后绝对不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纯属自找晦气。





舅舅H 藏头漏尾
余师长并没有带房卡,在门外敲了四五下,里面才有了反应。
赵猛开了个把小时的车,外加在曹琳身上消耗体力,久等姐夫未归,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遽然的敲门声,把他从睡梦中拉回现实。
刚开始有些懵懂,不知身在何处,很快身为特种兵的良好应变能力,令其清醒过来,一骨碌从床上爬起。
他给对方开了门。
大半夜的,赵猛也没开顶灯,只是打开壁灯。
就着昏黄的灯光,看到姐夫脸色微红,浑身散发着酒气,并且气场低迷,不禁关切的问道:“姐夫,你喝了多少”
余师长摇摇头,径直奔向大床,扑通一下倒下去。
赵猛连忙倒了杯凉开水放在床头。
对于姐夫,他是尊崇有佳。
自打姐姐跟其成亲,家里的状况日趋好转,母亲身上的担子轻了,自己有个大事小情,一般不问母亲,而是跟姐夫商量,任其拿个主意。
可以说,在赵猛心目中,余师长算半个父亲。
成年后,对方也没放任自己不管,每当遇到困难,便会伸出援手,装修房子,或者这次送礼也罢,都是一力承担。
很多话,不必放在嘴边,而是铭记在心底。
赵猛感激对方,可又心虚中带着惊恐,因为余静这个变数。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跟外甥女搅和在一起,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尽管认为都是小丫头主动勾引,才发生这段不伦关系。
可他一个大男人,真不想的话,谁也不能强按牛头吃草。
所以任何借口,在事实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姐夫,你把衣服脱了,这样睡不舒服。”赵猛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床上,但见对方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
下身穿着西裤,皮鞋蹬在脚上。
对方纹丝不动,呼吸清浅,也不像入睡。
赵猛站起了身,手脚麻利的将鞋子脱掉,露出黑色丝袜,用力一拽,拎着放在了床头柜的一角。
其间,对方没啥反应,及至想要脱掉衬衫。
“你别忙活,先睡,我去洗洗。”说着,余师长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撑着床铺坐了起来,用手揉搓着面颊。
接着眨了眨眼,显然是在强自提神。
“你能行吗”
赵猛鼻端都是酒气,心想是跟谁喝的
有心问上两句,又觉得时间太晚,对方又是这么个状态,最好明天在问,于是将疑问暂时搁置。
余师长哼笑出声,摆摆手。
“这点酒算啥,你睡你的”随即光脚下地。
地面是瓷砖,有些凉,他也不穿宾馆提供的拖鞋,一路来到浴室,推开门板走了进去,按了墙壁上的开关。
耳边呜呜声作响。
那是鼓风机的动静,用来通风换气。
宾馆最脏的就是洗手间,五谷轮回之所,再加上潮湿,容易滋生病毒和细菌,所以要时常通风。
余师长又按了墙壁上另一开关。
斗室内霍然亮起,突来的强光,令其有些不适。
男人双眼微微眯起,很快适应了周遭的一切,来到洗手台前,拿起牙刷,挤了些牙膏在上面。
赵猛侧耳倾听洗手间的动静。
见没什么异样,便歪着身子,躺在了枕头上。
余师长刷完牙,打开宾馆的花洒,温热的水流喷涌而出。
他在三楼冲了澡,可小姐按摩,鸡巴上全是油,有些粘腻,不洗干净,没办法睡觉,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男人站在喷头下面,闭合双目,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闪过了好多个片段。
曹首长对自己和赵猛都不错,可因为自己离这有些距离,不能时常走动,那么只能小舅子多多沟通。
沟通的桥梁便是曹首长的弟弟。
回过头来,得让赵猛明些,用心结交。
虽然青年在部队呆了好些年,可位置不上不下,团长还是刚提上来,没多少实权,所以交际网简单。
真要把他放在大染缸还有些不放心,怕其年轻应付不来。
可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大事自己可以参谋,平时的点滴言行,就要他斟酌。
按理说,赵猛也不是混人,磨砺个几年,应该能更进一步,只是他原则性有些强,部队里教条的东西,在他脑海中根深蒂固。
莫不要在关键时刻,拎不清利害关系就行。
他们算是站在了曹家阵营,对方根基深厚,抱牢这棵大树,以后受益无穷。
余师长又想起曹首长问及赵猛的个人问题,当时其表情欲言又止,想来是有未尽之言,就是不知对方,会给小舅子介绍个什么人
最好是掌握实权的封疆大吏,或者是真正的富豪之家。
无疑,其起了攀龙附凤的念头。
欲望就像洪水猛兽,将其放出,尝到了甜头,便想要更多。
虽说男人的第一桶金在田馨那里打了水漂,但这壶不开,那壶开,曹小天上赶着送来了一百万。
这些钱,能买好房,好车。
山珍海味,胡吃还塞,得尝口腹之欲。
任谁脑筋也得转悠几圈,垂涎三尺,余师长第一次尝到权利,带来的附庸好处,颇为振奋。
就拿饭店来讲,他也算是开了眼界。
这跟城镇的馆子,没法比,包房装修的豪华,菜品新鲜,品种多样,而且主要是吃得珍奇。
酒呢,更不用提,花朵酿制,他也是头回喝。
外加服务员殷勤的侍奉,将蟹处理好,放在食盘中,张嘴就吃。
这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享受,原来有钱人都是这么个活法,而且这些个好东西,都是冰山一角,他没见识的还很多。
余师长被热水浇筑的头脑发热,感慨虚度了很多光阴。
幸好老天垂怜,他时来运转,以后的好日子自然不在话下,有娇美的情人,也会有权柄在手。
只是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就拿老对头吕师长来讲,为了女儿,铤而走险,受贿赂,如今被人举报,官司缠身,很可能就此一蹶不振。
所谓唇亡齿寒,他的手脚也不干净。
这即将到手的一百万,便是他的软肋。
余师长猛地睁开双目,里面散发着缕缕幽光,心想,别人能够荣华富贵一辈子,自己肯定也行。
只是行事要分外低调小心。
自此,他那颗心便悬了起来。
其实,在男人的脑海中,田馨的身影,总会时不时的溜出来,只是余师长,心理明白,这件事不能多想。
本就是乱麻,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待回到镇上,自然便会理出头绪。
田馨虽然现在关机,可她住哪,在哪上班都一清二楚,大不了直接找上门去,看她怎么样
再来,作为信贷主任,业务量不小,不能总关机。
男人低头,用手揉搓肉棒,还没碰,那东西便翘了起来。
又粗又长,表面溜光水滑,握住时,居然有些烫手,他很少手淫,年少时颇为节制,没想到四十来岁,还要干这事。
可不纾解又难受。
左腿绷得笔直,右脚微微踮起,歪着身子靠在墙上,单手握紧,不断撸动,屁股紧,向前突然挺了两下。
一股白灼,从龟头的马眼处迸射而出。
这姿势和形态,有些猥琐,任谁看了,都要骂声流氓。
可余师长毫无所觉,翻开包皮,清洗里面的污垢,又揉搓着囊袋,将自己这套东西,里里外外侍弄干净。
随即用洗发水,洗净头发,才关掉花洒。
被热气熏蕴一遭,他的脸更红,只是酒气消了泰半,在擦拭身体的时候,突然看到地漏处有几根长发。
男人微怔,定睛仔细一瞧。
头发确实存在,而且很长,显然是女人的。
他左右扫视几眼,又找两根,不禁满脸疑惑。
心想这头发哪来的
是宾馆打扫时,没清理干净,遗留下来的,亦或者是赵猛这小子,起了花花心思,趁着自己出去,带了女人回来寻欢作乐。
余师长潦草的擦拭完毕,出了浴室,见小舅子还没睡,不动声色的瞧了瞧自己的床铺,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灯光昏暗,也看不真切。
余师长心理别扭,歪着脑袋打量小舅子。
赵猛被他看得心慌不已。
“咋了姐夫”他做贼心虚,有些沉不住气。
没办法,他在其面前,总有些负罪和惧怕:搞了人家闺女,自己的亲外甥女,这就是颗不定时炸弹,保不准哪下粉身碎骨。
男人面无表情。
“你没带什么人回来吧”他旁敲侧击。
青年脸色微变。
暗叹姐夫怎么如此敏锐
曹琳走了两三个小时,窗户开了好半天,欢爱的气息有那么明显吗不禁抽了抽鼻子,幸好没什么异味。
于是大摇其头。
“姐夫,没有啊,咋了”他故作不知。
余师长对赵猛期望很高。
心想,绝对不能在这节骨眼,因为作风问题,给两人仕途抹黑。
于是语重心长道:“你呢,别乱搞,赶快找个媳妇,成个家才是正道。”
赵猛听闻此言,讪笑着摇头:“姐夫,你说啥,我咋还糊涂了呢”
男人见他目光闪烁,笑容僵硬,便有了计较。
只是一双虎目,瞪得锃亮,冷冷得盯着他,青年受不住他目光中的压力,默默的垂下头去。
他还是太过年轻。
没有理直气壮,编排谎言,死不认账的城府,只是在姐夫面前。
小舅子不在意漏点怯,因为都是自家人,横竖不是啥大问题,用某些名人的言辞解释,便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毛病。
如若深究,那就是嫖娼。
因为跟曹琳,变数太大,不想过多解释,这么说最稳妥。
可姐夫没有刨根问底,有些话,点到为止,毕竟都是成年人,私生活不好过分打探,他也强奸犯罪
可事实呢
他低估了小舅子的色胆。
藏了头,漏了尾,也幸好是尾




舅舅H 不纯良
翌日,余师长带着赵猛返回城镇。
小舅子将车开到部队,回去更换衣物,而男人拿着手机,在办公室内久久徘徊,因为田馨始终关机。
她出意外的可能性很小。
但余师长仍放心不下,遂拨通其父亲的手机。
故作无聊的,想请对方吃饭。
好友听闻此言,爽快的答应下来。
本来两人熟稔,又因为田馨贷款的事,走动得略微殷勤,任谁都想自己的子女如意,所以父亲在其事业鼎力相助。
贷款的事,在走流程,可也只是先期款项,后面好友几千万的油水跟着,虽说事情开了个头,可这些好处,能否独吞仍存变数。
所以好友甚是热情。
余师长状似无意的提到田馨。
对方能否前来,有些业务上的事,想咨询一二。
本想打电话,可其关机,他的话语坦荡,看不出一丝龌龊的端倪,言语也很稳妥。
好友沉吟片刻。
说是女儿昨天回来,就有些反常。
似乎很不开心,而且还在楼下崴了脚,此刻正在家里休息,可能是不想别人打扰,才将手机关掉。
并数落对方一顿。
这孩子,真是任性,休息就休息,关机干嘛,还有一摊子事呢。
余师长心头涌上一股冲动。
他想去田家走一趟,这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便覆灭。
找什么由头前往
要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事献殷勤,惹人非议。
人家也没邀请,你大大咧咧的去了,算怎么回事他们家住的倒不远,可还没熟到每天都要见面的地步。
所以男人压下翻腾的思绪。
侧面得到的信息,便是女孩的确回到家中,并且抱病称恙,这养伤是真,躲他也不假,贸然前往,后果不堪设想。
田馨刚被自己破了处,心不甘情不愿。
逼得太急,容易狗急跳墙。
两人之间有业务来往,横竖她躲不了太久。
余师长嘴上跟好友寒暄,心里却惦记着如何搞对方的女儿,这要是让其知晓,肯定会勃然大怒。
悠悠放下电话。
男人终于落座在沙发椅上,此刻已到中午,外面飘来几朵乌云,正好罩在部队驻地的上空,室内的光线暗了几分,余师长颀长的身躯落入皮椅中,手中捏着致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
突然耳边响起惊雷,一道闪电划过。
室内变得越发昏暗,男人的脸影影绰绰,随着豆大雨点的浇落,愈加的晦暗难明,直至整张面孔陷入阴影中,抽象的接近扭曲,好似鬼魅即将出世
赵猛回到家中,补了个眠,一觉醒来发现外面乌云密布,本想去办公室看看,如今却被一场瓢泼大雨堵在家中。
他神头很足,打开电视看了半晌,只觉无聊。
可外面的雨势很大,一时半会出不了门。
青年百无聊赖的拿起手机摆弄,上面有曹琳发来的简讯,问他到家了没赵猛先前已经回过。
也许是正在忙,对方没有声息。
青年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到了饭口。
昨日在曹首长家吃了大餐,如今肚子里油水很足,在加上出门不便,家里也没准备多少食材,所以煮了挂面。
吃完后,看着外面雨势稍缓。
走到窗前,抬头望天,发现云层偏白并且浅薄。
心想很快便能晴天。
一场大雨过后,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尽管已是秋天,但树木仍是绿意盎然,在风中招展身躯。
人不能闲着,闲着就要琢磨点事。
赵猛眼见着,雨点势微,丝丝缕缕的飘着,就像有什么,在胸口挠了一下,突生落寞,他为人说不上豁达,但也算乐观。
只要不触动心底的伤疤,那么也算是阳光。
在同事和朋友的眼中,并没什么架子,仗义,有气节,关键是身上有股子韧性,似乎无坚不摧。
这在执行任务时,尤为突出。
赵猛心想,马上就要离开,听姐夫的意思,下月初便会走马上任。
自己好歹在这块待了几年,多少都有感情,所以眉宇间充斥着淡淡的哀愁,可他这个年纪,还没到悲秋伤春的时候,暗忖自己没出息,也不是回不来
男人从鼻孔喷出一股火气,想要缓解心中的躁动,可越想压制,反而心绪不稳。
赵猛转身从茶几上拿起烟盒。
摸出打火机,为自己点了根烟,弦在手指间,深吸了一口。
尼古丁从气管进入体内,效甚微。
男人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心潮不由得荡漾起来,给自己找点乐子,可能会好些。
于是将吸了几口的烟蒂,按灭在烟灰缸,转身进了卧室,从衣柜中挑出一身合体的便服,抓起玄关处的车钥匙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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