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可现在,捧着本军事杂志,怎么也无法投入。
别看他昨天郁郁寡欢,早晨起来,整个世界重新敞亮,这就是成熟男人的城府,不会庸人自扰。
就算吕师长将行贿的钱送了回去,又如何
就像有人在他头顶扣了屎盆子,拿掉后,很难不沾身,即使不沾身,臭味也会弥散良久,令人诟病。
党组织对干部的选拔任用十分严格,这就算污点。
被调查的干部,大多数前途受阻,很难被重用,所以对方现在跟自己争什么已然失去了优势。
再来便是曹家这条线,就像安全绳捆在身上,只要自己不出大纰漏,肯定晋升。
所以一扫昨日阴霾,心情舒畅,只是心还是静不下来,索性放下书本,拿起手机给王秘书去个电话。
对方托他办的事,总得有个交代。
吕师长受贿案不成立,对方自然没事。
只是这话不能挑明,好像自己在人后搬弄是非,只说组织上对他很是信任,不会冤枉一个党的好同志。
至于其领导,却只字不提。
对方婉转的试探,得到的仍是敷衍之词。
放下电话后,余师长站在窗前,眺望远方:不巧方向,正对着田馨家。
男人气苦,心绪躁动难安,可用什么由头过去呢
他在这里苦恼,总不能让始作俑者舒坦,尽管去了有些风险,可如此坐以待毙,也不是他风格。
于是走进浴室,将青黑的胡茬刮掉,换了衣服,下楼去了理发店。
拐角有家理发铺,并非正轨建筑,而是自家修建的小棚子,二十平方左右,很不起眼,白色招牌上的黑字已经褪色。
推开房门进了屋,便看到师傅刚好给人弄完头发。
正拿着小刷子,打扫客人身上的碎发,听到动静,回过头来,随即热情的打招呼:“呦,余师长您快请坐,马上就好”
修剪了头发,从理发店出来。
男人钻进了吉普车内,发动引擎慢慢悠悠的往前行驶:镇子不大,没走多久,便看到一片小区楼宇。
余师长将车停在小区门前,下车到食杂店买了盒香烟,随即回到车上,用打火机点燃,他眯着眼睛,盯着铁门发呆。
小区新建成没多久,正门前的岗哨里有保安。
进出的车辆都要经过盘问。
毕竟是心里有鬼,男人希冀能在此处偶遇田馨,可这几率很小,周末进出小区的人很多,就是没有心仪的身影。
十分钟后,一根香烟燃尽,余师长打开车门,伸出长腿,从容的从旁边的小铁门走了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大型喷水池。
进入深秋,南方的秋季,跟夏季区别不大。
只是早晚温差迥然,此地绿树成荫,矮小的灌木林别具风格,还有石头制成的桌椅旁,坐满了休闲的人们,扑面而来,浓厚的生活气息。
余师长寻着记忆,来到九号楼。
这儿的位置很妙,居于后方,靠近西南角,楼体呈红褐色很新,每家每户的玻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亮光。
男人站定后,抬头向上了望。
眼睛一一掠过玻璃窗,很快锁定一处。
按照他的推理,那便是田馨的家:由于自己和其父亲是好友,偶尔也会来坐坐,可大都时候有邀约。
如此登堂入室,着实唐突。
可田馨龟缩在家,令其很是恼火,所以冒险前来,晾她也不敢,当场给其难堪,毕竟他是有由头的。
女孩称病不出,贷款得事找谁
只是不知道好友在家否她的妻子掌管几家药铺,并请了坐堂中医,大都时候,到了上班点便会去单位。
哪怕是周六,也不怎么休息,除非周日。
所以很可能是田馨和父亲在家亦或者,好友也不在要知道谁还没有个大事小情,休假日正是处理私事的良机。
余师长心理揣着龌龊,暗暗祈祷,最好是田馨单独在家,到时候他会怎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晾她也逃不出手掌心。
男人随即沉下一边眉毛,危险的光芒在炯子里跳动。
此时,余师长将伦理纲常抛之脑后,正所谓无毒不丈夫,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怎可能善罢甘休
舅舅H 余师长:就要操你能怎样?H
因为已经跟行长打过招呼,是要上班的,所以不必在称病。
这天早晨,田馨破天荒的赶上了饭点:这些天都是保姆阿姨请个一两次,或者端到闺房去吃。
母亲十分高兴,问她,身体没大碍了
女孩摇摇头,端起牛奶喝一大口,却回了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嚷嚷着要减肥。
父亲尽管疼爱女儿,可也粗心。
对她扭伤了脚并不放在心上,听闻此言。
却是放下饭碗,瞅了她一眼。
训斥道:“你这不胖,减什么肥”
田馨哼了一声,昂起小脸很不服气道:“现在流行苗条美,爸你不懂。”
行长皱起眉头,没有搭腔。
显然不赞同她追赶所谓的狗屁潮流,可姑娘大了,很有主见,老顽固说的话,肯定听不进去,所以用眼睛溜了妻子一下。
对方心领神会。
接着不紧不慢道:“减肥是减肥,但不能吃药,每顿少吃点,瘦得也快。”话音微顿,继续说教:“你爸说的也没错,你不胖。”
女孩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
她这边吃饭,那边的夫妻二人,开始商量事情。
田馨忙里偷闲的听了两耳朵,都是些人情份往的琐碎,随即失去兴趣。
只吃了半饱,当即放下碗筷。
“爸妈我吃完了,回屋了。”头也没抬,转身便走。
饭桌上的两人,面面相觑的对视片刻,大摇其头,她们的话算是耳旁风,只是女大不中留,恐怕过不了多久,风都难得吹上一吹,便要嫁做他人。
就她这般任性,连家务都不会做,找个啥样的能行
最近有人来说媒,其实田馨毕业后,没少相亲,只是难得看对眼,也不知她揣着何种心思,到底找个啥样丈夫
口风又紧,通常敷衍了事。
真真儿,见面却又挑三拣四。
他们思想保守,怕她挑花了眼,相中草包之流,那就要受苦。
所以对待她的婚姻大事,很是紧张,只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两人中意的人选,对方却不入眼。
横竖不能强按牛头吃草
这厢父母为她的事焦虑,那厢田馨正在刷淘宝。
换季总得买衣服,可自己行动不便,即使伤愈,单位已然堆积下案卷,等待处理,一时半会恐怕脱不开身去c市。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到往上冲浪。
她喜欢的几个品牌,都在淘宝有店铺,就算不买,看看样式也好。
只是想法太过简单,很难控制得了购买欲,愣是用信用卡刷了一万多,每天家里的门铃要响很多遍。
女孩渐渐接受了这一新鲜事物。
还别说,衣服的品味和质量都不错。
不合适,或者相不中,还能退货,而且不花邮。
田馨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看货物的物流信息,今天上午就有两单,而且还是特别中意的裙子。
她满怀期待的弯起嘴角。
女孩的闺房在楼上,紧闭的房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父母吃罢早餐,一同外出,而保姆阿姨则去买菜。
偌大屋舍只剩下她一人。
突然耳边响起了门铃声,声音不大,但确实是自己家的。
田馨眨了眨眼,兴高采烈的从床上翻身坐起,趿拉着拖鞋往外奔,冲到门板前不做停留,一鼓作气的将门打开。
本以为是快递员,可门外站着的是谁
女孩倒吸一口凉气,血色迅速从脸上消退。
那张可恨的脸,也很是惊讶,因为没想到来开门的是她这说明什么余师长兴奋的脸颊微红。
田馨披散着头发,脸蛋白皙,眼睛犹如受惊的小鹿般,湿漉漉中带着惶恐的望向自己,亦如自己印象中,那般貌美和娇柔。
男人不由得露出一抹邪佞的微笑。
左侧嘴角上扬,显出几颗牙齿,就像猛兽般,带着不怀好意的觊觎。
田馨吓得回了魂,飞快甩上门,可男人单手撑住门板,巍然不动,任她使足了力气,也没办法。
此刻女孩真恨自己的软弱。
可这是没办法的事,本身体力有差距,再来,见到余师长,下身就要骇疼。
午夜梦回,对方骑在自己身上冲刺的情形,跃然于脑海,每当从梦魇中挣脱,都会泪湿枕巾。
“不”
女孩终于放弃,强忍着哆嗦,一步步往后退。
而男人迈着大步走了进来,眼中满是狂热的欲念,就像蓄势待发的猎豹,很可能下一刻冲将过去。
反手甩上门板,发出砰的声响。
这一下,终于触动了田馨敏感的神经:此刻只有她和男人在家,并且其周身充满了危险气息。
女孩哆嗦着转过身去,手脚发软的往楼上跑。
余师长紧随其后,在她爬到楼梯中间时,追上了她。
田馨听到哒哒的脚步,跟在身后,每一下敲在心坎上,及至迫得足够近,差一步就能抓住她。
顿时心被揪到嗓子眼,脚下失了准头。
扑通一声栽倒在楼梯上:其不比平地,却是有棱有角,膝盖和胳膊先落地,疼得她龇牙咧嘴。
可她不甘心,不敢停留,四肢着地,往前爬。
田馨在家穿的是睡衣,真丝的粉红,修长的美腿,在楼梯上蹬了两下,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只是脚裸有些吃痛。
女孩急得眼圈通红,心想都怪自己撒谎。
如今受到报应,脚脖子是真崴了,她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匍匐着前进,两条白嫩的美腿,在褐色楼梯的映衬下,嫩出莹光。
余师长觉得女孩的姿势,虽然不雅,却有种残虐的美。
就像他歪着脑袋,仔细琢磨,就像入室强暴一个身残的大姑娘,对方的惶恐,饱含在一呼一吸间。
男人尝到霸凌的滋味。
这种高高在上,去征服,或者说强取豪夺一位晚辈的躯体,令他兴奋而又刺激,背德的另一面,便是不与伦比的快感。
田馨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气息,实际上,大脑高度紧张,浑身颤抖,手脚却是僵硬的,就像一只即将被宰杀的动物,惊恐而无助。
“不”
眼看着爬到二楼,可没成想脚踝被抓住。
并且是受了伤的那只,女孩瞪圆了双目,鼻头通红,眼泪流了出来,她没有回头,不敢回头,只是手指扒住了阶梯。
“啊,啊啊哦”
身体被拖行着,往下拽了几个台阶。
田馨喘着粗气,顺势抓住楼梯旁边的栏杆。
这回总算稳住了身形,她的思维有些停摆,只想着逃走,居然双手扳着栏杆,往前躬缩身去,可余师长没让她如愿。
用力往下一拽,女孩的手掌发麻,脱离了栏杆。
“不,放开呜呜救命,救命啊”
没有了抓手,令其彻底的慌了神,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她大声呼救,想要引得人的注意,下一刻被手掌捏住两腮,女孩就像离开了水的鱼,从嗓子里发出的根本不是声音。
而是气流送出的响动。
模模糊糊能听清,轻得可怜。
田馨花容失色,狼狈不堪,睡裙不知何时飞至臀部,而松散的领口,两只白嫩的娇乳尽显浑圆轮廓。
“嗬嗬”
余师长半蹲在楼梯,面对匍匐在脚下的软者,带着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仿佛对方是只蝼蚁,随时能一脚碾死。
“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不接电话”
同样的邪佞表情,转瞬即逝,变成冷冷的棺材脸。
声音亦如寒冰般透着凉意。
女孩斜着眼睛,吊着眼珠子,里面盛满惊恐,想开口说什么可两腮一痛,被男人死死捏住。
如同被扼住颈子,根本无法发声。
显然余师长自有主张,并不想听解释,自问自答:“你是不是嫌我有家室亦或者是我年纪大再或者我没钱”
田馨觉得男人就像个神经病。
她是嫌弃他,可跟钱没关系,而是其品德败坏,触犯法律。
女孩眼珠子都要瞪得飞出去,满是愤恨的瞅着他,下一刻,余师长冷哼一声,大手顺着女孩光洁的小腿一路往上滑。
田馨抖如筛糠,炯子里露出惧怕和脆弱。
她不想被其碰触,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女孩呜咽着,从嘴里发出哀求:“求你呜呜不别碰我”
声音嘶撕啦啦含混不清。
余师长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你怕我”
这回男人很好心的松开手。
田馨被捏得太久,两枚清晰的淤痕印在两颊,她贪婪的呼吸空气,脑子乱成一团,总想理出头绪。
可对方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谁能想到居然闯到家里来,意图施暴
她不在是单纯的小姑娘,警惕性高了许多,可就算如此,又能怎样男人照样大摇大摆,登堂入室。
他还是真是胆大妄为。
为今之计,只得等阿姨买菜回来,到时候家里有人,他总不能干强奸的勾当
田馨揉着腮帮子,呼呼的喘着粗气,那边男人等得不耐烦,继续逼问,女孩咬着嘴角,瞪着他。
“我不是怕,我是可怜你。”
余师长先是一愣,随即下巴高高扬起。
好像在思考自己有什么可怜之处,半晌才面露不愉的问她:“可怜我什么”
女孩舔了舔嘴角,犹犹豫豫的开了口:“你是不是缺女人缺疯了,你碰我,将来不会有好下场”
接着上唇撅起,狠声道:“你得去吃牢饭,老天爷不会放过你。”
男人被她的高见,逗得乐不可支,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那里面是清凌凌的森然,间或欲望的火花闪烁。
这是什么样的炯光
“那好,我现在就操你,看看老天爷如何”
舅舅H 余师长:干嫩穴会上瘾H
田馨是侧身趴在楼梯上,余师长便从后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从睡衣的领口探进去,捻住一侧乳头不知轻重的揉捏。
“看看你的奶头,都鼓起来了”
他的淫声浪语令女孩羞愤欲死。
新近被开了苞,没有丝毫的温柔体贴,所以对性事充满惧怕,可胸是女人的敏感点,被摸应该很舒服。
然而田馨讨厌余师长,所以不情愿,并感觉不到丝毫快活。
只有即将被强奸的惧怕和屈辱笼罩着她。
“我难受啊,别碰我”
她顺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男人的胳膊上。
那天在c市吃了海鲜大餐,又好些天没发泄,一直留存着勃发的性欲,如今两人同处一室,又没旁人。
女孩温热的奶子抓在手中,可谓是丰盈饱满,顿时心情畅快。
他眼角眉梢带着笑意,那是即将得逞的快慰,可这一下很重,打得手臂发麻,登时变了脸色。
男人大手用力一捏。
田馨丰满圆润的乳房被挤成了木瓜。
“你打我,臭婊子”
被其激怒,余师长口不择言,脸上哪还有笑模样,只剩下阴霾。
女孩哀嚎一声,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被其言语羞辱的无以复加,总之双唇颤抖,身体向后仰,极力躲避。
“不要啊,叔,我疼”
余师长将女孩的酥胸揉圆搓扁,任其苦苦相求。
末了,他终于玩够了,笑了:“你他妈的喊疼,还真是娇贵,我操你,你喊疼,我摸你大咂你也喊疼”
他半蹲着,脸上带着流气,说出的话更是不入流。
大掌向前一伸,口中念念有词:“你也不是处女,以后我多操操你,把你的小逼操松了,就不疼了。”
田馨被他的话,吓得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揪住裤头的裤腰。
“你是,是畜生。”
余师长先是扯着她的裤腰,想要将内裤脱掉。
可女孩不配合,不知对方的内裤是啥材料,居然如何结实。
他并不清楚,田馨的衣服都很昂贵,自然是美观和耐穿,就拿这无痕内裤来讲说,前后都是乳白色的刺绣。
男人对这东西,并不感兴趣。
抽动着鼻子,露出痴迷的猥琐:“我都能闻到你逼水的味道了,让叔叔看看,你是不是流水了。”
田馨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的摇头。
死活不肯松手,因为一旦失去了最后的屏障,便会被操。
在经历过余师长的蹂躏后,他是怕死了这个男人,准确的说,是那根威风凛凛的大肉棒。
她带着哭腔道:“叔啊,叔啊,你和我爸是朋友,你别弄我啊不行啊疼啊”
听闻此言,余师长反应过来。
他是深入虎穴,磨磨蹭蹭的岂不是危险
于是沿着裤缝,十分轻巧的将那层布料拨弄开来,漏出一侧的大阴唇,看得女孩直眉瞪眼,目露绝望。
她拼命的摇头,往后退。
可楼梯不比平地,退得很慢,并且有限。
余师长上前一步,单脚踩在了她的腰身,每当她想动,便要发力,田馨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六神无主的想要搬开那只脚。
“不,不要”
男人高大威猛,飞快的抽出皮带,拉开裤门。
西裤顺势滑落到腿弯处,因为想要速战速决,所以余师长并未理会,真真儿脱掉,穿得时候还麻烦。
单手拉低内裤,一根粗大紫涨的肉棒弹了出来。
余师长昨天喝了很多酒,没有洗澡,下身的东西带着男人特有的腥臊。
风一吹,这股味道扑面而来。
田馨被它吓了一跳,难以忍受的别过脸去。
同时手上用力搬他的脚,就感觉腰都要被踩断了,她哭咧咧的道:“你就知道害我啊”
男人听到这一指控,不以为然。
握住粗大性器的根部,撸了两下,随即附身亲了亲对方的头顶道:“我不害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好。”
余师长不是玩过,不想负责的。
他对将来有长远的打算,尽管只是一瞬间。
其是有自知之明的,大了女孩许多岁,而且对方没有生养,真有那么一天,因为自己的关系,其无人敢要。
那么就养她一辈子。
现在是他心尖尖上的肉,谁能保证以后依然如此
他爱她吗是爱的吧不然不会如此执着,可细想之下,大都是欲望作祟。
余师长从小到大没爱过任何女人,他没有这种感情,所以碰到了心仪的女孩,只知道掠夺。
对爱嗤之以鼻,不想分神。
因为目标明确,那就是功成名就,出人投地。
田馨哪里听得进这些话语,对方所谓的听话,便是分开腿,让他的鸡巴进入身体,可她过不了自己那关。
女孩仰头望着余师长。
见他面色凝重,想来十分认真。
可这不合时宜,并且可笑,两人的关系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基础上。
就算他未婚,自己年轻貌美,家世和工作良好,凭这些条件,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要跟他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生生撕裂了自己的处女膜。
田馨越想越气,猛地朝他脸上呸了一口。
余师长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周遭的空气,有片刻凝滞。
“你他妈真够种”
男人半睁开两目,嘴角抽搐,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在家时老婆对其颇为体贴,难得红过脸。
可在女孩面前,总是千般不愿意。
都被自己操了,还想脱离掌控,可能吗
他紧紧攥住拳头,生怕控制不住,顺势挥过去。
尽管怒火攻心,可余师长很有克制的没有动手,而是拉住她的脚踝,拎着抬到了左肩,女孩被他吓得牙齿咯咯作响。
“哦,啊,不要”
不敢迎视他得目光,怕被里面恶意重伤。
耷拉着脑袋,无可奈何的哭诉。
泪水顺势而下,很快爬满脸颊。
女孩扭过身去,想要爬走,可身体受制于人。
“呜呜”
她暗暗祈祷,保姆阿姨快点回来。
可她不信奉上帝,得不到救赎。
对于其的不安分,余师长很是恼火,几次三番的压制,最后局势终于平静,他将女孩的两只腿都抗在肩上。
由于抽不出手来,只得挺着鸡巴试图拨开私处那片布料。
索性,他得性器足够坚硬,大阴唇和肉缝裸露出来,他将龟头在肉缝中滑了两下,随即听到女孩呜咽着摇头。
双腿被压在身前,显出一对白嫩得奶子。
田馨无力阻止这一切,口呼救命得同时,男人的龟头向下一沉。
“”
由于没有淫水滋润,这遭算是沉默得进入。
但也不尽然。
女孩得双腿打颤,腰身猛地弓起。
她骇疼似的倒吸一口凉气,将命这个字吞回肚子。
“啊”
片刻后,余师长屁股紧缩,往前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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