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接过赵猛递过来的香烟,衔在嘴里道:“我给你安排个人手过去。”
赵猛拿着火机的手微顿。
很是不解的“呃”了一声。
余师长深吸一口气,烟头亮起火炭。
“税务局的方局长,昨天找我要了个人情,给她女儿找份工作,点名要去你的大学。”他言简意赅。
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
“啊”
这下赵猛彻底懵逼。
本来准备带助理小王去的。
于是有些不高兴的问道:“他怎么知道的”
余师长并未回答,意态悠然的抽着烟,并且弹了弹烟灰,不急不缓道:“别管这些,话我已经说出去了,你有意见吗可以提”
小舅子皱着眉头,有些为难。
可也不敢跟姐夫对着干,讪讪得笑了笑。
“姐夫,我没意见。”
他口不对心的虚应着。
就算是有,也回天乏术。
余师长叼着烟,斜着眼睛瞄着他。
小舅子长得人高马大,身材修长,是穿衣好看,脱衣有料的那种。
谁不喜欢干净利索的帅小伙
赵猛在他的注目下,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对方目光如锥子般,能看透自己。
于是连忙起了话头:“她姑娘什么来历”
男人回线,手指在桌面轻轻敲打。
这要他怎么说,一个刚毕业的菜鸟
菜鸟不是关键,关键是他那个局长爹不是省油灯。
于是据实已告,并叮嘱道:“小姑娘啥也不懂,你先考验着,实在不行换人。”
小舅子眨了眨眼,显然难以接受。
如同霜打的茄子,有些不安。
余师长从鼻子里喷出烟雾,夹杂着一声冷哼:“你怕什么我听说那边给你配了个专职秘书。”
听闻此言,赵猛心情稍霁。
他想起了这茬,那小子早上来了电话。
简单介绍了那边的安排。
单身宿舍准备妥当,要是他住不惯,学校出资给其租个楼房。
至于工作性质和内容,三言两语的一略而过,等他上任后,细细揣摩跟进,便没什么大问题,总之有了沟通。
他也不是针对这么个姑娘计较。
只是另有打算。
到c市,人生地疏。
余静来来回回,两人偷情方便。
可身边有个本地人总觉得不踏实,毕竟他们跟一般意义上的情侣还不一样,这他妈罪加一等。
于是眨了眨眼睛:“有姐夫坐镇,我不怕。”
他故意装怂卖乖。
知道对方最吃这套。
暗地里却是卯足了劲,想要将女孩挤兑走。
余师长心情甚好,烟也抽得差不离,话也说过,便要起身。
赵猛连忙从桌子上下来。
方才他是坐不住的,围了一圈人,黑压压的都是人头,看着就要挠头,索性坐在高处,看得远,至少能瞧见脸。
否则真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姐夫,你慢走。”
别看是一家人,小舅子礼数还算周到。
余师长刚出门口,头也不回,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
“晚上,你还是回家住吧,反正也没几天住头了。”
赵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人已经不见踪影。
他想追出去,脚却生了根般,动弹不得。
心想这要真回去,少不得跟外甥女照面。
昨天还跟他打电话,指责其说话不算数,明明答应放风筝的。
男人只得好言相哄,说是忙得很,等过两天再说,指望着能蒙混过关,可真要回去了少不得听她唠叨。
赵猛扶着额头,很是苦恼。
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
片刻功夫,赵猛双腿站得笔直,伸长腰身打了个哈欠,他这是困了。
舅舅H 往肉穴里撒尿很好玩?!H
同事们听说赵猛要走,并且走得很不一般,纷纷提议要聚餐,送其送行,盛情难却之下,赵猛只得答应。
所以晚上并没有回老宅。
大家一同到镇上的酒家吃吃喝喝。
其间,并不怎么熟稔的分外热情,更别提跟其要好的,总之气氛不错,巴结的意味明显。
一所学校的校长,怎么说都有点权利。
众人心理揣着龌龊,心想着有朝一日也许会求到他门下。
所以话说的高亢,酒喝得畅快。
赵猛也算是年少得志,心情欢喜,所以多饮了两杯。
临了,是被人搀扶着送回部队宿舍。
他昏昏沉沉睡到大半夜,醒来顿觉口渴,便爬起来找水喝,喝完水,肚子鼓涨得如同蛤蟆,于是到洗手间撒泡尿。
回到屋内,躺在床上准备继续会周公,可怎么也睡不着。
只得翻身坐起,拿手机看了下时间,离天亮还有两小时。
总不能枯等,拿起枕边的小说,捻过一页品读起来,看着看着,时间过得飞快,及至天边泛起鱼白肚,才放下书本。
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赵猛再次躺下。
这回却是睡得扎扎实实,到了九点才起床。
如今,大家都知道其要调走,份内工作已经交接完毕,也没什么事做,可算是驻军部队院内最清闲的人。
洗漱完毕,赵猛慢悠悠的下楼。
琢磨着去食堂吃点东西。
路过操场,能看到一列列士兵,在跑步训练,而操场的另一侧,不算高的院墙后面有块空地。
原本杂草丛生,荒凉破败,此刻却是有车辆穿梭。
这便是训练基地所在。
看着架势,很快便要破土动工。
他倒背着手,站在树荫下了望,憧憬这,基地未来的模样,可惜,他没福气享受这块宝地。
但也不沮丧,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其要去的地方,比这方天地要好得多。
赵猛抬腿继续前行,走了没多久,便到了食堂。
跨过门槛,映入眼帘的是排排整齐桌椅,此刻饭厅内没有人影,只有后边的厨房,影影绰绰有人在忙碌。
男人不紧不慢的踱步过去。
灶膛旁边围了好几个人,而且都是男人。
赵猛觉得很是奇怪,素月到哪去了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两人很少见面,即使偶然在食堂遇到,主动点头示好,对方会装作没看到,不肯搭理。
男人自觉没趣,也避嫌般的刻意忽视她。
“老顾”
他站在食堂窗口往里面喊了一嗓子。
正在颠大勺的厨师,果断的加快手中动作,不一会儿,将菜装盘,转过身来,见是他,笑容有片刻凝滞。
可很快恢复如常。
尽管心理有些不舒服,可事情过去了好些天,对方也道了歉,头顶的云该散也得散了,于是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抹了把脸走过来。
“今天伙食如何,挺香的。”
赵猛脸上带着笑意。
探出头来,往里面瞄了两眼。
听他这话茬,老顾便知道其意图。
肯定是早晨没吃饭,过来寻食儿。
老顾也跟着笑:“听说你要走了。”
见对方点头,半真半假的开玩笑:“大学食堂的伙食,肯定比咱们这好。”
赵猛干笑两声,摸了摸板寸道:“好到不一定,只是菜式多了些,但肯定没你做的好吃。”
这也不算太过恭维。
老顾干了这么多年,有高级厨师证。
大学食堂大都是外包给个人,谁都是为了挣钱,还特意给你请个好厨师,增加成本没有让家里的阿婆阿婶来炒菜便不错了。
所以男人这话还是很有道理。
老顾嘴角的笑纹加深。
赵猛高升的事,昨天在大院传得沸沸扬扬。
他乍听之下,有片刻恍惚,可很快释然。
其没说谎,果真是调走。
但这跟他们已经没有关系。
素月前几天离开部队,回家相亲,听说只看了一个小伙子,便对上眼,可父亲似乎并不满意。
小伙子在外打工多年,有一定积蓄。
只是年岁有些大,所以想要尽快结婚。
长相一般,不太爱说话,跟素月是两个极端,父母怕两人相处不来。
然而女孩坚持己见,说人老实些好,关键是能干,过日子肯定是把好手。
老顾是没见到人,可心理却打鼓。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素月离开部队走得很匆忙。
而且相亲定亲也过于急迫。
这里面是不是存有猫腻
其实,老顾的疑心并非多余。
素月偶然间听到了哥哥和女朋友之间的对话,其躲在门外,清清楚楚的窥听到,两人为了礼和房子的事争吵,而且非常激烈,末了,通话结束,老顾控制不住,居然摔坏了一只玻璃水杯,可见事情严重。
在家里,母亲重男轻女,父亲有这个倾向,可并不明显,相反对女儿还是偏爱些,平时好吃的好喝的,没少给其买。
哥哥呢,更不用说,对她很是亲厚。
女孩左思右想,总觉得应该为这个家做点什么。
于是悄悄返家和父母商量一通,只说她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婆家。
两位老人没什么意见,但有些舍不得那份工作。
老顾拉下脸皮,死求活求才把妹妹送进去,现在说放弃便放弃,总觉得有些可惜,母亲忍不住问她。
你在部队有没有合适的小伙子
素月这次回来瘦了一大圈,人看起来漂亮许多。
女孩先是一愣,接着脸色晦暗的摇头。
母亲的意思很明显,要是有,就在部队找一个得了,省着丢饭碗。
他们这些庄稼人没什么手艺,只能种地,或者是出卖力气。
在部队工作,说出去很是体面,家里人脸上也有光。
但女孩让他们失望了。
就这样,素月辞掉食堂的工作,一门心思相亲,并且很快有了结果。
“您想吃啥,我给你炒两个。”老顾说道。
赵猛对吃食不太讲究,随便要了两个菜。
他返身找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还是靠窗的位置,遥遥能看到操场上士兵训练的情景,不知怎么,就想起徐知新。
越南之行,可谓惊险。
那个白白嫩嫩的小伙子,就这么失踪了。
想起他拧眉跟自己叫板的模样,赵猛越发的惆怅。
男人抬起头望着天空,朵朵白云,悠悠飘荡,似乎有方向,有目的地而那正是曾经的战场。
同样的天空,同一个世界。
徐知新并没有死,只是很悲惨。
锤头和枪神在外面,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屋子内的徐知新也好不到哪去,他靠墙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眼睛没有焦距。
如果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其炯子里星星点点的光。
光虽然小,可亮并且炙热。
这是他对生的希望,以及回归家园的渴望。
他想逃出去,逃出越南,回到温暖的家,那有慈爱的母亲,甚至于严厉的父亲,也变得和蔼可亲,还有那张柔软大床。
这些日子以来,根本没睡过一个好觉。
总是风餐露宿的赶路,没完没了的辨别方向,锁定位置,驱赶蚊虫,本以为很快便能顺利结束。
结束是结束了,可并不美妙。
破败的屋子,四周是陈旧的砖墙,屋顶简陋,没几根木头支撑,又矮又低,好似随时可能垮塌。
还有几个荷枪实弹的歹徒,他觉得自己的处境糟糕透顶。
外面的喊声时高时低,女孩嘴里的布条已经掉了,可她被蹂躏的,没有气力呼喊挣扎,只能随着男人的耸动,匍匐着身体,晃着奶子小声哼唧。
而两个暴徒的声音还是那般刺耳,可见力旺盛。
他记不清两人究竟做了多少次,只看到女孩腿上全是乳白色的液,而嘴里还涎下乳白色的液体。
已经分不明到底是谁的东西。
锤头使劲的摆动壮腰,在女孩的双腿间冲刺,间或低头抓住奶子,用力揉搓,而枪神则相对低调,将鸡巴塞进女孩的口中。
并没有动,他是半蹲着的,肉棒微微下垂,能看到浓密的阴毛,时不时挡住女孩的脸孔,这动作很是怪异。
就像,就像男人在撒尿。
他这么想,很快便看到淡黄色的液体从女孩的嘴角溢出。
那张年轻的脸,登时一片寡白 ,好似想把鸡巴吐出来,可枪神不让,扯着她的头发,使劲往里塞。
并且呼呼的喘着粗气。
他是个亢奋快活的模样。
徐知新一阵恶寒,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他明白这些人,根本没有人性,人命在他们眼中一文不值。
进而炯子里的光黯淡下来,他要如何逃走呢失败了又如何他还这么年轻,并且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
他还不想死。
男孩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中。
对于绝望其并不陌生,就像时常跌入深坑,又不得不努力往上爬。
从小就憎恶身体的某个部位,此刻隐隐作痛。
因为他看到,锤头突然间凶猛的冲刺,顶得女孩身体不断的往后挪动,一并带得枪神不能好好享受。
尽管已经撒完尿,可他不想出来。
大鸡吧仍霸占着女孩的小嘴。
跟她的穴相比,似乎更喜欢女孩的樱口。
粗大的肉杵,很快将肉穴干出了更多的血沫,在女孩呜呜的低泣中,锤头泄出一股液
这厢刚消停,那厢枪神动了起来。
那根鸡巴直上直下的抽送,如同打桩机般
徐知新的感官几乎麻木,他是无意识的窥视,但造成的心理阴影难以磨灭,眼前实实在在的肉搏战。
汁液和血水横飞,赤裸裸的男人和女人,陷入最原始的鏖战。
穴肉裂开的口子越来越大,褐色的鸡巴上下窜动,还有那对不断晃荡的奶子:他强忍着呕吐,如同陷入逃不开的梦魇,拼命的一挣,终于闭上了双眼。
这肮脏的世界,终于被摒除在外,可耳边响起恶魔的脚步声。
舅舅H 从天而降
从c市回来没几天功夫,曹琳的电话依然殷勤,很多时候,都是其主动打给赵猛,可见用情颇深。
甜甜蜜蜜的春风一度后,女人没有使什么小性子。
不会动动埋怨指责,相反还会主动说些较为轻松自在的话题,明显心态有所转变,尽管不知为什么,可男人乐见其成。
原本要分手的念头淡薄几分。
其实女人要征服男人最厉害的武器便是温柔。
曹琳长相不赖,还可以说上人之姿,虽然有些洁癖,也不是不能接受,倘若再使些手段,在外人看来,的确是个有滋有味的好女人。
但赵猛对她的肉体心存芥蒂。
他不喜欢黑黝黝的奶头和黑黢黢的阴户。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追求她的时候,也不能先扒下裤子看看躯壳中不中意,所以只是暗中隐忍。
幸好生活中并非全无亮点。
有外甥女年轻白嫩的肉体做为弥补,也不觉得多难熬。
他在这边不如意,可以去那边享受。
横竖生活在继续,并且没有那么糟糕。
所以言谈之间,对曹琳也温和起来,委婉的透露自己可能去c市呆上一段时间。
之前他跟女人提过,没有详谈。
对方很是期待,时不时便要问上一问,如今尘埃落定。
赵猛告诉她下个月初会如愿以偿:其并未将真实状况和盘托出,而是找了个出差的托词,原因无他。
怕到时候女人总往他那跑。
男人存着私心,唯恐影响工作,再来对曹琳也不是死心塌地,总是得过且过,随时都能舍弃的心态。
所以赵猛不想对方陷得太深,否则真有分手的那天,肯定会伤她至切。
也不能说多厚道,或者多卑鄙,男女的感情问题着实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谁对谁错。
这顿饭不早不晚,勉强算是午饭。
赵猛迈着方步,昂首挺胸往宿舍走去。
年少得志,难洋洋得意,荣升团长那会儿,也有许多人围着他道贺,可巴结谈不上,如今手中有了权力,点头哈腰的一大堆。
初尝权力的甜头,男人觉得甚妙。
怪不得姐夫卯足劲头想要往上爬,高处的风光,果真风头无量。
这才是人活着的真谛。
被嫉妒,被羡慕,被奉承,好似被捧到天上,最好笑得,很多人张罗给其介绍对象,姐姐妹妹,间或表姐表妹,总之沾亲带故,他们的意图很明显。
真要能结成姻缘,便是一家人,说话办事方便。
别看其活了二十多岁,人情世故方面经历的并不多,这跟其多年的部队生涯不无关系,其奉行的便是铁一样的纪律。
什么事都讲求原则,遵守规矩。
就像小学生一样,时时刻刻被教导。
起初普通人的生活,过得并不舒心,言谈举止有些格格不入,可时间是最好的老师,其逐渐融入周遭的人文环境。
如今不说八面玲珑,起码做起事来,也算谨慎,瞻前顾后生怕出纰漏。
尽管如此,跟姐夫相比,还差得远。
二十岁,跟三十岁,跟四十岁都有差距,思想经过岁月的考验和提炼,只会越来越纯熟和圆滑。
他不能操之过急,毕竟姜还是越老越辣。
只要做到尽量不出错,少出错便是,你会变成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成就,时间会给出最好的答案。
中午睡了一觉,神清气爽,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于是跑到场院观看士兵们操练,看着看着便有些意动。
于是走下场来,跟教导员知会一声,执起教鞭过起了瘾。
想当年他也是吃过苦头,经过风浪的,所以发起狠来绝不含糊,将士兵支使的上蹿下跳,个个满脸是汗。
如此这般训练一下午,结束时人仰马翻。
赵猛摘下军帽递给教导员,留下一地虚弱的士兵,扬长而去。
发疯过后,肚皮瘪下去,但不能吃饭,因为晚上有饭局,算是最为亲近的朋友做东,请一众同事聚餐。
赵猛是主客,所以空出肚子应付。
本可以推掉,但不想回家,所以打电话跟姐姐解释一通,便回了宿舍,拿了洗漱用品,直奔浴池。
军队的澡堂子,定时定点开放,可也有例外。
普通士兵想要洗澡,只能等到饭后半个小时,而部队军官则不同,不说随时进出也差不多,递上澡票,连军官证也没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部队的伙食不错,宿舍差强人意,这洗澡的设施却很落后。
打开喷头,水流很小,接连换了三个,才罢手,水丝划过肌肤,说不出的舒爽,他胡噜着水淋淋的脸,拿起香皂往身上涂抹。
洗得欢快之际,突然水停了。
赵猛满身都是泡沫,呆若木鸡。
大手拂过头皮,板寸在热水的冲刷下,似乎柔顺许多。
而过后,落在地上的水滴成千上万。
男人低声咒骂一句,不情愿的从里间出来,站在门口往外喊:“没水了怎么回事”
前台的老头也跟着嚷嚷:“不好意思啊,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去水房看看。”脚步声渐行渐远。
由于水量供应巨大,所以电量跟不上去,时常有些差错。
可他是自己洗澡不会将电闸撑爆
总不能站着晾身条,转身回到更衣室,坐在木椅上耐心等待。
没过多久,老头从外面走了回来。
略带歉意的看着对方道:“保险丝烧了,电工马上过来。”
赵猛皱起眉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抱怨有什么用悻悻然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打开衣柜,拿出毛巾擦拭身体。
澡洗到一半断水的滋味真不好受,总觉得身上不爽利。
于是拿起手机给姐夫拨了电话,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通,末了问道:“姐夫,你那里有没有xx洗浴的门票”
高级洗浴的门票都不便宜。
很多人手中都有人情票,这些是关系单位送的。
余师长在部队地位颇高,是个有话语权的,所以手中不缺喝茶,吃饭,乃至于洗澡的票子或者会员卡。
这些蝇头小利,连塞牙缝都不够。
要说贪污不至于。
所以很多人,还是会接受,并花得理直气壮。
男人听后,干笑两声道:“那地方别去,不太干净,我推荐个好去处。”
赵猛顿时来了神。
他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说道:“什么好去处”
余师长最近去了温泉度假村。
虽说没去公共温泉游弋,可那池子他可看得见。
被四合院包裹在中间,足足有部队场院这么阔达,周围种着绿树,池子里的水,清可见底,看上去很干净。
“哦,这么好,你有卡吗”
这样地方,大都实行会员制。
存多少钱,能打几折,比单花钱要划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