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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他连忙拉低泳裤,将半大不小的家伙扯出来,一边套弄,一边盯着女孩的奶子:白嫩的两团软肉,前后晃荡,乳波翻滚。
晃得他眼花缭乱。
越看越喜欢,这具身材曼妙的酮体。
不由得在手心喷了口唾沫:总去工地,时不时的还要干些零活。
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并且没什么架子,平易近人,所以工人们都喜欢自己。
不说睡在工棚,可工期紧张时,也会跟大伙儿吃大锅饭,甚至于忙到凌晨,他是个苦出身,又没读过多少书。
唯有勤奋努力才能正途。
如此这般,手上老茧不少,撸得鸡巴疼。
所以才用唾液做润滑,刚摸两下,便听得女孩的声音陡然拔高,如泣如诉般的带着喜悦和欢愉。
却是男人插得越发勇猛。
女孩的臀肉被拍得抖动不停,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奔。
撑在地上的双手下便是砂砾,砂砾拖出长长的痕迹,那是女孩的身子,在男人接连的戳刺下,挪移前行。
直到抓住一根小树,才停下。
这时,男人胯间,那根20cm的鸡巴整个抽出。
着实吓了偷窥者一跳。
鸡巴又长且粗,转瞬没入女孩的身体。
那小小的女子,抓着的小树猛烈摇晃,同时扬着脑袋,露出白嫩的天鹅颈,尽管只有侧脸,但却是漂亮的剪影。
“舅啊,舅,要死了,要死了”
她被操得气息紊乱,开始胡乱言语。
看得正起劲的男人,心头一凛

男女做爱,大都喊得是哥哥,妹妹,老婆,老公,或者宝贝之流,怎么还出来个舅越琢磨越不对劲。
他眯起眼睛,定定打量他们,希望能有所解惑。
男人随手抽在女孩的屁股上,打得她浑身一颤,显然力道不轻,那小女子口中呜咽作响,似悲似喜的叫唤着。
的确是叫唤。
直着嗓子发出气音。
“死吗你不就喜欢这样吗操死你”说着双手掐住女孩的腰肢,整个鸡巴抽出后,大力插进去。
只听得噗嗤声不绝于耳。
女孩像缠绵病榻之人,呼呼的喘气。
显然是进气少,呼气多。
她的大腿打着摆子,要不是男人捞着她的腰,肯定会趴倒。
就在此时,女孩忽然间,屁股紧缩,两条腿霍然绷直,媚叫一声,达到了高潮顶峰,应和着的还有男人低沉的吼叫。
“嗬嗬”
接着四周沉寂下来。
只有不断喘着粗气的男女,定格般的缠绵在一起。
偷窥者只觉得一个大浪拍过来,打在他的心坎上,回过神来,手中黏糊糊的全是白色浊液。
他的呼吸跟着紊乱起来。
不得不靠在树上短暂调整。
是不是太过多疑或者自己听错了
舅这关系可真复杂,并且肮脏得令人发指。
喘匀那口气,扭头再去看,便瞧见,女孩瘫软如泥,男人坐在她身侧,低头亲了亲她的奶头,并且说道:“静,你这身材真好。”
青石上的女孩没有回答。
便听到男人接着道:“舅刚才说的话,你可要听进去。”
接着便是长篇大论,什么世间的坏人很多,要懂得保护自己,千万别被人有机可乘,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这通墨迹,听得偷窥者暗翻白眼。
对这个舅字,越发上心。
好半晌,女孩有了回应:“那我每周都去c市看你吧,我想你。”
离得远,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肯定谈不上愉快。
偷窥者的眼珠子转了两圈,带着神经质的亢奋。
他撞见了什么
这两人难道真是亲戚不成
“这事以后再说,这里有点冷,咱们回房吧”男人并没有给出答案,而是敷衍着拉起女孩,帮着其整理衣衫。
一件泳装套在身上,遮住敏感部位。
偷窥者很是遗憾,遗憾看不到春光,更为遗憾的是没瞧见女孩的私处,到底是何种光景,不禁暗自发酸:这男的可真会玩,搞外甥女
而且是身材长相如此出众的美坯子。
愤愤不平之际,两人先后入水,手脚并用的游离视线。
又等了片刻,男人才敢从树林里出来。
他施施然的走到两人交媾的地方,还能瞧见拖擦痕迹。
而那根小树的树皮,被扣掉一块,想来是女孩受不了过多激情,无意识的宣泄所为,他看了一会儿,一屁股坐下来。
甚至于捧起青石上的砂砾,放在鼻端嗅了嗅。





舅舅H 舅舅:性惩罚H
赵猛和余静在温泉池边干了那桩美事,悠然自得走回宾馆。
一路上没多少人,余静便大着胆子,挎着舅舅的胳膊,趾高气昂的向前行,男人觉得很是不妥,甩了两下。
也不见多用力,所以没有甩脱。
无奈又纵然得迈进宾馆大门。
这才厉声呵斥对方,赶快放手。
大晚上的,还有人过来开房,一男一女。
看样子十有八九是偷情。
服务台的小姐见了他们,眼皮撩了一下,神色木然的继续办公。
在这里上班,总能看到稀奇百怪的组合。
俊男美女,丑陋不堪的男人挎着漂亮时髦的女子,或者是年纪一大把爱吃嫩草的大叔,再来便是风韵犹存的少妇偷吃壮年男子。
总之各有特色。
她已见怪不怪。
这还算好的,打扫楼层的阿姨更是艳福不浅。
几乎每天都能听到淫靡之声。
这些个人也没什么顾忌,大声呻吟,唯恐天下不乱般的宣泄欲望,就连身经百战的半老妇人都要脸红心跳。
赵猛目不斜视,波澜不惊的模样。
而余静却不同,很少跟舅舅出来见世面,所以忍不住探头探脑。
男得似乎四十多岁,身边的女子年轻些,两人神色平常,不紧不慢的办理入住手续,当需要身份证时,男子稍有退缩。
对方有些不情愿的从坤包里掏出来。
女孩观察其穿戴,发现长裙摇曳,长发飘飘,手中带着致手镯,看上去很是漂亮,只是瞧不出材质。
有个logo很醒目:cartier。
余静看了一眼,便记住了,心想有机会去商场逛逛,有没有一模一样,或者是同款得也好。
银色金属上镶嵌着四个闪亮的钻石。
被宾馆前台的灯光照得熠熠生辉。
女孩对美的东西向来青眼有加。
这款手镯十分昂贵,现在的余静并不知道,四钻的卡地亚表也要八九万,她只晓得漂亮夺目。
不知其价值几何。
别说现在买不起,就算买得起,也无处佩戴。
不过未来充满变数,指不定某天,财运亨通,便不用羡慕别人的荣华富贵,该有的都会有。
两人办完手续,赵猛走近前台,端坐在旋转椅上,拿出白金卡,淡淡道:“开一间房,单人房就行。”
余静愣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
她连忙踮着脚,凑近男人的耳边,嘀咕道:“舅,你怎么又要开房”
赵猛置若罔闻,手指哒哒的敲打着大理石台面。
女孩有话憋不住,继续进言:“我想跟你睡。”
这句话压得很低,可服务台的小姐还是听到了什么,撩起眼皮瞥了一眼。
男人脸上显出不耐烦,轻声呵斥:“你别闹,老实呆着。”
在外面不便解释那么多。
姐夫是知道自己跟余静在一起的。
真要睡一个房间,被其发现还得了,所以他现在不踏实,生怕发生事端,保险起见,还是多开间房为妙。
这些话却是不能当着外人讲。
小声的交头接耳有失体面,所以他选择拿出长辈的姿态,训斥外甥女的不合适宜。
余静被凶得眉心蹙起。
很不服气他的苛责。
别看其年纪小,自是有尊严的,赌气般走向电梯。
赵猛看了一眼,也没搭理,顺利将手续办完,捏着房卡,追过去。
男人要了同楼层相近的客房。
本想要隔壁的,不巧都有人入住。
电子门锁滴滴响过之后,赵猛推开门板走进去,便看到电视已然打开,大床上露出修长美腿。
至于上半身则看不见,被浴室的墙面遮蔽着。
赵猛来茶几处,拿起上面放着的矿泉水,昂脖灌两口。
随即擦了擦嘴角,将视线投向外甥女。
对方冷着脸,手里抓着遥控器,心不在焉的拨台。
男人知道她在生气,觉得很是无理取闹,没有做什么解释,将房卡拍在桌面道:“你去603睡。”
话音未落,女孩顺势抄起身边的枕头扔过来。
赵猛脸色阴沉,眼疾手快的接住。
“听话”他加重语气。
这间房是他率先入住的,里面造得乱七八糟。
他懒得拾,所以才想余静去另外一间。
可女孩不领情,枕头再次飞过来,男人一手擒住,脸色越发难看。
“我不去,我就要在这住。”女孩瞪着眼睛,朝他吼叫。
在家时,处处受人掣肘,怕被发现,所以不能同寝。
如今到了这,人生地疏的温泉度假村,也不能好好相处吗再说,舅舅很快便要离去,就不能陪陪她吗
依着原来的脾气,赵猛肯定转身就走。
现在强压着火气,坐在茶几旁,拿出烟来,叼在嘴上。
掏出打火机,并未点火,而是跟其讲起道理。
其实道理并不艰涩,也算合情合理,两人这般关系,还是避嫌为妙。
可女孩听不进去,自有她的言论。
“舅,你怕这怕哪,有必要吗”她大声质问。
赵猛刚把打火机按着,听闻此言,却是松开手,火苗熄灭,他连抽烟的兴致都没了,顷刻间皱起眉头道。
“你要想长长久久,必须听我的。”
话音落下,男人被震得浑身僵硬。
什么叫长长久久
余静嘟着小嘴,好像在咀嚼这番话的意味,显然她是不满意的,突然拧着眉头,带着几分嘲讽道:“你也太窝囊了,还长久哩。”
这本是无心之语。
余静年纪不小,半大丫头。
正是人生和世界观形成之时,所以有些叛逆,她觉得舅舅敷衍推诿,所以没有什么好脸色。
一味指责非常不明智。
赵猛霍然从椅子上窜起,如猎豹般飞腾出去。
一下将外甥女扑倒在身下。
女孩吓得目瞪口呆。
“啊,你干嘛”她很是惊慌的叫喊。
男人目露凶光道:“看来,我太纵容你了,顶嘴不说,还敢说完窝囊,啊什么叫窝囊”说着,便将女孩的泳装撕碎。
布帛断裂得声音很是刺耳。
夹杂着女孩的尖叫,堪称凶杀现场。
也许觉得动静太大,赵猛拾起散落在床上的破布,塞进女孩的嘴里。
随即用膝盖顶在女孩的小腹,压制其挣扎,顺势拉低内裤,那根长长的大鸡吧如一条活蛇般蹦出来。
“敢说我窝囊,看我怎么教训你。”
说着气势汹汹的扛起对方修长的美腿,搁置在肩头,龟头顶在穴口,猛地弓腰挺身,在女孩惊骇的目光中,将那根粗大物事挺进身体。
“啊呜呜啊”
嘴巴被堵住,女孩的话语含混不清。
肉棒破开媚肉,挤进阴道。
那东西又粗又长,塞满整个孔洞。
余静的鼻孔翕动,喘着粗气,努力适应那根异物。
而赵猛则摆动壮腰,不断戳刺,一次次将狰狞硕大的火热铁杵,送到女孩的身体深处,其间猎物并不老实。
摇头摆尾的挣扎。
可男人体型颀长,骨骼硬朗,抡起的拳头就像棉花包子,软弱无力。
媚肉被打开,研磨,慢慢的,外甥女炯子里漾出水光,不停捶打的手臂,耷拉下来,紧紧抓住床单。
那根鸡巴感觉到有淫水从肉洞里涌出。
前进得不再艰涩,趋于顺畅。
“噗嗤,噗嗤”
“啪啪啪”
斗室内的动静很大。
好像有股泉水,再不断喷溅般。
发出肉体交合的摩擦声。
那声音粘腻而漫长,合着女孩甜美的呼吸,算是最强的催情剂。
赵猛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只有操逼的水声,外加下身埋在外甥女阴道里的畅快,热汗从面颊滚落,实实在在落在女孩的脸上。
余静顶出嘴里的破布,无意识的舔了舔面颊。
汗很热并有些咸。
可想到这是舅舅的东西,便不容置喙,并带着神性。
“哦啊啊,舅,啊舅,啊啊”她的身体如同小舟搁浅,在床单上,原地荡来荡去,被一根巨大的鸡巴戳得不能自已。
女孩眼角挤出一滴泪。
双眼全是懵懂得痴迷,她缩肉道,夹紧对方的鸡巴。
赵猛的额角青筋暴突,挺身的东西,猛地一僵,随即口吐恶言道:“你这个小贱货,还说我窝囊吗”
余静无意识的摇头晃脑。
阴道内的媚肉被戳得又软又红,充血酸麻,好似能滴出血来。
每当棒身划过时,便有电流窜动。
细小微弱,但聚少成多。
那条没有成熟的阴道,不断被肉棒破开,进而缩,再次等待鸡巴的戳刺,蹂躏,周而复始,好似开辟出一条河道。
里面满是汩汩淫水。
那条活蛇般的大肉杵,在其间打滚般的挺动颤抖。
“嗬嗬”
赵猛就喜欢外甥女的嫩穴。
紧得要命不说,而且够热,逼水充沛。
操起来汩汩作响。
他闭上眼睛,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身,没一会儿,睾丸暴涨,里面满是液胀得他难受,心知马上便要高潮。
男人不想阻止,也无力阻止。
鸡巴飞快的插入,迅速抽出。
大力的拍打女孩的会阴。
在其变了调子的破碎呻吟声中,猛地插到最深,随即静止不动,他嘴里喷着粗气,喉咙里嗬嗬作响。
好似猛兽进食般,满脸贪婪和快意。
噗噗
鼓涨的睾丸,随着轻不可闻的响声,缓缓瘪了下去。




舅舅H 色魔?!
折腾大半夜,赵猛也没有了说教的兴致。
欲望得到满足后的男人,似乎格外好说话。
搂着女孩,轻声细语的说着什么,对方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咪,时不时伸出爪牙,还以颜色。
按理说,舅舅已然算好脾气了。
可分别在即,余静心理难受,怎么也无法和颜悦色。
她担心,担心男人到了c市,便会认识更多的女孩,进而忘记自己。
这样的结果,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c市是什么地方,尽管没去过,北京还是去过的。
她问舅舅,c市跟北京比如何
男人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没法比,不过也差不多。
没法比,当然是没法比,一个是首都,政治文化中心,经济更是名列前茅,而c市二线城市挂个边。
经济被甩出十万八千里。
差不多又指什么就算是在北京又如何,生活的天地就那么大,接触的人就那么多,每天都在吃喝拉撒。
真的是平头百姓,平凡度日。
余静眨了眨眼,想了片刻,心中有了计较。
城市肯定要比城镇大,商店多,姑娘媳妇很会打扮,舅舅能抵挡住诱惑吗,会不会被人勾走
没办法,她的思想陷入怪圈,患得患失,并且失的时候多。
于是越发的没有好脸色。
任凭赵猛怎么哄,都不开颜面。
直着嗓子嚷嚷,要一个星期去一次。
其也存着私心,知道男人好性爱这口,到时候把他喂饱,还怕其找其他女人吗可也有这种可能,于是瞪着通红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对方。
她在朝赵猛运气。
大有下一刻,对方偷吃,便要发起狠来的征兆。
男人心理不耐烦,觉得外甥女霸道,并且无理取闹。
有心给她打打预防针,但现在气氛不合时宜,真怕稍微吐露心声,便会哭天抢地,只得强压下火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大大咧咧打个呵欠。
那意思很明显,大爷我想睡觉。
随即撑着床铺,余静没拽住,看着舅舅长身而立。
“舅,你干嘛去”女孩的声线艰涩。
男人掏了掏耳朵,吊儿郎当的扭过身来,不冷不热道:“我得回去睡觉,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有课。”
说着,不等女孩反应,大踏步往前走。
女孩有心缠上去,可浑身就像散架般,尤其是两条腿更是抽筋。
她冷不丁的叫出声来:“哎呦,哎呦,疼”
赵猛已经走到门前,手抬起来,要推不推的样子。
有心跨出门槛,又担忧外甥女的状况,于是颇为急躁的问:“你怎么了”
余静扶着小腿,嘴里发出夸张的呻吟:“疼,哎呦,小腿疼”
男人吐出一口浊气,不情愿的转过身来,却没有过来的意思,而是察言观色后说道:“抽筋”
她在床上嗷嗷叫,这种可能大些。
女孩听闻此言,微愣,觉得舅舅真是见多识广。
实际上,她并没有那么难受,只是十几秒钟而已。
偷偷舒展小腿,那股酸麻劲已经过去。
可她面色不改的继续演戏,扶着小腿,哀嚎连连,好似真的痛苦般。
赵猛见此,忙不迭得折回来。
床铺下陷,舅舅的褐色手掌伸过来,又大又温暖,如同蒲扇般。
女孩的心头一热,暗自窃喜,觉得男人在乎自己。
同时生出些许自得:她这么年轻,而且样貌出众,有谁能比得上
男人拉着她的腿,轻轻揉捏,为其活络血脉,时不时的问她,感觉怎么样余静支支吾吾,一会还行,一会儿又痛得要死。
搞的赵猛一头雾水。
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怎么像伤筋断骨。
也许是察觉到舅舅有所怀疑,女孩连忙敛浮夸表情,讪着脸表示没啥大问题,可腿仍然不动。
身子不着痕迹得靠过来。
“舅,你还是留下来吧,要是晚上再抽筋可怎么办”
她嗔怪着嘟起小嘴。
赵猛将她的表情看在眼中:外甥女撩眉,抬眼有抹风情掠过,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娇媚动人。
男人差点着了道,答应下来。
可很快理智占据上峰。
“以后我们的时间多着呢,不急在一时。”说着再次起身,这回却是毅然决然的奔向门口,任凭女孩呼叫,喊疼都不搭理。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后,女孩气得想拿枕头出气。
才发现两只都在茶几旁的椅子上,想起来方才权作武器被投掷出去,只得捶了床铺两下,没用多少劲,并不疼。
床铺晃悠着,顺势往后一仰。
女孩暗骂舅舅是个白眼狼,吃干抹净便走,如此不解风情,哪个女人会喜欢于是心情稍霁,没人喜欢才好。
到时候,舅舅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身体躺在柔软的床铺,余静心理想着白天的种种,觉得既温馨又失落。
温馨的是两人同游此地,说了好些话,做了好些事,并且大都很开心,失落得是时光短暂,不知道下次何时能相聚。
显然舅舅不想她每周去找他。
这也难怪,刚到c市新岗位很忙。
余静觉得自己应该体谅他的难处
她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很多,时而欢喜,时而忧伤,大体是个天马行空,杞人忧天,自怜自哀的状态。
这般思虑半晌,想起来还没冲澡。
跟男人在床上滚了一遭,身上又黏又腻,更不用提双腿间的隐秘部位,早就被浊液玷污,连带着大腿都被沾染。
女孩顿时浑身难受。
可脑袋却沉得根本抬不起来,懵懂中觉得一定要起来,做点什么,但有心无力,渐渐失去意识沉入梦乡。
赵猛打开房门,进入浴室,冲干净欢爱后的痕迹。
随即连水渍也不擦拭,径直来到电视柜前打开液晶,此时过了凌晨,很多电台都是电视剧。
翻找一遍,发现没什么可看的。
他更喜欢军事题材的节目,或者是电影,电视剧。
眼下这节骨眼,适合失恋,单身人士捧着零食,窝在沙发上兀自沉迷入戏。
夜晚房间内寂静,为了防止打扰到别的客人,男人将音量调低,略略能听清偶像剧里的台词。
坚持看了几分钟,赵猛便觉得无趣。
此时,身上的水也晾得差不多了,便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
他双手枕着手臂,脑子里装的东西还真不少,可大都跟工作有关。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本来要带个能干的助理过去,这下可好,姐夫塞给他一个新新人类,脾气秉性如何不清楚,长相未知,就是一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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