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他心理合计:这雨恐怕一时半会停不了,他们刚到这里,没有带更多的抢险资源,看来只能组织村民撤退。
“崔班长”赵猛大喝一声。
“到”一个声音从二十多人的团队中传出,接着一个身影小跑着奔了过来。
“情况危急,你带十个战士先到高地去安营扎宅,我带人去帮着老乡们抢救有价值的财产。”
“是”崔班长敬了军礼。
赵猛见他带人走了,沈下一口气了,在雨中给战士们分配任务:百户人家,不是每户的警惕性都很高,一定有熟睡的人。
就这样两边分头行动,在这个漆黑的夜晚:风声,雨声,脚步声,吵闹,呼喝声──生生不息。
防洪指挥部选址在一处高地,几百平的地方,搭起了几十个大帐篷,而现在里面住满了人。
几个武装战士带着信号枪登上了各处危险的高地监视情况,暂时没有什麽险情,但仍不能疏忽。
赵猛忙了一夜,此时天将放亮,却毫无睡意。
他坐在帐篷里,看着外面的不紧不慢的下,心头越发沈重:雨势减缓,但头顶的云,却越聚越多,这说明什麽
赵猛从背包里翻出一盒烟,又拿出打飞机给自己点上。
清晨山里比较冷,虽说穿的不少,但丝丝寒意,仍沁入心肺,赵猛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凸出一窜烟圈。
那烟圈受了冷,几乎结成了水汽,慢悠悠飘走。
赵猛双手抱胸,看着外面不太分明的景物,心道:现在是几点了忍不住伸手拿过一旁的防水表,看了看时间。
昨天夜里,他就将表摘了,怕的就是,慌乱中将这块表弄丢。
表盘很大──西式风格,秒针,分针锺,时针自成一体,各占表面的一个角落,从容不怕的迈着恒久不变的步子。
赵猛看了点儿後,并没把它起,而是慢慢的磨蹭着表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是啊这表是他女朋友送的,当初买时,还花了对方一个月的工资:虽说现在分手了,但那份情谊仍在。
人都说初恋最难忘,想起前女友,男人仍有些放不下。
兀自在那发了会呆,天大亮起来,尽管下雨,迫的天地间的景物失去了往日的光,但山里人的生物锺,一向很准。
没多久,村长带着妹妹走了过来。
帐篷不大,一般能住三个人,哥两都披着雨布,进来後,将其放在一旁的湿地上──由於下了暴雨,基本上没有干泥土。
“村长你来了”
赵猛半站起身,打了招呼,帐篷不高,几乎顶到他的头。
“哎,哎”村长人很热情,但经过了一夜的劳碌已现疲态──他作为村干部,不能像其他村民那样,倒头就睡。
後半夜几乎,都在忙着乡亲转移,只休息了一个小时。
赵猛指了指身边的木扎小板凳,让他们坐下後,伸手从兜里摸出了香烟,递给了村长,然後凑上打火机。
村长受宠若惊,连忙接了过来,表示要自己点火。
深深吸了口烟气,两个男人在不大的帐篷里吞云吐雾,而一旁的女孩,则静静的坐在那儿,时不时的打量着赵猛。
男人一夜没有休息好,眼圈带了青紫,双目泛着红丝,但仍十分有神,而下巴处冒出的青茬,不但无损男人的魅力,还多了几分成熟味。
越看越喜欢,好似有什麽东西,要破壳而出,整个塞满自己的心房。
她偷偷摸了摸自己过快的心跳,满一片羞赧,只觉得窄小的帐篷,似乎那麽温馨而甜蜜,而外面的大雨也不再可怖。
“我们还有多少物资贮备”村长摸了摸微湿的头发。
“差不多五天左右。”今年的雨季提前了,行动的比较匆忙,物资充满的不是很充足,赵猛说着,微微皱眉。
村长面带难色,跟着咂咂舌。
“五天时间,雨能停吗”赵猛吐出一口烟圈。
村长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外面的天色,黑云密布,虽然没有闪电,但却压抑的人,喘息的厉害。
“够呛”他并不乐观。
“如果雨不停,要怎麽办才好”村长很是担忧。
雨季顾名思义雨水比较多,有时能接连下上两周左右,如果不提前做防范,他们很难度过难关。
赵猛的眉心显出深深的沟壑,足以夹死蚊子。
“没事,到时我会想办法。”他嘴上虽这麽说,但并没有万分把握:雨水大,山路被冲毁,他们要怎麽运送物资
“会有办法的。”好似为坚定自己的想法,赵猛加深了语气。
村长此时也没了主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祈祷老天能格外开恩。
两天又聊了几句,马上到反口,村长带着妹妹挑起布帘,准备去夥食处看看,临走时,小兰仍不住回头来看赵猛。
男人不是没有感受到她炙热的视线,但他装作不见。
女孩遗憾中带着微微的失落:她那颗火热的心,多麽希望能得到一丝半点的回应但她也知道,对方条件那麽好,恐怕看不上自己
小兰难过的同时,决定将自己的感情好。
舅舅H 躲避4
部队抢险,一般所带吃食有限。
像他们这种抢险任务,尤其是抗击山洪,更是只能带些方便食品,比如方便面,方便米饭,火腿肠和饼干,肉干之类。
乡亲们知道他们辛苦,所以将自家抢救出的粮食贡献出来,当然部队不能白绶百姓的恩惠。
赵猛拿出补助金,分发给了村民。
夥食房就在赵猛帐篷的对面,此时正在做饭的是小兰和一个村妇,由於风雨交加,柴禾潮湿,燃起着实了番功夫。
别看小兰年纪不大,干活很麻利,她一边炒菜,一边留意着帐篷出口边处的赵猛。
待到饭菜都熟了,便第一个端过去给他。
“团长,您趁热吃。”她轻声细语道──小兰脸色微红,拿着碗筷的手有些微微抖动,不知是冷的,或是有些激动。
“谢谢。”
赵猛看着白白的米饭冒出尖,顶端的菜色不同:一面是土豆泥,另一面是火腿炒蛋。
男人随手接了过来,本不觉得饥饿,端起饭碗,才觉出腹中空空,不禁有些心酸:昨天一直忙到现在,太辛苦。
家常小菜一筷子入口,满是乡味。
赵猛昨天吃的鸡肉并不觉得如何,倒是如今,这清淡小菜,才品出滋味。
“菜不错,你辛苦了。”赵猛又夹了一筷子,由衷的赞美。
小兰站在那儿,听到他的夸奖,登时脸庞,就像石头上开出鲜艳的花朵,笑得煞是动人。
“你,喜欢吃就好。”说着,也不看男人反应,转身跑开了。
赵猛随即一愣,接着苦笑着摇摇头,待再吃菜时,已经没那麽可口。
瓢泼大雨整整下了三天三夜,在第四天的时候,终於天空开始泛白。
清晨在小雨淅淅沥沥的灌注中,外面的一切都显得幽静,新翠:小树耐不住狂风骤雨的摧残,东倒西歪,而几十年长成的粗壮大树,仍蔚然耸立。
赵猛躺在床上悠悠转醒,脑袋有些混沌,他晃了晃头,挑开眼帘。
在幽暗的光线中,入目的仍是墨绿色的军帐,男人微微皱了皱眉,暗自骂了句脏话:昨天夜里山洪暴发,他们小队奋力抢修道路,围堵水患,在恶劣的环境中,不幸有战士受了伤。
作为领导,赵猛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了。
受伤的一共三个人,其中两人只是较轻的擦伤,另外一个比较严重,需要及时就医,但现在,这里灾情严峻,他们人手不够,根本无人护送伤员去医院,再加上地理条件很差所以想要走出去很难。
赵猛通过手中的卫星电话,向最近驻地部队求救:对方很快给予了答复,全力以赴的派出医生协助。
说是这麽说,但是路途艰难,不知道他们的支援何时到。
男人翻来覆去,想着烦心事,末了,实在躺不住,便伸手拽过一旁的军服。
赵猛,昨天夜里三点,仍奋战在一线,回来疲累至极,只脱了上衣,倒在铺位上,拉过一旁被子,便进入梦乡。
他一边心不在焉的系好扣子,而後弯下腰去,打好鞋带。
赵猛挺直腰摆,用手拉了拉自己的领口,露出一截粗壮的脖颈,高高隆起的喉结,看上去粗犷而不失男性魅力,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摸。
帐篷不大,但能睡上两人,男人回头看了看一旁的助理:对方也没脱裤子,但上半身赤裸,被子的一角搭在腰际。
雨季,帐篷不怎麽透气,所以十分闷热,所以光着也不觉得冷。
赵猛放轻脚步,来到门帘前。
帐篷四处密闭,只有门帘是活的,为了透光,在门帘上设计出一个窗子:窗子是用硬塑料制成的,透明度不及玻璃,但多少也能看到外面的光景。
赵猛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夜还是倾盆大雨,而现在
男人没有穿雨衣,也没有带帽子,猛的掀起门帘,大步来到外面:早晨的空气,十分清新,带了丝丝凉意。
细雨蒙蒙,微凉的雨丝打在面颊上,不觉怪异,却很舒适。
赵猛不自觉的扯起嘴角,心中烦闷顿时消失不见,他伸出手来,接过丝丝细雨,几乎想要捧起来,亲吻那些可恶的小东西。
老大开眼,终於给他们喘息机会。
还没高兴多久,赵猛的视线从高地,往下了望,嘴角的笑纹瞬间凝固。
他迈开大步,走了几十米远,来到高地的边缘:在不远处,就是乡亲们,所耕种的田地。
此时,几乎看不到秧苗,只有黑压压的污水中,偶尔泛起绿意。
赵猛微微眯眼,狠狠攒起拳头,心绪郁结:山地种田不易,坑坑洼洼,有的地方,连拖拉机都用了,只有耕牛一点点犁田。
好不容易忙活了月余,居然就颗粒无。
即使国家有补贴,但杯水车薪,看来今年他们又是难捱的一年,赵猛下意识的叹起气来,正在此时,身後传来一阵脚步。
男人回过头来,正对上一张愁眉不展的面孔。
村长头发潦草,手指间衔着一根烟卷,低头闷不吭声的往前奔,来到赵猛身旁时,狠狠吸了两口,随即吐出一串烟圈。
烟圈很浓:因为村长所用的烟草是自家种植,所以品质很好。
这个山里的领头人,此时好像老了好几岁,本就不太挺拔的身姿,尤其弱小,那根脊梁微微佝偻着。
他抬起头来,放眼去望这一片天地,眉宇间有化不开的愁丝。
“呵呵”他发出一声哭叫,嗓子里似乎含着什麽,好一会儿,才嘟囔道:“哎,这一年,算是完了。”
赵猛心下一动,下意识的安慰道:“别着急,政府不会不管的,总会有办法。”
村长扭过头来,双眼布满血丝。
“办法什麽办法再想办法,也挽回不来我们损失的二分之一,到时候,男人们还得撇家舍业的出去打工。”村长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
也许经历过太多苦难,让这个本来坚强的汉子,如今已经麻木。
赵猛心里一瞬间,万转千回,寻思了许多条出路:搬出大山,出去外面闯世界,或者是在附件建个工厂等等
不过他都没有说出来,山里人有山里人的活法,大山就是他们的信仰,如果离了这里,很多人最重要的东西,也许就消失了。
五千年的华夏文明,封建思想始终不能远去:他们依然相信有神的庇佑与责罚。
“车到山前,必有路,村长,你不要太难过,最重要的是,乡亲们都平安无事,我们还可以东山再起”赵猛的话,有些苍白无力。
在大自然面前,人类是如此弱小,它给人们生机与感动,同时也伴随着暴怒与遗弃,这时,我们能做什麽
所做的只是祈祷,祈祷人们平安,祈祷我们的损失能少些。
村长没说话,只是不断的吞吐着烟圈,他的目光望的很远,也许看到了,欣欣向荣的一片绿洲,也许看到的只是黑压压的水荒亦或是他什麽都看不到,空洞的双目,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光。
请亲们藏,作者一共五部在更作品啊,日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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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小雨渐停,在高地的一侧,终於看到了红彤彤的太阳,但人们并没有欣喜,只有对未来的担忧。
赵猛来到一个帐篷前,挑起门帘,走了进去。
在帐篷的一角,躺着一个人,乍听声响,睁开了眼睛,他见到赵猛,先是一愣,接着撅起嘴角。
“团长好”他吞了吞口水,低声道。
赵猛搬过一旁的马扎,坐在他跟前。
“你别动,就这麽躺着”见对方要起身,赵猛连忙制止。
这是一个新兵,看上去很小,估计不到十八,此时他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看起来神很差。
而他的一条伤腿,被绷带紧紧裹住,隐约可见鲜红。
“感觉怎麽样腿还疼吗”这是那个伤的最重的小兵蛋,才来部队不到半年,就被派到最前沿。
他本没什麽经验,年龄又小,赵猛一再叮嘱大家注意安全,可他还是受了伤:被从山上滚落的大石头,砸断了腿骨。
当时他疼的嗷嗷直喊,随队的军医,给他做了紧急处理。
“我吃了止痛药,不怎麽疼。”小兵说话有气无力。
赵猛点点头。
“我已经叫了专业医师过来,今天就能到,你暂且忍忍,很快就会好起来。”平时赵猛带队,十分严厉,但看着兵受伤,还是会心痛。
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在自己的手下做事,出了意外,他能没责任吗
小兵点点头:“团长,我没事的。”
赵猛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切道:“好样的你家是哪的”
两人互相拉家常,没聊几句,外面进来个人,赵猛一看,是自己的助理,连忙站起身来。
看到团长询问的眼神,对方很快道:“团长,军医来了。”
赵猛眼前一亮,回头去看小兵时,对方也神振奋,他大手一挥,朗声道:“走,我去看看。”
下了大雨,山路不好走,车开到近处,弃在一旁。
军医来了三人,两女一男,被安置在一个大帐篷里,赵猛到时,首先看到的就是曹琳:那姑娘长的十分出众。
确实有些像电影明星关之琳,高挑的身材,如瀑的秀发──虽然头发是挽起的,但那个高耸的蘑菇包,不难让人想象,如果它散开,是何等的浓密,露在衣服外的肌肤白皙,隐约可见血管,秀气漂亮的脸蛋,透过身上穿着的宽大军衣领口,可以看见胸前骄傲的双乳高高隆起。
赵猛一时间,有些呆愣,但姑娘很是大方,笑眯眯的看着他。
“你好,我姓曹,曹琳,是xx军的主任医师。”
男人脸色微红,但帐篷的光线并不好,看不大出来,赵猛心跳的很快,但马上调整自己,镇定下来。
“你好,我叫赵猛,是xx师的团长。”
赵猛在打量女孩的同时,不禁暗暗吃惊:她才多大,居然就当上主任医师着实不简单。
但马上想到,会不会只是面嫩,其实已经结婚
接着男人的目光捕捉痕迹的溜到对方的右手无名指处,那里一无所有,十分光滑,赵猛暗自窃喜。
“曹医师,一路辛苦,喝口水,我们慢慢谈。”
话音刚落,女孩面色严整。
“不了,稍後再说,我们还是先去看看病人。”
赵猛点点头:“也好。”
男人前面带路,掀起了门帘,很礼貌的让几人先走。
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飘来,曹琳脚上的长统雨鞋,带了许多污泥,但无法掩盖她那匀称修长的美腿,赵猛下意识的舔舔了嘴角。
心道:我怎麽不去念医学院呢也许早就能认识这样的美女。
男人都是感观动物,看到漂亮女人,都喜欢多瞧两眼,偶尔意淫一下,赵猛虽是个正派男子,但在这穷乡僻壤中,见到如此娇嫩的花朵,难心动。
给小兵做了简单的检查後,曹琳告诉赵猛,对方的伤势不容乐观,为了防止感染发炎,必须将人送到医疗车上,及时进行手术。
而车就停在五米外的某处。
赵猛想了想,决定抽出一人跟着他们过去。
曹琳站起身来,就要告别,赵猛心有不舍,暗忖:难道美人就要擦肩而过。
没想到,曹琳却转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他:其实这次她来,是奉命而来,上级领导让她在此处多留几天,为的就是帮助他们安全的度过难关。
赵猛喜上眉梢,目光中柔柔的光圈在晃动。
着也就是说,对方在做完手术後,还会回到驻地,那麽他们还有机会见面,进而相处
赵猛有些激动,在欢迎的同时,表达了对上级领导的谢意,而曹琳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曹琳是个娇娇女,红三代的背景,让她从小到大,被人宠爱至极。
父亲和母亲都是军队高官,上有一个哥哥,也入了军籍,目前提到师长,至於她从小耳濡目染,也爱上了军队,所以报考了军医大学,毕业後,回到父母身边。
女孩23岁,不大不小,按理说,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曹琳十分挑剔,并且有很严重的洁癖。
她爱干净,干净到家里几乎一尘不染。
并且有个癖好,喜欢用消毒水打扫房间,或者清洗内衣,几乎接近她的人,都能闻到双氧水味,刚开始会以为,她在医院呆久了,被沾染上的,相处几次後,便会知道真相,着实有些让人无法忍受。
所以在女孩挑剔的同时,男人们也多少顾忌到她的异类,而不愿意相处,所以直到现在,曹琳仍然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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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做完,曹琳和队员返回驻地。
赵猛远远的迎了出来,十分热情的给她们张罗住所,但由于所带帐篷有限,不得不将几人分开安置。
曹琳大小姐出身,又有洁癖,颇有微词。
赵猛思忖片刻,环视四周,目光最后落在山腰两间低矮平房处房子不大,是一户村民所有。
由于怕雨大,被困住,户主也跟着大伙一起扎营。
男人抬起头来浅蓝色的天空透着宁静,流着一丝丝云,带着几层破碎的细纱,飘渺而绮丽。
看样子不会在下雨。
于是跟房主打了招呼,男人带着曹琳前往那处。
曹琳再次返回时,身边多了个大包,里面鼓鼓的,看上去很不规则,赵猛不知道是什么,但绅士的接了过来,帮她提着。
暴雨过后,山路崎岖而又泥泞,几乎是一步一滑,女孩深一脚浅一脚,没走多远,突然踩了空,眼看就要摔倒。
赵猛走在前方,听到呼喊,连忙回身。
他眼疾手快,下意识的抓住了对方的胳膊,满脸担忧的看向女孩,关切道:“曹医生,您不要紧吧”
女孩满脸惊悸,站稳脚跟后,感激一笑。
“我没事,多谢你。”
曹琳身材高挑,面皮白皙,一双眼睛大而有神,笑起来时,就像两道弯月,让人满心欢喜。
男人微微失神,目光专注的看着她。
曹琳长的好,从小到大被许多人所喜爱,但此时被赵猛的灼热目光一盯,不知怎的,心跳加快,连手心都开始冒汗。
她歪着脑袋,咬住嘴角,懊恼的瞪着对方。
赵猛心口一热,血液迅速逆流,冲到了面目,绯红的就像猴子屁股般,他自觉失态,连忙放开女孩手臂。
曹琳见对方低着头,耳根通红,心情大好。
听到女孩咯咯的笑声,男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暗叹自己表现太一般,不够从容镇定。
但谁叫对方太过完美呢
赵猛稳住心神,鼓起勇气望向女孩,柔声道:“路不好走,不如我背你吧”
本来男人想说牵着,但心里怎么想,顺嘴溜了出来,话到嘴边,才惊觉有些不妥,但已然不回。
女人先是一愣,面颊一片绯红。
男人背女人嘛只有恋爱的男女才会如此亲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猛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想要修改,又开不了口,只能忐忑的等待下文。
女人一直没说话,也没动。
她低垂着头,窘迫的盯着自己的靴子尖,犹豫着怎么回他。
过了好一会儿,就当赵猛以为没戏,神情变得沮丧时,一只白皙的小手伸了过来,男人微愣。
“路难走,你背着我也吃力”
接下去的话虽然没说,但很多事不言而喻可以牵手。
赵猛的心就像石头上开了花,乐得满面春风,他一把抓过女孩的手,紧紧的攥在掌心,生怕她反悔般。
虽然没让他背,但曹琳给了他积极的信号。
山路上的两人,原本一前一后,很快便并肩而行,分不清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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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别的没有,石头遍地都是。
人们制造的房子大都是稀泥和石头垒砌而成,平时绿树成荫,甬道干爽,大概也就十分路程,可赵猛和女孩用了二十分钟,才抵达目的地。
房子不大,竹片制成的栅栏圈成方正院子,在主屋旁边是牲口棚,原本里面养着牛和羊,此时都被主人家赶到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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