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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你深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今柚呀
沉倾扶仰靠在沙发上,轻轻喘着气,占有和掠夺的冲动在骨血里翻腾。
却也只是一只手指节收紧克制地扣住她后颈揉捏。
阮昭手上慢慢掀开他的衣服,触摸到他劲瘦的腰腹,有种性感又勾人的力量感。她眨了下眼睛,手指继续往下勾连,拉开他裤子拉链。
很小的声响,呲啦。
沉倾扶额角跳了下,捏住她手腕,声音里染上低哑的笑:“怎么又摸到我这里了?”
模样却隐忍深沉。
阮昭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一样,安静低垂着眼睫,继续手里的动作。
她低头往下,脸埋在他双腿间凑过去。
要做什么的意图很明显。
沉倾扶没想到她会这样,眼里情绪浓烈,明知故问:“你想干什么?”
“我想……”
阮昭脸发红发烫,温度攀升,她说不出来。
“可是,就是……就是想啊。”
她微仰着头,对上他视线,眼角弯了下,蛊惑一般:“你不想吗?”
贴身的布料被勒印出的形状明显,在一点一点地变大,撑起团鼓鼓囊囊的小包。
阮昭心跳变快,隔着那层布料轻轻含了一下,舌头伸出去舔吻。
沉倾扶:“……”
他好想骂脏话。
操。
一点湿热的感觉剐蹭过他敏感的顶端,他眼睛都快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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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你深入 81.“永远帮你实现愿望。”
她动作很快,干脆利落,那根肿胀变大的东西一下子弹了出来。
手掌握住时,在她手里一颤一颤的,似乎还会再涨大。
沉倾扶不可自抑地闷哼了声。
“你起来……”
她作出动作已经含在嘴里了。
舌头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胡乱包卷着翻旋舔吮。她撑得嘴巴好疼,差点含不住,但是尽量动作放轻,让他感觉到舒服。
沉倾扶仰头靠着,那双清明冷淡的眼底全部失控,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在为他做最亲密的事,怎么舍得让她这样。胯间灼热湿软的温度直让他冲上了云端,根本没办法聚神思考。
她很认真地用舌尖旋着圈,抵住,又放开。发硬微弹的触感逐渐深入,等抵到她喉口的时候她才发现她真的吃不下了。
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溢出,泛着点点光亮。
男人眼底的渴望拉拽着他不断往下坠,那点理智在她温柔的舔弄下完全被撕扯裂开。他失控般的掐着她的腰将人提起来,指腹抚过她嘴角的浊白液体,“我现在教你。”
他喉结滚动了下,嗓音喑哑:“教你怎么蹂躏我。”
阮昭跨坐在他身上,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扶着粗长一挺腰就从湿漉漉的嫩穴口缓缓推了进去,重力压迫下,毫不客气地尽根没入。
“啊呜……”
她小口小口急促地喘息着,蔓延开的快感蹿遍全身的每一处经络,热气腾腾的像是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他做得很舒服,疾风骤雨般的操弄一阵后又会慢下来,给她缓冲接纳的时间。抽出来一大半后又迅速冲进去,循环往复,娇嫩紧致的地方在他的猛烈攻势下舒展绽放开,一阵阵渗出湿润的液体。
沉倾扶咬住她胸侧的软肉吞吐了下,留下晶莹的水渍,“那你还记不记得。”
他话还没说完,她手上又抱紧几分。
阮昭满意地弯了弯嘴角,跟只小猫似的趴在他肩头,脸色泛出熟透的绯红,手臂紧攀住,水雾雾的眼睛有点靡艳的红,却咬字清晰:“会一直一直陪着。”
漫长又很平常的一个夜晚。
月亮被云层吞没又吐出,照亮墙角边开得一树妖娆抚媚的石榴花。所有的细微声响都消散在明朗又温柔的夜色里。
确实很疯狂了,从卧室到浴室、书房,再到落地窗的地毯上,他像是在探索新区域一样,把家里所有可能的地方都尝试了一遍,地方不一样,所体验的新鲜感和解锁的姿势都有所变化。阮昭被翻过来迭过去,男女力量悬殊之大,让她根本就一点儿都反抗不了。
那天留下的阴影太大,阮昭后面对这事儿都挺抗拒。
沉倾扶还发现她都不怎么喝牛奶了。
“我记得你不是挺喜欢喝牛奶的吗?”
阮昭慢悠悠抬头看他:“我最近对牛奶过敏。”
她眼神还有点别的意味。
沉倾扶立马有点急了,捞起她手臂检查胳膊手腕再撩开衣领检查脖子和身上。
那架势让阮昭惶恐地以为他又要对她做点什么了。
然而只是简单地看看,停留在字面意思,没有下一步动作。
阮昭拍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检查一下有没有起红疹子,严不严重?严重的话去医院。”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都不跟我说?”
他语气很是严肃。
很突然的,阮昭噗嗤一声笑了。
沉倾扶:“?”
阮昭收起笑,调整好表情,尽量让这话说得足够正经:“不单是牛奶,是对所有的白色液体都过敏。”
沉倾扶:“……”
哦。
什么???
沉倾扶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了一下。
操。
还嫌弃上他的东西了。
他轻哼了声,有点敷衍地挑起她下巴:“谁叫你吞下去的?”
那股温凉黏腻一触及到她口腔内,她脑子就有点晕,顺着她喉咙往下淌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就吞咽了一下。
当时还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有点腥膻味,没什么不好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一阵反胃,吐了好长时间。
阮昭被他这么目光灼灼地盯着,没由来的还心虚了一下。
正值圣诞节,这几天还下了雪,地上堆积了厚厚一层,圣诞树上缠绕的小彩灯在阒寂的雪地里闪烁。
阮昭偏过头打岔:“等会儿我们去玩雪吧。”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拥上前,额头贴着额头,沉倾扶目光在她唇上流连,低头轻咬她唇瓣,一下一下地触碰着。
“我攒了好久了。”
阮昭被他亲得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连贯起来都费劲:“什……什么呀。”
“好长时间没做了。”
他这话听起来还有点委屈,手钻到她衣服下探寻。
阮昭被他一个用力按得差点软掉。
“等会不放到你嘴里,放你下面。”
他手上意有所指地已经有了动作。
外面飘着的细雪轻轻敲打玻璃窗,再一小片一小片地掉落到地上,堆积起来厚厚一层。
室内暖气充盈。
下雪天看着雪景在落地窗前做这事好像也很不错。
但是每次跟他做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像个软趴趴的小废物。全程都由他主导着,一点主动权都没有。最后累得快要晕过去,跟跑了个十公里的步一样。
偏偏他还兴致盎然,不知节制地一遍遍索取,力气还那么大。
“我没带套。”
“我准备了好多。”
“……”
阮昭不动声色地往回退,拉开距离,“你脑子里除了那档子事还有别的吗。”
沉倾扶神色淡定:“还有你啊。”
应该是被感动到了那么一点点。
阮昭咳嗽了声:“圣诞节的话我可以实现你的一个愿望。”
“让我做你一辈子的圣诞老人吧。”
“永远帮你实现愿望。”
让我成为帮你实现愿望的那个人。
他眼里温和清明,格外认真,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手里一点冰凉的感觉。
等阮昭反应过来的时候,沉倾扶已经拉起她的手套上去了。
一枚素白的戒指,切割的钻石光华璀璨。
他小心翼翼地等待她的回应。
漫长又安静的几秒钟。
阮昭揽住他脖子,弯起嘴角在他脸侧轻轻啄了下。
柔和灯光落在地毯上,窝在沙发一角小憩的慵懒小猫被惊动,缓步走出房间。
温柔时光都融化进恰到好处的细枝末节里。
祝我们都前程似锦,浪漫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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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你深入 番外1.怎么这么惨啊。
逐渐入秋,南江的气温也有下降的趋势。
午后的时候天色暗沉,清爽凉风中乌云翻涌,一场短暂的雷阵雨似乎就要落下。
方云坐在出租车内,看窗外人流车流一逝而过。
一路上堵堵停停,没一会儿,雨就下来了。
外面像是起了雾,飘浮的小水汽将闪烁的车尾灯和此起彼伏的鸣笛声都添加上一层模糊的滤镜。
方云注意手机上弹出来的消息,敷衍回过几句便摁灭屏幕。闭上的眉眼间透露着几丝疲惫。
对面隔着一点距离的黑色车子,车窗缓缓降下,里面男人意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只露一张侧脸,下颌线条流畅,清晰有力,只单看一点轮廓,便知这人有副好皮相。
方云眼角余光不经意瞥过,有什么东西逐渐在心底发酵,推开小盖子,冒出了尖。
零点一秒不到,随即找回视线聚焦处。
不错,是他了。
似乎是感觉到这边的视线,那人唇角抿直了些,摁灭手中抽到一半的烟头,丢进烟灰缸里。
车窗闭合。
却始终没有往这边看过一眼。
大概是跟司机说了句什么,原本几乎是并行的车子一下子穿过车流冲到前面。
直至那人消失在雨雾之中,方云才怔怔然清醒。
可能是错觉,她想。
或许是长得很像的人,那也说不定呢。
还未完全理清楚这些。
忽然听到前面轰隆一声碰撞响动。
一时间堵塞车道,后面排了一大串的车子无法流动。
方云的心跳跟着紧张了一拍。
虽然猜到些什么,但也还是问:“师傅,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还能是什么事,车祸呗。”司机拿出车座侧的玻璃茶杯,转开盖子,“今儿个也是晦气。”
喝了口茶,又继续感慨:“看着挺年轻的一小伙子,开车怎么就那么猛,也不注意点,真是可惜了。”
方云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手指慌忙寻找安全带的位置,就是找不到准确按动点。
“哎,小姑娘,你别乱动啊,还没到。”
“是不是嫌慢了啊?我给你绕道?”
“就是不知道现在这样能不能绕得过去。”
没等司机说完一长串的话,方云已经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
车内气氛沉闷。
付扬帆嘴唇蠕动,几次欲言又止。
虽说跟着周江淮这几年,早摸透了他这个清冷阴郁的闷骚性子,实在是不好惹。
但看着自家老板就这么暗自神伤,心里也不好受。
“那个,要不先回去休息吧?”
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句话。
周江淮眉骨动了动,连个眼神都欠奉,凉凉几个字音:“不用。”
付扬帆叹了口气。
什么不用?
从得知那位方小姐的有关消息起,他连夜就坐飞机赶到了南江。
要知道在这之前还不眠不休地加了一个晚上的班,为了这趟,推掉了好几个会议。
此刻细密眼睫遮掩下,也看得出眼睑下方一圈淡青,透着倦色。
付扬帆看着都有点心疼。
免不了暗自腹诽狠心抛弃周江淮的那女孩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是怎么放着这么个送上门的优质猎物不为所动的。
付扬帆办事效率高,从拿到照片起不出叁个月就找到了照片上女孩的所有信息。
连工作单位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都打听出来了。
不过,还有一个关键信息,付扬帆没敢说出来。
为了保命,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的!
没人知道,从方云还没出办公楼起,付扬帆就跟着周江淮在背光角落里等。
目送方云上了出租车,还一路尾随。
男人的手很好看,冷白修长,有一搭没一搭地滑在已经黑屏了的手机上。
他眉头皱着,有种说不上来的烦躁。
怎么还没有跟上来?
都怪刚刚太冲动了。
付扬帆不知道还要说点什么,这会儿恐怕说什么都不好。
得了,还是装死保命吧。
车流穿梭间,道路上雨滩斑驳,人声喧杂。救护车鸣笛声混在其间,稀稀落落,红蓝光线交互闪烁。
前面堵车了。
雨水拍打在地面上的响动成为背景音,雨幕中,撑着格子伞的女人仓促跑过,栗色长发在空气中散落开一道好看的弧度。
周江淮目光闪了下。
“跟上。”他命令道。
付扬帆当然也看到了,他耸了下肩:“堵……堵车了。”
眼看着人就要跑远了。
周江淮打开车门,“下车,打伞。”
事故发生地点旁边刚好就是一家医院。
医院里,方云微弯着腰,手掌撑在膝盖上,她跑得太急,大口喘着气。但一点也不肯松懈。
她抬手擦了下额角雨水,在走廊过道里慌张找着。
穿白色大褂的医护人员神色严肃,步履匆匆,推送从救护车下来的急救架。
“他、他怎么样了?”
“小姐,你认识刚刚出车祸的那位先生?”
抢救室外,医生和方云谈话。
“是的,”方云点头,“我、我是他……”
“家属吧,”这种场面医生见得多了,他叹了口气,“情况不太好,不过我们会尽力的。”
方云靠着外面冰冷的玻璃墙,窗口吹来的冷风贴近皮肤,她下意识地颤栗了下,双臂交错抚动了下。
雨滴打上发丝,黏腻地粘在脸颊和颈侧肌肤上,很冷。
不知道为什么,她眼泪不住下掉,怎么也控制不住。就像是心底的某个地方破了个洞,丝丝凉风见缝插针地往里钻。
怎么说呢,毕竟是曾经认真喜欢过的对象,就算最后分手。方云也希望他平平安安的,不遭遇任何不幸。
“不要死,千万不要有事!”她慢慢蹲下来,头埋在臂弯里,崩溃地哭了出来,哭腔难抑。
周江淮一进来,就看见她在那儿蹲着哭。
身上的衣服都湿哒哒的,黏在皮肤上,发丝有点乱,模样狼狈。
像是被什么人欺负了或者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周江淮哽了下,原本的赌气全都消散不见,忽然觉得很心疼。
她这些年,过得很不好吗?
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他脚步急促地走过去。
打开玻璃门。
被隔开的音量瞬间放大,清晰入耳。
“呜呜呜周江淮!!!”方云哭得很忘我,完全没察觉到有人走进来,“你怎么这么惨啊……”
周江淮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他到底遭遇了什么不测他怎么不知道?
搞得他以为他现在身处险境都快要死掉了。
周江淮整理了下刚才因为跑动而略微凌乱的衣服,站在方云前面,单手半握拳凑近唇边,咳嗽了声。
方云一点都没受到他的影响,还在断断续续地哽咽,听着都让人心疼。
周江淮定定看了她几秒钟,终于意识到如果他不做出点什么实质性的行动,她大概能这么一直哭下去。
他盯着她头顶发旋,眸色深了深,伸出手在她脑袋上碰了下。
女孩头发毛茸茸的,软软的,手感还不错。
方云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往后缩了下。
“干……干什么?”
她止住抽泣,擦了下眼泪,微微仰起头。
那张漂亮脸蛋上还沾着痕迹未干的水渍,白皙皮肤上微透着红晕,鼻尖都泛红,眼尾微勾,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泛着潋滟水色。
就这么微仰着头直直看他。
惊艳又狼狈。
不说话时都具有诱惑性。
耳边碎发被雨水打湿,分成几小绺黏在脖颈的肌肤上。
细微水流往下淌,滑过锁骨的凹凸处,溜进衣领。
周江淮不动声色地偏开视线,情绪有些烦躁。
方云首先是疑惑地抬眼,她哭得泪眼朦胧的,眨了眨眼,找回清晰视觉。在看清是周江淮的那一刻,瞬间呆滞了,原本的一点细微抽噎也不自觉消了音。
流露出一点喜悦,不过很快被压抑住。
男人神色冷峻,薄唇淡淡抿着,眉眼间疏离感十足,看上去好像有点生气。
方云抽了下鼻子,感觉到有一股沉闷的气压笼罩着她,自上而下散发出来的。
要不要说话呢现在到底要不要说话呢?
那要说点什么?
……好丢脸啊。
挣扎了几秒后,方云默默站起来,她故作镇定拢了下肩上的小挎包,端的沉稳大方波澜不惊。
好像刚才那个哭得声嘶力竭的落汤鸡不是她本人一样。
“那个,好、好久不见。”
她放缓自己的声线,秉着“只要我不觉得尴尬就没人觉得尴尬”的原则,颇为淡定地跟这个老熟人打了个招呼。
周江淮皱了下眉,目光定定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方云故作镇定:“啊?”
“你这是,”周江淮嗓音淡淡,“在哭什么?”
“……”
周江淮唇角不经意勾起一点弧度:“你在为我哭?”
***
【周江淮:看来我还是有机会的^^】




诱你深入 番外2.“我结婚了。”
晚上起了风,雨下得更大了点。
雨滴噼里啪啦击打在玻璃窗上,从这里看过去,外面的一切都浸泡在氤氲水汽里,影影绰绰。
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推开。
涌进几个人,夹杂着冷意往里钻。
方云本来就只穿了件加厚款的黑色裙子,踩着小高跟的脚踝裸露在外,小腿纤细匀称,冻得微微发抖。
还不忘分神偷偷打量过他。
男人眼尾内敛,眉骨深邃,微垂着眼眸淡淡地看着她,眼里的温度有点低,似乎比这天气更冷。
方云忍不住瑟缩了下。
他这人,永远都这么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矜贵压抑,冷情冷性的就像个误入凡尘的小菩萨。
从头发丝到脚尖都透着股内敛又张扬的优越感,一如当年方云第一眼见到他时,远远望去,只看见他浑身上下就写了一句话:“我是个大帅逼。”
言简意赅,直接粗暴。
到现在也没有丝毫的长残。
砥砺初成,更加成熟了。
不过看起来清冷疏离,不好相与,还和当年一样。
方云忍不住轻声嘀咕,“怎么又变回了刚开始时的那个臭脾气了呢。”
周江淮:“你说什么?”
“没……”
方云刚想解释。
猝不及防被他抓住手腕,往身边一拉。
周江淮护住她,以免被冲进来的人流撞到。
最后放开时还不忘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搭在她肩上,“冷就多穿点。”
进来的那几个人很明显是这次车祸受害人的家属,在那里和方云之前一样的哭。
旁边的护士傻眼了。
怎么又来了一波家属?
真是悲哀啊。
一个人遭遇不幸,将会给这么多人带来无法弥救的创伤。
沉默几秒,周江淮挑了下眉,好像有点明白了。
她以为出车祸的人是他?她以为里面那个正在抢救的人是他?
嗯,还是一如既往的傻。
不过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点,不快的戾气消散褪去。
“你刚刚,”周江淮停顿了下,眼底带了很浅淡的笑意,“是因为我哭?”
收好伞在一边一直很没有存在感的付扬帆睁大了眼睛。
不是吧,人家说你死掉了给你哭丧呢,这还高兴上了?
付扬帆头一次觉得以前在他心中智商爆表的周大明星(虽然是个过气了的),光辉形象被按在地上摩擦,此刻宛如一个智障。
周江淮完全没注意到这货的表情。
他仍自愉悦着,淡扯了下嘴角,眼眸微眯,“怎么,这么关心我的安危?”
“担心我死掉了?”周江淮问。
“……”
方云觉得比之前还要崩溃,嘴角抽了下,干巴巴道:“没有,我是在……担心一个朋友。”
“那好巧,你那个朋友也叫这名?”
“……嗯。”
她眼角余光忽然注意到长椅后面的一只小狗狗。
可能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流浪狗,看起来很小,畏畏缩缩的,躲在长椅的角落里。
方云想起了她小时候养的一只狗,后来走丢了,它或许也是这样,在某个角落里自生自灭,饿死,或者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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