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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mmlmm
“好!”娇然点头。
新家?百里玄敬没有错过这个信息。于是跟在两个女孩后面,陪她们逛街。
百里封川看着两个女的兴高采烈的说着哪个桌子腿好,哪个碗上的花儿好看,快要无聊死了,而且还要充当苦力,“哎...淑贤,累死我了...我好不容易出来,你就这么虐待我?”
“才两个时辰而已,上场打仗不比这累吗?而且,你看你三哥就好的很,一看就知道很会疼夫人。”白淑贤瞪了封川一眼,又看向拎着大包小包的百里玄敬,露出赞赏的目光。
“我还没有夫人。”百里玄敬说。
“是吗?对呀,好像除了岭南大将军,你们家至今都未婚娶呢。三哥,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留意啊?”白淑贤问。
百里玄敬看向娇然,默不作声。娇然径自选着烛灯,如若无视。
白淑贤顺着百里玄敬的视线看过去,眉头皱了皱,“...咳咳!”又与百里封川交换了一个眼神,百里封川一瞧,恍然大悟,而后目瞪口呆。
“那个,东西太多拿不动了,要不今天就逛到这儿吧,明天我们再来。”白淑贤说。
娇然放下手中的一个琉璃盏,“好,今天光陪我买东西了,明天我跟司徒冥来就行。谢谢你们。”
“对呢,忘了你有司徒冥了。那我们去吃饭吧?”白淑贤笑道。
“我们要拎着这些东西去吃饭?”百里封川抬了抬胳膊,作抬不动的样子。
“先放我新家吧,我正好带了钥匙,而且,离这里也不远。”娇然说。
“那太好了!”百里封川跟得救了一般,“顺便看看你的新家,若是缺什么,让我三哥给你添,他反正天天闲在家里无事。”
白淑贤瞪了他一眼。
显然,白淑贤是站司徒冥,封川则向着他三哥。
娇然没说什么,带着他们来到自己买的新宅子。
一进门,自己却是也有些惊讶,院子里拾的干净整洁,摆满了开的正娇艳的梅花,是她喜欢的花。她用钥匙打开房门,更是吃惊。
“很不错嘛,咦,这不是有桌椅嘛,还都是新的。墙也都是新刷的...”白淑贤看了看这房子,“幸亏没买那衣橱,这个可比那个好看多了。娇然,你...不是说家里什么都没有吗?”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娇然皱了皱眉,“没走错啊,钥匙都对的。”
“咦...这是什么?”白淑贤看到一桌上放着一堆大盒小盒的,“都是珠宝首饰哎,这个不是你昨夜在夜市上看中的那个,后来嫌贵就没买。”
娇然走上前,打开那些锦盒,里面都是那天自己试过的首饰,或是夸赞了几句的小玩意,甚至只是随意摸了一下的昆仑奴面具,却都在这儿了。
“这里有个信封,写的什么?”白淑贤直接打开信封,掏出一张桃花信纸。
“此乃为夫嫁妆也,还请娘子笑纳。司!徒!冥!”
娇然没来得及拦住白淑贤,却被她大声念了出来。娇然脸刷的一下红了,下意识的看了眼旁边一直沉默的百里玄敬。
“别乱动!”百里封川敲了敲白淑贤的头,看着带着桃花瓣的信纸,打了个寒颤,“好肉麻!”
“你懂什么!司徒冥真是好有风情!哎呀,我都感到脸红了!娇然,你快些嫁给他吧!他父亲不是也同意你过门了吗?”白淑贤一副羡慕样。
“这…也是嫁妆?”百里封川拿起一个拨浪鼓,好笑的摇了摇。
“你懂什么!这是昨夜娇然看上的,真是有心,哎呀,要是有人这么对我,我立马嫁了!”白淑贤花痴样。
百里封川听了揪起她头发中的的小辫子,“你说什么!出来,要好好治治你这花痴眼光!”
白淑贤被他揪着小辫子,拖了出去。屋里,只剩两人。
百里玄敬从她手中抽出那张信纸,看了一眼,捏成纸团,扔到了地上。
“你生什么气?是你一手促成的。”娇然淡淡的说,低着头,不愿直视他。
玄敬身世
百里玄敬猛地一把搂过她,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另只手揽着她的腰,强行让她贴在自己身上。俯身霸道的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启开她的皓齿与她香舌缠绵,肆意吮吸舔舐。
娇然被他突如其来的激吻弄得措手不及,她退一分,他便深入一分,呼吸似要被他全部夺去,只剩他浓烈的男性味道。她迷蒙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眼角滑下几滴泪珠。
“然儿…”百里玄敬见她落泪,缓缓的放开她,与她唇瓣分离时,还扯出丝丝的银液。
娇然又羞又恼,偏过头去,咬了咬嘴唇,“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舅舅,现在也有资格做你的男人。”百里玄敬说。
娇然听他说出舅舅这二字,瞬间泪水模糊了双眼,这一刻她幻想了无数遍,当成真时,却不敢相信。“舅舅…?真的是你?”
“是我,然儿。”百里玄敬紧紧抱着她,“舅舅回来了,这次,舅舅再也不离开你。”
“真的是你…舅舅,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怎会…”娇然心中无数的疑问。
百里玄敬手指扶在她嘴唇上,示意她停住,“嘘,这些,舅舅以后再告诉你。”
娇然听见在院中嬉闹的封川和淑贤,点点头,连忙擦了擦泪水。
此时,封川和淑贤走了进来,却见娇然头发凌乱,眼睛通红,都微微一愣。
白淑贤连忙拉过娇然,“你,没事吧?”
娇然笑笑,“没事啊…”
白淑贤看她嘴唇破了,怎会没事。百里封川见她红艳的嘴唇,有些愣神。
娇然察觉到两人都在盯着自己的嘴,下意识的摸了摸。
竟被他咬出了血,娇然有些窘迫,“那个,我想先回宰相府,把我的东西拾一下,搬过来住。今天,不能陪你们了。”
“这么心急?嘿嘿,也对,这新房已经布置的这么好,是可以搬过来啦。”白淑贤笑着说。
“别乱说!什么新房?”百里封川说,“那我们就先走了,三哥,我瞧你也不喜欢陪我们逛街,不如你送娇然回去吧?”百里封川对三哥使了个眼色。
百里玄敬点点头,“恩…”
“那就麻烦你三哥了。”娇然说。
白淑贤觉的这俩人怪怪的,却也想不出哪里怪,于是约好了改日再一起游玩,便跟封川离开。
*************
娇然见两人走了,立马扑到他的怀里。两人缠绵缱绻,如胶似漆,百里玄敬一边与她欢好,一边慢慢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他那日跌下悬崖时刮到崖壁上的树木,才不至于丧命,但是亦昏迷了几天,幸得山下村民救治,等他醒了,他便让人捎信给自己的师父,师父将他带回山上治伤,并告知了百里家,后来,他故意让师父将他所毁的容貌做了改变,除去身上所有的伤疤,也改变了声音,然后他便跟着百里家来了京城。
娇然虽听他舅舅说的云淡风轻,却知道当时他的伤势一定非常严重,要不然他师父也不会告知百里家。南宫陌也告诉她,他的遗症发作起来全身会如蚀骨般疼痛,生不如死。
“舅舅,你的病一定会好的...,当初我就是南宫陌治好的。”娇然依偎着他。
百里玄敬点点头,默不作声。
“那…我呢?我到底跟舅舅有没有血缘之亲?”娇然突然想到百里家皆是男子,从未听说过有生过女儿,想到这,她不禁有些激动。
百里玄敬看着娇然眼里的期待,无奈的苦笑,“若我真不是你亲舅舅,就不用尽心思改变容貌,怕以前的人认出我了。”
“当年,你的外婆,也就是我母亲,是有名的美人,我父亲对她心生爱慕,不管她当时已嫁作人妇,身怀有孕,硬是将她强虏回来,占为己有。她为了保住孩子,不得不对我父亲曲意逢迎,可她知道,这孩子一生下来,便会被人杀死,我父亲那样狠厉的个性,自是容不得她与别人所生的孩子。所以,等你母亲一出生,她就将你母亲送了出去,找了个死婴代替,瞒天过海。”
“后来,母亲又怀了我,一生下来,她便死了,难产而死。为此,父亲对我格外宠爱...可也正是如此,当我得知真相时,便更加痛苦。其实,母亲是自尽而亡,她始终恨着我父亲,更不愿生下那个强掳她过来,害死她爱夫的大将军的孩子。我知道了实情,再不愿待在百里家,便以调养身子为由,随师父归隐山林。那时候,在山上,师父还养了一个女孩子,那个人就是你的母亲,我同母异父的姐姐。”
“再后来,我学医初成,便跟你母亲下山到处游玩,直到她与你父亲相识,相爱,我们便定居下来,隐姓埋名,后来就有了你...”
娇然听舅舅讲述他的身世,听着听着泪水不禁流了下来,他,想必恨死了他的父亲。
百里玄敬看她又哭了,笑笑,“怎么又哭了?早知道舅舅不告诉你这些...”
“舅舅...,我要知道,你都告诉我,以后我来疼你爱你...,我们离开百里家吧,你既然不愿意待在那里。”
“傻瓜,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况,舅舅有了你,才知道,父亲当时的感受。”
“他这么狠,跟舅舅你不一样!”
“呵呵,怎么不一样。他狠,是因为他自信是最爱我母亲的那个人,也是最能给她幸福的那个人。而舅舅对你的放纵,却是因为这身份的禁忌,不敢承诺给你一世的幸福。若是舅舅能跟你生儿育女,也无这遗症的顾忌,舅舅就算把你绑着囚着,也不让你离开我半步...”
“舅舅...”娇然听他说要囚着自己,却是与王爷皇上之人说出来的全然不一样,从他嘴里说出来,只有甜蜜和悸动,“那舅舅绑着我吧...最好跟你绑一块儿,这里也不分开...”
娇然指了指两人欢爱后,还黏在一起的交合处。
百里玄敬邪魅一笑,疲软的肉龙又迅速在她体内苏醒,不一会儿,又响起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吼,屋内一片春光旖旎,浓情无限。
司徒嫉妒
傍晚,娇然回到宰相府。
“司徒冥,你爬树上干嘛?”娇然回到所住的西厢院,就见司徒冥坐在院中的大树上,望着远处。
“恩?你回来了?怎没看见你进来?”司徒冥从树上跳下来,上前搂住她。
“你在树上,是为了看我什么时候回来?你让门口侍卫通报一下不就行了?傻子...”娇然有些哭笑不得。
“还不都怪你,这么晚回来,我盯得眼睛都酸了...给我揉揉!”司徒冥凑过脸,英俊的面容却如孩子般稚气未脱。
娇然看他眼睛红了,正要给他揉揉,手却停在半空中。
“司徒冥,我该回房拾行李了,你也早些睡吧,明日,玄敬来接我。”娇然说。
司徒冥怔了一下,“玄敬?”
“是,我对他一见倾心。”娇然直接了当,今日,她本就是回来跟他道别的。
“一见倾心?”司徒冥念着这四个字,“昨晚?”
“恩...”
“你了解他吗?你才见过他一面,就对他...”司徒冥不愿相信,那百里玄敬相貌平凡,才情一般,是百里家最不起眼的一个儿子,甚至百里封川都比他强,“你是故意让我死心,才这么说的,对不对?”
娇然摇摇头,“见过一面又如何?有些人,见一次就能喜欢上,就觉得是自己要等的人。”
司徒冥心里酸涩,是呀,他当初还不是如此,只见她一面,便对她念念不忘,假借跟他弟弟相约,却只是为了能遇见她,看看她,跟她说几句话。
她对那个玄敬,如他对她一般,想到这,司徒冥醋海翻滚,嫉妒极了。
“早就知道,你是在利用我...可,你这么说出来...还是叫我,难受的很。”司徒冥觉得胸口发闷。
“我没有利用你…昨夜,我知道是你。”娇然见他受伤的表情,有些自责。
“知道是我,为什么还不拒绝!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跟我做了一次又一次!”司徒冥像个耍赖的孩子。
“这种事,是你情我愿,你,你为何说的好像我逼你一样?”
“我不管!你就要对我负责,吃抹干净了就想溜,我不准!我不让你去找那个什么玄敬!”司徒冥上前搂住她,低下头强行堵住她的嘴,在她身上乱亲乱咬。
“司徒冥...”娇然没想到他会这么缠人。
“他留下的?”司徒冥看着她脖颈上的红印,“你跟他做了?就见了一次面,你就...”
司徒冥似是要验证自己所说,将她就近推到院里的石桌之上,解开她衣衫,想要检查,见她乳儿上也是红印,更是嫉妒的失去控制。
寒冬腊月,她就这么被他撕扯着,扒光了衣服,娇然打了个冷颤。“司徒冥,你清醒一点!放开!”
“你...”司徒冥看着她胸前,小腹,大腿,还有屁股上一个个的红印,显然是那人故意嘬出来的,他气得眼睛猩红,分开她的双腿,看着她红肿不堪的肉穴,还有晶莹的爱液渗了出来,搀杂着浓稠的白液,“你!”司徒冥气的只得说出个你字,他不舍得射她里面,那男人却是毫不顾忌。
“你!你怎么这么不爱惜你自己!我当他是什么好男人,原来是这样不负责任的浪荡子!给我吐出来!”说完,他将她反身按在石桌上,扒开她小穴,狠狠的打她屁股,一边惩罚她一边将那男人留在里面的种子逼出来。
娇然又羞又气,不仅被冻的瑟瑟发抖,也被他打的屁股生疼。自己全身赤裸,双乳贴在冰凉的石桌之上,冷的乳尖挺立又被挤的变形,一下一下摩擦着石桌,又疼又麻。
“司徒冥…你,住手!呜…疼…”娇然抵不过他,只得趴那里,疼的嘤嘤直哭。
“你在做什么!”此时,一阵低沉的吼声在院中响起,将司徒冥喝住。
司徒冥被吼声镇住,打她屁股的手僵在半空。娇然紧忙从石桌爬起来,扯过扔在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
司徒绝看着衣不遮体的娇然,冻得在瑟瑟发抖,不住的抽泣。他阴沉着脸,黑眸危险的看着僵在那儿的儿子。“给我滚出去!”
司徒冥看着雷霆发怒的父亲,“爹...”,又看看地上的娇然,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
“别…碰我!”娇然声音有些颤抖。
“滚出去!”司徒绝又吼了一声。
“爹…我,我…”
此时,跟在司徒绝身边的还有一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连忙上前拉过司徒绝,将他往院外推,“你爹让你滚,还不快滚出去!”
“小姨…”司徒冥如抓着救命稻草般,怯怯的看着那女子,那女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赶忙走开。
司徒冥看着呆坐在地上的娇然,又悔又心疼。
“快走…等你爹气消了就好了…”小姨一边将他推出院子,一边小声说道。
她见司徒冥走了,连忙回去将娇然扶起来,“姑娘,走…先到屋里…外面再冻坏了…”
娇然紧紧攥着衣衫,腿又软又酸,屁股火辣辣的疼,只得由她扶着,颤颤巍巍的走到屋里。
那女子愧疚的看着娇然,心想,这冥儿不是胡来的孩子…今日,怎么就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我是司徒冥的小姨,雅歌,你可以叫我雅姨,或是小姨都行。…姑娘,你放心,他爹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不打他个半死才怪!姑娘你…别想不开…”
娇然身上暖了一些,看着眼前满是歉意的女子,想到司徒冥他爹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有刚才狮吼一般的怒喝,不禁打了个哆嗦,“他爹…不会真的打他吧?我…这事我也有错,雅姨千万别怪他…”
“你这姑娘…”雅歌见她还为冥儿说话,而且也不像寻常女子般哭哭啼啼,心里不生了些好感,“我让下人准备洗澡水,姑娘你泡个药浴,得受寒…”
娇然打了个喷嚏,点点头,“…多谢…”
小姨看了看这姑娘,很是通情达理,而且也很听话,怎么就惹得冥儿失控,她摇了摇头,又安慰了几句,吩咐了下人好好伺候,便走了出去。
“姐夫…”雅歌看着司徒绝还未走,坐在院中等她。
“没事吧?”司徒绝问。
“没事,就是有些受寒。也不知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吓住了,她还劝我别怪冥儿。”
司徒绝哼了一声,“人家好好的姑娘…往日就是你太惯那小子!这下倒好,光天化日之下欺辱人家,你满意了!”
雅歌看了看眼前的姐夫,自己姐姐嫁给他时才十五岁,生下冥儿没几年便去逝了,那时他也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满怀抱负,一心只有朝野之事,对这儿女私情却是还未开窍。现如今,冥儿也一般大了,只有样子越发得像他,其他的,却是大相径庭。
“我不疼他,难不成你那几房小妾会真心疼他!姐夫,不是我说你,你也对冥儿太过严苛,自小被你打到大,每次哭着来找我身上都是鞭伤!现如今,他也成年,侍妾也有好几个了,男女之事他自有分寸,你还是少插手。”雅歌叹了口气。
“哼…”司徒绝冷眼看了一眼雅歌,起身走了出去。
没走出多远,却见司徒冥偷偷摸摸的想溜进去。
“你还有脸回来!”
雅歌看着他折了回来,摇摇头,叹了口气。
“爹…,你待会再罚我,让我先去看看她。”
“给我去柴房跪着!”
“我不去,我又没错…我…我刚才也是为了她好。”司徒冥心想,万一她真怀上了娃娃,可怎么办,那百里玄敬不知是善是恶的,骗了她身子也不一定。
司徒绝却微微一愣。
“臭小子,说什么呢!快听你爹的,去罚跪!”雅歌打断他。
“小姨,我爹个老顽固,他不懂,你也不懂?这男女之事,自是两人自己意会,旁人评不得…阿…小姨…”
“你小子尽说些没羞没臊的话,给我去柴房跪着,三天不给你吃饭!”雅歌揪起司徒冥的耳朵,将他一路拖到柴房。
司徒绝,铁青着脸,杵在那儿许久。
柴房探视(h)
娇然淋浴完,却难以入睡,想起舅舅还活着就激动万分。
她起身,一个人来到院中,看着夜空,觉得天上的星星美极了。一会儿,又爬到树上,看着远处:明日,舅舅就会在那儿等她...
她甜甜的一笑,依靠着树枝,继续一个人发呆,直至感觉有些冷,她搓了搓手,此时,她看见远处有个白色的身影,正起司徒冥的爹爹,司徒绝。这寒冷的夜晚,只见他赤手空拳,正在习武,一招一式,甚是矫健威猛,充满了阳刚之气。
“他不冷吗?”娇然看着他单薄的衣衫,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厚厚的绒袄。
“不知道司徒冥,是不是真的被打了...”娇然打算去看看他,想了想,还是算了,谁让他那么打自己,还害自己赤身裸体的让旁人看见...,她瞧了眼远处的身影,一阵脸红,赶忙爬下树,又回了屋里。
“司徒冥,怎么样了?”娇然忍不住问下人。
“噢…您是问少主…他在柴房罚跪呢。”
“…带我去…”
“这,奴才不敢,相爷会怪罪的。”
“那我自己去好了…”娇然看着怯生生的奴仆,便自己提着个灯笼,往柴房去找他。
她推开柴房门,便看见司徒冥光着上身,跪在地上。
“知错了吗!”娇然粗声粗气的说道。
“恩…知错了…”司徒冥刚要喊爹,却觉得声音不对,抬头见是娇然,脸色瞬间由阴转喜,又由喜转阴,“…”
“吃不吃?”娇然拿出一个热腾腾的包子,她知他没吃东西,又光着身子在这柴房里罚跪,肯定又冷又饿。
“不吃我走了…”
司徒冥听她要走,连忙拉过她,抱着她不让她走,“你敢走…,你个没良心的,还知道来看我…”
“我…我哪里没良心了,我还替你求情了,好不好…”
“真的吗?你…快让我看看屁股怎么样了?”司徒冥说着要脱她裤子。
“拿开你的手…小心我让你爹爹打你!”娇然推开他。
“我就看看你的伤势…,我小姨可给你喝避子的汤药了?”
“没有…”
“你!”司徒冥很是生气。
“我不会怀孕的,傻子,我身子以前受了伤,不能怀孕。”娇然淡然的说道,一边拿出自己带来的吃食,“看什么呢?还不快吃…待会凉了…”
“我…吃过了。然儿,你说的真的假的?”
“我骗你做什么…”
“我娶你!”司徒冥说。
“呸!要你娶?我嫁不出了怎么的,跟你说了,我喜欢百里玄敬。”娇然拿了一个包子塞他嘴里。
“…你明天…去找他?”
“恩…”
“我冷…”司徒冥说着,便抱着自己身子,瑟瑟发抖。
娇然脱下自己的披风,给他披上,却被他一把拉入怀里。
“你做什么?”
“要活动一下才不冷…”司徒冥邪邪的一笑。
娇然连忙推开他,骂了他几句,却又被他抱住,又亲又啃。
“然儿,你是关心我的,对不对?用你暖我…我,也要射你里面…然儿…就当你欠我的…我也要射你小穴里!”司徒冥手不安分的挑逗着她,贴她耳边小声说道,又伸出舌头舔拭她耳廓,吸她小巧的耳垂,娇然被他弄软了身子。
“真敏感…”司徒冥笑笑,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粗长的肉根。他怕她冷,便只将她亵裤褪到膝盖,将她双腿搭到自己的一边肩上,跪着托起她的屁股,朝着她并拢的腿缝间的肉穴一挺,便将肉根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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