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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mmlmm
“你!”百里文都哪被女人打过,气的脸红,却不敢发火,因为,他也心虚,方才他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便鬼使神差的般的没吱声,直到她不知羞耻的要抓他那里...
“死流氓!臭流氓!”娇然手被他擒住,便拿腿踢他,这男人刚才分明是醒着的,却在装睡,可见是要故意占她便宜。
百里文都看她连个肚兜都没穿,两只雪白的嫩乳在那晃来晃去,晃得他浑身发麻,头脑发晕。
“看什么看!你!放开!”娇然见他明目张胆的盯着自己瞧,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上身未着丝缕,又羞又恼,抽出手又是一巴掌,连忙抓过被子遮住自己。
她,本就讨厌他。这下,更是厌恶了。
百里文都被打了两个耳光,也是羞怒无比,想揍她又下不去手,于是气呼呼的走下床,披上衣服。
“你...打也打了,该消气了!我...三哥他旧疾发作,折腾了一夜,最后大哥和丝萝趁他睡着了,才赶忙将他送去南宫陌那诊治。这几日我因张罗与丝萝成婚的事,也是几夜未合眼,又加上照顾三哥,实在是累了便躺在他这里歇息一下。我...我哪想到,都半夜了,你会进来!进来就进来,哪有婢子会跟你一样!...”
娇然听他说着原委,一时愣住,她光顾着打他,都没想到舅舅为何今夜不在。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赶忙穿上衣服,走下床,“玄敬病了,为何我不知道?!折腾了一夜?怎么不让御医早给他瞧,御医不会来百里府看诊吗!为何将他送到宫中?”他说的漏洞百出,她不知道舅舅到底是不是真的旧疾发错。
百里文都欲言又止,三哥吩咐过,不能将今夜事告诉她,可他若不说,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是入宫,是去南宫陌的府宅...他已经辞去了御医之职。至于他为什么想要瞒着你,为什么不肯让南宫陌看诊,你还是等他回来,亲自告诉你吧。
娇然将信将疑,可又一想,这百里文都虽然讨厌,可一向正理正行,不是那好色之人。可能,的确是误会他了...方才那两巴掌,算他倒霉。
“站住!带我去南宫陌那里!”娇然看他要走,喊住他。
“你自己去!”百里文都是越想越气,哪肯听她差使。
“你不去,我就告诉玄敬今夜的事!还有丝萝,若她知道你今夜将我占遍了便宜,看她还肯不肯嫁给你!”娇然说道,据她的观察,这百里文都跟丝萝平日里连个手都不牵,可见他甚是自律,对这男女之礼尤为慎重。
“你!!”百里文都停住脚步,“你...真是不知羞耻...”
“还不快去备马,我回房拿个东西就来!”娇然不理会他的怒视,小跑回屋,拿上灵芝玉坠,便赶忙出来。
但此时,百里岭南却回来了,吩咐人将还是昏睡的百里玄敬扶进屋里。
百里文都也牵来了马,“大哥,回来了?怎么样了?”
百里岭南摇摇头,“没找到他,南宫陌根本不在府中。下人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只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什么灵芝玉坠的主人会知道他在哪里。这灵芝玉坠是什么东西?”
百里文都皱了皱眉,“这人真是奇怪,好端端的说什么治不了便辞官回家,如今,人也不见了踪影。”
娇然听了,不自觉的握紧手中的玉坠,忧心忡忡的咬着嘴唇,咬破了却不自知。
百里文都看了看娇然,方才的怒气消了几分,她应该,很担心吧。
“你...主子回来了,我们不用去了。放心...只是遗症而已,三哥他照样能活到九十九...”百里文都安慰她。
孰不知,他这安慰的话,却是让她想到舅舅会英年早逝这一情况,反而更加担心,急慌慌的跑到屋里,差点跌倒。
百里岭南摇摇头,看了一眼百里文都,“你...少说些话。”
******
娇然跑进屋里,看到躺在床上的舅舅,丝萝在旁帮他盖上被子。
丝萝瞧她红着眼眶,说,“他只是喝了些安神的药,不是昏过去了。”
“是我...连累了他...”娇然哽咽,自言自语。
“什么?”丝萝没听清,见她悲痛欲绝的模样,哼了一声,“他还没死呢...你这性子,怎么照顾他?天天一副狐媚娇弱的样子,就知道给他添麻烦!”
丝萝说的是气话,娇然却听在了心里。她,的确总是在添麻烦,若不是因为她和南宫陌的关系,这旧疾,怕是早就治好了。
以前,南宫陌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她不愿去细想。
若她进一步,就会知道,南宫陌那孤傲的性子,之所以允许她身旁有其他男人,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把那些男人放在眼里,不管是皇上,王爷,还是东方轩宇。他知道,他们在她心里的分量,微乎其微,而百里玄敬,她的舅舅,是他唯一不能接受的存在。因为,他知道,她的心交给了那人,这是他唯一不可触碰的底线。
娇然立在那里,没有勇气走到舅舅床边,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他,怕自己这个惹祸的害人,又伤害到他。
丝萝见她漠然的也不过来伺候,似乎要走,忍不住讽她,“你...站住!还不过来看着...白日他醒着时,怎么缠着他的,现在他生病了,你连看都不看!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娇然顿了顿,什么都没说,便走了出去。她默默的走到后院,从马厩里牵出马,如果百里岭南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应该知道南宫陌在哪儿。
“你去哪?”百里文都喊了她一声,他刚将马放回马厩,就见她牵着马像是要出门。
娇然抬头看了他一眼,“我...别告诉他,我知道今晚的事,就当我一直睡在屋里没出来过。明日,我若不回来,就跟他说我出去找淑贤玩了。”
不等他再细问,她便利落的骑上马,急驰而去。文都皱了皱眉,这两人瞒来瞒去的,实在让人解。见她已经走了,他便也走回自己住处。他没看出她的异样,因为他已经自顾不暇,在路上,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她在床上,抱着他后背娇滴滴的浪样,还有她白嫩的乳儿晃来晃去的春色。
他觉得满身燥气,不想去想却又忍不住,知道她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却不知道她能这么媚,在喜欢的人儿面前妖的像条蛇,柔的跟水一样。就单单那几句,说着害怕,也让他酥的全身发麻。
这样的感觉,他对丝萝从未有过。他忍不住在脑海里,一遍遍重复刚才的情景,越想越多,越想越荒唐。回到屋,他也不敢躺在床上,坐在那拿着兵书看,可他没发现,自己连蜡烛都没点,屋里一片黑暗,哪是在看书。
他低头看着腿间鼓起的帐篷,再也受不了这燥热,解开衣衫,握住早已涨的发疼的肉根,缓缓的套弄起来。
脑海里的荒唐幻想,让他呼吸越发急促,壮的身上渗出细汗,男人隐忍的呻吟低吼,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没过多久,狰狞的肉根便在他手里抖了几下,噗的射出一股浓液,在半空中划出一弧线,落到地上。
疏解后,他舒服的低吼了一声,长吁着气,嘴里碎碎的念着,“妖...妖...”
南宫威胁
“来了?”南宫陌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不用看也知道是她。这里,没旁人来过。
娇然踏进屋里,看他和衣半躺在床上,屋里点着红烛,忽明忽暗,照的屋里妖异怪诞。
“过来...”南宫陌起身,坐在床上,伸出手臂,让她到自己怀里来。
娇然温顺的爬上床,靠到他怀里。
南宫陌搂过她,低头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一只手抬起她下巴,凝视着她的小脸,“十里桃花,都不及你...”
娇然与他四目相对,微微一笑,“玉坠找到了,就在我脖子上,你要不要看看...”
南宫陌看向她脖子,被领子包的紧紧的,要解开才能看到。
他哼笑一声,伸手一颗一颗的,缓缓解开她的扣子,露出她白皙的颈子,还有半颗酥胸,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手指滑过她的锁骨,挑起玉坠,细细摸索着,“就这么过来,不怕冻着?”
“想着这里有温泉,暖和的很,就没多穿...”她微微蹭了蹭他胸膛,伸手也替他解衣服。
南宫陌抓住她的手,放到身侧,“喜欢这儿吗?”
“喜欢...”
“知道你怕冷,就找了这个地方...”
“...我知道...”
“但你,只来主动找过我一次。唯一的一次,为了让我带你去见他...”
“...”
“这一次,同样的,还是为了他...”南宫陌说的平静,却让人觉得通体生寒。
娇然头轻轻的靠在他肩膀上,不动声色。她等着他继续,他想要什么,她都给。
南宫陌手伸入她衣襟,握住她的一只乳,用力的揉搓,抓出几道红痕。
娇然疼得吱唔了一声。
“怎么不求饶...”南宫陌邪笑一声。
她抬眼望着他,英俊硬朗的面庞,邪魅的眼睛深邃晦暗,其实,只要他愿意,大概女人都会喜欢他的。
“南宫陌...以后,你希望我什么时候来,我便什么时候来。”
他看着她小鹿一般眼睛,闪闪发亮,可怜楚楚,但这句看似顺从的话,却像一把刀子,刺的他心疼。
“我若让你日日在这呢?”
“那我就日日在这,陪着你。”
这句话,伤他更甚。
“哼...你不应该这么快就答应,快的让我更清楚他在你心里的分量!”
南宫陌寒着脸,放开她,自己走下床,拿起桌上的凤冠霞帔,扔在她身上,“穿上它...”
娇然从床上支起身来,看着鲜红的嫁衣,心里有些慌了,“南宫陌...我说了会听你的,便不会食言。只要不让我舅舅知道,我什么都会听你的。”
“若是你前几日来找我,我便允许有他的存在。可你让我等的太久了!非要逼你,你才肯想起我来,才肯来找我!…穿上...跟我拜堂成亲。放心,过了今晚,明日我就去治好他!”
“你...”娇然没想到他会如此,“南宫陌,你说过,你不在乎这些的,拜堂成亲不过是个形式,你为何要这样?”
“是,成亲之事,我是不在乎,可他人在乎!我总得告诉他们,让他们看清楚,你到底是谁的女人!尤其是他…”
“你疯了...我不会嫁给你的,我既然不能嫁给舅舅,那我这辈子谁都不嫁!”娇然扔掉嫁衣,起身便走。
“你去哪儿!”南宫陌一把拦住她,又将她扔回床上,捡起地上的嫁衣,强行给她穿上。
“放开!”娇然不从,拼命的挣扎。
“既然来了,便由不得你!”南宫陌骑在她身上,抓着她的胳膊将嫁衣套上,又按住她,将扣子一颗一颗系好。
“放开!啊...我不穿!”娇然被扯来扯去,疯狂的嘶吼,她不明白上天为何这么捉弄她,为什么现实总是跟她想要的背道而驰。
“你不管他死活了吗!你不是最爱他吗!不是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吗!”南宫陌见她不听话的挣扎,咬他踢他,对抗他,便气的手发抖,下手更是重了几分,“玉坠你都戴上了,就是我南宫家的人!”
娇然听此,一把扯掉自己脖子上的玉坠,狠狠的甩了出去,摔在地上碎成几块。
南宫陌看着地上破碎的玉坠,身子一僵,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她,双手在她胸前一撕,将那刚穿上的嫁衣扯成两半,上面的珍珠缀饰噼里啪啦的散落到地上,清脆作响。
“不嫁!好!不嫁…乔娇然,你别再想出这个门!”南宫陌眼睛猩红,将她扒的光,抽出自己的衣带,将她双手绑在床上,两只脚大大的分开举在头顶,他三下两下扯开自己的衣服,结实的双腿间那根肉龙已苏醒,向上昂扬挺立,叫嚣着要侵入销魂穴。
“你最好是湿了,不然肏裂了你,我也不会停下…”南宫陌握住粗长的肉龙,按住她的下腹对准那柔软的细缝便顶了进去。
“啊…”娇然疼的直叫。
南宫陌长驱直入,丝毫不顾及她根本承受不住他粗长的性器,一味的蛮横冲撞,结实的木床都因他的动作咯吱作响,摇摇晃晃。
“啊...南宫陌...不要...啊啊...”娇然感觉下身如撕裂一般,被捆在床上的双手奋力的扭扯,想挣脱捆绑。
南宫陌居高临下,看她不自量力的挣扎,讽刺的笑笑,下身大幅度的狠狠肏了她几十下,将她撞的头昏眼花,见她老实了便放轻的力道,在她穴里左右搅动,捣出些淫水,就着水儿在她紧穴里进进出出。
娇然起先的扭动,渐渐没了力气,放弃了抵抗,闭上眼不去看他,呜呜咽咽的受着他的蛮横侵犯。
南宫陌不发一语,疯狂的占有着她,让她臣服在自己编织的情欲之中,用这种方式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宣泄着求而不得的痛苦,嫉妒,和欲望。
太阳悄悄升起,又落到西方,冬日的黄昏,冷清苍白,寒风刺骨,唯独这桃林里,一片春色,小木屋里的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似乎不知疲惫,将身下的小人操醒了又肏晕,直到觉得满足了,也乏了,才放开她。
娇然最后一次泄身后,没等他拔出来,便已累的趴床上睡着了,南宫陌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身侧,却毫无睡意。听着旁边娇人浅浅的呼吸声,睡梦里时不时的呢喃几句。
南宫陌轻轻将她翻过身来,搂进怀里,细细盯着她的睡颜,满是泪痕的小脸,睫毛微微抖动,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她睡的很沉,却不安稳。
他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手拂过脖颈上一道细细的红痕,有几滴血珠渗了出来,是她扯掉玉坠时被红绳割伤的。
他不知道,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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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娇然醒来,一睁眼便看到南宫陌在盯着她瞧。
“饿了吗...”南宫陌看了看她干涩的嘴唇,翻身下床,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喝点水。”
娇然不想喝,推开从床上爬起来。“什么时候了?”
南宫陌不回答,“要我喂你?”
说完自己喝了一口,低头堵住她的嘴,将水渡给她。
“唔...咳咳!我不想喝!”娇然厌恶的推他脸,却被摁着硬喝了下去。
“以后你若是不听话,这样的事有的是。”南宫陌将水杯递给她。
娇然拿过杯子,置气般喝的一干二净,她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已被他撕碎,根本没办法再穿,“给我衣服…”
“给你衣服?你要去哪儿?”
“…回我舅舅那儿。”
“昨晚,还没得到教训?是不是肏的你太轻了!”南宫陌阴沉着脸。
“你!”娇然无语,自己下床,看衣柜里有她可穿衣服没有。可脚一沾地,就软的双腿站不稳,一走动便磨的下身疼。
南宫陌又将她拎回床上,“他早晚得知道,不急于这一时…”
“知道什么?南宫陌,我不愿意,我说了我不愿意。你若是想要我,我可以来找你,这幅身子你怎么折腾都行,可我不嫁。”
“不嫁?那你就等他死的那一天吧!”
“…你,不用威胁我,你不医他,自然有人会医。”娇然说。
“哼…有本事你就试试,不出十天,你还会回来找我!”南宫陌说完,摔门而去。她,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娇然愕然,十天?她忍着痛下床,打开衣柜,里面果然有她能穿的女装,她拿了一件穿上,便走了出去,赶回百里府。
互相隐瞒
“你去哪儿了?三哥问我你是不是又去找淑贤玩了,我只得说是…”百里封川见她回来了,连忙半路截住她,看了看她微肿的红唇,问,“你…你是不是在司徒冥那待到现在?”
娇然一听,想来舅舅什么都没发现,“你还跟你三哥说什么了?”
“其他的没了,就说你跟淑贤又上山狩猎去了,天色晚了,就留宿在她那儿。”
“恩…多谢你帮我圆过去…我先回屋了。”
“哎…你…你到底喜欢哪个?这样脚踏两只船可不好…”
娇然看着封川,朝他笑了笑,然后走回屋里。连忙烧了些水,泡了个药浴。
“去哪儿了?哪里受伤了?”百里玄敬踏进屋里,就闻到一股药味。她回来了,却不来找他,反而关着门在屋里泡澡,两个时辰后,才给他开门。
娇然边擦擦湿发,边轻松说道,“狩猎的时候摔了一跤,现在没事了…舅舅的药简直是灵药!”
“给我瞧瞧!摔哪里了?怎也不跟我说一声就出去了,还整晚不回来…”百里玄敬细细看着她的表情,怕她又瞒着他什么。
娇然撅了撅嘴,“摔屁股了,不过现在不疼了。我本来想告诉舅舅的,可我起床了你还没起呢,我又跟淑贤约好了,不想迟到,所以就让文都转告了,怎么他没告诉你?”
“没有,昨日,我没见到他…”
“噢…舅舅可是身子不舒服?怎么比我还懒?”娇然将话引到舅舅身上。
“噢…没有…,舅舅只是睡的晚了些。你,可猎到什么了?”
“别提了…昨天一天都没获,我不服气,又累的不行,所以就住在淑贤家了,想着今日继续,可屁股疼的厉害,就回来了。舅舅怪我了…是我贪玩,一时忘了给舅舅捎个信…”
百里玄敬见她神采奕奕的样子,便信了,“你这个年纪,是贪玩…呵呵,在家待不住…”
“恩…整天待在这儿要闷死了,难得淑贤跟我一样,不喜欢待在屋里绣花女红什么的…大家都喜欢出去玩…”
“闷吗?那舅舅以后常带你出去…或者舅舅搬出去…跟然儿在外面住…也不用委屈你顶着个下人的名头…”
“不要…我这侍婢可当的很威风呢!嘻嘻,这府里哪个敢惹我!”
“呵呵…你个丫头…”
“嘿嘿,我这叫狐假虎威…舅舅…我去练剑了!你说过不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说着,将头发一扎,扛着舅舅给她做的木剑,一蹦一跳的走了出去。
百里玄敬望着她,宠溺的笑了笑,想跟着去看看她,却觉得心口疼的厉害,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
最近,他旧疾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百里玄敬眉头紧促,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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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文都远远的看着娇然,她练的是最基本最简单的剑法,却舞的一塌糊涂,这丫头的心思根本就没在剑上。
他缓缓的走近她,“你这是在跳舞不成…若是敌人来了,一招就能将你置于死地。”
娇然闻声,了剑,转身看他,“要你管?…你为什么不告诉玄敬,我去了白淑贤那儿?”
“我从来不撒谎…”百里文都说。
“哼…”娇然嗤之以鼻,拿出剑继续练自己的。
百里文都看她乱七八糟的挥舞着剑,简直惨不忍睹,“第三式要蹲低一点,腰背挺直,出剑要直要快!”说着,自然而然的拍了拍她后背,示意她腰挺直。
娇然本来就心烦意乱,他还在这多管闲事絮絮叨叨的,她一个转身,挥起木剑,瞬时砍向他肩膀,想吓吓他。
文都一个倾身,迅速出手,用两指轻轻一夹,只听啪的一声,木剑便被夹断了。
娇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木剑被断成两截,“你…你弄断了我的剑!”这是舅舅,怕她用铁剑伤到自己,特意给她雕的。
百里文都怔了怔,刚才他只是下意识的出手,根本不是故意的,“我…我哪料到你会砍我…”
娇然看了看他,捡起地上的半截剑身,气呼呼的走出了训练场。
“你!”百里文都想叫住她,却又咽了回去,看看自己手掌,有些懊恼。
“哈哈哈哈…文都老弟,惹小美人生气了吧?”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只见屋顶上跳下一男子,美如冠玉,风姿翩翩,光凭面貌难辨雌雄,看这宽肩厚背,颀长身材方知这是一男子。
“玄骥?”百里文都一看,“怎么舍得回家了?你那些红粉知己能放过你?”
“我那些知己自是善解人意…可四弟,你这小美人儿好像并不接受你的好意…哈哈…”
“胡说什么!她是三哥的人!”
“玄敬的人…?”玄骥挑了挑眉,“哼,那自是不能碰…”
原来,百里玄敬自出生便交给玄骥的母亲抚养,他母亲觉得玄敬不是亲生,便越害怕委屈了他,于是凡事都向着玄敬,父亲也因为对玄敬生母的爱,尤其偏爱他,冷落了玄骥。所以,玄骥自小就记得,好玩的好吃的都会让这半途插进的弟弟先选,先挑,两个人打架,也都是他受罚,这种情况,直到他七八岁拜师离府了才算终止,如今他回家,两人已没什么好争好抢的了,但关系依然不冷不热。
玄骥看了看走远的娇然,又看看文都,“文都老弟啊…别太明目张胆啊…你看她的眼神,傻子都知道在想什么,小心丝萝姐让你跪搓板…”
“你…下了战场就是个操蛋的!”只有男人时,文都也会爆粗口。
“哈哈…二哥知道你憋的难受…这事不能忍,你若不知道如何排解,二哥教你啊…可别在新婚之夜露了怯,让丝萝她笑话!”
“滚!”文都骂了他一声,不理他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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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回到屋里,见舅舅还未走,而且额头上有些细汗,她装作并未注意,一边找东西补剑,一边说着剑被文都弄断的事。
“没事…再做一个新的…”百里玄敬看着娇然,笑了笑,明明是她砍人不成反被制,却说文都是在故意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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