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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mmlmm
百里玄敬听的心惊胆颤,真的不敢再撵她。
两人就这么一主一仆,似是回到从前。在旁人看来,之前她被赶出去,不过是两人拌嘴而已。如今她回来,依旧享有不一样的特权,依旧是那个被主子宠的可以在百里府为所欲为的贴身丫鬟。
只有几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已再不似从前。
丝萝就是其中一个,但她每次见到娇然,眼里却尽是恨,比以前那单纯的厌恶之色更要狠上几分。这让娇然觉得好笑,难道不应该是自己更恨她吗,只要她随便一句关于那夜的情景,都会让自己痛的无以复加,如坠地狱。
而百里文都见到娇然,却会故意的躲开。他的刻意,让娇然也觉得可笑。
这天,天气甚好。她在院里练剑,文都进来,像是来找玄敬。
娇然见他犹豫着又要走,笑了笑,“怎么,见了我比见你三哥还别扭?我是…碰过你女人?”
百里文都也不生气,看了她一眼,抬脚走进院里,去屋里找玄敬。
娇然宛然一笑,提起剑向他挥过去。百里文都连忙躲闪,始终不还手。她进步很快,木剑也已换成了铁剑,锋利无比,却依然触不到他衣角。
“没劲…”娇然见连他一根头发都碰不到,撇撇嘴,停了下来,看着手中的剑,拿起小手抹了下剑锋。
百里文都看得心直颤,担心她割到自己。
“下次能不能让着我点…”娇然说。
百里文都默不作声。
娇然又一挥剑,直刺他胸口,百里文都轻轻一躲,却没'来得及',剑划破了他的衣服。
啪嗒两声,两颗珠子从他衣襟里掉了出来。百里文都迅速从地上捡了起来,速度之快,娇然差点就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娇然笑了笑,“给你那新婚妻子的?我记得,我也有那么一对珍珠的…”
百里文都有些局促,知她看到了,正要说什么,玄敬从屋里出来了。
“找我何事?”百里玄敬说。
“噢,父亲说,下个月底就离京,问你是留这还是跟着一块回去…”
“留这…”
“嗯,父亲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北疆苦寒,你留在京城他比较放心。”
百里玄敬恩了一声,看娇然也没跟他打招呼,就走了出去,他微微叹了口气,“没其他事了吧?你…衣服怎的了?”
“噢…”百里文都捂了捂胸口,“给她划的…没其他事了,那三哥我先走了。”
百里文都走出院落,见娇然在长廊那坐着,身子慵懒的靠栏杆上,青葱般白嫩的手指卷着额前那细细的胎发,缠来缠去,她听见他的脚步声,抬起头一笑。
若是有其他的路,他一定会掉头就走。总不能再回去三哥院里,他缓缓地走过她身边。一丝的幽香,是她身上飘过来的。
“丝萝会留在京城,还是跟着去边疆?”娇然拿出剑横在长廊中间,拦住他。
“留这儿…”
“不担心么?”娇然问,“我看你似乎并不介意那天的事呢,你将她一个人留这不怕她再红杏出墙吗?”
百里文都沉默。
“衣服脱下来,我拿回去给你补补…”娇然站起身来,看到他敞开的衣襟。
“不用…我直接扔了。”
“那多浪,你知道府墙外有多少人连饭都吃不饱吗?而且很多就是因为你们不停的拓展疆土,连连征战,害得那些百姓家破人亡…好不容易活下来,却要忍饥受寒,冬天路边有多少乞丐被饿死冻死,你看不到吗?”
百里文都脸抽了抽。
“所以,你扔了还不如给我,我拿去给那些乞丐…”
他并不觉得她会有这个善心,但见她上来就脱他衣服,“你做什么!”
“你自己不脱,我帮你啊…你怎么这么小气,不顾平民百姓的疾苦…”
“我自己来!”百里文都知她在无理取闹,可她一碰他,自己就身子发麻,他脱下外套丢给她。
“多谢,这衣服归我了,那我的那对耳珠就送你了…”娇然说完,扭头就走了。
她是要自己留着吗?百里文都心里莫名的悸动。
她,自回来后,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他,这让他夜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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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屋外下着蒙蒙细雨,文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只听有人推门进来,走到他身边,脱了衣服,爬上床…
百里文都认出是她,那嫩乳,细腰,还有盈盈一握的小屁股,无处不销魂。
他眯着眼,看她将手伸进自己的裤裆,软软的握着,上下套弄,他难受又舒服的呻吟了几声,“然儿…阿…小妖…”
那小妖却哭了起来,“你下个月就走了,我…舍不得你…呜呜…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百里文都坐起身来,搂过她轻声安慰,说自己不走了…却见她淡粉的指甲突然变成锋利的尖刀,直刺在他心口,将他的心剜了出来,柔弱的小脸变得妖媚狠厉,冷冷的嘲笑他,“哼,我只是在利用你…你个傻瓜…哈哈哈哈…”
百里文都猛地起身,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是一场梦…
他扶了扶额头,抬眼却见丝萝,穿的极少,坐在床边,手放在他下腹。
他拿掉她的手,“怎么还不睡?这屋冷,小心受凉了…”
丝萝定定地看着他,“我们还要这样到多久!”她睡里屋,他住外间,从新婚之夜就是如此。
百里文都下床披上衣服,“你和我,跟从前一样相处,就挺好。我知道你喜欢三哥,不想勉强你。”
丝萝上前从后面抱住他,“玄敬他…他是个混蛋…文都,你原谅我!我当时是一时糊涂…”
“别说了…都说过几次了,我起初就不怪你,你始终是我的妻子,这是我一辈子都认定的事实…我只是习惯一个人睡,你不要再瞎想。”百里文都松开她的胳膊,“我去书房…”说着便走了出去。
丝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流满面,又悔又恨。
百里府的正南角有一个大的书楼,三层阁楼,藏书丰富,小到字帖画册,大到兵书典籍,应有尽有。
百里文都走近书楼,见二楼亮着灯,于是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一小人儿坐在案桌前,拿着毛笔一笔一画的练着字。
他站在离她十步之远的地方默默看着。最近她,很是勤奋好学…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儿碰见到她了,她都是趁晚上没人的时候过来,有时候大哥也在,她就去三楼或者二楼,很知道避嫌。
可若是他,她总是故意挨他很近,直到把他逼走…
他想起刚才那个荒唐梦,她哭的梨花带雨,说舍不得他走。是啊,下个月底,他就离京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
想到此,他缓缓走进她。
娇然听到动静,转过身见是他,又回过头继续写,“你们的字,笔画也太多了吧…”
似娇似嗔,软糯的声音如她身上清幽的体香,在这书阁里飘荡…撩的他每个神经都敏感又紧绷。
他想了,她若是再'得寸进尺',那他就依了她。他,不想再忍了,妖也好,剜心也罢,利用报复,他也认了。
他只想着放纵一次,跟这眼前的小人儿。
娇然,显然没意识到他已经做了一个大决定,她一心扑在字帖上,想着以后学会写字,就能亲自给齐然回信了。还有,说不定她还会开个小商铺,自己当掌柜,记账账,她还学会了武功,也能保护自己…
舅舅对她的伤害,无疑让她不再相信任何人…只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
“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三哥该担心了…”百里文都说。
他这次不仅没躲,还主动上来搭话,娇然挑了挑眉,“玄敬他不管我…晚上安静,容易静下心来…”
“噢…”
而后一阵沉默。
娇然说,“你怎么还没睡?”
百里文都站她身侧,“睡不着…”
娇然轻声一笑,“新婚燕尔,该如胶似漆才对,还能睡不着?”
“恩…”
又是一阵沉默。
娇然见他还没走,察觉他的异样,放下手中的笔,盯着他眼里不明的炙热,“百里文都,你…是在等我勾引你吗?”





翻身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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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楼外的雨,越下越大,狂风呼啸,似是暴雨将至。书楼内,却早已是惊涛骇浪,地动山摇。
当她小手一挽上他的脖子,踮脚亲他唇角时,他就已经沦陷了。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她拉他,他就靠近,吻他他就学着吻回去,她小舌头探入他口中,柔软滑腻,他用力的吸住,汲取她口中的蜜汁,又推入自己的舌头,舔舐她的粉舌。他竟不知道,一个吻可以如此让人心动,抓狂。
娇然小手滑倒他胸前,觉出他心跳的厉害,咚咚咚一下一下强而有力,她滑进他衣襟,手指扫过他胸前的一点,铁铮铮的汉子浑身颤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攥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别过分…”他警告她。
娇然无畏的笑笑,“怎么叫过分?”说着抽出手,一件件解开自己衣服,脱的只剩肚兜,下身那隐秘的地带暴露在他眼前,像婴儿般稚嫩。
他紧绷着身子,喉结上下滑动,感觉渴极了,幽深的黑眸盯着她,直到她脱下最后一件,饱满坚挺的嫩乳跳出来,粉色的尖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就只看么?”娇然将他推到座椅上,跨坐在他身上,用下身磨蹭着他腿间支起的小帐篷,穴口隔着衣服抵在他的龟头上,扭着腰肢,按摩挤压,她娇笑一声,“隔着衣服,怎么进呢…”
“然儿…你会后悔的…”百里文都沙哑着嗓子,低低的说道,却一手解开自己的衣袍,微微抬起身子将裤子褪下,粗长的肉棍早已涨的通红,上面青紫的血管凸起,狰狞骇人。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百里文都说着,一个起身,将她抱到后面的案桌之上,抓起她的脚腕,分开她腿,扶着自己肉棍在外面磨蹭了几下,粉色的唇瓣被微微挤开,吐出些淫水,百里文都屏住呼吸,紧盯着那稚嫩的穴口,将龟头堵在那里,顶了几下,又拍打了几下,腰身一挺便挤了进去。
“啊…文都…”娇然轻吟,好烫。
他只是挤进了半根,却差点被她绞得射出来,低吼一声,连忙往外退了退,那小嘴却像是不依,紧紧的吸着他,于是,退了一寸,又顶进去两寸,又退出一寸,又顶入三寸,如此反反复复,入的越来越深,肏得越来越重。躺在桌上的小人歪着头,咬着自己手指,嗯嗯呜呜,就如深夜路过三哥那里时听到的一样,夺魂摄魄。
“叫出来…恩…然儿…大声点,我喜欢听你浪叫…”他抓过她的小手,按在头顶,不让她咬着,另一手固定住她的屁股,噗呲噗呲的顶着她肉穴,
“你这里…紧的要命…”
“慢点…嗯啊…文都…轻点…啊…”娇然觉得他浑身都硬邦邦的,撞得她发疼。他起初小心的试探,越发的蛮横,渐渐的让她无力招架。本以为他生涩的反应是因为不知云雨,自己便可以处在主动的位置,没想到反而被他欺压身下,速度和力度全被他掌控,自己毫无反击之力,任由他的肉铁将她撑的又涨又麻,高潮迭起。
“啊…文都…别再往里了!啊…”
百里文都反而加快速度,七寸余长的阳物次次都直插到底。
很快,娇然就泄了身。文都看她高潮时的销魂媚样,下身更是觉出她穴内的急剧的缩和颤抖,他低吼着,狂颠了几十下也释放了出来。
他趴她身上,轻轻压着她,听着耳边余潮后带着哭腔的娇喘,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慰她。
片刻后。
“…让我起来…”娇然说。她的身子还有些发软,因他的阳物埋在自己体内,已然复苏,还故意抖动了几下,惹她小穴轻颤。
百里文都嗯了一声,抱着她起来,走回椅子上,坐下,将她双腿圈在自己腰上,抱着她歇息,然后…再来一次。
娇然觉得失算了,他耿直又刻板的性子下,隐藏的是狂野和激情。
文都又射了两次,一次比一次久,从椅子到书架,从二楼到三楼,就在这书房里,吻遍她的全身,似要将她吞噬下腹。
她最后求饶,他细声安慰,身体上却不退缩,直到她说,若是再不出来,怕是要怀孕了。
这时候,他才慌慌张张的拔了出来,手指深入她穴内扣了扣,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帮她穿上衣服后,让她乖乖等着,连忙回去找避子的药丸。
再回来时,书楼内却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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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文都在楼阁待了一晚。天蒙蒙亮时,他拿起桌上的药丸和药膏,向三哥院里走去。
来到娇然的房间,轻轻敲了下门,没有回应,许是睡了。他想看看她,于是偷偷打开反锁的门闩,走了进去。她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身子轻微的颤抖。
她在哭…百里文都走到床前,扣着她肩膀,将她翻过身来。
“你后悔了。”百里文都眉头紧促,隐含着怒气。
娇然摇了摇头。
“不后悔,那你哭什么!”他咬了咬牙,额头上的青筋突起。
许久,他叹了口气,拿出药丸让她吃下。娇然看了看,吞了下去。
他又拉过她的小腿,让她腿分开,抹了些药膏,用手指挤入她穴内,轻轻研磨。
“文都…你怎么这么闷骚…”娇然看他手指或深或浅,简单的上药却变成色情的搅弄。
“什么?”
“就是道貌岸然。表面正经的很,私下却很淫荡…”
“你是指外冷内热…”
娇然嗯哼了一声。她被他弄的浑身颤栗,不一会儿,穴底下一股淫水便喷涌而出,浇在他手上。
“呵…”百里文都闻了闻手上的浓液,还混合着他的味道…他拿绢子擦了擦手,躺她身边,黑眸凝视着她。
娇然看他似要吃了自己,想起昨晚他最初的生涩,“文都,你是不是第一次?”
“你说呢…”百里文都算是默认。
“进步倒挺快…”
百里文都笑笑,“我还弄不过你个小丫头?”
又说,“十三岁那年跟着父亲上战场,第一次杀人…”
娇然缩了缩脑袋,这杀人跟欢好,他也能相提并论…
百里文都搂过她,“害怕?…想想那时候,你还未出生呢…”
娇然嗯了一声,觉得累极,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他又对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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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下月了,离出京还有不足二十天。
百里文都看着桌上山峦起伏的作战地形图,大哥在旁边分析着形势,脑海里想的却是那个小妖的一颦一笑,昨日她趴他腿间…腮帮子鼓鼓的,灵巧的小舌头在他粗茎上缠来绕去,那小白屁股撅着,摇来摇去…
若是她再长个尾巴,就真是只小狐狸了…
“文都!”百里岭南蹙着眉,又叫了他一声。
“呵呵…四弟这是在想什么呢?”百里玄骥在旁笑道。
百里文都回过神,咳了一声,没说话,示意大哥继续。
几人又商讨了一下行军计划,便结束回去了。百里岭南把文都叫住。
“最近,丝萝总是去找你大嫂,聊些家长里短,有的没得…”百里岭南看着文都,“每次走后,温蕙都不是很开心…”
“大哥…”百里文都皱了皱眉。
“温蕙性子温厚,心又软,好几次想要找你说说,可这毕竟是你夫妻之间的私事,她怕说多了反而坏事…这里没旁人,你告诉大哥,为何到现在,都不肯跟丝萝同房…”
百里文都心底偷偷松了口气,“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她说过要做女中豪杰,不想生孩子。既然这样,我又何苦去碰她…”
百里岭南微微低了低头,想起昨日无意撞见的那一幕,说 “那个丫鬟呢?她难道心里没有玄敬?你怎么就碰得她?”
刚才放下的心接着又提了起来,百里文都看了看大哥,“我…”
“如今这形势,你不是不知,皇上已开始暗中削弱我百里家的势力,丝萝家道虽已败落…但他死去的父亲依然有一批忠士…,惹恼了她,对我们没有一丝好处。”
“我明白…”
“大哥知道你一向自制。离京前,别再出什么岔子…至于其他的事,大哥不管…”
文都点了点头,说知道了。然后就离开了,恍惚间看着拐角有一人影闪过。
百里岭南说是不管,但自那日起,便以有人行刺为由,在府内上下增派了侍卫,白天黑夜的轮班,书楼自然也有人看守。娇然自是不知道真正的缘由,见有人守着,但也常常去书楼练字,只是再未见文都来过。
这晚,娇然抱着厚厚的一叠写好的字帖从书楼出来,走到半路,却被人从背后一揽,捂住嘴拖到暗处。
“是我…”百里文都小声说。
“你…这是做什么?吓我一跳…”娇然认出是他,蹲下身子去捡刚才散落的纸张。
“我倒不如那字帖了…这几日,不想我吗?”百里文都拉起她,不让她捡。
娇然笑了笑,“白天不是刚见过?在箭场…你还故意射到玄敬的靶上,打掉他的箭…你怎么那么坏?”
“心疼了?呵呵…是他技不如人…”
“哪种技能?论射箭是不如你…但在床上可射的比你准…”娇然气他。
“找拾是不是!”百里文都醋意横生,却因她一句话硬了起来,将她又往暗处拖了拖,就是一通乱亲乱摸,“然儿,我们去外面…明日。…回去告诉他,你明晚不回府了。”
“…我不去…你想要就在这里要我…”
“以为我不敢…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天天引诱我,却从不跟我出去…不过是想故意让百里府的那俩人碰着,报复他们是不是?…我配合你这么久,你就从我这一次…我想搂着你入睡…”
娇然嫣然一笑,“报复?呵呵…我起初是这么打算的,现在…我改主意了。我喜欢你啊文都,你还没发现么?”
“骗子…”百里文都知她做戏,但心跳还是漏了好几拍,他将她抵在墙上,解开两人下身的束缚,粗长的肉棍在外拍打了几下就肏了进去…
十步外的暗处,丝萝紧攥着手中的宣纸,听着角落里发出的淫浪声,气的浑身颤抖…
凭什么娇然就能得到文都的温柔对待,而自己却像个器具般,被玄敬残酷的利用完就丢掉。她今天才知道,文都也会有如此热情似火的一面,也会多情的问别人想不想他。她又记起下午,在大哥门外听到的那些话,眼神变得更加凶狠可怕…
这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百里岭南…那个疼爱妻子至深的男人。
她冷笑一声,悄悄捡起地上的纸,上面的字迹工整却幼稚,极好辨认…和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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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回到院中,看向舅舅的房间,没亮着灯…如往常一样,屋里的人早已睡下了。
低垂着头走进自己屋,娇然将手中的纸放桌上,擦洗了下身子,换上干净的亵衣亵裤便躺上了床。一会儿,她又起身,抹黑从柜子里拿出个酒壶,坐桌前,托着腮,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开始喜欢这种醉晕晕的感觉。
“呵…酒量越来越好了…”娇然自言自语。酒壶空了,她揉了揉眼睛,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回床上,这下,她就能睡着了。
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折了回去,打开门,是淑贤的陪嫁丫鬟,一脸焦急。
“乔姑娘…你快过去看看,我家夫人她…她肚子一直疼…还出血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丫鬟重复了一次,娇然这才缓过神来,连忙跟她去了封川院里,她走的不稳,差点跌倒,淑贤的丫鬟搀着她,闻到她身上的酒味,急的快哭了。
“我没事…你家夫人怎么会突然出血?怎么不赶紧叫大夫?”娇然强打神,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
淑贤自从嫁过来,百里家便以安胎为名,不让她踏出府院半步,封川待她虽然好,可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还是心有芥蒂,于是便经常住在军营,不回家。淑贤并不在乎这些,一心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天天依然开开心心的,希望他平安出生就好。娇然去看过她几次,见她还像以前一样开朗,也就很是放心。
“到底怎么回事?”娇然又问,但见那贴身丫鬟吞吞吐吐,也说不出个缘由。她们走进屋里,娇然看着淑贤衣衫不整的躺床上,捂着肚子,脸色发白,床铺凌乱,屋里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似是…但今夜,封川不在府中。
“娇然,你…怎么来了?”白淑贤有些慌。
娇然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有些气的问她,“他人呢?人呢!他是要害死你不成!”
“娇然…我…他说太想我了,还说不会有事的…等他走后,我…就肚子好疼。我不敢叫大夫,怕万一被发现…”
“淑贤,你怎么不傻死!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凌云不是什么好人!”娇然看着床上的几滴血,顿时忆起往事,手有些发抖,
“你等着…我去找人…”
娇然急忙走了出去,去找舅舅。百里玄敬到来时,淑贤已经疼的晕了过去,他把了把脉,看了眼娇然,“没事…只是动了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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