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mmlmm
“还有,娇然她落的如此,怕是出自王爷之手吧!我这做舅舅的,是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再待在这炼狱当中。什么王妃娘娘,王爷您还是另择他人吧。”不双,紧抱娇然,心想自己不会武功,处于下风,这个王爷,有点难对付。
“来人,把他们关起来!”靳王命令,便一群侍卫上前要擒住不双和齐然。
“不要,咳咳咳咳…王爷,求您…”娇然说完,喷出一口鲜血,心如绞痛。
“然儿!” “姐姐!” 三个男人一同喊出娇然名字。王爷健步向前,一把抢过娇然,抱在怀中,不双和齐然被牢牢擒住,压在殿下。
“王爷,你想害死她么!”不双眼眸冷冽,威胁他道,“她才刚醒,你再不放开她,怕是华佗再世,也无能为力了。”
“你个老男人,快放开我姐姐!”齐然挣扎想脱开身,却死死被扣住,其实王爷不老,还很英俊。
“王爷,不双神医说的对,他是乔姑娘至亲,您这样对她舅舅,怕是乔姑娘又要伤心了,要是再关起来,谁来医治乔姑娘,怕是姑娘又要记恨您。不双神医,我看是初来乍到,不知王爷您如何疼爱姑娘,有所误会才说要带姑娘走,这都是人之常情,王爷您万万不可如此呀。” 夏初连忙跪下,情真意切的奉劝王爷。
“放开他们!”靳王怪自己一时糊涂,太过在乎然儿居然吃起了她舅舅的醋,于是连忙放开然儿,让不双上前看护。
不双拿起娇然手腕,其实娇然并无大碍,怒火攻心反倒让淤血喷出,他放下心来,同时觉得跟王爷硬碰硬是不行的,得另作他计。
娇然喝下药后,便安稳睡去。靳王坐于一旁,一直暗暗观察,这不双不过只是医术湛,虽风度翩翩,但长相平凡,甚至有点丑,哪点比得自己。觉得方才荒唐,不过是寻常亲戚,自己却乱猜疑妒忌,于是想着以后要好好招待他,更要讨旁边那个男扮女装的小舅子齐然开心。
靳王便跟不双多言几句,表明自己的心意,不双也客客气气表示先治好病再做打算。靳王又吩咐下人腾出两间上房出来,让他们住下,在府中自由来往,不受约束。
就这样过了几天,娇然渐好,一次夏初过来,服侍娇然喝药睡着,不双径自拿起她的手腕,说是要替她看一下。
“不双神医,我,我没病。”夏初略有尴尬。
“姑娘莫慌,这有病没病需在下看了才知,何况你那天救了娇然一命,不双感激不尽,给姑娘瞧诊,开些补身体的药也是好的。”不双眼眉低垂,看不出情绪。
夏初见拒绝不得,只好让他看。沉默良久,她额头渗出汗来。不双抬眉看她,趁她不备,将一根银针,刺入她后颈,夏初觉得一阵刺痛,便不能动弹,僵直在那,
“不双神医,你,你,这是做什么?”夏初不明。
“哼,夏初姑娘聪明内秀,想必知道在下的用意吧。”
夏初依然装作不知,茫然的看着不双,不双冷哼,
“既然你有内功,想必那天并未被药迷晕,是在装睡吧! 不然也不会跑去跟王爷通风报信,你,到底是何居心?”
“夏初姑娘,在下这一针下去,怕是你再也动不了了。”不双拿起一根银针,威胁她。夏初见瞒不住于是说,
“我,跟随王爷十几年,陪他出生入死,杀敌卫国,边疆至今有人悬赏万两要取王爷项上人头,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身边区区一个侍女都会武功。如若他自损功力之事传出去,怕是会有人借机刺杀,但他却为了一个女人置自己安危于不顾。我怕再这样下去,后果难以设想。但是,不双神医,我从未想过加害乔姑娘,我知姑娘她早就心有所属,我只是想帮你们离开而已。”
不双看她,说的不像是假话,于是将一粒丸药塞入她口中,逼她咽下,说,
“离开之后,定会给你解药。你要怎么帮我们?”
“现在府中戒备森严,王爷又对你们颇有疑虑,暗中派人监视。你们只能智取,里应外合…”夏初放低声音,把计谋说与不双,不双沉默良久,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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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花园之中,娇然坐在石亭长凳之上,十指合十,闭眼祈祷着什么。靳王躲在远处,远远看她,甚是虔诚,想走近听她在许何愿,却犹豫不敢上前。
“是谁?别躲了…我都看到你衣角了!”娇然抬头,浅笑然然。见王爷从园门后出来,缓缓走向她身边,却又中途停下。
“王爷,是您…”娇然,面如桃花,可见病已大好。
“然儿,本王…”靳王这半月以来,渡日如年。她醒着时总不愿见自己,她舅舅又说她每次见自己病就加重一分,所以都是趁她熟睡之时,才偷偷潜入,却也不敢逾越,忍得甚是辛苦。
“王爷,您怎么不坐?”娇然看他堂堂王爷,在自己面前却小心翼翼,心里略微感动。
“然儿,你今日怎么出来了,身体可是好些了?”王爷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娇人。
“瞧,这是奴婢舅舅给奴婢去寺庙求的平安符。舅舅说,他就是去那里求的神仙,望早日找到奴婢,果不其然,不久后,我们便团聚了。可灵验了呢。”娇然说道。
“想不到你舅舅行医之人也信这个?”王爷接过符子,看了一眼。
“那是,听舅舅说,那里求姻缘也是灵的,可得本人去才好,不然他就帮我也求来了。”娇然媚眼浅笑,有些遗憾。
“姻缘?然儿,你…”王爷欲言又止。
“王爷,您不是说要娶我为妃么”娇然,说到此处,脸颊微红,低头咬住自己娇唇,看的王爷心神荡漾。
“你可当真?你舅舅可同意?那你呢,然儿,本王不会强迫你,只要你留在本王身边,本王愿意等。”靳王,握住娇然的葇荑。
“王爷,这段时间以来,舅舅说您是可以值得托付之人。王爷您对我,很好,怪就怪我年纪小不懂事…惹得王爷生气…”
“啊!王爷,您又弄疼我了…”娇然手被握的有些疼。王爷听她叫疼,连忙松开,却见娇然似那水中芙蓉,落雨梨花,今天打扮的又甚是娇俏,一薄衫遮不住胸前春色,若隐若现,他只觉腹下一紧,
“然儿,你穿的单薄,冷不冷,这天气微凉…”王爷话还没说完,只见娇然起身坐在他大腿之上,伸手环住他腰,
“这样就不冷了,王爷可还记得,您以前在这凉亭之中,做过何事么?”娇然抬头,软腻的问他。王爷自然记得,自己在这里第一次碰她,想起当日旖旎春光,他不禁一只手深入她衣裙,却被娇然抓住。
“王爷,有人…” 娇然埋他怀里,提醒他。王爷见有旁边侍女还在,于是吩咐
“都下去,没本王的命令,不得靠近。”
“王爷,你,难道想在这?”娇然,本想着他能抱自己回房。
“然儿如此力勾引本王,难道不想?”靳王早看出她勾引之意,却也愿意上钩,一只手继续探入她衣裙,却发现她衣裙内不着丝毫,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就这样贴上他的手指。
“你,怎不着亵裤。”王爷爱死她这勾引,手指摩挲她底下嫩唇,还有些干涩,于是轻揉起来,弄得她娇喘不息。
“因为…嗯…然儿想勾引王爷,王爷这段时日,也不来看奴婢…奴婢…啊啊…以为王爷”娇然环住他脖子,递上自己小嘴,伸出舌头,舔舐起王爷的嘴唇。
“你个娇人儿,可是想本王了?” 王爷见她卖力讨好,就张开嘴,让她粉舌与自己舌头纠缠,不一会吻的越来越热吻,见她眼神迷离,一把扯下她轻薄上衣,让她的椒乳如小白兔一样跳了出来,
“乳儿倒是长大了不少,让本王尝尝…” 说罢,他便一手握住,往上托起那丰满,大口含住,用力吮吸几下,只觉香甜柔软,又用舌头拨弄她蓓蕾,弄得她娇柔软酥,乳也被咂的滋滋作响。上面含着嫩乳,下面手指也在她身下也揉捏,弄出些水来,便让手指深入幽穴,在她穴内搅拌,觉得她里面又暖又紧,惹得他不想拔出,直往里插,不一会又深入一只,艰难的抽送起来,拨出阵阵淫水,打湿了他的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娇然没想到自己身子如此敏感,忍不住呻吟。觉自己的嘴巴,乳儿还有下面肉穴都被他轮流挑逗,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瘫软在他怀里,任他侵犯。
“然儿,你真紧,两只手指都吃不下了,待会可怎么吃我肉身。”靳王,话上虽这么说,却抽出自己泥泞的手指,抬起她的屁股,分开她大腿,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解开自己裤子,掏出早已坚硬的肉棍,堵上她穴口。
“啊啊…啊,王爷…”娇然只觉自己下穴被一大如蘑菇的龟头堵住,又烫又硬,自己屁股被他握紧,却不见他如往常一样强行刺入。
“然儿,自己动,自己吃它进去…”王爷松开她粉臀,转而双手托住她腋窝,将她抬起,悬于自己肉茎之上,穴口对准肉棒。
“王,王爷…”娇然纵使自己要勾引他,却也受不了如此淫荡姿势,自己被他托起,双乳挺立,若有若无的碰着他下巴,他也时而含住吮吸,时而又舔她脖子,吸她耳朵,吃她小嘴,可肉棒卡在她穴口,就是不肯动。
“自己坐下去,然儿,乖…”他一边挑逗她,一边诱哄,这次他让她主动。娇然被他弄的嫩穴酥麻,穴口一张一合吐着口水,淫液顺着那粗长狰狞之物流下,弄的他腹部浓密黝黑的毛发都被自己淫水打湿,
“啊…王爷,我,坐不下去…”娇然纵使已淫水泛滥,可用力往下坐却也包不住那大龟头。王爷只觉她左扭右扭,就是挤不进去,也是忍得微微出汗,却不敢唐突了她,
“用手,握着它,往里塞一塞试试。”王爷磁性的声音,诱惑着她,只见娇然小手摸向自己已充血的粗硬棒身,一只手她还握不过来,便两只手一起,扶他肉茎往小嫩穴里塞。
“啊…”王爷闷哼,觉得她小手柔软细嫩,弄得自己更是心痒难耐,不觉又粗了一圈。
“呜…王爷,怎么办,它好像又大了。”娇然欲哭无泪。
“该死,用手扒开自己的小穴。”王爷这下有些自讨苦吃。见娇然乖巧的很,果然两只小手扒开自己下面那个销魂湿穴,然后往下一坐,
“嗯啊…”两个人同时舒服的难以自持。
“再往下坐,然儿,小妖。”王爷只觉龟头被吸住,见她坐的困难,于是摇摇她屁股,让她吃的轻松些,
“王爷…啊…别摇,别转…啊啊。” 娇然只觉棒身边转边入她穴,弄的自己又想要又害怕。
“好,本王不动。”说着王爷,不再扶着她腋窝之下,而是双手圈住她后背,让她自己弄,“你要再磨蹭,本王可要拔出来了。” 此话甚是管用,娇然嘟着嘴,双撑着他坚硬的胸膛,屁股用力往下坐,
“啊…啊啊啊…王爷,入不得了,入不得了…”娇然每往下坐一寸,就呻吟不断,入了半截,只觉棒身越来越粗,再也无力,倒在他怀里撒娇求他。
“那剩下的就由本王来,肏,你!”靳王忍无可忍,这已是极限,于是扶住她腰,往上用力一挺,噗的一声,肉身全部没入,挤出些许淫水,他混着淫水搅了搅,左右划圈,想让待会的欢爱不那么困难。
“啊!王爷,入死奴婢了要!啊啊…啊” 娇然淫声浪叫,下穴紧紧吃着王爷肉棒,一吸一吸,如婴儿小嘴般。
“刚才不是还勾引本王,现在就受不了了?”王爷,见她今天尤为热情,浪言浪语,想她也思念自己身子饥渴,于是毫不犹豫的,托着她臀瓣,上上下下,肏起穴来,看娇然被自己肏的张着小嘴,乳肉在自己眼前乱晃,于是越肏越快,越肏越狠,恨不得将她肏晕肏死。
“啊…啊啊…王爷…好深……啊撑坏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然儿喜欢…啊嗯啊…”
“喜欢被本王肏是不是?那本王天天肏你穴,肏的你离不开本王的肉棒。”说着啪啪啪肏了几千下,
“啊…王爷…奴婢不行了,啊!啊!王爷饶我,啊啊啊啊啊”
靳王知她要到巅峰,于是站起身来,抱着她,飞快地用力顶她花穴,直接到底,送她到了高潮,穴内不断颤抖紧缩,娇然盘在他身上,浑身因泄身颤抖不已,肌肤红潮不退,白里透红,穴下湿淋淋的却还在吃着肉棒,肉棒啪啪啪进进出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倒越肏越猛,拍的淫水在凉亭内飞溅。
“啊,啊……啊啊…饶了我,王爷…啊…停下…啊” 娇然求饶。
“你个没心肝的东西,自己丢了就不管本王了,本王可还没吃饱,给本王受着。”王爷,暂时不想停下,夜夜想念的娇人和嫩穴,怎能轻易放过,于是又霸道起来,狠狠在她体内操弄搅拌,就这么站着在这花园里操了她大半时辰,直到送她到了第二次第三次潮儿,才棒身一涨,喷出液,都全数射在她内穴里,射的娇然呜呜咽咽好一会,
“真是肏不够你,小娇娇,本王还想看你潮吹的骚样儿。”说罢,王爷一边用肉棒堵着她红肿的穴,一边抱着她走向花园内的草地之上,想找个柔软之地继续肏她。
“王爷…啊……拔出来嘛…呜呜…奴婢受不住了…啊” 娇然的求饶反倒引得他更加急躁,只见他插着穴儿撕碎两人衣衫铺在地上,然后将娇然放在衣衫之上,抓起她的脚腕,分开双腿,就这么肉棒混着刚才的淫水,再次顶弄起来。
花园里又响起男女交合的淫声,两人如胶似漆,虽两人身型,年龄,性器豪不匹配,却因这强烈的对比而显得更加淫霏,也引得两人更加疯狂的颠鸾倒凤,享受这极致的快感,沉沦在这肉欲之中。
这时,前来给娇然送药的不双经过,看到王爷壮的身体将娇然压在草地之上,胯下青紫的肉棍在自己外甥女穴里进进出出,他默默的看着俩人疯狂肏穴,听着咕叽咕叽被肏出水来的声音,更刺耳的是,自己的然儿被肏的边哭边让身上之人再深再用力,好不淫荡,他双手不禁将药碗捏碎,碎片扎入自己手掌也不自知,他眼眸越来越深,闪过一丝阴狠,
“然儿,你为何背着舅舅勾引他,不是说好了,一切听舅舅安排么?”
娇然醒来就发现自己坐在马车之上,她睁开眼,对面小舅舅正在闭目养神,此时他已将面具卸下,露出倾城俊颜。自己最后的记忆还是跟王爷…,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被马车晃得有些头疼。
“醒了?”不双依然低垂双眼,不看她,声音低沉磁性,却冷冽如冰。
“舅舅…我,我们是逃出来了么,齐然呢?”不是说,等她勾引王爷,引王爷去庙宇上香,然后再趁机逃走么。她见舅舅不应她,也不看她,甚是不解。不双察觉她的视线,便睁开双眼,扫了她一下,
“齐然跟车夫在驾车,把头发理一下,快到城门口了,夏初已经安排好人在那儿接应我们。”
这时娇然才发现,自己虽衣衫完整,却是发丝凌乱,证明了她上马车之前的确是在跟王爷颠鸾倒凤,而衣服估计是舅舅给她穿上的,但他不会梳发髻,她是知道的。
她连忙将青丝用手指笼起,简单的梳了个利落的螺髻。不双扫过她细颈上的嫣红痕迹,冷冷命令道,“把颈子遮住。” 娇然低头因看不到自己脖颈,却也知舅舅说的是什么,于是将衣领抬高遮住痕迹。
于是舅舅又闭上眼睛,不再理她。娇然觉得气氛略有尴尬,舅舅跟她说过不可轻举妄动,可她等来等去也不见王爷来看她,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于是自作主张,先引王爷上钩再说,才有了花园那一幕。
她看着舅舅冷漠表情,想到自从半月前醒来,忆起跟舅舅的一夜缠绵,她差点就以为那,真的只是梦。慢慢几天,她才想起一切,原来自从舅舅成亲以后,被舅妈折磨刁难的一时冲动,便给舅舅茶水里下了药,又找一青楼女子回来,放他床上,原本只是为了气舅妈,可阴差阳错,不知怎的自己却躺在他床上,还误食了含有媚药的茶水,才有了那荒唐一夜。
至于为何一年后才想起,她觉得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一切皆舅舅所为。还记得自从那夜之后,舅舅便开始躲着她,不常回家,见到她也愈发冷漠,不但派人时时跟着她,还限她自由,她因记不起缘由,只觉得舅舅不再疼爱自己,并且经常眼神复杂的盯着她。现在想来,自己当时自作多情了,以为他对自己有些情愫,舅舅根本就是厌恶她的所作所为,可见当时离家出走是正确的。可舅舅为何又来寻她,这些问题,绕来绕去,百思不得其解,想的她甚是头疼。
想着,马车便到了城门口,只见舅舅探出身去,拿出王爷令牌,门口的侍卫便查都不查,放他们出了城门。又走了不远,马车停下,他们下车,只见此时暗夜之中,还有一人一马车在那等候多时。
“公子,姑娘,在下就送你们到这里,你们赶紧换车快逃吧。”马夫作揖。
“多谢壮士,这是王爷令牌,还有夏姑娘的解药。王爷至少还要两日才能醒来。您多保重。”不双将令牌和一药瓶交与马夫,马夫下,便驾车急驰而去。
见马夫远去,那暗夜中的人,走近他们,只见这人眉宇宽阔,一表非凡,娇然惊呼,
“尉迟灏!”
“然儿…说来话长,先上马车。”尉迟紧紧抱住扑他怀里的娇然,不舍得又推开她,将她抱上马车。
“二位,在下尉迟灏,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快离开为好。”
不双,齐然虽有些意外,但也上了马车,思虑起这人跟然儿是何关系。
“姐姐,他是谁呀?”齐然上了马车便赖在娇然身上,蹭来蹭去,见无人吱声,便打破沉寂。
“你未来姐夫。”娇然半开玩笑的回答,车外那人耳力非凡,听到娇然这么说,不禁笑出了声。
“啊?姐姐,你怎么又给我找了一个姐夫。”齐然醋意满满,抱怨她。
不双此时,冷哼一声,手臂交叉抱在胸前,闭目养神,俊颜如流光轻波,心里却如翻江倒海,这一年,她到底惹了多少人,看来他以后还需多些心思,才能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第一个男人,惹了他就得对他负责到底。
翻身记 3
几天后,靳王府中,地牢里关着一个女子,此时已被酷刑折磨的遍体鳞伤,正是夏初。
“王爷,您来了。您好狠的心,这几十年的情份,却比不过一个刚认识的贱人!您可知,她如何下作,她竟跟自己的舅舅暧昧不清。”
不等说完,靳王狠狠瞪了她一眼,吼到“闭嘴,你叫本王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王…王爷,您纵使不愿承认,可她还是背叛了您,王爷…咳咳…背叛您的人都不应有好下场,奴婢只是替您解决了她,他们估计早就魂归西天了!”夏初说道,她的确早就派杀手在城外等候,等他们一出了城就将他们赶尽杀绝。她没想到的是,半路会杀出个尉迟灏,早已暗中察觉,赶在他们之前将杀手解决掉。夏初早知刺杀失败,却不想再给王爷留有念想。
“你,你杀了她?”靳王有些踉跄,她逃走时身边无一会武功之人,想要刺杀,轻而易举。
“来人,将她五马分尸。”
夏初只觉命不久已,看着王爷悲恸之颜,恨极了王爷对自己却如此薄情,仰天长笑,
“哈哈,安靳!她根本就不爱你!你这是报应!”
“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得不到她的心,即使得到,那便是她毙命之时!”
“杀了她。”王爷听她诅咒如此狠毒,像是一语中的般,说的他惴骇不安。
夏初此时,一口鲜血喷出,自绝命脉。王爷微愣,想她服侍自己多年,一直举止端庄,最后却落得如此,终究是自己太狠,于是吩咐下人厚葬了她。
王爷走出地牢,便有人来报,说城外发现一些死去的武士,像是府中之人,
“可有一女子的…”靳王扶住旁边石台,手有些抖。前来禀报之人,自然明白王爷所指,
“并未发现他三人的踪迹,想必是已经逃出京去。”
“好,好,这就好”靳王此时已几日未合眼,又大起大落,说完便觉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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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四人连夜赶车一路向南,这两天除了必要的如厕,都在马车上呆着,她觉得很是无聊。尉迟灏也不让她出去陪他,只顾赶路。车内,齐然已经睡着,她看向舅舅冷漠的脸,如今两人默契的不提以前之事,她也打算忘掉,可他在生气什么,忽冷忽热让她忍不住,又想逃离。
娇然觉得实在尴尬,于是弯身走出马车内,坐在尉迟灏身边,
“尉迟,困么?”娇然有些心疼他。尉迟灏见已离京城甚远,一路相安无事,并无刺客再出现,于是便不再赶她进去,
“不困,想到从此跟你浪迹天涯,然儿,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开心。这段时间以来,我都伺机想救你出来,可你身边暗卫越来越多,而且王爷似要取我性命,我只能看你在府中受苦。然儿,你别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那你后来怎么跟夏初联系上的?”娇然说着,从背后搂着他脖子,还是她的大壮好,不会对自己忽冷忽热,若即若离。
“夏初?你可知她要杀你?”尉迟说罢,便将自己如何察觉如何埋伏在城外一一说与她听。娇然听他几次死里逃生,为救自己居然连命都不要,心内五味杂陈,从背后抱紧他,眼眶湿润,
“大壮,你怎么这么傻。”
“嗯,然儿,你要勒死我了,我刚救你出来,就要谋杀亲夫不成!”他闷哼调笑她。
娇然连忙松开他,如果刚才她在车上那声姐夫是为了气舅舅,现在觉来他的确是自己的良人。
“停车!”不双一声,齐然也被吓醒。说着,不双也走出来,看着疑惑的三人,又望向尉迟还在驾车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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