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曲日常(np)
作者:南宣
她的日常不知不觉就从影子的一端歪曲成现在这副模样。*含骨科要素的n,骨科为主*标题即主场但不代表只会有一人*追·更:po18s𝓕。cᴏm(woo18 up)
歪曲日常(np) 哥哥1
张嘴接住他丢过来的坚果,手指仍在键盘上劳苦工作。舒灯语连眨眼的频率都低得可怜,只有实在酸胀时才合两下。
敲打键盘的速度令人膛目,然而屏幕文档里被删去的语句也只多不少。好不容易嗑完这一段,一看字数统计,还差叁千六,她白眼一翻,完全脱力向后倒去,重重压在椅子靠背上。
“不行了……我真的快不行了。”
“急什么,不是还有两天?”
没心没肺的长兄在一旁用她拖延的话语阴阳怪气地讽刺,怒瞪过去,发现他居然在悠哉地打游戏,舒灯语怒火中烧。
她一把跳起来扑到他背上,像凶巴巴的猫咪一样,狠狠在他脖颈上咬了口,正欲逃跑之时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人晃了晃又搭在他背上。
得,坐太久突然起身的毛病。
这可给了她哥报仇的机会,没等她恢复人就被拉到前面,没有重心地倒在他盘起的腿上。黑乎乎的视野终于泛起薄薄的光晕时,兄长的嘴唇堵住了她欲脱口的骂声,还被迫邀请他舌头侵入口腔,嬉闹了好一会儿。
回神的时候,她已经能看清东西了,更能清楚地察觉到他的手指正有一下没一下在她穴口抽插,不多却足够在这外缘顺滑活动的津液凉凉的,她不适应地夹紧,反而听见兄长的嘲笑声。
“……不要笑!”
连声音都添上几分娇软,舒灯语挣扎着推开他,想要远离,他却纹丝不动。
“……哥哥!”
不禁委屈地带上哭腔,注视着与她相似的下垂眼。那双看似温柔的眼中此时只有她,可她却找不到任何能够让自己放松的情绪。
舒嘉言无声盯着她看好一会儿,懒洋洋地拉长声音,“嗯——?你紧张什么?”
说罢还托起她的背,将她抬得更高,然后用脸蹭了蹭她,嘴巴时不时在她脸颊、鼻子、嘴角乃至嘴唇嘬一口。
舒灯语无语半天,“……你好骚啊。”
“你也不差。”他这么说着,终于忍心将手指拔了出来,还揶揄她,“别夹了,想要之后再给你。”
“我才不要!”她口是心非地大喊,终于生出力气从他怀里爬了出去。回头想要再瞪几眼,发觉他在舔刚刚的手指,舒灯语死鱼眼吐槽,“变态。”
没等他再开口,她小跑出了他的房间,又记起什么,硬生生止住步伐扒到门口,“帮我保存!”
若不是她房间的电脑坏了刚送维修,笔记本又借给闺蜜,她也不至于在截止日前跑到他的房间来借用电脑。
尽管在那之后她已经默认两人在非正常兄妹关系中越走越远,但一时半会儿还是没能完全转变。不过这应该也算好事,不然被父母看出个好歹,他们就完了。
回到自己房间拿衣服,迅速冲澡换装,画了一个薄妆之后,她拎起包就要出门,在门口又撞到了她哥。
他边递给她一个u盘,边讲电话,又瞥了几眼她的打扮。替她将吊带拉正后拍拍肩,示意她可以走了。
她朝他吐吐舌头,下楼溜了。
歪曲日常(np) 青梅竹马A1
蒋枝弈约她在市中心的图书馆见面,她踩点到达,一下车就看见他在门口等着。笑眯眯地跑过去打招呼,接着两人并肩走进去。
他们算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不过上大学后各奔东西,联络不知不觉就少了,还是去年曾闻许特地把几个人都约出来好好玩了玩才复原。
今天出来是为了讨论一起做的一项社会实践,蒋枝弈是发起人,一听说可以找外校的人合作就来找他们了。不过其他的两人今天各有各的事,于是先讨论的只有他们俩。
结束是在两个小时后的中午,收拾好东西便去吃饭。只是不知为什么,吃着吃着他们来到蒋枝弈为了方便工作而在附近租的小屋子里,在床上玩迭迭乐。
不知道有没有之前被哥哥逗弄的关系,她湿得很快,不过润滑了几分钟就可以接纳他了。
他抬起她的腿,缓慢地推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不轻不重的喘息声,交合处挤压发出的水声更为氛围添了几分暧昧。
舒灯语多多少少有点背德感。虽然两人都没有对象,但也都不是彼此的对象,甚至都没有这个意思。他们这种关系也许该称为……炮友?
青梅竹马的炮友在某种程度上意外有些羞耻感,不过既然她和自己的亲哥哥都有关系,这点问题也影响不了她。
男性的器官在她体内活动,手也没闲着,一只在下头玩弄她的敏感点,另一只则揉捏她的红果。嘴上与她如胶似漆地黏着接吻,唇舌不知反复交缠了多少遍。
在她意识迷蒙之时,突然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蒋枝弈边喘气边说是她的。
幸好包就在附近,伸手勉强能摸到。堪堪在挂断前接到,她努力压下甜腻的嗓音,和哥哥通话。
兄长吩咐她回来时买些水果,她敷衍地一并答应,正欲将谈话挂断之时,突然听见他语气微妙地问,“你在运动?”
二十分钟之后,蒋枝弈抱着她去洗本日第二澡,洗着洗着又给她舔了起来。舒灯语坐在洗手台上,屁股下垫着一层毛巾,双腿间夹着一个脑袋,满脸通红,声音哼哼唧唧。
她舒服之后,服务生的贤者时间也过去了,于是她转身趴在台上,接受他的插入。她不得不怀疑他给她舔就是为了此后的运动,服务的同时还能润滑。
两人的结合满足了她几分钟前的空虚,尽管腿软到站不起身,可有他扶着,她只需要承受。
午饭的能量被消耗个精光,她躺在床上等待蒋枝弈的投喂。
晚上回家,她吃得很少。妈妈抱怨今晚又会剩下好多菜,她笑眯眯说明天继续吃也没事。
饭后和爸爸、哥哥坐在客厅里消食,爸爸边懒洋洋地靠着边说这种方式根本不能消食。
舒灯语赞同,“那我还是去洗澡吧。”
“你妈妈出来了?”
“我听见开门声了。”
十分钟后她在浴室里被哥哥操。被操弄一天肉穴已经发红,下体唇瓣都有些肿。哥哥在进去前好好地观察了几分钟,抬眼看她,“你们学得可真认真。”
她脚顺势踩到他肩上,一点也不心虚,“你要检查检查吗?”
歪曲日常(np) 堂弟1
交了报告的第叁天,弟弟舒渁从夏令营回来,人都黑了不少。他边啃西瓜边说这些天的经历,一张娃娃脸看着委屈极了。
舒灯语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得到一个无语的眼神之后更是放4地加大力气。
“哎哎哎!疼!”
“忍着。”
“我瓜要掉了!”
“吃快点。”
妈妈从楼上走下来让她别整天欺负弟弟,接着就出门去找朋友逛街了,根本没看见客厅里一起嚼着刚塞入弟弟嘴中的西瓜的两人身影。
甜脆的西瓜里流出的汁液从两人的嘴角流到衣服上。为了避免弄脏沙发,在妈妈离开后两人转移到浴室。
说来也巧,不管是和哥哥还是和弟弟,他们都分别在这间浴室里和她做过,甚至第一次的叁人一起也是在浴室。
她轻咬着弟弟红润的嘴唇,手已经探到他下身的性器上。不过十六岁的少年,那里却发育得相当出色,她爱不释手地玩着,直到被他不满地拉去接吻。
弟弟是他们的堂弟,因为一些事情被叔叔寄养在他们家。他的相貌显然继承母亲多一些,漂亮的娃娃脸只多了一分男孩子气。不过眼睛倒是和他们一样都是下垂眼,这使得他看起来更像一只幼犬。
他手指纤长,搭在她大腿上,手肘落在浴缸中和身体一样被浸泡。舒灯语跨坐在他身上,终于忍不住引导少年将东西放到她体内。
她和舒渁做时经常会怀疑自己是变态,不然怎么会如此痴迷于他稚气的脸上浮现的情欲呢?自然,这也不过是控制欲。
随着他抽插而引进的水流一股股进去又一股股出来,在他射前她将他推开。
“啧,忘了拿套。”
家中浴室是共用的,他们不可能会提前在里头备好,今天又过于色急。舒渁遗憾地说,“那到房间里继续?”
舒灯语摇摇头,“乖孩子不应该做太多,你该去睡觉了。”
她又捏捏他的脸,尽管面上黑了一层,但延伸下来的脖子乃至身体都依然白嫩,她在他胸口留下一个牙印。
下午五点,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刚好听见敲门声,哥哥说给她带了零食。她的确有些饿,于是两人坐在一起把零食吃完了。
舒嘉言有意无意地摩挲她后颈上的红印,听不出情绪地问,“中午出去玩了?”
她摇摇头,“没出去。”
“小渁回来了?”
“……”她无声默认。
哥哥抬手擦去她嘴角的碎屑,指腹滑到她唇边,飞快地俯身在她唇上留下一吻。
她反应缓慢,将食物咽下去后才抱住他,像新生幼崽黏住父母一样。她想起在那件事发生之前的两人,有些迷茫又有些难受。
“哥哥……对不起。”
兄长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她搂入怀里,舔去她眼角的泪滴。
直到半年前,他们都从未想过会有一天变成这种家人不家人,情侣不情侣的关系。
不是爱情,不算亲情,也不是从什么地方挖掘出的同情。只是依赖与溺爱而已。
歪曲日常(np) 哥哥2
舒灯语坐在地板上涂指甲油,金黑交错的图案在灯下星星点点地闪着光,她抬起手,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
熟知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停在她屋外,接着是敲门的响声。 她随口让人进来,开始收拾满地狼籍。
哥哥无语看着她周身几个手电筒,“我说怎么一个都没找到,合着都在你这里。”
“我怕黑嘛。”
为了保证夏季供电正常,小区先下手为强,晚上七点到十一点都是巩固维修的时间。
舒嘉言走过来拾起一支,“照你这么开,说不定来电前又没能照的东西了。”
“我还有手机!”
“还有多少电?”
“……27。”
不带一丝客气的嗤笑声从他嘴边溢出,兄长稳稳接住她恼羞成怒踢过来的脚,“去洗澡吧,一身汗臭味。”
“不要!我刚涂好指甲呢,而且哪里臭……了。”她闻了闻自己身上,艰难地把话说完。夏季本就炎热,她还不爱开窗,只有边缘开了道小缝,假装能通风。
“洗完再来。”舒嘉言干脆把她从瓶瓶罐罐中捞起,像抱叁岁小孩一样抱着她,走出房间。
“洗完就没那个心思了!”
“那就换个心思。”
她被他放在洗手台上,骨架分明的手指干净利落地给她脱衣服。这一天她都没出过门,自然也没穿内衣,于是在脱衣过程中免不了被他手贱捏两下。
舒灯语一脸鄙视,“你这禽兽怎么天天揩你妹油。”却乖乖张手让他脱掉。
“岂止揩油,我还操呢。”他嘴上更直白,脱完上半身后干脆含住一端蓓蕾,痒得妹妹又忍不住踢他,膝盖抵到他腰腹上。
舒嘉言依依不舍地含了又含,将它舔得晶亮才吐出来,继续给她脱下装,顺手将她的膝盖移到两端。
张开的双腿刚好将脱了一半的衣物卡在臀部,他抬头看见她笑得可恶的脸,莫名想起某次他去接还在上小学的她放学的画面。
她鬼鬼祟祟说要送他礼物,他可不敢信,天知道这个大魔王能给他整出个啥——果不其然,塞到纸团中的礼物,在她强烈要求下不得不打开来看,结果就看见一只半死不活的小强在蠕动腿脚。
他下意识又将纸团揉上丢到附近的垃圾桶里,回头看见她笑眯眯的脸,毫不犹豫模仿《铅笔大旧》里的妈妈送她几个头上包。
事后免不了自掏零花钱去哄她,尽管到现在他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不过现在的他学会了忍气吞声,一言不发又把她腿合上,继续给她脱衣服。
“关上就打不开啦。”她甚至吹起无声的口哨,摇头晃脑。
“没试过怎么知道?”他将衣服全都丢进篮里,抱起赤裸的她,往浴缸走去。
依赖窗外光线勉强看清的室内,避开阻碍到达还有点难度,所幸最后还是平安抵达了。
全程在欣赏指甲的妹妹无法体会他的感受,只有在被他放入水中时才下意识瑟缩地环住他的脖子。
“是温水。”他毫无感情地拉下她的手,把整个人都塞进浴缸。
“我的指甲——!”
歪曲日常(np) 哥哥3
带着水,手掌从肩膀一路滑过胸部、侧腰、腹部……来到底头。舒灯语犹如一条死鱼一样,任由哥哥帮她清理。
事实上,他们家父母对孩子性别意识还是很关注的,她有记忆以来就没和哥哥一起洗过澡,当然也没有他帮忙的事。会变成现在这种状况,只能说是命了。
她并非只有被人伺候着才能生活,但既然有人愿意服务,自食其力总觉得有点傻。
手指无聊地爬上兄长的喉结,虚虚地往下描,摸到锁骨上,水滴顺着线条纹路流下去,回过神来他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哦,想起他刚刚特地强调的“已洗”,看来是不满意衣服被她弄湿了吧。
舒灯语缩缩脖子,嘴上倔强,“早晚会湿的。”
水变凉前,她就被抱出了浴缸,转而跨坐在兄长腿上。上面的嘴在和哥哥分享呼吸,下方的小嘴也没闲着,被哥哥的一部分塞得满满,收缩夹紧时还能感觉到它一跳一跳的。
哥哥如她愿不再计较衣服的干湿,甚至鼓励她再流出多一些润滑的津液。她不愿意动,他就把她抬起来再放下去,重重落下,同时用力地将器官一次次深深挤进被他操熟的腔道。
她偶尔咬牙哼叫,偶尔泪眼朦胧呻吟,胳膊时刻缠在他脖子上,防止自己失力摔倒,尽管哥哥托在她背后的手就没放开过。两人交合的地方浮现白色的气泡,纠缠在毛发间。
由于没带套,舒嘉言没打算射在她体内。他只是把她抱起转移场地。将人放到花洒下的小板凳上,吩咐她闭上眼。
不算很高的水温在此时的两人看来也算热了,但他没有调低的意向。
“噗滋”的声音被水声吞没,他举着花洒蹲在她身前,手指深入她的内腔,仔细清洗着。红红的两瓣与穴口让他忍不住放轻力度,问了一句,“疼吗?”
她摇摇头,眼神却还带着妩媚的欲色,抱怨般撒娇,“别一直对着我那儿冲啊,痒……”
他听话地关了水,拿来早已准备好的浴巾给她围上,自己在一旁脱下早已湿透的衣服。刚刚仅是解开扣子等的衣服终于消失,也给自己为上浴巾之后,他将两人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这一次来到的是他的房间。与舒灯语的房间不一样,他通风做得很好,进去时还能感到一阵凉意,舒服极了。
门锁好,拉上窗帘,满室昏暗。血缘相亲的兄妹在柔软的床铺里四肢交缠,熟悉陌生的身体与气息彼此交融。
下体被抬起,她眯着眼,看着哥哥的性器一寸一寸推进自己的身体,背德又安心的情绪在跳动。能抓住多久就要多久,就算是兄妹……身体的欲望与心灵的渴求都能满足的话,那有什么关系?
“哥哥……”她仰起头,“亲我。”
在他有喜欢的人前,她想要占据他的一切亲密举止。
舒嘉言含住她的舌头,与她推扯着,一只手捏着她的屁股蛋,一只扶着她的脑袋。两人都没在意嘴角滑下的液体,只是不断重复着深入的亲吻。
床上,地上,窗前,镜子前,交媾的兄妹在夏夜的风与肌肤相贴的汗水中展现自己的疯狂。
甚至看见了对面楼里穿梭的人影,楼下仍在散步的老人与玩闹的小孩以及……熟悉的父母身影。
舒嘉言自然也看见了,但他只是更加缓慢地抽插,亲热地舔咬她的耳朵,“认真点。”
再次回到床上,她被操得满脑空白,嘴边只剩下不受控制的娇喘呻吟,能记住的只有亲哥身下进出的频率。
他突然堵住她的嘴,勾引意识不清的她乖乖接吻,父母低低的交谈与脚步声随之响起。
此时距离通知来电的时间还有半小时左右,工作一天的父母没有去查看成年儿女的作息是否规律,而未成年那只也一早就去朋友家过夜了,于是在他们迅速洗澡回房后,又是兄妹俩的时间。
“别太大声。”舒嘉言亲亲她的嘴角,“就算隔了两堵墙,隔音也不会变得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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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曲日常(np) 哥哥4
半夜从同学会回来的舒灯语上楼后没有回房,而是溜进哥哥的房间,吵着要和他一起睡。她哥半梦半醒间给她腾了块地方,扯着被子背对她继续睡。
她嘟着嘴躺下,酒精的气息染到床上,迷迷糊糊闭上眼,出乎意料很快就睡了过去。
没什么意识的人在睡梦中本能寻找着热源蹭过去,结果她在暖和的被窝中睡得好不舒服,被她摸醒的长兄死鱼一样盯着墙壁,又困又睡不着。
舒嘉言怀疑她上辈子是自己杀的,这辈子来赎罪。但他没有逆来顺受的想法,何况对方是从小坑他的妹妹。
趁人睡着时干这事儿说起来有那么几分不道德,不过他既然连更不道德的事都做过了,也没必要再顾及这个。
转过身看着妹妹傻乎乎的睡脸,手不由自主捏了上去。脸颊、鼻子、嘴唇……从轻捏到抚摸,最后摩挲着下巴,像在逗狗一样。
不经意间想起她小时候的模样。娇气鬼,烦人精,调皮捣蛋,最大的乐趣就是来惹他生气或者让他背黑锅,他可讨厌她了……除了在她睡觉时。
舒灯语模样生得好,小时候一张小脸那叫一个粉妆玉琢,不认识的见了都会夸一句好看,可惜认识的都知道这孩子动如脱兔,野得狠。
也只有在睡觉时能安分一些,连着发丝都乖巧地落在脸颊两侧,呼吸均匀柔和,红色的嘴唇偶尔抿抿,像极了童话中的公主——这是他当年的想法。
现在除了吸人精气的女妖,他再找不到合适的比喻。
温暖的手摸到她的脖颈上,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忍不住多蹭了几下,不想她突然咂嘴,皱起眉头。
迷蒙的眼半睁,声音也比平常要软,“干嘛呀?”
舒嘉言没有犹豫,“起床漱口。”
本来就满身酒气,一张口更是浓郁,他不得不去猜想她到底喝了多少。
“……不要!”舒灯语干脆翻身背对他。
五分钟后,她闭着眼在兄长的伺候下结束漱口,十分钟后完成了简单的洗澡,又被抱着回了她哥哥的房间。
她已经没那么困了,此时脑中更多的是报复这个叫醒她的魔王的想法。
舒嘉言认识她二十多年了,一见她眼眯起来就知道她肯定不是在想什么好事,手脚飞快压在她身上,直接堵住她的嘴。
尽管全身都清理了一遍,还是能闻到淡淡的酒气,索性在分开之后找出身体乳给她擦起来。
他极喜欢握着她胸前的乳肉揉捏,它这半年来的成长绝对少不了他的作用。先是从前端掌握,再从底部托起,掌部摩挲之时手指按压着涨起来的朱果,凉凉的乳液在肌肤上揉开,他心情好得甚至想哼歌。
在他身下躺着的舒灯语就不一样了,卡在嗓子眼的呻吟在她的克制下半句都憋不出,可意识到他就是为了看见她失去理智的表情,她死活不愿意这么简单成全他。
于是她微张嘴,露出一点点舌头,勾引他过来亲她,然后如愿在接吻中发出被忍耐的丝丝喘息。
他的工作不知何时就结束了,一手抚到她腰后,一手撑开她的大腿,火热的气息接近她湿润的地域。
距离两人上次做爱已经有一星期,他忙于工作,基本上只有周末才在家,也就前阵子回来比较频繁。
没有急着进去,舒嘉言先是用手指在她穴口打转,直到手指沾上湿润的液体才慢慢摸进她腿内,“这几天都有谁陪着你呢?”
“……唔嗯……”被按住了敏感点,连说话都不太利索,舒灯语干脆咬紧牙关。
然而身上的人并没有就此放弃,他先是轻刮着点点,趁她毫无防备之时突然加大力气触及那片柔软。
“唔!嗯哈……没、没有人……”她顿时泪眼朦胧。
“嗯?”他当然不信,刚刚给她洗澡换衣服时那腿间的粘液他不可能会认错,自己玩玩具哪里会有这种东西。
她剧烈喘息,胸前波浪起伏好不动人,“……没有、没有进去……啊嗯……就不算唔唔——”
咬住狡猾的舌头,舒嘉言嘬了又嘬,听着她低泣的声音,终于狠狠地贯入她的阴道。
被分开的双腿根本合不上,腿根酸得只能靠抬起才能疏解一些,然而这样的高抬m字只会让操她的人更加冲动。
拍打的声音与外头的虫鸣声交迭在一起,空调的凉风从周边吹来,她突然有种自己在野外做爱的感觉,下意识就夹紧不断流出液体的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