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烧
谭夏伸手绕到背后解胸罩扣子,解了很久解不开,抓着江辰的手往上放。
“哥哥……你把它解开……解开了蹭你才爽……”
江辰滚动了一下喉结,轻轻一下就把扣子解开了,他没让谭夏继续蹭他,自己的手覆了上去。这里的软他还记得,触摸上去时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他把谭夏推开,埋头含住乳尖。
“嗯……哥哥吃得妹妹好爽啊……”他一主动,谭夏就开始发浪,揽着他的头叫唤个不停。
江辰房间里有一面很大的窗,采光很好,风光也很好,能一眼看到高高低低绿色的树和坐落其中的几幢房子。
谭夏的一只奶子落在他的口中,一只落在他的手里,她嗯嗯啊啊的叫,“哥哥……你说对面的人……嗯……看不看得到我们……啊……看到哥哥在吃妹妹的奶子……嗯嗯啊……待会儿还要干妹妹的逼……啊啊……”
房间的门只是合上了,没有锁,又是在江家,谭夏不敢太肆意,只能咬唇压低声音贴着江辰的耳朵叫。
江辰最受不了她嘴里说这些淫词浪语,偏偏她一说,他又忍不住跟着想,背德的性爱带来兴奋,他吸舔抓握得更加用力。
谭夏的欲望在升腾,穴里流了几波春水,她没想控制,控制也控制不住,被江辰舔的这会子时间,棉质的内裤已经打湿了好一片,把江辰的裤裆也磨出湿意来。
她不想要他舔胸了,想他肏穴。
她几乎就是坐在他的鸡巴上的,只是隔了一层裤子,他胯间已经支起了帐篷,鼓鼓囊囊好一大团。
谭夏性起,摆动胯部磨了磨,到底隔着布不得趣,便换上了手去摸。
江辰身体震颤一下,松了口,沾了口水的奶子在他脸上晃荡,他只管压抑着喘息,期待谭夏的动作再快一点儿,给他的东西抚慰。
两人的体位使得这裤链拉得比较艰难,中间卡了几次,才终于拉到底。
幸好扣子解得快,柔软的手指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握住那条支棱起来的事物,掏了出来。
江辰长长的低吟一声。
门也在此时发出吱呀一声响。
暗河 被手指玩到高潮
两人同时屏住呼吸看向门口。
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影子,这时门又往里开了一点,他们才明白是风给吹的。
江辰松了口气,扭头发现谭夏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哥哥你怕不怕?”
一边问,手开始动作,一只捏着头颅高昂的肉棒,一只摊开了在马眼上转了转,把上面吐出来的液体都刮了去,再握住鸡巴,把那湿滑的液体抹上去上下套弄。
手娇娇嫩嫩的,裹得江辰十分舒服。
“哥哥,如果真被人看到我给你撸管怎么办?他们一定很吃惊,妹妹怎么能撸哥哥的鸡巴?他们不知道,哥哥的鸡巴不仅握在妹妹手里,还插过妹妹的逼。”
“别说了。”江辰闷哼着去捂她的嘴。
谭夏把自己说得性奋,手里的动作加重,另一只手开始揉他的蛋,两个小肉球交换着被柔软的小手揉搓,江辰的身体腾起一股又一股酥麻。
不满意自己被捂嘴,她用舌头作怪,哼叫着故意舔出声音。
江辰的脑子仿佛过了电,他很想释放。谭夏的手不够快,偏偏还分心去讲那些骚话。
江辰红着眼握住她的手,挺胯快速顶动起来。
在叠声的粗喘中,耳边传来谭夏压低的、兴奋的声音,“哥哥,门被风吹得更开了,佣人从外头过,一定能看到我骑在你身上……”
江辰被她说得血直往胯下涌,咬着牙把人抱起来走到门边把门一脚踢上,从里面上了锁,走到窗边再把窗帘拉上,彻底割断谭夏的想象力。
屋子里暗下来,两人一起摔到床上。
江辰的肉棒胀得发痛,让谭夏侧躺着,双手把她的腿并紧,鸡巴从腿心里插进去,迅速抽插起来。
嫩穴还包在内裤里,这可苦了谭夏,想吃吃不到,偏偏又磨人得紧。
她气喘吁吁的去拉拽自己的内裤,可腿并得这么紧,根本拉不下去。
“哥哥……你插进来,插我……”谭夏难受得直哼哼,“你干进来呀!”
江辰闷头冲撞,把那股子被她撩起来的邪火发泄了一点出去,才气息不稳的答她,“没套。”
谭夏的欲望上来,也不管不顾了,“你插进来,我吃事后药。”
在腿间摩擦不管用,肉棒还是硬得很,江辰的欲望发泄不开难受极了,偏偏她还来说这些话。
他气怒这人没有准备就来撩拨自己让他受苦,说话时恶狠狠的,“不行。”
谭夏第一次这么崩溃,火上来了,解不了。
“那你把我裤子脱了蹭,我难受……哥哥……好不好?”
江辰真想骂人,一把把她的内裤拽下来,肉棒挤开阴唇,贴着阴蒂重新插到腿间。
谭夏捂着嘴发出苏爽的长吟。
没有干进去,侧躺也不得力,快感不持久,她主动趴跪着,摇着屁股让他再插。
有几次龟头滋溜到那个诱人的桃源洞口,江辰紧咬着牙才没冲进去。
偏偏他心疼,身下的人不领情。
“哥哥干我……插到逼里去啊……难受嗯……”
“并紧!”江辰低吼。
谭夏为了快感什么都干,立刻绷紧了腿。
江辰腾出一只手绕到前面捻她的阴蒂,谭夏立刻爽得尖叫出来,吓得江辰捂住她的嘴,“别叫!”
谭夏摇着屁股往他鸡巴上蹭,“嗯……被哥哥干爽了……才……才叫的……啊……”
他把手指插在嘴里让她含着,谭夏自动舔弄起来,柔软的舌头游来游去,嘬得江辰鸡巴直跳。
他真恨不得捅进去肏死她。
抽插了近十分钟,谭夏腿间的皮都被磨红了,鸡巴还是坚挺如初,一点射的迹象也没有。不止她难受,江辰也难受得很。
谭夏把他的手指吐出来,提供解决办法。
“哥哥,你先帮我弄出来,让我高潮一次,我再给你口好不好?”
江辰的视线落到她红艳艳的唇上,无声的脱了裤子,把内裤塞到她嘴里,开始揉她的穴。
那处地方早已经春水泛滥,江辰并起两指在穴口磨了磨,直接插了进去,按照记忆里她的g点戳弄。
呻吟声从谭夏嘴里泄出来,但还不够,江辰一边弄穴,一边留意她的反应调整角度,插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点。
鸡巴抵在谭夏的臀缝里,胀得快爆了。
谭夏靠在他身上,倒是享受得紧,爽了就哼哼两声,不太爽就默默喘气。
江辰恨恨的往她穴里抽动手指,最后抽出来在她的阴蒂上想办法。
他命令她,“自己把逼扒开。”
骚浪的话都是从她嘴里学到的,以前说不出口,现在盛怒之下,说出来反倒是解恨。
谭夏听话的把阴唇分开,露出里面充血肿胀的核。
江辰的手指急急的抚上去,指尖在阴蒂上揉搓,终于戳到阴蒂下面那块嫩肉时,谭夏的呼吸急促起来。
火力对准这个地方,手指向下发力,拨动得飞快。
怀里的娇躯开始抖动,润红的穴口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浇洒在江辰的手指上。
他把谭夏嘴里的内裤抽掉,让她喘了几秒,手抚上她的脑袋,往下按了按。
“到你了。”
暗河 我认输(H)(一更)
江辰是忍得太久了,这一按的力气不算小,谭夏还在回味高潮,被按得往下一软,他胯下的东西直接杵上了嘴,随着她整张脸埋在江辰胯间而擦着斜出去。
爽得江辰嘶了一口气。
谭夏的鼻子杵在他的蛋上,愣了几秒,才抓着江辰的腿撑起来。
自己爽了她神识就归位了,还没给人含过呢,看着这根激动的肉棒,她在心里呸了一声,这丑东西。
挑拨江辰的时候她不觉得丑,被他插得爽的时候也不觉有什么,现在要把它吞进去,怎么看怎么丑。
耳边是江辰原来越剧烈的喘息,谭夏赶紧握住他的肉棒,双手齐上,上下套弄。弄了一会儿,江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眉毛蹙着,问得很是咬牙切齿,“你在干什么?”
“让你舒服。”谭夏真诚的回答。
人是有这样一个毛病,知道没有这个可能的时候,用另一种方法也可以达到需求,但一旦知道有某种可能,再用其他方法总是不得劲。
这或许也叫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譬如现在的江辰。
以前谭夏用手也能让他很激动,但此刻,他只想让她用这张饱满的红唇给他好好含一含。
“用你的嘴。”他也不打什么机锋,直接要求。
“我没有含过,技术不好……”
江辰把她的脑袋往下压,“快点。”
与那股力量对抗了一会儿,谭夏磨磨蹭蹭的低头,离龟头还有四五厘米时,又停住了,撩耳边的头发别在耳后,看起来似乎是在做准备工作。
江辰忍无可忍的一抬胯,冲开了她的两片唇。
张嘴是下意识的,这下她真把他含进去了。
味道不怎么好,她后退想吐出来,脑袋上按下一只手。
江辰喘着气教她,“舔一舔。”
灵巧柔软的舌头在肉棒上戳了戳,那根东西便激动的跳了跳,谭夏听到江辰溢出喉的呻吟声,顿时起了征服的心思。
男人可以在床上征服女人,女人也可以征服男人。
让他因自己呻吟喘息,让他因自己战栗。
思维转变,态度也立刻产生变化,谭夏握住没有含进去的那一截,加快了舌头游动的速度。
“嗯……嘶……”江辰后仰着头,五指插入谭夏的发间,奖励似的摩挲轻按,“吸。”
他没忍住向上顶胯,肉棒往谭夏嘴里进了好长一截,当即逼出了她的眼泪。
谭夏没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抬眼看他,那眼睛泛着泪光,让人看着怜惜。如果她没有撅着屁股趴在他的胯间、嘴里含着他的性器,单看这一双眼睛,江辰真会生起怜意。
现在么,他只想用另一种方式好好“疼惜”。
长吸了一口气,他哑着声音说,“再快一点。”
她要是不行,他会忍不住自己上,那后果将不是“看着怜惜”这么简单了。
谭夏听话的加重吮吸力道,前后摆动着脑袋,让江辰尝到抽插的快感。
男人的喘息从床上荡开,像是一种鼓励和肯定,胯间的人吃得越发卖力。
她的确没什么技巧,好几次牙齿磕到肉上,也许正是这种生疏让江辰更加动情,最后他还是没有忍住,抓着谭夏的头发,抬胯狠狠往那湿热的小嘴里入了几回。
龟头撞击着喉咙嫩滑的内壁,在谭夏止不住淌下眼泪时,他身体一颤,在她口中释放出来。
谭夏歪倒在一旁咳嗽,混合着白色的液从嘴角流下来,在下巴尖上悬了一会儿,无声滴落下去,在裙子上晕开一块擦不掉的湿痕。
江辰默默无言找来一条毛巾给她擦脸,又把人抱到卫生间让她漱口。
谭夏弯着腰捧水,身体崩成一个柔和的弧度,江辰摸了摸手指,就在刚刚,这段弧线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看向清澈的镜面,在谭夏抬起脸的一瞬间,他真的看到一丝和自己相像的迹象来。
她是你的妹妹。
脑海里有个声音清晰的说。
欲望退却,打破禁忌的枷锁重新缠了上来,缠得人呼吸困难。
上一次,他可以解释是情绪失控,这一次又怎么说?
身后就是明晃晃的阳光,凌乱的床单被罩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谭夏漱完口,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预备出去,“让我过一下。”
江辰一动不动,一座山似的横在前面。
对,都是她的错,是她勾引的他。
谭夏这才看了他一眼,调笑道:“刚刚没让你爽到?”说完又低头往他胯下瞄了一眼。
江辰没说话。
这就没意思了。
谭夏敛神色,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劳驾让让。”
手腕被握住,有些凉,谭夏这才发现江辰的身体在颤抖。
“你怎么了?”
等了一分钟,谭夏说:“哥哥,我再不出去,佣人该瞎想了。”
江辰这才往旁边侧开身体,让出一条窄缝。谭夏挤出去,走到门口时,背后传来江辰低低的声音:
“我认输。”
“谭夏,我向你认输。”
那声音又干又涩,好像弥留之际的人拼尽全力喘出来的最后一口气,也像琴弦停止抖动前的最后一点琴音。
有点晃。
没人答话,门口响起“啪嗒”开锁的声音,紧接着门关上了,声音很轻,至少说明关门的人心情很平稳。
房间里再次归于安静,江辰坐在地上,闭着眼,好半天没动。
谭夏在床上干坐了十多分钟,出门问佣人书房在哪儿。这个问题似乎比江辰的房间敏感很多,佣人说书房不能随便进,翻译过来就是她不能进。
多半是安秋华嘱咐的。
谭夏没有硬去,屋子里也没有东西可以拾,便回了学校。
打开寝室门, 赫然看到段蓉蓉竟然又回来了。
“你没有出去玩?”谭夏有些惊讶,段蓉蓉最喜欢在寝室分享游玩心得体会,这么长的假期,她怎么可能呆在学校?
“不去了。”段蓉蓉没什么好气,朋友都去了国外,就她一个在国内游,飞机还出了问题,只能改签到明天下午。
谭夏没有再问,一是她不感兴趣,二是她现在没心情瞎操心。
洗完澡爬上床躺下,没多会儿竟然睡了过去,醒来时外面已经是一片黑幕,寝室里弥漫着一股热腾腾的香味,还有叽哩哇啦的说话声和笑声——段蓉蓉在看综艺。
谭夏下床去外面买了份饭上来,数着咀嚼的次数将饭吃完了,拿出从图书馆借的外文书开始看,故事不错,生僻词也少,很快就读了进去。
一直看到十点半灯熄还意犹未尽,点开手机里的电筒继续看,段蓉蓉在床上重重翻了几次身,把床板子砸得“咚咚”响,“谭夏你不睡我还要睡呢!你这灯弄得我根本闭不了眼睛!”
谭夏没做声,关了电筒,把书夹在胳膊下头,从包里翻出一包烟和打火机,拉开门走了出去。
暗河 高烧&开房(二更)
在楼梯上抽了一根烟、看了半小时书的后果是谭夏绝没有想到的——
发烧。
晚上时醒时睡,做了一夜的噩梦,早上又是在段蓉蓉的综艺和大笑里醒来的。
谭夏的头昏得厉害,听到闹哄哄的声音更是昏。
“蓉蓉,麻烦把声音调小一点。”
“这都几点了,你也该睡醒了吧。”
“我不大舒服。”
段蓉蓉嘀咕了两句,地主似的把声音调小了一格。
谭夏迷迷糊糊眯了半小时,这回是被段蓉蓉打电话的声音弄醒的,这通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脑子里是妖魔鬼怪,耳朵里是段蓉蓉,弄得她想吐。
意识叫自己起来,身体却不听使唤,在对战中,谭夏又迷糊了过去,之后是被手机吵醒的。
来电显示,jc。
“学长?”
“家里掉了一串钥匙,阿姨问是不是你的。”
谭夏想了会儿,答得慢吞吞,“不是,我没掉东西。”
“嗯。”那头没声了。
在她把手机拿开时,又突然有了声音,“你声音怎么回事?”
“感冒……还有其他事吗?”
“发烧没有?”
“有点,睡一觉就好了。”
“在寝室?”
“嗯。”
“寝室在哪?”
人在虚弱的时候妥协得很快,谭夏说了地址,把头蒙上继续睡。段蓉蓉的朋友来找她,两人在寝室里聊得热火朝天,不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鸡叫,闹得她脑子一跳一跳。
在黑暗里也能体会到天旋地转的感觉,不知道过了多久,寝室静了下来,她听到一个略熟悉的声音,“谭夏,谭夏。”
江辰把她蒙在头上的被子拉开,手心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学长?”谭夏皱着眉睁开眼,先看到江辰干净的脸,再看到江辰身后站着的宿管阿姨和段蓉蓉的鸡叫二人组。
宿管阿姨在看她,段蓉蓉两个在看江辰。
“哎呀,这得赶快去医院看看。”宿管阿姨也伸手试了一下,叫得急切。
“你现在必须去医院。”江辰说。
谭夏说“嗯”,没动。
“起不起得来?”
可能真烧得傻了,谭夏觉得他这声音还挺温柔。
从床上下来折腾出一身汗,腿站在爬架上直打摆子,宿管阿姨把她扶到江辰背上,三人一路下了楼。
朋友推了推段蓉蓉的肩,“你室友的男朋友?质量好高啊!”
段蓉蓉踢了一脚桌子腿,“她配得上?”想了想,拿起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三个小时后,谭夏坚持自己打车回校,理由是打了针好多了,而且出租直接到校门口,不需要送。
她利索的拉开车门,叫司机开车,扭头对江辰说了句谢谢,车子已经把人甩在了后头。
走了十多分钟,谭夏叫司机在一个连锁酒店前停车,回寝室睡不了一个安生觉,特殊时期她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幸好还有房间。
“您住几晚?”
“先住一晚上,明天如果需要再续可以吗?”
前台说行,只不过现在床位比较紧张,也许明天没得续。
刚拿出身份证,电话响了,江辰打来的。
“学长,我到学校了,你放心。”谭夏边说边把身份证递给前台,自如的谎话招来前台一瞥。
“你的药还在我这。”江辰说。
“你在哪儿?”谭夏默叹一口气,“我马上打车过来。”
“你寝室楼下。”
“那麻烦帮忙放在宿管阿姨那里,我待会儿下来拿。”
静了一会儿,江辰问:“我刚进过你寝室,你从哪儿下来拿药?”
谭夏一听就知道坏了,前台做好登记,惯性把卡递过来,附带一声,“请好您的房卡。”
“哪个酒店?”江辰耳尖。
谭夏给他发了地址,坐在大堂里昏昏欲睡等他过来。
睡得不是十分踏实,谭云一直在她的梦里作怪,不是骂她,就是对她阴恻恻的笑。
身边的沙发一重,她猛地睁开了眼睛,面前是一张不怎么友善的脸,她看了一会儿,目光下移,伸手去勾江辰手上的塑料袋,“谢谢。”
江辰没松手,“你来这干什么?”
谭夏实话实说,“睡觉。”
江辰默了一会儿,“在这养病?”
也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吧,谭夏点点头,“嗯。”
江辰:“在这里养不了病,你跟我走。”
谭夏摇头,轻浮的去摸他的脸,“哥哥,心疼上啦?”
江辰绷紧了脸,往后退了点距离避开她的手,“正经点。”
谭夏回手,她觉得江辰这人也挺怪的,昨天对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今天又拿出兄长的架子关心她的病情。
“不用,我在这好好睡一天就行了,药给我,辛苦你跑来跑去,改天请你吃饭。”
江辰抿了下唇,眉毛蹙成一个陡峭的倒“八”字,“没得商量。”
他把房卡抽出去到前台退卡,没几分钟回来,“能走吗?”
谭夏瘫在沙发上,笑意盈盈的望着他,“走不了,要哥哥抱才行。”
江辰不理会她的调笑,揽着腰把她弄起来朝外走,轻松得很,让谭夏生出一种自己是文件的错觉。
出租车一直在外面等着没走,他打开车门,把人送进去,然后挨着坐了进去。
“师傅,去天韵居。”
谭夏不再说话了,实在是没有力再行调戏之事。
来他公寓两次,谭夏已经熟门熟路,进了门,就往沙发上一倒。
江辰把她拉起来,“去床上睡。”
谭夏说不用不用,眼皮子直往下坠,拉扯了一阵不知怎么就到了卧室里,一沾上柔软的床,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辰给她把被子盖好,站在床边小看了一会儿才走出去。
他照顾人确实很有一手,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什么时候吃,都安排得很妥当。
按照谭夏对“好”的定义,江辰已经达到了满分。
她放纵自己当好一个发了高烧的病患角色,不晕也喊晕,不累也说累,头一次对小学课本里学到的一个成语有了深刻体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舒服极了。
第二个晚上,她睡着江辰的大床,默默的想,自己真是很羡慕江怡佳的。
第三天,她回了学校,整个宿舍楼都很安静,段蓉蓉已经走了,关上门,寝室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让她从江辰家里滋生的“暖意”中剥离出来,重归属于她的永恒之中——孤独。
早起背单词、看外文书、学语法、写稿子改稿子、做线上翻译……这才是她的生活。
江辰待她像一位真正的兄长,在她有需要的时候出现,之后便杳杳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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