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你【H 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终极
“爸,我遇到一个和咱们家人一样体质的人,是个小姑娘,长得挺漂亮,她很喜欢我,但是她比我小太多,您说这算不算是人们常说的缘分?”
“其实我认为世界上最好的夫妻就是您和我妈那样的,青梅竹马,恩爱有加,相敬如宾。”
“爸,我用我妈的名字注册了一个基金会,我打算以您和我妈的名义继续支持教育事业,您和我妈做了一辈子的老师,也教书育人了一辈子,不能让你们二老的理想就这么断了,算是略表儿子想要重新做人的态度。”
一向在外面寡言少语的他,现在也变得絮絮叨叨。
直到护士敲门进来,他才停止了唠叨,护士要给老人输营养液。
护士是孟灿亲选的照顾父亲的医护人员,是个中年妇女,样子很亲和,每次看到孟灿来,护士内心都无比感慨,这老人有这么一个儿子可真是有福气。
儿子有钱有势,一表人才,关键是还有孝心,老人刚开始住院的时候,孟灿几乎是寸步不离,天天守在床前,后来医生告诉他实际情况,他才慢慢的接受现实,但是几乎隔三差五就会来,每次来都和老人说上好一会儿的话,俗话说久病床头无孝子,能做到他这般的,真的不多。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兄弟情义
“小坤,现在星河有多少钱?”孟灿坐在钱志坤的办公室问道。他对公司财务方面的事一向都是不闻不问,今天难得打听一番。
作为星河金融公司的幕后老板钱志坤估算了一下说:“大概两千多亿!”这还是他的保守估计,如果算上其他不动产,还会更多。
孟灿微微皱眉,搓了搓手中的小珠子蜜蜡串,咋舌道:“这么多?”
钱志坤喝了一口咖啡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是黑社会起家,来钱的渠道有很多的。
孟灿继续盘玩着手中的蜜蜡串,沉思了片刻说:“拿出一千亿,到你自己名下,要化整为零,除了不动产,剩下的除了公司运营以外,全部投放到海棠基金!”
听到他如此安排,钱志坤差点一口咖啡呛住,连忙问:“哥,你要干嘛?是不信任我吗?”好端端的把这一大笔钱给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孟灿透过落地窗,放眼看向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深邃的眼眸中暗藏涌动,长出一口气说:“咱们要做好时刻撤退的打算,不属于我们的东西,终究都不会是我们的。”
听他话中含义,钱志坤明白过来,他这是在为二人后路做准备,这件事他明白轻重,也知道该怎么做,既然他这么说,必定是有想法。二人虽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现在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相互信任。
“一次性往海棠基金投放那么多钱,会不会太引人注目?”钱志坤有些担心,毕竟现在明里暗里还有很多人都在盯着他们。
“怎么操作是你的事!不过海棠基金我要亲自坐镇,不允许任何人来染指。”
“你知道怎么管理?”钱志坤问了一句很破坏气氛的话,不过他说也是事实,他这个哥哥,打架玩女人很在行,要是正经八本坐办公室,还真的有些勉强,否则万川集团的执行总裁和星河金融公司总裁也轮不到姜心妍和他来做。
“这不是还有你和姜心妍?”
呵,感情他又是去当甩手掌柜的!
钱志坤无奈摇摇头,“哥,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在国外十年都做了什么,我感觉现在的你和小时候认识的你不一样?”小时候的他,只是调皮捣蛋,仗着自己父母都是老师,嚣张跋扈,而现在的他,看着平平淡淡,沉默寡言,让人看不透的样子,但是骨子里会透出一股子邪气,阴沉狠戾,疯狂起来让人毛骨悚然,想到他曾经做出来的事,到现在他都后背发凉,不敢回想当时的画面。
孟灿淡淡的说:“七年前,不对,已经过了一年,应该是八年前,我刚回国的时候,同样我什么都没和你说,你依旧相信我,现在我依旧不会告诉你,因为那些不值得提,你知道了也会更危险。”
这不是钱志坤第一问他,但是他每次都这么回答。
“就凭当初我离家出走后,你帮我照顾我父母,我都会感激你一辈子,更不会害你!”
他这辈子除了父母,从来没有感激过任何一个人,他钱志坤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那时候他生活不容易,他的母亲也是卧病在床,再加上自己的母亲,常年需要各种药物维持,他和自己父亲两个人的工资紧紧够维持两个家庭的生活,如果不是他的照看,想必他父母生活的还要苦。就凭这一点,他愿意为他赴汤蹈火,虽然他从来不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钱志坤非常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咱们俩不需要说这么见外的话,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如果不是小时候老爷子经常帮衬我家,我也不会有今天,别忘了,我的名字还是老爷子给我改的呢。”
他爸爸去世的早,就剩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由于孟灿父亲工作需要,孟灿六岁的时候,一家搬到了安北县城,和钱志坤家做了邻居。
钱志坤父母没什么文化,取得名字也很粗简,叫钱铁牛,上学后同学们都笑他,于是就请作为高中老师的孟灿父亲改了名字,叫钱志坤,和孟灿之前的名字孟山河寓意匹配,孟【梦】起山河,志在钱【乾】坤。
想起钱志坤小时候的名字,孟灿想笑,没再说话,依旧看着外面,小时候他们一群小孩在大院里玩耍,很有意思。
过了一会儿,魏秘书敲门进来:“钱总,会议室已经准备好在等您开会。”
“知道了,你去吧!”钱志坤吩咐一声。
孟灿把手上的蜜蜡手串在手腕盘绕几圈,说:“你忙去吧,我走了!”
“你去哪?”
“不知道呢,三天后我回来,开始建设基金会!”孟灿边说着,边朝门外走。
韩国,晚上十点半,郑嘉琪练完吉他回宿舍,又是劳累充实的一天。明天又要考核,从一开始的一个星期一考,然后变成两个星期一考,层层递进,大浪淘沙一般筛人,听他们金代表说,通过这次考核后,就可以接一些小型演出,就可以赚钱了。
她有些天真的认为,其实当明星也不是很难,只是苦一点累一点,熬过培训就可以海阔天空,但她不知道的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她这般幸运。
今天格外的冷,不过她住的地方离公司不远,她不想来回折腾脱穿衣服,所以没穿太多,里面只穿了一层,外面裹了一件长款大衣,戴上围巾,她得快点回去,回去后还要复习文化课,她的文化课底子本来就差,更得抓紧,她的文化课进度是和国内高中生课程同步的,现在国内学生已经是在复习阶段,马上要期末考试,然后就是放年假,也不知道今年她能不能回家,如果明天的考核通过后,她就可以接演出,到时候她就不知道自己在哪了,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唉,这辈子她都没有这么忙碌过。
今天的天有些阴,也没有月亮,显得格外的黑,明天可能要下雪。
由于今天练吉他有点晚,又着急回去,她打算走那条近路。虽然那条近路有一小段狭窄逼仄的胡同,不过她从小独立习惯了,胆子也大,从不害怕走这种小路。
现在已经很晚,各个商铺都在打烊摊,昔日的点点灯光渐渐淹没在黑暗之中,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她又裹了裹衣服,眼睛谨慎的瞄了瞄四周,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感觉阴风阵阵的。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强奸也能湿【H】
很快,她已经走进那道小胡同,周围的商铺全都关了,漆黑一片,她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的功能。
其实韩国并不是像韩剧里演的那般,处处整洁华丽,只因韩剧取景是挑的全国最繁华干净的地方,有的地方也是脏乱差,她路过的小胡同就是这样。
四方周围只有她这里一个光源,身边狭窄、寂静、黑暗、还有冷冽,给了她无形的压迫感,忽然冷风呼啸而过,伴随着一阵“呜呜”声,像是有人在哭的样子,吓得她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渐渐的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成了自己恐慌的来源。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后面有人在跟着她,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即使她胆子再大,终归是个女孩子,脚下的步子忽然加快了许多,想要一口气跑回宿舍。
就在她快要走出胡同时,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唔~~~唔~~~”吓得她下意识想要高声呼救,却喊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着,手机被惊落在地,她的腰被后面的人紧勒着,一直向后拖,拖到胡同里面。
急的她瞬间睁大了瞳孔,汗毛竖起,脑子一片慌乱,本能的两只手使劲掰捂住自己嘴上的手,却没有丝毫的松动,倒是摸到了这个凶手手腕处好像是戴着什么串珠。
一直被拖到小胡同中间的一个底商商铺下面,她被凶手强迫面朝着墙,两只手被紧背在后面。嘴上的手突然被松开,刚想大叫,又被凶手用她脖子上的围巾把嘴塞住,再一次失去语言,她的腰被凶手用膝盖顶住,紧贴着墙,然后凶手把自己手腕上的那串珠子当做了绳子,在她手腕上缠绕几圈,正好把她的手腕绑住。
现在她口不能语,脚不能跑,手不能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连想要和这个凶手周旋的机会都没有,毫无办法,急的她眼泪已经流出来。
她的外套大衣的衣摆被忽然凶手掀起,当她的肌肤感受到冰凉的触感时,她明白过来,这凶手是要对她劫色,瞬间她嘴里发出的呜呜声更大了。宁可他劫财,也不要他劫色。
知道凶手意图后,她使劲的扭动身子,想要挣脱,但是终究逃不过被侵犯的命运。凶手的手已经摸到她后面内衣的搭扣,一个纵就解开了,很快她胸前的蜜桃就被身后的人握到手里,反复的揉搓捏扁,乳尖被反复的扣弄捏拧。
她想要去阻止这个可恶的男人,手却动不了,急的她眼泪鼻涕一下子喷涌出来,原本嘴里发出的呜呜挣扎的声音,却变成了痛苦的呜咽声,身子依旧一直扭动挣扎着。想起她和孟灿第一次的时候,好像也是这般场景,她被强迫,可是孟灿当时停住了,她多希望这个男人也能停手,她愿意把她现在所有的钱都给他。
但是一切都让她失望了,背后的凶手把手又伸进她的裤子,手指反复在她臀缝间摸索,一会儿捏捏她的小屁股,一会儿又把手指摸到她的后庭,反复按揉摩擦,然后把手回,两只手伸到前面把她的裤子解开,又听到一阵窸窸窣窣,他在解自己的裤子。
双腿被凶手强制分开,一根手指直接刺入她毫无湿润的小穴中,疼的她大声呜咽,但是身体的疼痛却比不过心如刀割的万分之一。
当初孟灿毫无怜惜的开了她的后庭花,她都能忍住,现在一根手指又能把她怎么样,她只是绝望,她知道接来下她要面临着什么,她不知道这一切发生后还怎么面对孟灿。
她本来就出身不好,没有家庭,没有背景,没有人看得起,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纯洁的身体,现在又被人强暴,如果真的被孟灿知道,她真的没有脸再去面对他,甚至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的贞操观并不是很保守,只是她太喜欢孟灿,又太自卑,然而这一切都让她的心死了。
凶手始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他的手指在她小穴里来回搅动一番,又抽出来,用手把她的裤子往下拉了拉,寒冷的风瞬间刮过她的肌肤,她却已经感觉不到寒冷。
凶手拉着她向后挪了挪,一只手捞住她的腰,让她稍微翘起点屁股,另一只手在穴口摸了摸,竟然有一丝丝的湿润,然后用肉棒对准穴口,一个挺身,伴随着她的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直接贯插到底。
刚才她还使劲扭动的身子,顿时瘫软下来,刚才绷紧的想要反抗的弦也都断了,眼睛里除了绝望再没其他。
虽然下体已经有稍微的湿润,却还达不到能够进入,阴道中干涩胀痛,疼的她直打哆嗦,背后的凶手并没有对她松懈,握住她的细腰开始慢慢的抽动,动作不大,却依旧扯痛着她下体的软肉。
她羞愤,绝望,痛苦,她甚至不能理解,就是在这种被强奸的状况下,她竟然也能体验到一丝丝的快感,她妈妈是个妓女,世人口中的淫荡贱货,那她呢,也继承了她妈妈的基因吗?每次和孟灿在一起的时候,孟灿不碰她,她就会生气,现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凌辱践踏,她的小穴也能湿,甚至还想要去配合,她不是淫荡贱货是什么?
“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晚回家!”
没想到凶手忽然说话了,更没想到的是这声音竟然熟悉的要命!她心里咯噔一下,但不敢确定,她使劲扭头去看,天太黑了,只有大概的一个轮廓,真的和他的轮廓差不多,瞬间产生一种像是要重获新生一般的感觉。
接着她嘴里塞着的围巾被拿下来,捆绑她手腕的那串珠子也被解下来,她的手和嘴都重获了自由,没有第一时间叫喊,她想确认一下,试探问道:“孟叔,是你吗?”
孟灿从背后把她搂紧怀里,又挺了挺腰,在她耳边邪恶嘶磨:“小骚货,被强奸也能湿啊,够骚的!”
这次她确认了,真的是他,瞬间喜极而泣就把先前的绝望和悲愤全部淹没,那根弦也总算是放下,紧接着,心头涌上一阵嗔怨,和羞愤,也不顾自己在和他做什么,往前挪了一步,又转过身,小穴里面的肉棒被她挤出来,又听到背后的男人闷哼一声。
“你干嘛呀,吓死我了!”她在黑暗中,噘着嘴对男人抱怨。为什么每次他出现总是突然袭击式的!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教训【H】
孟灿不理她的嗔怒,抱起她的腰,双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又把她按压在墙上,强行挤进她的双腿间,把刚拔出来的肉棒又重新塞回去,“这么冷的天,你舍得让它在外面冻着么?嗯?”然后又使劲往里插了插。
两个人身高悬殊,郑嘉琪的双脚都腾空了,脚下没有着力点,只好盘在他的腰上,双手也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身份表明了,她不再反抗,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胡来,但是依然惊魂未定,心有余悸的向他提出抗议:“下次你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她又不是不让他弄,干嘛非要这么吓人,刚才她差点被吓死。
孟灿没有动,只是静静的享受着少女小穴中的湿热,紧致,像以前一样的紧,然后在她怀里嗅着,他抬起头严声训斥她:“这次算是给你个教训,让你长长记性!”一个单身女孩子敢这么晚回家,还敢走这种小路,真不知应该说她胆子太肥还是应该说她脑子太瘦。
这个姿势呆的时间长了,她觉得累,更何况这还是在外面,虽然没人,但还是害羞说:“孟叔,我们能不能先回去?”这要是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不行!”孟灿一口回绝,感觉小穴里面比刚才又湿润些,开始抬着她的翘臀,慢慢的抽动起来,“什么时候操爽了再回去!”
渐渐动作幅度开始加大,好长时间没有操她,还真有点怀念她的滋味,自然要好好放纵一番。
她了解孟灿,在这方面上,他一向都是说一不二,既然他想要,那就随他吧,反正没人。
只是这个体位进的很深,他又操的重,次次都撞开子宫口,然后插到子宫,再加上刚才孟灿没有给她做前戏就进入了,很可能弄伤了阴道的内壁,虽然已经有分泌出一些体液,但是她还是疼的厉害,她强忍着火辣辣和反复撞击的疼,一边咿咿呀呀哼唧一边压低声音诉苦:“嗯……唔……孟,孟叔,我好疼,你能不能轻点……
在性事方面,孟灿从来不顾别人死活,只管自己爽,自私的厉声说道:“疼也忍着!”
他都这么说了,没办法,她只好忍着!她搂着他的脖子的两只手紧紧的扣在一起,嘴唇也是死死的咬着,仿佛马上就要咬出血来一般,他不愿意温柔,只能是她硬扛!
“怎么样?刺不刺激?爽不爽?”孟灿还用话撩拨她。
刺激倒是刺激了,可是哪有半点爽啊!疼都疼死了,她心中叫苦,但她咬着牙讨好说:“很……很舒服……嗯啊……嗯……”
可惜孟灿却不满意:“舒服就是这种叫法?快,叫的浪一点,这没人,你可以大点声叫!”接着腰下的动作又快上几分,手上捏握她屁股的力道也加重几分。
“啊——”她痛苦的呻吟,接着按照男人的要求叫的咬牙娇媚几声:“呃……孟叔……我……嗯啊……呃……你好厉害……”
她懂,男人都喜欢被夸厉害!
果然,这两声媚叫,叫到孟灿的心坎里,清冷的嗓音带着笑:“我怎么厉害了?”
她感觉男人的肉棒上犹如长了倒刺一般,每一次进入到小穴里面,都磨蹭着阴道的软肉,除了火辣就是刺痛,但是不知为何,在她内心最深的某一处,竟然很享受这种痛,说不出来的原因,渐渐地她已经适应了这种火辣和刺痛,甚至想要把这种痛再加重,她想她这是疯了,竟然会对他给她的粗暴上瘾。
还好是晚上,他看不到她既痛苦还夹杂着几分迷恋的表情,要不然真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她!
她的身体也做出了反应,阴道不自觉的夹紧了进进出出的肉棒,仿佛不想让出去一般,要一直让其在里面为非作恶!
孟灿感觉到阴道的骤紧,就连进出都有些困难了,用手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笑道:“夹这么紧干嘛?放松点,操着都不顺畅了。”她的小逼本来就紧,再紧,是想给他夹断么!
夜黑风高下,四下无人,二人肆无忌惮的这样酣畅淋漓,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她吓了一跳,搂的孟灿脖子更紧了,两条长腿缠的他腰更紧,紧张提醒:“嗯……呃……有人!”
孟灿不以为意,这马上要到关键时刻,他哪还忍得住,:“那你小点声叫!”
两个路人越走越近,马上就要走到他们旁边,她的手机还在一旁的路边扔着,手电筒的功能也没有关,周围漆黑一片,那一抹亮光犹如为人指引亮光的灯塔一般,两个人很快就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手机。
此时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刚才多次提出说要停下来,孟灿非但不停还变本加厉,几十个快速的抽插动作,打开关,把滚烫浓稠的液全部喷射到她的体内,成为这寒冷的夜晚里一股炙热的来源。
两个人都大口喘息,忽然她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和孟灿的嘴,这么静的巷子他们的声音太突兀了。她朝那两个路人看去,还好他们没有往他们这边来,侧耳听到捡到手机的那两个路人说:“哇,捡个手机呢!还是个大牌子,应该很值钱!”
她暗暗心疼,当然值钱了,这个是当初她来韩国前,孟灿带她逛街时买的,是展柜中最贵的那一款,她都舍不得用。
她在孟灿耳旁用气声说:“我的手机!”
孟灿已经把她放下来,肉棒也被他拔出来,眼下没有纸巾,只能等回去的时候再洗澡,然后塞回了裤子,一边给她整理衣服,一边说:“不要了,回头我再给你买!”
“可是里面还有好多人的号码,如果丢了,会很麻烦。”其实里面最主要是有他发给她的短信,她舍不得扔掉不要。
“你在这等着”孟灿让她靠在旁边的一个墙角,出去和那两个路人要手机。
接着她就听见那两个路人的两声惨叫,然后看到孟灿拿着手机回来,这就是他把手机要回来的方法?!
回来后,孟灿把手机给她,问道:“还行不行?能不能走?”
她下面疼的厉害,浑身犹如被抽干了气一般,软的不像样子,却咬牙坚持:“我没事!”往前走了两步,双腿都在打晃,然后被孟灿一把扛到肩上,犹如抗麻袋一样,倒是没让她头朝下,而是让她趴在他的肩上,一声不吭往巷子外走。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受伤
孟灿在郑嘉琪的领路下,抱着她回到宿舍,开门的崔阿姨被眼前的状况吓得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忙问发生什么事。
郑嘉琪被孟灿放到床上后,边脱大衣,边和崔阿姨解释说没事,她撒谎说孟灿是她男朋友,反正他也听不懂韩语,随便她高兴怎么说了。
孟灿也脱掉外套,瞟了一眼一直站在门口的崔阿姨,对郑嘉琪说:“你和她说,现在让她回去,过两天再来!”他不喜欢和陌生人共处一室。
郑嘉琪面露为难:“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回去是不是太危险了?”她不会拒绝人,更不会撵人,张不开那嘴。
“那我去住酒店!”说着孟灿就要走!她倒是会为别人着想,自己怎么不知道注意安全!
“唉……别别别,你别走!”见男人要走,她情急下床就去拉住他,同时也扯痛了她的下体,脚下一软,差点摔倒,被孟灿一把扶住:“着什么急?”他又没说是他自己一个人去酒店!
她心中暗说,怎么不着急啊,他好不容易来一次,才刚刚见面,怎么舍得让他走。眼下不再犹豫,和崔阿姨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还给了她打车钱。
送走崔阿姨,她回到屋里,看到孟灿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裤,脱下的衣服扔在一旁,背对着她说:“我去洗个澡!”
她哦了一声,看着散落在一旁的衣服,强忍着疼弯下腰,想要把衣服捡起来,却听到孟灿又从浴室出来,看他神色有些紧张,“躺床上去,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她以为孟灿又想要,有些为难的商量说:“能不能明天再做?”今天她真的不行了,那里疼的厉害。
孟灿没有和她废话,直接让她强制躺在床上,然后脱下她的裤子,脱到内裤的时候,粉白色的小内裤上果然有血迹,抬起头问她:“今天你该不该来月经?”
她咬着唇摇摇头,按照记录的日子算应该是在大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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