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你【H 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终极
好奇心想要让她放下嘴里的“工作”,想要去一探这种有着奇怪变化的纹身,不过孟灿好像感觉到她的意图,用手按住她的小脑袋,声音有些沙哑说道:“一会儿再看,先给我吃出来。”语气不容她置疑,却也温柔。
她乖乖听话,继续反复吸吮,要不就是只含住龟头,用舌尖在马眼上面打圈圈,亦或者把整个肉棒吞进去,吞到最深,深到她快要干呕的地步,然后强忍住,本能的做一个吞咽的动作,她没有专门学习过这些,更不知道这个技能叫做“深喉”,就是想要知道,他的东西最深能够扎到多深。
“加快速度,我要射了!”孟灿有些急促,这小妖这么勾引他,他怎么扛得住,他也不想抗。
在她和孟灿双重把握的加速下,嘴里的肉棒下面的大筋开始跳动,伴随着男人的低吼一声,一股股腥咸的液全都喷洒在她嘴里,足足射了有半分钟,把她的嘴都射满了,肉棒还在她的嘴里,她的脸还被孟灿紧紧捧着,挣脱不了,所以嘴里的液吐不出来,有的已经溢出,浓白色的液挂在嘴角,加上她纯真的表情,让孟灿很满意。
在她嘴里享受完高潮的快感后,孟灿拔出已经疲软的肉棒,喘息了一口气掐住她的脸吩咐:“不准吐,咽下去!”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可以浪掉。
液在她嘴里含的时间也够长了,再难闻也适应了味道,于是顺从的把液全都咽下去,还有挂在嘴角的,也被她用舌头舔进嘴里吞掉。孟灿见状在她额头印了一个奖励吻,并夸赞:“这才是乖女孩儿,以后我的液除了射在你的逼里,就要给我吃掉,知道吗?”可不能浪,这都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她不是喜欢他么,那这些东西她也要都接受。
她红着脸躺倒一边调整气息,不去看他,这个男人就是坏,刚才把她的嘴都要磨破皮了,又酸又麻,还很胀,现在她的心跳的很快,屋子又很安静,几乎能够听到她心跳的声音。
孟灿也在一旁调整,一只手还摸在她的小屁股上。上床前,火炉给填满了,现在烧的正旺,丝毫不用担心会冷。又经过两场大战,二人已是大汗淋漓,全都光裸着暴露在空气中,连被子都没盖。
孟灿忽然想起一件事,用手捏了捏她的小屁股,低笑说:“你还记不记得,你和我第一次坐大巴的时候,你说过什么?”
她把身子转了过来,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大腿一侧已经泛了红的纹身回说:“说什么?”那都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况且当时她说了好多话,她也不知道他问的是那一句。
孟灿缕了缕她的长发,笑说:“当时你说你不喜欢吃香蕉。”
她脑子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说了这句话,她还记得后来他也回她说“迟早有一天你会喜欢上吃香蕉”,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问他他也不说。
“我看你现在吃的就挺好,吃的我很爽!”孟灿捏了捏她挺立在空中的小奶头。
什么意思?她还是没反应过来,瞪着一双疑惑的眼睛看着他,缓了两秒,她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他说的这句话的含义,原来吃香蕉就是这个意思。她嗔怨的推了他一下,又转过身子,不去理他,还把被子盖到身上。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磨穴 吃精【高H】
孟灿掀开她的被子,贴着她的身子躺下,一只手分摸到她的小穴处,在她耳垂处一边亲吻一边说:“让我摸摸,里面的珠子出来了没有。”
由于刚才的扭动,分腿等一些动作,里面那串蜜蜡珠子已经开始不听话的往外跑了,有一小段已经掉出来,被孟灿摸到,他掀开被子,把她拉起来靠躺在床头,双腿打开且面对着自己,说道:“刚才怎么说的,如果掉出来我就不给你了,快点,自己塞回去!”
面对他的恶趣味,郑嘉琪实在是不好意思,在那可怜兮兮的噘嘴抗议:“我不想弄!”为什么总让她做这种羞耻的事。
孟灿刚想给她强制塞回去,忽然嘴角露出淫笑,用手顺着那段露出来的蜜蜡珠子往外一拽,把那一整串的珠子混着各种淫液给拽了出来,他拿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还在往下滴答,也不知道是他的液还是她的淫水。
珠子被拿出来,小穴里顿时就空荡了,没有了刚才饱胀感,只是刚才珠子拿出来的时候,那温润腻滑的珠子摩擦她阴唇的感觉怎么那么舒服,舒服的她又想流水,忽然她产生一种想把珠子再塞回去,然后再拿出来的想法,她好邪恶啊!
刚才的激情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她眼神迷离,看着眼前滴答液体的串珠,心里又开始发痒,脸色红的不行。
“你闻闻这上面是你的味道还是我的味道?”孟灿把珠子放到她脸上,挂着液滴的位置正好放到她的唇上,其余的也抹了她一脸。
他又把手指插进她已经空荡的小穴里,今晚可不能让她里面空着了。里面依旧那么湿,热,紧,这岁数小就是好,弹性大,刚操完,就可以快速合并上,这要是年纪大的,刚操完,在插进手指摸,根本没有这种感觉。
郑嘉琪用手拿下珠子,上面黏腻的液体又沾了她一手,本能的想要找个地方噌干净,被孟灿抓住手,往她自己嘴上抹:“刚才不是说了么,我的液不是射在你的逼里,就是要让你吃掉,听话,都舔干净。”
手被他掌控着,紧紧的压在自己嘴上,没办法只能伸出舌头,把手上沾染的液和其他液体全都舔干净,又把唇珠上的液吃干净,孟灿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想不想玩个好玩的?”不知道孟灿又想到什么好主意。
不等她的回答,孟灿坐到她的后面,让她靠在他的身上,把刚才的那串珠子从她小穴处穿过,一手拉着一头,一前一后,稍微绷紧,蜜蜡珠子就勒进了阴唇里面,而且他还故意放在她阴蒂的位置,这样前后一拉,就能反复的摩擦她最敏感的阴蒂。
说着他就开始前后开始拉扯,摩擦,温润的小珠子开始反复摩擦她藏在里面的那颗小珍珠,小珍珠也立刻充了血,硬的不行。
“啊……啊……不要……不要磨……我受不了啊……啊……”她马上大叫起来,双腿本能的并拢,相互交缠,浑身都绷紧了劲儿,两只手抓在孟灿的腿上,留下一道一道抓痕。
蜜蜡珠子小,一共是108颗,珠子与珠子之间有细小的缝隙,每次摩擦过她的穴肉,会稍微夹住一丁点,再瞬间划过,那娇嫩的媚肉被揪起,整个穴肉都是这般,有些疼,还有些麻,最关键是的痒。
这种刺激,她怎么受得了啊。
孟灿玩的投入,一边给她拉扯着,一边看着她的表情,双目紧闭,已经挤出眼泪,小脸都紧皱在一起,嘴里一张一合着浪叫,小鼻子只有不断的吸气,没有吐气,眼看就要一口气喘不上来,昏厥过去。他手里的速度放慢,她才缓上来一口气,也睁开了眼睛,抽嗒两声,可怜兮兮的向他求饶:“孟叔,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
却被孟灿拒绝:“没事,你受得了。”她连被他强奸都能受得了,这算得了什么。
但有一点,觉得尤嫌不足,看不到她下面的旖旎的景象,他看了一眼四周,看到一旁的写字台上有一个镜子,他先放下手中的“工作”,把镜子拿了过来,打开她的双腿,用自己的两条腿压制住,不让并拢,让已经殷红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他又把她抱在怀里,继续刚才的“事业”。
看着镜子里面已经被他欺负的泥泞不堪的小穴,这才觉得过瘾,肉缝里有源源不断的汁水流出来,还有他之前射进去的液,画面旖旎,糜烂。
“啊……孟叔……啊……呜呜……”她叫着他,开始哭了,谁来救救她,她真的好难受,浑身都是痒的,痒到骨头里,小穴里空虚的她发酸,好想找一个东西把她填满啊。
“叫我干什么?”孟灿回应着她,“是不是想要了?”
“啊……我……好难受……嗯啊……”她泪眼汪汪看着他。
“说两句好听的,我就给你。”孟灿提出条件,放下手中的那串珠子,一只手开始专门玩弄她的阴蒂,在上面反复按压,揉捻,同时小穴流出令人迷情的淫水。
“啊……嗯唔……啊……孟……叔……我……啊……”这次的挑逗比刚才的还要刺激,男人挑逗的手法高超,每次快要被摸得要到高潮,想要释放出全身的欲火时,他却停下去摸别的地方,也不说把手指塞进小穴里,让她暂时缓解一下。
又来了,她的阴蒂被他把玩在手里,正在快速捻压着,快了,快了,好舒服,就是这种感觉,如同有人给她做全身解痒一般,还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小腹已经要达到痉挛的边界,浑身已经做好倾泻的准备,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了,双手死死扣着男人的大腿,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等待着他的救赎,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到了……
“啊——呜呜……”她哇的一声哭出来,是失望的哭,因为到最后的那一秒,男人没给她,她痛苦,难过,不甘心,想咬人。
此时她就像一个瘾君子得不到毒品一样,浑身都是焦灼,奇痒难忍,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噬着她,全身抱在一起,缩成一个团。
孟灿把她玩的够惨。
“知道该说什么了?”孟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双手揉捏她的小奶子。
她仰起头,清眸泪眼,一脸渴望救赎的委屈模样看着男人:“孟叔,你操死我吧!”完全没有半点的矜持娇羞,就像说“你帮我拿杯水喝”这般简单。
孟灿得意一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操死她【H】
郑嘉琪和孟灿不算从上床开始,从她注意到他,想要找他帮忙开始算起,他们认识大概快有一年,但是待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全部加在一起,撑死能有两个星期。
孟灿平时都是慵慵懒懒,冷冷清清的样子,她也见识过他的嚣张和狂妄,就是那次在澳门的时候,她才知道孟灿这么厉害,这么能打架,甚至都敢杀人,其实她回到村子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对他都一阵后怕。
后来,孟灿对她虽说不上有多好,多体贴,但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让她上学,出国,给她钱,帮她做人生的规划,还想帮她找到她的亲生父亲。他像一颗触不可及的星星,打到她身上的光是冷的,却让她忍不住想要抬头仰望。也像一个灯塔,一个天神,距离遥远,却总能帮到她。
有人说,如果对一个人感激,就是愿意把命交给对方,如果对一个人感动,就是愿意把自己交给对方。
她爱孟灿,从感激开始,到感动升华。
她感激他,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所认识的人而不能给她的,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包括生命,来报答他,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她对他又感动,她年纪小,却早熟,对人情世故已经了解,他性格的成熟,冷淡,高质量的生活品质,包括床上的狂野霸道,无一不征服了她,她从未动过想要和一个人走完一生的念头,他是第一个。
但是他呢?对她是一个什么样的认知,是什么样的感觉,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急切的想知道自己在他的心里的位置。知道自己和他的差距,也心甘情愿的隐匿在他身边,但是他呢?把她当什么?泄欲的工具?
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一整晚,从她说完了那句话之后,男人对她无休止的摧残,一次又一次的掠夺,完全对她没有任何的怜惜,哦,不对,对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惜的。
进入她后面的时候,没有像之前那么粗暴,让她受伤,而是给她做了足够的准备后,再直接贯入,他把她流出来的淫液涂在后面,当做润滑,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抽出,手指用力的掐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并且在他射的那一瞬间,竟然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疼的她哇哇大叫,然后她一摸,一股子腥甜,他已经疯狂了,像一个狂暴的雄狮,而她就是雄狮口中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现在,孟灿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她的嫩穴,宫口早就被撞开,也祸害的不成样子,里面已经射满了他的液,阴道红肿的比之前不知道大了多少,她甚至怀疑里面已经被摩擦破了皮,因为她感受到,上次他对她突然袭击时,那种火辣辣的灼痛,他的肉棒像钢管一般坚硬,粗狂,在她娇嫩的花苞里,肆意狂妄。
她向他哭闹,求饶,讨好,统统都换不来他的一丝垂青,她泪眼已经流干,嗓子已经涩哑,眼神依然空洞,头脑也处于放空,心也骤然发冷。如果不是感觉到男人在自己身上动作,和阴道翻来覆去摩擦的灼痛感,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这次和上次的突然袭击不同,上次只有一次,这次却是长久的。
有好几次她都已经昏厥过去,却被男人掐人中,和按压胸腔给弄醒,她累的想睡觉,那更是不允许的事,他非要让她保持清醒的状态下,来体验和迎接他的无限猖狂。
他都体会不到她现在有多痛苦,全身如散了架一般,更像一个没有了气神的破布娃娃,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男人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就知道她的子宫真的已经再也承受不住任何东西,里面都要撑爆了。
本来是平坦凹陷的小腹,被他射的已经凸出,像是怀孕三个月一般。
她疼,从脖子到乳头已经见了血的刺痛,再到阴道也有可能已经见了血的灼痛,再到子宫内已经接近爆炸,和后庭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的胀痛,她害怕了,甚至是恐惧的,他真的想要在床上弄死她吗?刚才她只是顺应他的意思,哄他开心而已。难道他真的一点死活都不管她了?还是说一直都把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
对啊,最开始的时候,他就说了,要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经历,他做到了,今晚真的让她今生难忘,在她看来,任何一个男人都应该做不到他这般力充沛,他还真是不嫌累!
孟灿把她的双腿打开,节奏有序的操着,这小妞,怎么都操不够,真他妈过瘾,好久没有这么放纵了。
炉子里的炉火正已经熄灭,屋子里的温度也随之降低,孟灿丝毫感觉不到冷,浑身的欲火无处释放,满腔的燥热无处排解,只有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妞能够为他排忧解欲。
他看中的人,哪里都是让他满意的,从眼睛里透出来娇,骨子里渗出来媚,子宫里释放出来的勾魂摄魄,让他想要无限放纵自我,他也这么做了。
他看到自己身上的纹身,青黑色已经完全变成血红色,醒目扎眼,肉色的地方竟然开始泛起淡淡的黑色,这可是从来没有因为做爱而出现过的情况,回国经历了种种事故后,他对这身纹身非常嫌弃,但是又洗不掉,所以不轻易露出来,夏天再热的天,他也是长衣长裤盖着,而现在,他对这身纹身,竟然没有那么的厌恶了。
伴随着一声村里的一声鸡叫,孟灿再一次释放在了郑嘉琪的子宫里,是的,他们疯狂了一夜。
新年凌晨的鞭炮也没有去放,春晚也没有看完,当外面有人放凌晨鞭炮的时候,孟灿正在她的后庭花里驰骋沙场,然后在她耳边念了一句:“新年快乐,我从2008年把你操到2009年。”紧接着就是无数滚烫的液射到她的后庭花里,然后在她脖颈上的留下血红齿痕,还说:“送给你一个难忘的回忆。”
是啊,她难忘,真的终身难忘!
郑嘉琪因为刚才孟灿又射到她的子宫里,因此胀疼的呜呜直哭,孟灿粗喘着气,亲了亲她的嘴唇说道:“好了,不操了,今天饶了你!”天都亮了,他也累了,懒得操了。
他把自己的肉棒从里面慢慢拿出,因为阴道已经肿大,显得缝隙更小了,所有射进去的液全都留在了里面,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他按了按她的凸起的小肚子,笑说:“你这是吃了我多少液啊,肚子都鼓了!”
郑嘉琪不理他,还是嘤嘤的哭着,嗓子疼,肚子也疼,哪哪都疼,他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她。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下厨
孟灿一只手扒开郑嘉琪的两片阴唇,另一只手轻轻按压她的小腹,说道:“忍着点!”
关在宫房里的液,都被挤压出来,像一个小瀑布一般,场面让孟灿很满意,眯了眯眼睛,说:“你的子宫可真能装!”装了他这么多。
看着白浊的液泄了一滩,那张枕巾已经完全没办法要了,里面又夹杂着丝丝鲜红,孟灿知道,她肯定是又受伤了,心中懊悔,是他过度放纵了,想起上次这么放纵的时候,好像还是和十一一起玩的一个女人,记得那个洋妞好像当场就废了,主要是十一太变态,当然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等给她泄完子宫里的液,又问她:“家里有没有药?”
除了她去韩国的那前一晚,没有把她弄伤外,好像每次和她做,都会把她弄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这么不可把控自己。
家里没有涂抹的消肿药膏,只有口服的消炎药,孟灿拿过来给她吃下:“有没有哪里难受,要不要去医院?”
郑嘉琪抽搭一声,摇摇头,她哪里都难受,但是这种难受她怎么好意思和大夫说。
孟灿倒出暖壶里的热水,给她简单的清洗一番,把手指刺入阴道,想要把里面也清洗一下,可带出来的全是鲜红,刺激着他的眼球,而她也只是满脸隐忍的看着他,没有出言责怪,没有哭闹撒泼,这么娇嫩的小花,被他糟蹋成这样,他自责,真的发自内心的自责,想起上次的时候,他还和她说,不要为了他而承受这些,不值得,可是今晚,任凭她如何的向他哭闹喊叫,他都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嗨。
“走,我带你去医院。”说着,孟灿就要穿衣服。
郑嘉琪拉住他的手,连连摇头:“太麻烦了,不去了。”
“不行,必须去,你伤得很严重。”他的语气不容反驳。
说话间,他已经把衣服穿好,也给她穿好衣服,把她抱起来朝外走,当推开门的那一刻,才知道外面正在下雪。
漫天鹅毛般大雪,在空中舞蹈,整个世界也变成了银白色,外面还是漆黑,却被雪映衬的有些发亮,一脚踩上去,已经没了脚踝,现在这个天,确实不适合出门,如果要开车去县城或者市里,非常危险。
郑嘉琪连忙借事说话:“外面雪太大,不用去了,我真的没事,休息一晚上就会好。”
孟灿最终妥协:“如果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就算外面下刀子,他也会带她去医院。
他又重新点燃了炉火,屋子重新有了温度。
被窝里,孟灿紧紧的搂着她,再没一句多言。郑嘉琪很快进入到梦乡,而他始终昏昏沉沉,难以入睡。
经过一场大战,二人一直睡到下午快天黑才醒,都忘了饿了。孟灿醒来看见郑嘉琪没有发生什么反应,也没有发烧,心里稍微安心。只是看着她浑身的青紫痕迹,和脖子上和奶头上的伤口,心里别扭。
郑嘉琪醒来后,神思疲倦,眼神还有点空洞,谢天谢地,她总算还活着。在孟灿想要摸她手的那一刻,可能是出于昨晚记忆中的恐惧,本能的躲了一下,这个小动作,被孟灿察觉到,他的眸光黯然下去,没有再去碰她。
他打了一盆水,给自己洗脸,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棱角分明的轮廓,眼泛桃花,鼻子高挺,两片薄唇,深邃的眼眸中,映着自己照镜子的影响,呵,真像个人渣!
郑嘉琪看到他站在镜子前久久发呆,猜到他在想什么,她下床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安慰:“其实我已经没事了。”被虐的是她,她还要反过来去安慰男人,这算是什么世道!归根结底,还是她舍不得他自责。
晚上,孟灿总算是良心发现,做了一次饭,其实昨天剩下了好多饭菜,可能出于愧疚,他非要亲自下厨,炒了一个西红柿炒鸡蛋,和黄瓜炒鸡蛋,端到桌子上,对郑嘉琪说:“第一次下厨,给个面子尝尝!”
听到他说的“第一次”,她的心被暖了,暖的脸都红了,受宠若惊的喜悦怎么都掩饰不住,他为她第一次下厨,这是不是代表,自己在他的心里的位置很特殊?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愿意为任何一个女人下厨。
她是一个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人,男人向她稍微示好一点点,她就会把之前所有的不愉快统统忘记。只因为对方是他,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何时,在她心里永远排在第一位置的男人。
面对两道,一看卖相都知道肯定不好吃的菜,她却口是心非的说,他有做厨师的天分,心里想的却是,有做黑暗料理厨师的天分,脸上一副难以下咽的表情也出卖了她。
孟灿知道她这是在讨好他,也不去戳穿,这小妞无时不刻不在讨好自己。
他曾经看到她在学校门口,有男同学为她争风吃醋,也知道以她的姿色,想要追求她的人必定是大有人在,他更知道连张削都对她有想法,只是不敢而已,他以为,自己老了,年纪大了,应该不讨这种小女孩的欢心了,只是想不到,她对自己这么死心塌地。
他忽然有一种想要抱抱她的想法,也这么做了。
郑嘉琪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以为他又要和她做呢,连忙和他试探商量:“今晚能不能轻一点?”现在她那里还没有恢复好,刚才上厕所都还疼呢。
孟灿把她搂的更紧了一些,昨晚是真的把她给吓到了:“我不做,就是想抱抱你。”声音低沉,语气温柔。
晚上,孟灿真的没有再要她,不过两个人相互赤裸的躺在一起,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温香软玉在怀,他的肉棒坚硬程度早就出卖了他。
他强忍住冲动,搂着郑嘉琪,在她后脖颈处,深吐气息,连揉搓她奶子的力度都是轻揉轻捏,因为她的奶头被他咬得破了皮,这都是自己做的孽,所以他得忍。
他的理智正在被虫一点一点啃噬,他这是怎么了?以前就能忍得住,现在怎么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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