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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你【H 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终极
前几天,钱志坤突然心血来潮,说要给颜丽芸写情书,被他鄙视了好几天,追个女人还要这么麻烦。自从他们两人关系有了突破之后,他觉得钱志坤的智商都下降了,还把情书拿给他看,让他给参谋,真是脑子进水了,他追女人什么时候需要耍这种小把戏了?他都是直接拿下的。
看了里面的用词后,哎呦,那个酸呐!里面的一句话让他记忆深刻——那一世,我翻越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看完这句话后他连饭都吃不下,因为牙都酸倒了。
忽然他发现,这句话用在此时此刻,再合适不过。
这座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整座山只有墓碑周围才是平整的,其他的全都是不成路的小路,上山的路有千万条,她偏偏选中了他走的这一条,原来,缘分这种东西是真实存在的。
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一顶艳红色的花伞在海棠花的映衬下,格外显眼,密集的雨滴砸在伞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一张满是焦急的小脸正在四处张望,寻找着他的身影,像极了小时候自己在外面贪玩,母亲四处找寻他,喊他回家吃饭的样子。
“孟叔——孟叔——你在哪啊?”郑嘉琪把手搭在嘴边做成喇叭状大喊。
不知不觉间,孟灿的嘴角和眉梢都是上扬的,雨水顺着他的脸往下淌,他回应她:“我在这呢!”
她闻声抬头往上看去,就看见一个已经被浇成落汤鸡的孟灿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她赶紧三步并成两步走到孟灿身前,要给他打伞。心里碎念,平时看着挺明的一个人,怎么变傻了,下雨也不知道躲起来。
雨天路滑,孟灿担心她着急会摔倒,也朝她的方向走去,并朝她喊:“小心点,别摔了。”
二人走到一起,郑嘉琪把伞举高,遮住男人头顶的雨水:“下雨了,你怎么不找个地方避雨啊?你看你都淋湿了,会感冒的。”
孟灿听着关心的责备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被盯的发愣:“怎么了?”
“没事,走,我们下山。”
雨越下越大,伞已经是由孟灿来打,孟灿又担心她会摔倒,直接用单臂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边走还边逗她:“屁股还挺翘!”
她心中羞涩,扭了扭身子,想下来,在他耳边说:“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总感觉自己很重,怕把他累坏了。
“老实呆着,抱你我还抱得动。”孟灿知道她在想什么,真当他老了啊?抱着她走两步路还走不了?
回到瓦房中,秦叔依旧呼呼大睡,震天的鼾声都盖过了外面的雨声,也不知道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孟灿被淋透的衣服也洇湿了郑嘉琪的,眼下没有可以换的衣服,孟灿从隔壁的那间屋子的衣柜里找来一个床单让她裹在身上。隔壁的屋子是他以前留在这的时候住的,柜子里有干净的床单和被子,就是放的时间长了,有些霉味。
外面的雨下个不停,孟灿坐在凳子上神色黯淡的欣赏着雨景,郑嘉琪看他总是皱眉,似是有心事问道:“孟叔,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她以为是刚才的淋雨导致他要发烧,心里有些着急。
“没事,就是有点腿疼。”孟灿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从她后面揽在自己怀里。
整条左腿从骨头缝里渗出的又痒又疼,让他浑身不自在,这种小小的病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是想到这条腿是因为父亲活生生给他打断的,心里产生一种孤独感,母亲不在了,姐姐也不在了,父亲在与不在也没什么区别,再也没人管教他了。
“怎么回事?是扭到了吗?”她回过头看他,眼神中满是关切,挣扎着想从他腿上下来,怕自己再给他坐的更严重了。
“没什么,小时候断过,一到阴天下雨就会疼,老毛病了。”孟灿又重新把她搂在怀里,下颚抵在她的颈窝处,坐在门口就这么静静的聆听着下雨的声音。
雨一直下到快天黑,他们的衣服都晾干了,雨势才渐渐弱下来,孟灿本想在这住一晚,不过还是放弃了,如果是他自己的话无所谓,但是带着郑嘉琪一个小姑娘不方便,就不再留宿,开车回到了t市。
快到t市时,孟灿给张削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被接通,就听到里面一阵吵闹嘈杂的声音:“孟先生。”电话的一端恭敬的叫一声。
“你在哪?怎么这么吵?”
“我在夜色金樽!”
孟灿打趣他:“现在才几点就去夜总会?不怕肾虚啊?”这小子一给他打电话,除了在办正事以外,基本就是泡在夜店里,照这样下去,迟早得尽人亡。
又听到电话里清净下来,估计是张削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又和孟灿汇报:“先生,我看到阿蛇了。”
一听这个人,孟灿起刚才开的玩笑的心态,脸立刻冷下来。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想嫁给我?
当初孟灿让张削去查上次他去澳门时,遇到的那个日本高手,他对这个日本高手挑衅他的目的不明确,心里总是不踏实,查了半年时间却只查出一丁点的皮毛,高手叫长谷川一郎,是日本横滨的一个赌场高手,他的社会关系极其简单,不过查到一个重要的线索,就是他和这个阿蛇有过接触,阿蛇是九哥小老婆的弟弟,九哥就是当时澳门宴会上缺席的人。
十一告诉孟灿上次找他来刺杀他的就是九哥。
他们倒是下本,十一的价格可是贵的吓死人,但是效率是极高的。如果不出其他意外的话,那天死的肯定是他,只是他们没有料到,他居然和十一认识。
他们查到阿蛇之后,发现他意外的失踪了,哪也找不到人。今天竟然意外的出现在t市。
孟灿开车到“夜色金樽”,郑嘉琪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明晃炫目的灯光,奢华糜烂的氛围,到处男男女女,形形色色,让她充满了好奇。
进了张削订的包厢,看见里面那些穿着性感暴露的女孩子,出于对母亲职业的了解,她心里别扭,这些人是要给他服务的吗?
张削看见他们进来,站起身向孟灿打招呼:“孟先生。”
“人在哪?”孟灿无视掉那些穿着火辣的小妹妹们,拉着郑嘉琪坐到张削身边,直接开门见山。
张削直接带着孟灿去了他刚才发现阿蛇的包房。
“今天下雨,外面也没办法逛街,我就带那个妹子来了这里,没想到会看到他。”张削透着玻璃镜给孟灿指了指一个戴着耀眼耳钻的男人。
孟灿瞄了一眼整个包房,三男五女,非常热闹,回过头来对张削吩咐道:“带回酒店。”
张削点头:“是!”
再次回到包房,孟灿看到郑嘉琪和韩幼真在一起不知道聊什么,满脸歉意的样子,对她招呼一声:“过来。”
郑嘉琪以为他有什么事,走到孟灿身边,弯腰问:“怎么了?”
“坐我这里!”说着孟灿把她一拽,拽倒在自己怀里,顺势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
她惊呼一声,小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腿除了骨头就是肌肉,硬的很,硌的她难受,她扭了扭趴在男人的耳边说:“我能不能去和幼真姐姐坐在一起?”
刚才韩幼真说,给她做导游的男人总想对她动手动脚,她感到很害怕,更不明白为什么还带她来这种地方,这让郑嘉琪非常抱歉,说好的要好好招待她,没想到还是这样。但是张削是孟灿的人,她也没办法说什么。
孟灿把玩着她的葇荑不满意的说:“你要是去陪她,那我就让她们陪我。”然后用眼神提示“她们”是谁。
“不行!”郑嘉琪心里一万个拒绝。
孟灿看她撅起的小嘴,一脸的醋意,嘴角勾了勾,手摸到她的后脑扣向自己,准确无误的吻住她的小嘴。
“唔~”吓了她一愣,然后用手推搡挣扎着,这大庭广众的,怎么能这样,多害羞啊,但是挣不脱,便紧闭着眼睛半推半就的依着他。
房间里一个公主在唱歌,唱的是当时流行的口水歌,水平一般,倒是很有气氛,张削和剩下的人,喝酒玩游戏,顺便给唱歌的捧场。那些公主们看到孟灿进来,想往上面凑,被张削拉回来,真没眼力见,没看到人家正主在呢?到现在还没换人,这个小丫头一定很讨孟先生的喜欢。
坐在角落的韩幼真,偷偷看着正在忘情激吻的孟灿和郑嘉琪,怀里的抱枕抱的越来越紧,手也一直在扣弄着上面的流苏。
她知道郑嘉琪背后有人,从公司对她的宽容程度和她的衣食住行就可以看出,不是家里极有条件就是有老板撑腰,现在她见识到这个老板了,比公司里的那些高层不知强了多少,个子高,长得帅,就连手下也是一表人才的,嘉琪可真是幸运啊。
不知不觉间她偷偷拿出手机,打开了照相的功能……
孟灿已经放开了郑嘉琪,从旁边的一个公主手里拿过话筒,塞到她手里:“去,给我唱个歌听听。”
“你想听什么?”她正愁没有机会来“摆脱”他的“恶行”呢。更何况对于他的要求,她从来都不会拒绝。
“随便。”
她想了一下,如果唱现在流行的,估计他都没怎么听过。于是想到一首应该符合他那个年龄段听的,走到点歌机旁边,对一个正在点歌的公主礼貌说:“姐姐麻烦帮我点一首歌。”
音乐响起,屏幕里出现一个西装男人牵着一个新娘子打扮的女人,旁边还有一群伴娘装扮的人,这只mv是谢霆锋和董洁在春晚时的表演,歌曲就是那首非常甜腻的《今生共相伴》。
“无论春天有多么远
我亦心坦然
能握住你久违双手也无憾
情愿一生追随,只为梦能圆
莫说岁月长长
岁月长更缠绵
如果拥有一瞬间
宁愿放弃我孤单
幸福慢慢体会
真情融化真情感
人生总要走好你莫叹人生苦与烦……”
一曲唱罢,即使光线再暗淡,也能看得出来她的小脸红扑扑的,众人为她欢呼鼓掌,孟灿把她又拽倒在自己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笑说:“想嫁给我?”唱的这么甜,都甜得发腻。
“才不是呢!”她的脸更红了,连耳朵尖都是红的,把脸埋在男人的颈窝处口是心非的否认。她只是觉得这首歌符合他的年龄段听而已,纯粹巧合。
孟灿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轻松解开内衣的搭扣,她感觉到后抓住男人的手:“别,这都是人!”
“没事,她们不敢看,让我摸摸。”孟灿不理她的拒绝,手又摸到身前,握住她的小奶桃,又小又嫩。
由于被摸的部位夹在二人的中间,确实不易让人察觉,她也就从了,还有一种在众目睽睽偷偷摸摸的刺激羞愧感,不知不觉她的下面竟然湿乎乎的,她可真淫荡。
她继续把脸埋在孟灿的颈窝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呼吸节奏开始打乱,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忽然她感觉后脖颈处一阵巨痛,刚想惊叫,下一秒就失去了知觉,彻底瘫倒在男人的怀里。
孟灿把她的衣服给整理好,抱在怀里,站起身和张削打了声招呼:“我先抱她回去。”
见孟灿抱郑嘉琪要走,韩幼真也跟在了后面,一直跟到他停车的位置,孟灿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声吩咐:“开门。”他怀里抱着郑嘉琪,手腾不出来。
韩幼真很乖巧懂事的给开了车门,然后绕到前面坐到了副驾驶,僵硬的用中文说道:“哥哥,能顺便把我送回去吗?”
她都坐上车了,还让别人怎么拒绝?
孟灿也难得没有拒绝,开车回了酒店。
前段时间有朋友结婚,新郎在婚礼上唱给新娘的就是这首《今生共相伴》,把新娘唱的痛哭流涕,当时自己在场也很感动,新郎就是那种特别花心,特别滥情的人,不过没有孟灿那么渣啊,有了女朋友之后,就是现在的老婆,对他老婆特别好。但愿每个人都能嫁给爱情。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审讯
一直到酒店房间,孟灿把郑嘉琪抱进卧室,又给她脱了衣服,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给她盖上被子。
然后在卧室内的浴室洗了个澡,穿上浴袍去到客厅,一只手用毛巾擦着头发,看到还杵在一旁的韩幼真,眉头一皱,依旧不理她,当她是个透明人。
韩幼真倒是有眼力说道:“哥哥,我帮你擦头发吧!”说着就要伸手去拿孟灿手里的毛巾。
“不需要!”孟灿直接拒绝,然后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看起电视。
韩幼真被拒也不气馁,坐到他的旁边,伸出手放到他翘起的二郎腿,想要给他按摩:“哥哥,你今天很累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她的声音倒是娇媚。
傻子都看得出来,她这是什么意思,孟灿挪了挪腿没让她碰到,直言了当说:“想上床?”
从机场她看自己的第一眼,孟灿就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满眼的心机,看见他恨不得立马脱了衣服就要上床的骚媚,这种女人公司里一抓一大把,在公司的时候,来兴趣了就玩两次,看着没趣的看都懒得看一眼。
韩幼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低着头羞涩的笑说:“我...我看到哥哥的第一眼就爱上哥哥了。”
孟灿眼睛始终看着电视,对于她的表白充耳不闻,韩幼真又接着说:“嘉琪能做的,我也能做。”然后就大胆坐到坐到孟灿的腿上,把自己的身体努力贴近男人,手也伸到男人的胸膛里,也看到了他的纹身:“哇,哥哥的身体很漂亮。”
“去把衣服脱了。”孟灿把她的手拿出来,冷声吩咐。
韩幼真一听心中大喜,看来这个男人被她打动了,她就知道,男人没有不喜欢美女的,不过还想找找情调,勾引一下男人,朝男人勾了勾眼神:“哥哥帮我脱啊!”结果又被孟灿命令一声:“自己去脱。”声音冰冷,有些不耐烦。
她无趣的从他腿上下来,也许男人就喜欢这种情趣,然后把自己的衣服脱干净,羞涩的瑟缩在沙发的一角,等待着男人的临幸。
嘉琪那丫头不过是陪这个男人睡觉而已,就可以得到这么好的待遇,如果自己和他睡了,一定也可以得到很多,最起码要比现在强得多。
但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男人过来,她主动喊了一声:“哥哥~”声音是充满挑逗的。
“等着!”孟灿却看都不看她一眼,不耐烦说道。
气氛就这么尴尬,男人在看球赛,女人赤裸身体在沙发的一角等男人临幸,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想的,让她脱了衣服,却又把她晾在一边。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的样子,有人敲门,孟灿起身去开门,来的正是张削还带着一个头被蒙住的男人,就是他们说的阿蛇。
韩幼真看到有其他人进来,惊呼一声“啊——”赶紧用自已的衣服盖住身体,同时还有些不满问道:“哥哥,为什么要让其他人来?”难道他是想群p?顿时她的心里感觉到不安。
孟灿给张削使了个眼色,张削看到浑身赤裸的韩幼真,立即明白先生的意思,点点头,并露出邪恶的淫笑,看来一会儿有好戏看了。
韩幼真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了危险的信号,就要穿衣服离开这里,被孟灿用绳子拴在另一个房间的门把手上,嫌她吵,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
她不是想上床么,那他还不满足她,包她满意。
看她赤身裸体,泪流满面的样子,孟灿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情,更没有丝毫的情欲,不是谁都资格都可以和他上床,他可不是来者不拒的人,对于女人,他一向很挑剔。
阿蛇被张削用绳子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正“呜呜”的挣扎,张削把他嘴里的布拿下来,他立刻求饶:“孟先生,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紧张的都有点不打自招。
孟灿坐在阿蛇的前面, 翘着二郎腿,浑身的慵懒,眼神却是犀利的。
他嗤笑一声:“不知道?那我有办法让你知道。”语气中充满自信和笃定,关于审讯逼供,他再擅长不过。
“不不不,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统统告诉你。”听到对方语气中的狠戾,阿蛇立刻改口,他在他姐夫那里听说过孟灿的手段,也自知落入孟灿的手里,下场一定好不了,不有些追悔莫及,早知道他就应该听他姐夫的话,在国外躲一辈子,如果不是因为他要和秦九另一个手下争功劳,也不会冒险来t市,话说他今天不应该在老家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孟灿眼神锐如鹰眼,紧盯着他的眼睛,在寻找破绽,他的瞳孔有变化,目光闪烁的也不自然,这小子心里有事,那就好办了。
嘴上却嫌弃的说道:“真是个软骨头。”然后直接扔给张削:“你问吧!”简直浪他的感情。
张削点头回应:“是!”然后走过来,先抽了阿蛇两个耳朵,用的力气很大,嘴角立马冒出血花,又拿出两粒小药丸,强塞进他的嘴里:“你知道的,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先生都不会让你好受,这是先生的规矩,至于痛苦的程度,就要根据你回答问题的真实度来衡量了。”
张削笑了笑又接着说:“想必刚才佘公子【阿蛇姓佘】还没来得及爽吧?刚才给你吃的是“小灵”,如果你回答的满意,那个妞就是你的。”他指了指被拴在门把手的韩幼真,白嫩的身子,飘飘的长发。
“我说我说,我说的一定都是真的。”阿蛇急切顺从的说,他知道张削说的“小灵”是什么,他真的就是一个软骨头,很怕吃苦。
然而张削却不再说话,也不问他问题,而是坐到一边陪着孟灿看起球赛。
房间里气氛诡异,孟灿和张削在一旁看球赛,门上拴着浑身赤裸的少女韩幼真,还有阿蛇在椅子上苦苦挣扎,他身上开始发热,嘴里干的要冒火,胯下的性器早就支棱起来,硬的难受,身上的肌肉越绷越紧。
“你们想知道什么,你们问啊!”阿蛇咬牙切齿的低吼,他心里又急又慌,额头开始往下滴汗珠,现在他开始浑身发痒,从骨子里痒,万虫蚀骨的痒。
其实他也能猜到孟灿他们想要知道什么,但是姐夫和他说,这件事不能让孟灿知道。
二人依旧不理会他,心中自有分寸,继续看着球赛,还做评论:“刚才那个断球断的还不错。”
阿蛇忽然感觉,鼻腔里一热,然后就是一股腥甜流进嘴里,他开始狂喷鼻血,眼睛早已充血猩红,过了还没一分钟,眼睑处的血管也爆了,开始往外渗血。
这药劲儿可真大!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活春宫
阿蛇实在是顶不住了,开始自动招供:“我只知道那个长谷川一郎是一个美国人推荐给我姐夫的,我姐夫让我去联系安排,别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孟灿知道已经到了火候,把电视一关,起刚才的懒散,换上一身的阴冷问:“那个美国人是谁?”
阿蛇用力咬着嘴唇,都要咬烂了,那种烈性药丸,正常人一粒都难顶得住,更别说一次性吃两个:“我真的不知道,他只和我姐夫联系,但是我知道他是来对付你的。”话都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
“水,能不能给我一杯水?”阿蛇乞求着,他口干舌燥的厉害,他用力挣脱着身上的绳子,可惜绳子捆的异常结实,身上都被磨出一道道血印,愣是没有一点松动迹象。
“秦九知道我没死,就知道我肯定会追查这件事,你还敢来t市?”
“我知道你今天不在t市!”他说了一个关键的信息。
“你怎么知道?”孟灿眯了眯眼睛,他对留意自己行踪的人警惕异常。
“我姐夫告诉我的,水,能不能给我水!”阿蛇真的要扛不住了,眼睑渗的血越来越多,鼻腔也血流不止,倒是湿润了他的唇,却依旧口渴的厉害。
浑身燥热,下体硬的又肿又疼,这种感觉比死了还难受。
孟灿朝张削使了个眼色,张削会意,拿了一瓶矿泉水,全都浇在阿蛇的头上,他犹如找到救命稻草一般,仰着头长大嘴巴,舌头使劲伸着,没出息的想去舔瓶口处的几滴水滴。
冰凉的水并没有让他缓解燥热,反而更加难受,大口喘着气,像刚离开水的鱼儿拼命呼吸。
“你来t市干什么?”
“来找公安厅副厅长胡金才,买通他让他帮忙协助走私。”
“秦九要往内地走私?”孟灿有些不解,澳门的生意还不够他赚?
阿蛇眼神呆愣的低着头,口中继续穿着粗气,他的手背在椅子后面,然后猛地一抬头,看见拴在门上的赤裸女孩,体内的欲火更加旺盛,眼睛都要冒火,他想要女人,白花花的身体像毒品勾引瘾君子一般,让他想要狠狠的操她,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你买通他了?”
阿蛇想要站起来扑向韩幼真,却被张削狠狠压住,动弹不得,面露凶光,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张削在他脸上狠狠打了一拳喝声道:“回答问题!”
他被打的两眼冒金星,呛咳一声,粗喘着气回答:“他很谨慎,不肯出来,只让几个手下出来应付我!”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可值得审问的内容了,孟灿也懒得再问,像他这种小人物,没有再深挖的价值,又给张削使了个眼色,张削会意笑说:“佘公子,鉴于你刚才的回答,孟先生比较满意,所以我们会履行承诺。”说完把韩幼真拉过来,把她嘴上的毛巾也拿下。
韩幼真也不再管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普通一声跪在孟灿前面,一遍又一遍磕头,痛哭卑微着乞求,她能感觉到今晚自己将遇到什么事情,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是如此的心狠手辣,甚至疑惑,嘉琪是如何受得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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