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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你【H 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终极
随后他带郑嘉琪去浴室清理一番,又把她抱回床上,期间难欲望再一次被激起,幸好他的定力够强大,没有发生第二次大战,否则那小妞第二天肯定是下不了床。
看着洁白的床单上沾染着二人的淫秽体液,还有几朵红梅,孟灿皱起眉头,心有所思。
说实话他不喜欢破处,怕被黏上。他很烦那种把贞操和名节看的过重,睡一次,就要求明确关系,要求名分,因为这些他统统给不了。所以,每次他有需要了就直接找小姐,给钱就可以上,方便还省心。要不就是那种只追求快乐,不图其它的。
然而这次,他要了郑嘉琪的第一次,却很有满足感。
不得不说,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男,既想让自己的女人乖巧听话不粘人,又想让她冰清玉洁,为他守身如玉。
打电话叫前台服务,给换了一套新的床单,孟灿恢复一脸的清冷,和刚才床上凶狠邪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郑嘉琪躺在他的怀里,虽然浑身疲惫,却也是睡意全无。
陷入她眼里的是孟灿肩膀和手臂上的纹身,还有胸膛上的一些疤痕,非常扎眼。从今天起,她再也不是一个处女了,这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说实话,她不后悔,不是他,以后也会是别人,更何况,这个男人其实也不错。
忽然她想到一件事,抬头问道:“孟叔,你结婚了吗?”语气中饱含期待。
毕竟像他这个年纪应该早都结婚了吧,如果是真的自己岂不是做了第三者?
男人一只手把玩着她的一只乳房,反复小幅度的揉捏搓扁,一边看着电视里的足球赛,已经换了另一场。
“没有。”
听到肯定的回答,郑嘉琪有些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身子又重新躺在他得怀里,小脑袋枕在他的肩膀,陪他一起看她看不懂的球赛。
她的小心思孟灿明白,低问说:“怕做第三者?”
当然,她当然怕做第三者,但她没有回答,而是又接着问:“那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接连的几个否定,让郑嘉琪嘴角不禁有些上扬,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小小的窃喜。一只小手摸上孟灿肩膀处的一道伤疤上,疤痕有些深,也不知道是怎么受的伤,语气似乎有些心疼的问:“疼吗?”
刚问完,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二人继续升温的情感气氛,是孟灿的。他接起电话,只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把电话扔到一边,对着怀里的小妞说:“明天和我去澳门!”
“去哪?”郑嘉琪以为她听错了,抬起头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子问。
“澳门!”孟灿重复。
“为什么啊?”他们不是应该去t市吗?
孟灿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默了一会儿说:“你要找的那个女人在澳门。”
这句话对郑嘉琪又是一惊!她要找的女人?难道是俏俏姐?不会吧?难以置信问:“你说的是俏俏姐?”
孟灿随手用遥控关掉了电视,拍了拍郑嘉琪的小脸说:“就是她,快睡,明天就出发。”说完便让自己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闭了灯。不再理会满脑子疑惑的她。
这揣着满脑子的问题,她怎么睡得着,她很想知道他是怎么找到她的,什么时候开始找的,他为什么要找她,是为了帮她吗?但是看样子,男人是不会回答她了,她也只能带着这些问题强迫入睡。
折腾了一天半宿,她也累的够呛,等她一睁眼,都快十点了,眼前陷入一片陌生,适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随即全身犹如散架般的酸痛感让她想起昨晚发生的那令人羞羞的事。
嗯?他人呢?才反应过来,她一边巡视四周,一边叫“孟叔”,没有人回应,也没有半个人影,别说人影,连衣服都不见了,难道是他把她扔在这里跑了?顿时她开始慌了,这要是把她扔在这里,她可怎么办呐。
刚想起身去浴室看看,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也顾不上许多,裹上昨晚被孟灿扔到一旁的浴巾,不顾自己还有些撕裂疼痛的下体,跑到浴室去找人。
果然,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完了,完了,她又被抛弃了吗?这次更惨,是被人家吃干抹净后抛下的,顿时心中的委屈全部从心底涌出来,水灵灵的眸子立即蒙上一层水雾。
但是她心中还存有那么一丝丝的侥幸,或许他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就会回来,她压制中心中那股不安的情绪,躺在床上沉默了许久,始终都没见他回来,失望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不断蔓延。
终于,一颗绝望的眼泪从眼角滑过,望着房间里始终的空空如也,她知道他是真的不会回来了,可是她内心深处始终不相信他真的会扔下她不管,昨天他对她还是很好的啊,让她保管钱包,帮她打架,帮她赔钱,给她最大的信任,难道这都只是为了骗她和自己心甘情愿上床?
她不信,就是不信。不行,她不能在这样干等下去,她要去外面问问,要死也要死个明白。
祝小伙伴们清明小长假出行安全,旅途愉快!?(°?‵?′??)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去澳门2
就在郑嘉琪要穿衣服时,房间的门被打开,进来的正是孟灿还有一个男人,当孟灿看到床上的小人儿正背对着他,光裸着后背穿内裤时,立即低声吩咐一句:“闭上眼睛,出去!”身后的男人赶紧应声出去。
听到动静,郑嘉琪下意识的用衣服遮住身子,然后转过头看是谁,原来是自己刚才心心念念的男人,不顾自身的不堪,立马扑到男人的怀里,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声音都是带着哭腔:“你去哪里了?”她还以为他不要她了。
男人有点不明所以,随即明白过来,应该是刚才醒来没看到他,被吓到了。他顺势把她搂在怀里,难得耐心解释:“刚才出去有点事。”
郑嘉琪抬起头,抽搭一声,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红着眼睛,嘴巴撅着,满脸的委屈和不高兴,对上孟灿那张英俊清冷的脸和深邃的眸子。
孟灿把她从怀里拉出来,发现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内裤,娇小玲珑的小奶子就那么暴露在他的视线中,让他怎么挪都挪不开。
郑嘉琪也意识到这一点,红着脸跑到床上,钻到被窝,羞的把脸都给蒙上。
孟灿不在意她这幼稚的举动,把门外男人手里的礼品袋拿进来,往床上一扔:“穿上衣服,走了。”今天他有重要的事要办,没心思折腾她。
郑嘉琪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着男人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冷清的发寒,有点扭捏的打开砸向她的礼品袋,里面全是衣服,而且是女装,从内衣到内裤,有牛仔裤和t恤衫,还有休闲鞋,和她来时穿的那一套差不多,不过价格可是差远了,看样子是刚买的,上面的吊牌还没来得及撕,牌子是最近电视上总播广告的牌子,特别贵。
难道他刚才出去是去给她买衣服了?
在她穿完衣服后,孟灿也换了一套,和他来时穿的也差不多,白色休闲宽松上衣,牛仔裤,休闲鞋,很年轻潇洒。
从穿衣镜里面看着自己锁骨上的星星点点,她红着脸有点难为情的问孟灿:“有没有围巾?”这些痕迹都太明显了。
孟灿抬眉倪视她一眼,冷硬回答:“没有。”看她穿戴完毕,招呼:“走了。”
郑嘉琪怯怯的小声说:“我还没有洗脸呢!”
“给你三分钟时间。”语气中充满不耐烦。
女人就是麻烦。
拾拾都中午了,孟灿带着郑嘉琪和之前的那个男人一起找了个饭店吃饭,吃完饭后就开始出发。
他办事太雷厉风行,说给三分钟一秒钟都不多给,连她说想要拾一下衣服都不让,她不理解好好地衣服,也没破什么的,为什么就不要了。追问他理由,得来的却是闭门羹。
孟灿这个人也太强势,他说怎么样就得怎么样,不许问理由,问了他也不搭理你。所以和他相处,总感觉很压抑。
三个人来吃饭,还就是来吃饭,不抽烟,不喝酒,不聊天,坐下就是吃,吃完就走人,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不像郑嘉琪以前打工时那般,来几个大老爷们儿,烟头,酒瓶,粘痰满地都是,点不了几个菜,吹牛倒是没完没了,一吹就是两三个小时。
吃喝完毕,三人开始踏上去往澳门的旅途。
一路上那个男人和孟灿两个人来回换着开车,郑嘉琪一个人坐在后面,无聊的听着喇叭里面的广播,三个人都是一句话不说,气氛甚是诡异。
她倒是想说,她想问问孟灿,这个开车的是谁,是做什么的?还有他是怎么找到俏俏姐的?但是处在这个沉闷的氛围里,她不知从何开口。
一路狂飙,到达澳门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郑嘉琪一路昏昏沉沉,到了酒店门口,孟灿拍了拍她:“下车了!”
郑嘉琪睁开惺忪睡眼,脑子还有点发懵,迷迷糊糊的问:“到了啊?”
孟灿没有回答。
她愣愣怔怔的跟着孟灿下了车,走进酒店,眼睛被水晶灯晃得厉害,大脑逐渐开始清醒,忙问:“这是哪里啊?”
“澳门。”
啊?澳门?这么快就到了澳门了?瞬间她的脑子清醒一半,开始打量四周。
这个酒店很高档,各处装修的都会金碧辉煌,她身上还没有完全退去睡意,孟灿他们走路又快,没几步就把她落在后面,她小跑几步,追上前问:“我们来这干什么呀?”
……
孟灿又不回答,对于一会儿就知道的事,他懒得那个唇舌解答。
他们开了两间房,孟灿和郑嘉琪一间,那个男人一间,回房间时,孟灿吩咐那个男人:“你去二楼等我。”
男人点头的应声。
回到房间,孟灿一脸严肃的给郑嘉琪做安排:“五分钟以后,你要找的那个女人就过来,把你自己的事解决完,我会让人把你送回去。”
这紧凑的安排让郑嘉琪一时适应不了,刚到这板凳还没坐热呢就要回去?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被敲响,孟灿打开房门,是另外一个男人带着一个身材略微丰腴的女人。
男人对孟灿低头颔首:“先生,人带到了。”说完便转身出去。
此人就是郑嘉琪口中的俏俏姐。原名何巧云,以前一直在d市开洗浴中心,后来因为出了人命,她的靠山压制不住这件事,所以只能跑路。她在d市还算是小有名气,孟灿找到她也没多大功夫。
她不是郑嘉琪的什么亲戚,而是洗浴会所老板娘,曾经她手中出色小姐无数,郑嘉琪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郑嘉琪找她的目的无非就是一个,她想找到她的亲生父亲,这是她母亲临终前的遗愿,也是她的愿望。
何巧云看到郑嘉琪倍感惊讶,没想到要找她的人竟然是她。
愣了几秒后连忙走到她面前,将其搂在怀中,摆出一副好久不见的姿态:“嘉嘉啊,想不到你都长这么大了。”
昨天上午有一群神秘兮兮的人找到她,说有人要见她,然后把她控制起来,更是这三更半夜的强制把她带到这里。把她吓得够呛,以为是死者家属找上门来,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小丫头。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得到的结果
何巧云歪头看了一眼这个高个子的男人,以她老油条多年看人的经验来说,这个男人才是那个厉害角色,给人的气场都不一样,眼神中透出一种凌厉。看来是小丫头攀上高枝了。
站在一旁的孟灿打断了二人的寒暄:“有什么话你们快点说。”
说完便出了房门,他没有那闲工夫听她们聊家常。
两人坐到沙发上,郑嘉琪倒是显得有点拘谨,她们都好几年没有见面了。她担心这件事太过于久远,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
她母亲怀她的时候,还在何巧云那里挂牌,所以她爸爸肯定是一个嫖客,妓女和嫖客产生感情,本身就是个笑话,这又不是古代,他们也不是宋徽宗和李师师,她很不明白,她母亲为什么不顾一切要生下她。
郑嘉琪终于问出压在她心头的问题:“云姨,我想找你打探一下我爸爸的事。”
一听她是来打探她爸爸的事,何巧云皱起眉头,这都十几年夺去了,她哪还记得那么多。不过看在她母亲的面子上,她还是努力回忆着。
“哎呀,这都多少年过去啦,郑小梅【郑嘉琪母亲的名字】当时那么靓,和她睡过的男人数不胜数啦,她喜欢哪个男人我怎么会知道啦。当时我就骂过她,让她把孩子打掉,可她就是不听,现在想要打听你那死鬼老爸的下落,我到哪里去打听啊?”何巧云毫无避讳的说着自己对她母亲的见解。
“姨,你再想想,我妈妈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关于我爸爸的事?”果然不出她的所料,不过她不想放弃,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何巧云拧起眉头,脑海里突然出现一条比较重要的线索:“啊,我想起来了,我听你妈妈管他叫什么小山,而且他好像还去了国外,其他的我就真的不知道啦。你妈妈这个人心思很重,有什么事也不和我说,如果不是为了摆脱你那个赌鬼舅舅,她连她怀孕的事都不会告诉我啦。”她把她知道的都告诉她了。
郑小梅对这件事的保密效果做的确实很到位,可能是她自己对这件事都没有信心,但她还是为了这个孩子奋力一搏,可见她对那个男人用情有多深。
只见了半天劲,只得到这两条对自己都没有什么太大价值的线索,郑嘉琪心里的落差感可想而知。
全国上下叫小山的不计其数,更何况这还只是化名,连真实姓名都没有,其次此人很有可能还在国外,她在国内找人都这么劲,更别提国外了。恐怕这事要无果而终。
“那个男的是什么人?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何巧云向她打探孟灿。
“他是我们村的。”郑嘉琪兴致恹恹回答。
何巧云不以为然,转了转眼睛给她出主意:“我跟你说,这个人很不简单啦,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找到我,可见他的实力有多强,如果你想找你爸爸,可以让他帮忙啦。”
刚才的事郑嘉琪还没有消化过来,何巧云的话她也没听进去多少,只是嗯了一声。她在想,以后她要怎么办,是继续这样大海捞针一样的找下去,还是就此随缘,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遗愿。
郑小梅是死于车祸,车祸来的太突然,很多事情都已经来不及和女儿交代,只告诉女儿要找到爸爸,连她爸爸是谁都没来得及说就撒手人寰,也许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
那时候郑嘉琪还小,什么都不懂,只能点头答应,等她长大理解这事,着手去寻找的时候,想不到这么艰难,经过多番周折总算是找到一丁点线索时,却是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她能怎么办,她还能怎么办。人海茫茫,总不能抓一个就和她去做dna比对吧!
她的事情办完,何巧云也被送走,之前带何巧云来的那个男人把她带到二楼去见孟灿。
酒店的二层是休闲娱乐区,孟灿和之前的那个男人刚做完桑拿又让两个女人给做全身的按摩,二人开了一天的车,身子很乏。
这两个小妞年轻,漂亮,水灵,关键是身材也好,胸前的一对波涛汹涌一晃一晃的,晃的那个男人浴血喷张,眼睛就长在了那对大奶子上。
忌于孟灿始终不开口,他也不敢先开口提,只能先过过眼瘾。
“想去就去。”孟灿躺在躺椅上慵慵懒懒发了话。随后又说了一句:“别玩过头了,明天还有事。”
这个男人叫张削,小伙子很生猛,尤其是在床上,孟灿不得不提点一下。
张削点头应了声,带着给自己按摩的那个小妹妹回了自己房间。
按摩室里,按摩的美女两只手有意无意的挑逗着孟灿的敏感部位,在这里,点她们服务的,彼此都心里清楚,谁都不用装矜持,更何况只有把他们伺候舒服了,她们才会有小拿。
可能是男人今天真的累了,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对于美女的挑逗完全不为所动,女人的手都已经伸到他的浴袍里面,摸到了他有些发烫的肌肤。
“你先出去。”男人冷冷的吩咐,眼睛都懒得睁开。
美女有点无趣,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嘴上恭敬说了句“是”,转身走出房间,正好碰上郑嘉琪和那个带她来的男人。
郑嘉琪看到穿着清凉的美女,尤其是那对摇摇欲坠的大奶子和细柳小蛮腰,可能是出于同性的本能,心里有点不舒服。
“先生,人带来了。”男人面无表情的轻声说了一句。
孟灿睁开眼睛,倪视一眼郑嘉琪,没说话,找出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的现金全都扔到她面前:“拿着钱,回家去,以后不要随便跟别人出来。”
这次碰到的是他,如果是别人,结局可就不见得有这么简单。
真的要她回去啊?如果是在昨天,她巴不得赶紧回去,才不愿意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提心吊胆,自己身无分文,还要时刻担心男人弃她不顾,可是现在,不知怎么心里涌现出一股又被抛弃的感觉。
自己把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了他,人家得到后就毫不犹豫的就要打发她走。她也没想要他对她负责还是怎么样,也不敢,可心里就是不舒服,可能是刚才看到那个按摩师的原因。
于是本来就够阴郁的心情,更是蒙上一层苦涩,这种苦涩从心底里蔓延,她低头不语,面前的钱也不动,噘着嘴,在那扣弄自己的手指,就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在那受训。
见此状,孟灿给男人递了个眼神,男人会意转身出去。
“你还有事?”孟灿盯着她问。她求他的事他都给她解决了,还有什么事。
少女摇摇头,不吭声。
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她心里有事,既然她不想说,孟灿也懒得问。
“没事那我让人送你回去。”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想要了【h】
在孟灿不按套路出牌的逼迫下,郑嘉琪有些急切的小心翼翼问:“我能明天再走吗?今天好累。”
本来想要拒绝话,不过看在现在确实是很晚了,十几个小时的舟车劳顿她肯定也累,就变成了点头答应。
眼下已经凌晨三点,孟灿带郑嘉琪回到房间,简单冲了个澡,双双躺在床上。
二人赤裸着身子,男人却丝毫没有想要她的冲动,连碰都不碰她一下,不是男人生理出现问题,而是他心里装着别的事,和床事相比,孰轻孰重,他分得很清。
郑嘉琪心思沉重,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现在他们这个样子在一起,男人都没有丝毫的邪念,心里微微泛酸,以为他知道了她母亲的事情,小时候不懂,长大了知道了母亲的职业后,她对这件事都很自卑,再信任的人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过别人,怕别人瞧不起她。
已经过了困劲儿,早没了睡意,此时她猜想是不是男人已经知道了她母亲的职业,嫌弃她,所以才不碰她。这个念头跑出来,她又想打自己脸,怎么这么贱,才睡了一次,就又想着第二次,难道自己天生就是那种淫贱荡妇?
连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什么,本来是要找爸爸下落的,现在却又再想这些有的没的。
寂静的黑暗中,孟灿根本没睡,忽然听到一阵微微抽泣的声音,也算不上抽泣,就是鼻子吸气声音重了些,不像是睡觉的声音。
他皱起眉头,她怎么又哭了?从他认识她开始,都不知道看她哭了多少次,怎么这么爱哭。
一听到哭就心烦,“啪”的一声打开灯,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旁边已经泪眼盈盈的郑嘉琪问:“你哭什么?”他没怎么着她吧?
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吓了一跳,自己的哭状暴露在男人咄咄逼人的目光下,郑嘉琪心虚的侧过身,别过脸不看他,嘴里倔强的说:“我没事。”
“没事就睡觉。”
“啪”的一声又把灯关上。
他就这样,对于自己不想知道的,你爱说不说。所以喜欢他的女人,就得直来直去,想要让他去猜自己心思的最后都会被气死。
这下,郑嘉琪更委屈,眼泪都扑簌簌的流。在黑暗中闷闷的问:“你是不是很嫌弃我?”
他肯定是很嫌弃她,要不然不会这么凶。
听了这话,沉默了两秒孟灿也侧过身,从后背搂住郑嘉琪,伸手便抓住她胸前的那一对小奶子,在她耳边邪恶的嘶磨:“想要了?”
顿时郑嘉琪脸就红得发烫,她明白这个“要”字的含义,挣扎几下,又挣脱不开,就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肆虐,嘴里极度否认:“才不是!”
孟灿不管她是不是想要,在他看来,女人矫情起来,只要把她折腾累了,她就会老实。
“不要也得要!”话落,便把怀里的小妞强掰过来,让她面向自己,即使在没有开灯的情况下,他也能准的吻到她的唇。
本来她也没想要这样,是男人曲解了她的意思,想要解释,可是话全都被咽了回去,她不敢再问,怕真是自己想的那样,只好任由男人在自己唇上,耳畔,脸颊,脖颈反复厮磨。
她被孟灿压在身下,紧紧的抱着,他结实的胸膛压迫着她小小的奶子,小肚子上感到一个坚挺的硬物在抵着她,她知道那是什么,就是那个东西夺走了她的那张处女膜,想到这里,她的脸比刚才又热了几分。
孟灿一边吻着她伸手摸到她的小奶子,娇小玲珑,反复揉圆捏扁,用拇指摸了摸稍微有些硬挺的小奶头,嘴唇在她耳边哈着气:“你的奶头硬了,还说不是想要了?嗯?”
最后的一个尾音,音调上扬,魅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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