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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你【H 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终极
他耐心的闭着眼睛,除了享受这绝妙的体验外,心里也是极大的满足,他不仅在肉体上征服她,也要在神上给她留下难以忘怀的记忆。
第一次他产生这种矛盾想法,一边只想和她一夜风流,一边又想让她对自己铭记不忘!
渣男本质无疑!
窄小如她纤纤小手指粗细的后庭花,硬是被一个粗过好几倍如婴儿手臂般大小的肉棒插入,男人连扩肛准备都没给她做,就这样横冲直闯,这其中的痛苦难以想象。
后庭被塞着异物,让她本能的想要夹紧,然后想要把异物挤出体外,可是插得太深,根本挤不出去,疼痛感又不断的在刺激她,使得她越疼就越想夹,越夹就越疼,形成恶性循环,她真的要扛不住了,四肢早都没有力气来支撑身体,犹如一个生死垂危的小羊羔趴在那里。
整个后庭甚至连着后背都是疼的,疼到失去语言,疼到麻木,疼到不能自已,疼到她想去死。
“还能不能行?再坚持一下,我这还没进去呢!”
他确实还没有完全进入,只是进入三分之一而已,他不想再等下去,这种绝妙的味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有。
男人的一句话一下子把她打入地狱,天呐,还没进去,她怎么感觉已经插到她的直肠里面了?她很害怕再插下去,她真的会死。
她已经有力气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怕直接拒绝他,明天就会把她送回去,连这种事都不能和他做,那她还有什么可以给他的呢?在他面前,她卑微的如一粒尘埃。
眼泪因为巨痛的刺激,止不住的流,她强忍着巨痛,闭着眼睛咬着牙,刚想说可以继续,男人的手搭到她的眼前,摸到她早已泪流满面的小脸。
男人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湿漉漉,心里一沉:“怎么又哭了?”瞬间没了心情,心里衍生出一丝烦躁,岁数小,就是没劲,什么都放不开,玩着都不痛快。
在他眼里,上床做爱,就是一件你情我愿,双方可以宣泄情绪,非常快乐的一件事。现在倒好,还没怎么着呢,就哭唧唧的,让人心烦。真没劲。于是带着一丝不耐烦,没有任何轻柔动作,从少女的后庭花里拔出自己肉棒,少女又一声凄厉的叫声,哭的更厉害。
看着拔出来的肉棒上沾着丝丝鲜红,孟灿微微愣住,心中了然,难怪她会哭,原来是受伤了。
又看了看她的后庭花,周围一片红肿,还有一个细小撑裂的伤口,在沁着血,他心里稍有内疚,刚才是他冲动了。
他去浴室接了点温水,用毛巾一点一点给她擦拭,把血迹擦干净,拿过刚才装情趣用品的袋子,里面有消肿药膏,给她抹上。擦完药之后,把被子给她盖上,动作很轻,说话的声音也柔和几分:“如果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郑嘉琪抽泣一声摇摇头,伤在这个位置她怎么好意思去医院,怎么和大夫说。
这下情趣全无,孟灿也没有心情再做这事,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回到床上,看她还在哭,蹙起眉头,下意识想要训斥她不要再哭,不过话到嘴边又住,算了,毕竟是他把她给弄伤的,于是耐着性子在她脸上亲了亲,低声哄道:“好了,我不弄了,别哭了。”
他轻轻把她翻过身子,给她找了舒服的姿势躺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睡吧!”再“啪”的一声把灯关上。
现在的时间还早得很,他们连晚饭都没吃,孟灿做事一向是随心所欲,连吃饭都没有规律,想起来就吃,今晚郑嘉琪确实是给累着了,刚才又受了“酷刑”,也没有心思再去吃饭,此时心神疲惫,还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孟灿一向浅眠,半夜他模糊听到身旁的小妞好像是在说话,说的是什么没听清,他以为是她不舒服或者是口渴了,伸手打开一旁的台灯,打算去给她拿水。结果这一开灯,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一下子愣住!
只见郑嘉琪露在被子外的肌肤上,长满了红豆般大小的小红疹子,掀开被子一看,浑身都是,由于她的身体白嫩,映的那些小红疹子更加殷红,密密麻麻,脸上都有!
只听见她嘴里还在不停的叨念着什么,什么疼啊,累啊,饿的,看她脸色通红,他伸手探到她的额头,烫的不行,她在发烧,已经烧到开始说胡话。
他赶紧穿上衣服,用浴巾裹上郑嘉琪,带她去了医院。
这一路上,他脑子里只有有一个疑问,她的疹子是怎么回事?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她的来历
当郑嘉琪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高烧已经消退,身上的疹子也都消失不见。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房顶是一片洁白,中间有一个圆形灯,她想起酒店的房顶中间有一个很漂亮的水晶灯,上面挂面吊坠,这个好像不是酒店的房间。她刚想开口问这是哪里,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已经说不出话来,特别疼。同时一张熟悉冷俊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
“感觉有没有好点?”孟灿低声问道。
“我的嗓子好疼,我还好渴。”郑嘉琪操着她那已经哑的像破锣一样的嗓子说。
她的声音好难听,连她自己听了都嫌弃。
孟灿把她扶坐起来,到了一杯温水递到她手里。
“我这是怎么了?我在那里啊?”郑嘉琪喝完水,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
“昨天晚上我发现你在发烧说胡话,然后我把你送到医院,医生说你是因为伤口撕裂发炎,导致的发烧,现在已经没事了。”孟灿坐在一边如实回答。
说到伤口撕裂,她瞬间脸红,那医生肯定也知道伤口的部位了。
“我问你,你身上的红疹子是怎么回事?”孟灿不想和她说废话,只想知道自己在意的那件事。
听他问起红疹子的事,郑嘉琪有些尴尬,既然他送她来医院,那昨天他一定都看到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被吓到。其实这倒没什么好隐瞒,她如实回答:“我从小就有,一发烧就会浑身长红疹子,烧退了,红疹子也会消退。我妈带我去县城的医院看过,也没看出是什么原因,因为不痛也不痒,也不传染,就没去治。”
“和我说说你家的事,越详细越好,不许有半点隐瞒。”
看他神情严肃,目光如炬,看的她心里发毛,暗自纠结一番,也有些纳闷,他什么时候对她的事这么感兴趣了?不过还是一五一十道出了她家里的情况。
她说她们家是后搬到秀水村的,不是本地人。自己的老家在xx省的一个边陲小村庄,哪里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穷的要命。她的外公外婆很早去世,只留下她舅舅和她母亲二人,相依为命。
可是不怕穷人倒霉,就怕穷人志短,本就一贫如洗的家境,舅舅竟还染上赌瘾,不仅输的家里只剩下四面墙,还欠了一屁股的债,眼下家中再也卖无可卖,只剩下一个水灵灵的妹妹,他竟丧心病狂的拿自己的亲生妹妹去做皮肉买卖。
她母亲生的漂亮,这点从她的相貌就能看出来,一定是一个美人儿,又心灵聪慧,各种绝活一点即通,这下就成了她舅舅的摇钱树。
自从有了这棵摇钱树,她舅舅越赌越大,她母亲在镇上赚的这些小钱早已供应不起他的赌资,于是她舅舅把她母亲带到大城市——d市。
凭借着她母亲高超的技艺和婀娜妖媚的身姿,很快就在一个叫俏俏姐的馆子里混的如鱼得水,也积攒下一笔小小的财富。
她母亲十五岁被迫出来开始卖,到了二十三岁,整个身体和心都麻木了,她觉得人生再也没有什么希望,她想要摆脱自己的哥哥,摆脱这个禽兽,可是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辱骂和毒打,在她舅舅心里早就没有亲情可言。
终于有一次她母亲发现自己爱上一个嫖客,爱到竟然偷偷怀了他的孩子,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又有了希望,她想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告诉那个嫖客,她爱他,她为他生了一个孩子。唯一知情的俏俏姐骂她是在痴人说梦,谁会接受一个妓女给自己生孩子,可是她母亲不这么想,如果那个嫖客不认,那她就自己养,这是那个嫖客留给她唯一的礼物,也是最珍贵的礼物。这是她人生最后的希望。
她母亲让俏俏姐帮忙摆脱了自己哥哥,最后在秀水村隐居起来,由于她母亲是外来户,在村里没有地,只能靠打工来维持生计,但都是干净的活儿。好在之前她还有一些积蓄,她给自己买了各种保险,就是怕万一有一天自己有什么不测,给肚子里的孩子留下后路。
在秀水村的日子简单又幸福,她母亲每天都盼望着孩子出生,可惜天不遂人愿,最后她舅舅威逼俏俏姐,还是打探出她母亲的下落,找到她母亲时,已经快临盆了。
几个月不见的她舅舅,又是高利贷缠身,她舅舅为了摆脱高利贷,又让自己大着肚子的妹妹去陪一个变态老板,还承诺自此以后,再不纠缠,如果不答应,就玉石俱焚。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人的变态是会超出我们正常人的承受范围。那个变态老板是这种人,她舅舅也是这种人。
最终,她母亲抱着侥幸心理答应下来。她自己也是在这次畸形的性爱交易中降生,当时差点一尸两命,变态老板为了彰显自己的豪气,还额外给了不少钱,但也都是落到她舅舅手中。
就这样,她母亲带着她在秀水村又安定的过了几年,她舅舅竟也真的没有再来骚扰她们,后来得知,是在一次抓赌中,进了监狱,真是天道好轮回。
上天对她母亲真的是格外的嫌弃,在她母亲三十三岁的时候就香消玉殒,她也才九岁。她母亲是意外车祸而亡,警方第一时间通知了她母亲的直系亲属,也就是她,还有她刚刚刑满释放的舅舅。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舅舅把所有的赔偿款全都卷走,甚至还想让她重操她母亲的路,结果被于心不忍的俏俏姐拦下。
就这样,她在秀水村独自活了七年,靠着一些好心人救济和当地政府的补贴过活。一开始俏俏姐对她还有所关照,渐渐地,俏俏姐也没再出现过。她慢慢长大,也早早的独立,仅仅念完小学,就辍学打工。
她说,之所以这么千方百计的想要去打听俏俏姐,就是想要找到她的亲生父亲。
她把这些说完后,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也不知道男人知道她的身世后,会对她有什么看法?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妈妈是做那一行的?”她抿了抿唇,语气中有些自嘲,想起上次在澳门的时候,他应该就知道了吧。
其实这个问题不用她说,孟灿也能猜想到她母亲的职业,从何巧云的身份来推测都能知道,不过他没有去刻意的去打探,这又不关他的事,他才懒的那个心思去知道和自己不相关的事。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鉴定
“我来告诉你,这个疹子是怎么回事。”孟灿对她母亲的职业没有兴趣,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个疹子背后的事。
他讲起了他家的历史。
他父亲家这边到也简单,主要是母系家族这边,她母亲祖上是清朝时的一位汉族高官,后来家族没落,到他外公这一代时,也还是名极一时的地主,秀水村所在的段家镇就是以他外公的家族姓氏命名。
在那个年代,人们信奉亲上加亲的理念,近亲结婚是很普遍的事,所以他母亲那一脉上,就出现了近亲结婚,当然也形成了遗传性疾病,也就是这个红疹子的起源。
他母亲这一脉上都有这个情况,从他外公到舅舅,再到母亲,还有他,和他姐姐,无一幸,好在这种问题不会伤及身体健康,这个红疹子也就成了他家的一个标志。
说完这些,孟灿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我已经拿了你和我的血液去做dna鉴定,下午就会出结果。”
有没有关系,就在这一纸鉴定书上。
郑嘉琪心里咯噔一下,什么?去做了dna?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她从未想过自己和他会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他们好像没有什么交集的地方,在他搬到秀水村之前,连见都没见过。如果非要扯上什么关系,那只有一种可能,他就是母亲当初为之疯狂的嫖客,这样说来,那他不就是自己苦苦找寻的亲生父亲?
天呐!这是老天爷在和她开玩笑吗?如果结果真是那样,那他们岂不是在乱伦!怎么会是这样?
她脑子很乱,过了许久,难以接受的想要张嘴说话,话却都堵在嘴里,什么都说不出来,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嗓子疼,头疼,心更疼。
孟灿知道她的想法,想说些什么,但是只是滚动了一下喉结,也是什么都没说。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有看了结果才能做下一步打算。
“在澳门的时候,俏俏姐和我说,我亲生父亲的小名叫小山,还出过国。”郑嘉琪说出自己唯一知道的线索,她把这个作为推翻那种结果的寄托,她想从他嘴里听到他不叫这个名字的答案。
然而孟灿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以前的名字叫孟山河,十八岁的时候去了国外,在国外呆了十年,回国后改用了我姐的名字,叫孟灿,小时候我父母都是叫我小山。”
小山,这都多少年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了,这个小名,真是亲切又陌生。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他第一次和她主动说这么多的话,然而他的每一句话,却像是一把把冰刀,插在她的心脏,让她又冷又疼。
她不信,他肯定不是叫这个名字,肯定是因为昨天自己跟他告白,他又不喜欢自己,才编出谎话来骗她,这些肯定都不是真的。她不相信!
她感觉被人从头顶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心里头也压着大石头,让她喘不过气,眼泪不知不觉流出来。
曾几何时,她多么渴望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可以疼她,宠她,爱她,让她感受有爸爸是多么幸福的事,可是事到如今,却是这个结果。她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冷,把身子都缩成一团,长发散落在双颊两侧,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流,这是她第一次有不想找到亲生父亲的想法。
孟灿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头,打算安抚她,却被她躲过,缩成一团,躲进被子,泣不成声。
他的手在空中僵了很久才回来,原本到嘴边的“以后我会好好疼你。”变成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给你买吃的。”
疼她?怎么个疼法?连他自己都有些茫然。
他的声音很低,温柔的不行。
简短的一句话,却是从未有过的柔情,她宁可他整天对她冷若冰霜,也不要他这种温柔,因为她知道,这温柔不是给她的。
孟灿走出房门,这次听她哭,没有之前的那种烦躁,他知道,这是他的亲情观在作怪,如果将来有一天,他的妻子问他,自己和他母亲同时掉在水里的问题,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救母亲,在他心里,没有谁能和他的家人相提并论,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妈宝男,如果他母亲还在世的话。
许是哭的累了,也可能是身体还没有恢复好,郑嘉琪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她的心陷入一片死寂,上天待她真的不公,从未给过她任何一丝温柔。也许她天生就是这种命,纵使自己再努力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忽然听到病房门被打开,有人进来,她以为是孟灿或是护士,也没有起抬眼去看,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他们亲过,摸过,睡过,任何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个遍,这不是亲人之间能发生的事,这件事她一辈子都接受不了。
进来的人走进病房,竟然“哗”的一下子把她的被子掀开,吓得她一惊,还没来得及看来者是谁,就被按在床上不能动弹,然后是铺天盖地的狂吻落在她的脸上,额头,唇上,脖颈,她拼命的躲闪,却力不从心,她心里清楚,这个男人不是孟灿,孟灿不抽烟,没有烟味,这个男人却是满身的烟味,他是谁?
“唔……嗯……你…放开我……”她拼命的挣扎,可是浑身都用不上力。
男人稍微抬起头,邪恶的笑着,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说:“很年轻,一定很美味。”
她惊恐的瞪着眼睛,才看清男人的容貌,这不是上次在澳门的那个男人吗?上次的经历太过深刻,任何一个人物,环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记得上次这个男人就对她不怀好意。
她刚想大声呼救,男人用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又扯开她的病号服,露出里面大片白花花的肌肤,看的男人垂涎三尺,低头就要去啃噬散发着少女气息的肉体。
吓得她双腿乱蹬,双手也在乱抓,嘴里一直“呜呜”的反抗,就在她以为要被男人强暴时,忽然捂住她嘴的男人的手松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被人拽走,她大口换气呼吸着,赶紧用被子把自己裸露出来的身体遮住,看着眼前的情况。
那个男人被孟灿从后背拽开,一拳打在脸上,力气极大,被打倒在地。




终于找到你【H 父女】 鉴定结果
孟灿赶紧去看郑嘉琪,满脸关切的问:“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郑嘉琪哭着扑倒他的怀里:“孟叔!”刚才吓死她了。
孟灿用被子又给她裹了裹,安慰她:“不用怕,有我在。”然后一把揪住已经坐在一旁的男人的衣领,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话。
他在国外呆了十年,肯定会说外语,只是不知道说的是哪种语言,好像不是英文。
只见二人还没说两句话,就又打起来,那个男人知道孟灿肩膀有旧伤,专门往肩膀上下黑手,几记重拳,肩膀渗出血迹,郑嘉琪想要去帮忙,可是不知道从何下手,她下床打算去叫人,却被孟灿叫住:“在床上呆着。”她只好又回到床上,紧紧抱着被子,缩成一团。
二人身手不分伯仲,孟灿肩膀受伤,那个男人也没讨到多大便宜,嘴角和眼角都有血迹,病房里面一片狼藉。
见二人一边打一边说着什么,郑嘉琪担心孟灿,又没办法帮他,只能焦急的看着,不过意外的是,二人打着打着,就停了下来,放弃手上的攻击姿势,又聊起什么来。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人,看样子也不是好人,也不知道是孟灿的敌人还是朋友,应该不会是朋友,哪有朋友见面就打架的,出手还这么狠。
最后,那个男人朝郑嘉琪吹了个口哨笑说:“下次,我再找你。”结果被孟灿一个眼神杀回去,还说了一句话,她没听懂。大概是威胁他的话吧,就看见他撇撇嘴走了。
男人走后,她赶紧走到孟灿身边去看他的伤:“你有没有事?”
他摆摆手,脱下上衣,用手一摸伤口,湿乎乎的,一股子血腥味。
“我去你给你叫医生。”
由于他们住的私人高级病房,隔音又好,如果不是刻意,外面几乎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所以医生进来的时候,看着满屋的狼藉,也是吓了一跳。
包扎完伤口,孟灿把他买回来的食物,放到郑嘉琪面前,十分周到的给她打开盖子:“你喜欢吃的。”
是冰糖血燕和木瓜雪蛤,看着眼前的食物,又感受着他的体贴周到,她心里难过,记得上次吃这两个菜时,他还调戏她呢。而现在……
看着她不为所动,孟灿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岔开话题:“多吃点,养好身体,下午我带你去坐游轮看海。”好好培养一下亲情。
下午,郑嘉琪靠躺在病床上发呆,宽敞豪华的病房就她一人,孟灿去拿dna鉴定结果,从各方面线索的对应来看,他们的关系应该是父女无疑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以后她要怎么面对他?她从未像喜欢他这样喜欢过一个人,想当初段晨洋,也是说放下就放下,不是她太滥情,是段晨洋和孟灿根本没有可比性。但是这人却要成为自己的父亲,难道天下有情人终成父女吗?
不,不会的,鉴定结果还没出来,一切皆有可能也说不定。
不到黄河不能认命!
不一会儿,房门被推开,只见孟灿拿着一沓白纸进来,应该就是鉴定结果。
孟灿把鉴定结果扔到她的面前,面无表情,不知是喜是忧。
鉴定结果有好几页纸,前面都是一些血液分析,和医学专业术语,她看不懂,唯有最后一页上面,鉴定结果处写着一句话。
她有点不敢看这最后的结果。
看完这句话,她的心都是激动的,甚至是喜极而泣,她心里的大石头顿时落下,睫毛在微微的颤抖,用力抿着嘴唇,狂喜却怎么都抑制不住。
dna相似度为零,无亲属关系!
现在她觉得老天爷对她无比厚爱!
太好了,他们真的没有关系,她刚想把自己的如释重负的心情分享给他,抬头看着他环抱着胳膊站在窗前,向外眺望,一言不发,浑身撒发着一股子冰冷气场,离着老远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失望。
话被生生咽回去,这话说出来貌似不太适合气氛。
过了许久,孟灿回过头来突然问她:“想不想当明星?”既然没有关系,也没必要再留在身边。
“啊?你说什么?”他这冷不丁的一问,郑嘉琪没跟上节奏,他在问她想不想当明星?他们不是在谈鉴定结果的问题么?这都说的哪跟哪啊?
她瞪着疑惑的大眼睛看着他,明眸皓齿,脸上一扫之前的阴郁。
“如果你做了明星,就有了名利,到时候你的父亲会主动找你,不需要你再大海捞针去找他。”
俗话说“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原来他还是在帮她解决她爸爸的事,心里感动的不行。
她没接触过这个,完全不懂,想要问一些问题,都不知道该从哪个方面问起。当明星?好像不是随便就能当。
见她还是犹豫,孟灿直接帮她做了决定:“明天颜丽芸公司会送一批新人去韩国做培训,你去学习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会让颜丽芸做你的经济人,保证让你名利双,到那时候你再找你的父亲,就会容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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