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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佛(又名勾引禁欲和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叶孤舟呀
潇潇不在凉山寺,玄弋夜里睡得安稳多了,倒是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
这天,风和日丽,透亮的天光从敞开的窗牅里漫进来,屋内光线明亮。
玄弋坐于案前,执着毛笔在抄写佛经。
他的字迹清逸隽永,苍劲有力,细品起来,很有大家之范。
“大师兄,大师兄……”智修一路小跑到玄弋跟前,咋咋呼呼的道:“大师兄,萧施主回来了。”
玄弋抄佛经的手一顿,浓黑的墨汁滴落在白色的宣纸上,渲染开来,似他额下紧蹙的两道剑眉,黑沉沉的。
他搁下毛笔,掀了掀眼皮,“在何处?”
“在前厅。”智修似乎有些雀跃,脸上挂着几分笑意。
玄弋起身,拂了拂弄皱的僧袍,路过智修身侧时,随口问了句:“你似乎很高兴?”
智修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大师兄,萧施主没有骗我,她说之前欠我的冰糖葫芦一定会给我补上的。”
玄弋蹙眉,看了眼一脸稚气未脱的智修,他才十三岁,年纪尚浅,心性单纯,最是禁不住诱惑,容易上当受骗。
前些日子,一直都是智修负责给潇潇送饭,潇潇娇气惯了,吃不下庙里粗糙的素食。
她暗中跟智修交易,让智修每顿饭都给她弄些好吃的,等她下山了,给他买三十串的冰糖葫芦。
智修是老方丈捡来的孤儿,他自小在山上长大,没去过几次集市,也鲜少尝过孩童常吃的零嘴儿。
潇潇给出的条件太具诱惑力,智修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他在厨房当值,厨艺不错,每天都给潇潇弄些莲藕丸子、清蒸丸子,虽然也是素食,但味道比先前的糙食好多了。
前几天,他来给潇潇送饭时,发现潇潇屋里没人,行李也不见了。
他跑去问玄弋潇潇去了何处,玄弋说潇潇回家了。
“那萧施主还会回来吗?”智修期待的看着玄弋。
玄弋淡漠开口:“不会。”
智修清秀的小脸一垮,难过极了。
他的冰糖葫芦全都化为幻影了。
玄弋见他哭丧着脸,询问了几句,智修便将她和潇潇之间的事全盘托出了。
玄弋听后,脸色凝重,幸好那女人只是骗了些吃的,若是她进行色诱,哄骗智修做些违背礼教的事,后果不堪设想。
那女人迟早是个祸端,这次回来他还会将她送走,可不能让寺里的其他师弟被她迷了心智,乱了修行。
玄弋和智修来到前厅时,潇潇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她一看到玄弋的俊脸,清丽的眸子陡然一亮。
“圣僧。”潇潇亲昵的唤了他一声。
玄弋瞥她一眼,语气冷淡:“施主回来做何?”
潇潇放下茶盏,“治病。”
“凉山寺并无大夫,施主若要治病,可下山找大夫。”
“可我这病,只有你才能治。”潇潇话里有话。
玄弋抬眸,正眼望向她:“何病?”
潇潇望着他的俊脸,顿了会,缓缓道:“相思病。”
——跪求珠珠,潇潇又要开始勾引和尚了





欲佛(又名勾引禁欲和尚) 7、夜袭和尚屋
玄弋一顿,面色全冷了下来。这个女人,净会满嘴胡言,她能有什么病,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骗人的。
“大师兄,什么是相思病?”智修突然探出个脑袋,插了句话,表情很是迷茫。
他自小在山里长大,看的书都是佛经,也没下山去见识过,自然不懂男女间的风花雪月。
玄弋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敷衍:“一般杂症罢了。下去吧,我有事要与萧施主商谈。”
“是。”智修不情愿的离开,他显然对潇潇口中的“相思病”很感兴趣。
智修离开时,潇潇突然叫住了他:“智修,我还未用膳,帮我准备膳食,今日想吃莲藕丸子。”
“好。”智修答得爽快,因为刚才潇潇应允再给他加三串冰糖葫芦。
“智修。”玄弋出声打断两人,木着脸道:“准备普通膳食,不得以权谋私,如若再犯,罚抄五遍佛经。”
智修脚步一顿,却是敢怒不敢言,他瘪着嘴,闷声道:“是,大师兄。”
智修不敢在玄弋面前放肆,潇潇却是敢的。
智修一走,她便站了起来,整个人欺近玄弋,娇小的身子偎进他胸膛里,抱住他蹭了蹭:“圣僧,我好想你。”
玄弋蹙眉,一把推开她,如避蛇蝎,往后退了好几步,语气冰冷带着讥诮:“施主淫乱成性,心术不正,已是污了佛门净地,用完膳,请速速离去,往后,凉山寺不会再留施主。”
他说完便生气的拂袖而去,独留潇潇一人在前厅里。
潇潇无所谓的坐回木椅上,端起茶盏又喝了起来,赶了一天的路,她着实有些渴了。
她是乘坐马车回来的,虽然玄弋嘱咐师太不要借予她交通工具,但她买通下山采购物资的小尼姑,软磨硬泡,哭得楚楚可怜,最后,小尼姑同意载她一程。
其实,不用马车也行,她若是施展法术,凌空飞行,一刻钟也能抵达凉山寺,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她现在仍用法术敛藏住身上的妖气,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若玄弋发现她是妖怪,早就拿符咒、法器了她了,而不是这种语言性的驱赶。
所以她一直忍着,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一会,智修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来,潇潇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她瞧了眼天色,吃的更慢了。
虽然玄弋说不允许智修做特殊的饭菜给潇潇,但智修偷偷藏了三个丸子在底下,用上面的饭菜盖住,也没人发现。
潇潇咬了口鲜嫩多汁的丸子,直夸智修是个聪明的孩子,承诺往后会给他买很多零嘴。
智修被夸,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潇潇看着他那愣头愣脑的傻样,心想,再多给他些好吃的,或许他会把他大师兄给卖了,届时,玄弋定会气得口吐鲜血。
等潇潇慢吞吞的将饭吃完,天色已经黑了。
玄弋本是让她用完膳便离开的,可天色已晚,潇潇说她一个姑娘家,赶夜路不安全,死活赖着不肯走。
玄弋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借宿一晚,但明天一早,她必须得离开。
吃饱喝足,潇潇回房洗了个热水澡,她在颈后、胸前、乌发上都抹了浓度极高的,可以激发男性情欲的麝香油。
将一直盘在发冠里的乌发解开,潇潇给自己梳了个好看的女子发髻,插上素雅致的玉簪。
她描了好看的柳叶眉,抹了嫣红的口脂,穿上诱人的纱衣,再套上一件长衫,踏着漆黑的夜色,潜入了玄弋的房间。
玄弋给师弟们上完晚课,约莫亥时过半才回屋。
简单的洗漱一番,他换上单薄的亵衣,熄了烛火,上床就寝。
一掀开被褥,一个娇软馨香的身子便缠了上来,将他牢牢抱住。
——跪求珠珠,给一颗也好啊




欲佛(又名勾引禁欲和尚) 8、色诱和尚
女人的身子温香娇软,淡雅的体香带了丝魅惑,玄弋嗅了一口,立马反应过来,欲将女人推开。
可潇潇使尽全力,四肢攀在男人身上,赤裸滑腻的娇躯似水蛇一般,将他牢牢缠住,玄弋居然没能立马将她推开。
两人的胯部紧贴着,潇潇扭动臀部,用白净无毛的耻丘轻轻的蹭着男人的胯下,红唇轻轻舔吻着男人的喉结,乌发上的麝香渐渐扩散开来,漫进男人的鼻腔里。
玄弋脸色铁青,大掌刚摸上她赤裸圆润的肩畔,想把她掀下去,又被那细腻的触感惊到,将手缩了回来。
“下去。”男人声音很冷,如淬寒冰,暗夜里的双眸黑得发亮,冷冷的睨着在他身上作乱的潇潇。
“圣僧,我想亲你。”潇潇的嗓音很软,很糯,娇软中又透着几分妩媚的韵味,她伸直脖子,凑近玄弋,红唇直接印上了男人的薄唇。
男人的唇瓣柔软,却有些微凉,似他这个人一般,有些清冷薄情。
两人唇瓣相贴,玄弋的长眸黯了黯,他闭上双眸,再睁眼时,眼神清冷,薄唇抿得笔直,大掌抬起,遒劲的掌风直朝潇潇的后颈劈了下去。
潇潇惊觉,迅速闪躲,可还是慢了半寸,那大掌直直劈向了她瘦削的左肩。
“啊……好疼……”潇潇痛呼一声,整个人无力的趴在玄弋身上,左肩传来剧烈的痛感,她咬唇,痛苦的呻吟着,眸中溢出点点泪光。
这个和尚每次都下这么重的手,丝毫不考虑她是弱女子,真是冷漠凶残的很。
潇潇受了痛,手脚便不再缠着玄弋,玄弋用力推了她一把,她整个人往里侧倒去。
“唔……”随着翻倒的动作,受伤的左肩被压迫到了,疼得潇潇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秃驴!
她怒极了,没受影响的右手探到男人胯下,灵活的钻进裤裆里握住那根肉棒,用力握紧,狠狠一捏。
“哼……”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又性感的闷哼,他胯下的阳物似乎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粗硬如铁,在潇潇柔软的掌心里弹跳了两下。
玄弋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略有些浑浊,垂眸望向肌肤白嫩如雪的潇潇时,目光幽深,隐隐藏着些欲望。
乍一对上玄弋幽深的黑眸,潇潇也是吃了一惊,上次她用嘴、用手弄了好久,才把那根肉棒弄硬。
现在只是用手刺激了下,他便硬了,也是令人惊奇,约莫是她擦在身上的麝香油起了作用。
能让这和尚生出欲望也是难得,这可是个好时机,即使吸不了他的阳,看着他被情欲折磨也是件趣事。
潇潇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肿胀粗硬的阳根上下撸动起来,指甲有意无意的刮过根根凸起的青筋,滚烫的肉棒在她手里膨胀跳动着,又硬了几分。
男人的呼吸浑浊粗重,胸膛微微起伏,一滴热汗从他的鬓角落下,滴在潇潇的手臂上。
玄弋按住潇潇作乱的小手,嗓音沙哑又愤怒:“松开!”
潇潇死死的握着那根肉棒,就是不松手。
玄弋一用力拽她的手,她便用力捏他的欲根,他不留情,她也不留情,两人互相较着劲。
“哼……”玄弋似痛非痛,喉咙里不时溢出微小的低吟,额上热汗涔涔,眼眶一片猩红。
潇潇仰头看了眼男人布满情欲的俊脸,心里唏嘘,这麝香油的催情效果如此威猛吗?
上次,她对他那根阳物又含又吸的,也没见他情绪有多大的起伏波动,这次反应如此剧烈,这和尚大概忍不住了吧。
撕破了这和尚清冷自持的面容,潇潇心里得意,觉得左肩处的疼痛也消减了许多。
——跪求珠珠,赏一颗也好啊,没有珠珠留个言也好啊,给我点鼓励呀




欲佛(又名勾引禁欲和尚) 9、圣僧插进来嘛
她跪坐起来,将双腿敞开对着玄弋,露出粉嫩湿润的花穴,细长白嫩的手指剥开两片饱满的花唇,露出一个淌着晶莹液体的小孔。
潇潇用拇指揉搓着充血的肉核,贝齿轻咬下唇,低低的呻吟着。
白嫩的两颊染上一抹酡红,那双妩媚的眼眸似蘸了春水般,含情脉脉的望着玄弋:“圣僧,你难受吗?把肉棒插进潇潇的花穴里吧,潇潇会让你舒服的。”
她说话时语调娇软,嗓音又娇又媚,直直的就听进了人的心坎上,似水的眸子更是勾得男人心尖颤了一下。
玄弋眼神幽暗,不复往日的清明澄澈,他胯间的阳物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似要将单薄的亵裤给撑破。
许是受那催情油的影响,他胯下胀痛得厉害,脑子也有几分混沌,甚至有些不受控制。
他背靠着床架,压抑的喘息着,忍不住抬眸,看了眼潇潇粉嫩诱人的花穴。登时,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又迅速别过脸去,闭紧双眸不再看她。
他现在应当起身,离她远些,可四肢却似无力般,不愿挪动分毫。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似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令他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
他居然想靠近她,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好让她发不出那羞人的淫语。
他甚至想把自己胀痛难忍的欲根插进她腿间那张不断流水的“小嘴”里,堵住她泛滥的淫水,好让她停止那下作的搔首弄姿。
被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惊到,玄弋立马睁开双眸,用手指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浑浊的眼眸渐渐恢复清明。
他心里懊恼惭怍极了,身为出家人,怎能生出如此淫邪的念头呢?真是枉为佛门弟子!
玄弋咬紧牙关,极力压下身体里奔腾的欲火,迅速起身下了床。
走至桌边,点亮烛火,猛的灌了三杯冷掉的茶水,他的喘息声才稍稍平缓了些。
玄弋背对着床上的潇潇,冷声道:“施主,请着好衣裳回去,莫要逼贫僧动粗。”
潇潇左肩还隐隐泛疼,她侧躺在床上,不至于压着左肩。
泫然欲泣的秋水剪瞳望着玄弋颀长的背影,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我的肩膀还疼着呢,圣僧怎的如此狠心,还要对我动粗。”
“施主想如何?”玄弋话里略带了丝韫怒,约莫是被潇潇折磨得够呛,“为何要如此下作扰乱我的修行?”
“我下作也是因为爱慕你啊,你不知我做梦都想得到你,即使自毁名声也不在乎。”潇潇哽咽着,声音悲戚,如泣如诉,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
爱慕这种话她说多了,早已熟能生巧,愈发顺口,旁人根本瞧不出一丝破绽。
玄弋眉头深锁,捏着茶杯的手指略微用力,他仍是不相信潇潇只是单纯的爱慕他,她一定有什么目的。
见玄弋沉默,潇潇又娇声引诱他:“圣僧,你就答应同我欢好嘛,事后,我马上离开,再也不会出现,也不会将此事告知别人。”
“荒谬!”玄弋将茶杯重磕在桌上,溅出的茶水打湿了桌面,他回头,怒视着潇潇:“你明知我是出家人,断是不能破色戒的,这无异于夺我性命!”
他说这话时,嗓音又哑了几分,因着胸腔里的怒气,血液翻涌,欲火又蹭蹭的往上冒,烧得他喉咙干渴。
玄弋感觉下身愈发胀痛,特别是看到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潇潇时,胯下那物竟然剧烈的抖动了两下。
他不能再与她共处一室了,既然她不愿意走,他走便是了。
玄弋走回床边,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外衫穿上。
潇潇见他要走,急忙爬起来:“圣僧,你要去哪?”
玄弋没理她,整理好衣着,便抬腿迈向门口。
潇潇下了床,跟在他后面,她用右手扯着他的手臂,“圣僧,别走嘛,忍着对身体不好,潇潇帮你疏解。”
玄弋紧抿着唇,面色冷峻,用力甩开潇潇,力道之大,潇潇脚步踉跄,往后退了几步,一时不防,撞上了茶桌。
“嘭!”的一声,茶杯落地,应声而裂。
“大师兄,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发生什么事了?”门外传来智修的声音,他刚起夜回来,路过玄弋门口时,被杯子破裂的声音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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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佛(又名勾引禁欲和尚) 10、差点被发现,两人的性器交合在一起
玄弋刚摸上门柄的手放了下来,他往后退了几步,声音平静的道:“无事,喝水时,不慎打破了个茶杯,不碍事。”
一旁的潇潇是个不嫌事大的,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她清了清嗓子:“有……唔……”
刚说了个音节,便被玄弋用大掌捂住了嘴巴。
他瞪她一眼,声音压的很低:“不许说话。”
“唔……呜……”潇潇挣扎着,小嘴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玄弋两只手按着她,一只手捂着她的小嘴,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这个动作使得潇潇头部无法转动,小嘴也无法脱离玄弋的大掌,根本说不出话来。
潇潇生气的瞪圆了眼睛,她望着眼前高大挺拔的玄弋,心里暗暗打着坏主意。
男人面部线条冷硬,双眸里隐约还能看出些浅淡的猩红色,视线往下,即使隔着一层衣衫,她也能窥见他胯间的那一大团隆起。
可他却能平静如常的与人对话,自制力真是强的令人叹为观止呢。
如果,她继续撩拨他,他还能受得住吗?
潇潇目光狡黠,勾了勾红唇,身体往前一倾,整个人倒在玄弋怀里,丰满挺翘的椒乳贴在他的胸膛上,两粒粉嫩的红樱,轻轻的蹭着他的胸口。
不安分的小手,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腹上一摸,扯掉他的腰带,亵裤脱落,登时,粗大紫红的肉棒弹跳出来,拍打在潇潇白嫩的手背上。
“你……”玄弋讶然又难堪的瞪着潇潇,他没想到她竟能在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堂而皇之的脱他裤子,真是毫无一点女儿家的羞耻之心。
他松开扣着她后脑勺的那只手,往下按住她作乱的小手。
后脑勺没被按着,潇潇便挣扎着要脱离玄弋的手掌,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
玄弋怕她制造的声音过大,引起智修怀疑,立马放开她的小手,又去扣住她的后脑勺。
潇潇趁机握住那根粗硬滚烫的肉棒,往自己赤裸的下身凑去。
因玄弋生得身高腿长,比她高出半个头不止,她踮起脚尖也不能让那根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只能抵在耻丘上。
身高上的差距让潇潇对玄弋又生出了几丝不满,她在心里抱怨,玄弋这个臭和尚生得过高,完全不利于她实施行欢的动作。
若是她左肩未受伤,她还可以直接跳起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劲腰,用这个姿势把肉棒吞进花穴里。
可她左肩现在还疼着,若是跳起来,怕是要摔着了。
玄弋的阳物生得又粗又长,潇潇扯着它往下蹭,她踮起脚尖,硕大的龟头也能蹭到隐藏在两片花唇间的肉芽。
生着棱角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蹭着凸起的肉芽,刮得花穴里又麻又痒,那滚烫的肉棒甚至烫得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唔……嗯……”她忍不住呜咽似的呻吟几声。
门外的智修突然开口:“大师兄,你屋里有什么东西在叫?”
玄弋额上滑下一滴热汗,他瞪了潇潇一眼,用手将她的小嘴捂的更严实,而后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回道:“睡前,窗户没关好,让一只野猫闯了进来,现在正在闹腾。”
智修突然来了兴致,声音高了几分:“大师兄,你把猫给我吧,我帮你看着它,这样你就可以睡个好觉了。”
智修年纪尚小,仍有几分孩童心性,喜欢毛绒可爱的小动物。
玄弋垂眸看着身段妖娆的潇潇,对于智修的话不置可否,若是真让他帮忙看着她,不出两个时辰,这个妖艳的女人会把智修吃的骨头都不剩。
玄弋清了清嗓子,婉拒道:“你回去吧,师兄自能处理……哼……”
潇潇握着那充血发紫的龟头用力捏了一下,玄弋痛的闷哼一声,忍不住躬着腰,往下矮了两寸身子。
这高度,非常凑巧,两人的胯部刚好对上,肉棒抵在湿濡的穴口处。
潇潇向前挺腰,压向男人的胯部,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往里挤。
”唔……”玄弋浑身紧绷,整个身子僵住,大手急忙扣住潇潇的腰部,不让她动弹。
门外的智修焦急的询问:“大师兄,你怎么了?怎么听着声音似是很痛苦的模样?”
他上前拍打着玄弋的房门,想要把门打开瞧瞧。
——今天三更,跪求珠珠




欲佛(又名勾引禁欲和尚) 11、肉棒拔出来,淫水流了出来
一阵一阵的敲门声,令玄弋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而且潇潇还故意使坏,缩紧小腹,用力绞着他肿胀的龟头。
紧致湿软的肉穴一张一合的吸咬着胀痛不已的肉棒,下腹涌上一股颤栗的快感,玄弋额上沁出一片细密的汗珠,他闭上双眸,压抑的,隐忍的,沉沉的喘息了一声。
身体有股强烈的冲动,想摆动劲腰往前挺去。
可是……不,不能做违背礼教的事情。
玄弋咬牙,将身体往后挪,想拔出埋在潇潇体内的阳物。
“唔……”潇潇娇媚的低吟着,故意将身子往前倾,身体的重量压在玄弋身上,两人胯部又贴近少许,肉棒又往里挤进去了一小截。
“哼……”玄弋被紧致的肉穴箍得尾椎骨一麻,差点关失守。
宽厚的大掌狠狠掐着潇潇纤细的腰肢,阻止她向前移动,玄弋下腹紧绷着,鬓角两侧的太阳穴青筋暴起,整个俊脸淌着淋漓的热汗,他似乎隐忍到了极点。
“大师兄,你怎么了?快开门啊。”智修还在不折不挠的敲着门。
汗水淌过纤长的眼睫,玄弋眨了眨猩红的眼眸,咬紧后牙槽,深吸了口气,故作镇定的道:“无事,不用担心,师兄已经抓到那只野猫了,你明日要上早课,早些回去歇息,别睡过头了。”
他说这话时,嗓音沙哑的不像话,低沉暗哑,与平时判若两人,也不知智修那傻小子有没有嗅出其中的端倪。
智修虽觉今晚的大师兄有些怪异,但他年纪小,阅历尚浅,也不懂怪在哪里。
他点头应了声:“好的,大师兄,你也早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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