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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药
大年初一,沈砚山回来了,给了司露微一个大红包。
红包里是一根金条。
“小鹿,新年好。”他喝得很醉,人也有点困,眼睛睁不开的样子。
司露微替他脱了外套和手套,把他搀扶到了床上。
他一到了床上就倒下,连带着把司露微也压倒了。
他沾床就睡熟了,司露微爬起来,又替他脱了军靴,端水过来给他擦擦脸和手。
忙好了,她把金条放在了沈砚山的枕边,自己走了出去。
沈砚山直到下午才醒。
一醒过来,石嫂就端了醒酒汤。
沈砚山喝了一碗,人清醒了不少,准备找衣裳穿戴,却一下子看到了枕边的金条。
他有点好笑,拿着走了出去:“小鹿,给你的压岁钱,怎么忘记了拿?”
“......我有钱用。”司露微道,“五哥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金条你拿着。你要做大事,花钱的地方多。我若是要用钱,会跟你要。”
她说得头头是道,沈砚山却拉住了她的手。
他把金条塞到了她掌心:“听话,给你就收着。你听话,五哥就很高兴。”
司露微低头看了眼塞到掌心的金条。
沈砚山的体温高,被他握在手里,金条暖融融的。
“大年初一。”沈砚山笑了笑,“小鹿,这是新年第一天,大家都和和气气的,好不好?”
司露微说好,就收下了金条。
司大庄那边也醒了。
他正在屋子里闹起床气,说鞋子太潮了,让烘干了再来。
司露微回房把金条放好,转身进了他哥哥的房间。
她重新找了双干净袜子给他:“换上。棉鞋是烘好的。跟你说了多少次,袜子要每天都换。”
司大庄哦了声,接过新袜子穿上。
再次把脚放到鞋子里,就不觉得鞋子潮了,他嘿嘿冲司露微傻笑,显然还是没太睡醒。
司露微给他们俩准备了午饭。
饭后,司露微坐在旁边,欲言又止。
沈砚山看出来了,主动对她说:“你去给徐太太拜年吧,她一直很照顾你。”
司露微又惊又喜。司大庄则狐疑看了眼五哥,只觉得今天的五哥,大方得过了分,一点也不像他。





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第72章 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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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露微还在考虑,如何跟五哥说这件事,五哥就主动提了,她高兴极了。
高兴之余,她也和她哥哥有相同的疑惑。
五哥怎么突然这样大方?
她心中又忐忑起来。
而沈砚山看出了她的心思,见她穿着月白色的长袄,就跟她说:“把那件猩猩红的披风穿上,你穿那个好看,而且配你这身衣裳。”
司露微看着他。
见她沉默,沈砚山又道:“小鹿,今年和去年不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许就这一年半载了,我想跟你好好过。”
这番话,情真意切。
司露微心中不是很相信,却没有说什么令人沮丧的话,而是接受了沈砚山的好意。
沈砚山又道:“听话,去把那件披风穿上。”
司露微说好。
沈砚山看着她回房,沉默良久。
司大庄走了过来,低声问沈砚山:“五哥,你又憋着什么坏水?你不想让她去就不让她去,别再折腾她啊,她是我亲妹子。”
沈砚山刮了他一眼。
他这一眼,格外的阴冷,像冰封的利刃,从肌肤上滑过,令人颤栗,又让人皮开肉绽。
“管好你自己。”沈砚山的声音也像寒冰,“敢多嘴多舌,我就要打你。”
司大庄悻悻闭紧了嘴巴。
司露微穿了那件猩猩红的披风出来,司大庄眼前一亮,把沈砚山的种种抛到了脑后:“好看!”
他妹子从未穿得这样鲜艳。
司露微道:“五哥买的。”
“五哥对你好。”司大庄道。
司露微点点头,把满心的猜忌全部压下,带着几分讨好:“五哥的好,我都记得。”
顺着他,把这两年混过去,以后再谋后路,总好过天天和他作对,猜疑他的动机。
司露微打定了主意,嘴也很甜。
沈砚山则不动声色:“快去吧,已经不早了,回来吃晚饭。”
她道是。
她一走,沈砚山立马沉了脸。
晁溪是新来的,原本还想着姐姐出门,她要跟随着,不成想一转眼瞧见了沈团座这幅表情,晁溪打了个冷战,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她挺害怕沈砚山的。
沈砚山对司大庄和司露微都很好,是那种一眼就明显区分与其他人的。
更多的时候,沈砚山身上有种莫测的阴沉,好像他下一瞬就能做出杀人越货的行径,叫人敬畏。
司露微一路上到了徐家。
她还在不停的走神。
结果,车夫把马车停下来时,她稀里糊涂下来,发现这是徐家正大门前的那条街。
徐家是个大户,宅子极大,住了三百多的人。
徐太太那边,是单独开门,他们平时进出都走那边的小门,司露微从未从正门进过徐家。别说她,就是徐太太自己,一年到头也走不了两次正门。
此刻,街尾的脂粉铺子前,有人正在说话。
司露微一眼就看到了徐风清,因为徐风清穿着她做的青蓝色长袍。
徐风清身边,立了个穿雪白披风的女人。女人的头发落在披肩的毛领上,乌黑有光泽,侧影曼妙。
车夫指了指:“小姐,那是不是徐少爷?”
司露微:“......”
她不愿意怀疑沈砚山什么,可他身边的人,总是做得很明显。
她无奈叹了口气,道:“是的。”
车夫看了眼她,发现她的表情好像并不是吃醋愤怒,而是在压抑着什么。
他不太会言语,就不再多嘴了。
司露微转身爬上了马车,对车夫道:“去徐太太那边吧。”
车夫拿不准她的意思,重新赶了马车,往后街的角门去了。
司露微心中则是很不安:“五哥到底要做什么?若是单纯让我吃吃醋,这也没什么,我不跟他撕破脸。”
但愿他没有后招。
她到了徐家,给徐太太拜年。
徐太太的脸色不太好。不是生气,而是生病。
她过年这段日子,一直就没好过。
南湖县有忌讳,腊月二十四接了祖宗回家过年,除夕夜送走,这个期间,家里是不能见药罐子的,否则熏到了祖宗。
徐太太跟赤脚郎中买了些药丸,用水服用,效果寥寥。
“露微。”她拉住司露微的手,努力想要挤出个笑容,可惜没什么力气。
她掌心是柔软又微烫的。
司露微心中一惊,想到她母亲去世的前一个月,也是不停的发烧。
“太太,我给您拜年了。您没事吧?”司露微问。
徐太太喊了佣人,让佣人给司露微一个红包,笑道:“没事,就是一点小风寒,过几日就好了。”
司露微又问:“请大夫了吗?”
“大过年的,哪里去请大夫?大夫也要过年。不妨事,我快好了。”徐太太道。
司露微又问她想吃什么。
徐太太道:“唉,想吃点黄瓜。”
黄瓜是夏令菜蔬,如今是正月初一,黄瓜怕是很难买到了。
且如今是大过年的,小贩子们都回家了,菜市也要到正月初五才开市。
司露微犹豫了下,对徐太太道:“太太,您等着我。”
她转身就走了。
她急急忙忙的,去了趟沈横府上。
她以前在沈家做过好几次菜,沈横府上的下人都认识她。
今天,南湖县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要来给沈横拜年,他家门口停靠了各种马车,其中还有两辆汽车。
司露微到来,下人跟她说:“司小姐,过年好。”
“十姨太在吗?”司露微直接问。
沈横那边贵客多,她不敢去打扰,只想着她跟十姨太还有点交情的。
下人道:“在,在。”
然后,他把司露微领进了内院门口。到了内院,司露微轻车熟路,摸到了十姨太那边。
十姨太也有客人。
她如今是沈横身边第一人,听说沈横今年没接太太和嫡子女们来过年,把他们全部留在了南昌。
在南湖县,十姨太是唯一有身孕的姨太太,是独一份的尊贵,于是不少乡绅、富户人家的太太,都来给她拜年。
司露微一来,十姨太就丢开了这些人,单独见了她。
“十姨太,我.....我有个不情之请,您府上的厨房里,有新鲜黄瓜吗?”司露微开门见山,似乎等不及。
十姨太看了眼她,心想她这肯定不是自己吃的,怕是有什么急事,也不耽误她,喊了个小丫头:“你去后厨问问。”
小丫头很快回来,说:“有一筐,是准备过年时做凉菜用的。”司露微重重舒了口气。




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第73章 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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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露微从沈家拿了四根黄瓜,回到了徐家。
她也没有煮,只是削了皮,切成小块用热水稍微烫了烫,怕太凉了,徐太太吃了胃里难受。
她将烫得温暖的黄瓜,端给了徐太太。
徐太太坐起来,用小签子插着吃。
“......人生病了,就像小孩子似的。黄瓜也是有的,这几天吃不着,光念着这个了。”徐太太虚弱笑了笑,“就是这个味。我如今哪怕是死了,心头的遗憾也少了一个。”
司露微忙道:“太太,您别说丧气话。您这样好心肠,会长命百岁的。”
徐太太笑了笑。
她说:“我也是百无禁忌,随口胡说。我哪里舍得死?你和风清都还小,我得替你们掌舵。”
司露微道是。
她们说着话,徐太太吃了半根黄瓜,心情好了不少。
剩下的,司露微不打算做凉菜了,而是清炒出来,等会儿给徐太太下饭。
她在厨房忙碌着,徐风清回来了。
“露微,过年好。”徐风清笑着钻进了厨房,对她道。
“过年好。”司露微也笑了笑。
徐风清问她:“什么时候到的?”
“到了有一会儿了。”司露微道。
她算了算时间,徐风清跟那位小姐在街头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她就问徐风清:“你认识新的朋友了吗?”
徐风清一愣。
“你知道?”
“来的时候,在街上看到你们说话。”司露微道。
徐风清急了起来,脸色都变了:“露微,我跟她什么也没有,真的.......”
司露微忍不住又笑了:“我要是觉得有什么,就不会问你了。说了什么,聊了这么久?”
徐风清有点紧张。
他对这种事经验不够丰富,怕自己办错了,故而老老实实,全部告诉了司露微,从年前说起。
“她来拜年的。阿妈生病,没见她,她非要说出去走走。走了出去,她才跟我说,她不是什么富家女,而是金雁山庄的伎人烟汀。”徐风清道。
司露微一愣。
“她为何跟你说这个?”司露微不解。
徐风清更加不解:“我不知道。她说感谢我上次救了她,还说要单独请我吃饭,假如我不嫌弃她的话。”
司露微看了眼徐风清。
徐风清连连摆手:“我拒绝了,她当时就哭了。她还在哭,我不好抬脚就走,所以耽误了一会儿。”
司露微的眉头蹙起。
她一蹙眉,徐风清就吓到了:“露微,你生气了?”
司露微不是生气,而是担心。
她哥哥和沈砚山常去金雁山庄,而沈砚山今天这样大方放她出来,又让车夫带着她去看徐风清和烟汀。
这么有心机,总不会只如此简单让她吃醋的。
烟汀哭,估计是想等司露微到了,扑到徐风清怀里,好造成误会。
不成想,司露微转身就走了,戏没有演成。
“露微,你不要生气!以后她到家里,我也会叫人赶走她的。”徐风清抓住了司露微的手,神色焦虑。
司露微回神,笑道:“风清哥,不是生气,只是有点担心。”
“你不必担心。”徐风清会错了意。
“我不是担心你,而是担心那个女的,我担心她设局害你。”司露微道。
徐风清有点意外:“怎么害?”
司露微也不知道。
她不是个聪明人,要不是遇到了沈砚山,她估计都不会想得这么深。
“......我不知道。”司露微道,“你多留心。”
徐风清点头说好。
他心中一直留心。
司露微没有在徐家吃晚饭,做了个炒黄瓜,她就要回去了。
徐太太很舍不得:“你吃了饭再走,这大过年的。”
“正月您这里也忙,我就不来了,等闲下来我再过来。”司露微道,“往后的日子那么长......”
徐太太一想也是,以后就是徐家的人了,还怕什么?
她含笑点头。
司露微回到了家里。
沈砚山今天没出去,正在外院书房接待几个拜年的下属,以及巴结他的富户、乡绅,直到黄昏了才空闲。
听说司露微已经回来了,他唇角微翘,心情很不错。
他回到了后院,司露微已经去厨房忙活了。
沈砚山又折身去厨房,对她说:“今天不用你忙,让他们做。你出来,咱们说说话。”
司露微说好。
从厨房往正院去,她一边走一边和沈砚山说话。
说起了黄瓜。
“......五哥,我也知道这样不太好,但太太病了。”司露微解释。
沈砚山无所谓:“一点菜蔬,这值什么?”
司露微看了眼他。
他倒是没有特意观察她,对于徐风清和伎人烟汀说话的事,他好像没放在心上。
司露微一时想,他可能真不知道,是车夫自己瞧见了,好心指给她看;一时又想,五哥跟他们不一样,他有耐心,沉得住气。
“太太身体不是很好。”司露微又道,“她这些日子一直生病。”
沈砚山终于不耐烦:“小鹿,别再说徐家的事了。”
他虽然心中不愿,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还是挺温和的。
司露微打定了主意,今年不惹他,以讨好为主,让他打在软棉花上,也许更有效果,于是她顺从点头:“是。”
沈砚山轻轻舒了口气。
晚膳之后,沈砚山又跟她说:“从明天开始,会有人来拜年。如果是女眷,你接待她们。”
司露微震惊。
“不行,五哥你答应的。”司露微脸色微白,“你说.......”
沈砚山淡淡瞥了她一眼:“我记得我说了什么。你哥哥是副官长,你是内院总管事的,这样行不行?”
司露微惴惴。
她打定了主意用软和的态度,果然不再改变:“好。”
沈砚山又给了她一份名单,让她记下了。
除了名单上的人家,其余女眷来拜访,一概不要接待。
司露微道是。
接下来的几天,她果然帮沈砚山待客。
客人们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捉摸不透,不知她到底是算什么身份。
司露微则是很坦荡。
她还以为,这次的事不过是小小危机,应该很快就过去了,不成想刚到正月初七,徐风清那边就出事了。
司露微正好要去看看徐太太,才知晓此事。
徐太太急得脸色灰败,强撑病体要起来。
“......保安团的人抓了少爷。”佣人一边抹泪,一边告诉司露微,“说让家里出三十万大洋,否则就要让少爷偿命。”
司露微就知道,沈砚山的后招在这里。他说他不害徐风清,于是他出谋划策,让其他人来害。




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第74章 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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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太这场病,来得蹊跷,莫名其妙就病倒了,一开始只是体弱低烧;可没想到,病了这么久,始终不见好转。
过完年请了大夫,吃了药,她的情况还是很差。
徐风清被抓,徐太太撑着要起床,眼前一阵阵发黑,天旋地转的。
司露微扶住她躺下:“太太,您别操心。我如今住在沈团座家里,这件事我去求我哥哥,或者沈团座,您放心。”
徐太太稍微放松了点。
她的眼泪不断:“风清一直很乖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司露微也不知道。
她让徐太太躺下:“我去看看,太太您在家里等我的信。”
徐太太实在头晕得厉害,这么一番折腾,她满头满脸出虚汗。
司露微说:“您这样,还是别见风了。刚好一点,可别再添重病情了。”
徐太太大口喘息,对司露微道:“那我就托付给你了。”
司露微乘坐徐家的马车,去了县政府的保安团。
“保安团”叫这个名字,还是由以前的衙役们充当的,就连大牢也是以前的县衙大牢。
司露微去了,人家不给她进,她就说自己是沈砚山团座家里的人,过来瞧瞧情况。
保安团的团长认识司露微,也知道她哥哥是司大庄,他以前在街上走,还跟人说过,这姑娘早晚要到烟柳楼去,他还打算去给她买个花烛夜。
不成想,如今她高攀上了沈团座。
“……徐少爷犯了什么事?”司露微尽可能放低姿态,“既然抓了他,又要钱,怎么没个名目?”
“要审的,等县长正月十六开印,到时候会公布。”团长道。
“那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司露微道,“金捕头……金团座,您也让我们知道。”
若是从前,她断乎不敢在这个金捕头面前说话的。
如今,五哥是她的胆子,她不怕这些人了。除了五哥,谁也不敢作贱她,这种诡异的安全感,让她直起了腰。
对方就得意洋洋说给她听。
是金雁山庄的老板报了案,也是金雁山庄的老板索要三十万大洋。
因为徐风清睡了他的头牌伎人烟汀,还把人家的肚子弄大了。
烟汀怀了身孕,以后做不成生意,哪怕打了这胎,名声大打折扣,赚钱也少了。
金雁山庄可是南湖县最大最奢华的销金窟,那边的伎人身价极高。
徐风清毁了人家的摇钱树。
“你现在知晓了吧?这小子不是去金雁山庄的,而是私下里勾搭人家的头牌,还把人家的肚子弄大了。”金捕头道。
司露微就知道,沈砚山的手段,绝不是什么吃醋之类的。
徐家富足,徐太太的陪嫁多是田产、铺子。若说现钱,她怕是拿不出三十万大洋。
况且,就这样倾家荡产,实在太不值得了。
“如何证明是他做的?”司露微道,“孩子又没生出来,就凭那伎人的三言两语吗?”
金捕头笑了笑:“这个,要等县长亲自断案。”
“我听说,金雁山庄的老板,是县长的小舅子,是哪位姨太太的兄弟?”司露微又问。
金捕头一愣。
他犹豫着不肯回答。
司露微不再指望,转身就走了,回去把此事告诉了徐太太。
徐太太气得差点昏死过去。
她好半晌才顺过来这口气,对司露微道:“风清不会的,他最乖了,绝不会跟伎人胡闹。再说了,他怎么舍得伤了你和阿妈的心?他不会的。”
司露微也觉得徐风清不会。
“太太,这是个圈套。这件事,跟县长有关系。我去求沈团座,实在不行我就去求沈旅座。”司露微道。
她起身就要走。
徐太太让她回来。
她很艰难从怀里拿出钥匙,指了指墙角的柜子,让司露微去打开柜门。
“那里面有钱,还有汇票,你拿了去。既然是托关系,少不了用钱的。你不要珍惜钱,只要能打通关系,多少钱都可以。”徐太太道。
徐风清得罪了金雁山庄的人,那背后靠着杜县长,只有沈横或者沈砚山的关系,能帮忙,徐家是帮不上的。
徐太太不打算再去托族人了,还不如索性交给司露微去办。
司露微性格稳重,她没有把握是不会乱说的。
“太太,钱先留着。等需要用钱的时候,我来跟您说。”司露微道。
她又叮嘱佣人,让她们看住了太太,别让太太冒寒出去到处乱走。
太太身体不好,这会儿怕是什么事情都办不稳妥了。
司露微回到了家门口,停住了脚步。
沈砚山是怎么教她的?她脑子里慢慢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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