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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之词(禁忌 1v1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杜传
老狐狸哼哼两声:“找不到妻子,应该先想想自己哪里做错了,而我的侄女,她本该在哪,就得回哪!”
东不嵊嗤笑道,“十七年前有人让我照顾她,要不是吕老,我也没有这机会。”
吕枭的脸色有些发白,老爷子从容的表情瞬间崩裂:“你照顾人孩子,就是把孩子照顾到床上去?连崽都有了!”
他被气得脸皮抽动,抓起骨瓷茶杯砸向他,哗啦碎了一地,“我告诉你个狗东西,要人?做梦!”
老人骂声气势如虹,炮仗似的,看对面的人还是神色淡淡的,一口老气差点没缓过来。身后的佣人提着医药箱,似乎准备随时冲上来。
“她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吕枭老脸上浮出得意,看着东不嵊神情微变,继续放话,“她不在这里,我会带她走,她绝不会再回东城!”
正是剑拔弩张时,突兀的铃声响起,东不嵊拿起手机,没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吕枭还拄着拐杖瞪他,恨不得他半路出个车祸直接被碾死,明明是自己把人骂得‘落荒而逃’,他离开前的眼神却怎么看怎么让人不爽。
*
段立圩已经在江阜站口站了三个小时,不时地低头看下手表。
他默然伫立原处。又是二个小时过去了,段立圩突然了然一笑,迈着已经有些僵硬的腿,缓缓地离开了。
他知道她不会出现了。
从前老爷子总说他性子温吞,得找一个强硬点的女人管住他,他对这种话题从来都不以为意,直到遇到她。
那天已经是中午过了,实验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正在提取丝素蛋白,那是他下午要用的生物材料,少女神情认真而谨慎,侧脸柔和得几乎和倾斜的阳光合为一体,四度过滤后,她缓缓放松了肩膀。
她做了多久,他就目不转睛地看了多久。好像心口有什么地方一下被点亮,他自己说出来都臊得矫情,但就是那种感觉。
他一直在偷偷关注她,合约结束后特意让公司管理人联系她,他又怯又喜,告诉自己,等再见到她,一定要告诉她自己的倾慕。
可也许连这样的机会也没有了。
距段立圩五十米外一个露天咖啡桌,一位男士放下手中的报纸,露出了被挡住的面孔,他摸出手机说道:“东总,他们没有接头。”
早秋的凉意还没到森冷的地步,却将天地都封冻起来。
段立圩回来时,吕枭的拐杖在地上叩了两下,老人声音哑沉,却不意外,“我可没让你一个人回来。”
看着年轻人落寞的面孔,他轻轻叹了口气,气得涨红的脸色已经渐渐和缓下来了,“算了。”
心不在此的人,从来握不住。她是,她的女儿也是。
这里的东西,她是都不要了——
(完结ji)
终于写到这里了,礼花,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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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之词(禁忌 1v1  ) 佑尔,右耳
房地产龙头涷升宣布剥离金融、地产业务,并分拆子公司上市,同时向科技制药领域发展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不到三年的部署,企业跻身医疗全产业链布局稀有标的,整合资源并协同效应在大健康产业链上的进一步进行延伸。
连带着把东城的上层圈子来了次大换血。
a大还是白墙黑瓦,西洋式的屋身,飞檐起翘。中式建筑组团混着南洋建筑的拼花、细作、线脚,像是穿着西式燕尾服的东方老学究。三两个孩童蹲在湖边投食面包屑,几道凉亭错落分布四周,绿意袭暖,融雪汇土,还有两只鸳鸯戏水扑腾,谈笑的少年少女们踏桥经过,青春洋溢的面孔熠熠生辉。
回来已经半月有余,她在研究所里工作。本来她的资历还不够成熟,但down教授给她写了推荐信,再加上认识的业界前辈极力帮她举荐,国内医科领域又正是求才若渴的时候,她才得到这次机会。
研究所由a大授牌,和校内医学院联系密切。
东妸伏案写完报告后,抱着器材箱的同组研究员陈莉看她收拾好了手包,问她:“varity,你待会儿有事?”
“对,我跟组长说了,今天提前走。”
陈莉看了眼她的腿,
po-1把箱子放到桌上,“那行,你路上小心点。”
她上周摔伤了腿,石膏前天刚拆,之前还是靠着同事才能来回穿梭宿舍和研究所。
东妸打车气喘吁吁地赶到岱尔国际幼儿园时,已经过了四点四十。
好歹比昨天早了十六分钟。
全市收费最高的幼儿园,从占地和绿植面积到每个教学楼无不豪绰,高墙上的大摆石表还在敲放学铃,手拉着手出校门的孩子们三三两两被大人们送上了车。
孩子们已经走了小部分,东妸站在园地旁的草坪看着,有些懊恼,直到工作人员已经在准备关门,天蓝色的花格墙大门慢慢合上,她才转过身。
连着五天没看到那道小身影,东妸觉得很纳闷。
铁艺栏杆外的停车区里,只有寥寥几辆轿车,角落处黑色的迈巴赫并不显眼。
车里空气凝滞,老板没有命令,司机不敢启动车子,等着后座的动静。
后座右边儿童座椅上的小人身上挂着小毯子,睡得正香,毯子把他的脸都盖住了,只露出白色小衬衣一角,旁边放着书包,两条小短腿安静地垂着。
另一侧的男人衬衫西裤,双腿交叠地靠着沙发式座椅,偏头眺望马路边并不起眼的白色身影上。
她在打电话。
东不嵊收回了视线,沉稳的声音道:“开车。”
回到职工宿舍时,东妸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妸妸!你怎么不回我电话??你是不是回东城了”,后面又补上一句:“我是李苼啊李苼!”
她早睡而且习惯静音,昨晚陆续有陌生电话打进来,她醒来后也没太在意。
东妸立马回拨过去,响铃不到两声就接通了,“你王八蛋当年出国了怎么不跟我说?回来也不联系我!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还没说几句,李苼声音里就带了哭腔,东妸本就鼻酸,伏低做小哄了她一番,李苼也知道她一定是有苦衷的,撒了气就没有再多追问。
李苼和陈笃偲结婚了,到泰国度蜜月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怀孕两个多月了,干脆就在泰国待产。
陈笃偲认识一个在a大的辅导员,他的几个学生恰好是东妸的助理,闲聊时得知了这个新研究员的名字,东妸在回国后用的是英文名,这和她当学生时用的是一样的。当然,知道这个名字的人也不多,李苼就是其中之一。
李苼好奇,多问了几句长相,才确定是她。
东妸听到对面吸鼻子的声音,李苼强忍着情绪硬声道:“我告诉你啊,我婚礼还没办呢,你份子钱给我备好了!”
“好好,放心吧,宝宝的见面礼和你的份子钱一个都不会少。”
李苼直到被旁边的人提醒了好几次‘手机辐射’才惨兮兮地挂断电话。
东妸把她的号码存下来,默默感慨,真是世道好轮回,小疯李也有被人管得死死的一天。
周末来得很快,正巧是东妸值班,谭所长在办公室里和她聊关于她带的两个学生打算攻读硕士的事情。
研究所医科大楼外,深色豪车长驱直入,保安放行后,侧面车窗倒影一闪而过,停在大楼楼下。
先下车的是司机,手上拿着一沓纸,然后是一双沿着踏板而下的小腿。
小腿的主人安安静静地盯着司机手上的分量,目光转到东不嵊身上。
稳稳坐在车里的男人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傻站着干嘛。”
面对小山般的资料,东佑尔拧起了小眉头。
司机看了眼抿嘴的东佑尔,忍不住说:“先生,还是我带着小少爷去吧。”
男人扫了他一眼:“他自己有手有脚。”
小家伙绷着脸接过了资料,他身板短,爬楼梯有点吃力,只能竖抱着资料,用下巴抵着纸,坚持不懈吭哧吭哧地迈着腿,上了楼,再一个个找办公室。
谭所长先从办公室出来,脸上笑眯眯的:“哎呀,佑尔来了,乖孩子,来来来,先把东西给我,诶,怎么这么多?你爸爸呢?”
东佑尔交了资料,挺起背,很有礼貌地对他鞠了一躬。
老人家想摸摸他的头,他不着痕迹地躲开,小眼神瞥向他身后。
东妸呆呆站在那里,视线交错间,时间有一瞬静止,光照下的细尘都被冻结。
小男孩穿着黑色的小马甲,白袜黑鞋,小寸头整整齐齐。他羞赧地交着手,脸庞白净,两只眼睛乌黑的眼睛瞧着她,乖乖地朝她鞠躬,像个小绅士。
太近了,两人第一次这么近。东妸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温柔地弯腰和他打招呼,“你好啊,阿姨很高兴见到你。”
小朋友眼角翘起一点幅度,眸子里亮亮闪闪的。
东妸放缓了呼吸,忍住想抱住他的念头,“可不可以告诉阿姨,你叫什么?”
他点点头,字正圆腔:“东佑尔。”
即使早就知道他的名字,东妸还是扮出第一次听到的样子,她比比耳朵,“右耳?这个吗?”
他严肃地摇摇头,抓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笔画着。
东妸的心都要被软化了,小朋友伸出的两截手臂藕芽似的,指甲是健康透明的莹白色,手背上还有四个可爱的小坑。
东妸耐心地等他写完,只希望这只肉肉的小手不要放开,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好可爱的名字。”
“你怎么一个人上来呀?没有大人陪你吗?”聊了一会,东妸稍微平静些的脑子觉出不对劲。
东佑尔摇摇头,不等她反应,牵着她的手带她下楼。
还没到一楼,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送完了就下来,磨磨蹭蹭干什么?”
东妸猛地顿住了脚。
不是没想到会见面,是还没做好准备。
东不嵊没有看她,冷声教训儿子,“谁教你随便拉人手,不怕被卖了?”
东佑尔仰头看着她,牵着她的手没有动,似乎有些不乐意。
东不嵊又叫了他一声,语气不耐,东佑尔只能放开她,乖乖朝爸爸走去。
东妸眼睛跟着他转,“等一下”
东不嵊像是自始至终没有注意到她,步伐悠然地提着儿子的后领把他塞到后车座,然后径直上车。
车开走了,只有一张小脸还趴在车窗上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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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饵。
老母亲一心只有右耳。
注:睡觉时不要掩住口鼻,男人照顾孩子,不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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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之词(禁忌 1v1  ) 他是故意的
东妸魂不守舍,好半天才听到陈莉在楼上叫她的声音。
研究所里来了客人。
po-1药物化学的教授,姓李,性格幽默,专业强硬,在学生中人气很高。他既是谭所长的同窗,也是同僚,空闲时常来研究所溜孙子,研究所的人对他也算是很熟悉了。
李教授直接从医院过来的,不忘挨个关心一下后辈们。轮到东妸,和蔼地问:“听说你脚之前摔伤了,现在都恢复了吗?”
东妸微笑点头:“已经完全好了。”
“你后天还要带药化的实验,不舒服的话找人替一下。”
一个在洗烧瓶的学生接了话,玩笑道:“不说varity老师现在活蹦乱跳的,就算老师负伤教学,不准底下的人还学得更认真了呢。”
“怎么负伤教学了?跟着你们谭所还好不了伤?不然我怎么说生物医学没前途呢,看看你们谭所,要是他当初搞的是药化,早就选上院长咯。”他冲着几个还留在实验室里的研究生呲牙一笑,“医药不分家,都来跟李老师混吧,李老师有钱的呀。”
“诶,当着我的面桥挖墙脚?”谭所长笑眯眯的走过来,把手上的文玩核桃揣进兜,“是你自个那里的学生看你太虎都跑了吧?”
药化的科研经费充足是众所周知的,除了国家和省级的课题,药化组跟企业合作的项目多,而李教授重成果讲效率,一工作起来和平常判若两人,有一次走在路上计算数据的时候踩到野猫,被吓得摔到湖里,还登上了校报。
几个学生早就习惯他的为人,玩笑道:“我们谭所也有经费的,最近刚和涷升合作了一个大项目。”
李教授挑眉看他,谭所长点头,“刚给我送资料了,之前开研讨的时候我提了嘴缺少‘nk’杀瘤的数据。人家企业对这个项目是很关注的嘛。”
谈到这里,因为私密,领导们到隔壁讲话了。
陈莉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凑近伏案备课的东妸:“你知道吗?谭所侄子要回来了,听说一回来就直接做讲师。”
“是吗?”东妸抬头,脑子里还在不断重播佑尔刚刚眼巴巴的样子,酸泡泡一个接一个地冒。企鹅号壹9八零贰零壹4七零
“什么方向的?”
“药检。”
“那李教授要高兴了。”
“哎对对,来了个被压榨的,不过重点不是这个,”她嘿嘿地笑,“听说他皮相不错,才三十,没有女友。”
东妸打趣,“莉姐,你忘了你结婚了?”
中医药改道的陈莉摆手叉腰,“帅哥嘛,光看着就延年益寿,再说看看又不收钱。”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屉形小铁盒,拉开后里面只垫着一层防潮纸,“上次蔻蔻厌食,你给她做的山楂片她全吃了,这几天老喊着我带她去漂亮阿姨家吃好吃的。”
“你带她来啊,”东妸眼底浮上一点温柔的细光,“我喜欢小孩子。”
“你以后会是个好妈妈的。”陈莉自然接口道,没看到东妸脸上一瞬间的凝滞和失神。
隔壁领导的谈话结束了。
东妸抓起外套,直奔幼儿园。又是一次扑空。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怀疑是某个人故意的。
她只能换个方式。大厦高楼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但前台小姐不再是之前的面孔,几个没有预约的人被她打太极驳回,她自有一套应对模式,脸上始终妆容得体。
东妸估摸着也快到下班时间了,索性坐到一旁的休息区。
天黑得比较早,东妸望着夜景发呆,这是她每日的例行放空,舒缓神经。
正闭眼时,快速敲击在地板上的高跟鞋声很有节奏,前台笑容恳切,弯腰对她说:“女士,庄助请您上去东总的办公室。”
庄助?
前台连扶带推地把她请进电梯,殷勤地帮她按了按钮。
门开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室内开着暖灯。她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眉眼深邃沉静,身形挺拔。
不时有几个人经过,向他颔首,交接时间里,所有人都步履匆匆,空气里张弛着莫名的紧张。
有几秒钟的安静,但东妸很快开口:“我不打扰你时间,很快的。”
“我能不能常常看看佑尔?”她低声说。
东不嵊盯了她半饷,蓦地转身走进办公室,毫不掩饰讽意:“现在想起来你是他母亲了?”
“他母亲离开了四年,不闻不问,他出生时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现在来虚情假意?”
东妸全身僵硬,没有反驳。他要刺她,就刺吧,也没有说错。
他坐到椅上,口吻透出冷淡,“想看他?你用什么身份和他接触?一个陌生的阿姨?”
东妸声音不大,甚至算得上柔和,偏话里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坚持,“我不会告诉他我是谁我只是想看看他,和他说说话。”
早在她决定离开的时候,她下了那么大决心,怕自己会心软,即使知道她会为此后悔一生,可她还是这么做了。
什么好妈妈她是个狠心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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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作,700多只僵尸粉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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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之词(禁忌 1v1  )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口交+开发后穴 3000+)
她面前蓦地传来一声轻笑。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东不嵊垂眸睨着她,态度暗昧,似乎不悦,又似乎又意有所指。
东妸抿唇,攥紧手指。她知道他重欲好色,而她能给的筹码只有一个。
东妸锁上门,慢慢靠近他,半跪在地上伸手解开裤链,将他下面含进嘴里,他淡漠地看着,没有阻止。
这是他以前从来不会让她做的事情。
她没有经验,只是笨拙地用舌头和大拇指轮流地拨弄舔吃,沿着囊袋的根部慢慢勾勒他的形状。极浅的男士香水味混着雄性麝香,并不刺鼻。他已全然勃起,尺寸傲人,肿胀而轮廓惊人的下体从他熨烫平整、一丝不苟的西装裤里贲发,东妸无法吞吃完整,只是吮着铃口的部分,来回舔着他鼓起的青筋血管。裙叁贰壹六7壹扒零伍
往日里对她温和的眼睛不再,他灼人的视线让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窘迫,仿佛静止的时间化成一股压力压在胸口。
她低着头机械动作,东不嵊突然抬起她下巴时,她脸上潦草的敷衍还没来得及收回。
东不嵊合上眼,把性器从她手上抽出,语气平淡:“不情愿的话,你可以走。”
她苦笑一声,重新握住滑出的屌物,低头含到嘴里。
“好大”她努力深喉,吞吐得啧啧有声,舌尖故意在他马眼顶撞蠕动,“嗯爸爸,给我好不好”
东不嵊气息渐乱,男人的大掌按在她脑后,猛地收紧,狠狠地将她的脑袋扣向自己的胯下,“是你自己送上门
po-1的。”
他听见阴囊拍击她脸颊的啪啪重响,东妸发出低弱的闷哼声,手指在他手臂边缘松松地抓了一下,然后就垂了下去。
大概是因为准备见孩子,她穿了件亚麻蓝的印花裙,头发分开绑成两尾低麻花,整个人看起来明亮又温婉。
“你答应吗?”她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吐出裹着水光的暴胀性器,抬头时眼睛很亮,带着希冀。
东不嵊没有回答她,扣在她脑后的力道越来越重,东妸喉头发紧,被硕大的前端顶得一阵反胃。
身旁的抽屉被拉开,她看着他从里面取出一瓶小型润滑剂,心底浮上不好的预感,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灼热跳动的性器还在她嘴里,冰凉的液体挤入紧闭的后穴,东妸骤然清醒,推拒着他的膝盖想挣脱,“不能用这里”
“怎么不能?”他强硬地摁住她作乱的身体,伸了一指进去,“迟早要用。”
“不行疼啊真的不行你没有说”
东不嵊充耳不闻,这种前后的玩弄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在她后穴里进出的手指已经变成三只,或许是因为高档润滑剂的关系,那里湿滑得不成样子,修长的指节进退自由,媚肉在它们每次离开的时候啧啧有声。每当他摁住内里的敏感时,她就会发出一声加重的喘息。
东不嵊低骂了一声,摁下对讲机命令,“把东佑尔接过来。”
她被他提到沙发上,努力坐起来,裙摆因为方才的挣扎,微微有些上卷,露出两条线条白皙光洁的腿,半侧肩胛透着樱红淡色,两条腿挂在男人臂弯里,在纤细的脚踝处还半挂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东妸咬牙屏息,被牵动穴口的疼痛与怪异感刺激得躺倒回去,“把你的东西拿出去。”
东不嵊垂下眼看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腰,还真听话地把手指取出来了。只是那副花穴盛开吞吐果实的场面令他陶醉不已,东妸想加快步伐把他的手指迅速地挤出去,就会被他堵住穴口说,“慢一点。”
然而取代手指的是更可怕的东西,还没等她缓和过来,他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挺腰将自己勃发的性器塞入。
“啊!”处女地被紧逼地撑开,火辣辣地像要将她撑开两半,但留在体外的半截鸡巴还在不断尝试挺入。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她偷偷收紧臀部,企图把他逼出来,被擒住要害的男人狠拍了下屁股。
他咬着牙,声音发哑,“人马上就来了,不想被他看到的话,就快点让我射出来。”
她一直很瘦,腰上从来都没有一丝赘肉,如今肌肉更紧致一些,隐隐有一点马甲线的线条,没有特意练过,因此并不明显。
从腰到臀部的曲线起伏非常漂亮,他呼吸发沉,低头吻上那片柔滑的肌肤,东妸双手撑在桌上,任凭他放4地上下游搓。
夹磨着他器官的那个坑洞柔软而湿润,来回的水磨运动令他的下身比之前更加坚挺。
他打桩一般地往她身体里狠狠扎入凶器,粗硬的器官将穴道研磨得敏感而高热,润滑液很快就被打磨出了乳白的泡沫。白色的浆液黏在穴口,随着那根血脉贲张的器官,一会儿被顶得埋入她的身体,一会儿又黏在粉红的媚肉上,被凶狠地拖出来。
“啊啊嗯哈慢一点”
高潮来得恣意而绵长,东不嵊抱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后穴连带着背部射得一片狼藉,他喘息着放开她的腿,它们便无力地耷落下去,松松地夹着他的腰臀。
湿腻的阴阜下面,是一个微微翻开的洞口,一圈深红色的薄肉因为动作的拉扯而露出在外,粘腻地包裹着中间的柱体,龟头已经深深地埋了进去,只露出青筋贲张的下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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