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妃又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竖
殿下,王妃又醉了
作者:三竖
一只嗜酒如命的迷糊小凤凰,却担任起了保护尊贵无比的傲娇小王爷的神圣使命。樱花树下,她醉酒调戏了他,便要她对他负责。她秉承着爱一个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迷于声音,醉于深情的宗旨,历尽千难万阻,她终于如愿以偿,从此收获护妻忠犬一只。樱花树下,离居山巅,蛇域鬼沼……他披荆斩棘,只为她……
第一章 醉酒撩拨
夜,阴沉得骇人,漫天樱花肆意翻飞,空气中弥漫着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昔日美幻的樱花岛在此时此刻犹如炼狱场一般。
一身穿玄色金丝铠甲的俊美男子持剑而立,剑锋所指的,乃是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绝美女子。
“凰女沐桐,我最后问你一次,可否知罪”
那女子名曰沐桐,乃凤凰一族公主凰女,因私恋凡人鸿离,触犯天规,天威震怒。
如今那持剑而立,面色泠然孤傲的男子,便是天帝第九子夜南冥,奉命下凡捉拿沐桐。
沐桐嘴里渗出丝丝鲜血,美眸含泪,望向不远生死未卜的书生,眼神凄凉。
“七情六欲,人皆有之,世间万物,皆应平等,仙凡亦应平等,沐桐不知犯何罪,有何错。”
字字铿锵,句句悲凉,说完便一只手扶着自己腹部,一只手指向夜南冥,“今日你杀我夫,弑我儿,我以凰女的身份诅咒你,生生世世,爱而不能相守,求而不可得,思念而成疾。”
那岿然而立的男子身形微颤,深不见底的黑眸猛地一阵紧缩,随即散发出一道锐利的光芒,“你既执迷不悟,休怪我等无情。”
语罢手中长剑指天,字字威严:“凰女沐桐,私通凡人,污我天族血脉,其罪,当诛。”
顷刻之间,宛若一个旋涡的夜空雷声大振,乌云滚滚而来,夜南冥手中的长剑幻化成无数剑雨,簌簌而下,沐桐身中一百零一剑,灰飞烟灭。
与此同时,林间十里樱花齐凋,地上的花瓣顺着那一缕青烟飞逝的地方飘去,林间恢复平静。
夜南冥自觉心口气息难平,呼吸渐渐温暖,终于一口鲜血喷溅而出,倒在地上。
见天兵天将护送夜南冥纷纷撤去,一农夫从林间幽幽走来,环顾四周樱树,无奈长叹:“孽缘啊!”
说罢长袖一拂,那倒在地上的书生便没了踪迹。
走到那株百年樱树下,摊开手掌,只见手心有一瓣樱花,散发着淡淡柔光,似是有生命一般。
“万物轮回,皆有定数,你母亲已亡,无母胎孕育,我便将你寄身于这樱花树中,以后便由这天地之气滋养你,孕育你。”
说罢不知那农夫施了什么法术,那瓣樱花便化作一道白光,钻进树干之中。
自那以后,那农夫便在树前盖了一座茅屋,日夜守护着那棵樱花树。
百年过去了,整座樱花岛,唯独那棵樱花树,得百年樱花酿滋养,独自绽放,所开之花也有所不同,香味更为清冽,且有淡粉色光晕笼罩,缥缈梦幻,甚是好看。
一日,晴空万里,忽的一阵风拂来,十里樱花争相绽放,樱花在空中旋飞成型,先是状如凤凰,继而幻化成人形。
那农夫出来便瞧见一妙龄女子躺在樱花树下,覆着一层花瓣,淡粉纱裙隐隐可见,似是沉睡,走近方才得以看清,只见那人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恍若神女临世。
不消片刻,见那女子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眸子倒是比星空更明亮几分。
缓缓站起身来,纱裙微抚,周围樱花萦绕,一头青丝倾泻而下,甚是美妙,且还氤氲着一股清冽的酒香。
那农夫掐指一算,抚着花白胡子缓缓而语,“世间万物,皆天意二字不可逃,不可逃啊。”
这女子便是百年前那凰女沐桐与凡人所生之女,当日沐桐死后,农夫将她的一魄留于这百年樱花树里,如今得仙气滋养,倒是修成了真身。
“我是谁”那女子打量着眼前的农夫,开口问道,声音着实好听得紧了。
农夫放下手中茶盏,爽朗而笑,“今日初一,你且又生在这樱花岛上,便唤你初樱即可。”
女子一双朦胧水眸微颦,“我父母是何人”
“无父无母。”
“那我从何处来”
农夫捋了捋花白胡须,指了指万里晴空,“天机不可泄露。”
初樱着实是不甚明白,看向农夫,只听得他继续道:“如今你且出岛,到炎州大陆寻找一位有樱花木簪的少年,此生便是要守护他,待他羽化登仙之时,便是你功德圆满之际。”
“为何要护他周全”
“万物相生相克,有得有失,你既得以重生,便也要接受这命运安排,这即是你的宿命。”
话音一落,他便从她身体里取出一缕红丝,收入袖中之际幻化成双,“我且先收了你这情丝,也好让你免受些苦难。”
林间樱花肆意翻飞,女子也随即消失不见。
一男子从树后出来,丰顺俊朗,谦谦如玉,望着树下,满目萧然。
“你当真是想好了”农夫将半缕情丝呈到他面前,缓缓开口,似在确认。
只见那男子惨然一笑,结果那情丝,化成一只簪子,怆然道:“这是她的命。”
农夫无奈叹气,“你已经疯了,为了复仇,连自己的骨肉都不放过。”
……
樱花落尽阶前月,象床愁依薰笼。
樱花树下,少女手持一浅粉玉雕酒葫芦,背靠树干,面若桃花,却又更红润几分,颇有几分醉意。
她来晟州已经数月,人未寻到,酒量倒是练得了几分。
“九弟,你且说说,我特意邀你出来一醉方休,你倒好,两杯下肚便说是醉了,教我如何信
第二章 吻他上瘾
初樱思来想去,倒也觉得是个好法子,遂答应了他。乐滋滋的就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里男子靠在茶几上,一只手撑着头看着对面不断打瞌睡的初樱,声线沉沉,“你且说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何紫玉轩并没有你的卖身契”
“小女子名叫初樱,你可记清楚了啊,切不可忘记。”初樱迷迷糊糊的应着,随即往前一倒,倒进他怀里,还不忘砸了咂嘴,津津有味道:“甚是香甜,甚是香甜。”
男子有几分哭笑不得,自出生到今日,他倒是头一回被一个小丫头给调戏了。
初樱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坐起来靠在床栏上,打开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酒,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见一丫鬟模样的女子进来,便穿上鞋子下床问道:“姑娘可知这是何处我为何在这里”
昨日里她有些贪杯了,依稀记得自己吃了一个甚是甘甜的东西。
那丫鬟放下洗漱的脸盆,笑道:“回姑娘,这里是宸佑宫。”
“宸佑宫,我为何在此”疑惑之际,见得门口进来一人,定眼一瞧,兴奋的指着他道:“我认得你,昨晚梦中的俊俏公子。”
“殿下。”丫鬟转身跪下行礼。
“见了九殿下还不行礼”身后郁尘厉声喝道。
男子摆手笑道:“罢了,不行礼也可。”
初樱并非愚笨,着实因为来这人间时日尚短,目光尚浅,不懂这些个繁文缛节。
见丫鬟跪下,她也跟着跪下,学着丫鬟行礼道:“殿下。”
男子失笑:“你可是真心拜我”
“并非真心,只是照本宣科罢了。”初樱一本正经的回到。
男子微顿,上前两步,看着面前如出水芙蓉般的初樱,“起来。”
初樱乖乖起来。
“敢问殿下姓甚名谁,为何带我回来”
男子看着她,心中愈加喜欢,不事雕琢的美玉,甚是有趣。
“夜南冥,你可记清了,切莫忘记!”
声音虽清冷,却也少了些盛气凌人。
初樱诺诺点头,只觉得这话有几分耳熟,一时也想不太起。
而且这名字甚是有趣,夜难眠,是什么事情让他难以入眠的
懒得细想,抬头看向夜南冥,目光却落在他那诱人的唇上,一本正经的叹气摇头道:“昨日我虽尝出殿下的嘴唇甚是甘甜,却也没有细细品味,甚是可惜,甚是可惜。”
“咳……”
身后郁尘见自己突然的咳嗽让夜南冥脸色不甚好看,赶紧和丫鬟一起退了出去。
看着面前一脸惋惜的初樱,夜南冥却是怎么也怪罪不起来。
“怎么,还想尝一下”
“那是自然!”初樱回答得甚是爽快,拍了拍腰间的酒葫芦,“这酒得慢慢品才可体会其中滋味,你这嘴唇自然也是一样的道理。”
夜南冥被她这番谬论弄得哭笑不得,“我倒是很想知道,是谁教与你的这些言论”
“小女子愚钝,自学成才而已。”
“那你家住何处,父母是谁,怎一个人在那烟花之地”
初樱不假思索道:“无父无母,也不知从何而来,只知道要来寻一个人,护他一生,待他羽化登仙之日,便是我功德圆满之日。”
那农夫的话她依稀也只记得这些,所以她便觉着此生便是寻一人,护一生。
夜南冥不语,心中却也暗嘲,如此不谙世事,不食人间火的女子,拿什么去护他人周全
“殿下,我既已回答完问题,可否让我细细品味品味你这嘴唇”初樱两根食指戳个不停,望着夜南冥似乎是要流下口水了。
她似乎,对他这朱唇甚是痴迷。
夜南冥自然是不肯,昨夜便被她调戏了,岂有重蹈覆辙之理
“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你昨夜便已经吻了我,我乃君子,自有雅量,不与你计较,你倒是不知羞,竟还想着要非礼本殿。”夜南冥故作不快道。
初樱倒是着了急,手舞足蹈的想要上前解释,却不料面前脸盆不曾挪开,一脚踩进脸盆里,身子往前倒去,夜南冥眸子微闪,置于身后的手一抬,便将她捞进怀里。
初樱抓着他的双臂,忽觉得心脏扑通跳个不停,抬头望着面前绝世风华的男人,痴痴的央求道:“你且再让我尝一尝,一口即可。”说完便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去。
夜南冥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心中暗自恼火,枉他风流半生,竟被面前的女子吃得死死的,既无法动怒,又无法拒绝。
初樱只觉着自己心跳得着实厉害,离开他的唇站稳,捂着自己的胸口,似乎是有丝丝心虚,“甚是甘甜,甚是甘甜。”
“仅仅只是甘甜”夜南冥不甚满意,挑眉追问。
初樱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初樱不才,待日后慢慢品尝,定能参悟出更多滋味来。”
夜南冥:“……”
他岂是她想吻就能吻的
“哦,对了,花辞呢”她突然想起一早便没见到自己的宠物,开口询问。
“什么”
“就是那只漂亮的小鸟。”
夜南冥哦了一声,便道:“院子里。”
话音刚落,初樱便跑了出去,看到花辞正在笼子里飞来飞去,赶紧把它放出来,花辞扑腾着翅膀落到她肩上,朝着相跟出来的夜南冥委屈的叫了两声
第三章 云雨之谬论
初樱不明所以,只道是在夸自己,害羞的跟着笑了起来,“七殿下过奖了,不敢当不敢当。”
“回屋去。”夜南冥脸色愈加不好看,冷声开口。
初樱见惯了他板着脸的样子,倒也不怕,朝襟离微微行礼,赶紧飞也似的跑了。
花辞扑腾着翅膀跟上去,一人一鸟好不开心。
“诶,这怎么就走了”襟离有点扫兴,看向脸色没有得到缓和的夜南冥,“我说九弟,你这是金屋藏娇啊,而且,初樱这名字甚是好听,我喜欢,我喜欢。”
“七哥难不成是在觊觎我的女人”夜南冥语气不快。
襟离赶紧摇头,“非也非也,既是九弟的人,我自然不会抢,方才听初樱说的话,想必她和一直守身如玉的九弟你,是已经圆房了”
“并未。”
一提到初樱口无遮拦的话,夜南冥就觉着十分头疼,今日被襟离听到,不知道是要笑话自己多久了。
襟离有点失望,微微叹气,“也无妨,有我在,九弟你放心,定会把弟妹教会。”
夜南冥睨了他一眼,抬步走到湖边,看着池塘里全部胀得浮在水面的金鱼,想必又是初樱的功绩。
“男女之事,七哥自己精通便行了,初樱年纪尚幼,不便知道。”
“这可不见得,不过看来九弟是想自己教了,我这做哥哥的,自然不方便再插手了。”
“那便好。”夜南冥不否认,也不承认。
初樱回去后对着花辞好一阵分析,自己到底是哪里说错话了,却也没分析出个什么来。
晚上用膳的时候,她独自坐在桌子前迟迟不见夜南冥来,捂着肚子左盼右盼,最后终于等不住了跑去书房找他,见他正埋头书案,写着什么。
“殿下,”站在门口小声喊了一声,得到允许后方才进去。
这是夜南冥教她的,称之为“礼仪。”
夜南冥见她进来了,放下笔,站起身来,看着桌上的折子,“过来。”
初樱立马乖巧过去,凑到他面前,“这是什么”
“记住,这上面的条例,你以后切不可当着外人的面说。”夜南冥指着上面的条条款款,叮嘱道,随即把折子收起来,放到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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