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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竖

    “初樱,我命人备了晚膳,先过去吃吧。”夜离澈走在她左侧,开口道。

    初樱嗯嗯嗯直点头,看到阿觅走了,“大殿下,我马上就过去。”说完就朝阿觅追过去。

    阿觅明明听到了她的声音,可是偏偏不停,一个劲儿的厢房走,直到到了他住的地方,初樱才追上。

    准确的说,是他没走了。

    “阿觅,你明明听到我在喊你,为何跑这么快”

    站在门口,叉着腰猛喘气,感觉像是累急了。

    阿觅把行头都放下便开始翻箱倒柜到处找东西,也不搭理她。

    初樱进去挡在他面前,“我是来找你商量事情的。”

    阿觅仍旧不理,一把把她推到一边,自己继续去找东西。

    “大殿下问我可愿意嫁给他,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他又跑上前拦在他面前,一脸为难。

    阿觅突然就不找了,一只手拿着毛笔,抬头直直盯着她。

    初樱被他看得心里发慌,试探的问道:“是不可以吗”

    “宸佑宫那个让你嫁你你嫁了吗”

    “可是他不是我要守护之人。”

    初樱回答得理直气壮。

    阿觅冷笑一声,那神情,像是装了一肚子的火气发不出来一样。

    “你就这么确定大殿下是你要守护的人”

    “他有樱花簪。”

    她只能通过樱花簪确定那个要找的人,如今夜离澈就有,所以她就敢肯定。

    阿觅冷冷一声,从她身边绕过去,也不做声,继续找东西。

    “你倒是回答我到底可不可以啊。”

    “你要守护的人你就一定要嫁没脑子吗自己想不想嫁都不知道你要是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嫁,我管得着吗又不是我嫁。”

    阿觅被她问得不耐烦,一口气说了一大串,初樱一下子就愣住了。

    呆呆的哦了一声,丢下一句“你先找东西,我出去想想”就出去坐在石阶上,托着脑袋开始冥思苦想。

    阿觅回头远远看了一眼初樱的背影,无奈叹气,本来以为夜南冥会有什么大动作,竟没想到那臭小子倒是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冷静几分,居然毫无动作。

    难道他就不着急

    狡猾的笑了一下,他就不信了,他还能一直都不着急。

    从抽屉来掏了一叠没有符文的符纸出来,朝着初樱吆喝了一声,“别想了,进来帮忙。”

    听到他喊自己,初樱站起来进去,“帮什么忙”

    “喏,画符。”

    阿觅指了指桌子上的符纸,在一边坐下来,优哉游哉的提着一壶茶。

    初樱啊了一声,似乎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让她画符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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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没有羽毛的鸟
    额上渗出森森冷汗,值此之际,突然有人敲门,忙警惕的将衣服拉起来,看向门口,沉声道:“谁”

    “是我,殿下让我给你送点东西。”

    是郁尘的声音,霜凝微微松了一口气,穿上衣服的,起身去看门。

    门打开,黑衣笼罩下的霜凝看上去冷艳无比,郁尘朝她笑了笑,摊开手,“殿下让我给你的。”

    霜凝看着他手中的药瓶,眼神里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想必你一进去殿下就看出来了,以后有什么事如实说了就行,别逞强。”

    郁尘拉过她的手把药放到她手中,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一如老友一般,“早些休息。”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霜凝立在门口,看着手中的药,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郁尘回去复命的时候夜南冥正从书房里出来,忙立在一旁,“殿下可是要出去”

    “去重华宫一趟。”

    “殿下若是有事吩咐属下去便好了,何苦劳烦殿下亲自跑一趟”

    夜南冥摇了摇头,抬步下了石阶,“这件事须得我亲自去才放心,你不必跟着。”

    说完便兀自出门去了。

    一轮皎月坠坠的挂在天际,月华如练,浅浅厚厚的云层都看得一清二楚,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到重华宫中,屋檐下,男子负手而立,看着面前鸟笼里的花辞,黑曜石般的瞳孔深不见底。

    没有人能够猜到,那里面到底藏了多少阴谋,装了多少算计,又有几分冷血,几分柔情。

    外头一贯都说夜南冥手无缚鸡之力,与世无争,仗着王上的纵惯过着悠游自在的日子。

    可真正与他接触过的人都知道,夜南冥有一手了得的医术,却从不施救于人,他心思缜密,沉着冷厉,凡他所在之地,方圆一里之外都能感觉到森森凉意。

    可是偏偏他又生得俊美,乃是这兖州大陆第一美男子,性子却是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不知道急坏了多少如花似玉的姑娘。

    “花辞,日后,你定要好好守护初樱。”

    对着扑腾着翅膀显得焦躁不安的花辞沉声说了一句,便从袖子里取出那颗珠子,里面的黑点动了动,似是感受到了什么气息一般。

    珠子不大不小,但如果让花辞咽下去终究是为难它了。

    夜南冥将珠子放在手心上,花辞隔着笼子痴痴的看着那颗珠子,一口衔进嘴里,吞了下去。

    差点没卡死!

    夜南冥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珠子落入它肚中,花辞突然就炸毛了,在笼子疯狂乱飞,想要冲破牢笼,飞出来。

    那叫声凄厉无比,好似在跟夜南冥求情。

    夜南冥眼睁睁看着它把自己原本五彩缤纷的羽毛都给折掉了,收回眸光,转身,沉步离开,消失在门口转角处。

    初樱从阿觅那里回来已经很晚了,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肚子很不舒服。

    一边揉肚子一便朝房间走,她如今只想躺下好好睡一觉。

    可是准备上石阶就看到石阶上满是羽毛,疑惑的停下脚步,顺着羽毛缓缓往上看。

    一地的羽毛。

    还以为是自己的花辞被野猫给吃了,赶紧抬起头,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了一样,定定的看着躺在笼子里一根毛都不剩的花辞。

    她知道蛇要蜕皮,难道鸟还要褪毛

    赶紧把光秃秃的花辞从笼子里取出来,放在手心,还是很烫的,说明还没死。

    总算松了一口气,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它,“花辞,花辞,你醒醒。”

    花辞现在的模样真的是让人一点都难过不起来,初樱忍着笑一边轻轻戳它一边轻唤。

    喊了几声,花辞总算一点反映了,缓缓睁开眼睛,眨了眨,又闭上,感情是累惨了。

    “发生什么事了可是有猫在打你主意吗”

    这几日,她每天回来总能看到院子里有一只大黑猫在远处虎视眈眈的望着这么聪明美丽的花辞,不免开始怀疑起来。

    花辞懒懒的睁开眼睛,沙哑的叫了一声,扑腾着翅膀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而且全身来冷得很。

    低头一看,立马又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用一对肉肉的小翅膀挡住自己的脑袋,啾啾啾的叫得委屈巴巴的。

    “好啦好啦,别难过了,羽毛会再长回来的,放心,以后我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外面的。”

    初樱不敢再笑,害怕花辞更难过,捧着它小心翼翼的回了房间,找了几块软和的布给它做了一下小窝,趴在桌子上逗它。

    花辞软软的趴在窝里,也不怎么搭理初樱。

    花辞觉得无聊,也不与它聊了,害怕它着凉,还异常贴心的给它改了一床小小小被子,自己在丫鬟的伺候下准备洗漱睡睡了。

    夜离澈今日好像很忙,她路过花园的时候看到一个当官模样的老头子在侍卫的引领下匆匆过去了,想必就是去找夜离澈的。

    初樱躺下没多久肚子的痛意就越来越明显,开始她还能忍着,可是最后痛得越来越厉害,一阵一阵抽着疼,终于是忍不住喊来丫鬟。

    丫鬟不敢怠慢,一听说她肚子痛立马就跑出去喊太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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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险些丧命
    “九殿下。”忙跪下去行礼,脸上惧色分明。

    夜南冥并没有理她,而是径直进了屋子,看似步子沉稳,实则急促,一进去便扑鼻而来一阵血腥,抬眸,躺在床榻之上的人儿脸色苍白如纸,身下的猩红更是灼目,只是一眼,便足以让他心碎。

    快步走到床边,丫鬟纷纷起身让到一边,坐到床边将她轻轻抱起来,生怕一用力就会弄疼她,可是怀里滚烫的人让他心里难受得恨不得让整个重华宫的人跟着受难。

    一只手搭在她的脉搏上,垂眸轻唤,“初樱。”

    初樱浑身烧得难受,头也是昏昏沉沉的,无力的睁了睁眼,恍惚看到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嘴角升起一抹虚弱无比的笑意,“殿 下……”

    只是两个字,都喊得异常吃力。

    “别说话,我在。”

    夜南冥把了脉,本就阴沉暗肆的眸子更加冷了几分,二话不说,给他喂了一颗药丸,一手扯下纱帐将初樱抱住,起身将她抱起来缓步朝外走。

    “殿下,疼,疼……”

    初樱在她怀中抵喃,眉头紧锁,香汗淋漓。

    “坚持住,我带你回家。”

    夜南冥眉宇间痛色可见一斑,他自己舍不得受半点委屈的人,怎能到别人这里来受尽委屈

    初樱似是心安了些,不再言语,眉头依旧锁着,像极了生病苦恼无助的孩子。

    丫鬟纷纷跟在夜南冥身后,却没有人敢上前阻拦,就连闻声赶来的侍卫看夜南冥怀里满是鲜血的初樱,都不敢再上前。

    从睡梦中被人喊醒的阿觅姗姗来迟,刚好在走廊上遇到夜南冥,看到他怀里的初樱此时已经虚弱无比,显然没有从惊愕中反应过来。

    夜南冥扫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诶,等等我啊。”

    后知后觉的阿觅从刚才的惊吓中反回过神来,慌忙折身追了出去。

    那主事的丫鬟从夜南冥带走初樱便跪在夜离澈的书房外面,梵听有夜离澈的命令,再加上进去的是公孙奇,事关重大,所以才不让丫鬟进去的。

    如今看到跪在地上哭个不停的碧水,再扫了一眼跪在她身后的侍卫,便擅自询问:“碧水,初樱姑娘到底发生了何事”

    “初樱姑娘突发急症,出血严重,性命攸关,太医全部被请到相国府去了,方才九殿下来已经带着姑娘走了。”

    碧水从初樱进重华宫便被赐给了初樱,因为知道初樱是夜离澈极在乎之人,所以日日小心伺候着,不敢有丝毫怠慢,如今若是让夜离澈知道九殿下带走了初樱,她是十个脑袋都不够的啊。

    梵听不久之前才见过初樱,活蹦乱跳的,以为是些无关痛痒的小毛病,没怎么在意,如今一听便知大事不好,思忖再三,叮嘱道:“你等在此地,我去禀报大殿。”

    书房里,夜离澈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公孙奇,温润如玉的脸上多了几分城府:“此等事宜,就劳相国大人费心了。”

    公孙奇双手作揖,“臣定当竭心尽力,若九殿下早日封王,大殿便可早一日登上太子之位。”

    夜离澈施施而笑,那澄明如玉的眸中,分明尽是狡黠,计谋,是比老狐狸还要精锐的光芒。

    “父王偏袒九弟,步步为他留路,那我便寻步而至,让他故步自封。“

    公孙奇顺势跪下,“大殿睿智。”

    “大殿,属下有要是禀报。”

    门外,梵听单膝跪地,朗声开口。

    夜离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公孙奇,敛目道:“相国先回去吧。”

    “臣告辞。”

    公孙奇从地上爬起来,前去开了门,梵听跟公孙奇行了礼,忙进去。

    “大殿,初樱姑娘突发急症,被九殿下带走了。”

    “何时的事”

    梵听说完夜离澈突然推椅而起,冷着脸,那眸中的恨意,愈演愈烈。

    公然到他宫中抢人,夜南冥当真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之前丫鬟来求见您,但大殿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属下便没有禀报,适才碧水在外面等候多时,属下大胆问了一句,便赶紧来禀报大殿了。”

    夜离澈绕过书案,大步跨出去门去,看着依旧跪在地上抽泣不已的碧水,冷声质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回大殿,姑娘刚睡下不久便说腹痛难忍,不一会儿身下便出血了,性命攸关,是九殿下来,替姑娘把了脉,便不顾奴婢阻拦强行带走了姑娘。”

    “为何不请太医”

    就算见不到他,难道不应该去请太医

    “太医全部都被请到相国府去了。”

    夜离澈原本俊美的脸上此时看上去愤怒至极,“命人去把所有的太医请回来,备马车,去宸佑宫。”

    宸佑宫,初樱被带回去便被夜南冥抱进了寝殿,阿觅想进去,被夜南冥赶出来了,无奈只得守在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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