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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竖

    “怕也是这样的。”

    初樱命人换下嫁衣,让宫女回去回禀夜离澈嫁衣自己很是喜欢,无需再改,便跟阿觅躲在院子里,饮酒聊天。

    眼看就到了大婚之日,公孙安阳一直没有等到王上赐良辰吉日,她每次去见夜南冥,也都被以各种借口给拦在了宸佑宫门口。

    十三日晚上,宫中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但是并不是公孙安阳和夜南冥的婚期,而是夜南冥封王的日子。

    宸佑宫收到圣旨并没有多大反应,一片冷寂,也毫无喜气之色。

    反倒是重华宫,一派喜气,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可能是因着夜离澈这几日心情大好,所以才会有这一派喜乐的景象。

    婚礼前夕,晟州万里华灯,昼夜不熄,寓意大殿下夜离澈和即将娶进门的侧妃初樱世世和睦,恩爱如火。

    初樱没有再听到过关于宸佑宫的任何消息,夜南冥的更是无从听取。

    碧水日日守着她,就连晚上睡觉,她都在门口守夜,有好几次阿觅想带她出去散散心,都被侍卫给拦了下来。

    夜离澈好像这几日异常的忙碌,最多也只是晚上才来看看她,然后问候几句又匆匆离去。

    宸佑宫,夜南冥整日抚琴作画,似乎外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我说老九啊,这初樱明日就要嫁作他人了啊,你当真的不去争取一下”

    襟离手拿折扇匆匆赶来,看到夜南冥居然还这么悠闲,不免怒火中烧,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画笔,着急的开了口。

    这几日他都在等,因为他总觉得夜南冥那么在意初樱,定然是不会让她嫁给别人的。

    可是谁曾想到,他竟然迟迟毫无作为。

    夜南冥抬眸幽幽看了他一眼,“七哥若是比我还着急,便去帮我把初樱抢来可好”

    一句话,噎得襟离一时间噤了声。

    见他一脸囧色,夜南冥突然笑将起来,“难不成七哥忘了,明日也是我封王之日”

    “封王之日又如何,只是换了个名号罢了。”

    襟离十分不满的回了一句,“你若是真的在意那丫头,至少应该去跟人家表明心迹,不然,等她明日与王兄拜了堂,你便只能后悔一辈子了。”

    “非也非也。”

    夜南冥始终是不紧不慢的模样,襟离直接被气得捶胸顿足。

    “你当真是要气死我才肯罢休我都快要担心死了,这些日都在琢磨要不要替你去抢亲,你倒好,就这么拱手让她嫁人了。”

    夜南冥觉得现在还是不要跟襟离继续聊下去为好,转身便往书房走去,“近日闲来无事,做了两幅画,七哥既然来了,便来替我瞧瞧。”

    “要看你自己慢慢看,明日你的封王大殿就不要请我了,我忙得很,来不了。”

    襟离气冲冲的一甩衣袖转身就往外走。

    “忙什么”

    “忙着送初樱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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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大婚
    殊不知竹林里,那群猴子纷纷按照次序蹲坐在一墨发飘飘的男子面前,林间山风阵阵,凉意浸骨。

    只见那男子面色清冷,道:“可是送到了”

    一群猴子纷纷点头,那男子满意一笑,“做得很好,走吧,回去了。”说完便转身朝竹林深处走去,那群猴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听话无比。

    初樱半夜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一颗樱花树下失声痛哭,不远处有一个生死未卜的男子,看不清面容,浑身是伤,时而又有人厉声大喝,似是要杀了她,那长剑直刺而来之际,她猛地从梦中惊醒,身上香汗淋漓。

    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想要喝口水,手触碰到冰凉的东西,摸索着摸了一下,像一封信,拿在手中掀开幔帐下了床。

    借着桌上的灯光将手中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封信,没有署名,心中疑惑,谁会半夜给自己送信

    而且这里里外外都有人守候,那人是怎么进来的

    拆开信封,拿出信打开,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她恍若雷击,整个人都差点坐不住。

    拿着信的手不停的颤抖,脸色苍白,嘴里不停重复着:“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整整一夜,她手中拿着那张只有一句话的信,哭了一夜,自言自语了一夜。

    碧水天亮来喊她起床的时候见她已经起来了,没有换衣服,满脸憔悴,不由大惊失色,“姑娘这是怎么了,脸色为何如此之差”

    初樱没有理她,整个人像风化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碧水忙命丫鬟打水来,自己则上前询问:“可是想到今日要与大殿成亲,太过紧张,因此睡不着了当日王妃嫁进来之时也是这般的。”

    她想,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初樱两眼空洞,有些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碧水,给我梳妆吧。”

    碧水不敢怠慢,立马照做,不管怎样,今日是夜离澈和初樱的大婚之日,不容许有任何差池。

    阿觅在房顶上等了一夜都没有等到该来的人,无奈叹了一口气,从房顶上下来就看到初樱这幅比鬼还苍白的脸,忍不住皱眉,“眼看着要嫁人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许是太紧张了。”

    碧水开口替初樱辩解,初樱也不开口,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阿觅一眼,只是一眼,就看到阿觅有些心慌。

    “因为姑娘无亲眷在晟州,所以现在要去王后宫中,以王后亲眷的名义出嫁,这样大殿才能名正言顺的将你娶进门。”

    宫里管事的嬷嬷来了,要接初樱去王后那里。

    不用人劝,初樱就自己站起来,此时的她,简单梳洗过后,脸色稍稍好了一点了。

    “阿觅,你陪着我吧。”

    阿觅本就觉得她今日有些奇怪,此时自然是不会拒绝,遂答应了下来。

    两人跟同宫里的嬷嬷出了门,两队丫鬟端着嫁衣首饰一同入了宫。

    夜离澈正在由侍女更衣,脸上喜色明显。

    “初樱可是已进已经过去了。”

    “回禀大殿,姑娘刚出门。”

    “让那边快些,别误了吉时。”

    他已经非常期待初樱为他穿上嫁衣的模样了。

    与此同时,梳洗完毕的卫寒霜也乘坐轿撵去了王后那里。

    本来她只需要在重华宫迎接就可以了,可是不知为何,初樱突然让人来请她,让她也去太后那里。

    “姑娘,到了,请随我来。”

    引路的嬷嬷非常慈善,带着初樱去了偏殿,微微行礼,“姑娘且先梳洗打扮着,王后说她在大厅里等着您。”

    “谢谢嬷嬷。”

    初樱也回了礼,在众人的搀扶下坐下,阿觅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眼神复杂的审视着她。

    不一会儿卫寒霜便来了,初樱好些时日不见她,只觉得她清瘦了不少,未免心疼。

    “辛苦姐姐了。”

    她心中愧疚,若不是因为自己,卫寒霜现在也不会这般被夜离澈冷落。

    卫寒霜是个识大体的人,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不满。

    “妹妹言重了,这是做姐姐的该做的。”

    因为有嬷嬷前来催促,所以她不得不终止跟卫寒霜的寒暄,让丫鬟为自己梳妆。

    宸佑宫中,丫鬟们安静的从夜南冥的寝殿里进进出出,虽然忙碌却井然有序。

    因为今天是夜南冥的封王大典,她们不敢有丝毫马虎。

    夜南冥依旧面色沉冷,他明明知道,今日初樱出嫁。

    “初樱,等我,等我封王,我便来接你。”

    语气沉沉,这些时日,他隐忍得实在太久。

    封王了,他便有更高的权利了,加上自己的暗影,他定是能将她从重华宫抢出来了。

    昨日襟离来催促他,他不是不急,只是没有办法。

    襟离昨日从夜南冥那里回去之后就生病了,而且还很严重,卧床不起了。

    魏瑶光去看他的时候哪想到他竟然在一个人骂骂咧咧的喝酒,免不了脾气又来了,“七殿下,你不是生病了,怎么还在喝酒”

    一听到魏瑶光的声音,襟离立马放下酒杯,有气无力的看了她一眼,“你不也说你生病了,怎么来有心情来看我”

    这对欢喜冤家虽然平日里打打闹闹,但是终究都是心心相惜的。

    魏瑶光坐到他对面,有气无力道:“还不是不想去参加大殿下和初樱的婚礼。”

    “那你可以去参加九弟的封王大典。”襟离懒懒的回了一句。

    魏瑶光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兀自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喝干,“不去,看着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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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封王
    初樱望着他,泪眼婆娑,“大殿可否将那樱花簪给初樱看看”

    夜离澈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到樱花木簪,神色为之大变,“为何突然要看簪子”

    “大殿是心虚,还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初樱”

    初樱苦笑一声,质问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

    她本以为,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可是到如今,她却越来越相信,夜离澈肯定是有事情瞒着自己的。

    “初樱,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夜离澈要上前,没想到初樱后退一步,想要刻意跟他保持距离,“大殿,王妃是与你朝夕相伴之人,还请你以后好生待她。”

    她看了看坐在床榻之上的新娘,避开了扑过来想抓住自己的夜离澈,推门而去。

    “初樱。”

    夜离澈急忙追出去,院中已经没了人影。

    看向房顶,阿觅牵着初樱立在房顶上,正看着自己。

    “你当真要离开我”

    夜离澈眸子猩红,悲痛不已,他本以为,一切都筹备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她给发现了。

    “大殿,纸终究包不住火,你与初樱有缘无分,还是不要多做纠缠了。”

    阿觅看着立在庭院之中神色戚戚的男人,叹了一口气,开口劝到。

    “初樱,你可爱过我”

    望着屋顶上红衣飘飘的初樱,夜离澈不甘心,沉声问道。

    万家灯火,本应该是无比喜庆热闹的时刻,在此时万物皆褪色,只剩下灰白一片。

    “那大殿可否回答初樱,你那樱花木簪是从何处而来”

    “自小便有。”

    夜离澈语气肯定,说完初樱面色微恸,黑白分明的眸子闪了闪,没有说话,而是跟阿觅一起消失在屋顶上。

    夜离澈没有第一时间去追,整个人恍若失了神一般,走进寝殿,看着坐在床榻之上的人还是没有动,可是他心中已然知道她是谁了。

    上前一把扯掉盖头,映入眼帘的是卫寒霜那张泪痕满面的脸颊,苍白中透着悲哀。

    夜离澈身后解开她的穴道,她忙开口:“大殿,是初樱,让阿觅控制了臣妾的行为,臣妾并非……”

    “罢了。”

    夜离澈打断她,没有再去看她,而是背过身,冷冷丢下一句:“出去。”

    他现在只要看一眼卫寒霜身上的嫁衣,就觉得刺眼。

    本以为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却不曾想,大婚之日,她竟是连嫁衣都不肯为自己穿上。

    跌坐在凳子上,苦笑一声,眸色愈发狠戾,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

    初樱离开重华宫便直奔宸佑宫,阿觅拦不住她,也不愿意去拦她,便只跟在她身后,任由她想做什么。

    她是翻墙进去的,身手已然不似之前那般笨手笨脚,反倒是十分矫捷。

    悄无声息的潜进夜南冥的书房,郁尘随夜南冥走了,所以看管书房的只有几个侍卫。

    阿觅躺在外面房梁上望风,面无表情,心中却矛盾不已。

    初樱几乎把整个书房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那只樱花木簪,阿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懒懒提醒一句:“看看有没有什么暗格。”

    初樱听到提醒又趴在书架上到处摸摸按按,最后在书桌下面,按到一方横木,桌子下面推出来一个小抽屉,里面摆着一只紫檀木盒子。

    一时间,竟有点不敢去打开了。

    想到那封信上写的那句话:“樱花木簪,唯九殿下有之。”

    深吸一口气,把盒子从抽屉里拿出来,修长白皙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待盒子打开的那一瞬间眼泪悄然落下。

    盒子里,一只做工精致的樱花木簪被十分小心的放在里面,周围用黄色的绸缎镶嵌着,而就在她眼泪落到簪子上的一瞬之间,一抹红色突然从簪子里升起来,钻进初樱的额头里。

    初樱的心脏猛地一抽,手中盒子落地,整个人捂着心脏连连后退,最后不得已蹲了下去。

    阿觅听到声响连忙破门而入,门口的侍卫早就被他一一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呼叫不得。

    “初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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