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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竖

    “是!”

    侍卫自发分成三路,进了三条巷子,而公孙逸则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带着一堆人朝着刚刚人影闪过的地方追过去。

    没追出多久,便看到前方宫墙之间的巷子里有一人负手而立,背对着他,看不大真切。

    抬手示意大家停下,见那人也不懂,遂缓步上前,一只手紧握腰间的剑柄,随时准备出击。

    只见那人一身玄色华服,长身玉立,在熠熠的月华下更显神秘,那如墨的长发随风飞扬交缠。

    “统领深夜如此兴师动众,可是有什么事”

    正要开口询问,便听得那人声线沉沉,竟先开口。

    说完便缓缓转身,那张遗世独立的面容顷刻出现在公孙逸面前,公孙逸当下神色一惊,随即便跪了下去,“微臣公孙逸参见宸王殿下。”

    夜南冥遗世独立,气质高华,居高临下的睨着公孙逸,“免礼。”

    公孙逸这才敢起来,拱手禀报到:“回禀王爷,微臣适才见有刺客朝这边来,便带人追了过来。”

    他如实禀告,不敢有半点隐瞒,可是心中也甚是好奇,为何三更半夜,夜南冥会出现在这里

    “那刺客可是追到了”

    夜南冥开口反问,见公孙逸有些挫败的摇了摇头,遂又继续问道,“那统领可是有看清楚刺客身长几尺是男是女,到底朝着那个方向去了”

    公孙逸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忙跪下,“微臣失职。”

    “起来吧,统领应当知道,这南源乃是本王母后生前所在的寝宫,父王也早已下令外人不可进入,若是真有刺客,怕也不会来这荒无人烟之地,你且去别处找找。”

    “回禀统领,方才那刺客朝着王后寝宫逃了。”

    一侍卫前来禀报,公孙逸来不及多想,连忙辞了夜南冥带着人马匆匆追了过去。

    夜南冥依旧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转身看了一眼漆黑一片的南园,思绪上涌,眸中悲恸之色明显,大抵是想到了自己拿从未见过面的母亲。

    悄无声息的朝着南园走去,最终却只是停在了门口,没有进去。

    初樱情急之下迷了路,胡乱闯进一处寝殿,见里面无灯无声,想着定是没有人。

    背抵着门,屏息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开始还满是脚步声,此时此刻竟变得安静下来了。

    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才反映过来自己现在深处之地竟毫无生气可言,借着月华打量着屋内的陈设,桌上摆着茶具,四周锦罗绸缎,一看便知道是哪位妃子的寝宫。

    只是这寝宫看起来,许久都没人住了。

    一时好奇,绕着屋子慢慢打量,书案前笔墨纸砚依次摆得整整齐齐的,可想而知,住在这里的妃子定然是的一位有才的女子。

    转身方才看到墙上挂着一幅画,上前细细看来,是一位端庄优雅的女子,眉眼温柔,容貌出众,芳华正好,想必就是这寝宫的主人了吧。

    只是她隐隐觉得,对方的眉眼好生熟悉,似在哪里见过。

    可是到底是在哪儿见过,她又想不起来。

    “你可知那画上之人是谁”

    一个沉厚雄浑的声音从她不曾注意的角落里突兀响起,初樱吓得浑身一颤,忙转身,这才看到隐在暗处的男子,若不是仔细看,定然是看不出来的。

    “你是”

    初樱心里警惕,但是想到自己进来这么久,他都不曾做出伤害自己的动作,遂大胆了些。

    对方哑然失笑,“你倒是说说,寡人是谁”

    “寡人”二字一出,初樱便知道是夜修骥了,条件发射般跪了下来,“参见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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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断了往来
    “寡人原是可以看在宸王的面子上,饶你这一次,可是寡人若是放了你,你在大婚上公然逃婚的的事情寡人便无法释怀,所以,初樱,寡人倒是想问问你,为何要将大殿下和宸王的感情玩弄于股掌之中”

    夜修骥字字咬牙,却又感觉到无可奈何。

    初樱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来的尽是斥责,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跪在地上也不敢动,只得厚着脸皮解释道:“还请王上恕罪,当日逃婚实属无奈之举,大殿若是早日告诉我他不是我要寻之人,初樱便不会答应与他成亲。”

    “大胆,你一区区女流之辈,岂有嫌弃我王室成员之理,你可知王命不可违,你公然拒婚,便是违背王命,寡人大可要了你的脑袋。”

    夜修骥厉声呵斥道,初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心中暗自想到,这下当真是完了,小命都可能保不住了。

    “初樱知错了,还请王上饶命。”

    一边连连认错一边暗自期待着能有人来救救自己,若是再待下去,自己的脑袋真的就保不住了。

    “你知你错在哪里”

    见她认错态度诚恳,夜修骥脸色稍稍好看了些,开口追问道。

    其实,他并不是真心想治初樱的罪,夜南冥如此宝贝她,若自己真的惩罚她,想必会生疏父子关系。

    在父子关系和初樱的性命两者之间,毫无疑问他是更加在意夜南冥的。

    至于初樱,他总是有办法的。

    “初樱不该忤逆圣旨,更不该夜闯王宫。”

    初樱认认真真回答到,心中却不是很服气,明明就不是她的错,为何要怪她

    夜修骥定神看着她,房间里至始至终都没有点蜡烛,但是他依稀可以借着月光看清楚那张隐在暗处的脸蛋,着实生得倾国倾城。

    “罢了罢了,今日寡人也不责罚你了。”

    他摆了摆手,表示不想再追究了。

    见他不怪罪自己了,初樱心中大喜,忙磕头谢恩。

    “你且先扶我起来。”

    夜修骥抬手吩咐道,初樱跟着起身,上前扶他起来,看着墙上的画,感慨完全,那早已看透世事的眼睛里的折射出挥之不去的思念。

    “你知道我和南音是怎么认识的吗”

    他突然的问题再一次让初樱疑惑了,摇了摇头,“初樱不知。”

    “宸王没跟你说过”

    他疑惑,夜南冥既然这么在乎初樱,按理说这些定然会告诉初樱一二的。

    初樱无奈摇摇头,“王爷没有说过。”

    夜修骥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眸中闪过几丝落寞,或许,夜南冥并不是很愿意在别人面前提起她吧。

    初樱肯定是想知道的,关于夜南冥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她斗胆问夜修骥,夜修骥倒是也爽快得很,命人掌了灯,将自己与南音从相识到、相知到相爱的过程一一讲与初樱听了。

    原来南音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出身富贵人家,而是一个平民女子,在夜修骥一次年轻时出游的时候,也是像今夜初樱一样误打误撞进了夜修骥的房里,两人便一见钟情。

    南音虽然处身平凡,却是个很特别的女子,琴棋书画,样样擅长,性子也是极其温顺的,夜修骥跟她在一起,总是能把自己放松到最佳状态,根本不用刻意伪装什么。

    所以他当年便不顾文武大臣的反对,毅然纳南音为妃,独宠她一人。

    但是好景不长,他们在一起的第三个年头,南音便因为难产去世了。

    听完这段故事,初樱只觉得心里难受得很,对南音的遭遇也是唏嘘不已。

    想必夜南冥之所以不在自己面前提自己的母亲,也是因为这道伤疤吧。

    夜南冥在外面久久未曾离去,阿觅匆匆赶来的时候他依旧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

    “初樱呢,找到没有”

    他见夜南冥淡漠如斯,着急的问到。

    夜南冥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没找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阿觅见他这般奇怪,心中立马就不愿意了,忍不住大声问到:“你不找初樱就回去了,到底是何意啊”

    夜南冥没有回答,渐渐消失在一片夜色中。

    南园中,初樱听夜修骥讲完,久久没有说话。

    夜修骥这么喜欢南音,所以连带着喜欢夜南冥,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因为南音的去世,夜修骥才将所有的爱给了夜南冥,这也就是夜南冥为何可以在他面前比夜离澈还要任性的原因了吧。

    可是想到这里,不免为卿酒感到惋惜,若是她知道夜修骥心里住着一个南音,怕是也会介意吧。

    可是,历代帝王,不都是这样,有几个能做到雨露均沾的

    “寡人素闻你酒量甚好,来吧,陪寡人喝上两杯。”

    夜修骥今日说了太多的伤心事,轻叹一声,开口道。

    随即便有丫鬟摆上了酒,这是的南园才勉强有了几丝生气。

    初樱记着夜南冥的叮嘱,所以想拒绝,可是看到夜修骥微微悲凉沧老的面容的时候,又有几分不忍心。

    她从记事起便无父无母,所以看着夜修骥,心中难免会幻想自己的父亲到底长什么样子,会不会也同夜修骥一样,深爱着自己的母亲。

    而且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否还健在。

    “别站着了,坐下吧。”

    夜



第八十二章 你为何也想要离开我?
    她一开始只觉得和他在一起,即使不那么恩爱似火,相敬如宾都是满足的。

    满心欢喜的过了十四个年头,以为自己此生,便是要跟夜离澈一生一世了,却没想到人总是会变。

    人变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想变。

    卫寒霜闭上眼,想到早上从床边绿萝里发现的麝香,不由凉了心。

    她原以为,是自己身子出了问题,才导致这么多多年和夜离澈没有孩子。

    可是谁曾想,不是自己身子不好,而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想要孩子。

    眸中噙了泪,没有去看夜离澈的表情,她不想把所剩无几的心力和温热的生命都投给他了:“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大殿,我放手了。”

    卫寒霜说这话的时候一直都是微微勾着唇角的,声音柔和清晰,冷静的就像和爱人一场随意的聊天。

    夜离澈大抵是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的 ,愣了半天才尖酸回道:“女干情被撞破就要破罐子破摔,想让我放你和姘头双宿双飞你觉得可能吗”

    卫寒霜只觉得好笑,之前她怎么没发现,夜离澈竟也有如此小肚鸡肠的时候。

    所有粗鲁的行为,所有伤人的话,他从初樱那里受的伤,都全数发泄到她身上来了。

    终于是皱了眉,眼神里满是萧瑟憔悴,轻轻叹气:“大殿何必要这般折磨臣妾,臣妾认识大殿也快十五年了,也没个孩子,母后那边定然是有意见的,如此这般看来,好聚好散才是最好,大殿为何还要毁的这么不留余地”

    提到孩子,夜离澈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心里莫名被刺疼了一下,他凑过去搂卫寒霜的肩,放柔了声音:“霜儿,本殿知道这段时间冷落了你,但是你知道的,本殿不会放任你不管的,你是我妻子知道吗,本殿…

    “好聚好散吧,”卫寒霜还是这样一句,来之前她已经吩咐。

    夜离澈落空的手抖了抖,强行忍耐的火气让他额角都跳:“你别和本殿开这种玩笑”。

    他并没有多少精力来跟她好言相劝。

    人总是这样,对那些最在乎自己的人永远是最残忍的。

    而卫寒霜的性子,从来都不是那种永远都会逆来顺受的,孩子的事,是她的底线。

    毫无疑问,之前无论夜离澈怎么对她,她都可以咬着牙吞进肚子里,可是这件事情,她不能忍。

    同床共枕那么多年,抵床承欢那么多年,他竟从没想过要让自己怀上孩子。

    看着夜离澈那张冉冉升起愤怒的脸,卫寒霜也沉了沉心,“臣妾是认真的,大殿知道臣妾的脾气。”

    夜离澈咬紧牙关,一手攥紧卫寒霜手腕将她往外面拖,“那你现在就滚!”

    夜离澈一开始只以为卫寒霜只是因为自己长久冷落她给自己使小性子,却万万没想到听见卫寒霜竟然敢说放手。

    他没空去想心里的浓重情绪有多少是因为生气又有多少是慌乱。

    他连心口都难受的纠结起来,只有不管不顾地发泄才能稍稍平复。

    卫寒霜被夜离澈关在门外,衣衫单薄,却没有回去,只是一直守在门口。

    入秋有的夜说冷也不是很冷,但是卫寒霜现在半点苦都受不起,蜷缩着蹲在门口,抱着膝把脸埋进膝盖里,不明显的发着细小的颤栗。

    她头疼的眼睛发花。

    她觉得很冷,不光身体,心都像破了个口一样呼呼的刮大风。

    如今,她是越来越不认识这个她掏心掏肺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了。

    那个温润如玉,举世无双的大殿下去哪里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门从里面被打开,夜离澈冷冷睨着她:“进来。”

    卫寒霜踉踉跄跄站起来往里走,难过得没力气倔强。

    最痛苦的不是你从来就没得到过,而是得到了最好的,现在全没了。

    “霜儿,到底是谁人给你的勇气,让你一再的忤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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