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妃又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竖
夜离澈嗯了一
第十二章 要她成为他的人
“殿下定是有事耽搁了,姑娘一夜未归,还是先沐浴更衣,休息一会儿,等姑娘醒了,殿下应该就回来了。”
扶桑在一旁劝到,吩咐另一个丫鬟绿鸢去准备。
初樱低头打量了自己片刻,便答应了。
大抵是有几分醉意,洗澡洗到一半便睡着了。
扶桑见她秀眉间尽是倦色,不忍心喊醒她,便由着她多睡一会儿。
氤氲的雾气间,见有人掀帘进来,一看,正是夜南冥,忙跪下小声行礼,“殿下……”
话还未说完便被夜南冥抬手止住了,只见他一身玄色游龙刺绣华服,白玉镶金发冠,面若冠玉,俊美如斯,站在浴桶前,看着水中睡得正香的初樱,神色淡漠。
扶桑怕他怪罪,赶紧压低声音解释,“奴婢见姑娘实在太困了,便没有喊醒。”
“睡了多久了”
“半柱香。”
扶桑看着花瓣相印下的初樱,皓腕凝雪,肤如凝脂,面若桃花,着实美得让人心神摇曳,也难怪殿下一直看着她。
“姑娘一回来便念着殿下,说是惹殿下生气了,问扶桑该如何是好。”
扶桑知道自己不应该多嘴,但是想到初樱和夜南冥的关系,不愿看到他们心生嫌隙,便鼓着胆子一一告知了。
夜南冥还是不语,冷眸扫了一眼一边屏风上的衣衫,上前一步,捞起一件里衣,不顾扶桑在一侧,弯腰将初樱从水里捞出来,衣衫裹住曼妙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转身出去了。
扶桑虽诧异,但是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跟出去,却不料刚出去初樱寝殿的门便被关上了。
院子里花瓣飘飘,扶桑抬头看着朗朗晴空,不知为何,竟偷偷笑起来了,想必不久,这宸佑宫就该迎来它的女主人了。
寝殿里,夜南冥把初樱轻轻放到床上,欲起身,却不料自己的衣襟被她紧紧攥在手心。
一只手撑在一侧,初樱的脸近在咫尺,让他心神紊乱。
“殿下,初樱知错了。”
原本睡着的初樱弥弥睁开了眼,两眼炯炯的望着夜南冥,诺诺道。
夜南冥神色稍稍好看了几分,却依旧故作严肃,“哪里错了”
“哪里都错了。”
初樱原本还一脸认真,却说着说着自顾自的笑将起来,抓着他的手更加用力几分,趁着酒意未散尽,保证到:“殿下休要跟初樱置气,初樱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殿下一人,若是不信,天打五雷……唔……”
以吻封喉。
初樱话还没说完,夜南冥凉凉柔柔的唇便覆了下来。
初樱水灵的眼睛极力睁大,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未必也太好哄了一点,竟比紫玉轩的姑娘们还要好哄得多。
想想也只得无奈作罢,只是可惜了她准备了那么多说辞,如今看来,怕是无用了。
夜南冥眸子微阖,卷翘的睫毛微颤,大大小小的吻时而嘈嘈如急雨,而是切切如私语,带着某种侵略性,似是要把眼前的人儿占为己有,吃了个干净。
竟然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公然与其他男子相聊甚欢,让她如何不生气
“你心里,当真只有我一人”
吻到深处,他抬头深情凝视,声线沉沉,脸颊泛着淡淡红晕,开口问道。
初樱似是许久没有好生品尝他的吻,正如痴如醉,被他一问,胡乱一通点头,“当真。”
她只想吻他,便顾不得其他了。
他冰霜似的面色终于因这一句话笑将起来,嘴角勾着笑邪肆的笑,反倒不正经的问道:“那你可想尝尝男女**的滋味”
欺负无知少女!
一提到**,初樱兴趣更甚,两只软软的手抵着他的健硕的胸膛,连连点头道:“想得紧。”
说话一点都不知害羞,她是想着,若是能在夜南冥的帮助下参透**之事的奥妙,那她就可以去跟襟离好生炫耀一番了,免得他整日里嘲笑自己愚笨,而且这也不失为境界的提高。
夜南冥此时脸上的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坏心思多一些,还是温柔多几分了。
“你在紫玉轩待了也有些时日,当真不知**之事为何事”
“那些姐姐每次都不准我去偷看,也不愿意告诉我,说是到时候我自然就明白了。”
她也很是纳闷,难道这种事情就不能直接告诉她非要她等。
这一等竟等了这么久,让她好生难熬。
夜南冥如墨长发倾落而下,轻轻拂过初樱的脸颊,让她心里都痒痒的。
只见他一只手抬起,珠帘纱帐一一落下,床榻之上,他呼吸愈见灼热,声线温柔,“既是你想的,我便成全了你。”
她本就只裹了一件里衣,里面更是空无一物,婀娜曼妙被夜南冥一览无余。
纵使他无欲无求,也受不得这般撩拨,更何况,对方是他喜欢得很的初樱。
一只手缓缓抬起,将她的衣襟慢慢拉下,两人之间气温渐深。
只见夜南冥一只手轻轻抬起初樱的下颌,柔声道:“初樱,从今日起,你便真真正正,是我的一人的了。”
他微微叹息一声,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深爱上她。
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足以牵动他全身的神经。
她亦不知,看到她和夜离澈两人并肩坐着,有说有笑时,心里有多在意。
他从不善妒,却唯独对她,破了例外。
“郁尘求见殿下。”
屋外郁尘铮铮有力的声音突兀响起,床榻之上的两人同时深情一滞,夜南冥不想搭理,可是此时气氛已散了大半,未免有些恼了。
扶桑着急的拦住
第十三章 品行不端的妖女
夜修骥这才示意夜南冥和初樱起来,朗声问道:“你就是初樱”
初樱应了一声,“正是。”
“郢儿是你所害”
夜修骥没有询问因果,开口便问她。
一看情况不对,夜南冥立马重新跪下,“请父王明察,小世子绝非初樱所害,而是另有其人。
初樱也连忙跟着跪下去,只是用力过猛,膝盖磕得生疼,一声闷响周围听得格外清楚。
“还请王上明察,初樱真的没有害小世子,而且,初樱也没有害小世子的理由。”
“妖女,你当真以为皇家的人都这么好骗,你乃南疆妖女,设计锁住郢儿的生魂,在他身上下蛊,最后把他推下悬崖,你怎可如此心狠手辣。”
夜筱珺含泪控诉,字字含恨。
初樱愣了片刻,锁生魂下蛊推下崖
“不是,四公主,这些都是当年那老道士的所作所为,你不去找真正的凶手,为何反倒全怪到我身上来了”
初樱着急解释,以为是因为当时夜筱珺晕过去了,驸马爷没有解释清楚才误会了自己。
一旁的夜南冥脸色愈加不好看,上前将初樱挡在身后,防止夜筱珺动手伤到她。
“筱珺,你可有证据”夜修骥沉思片刻,开口问道。
虽然公孙郢是自己的外孙,但是帝王之家,亲疏有别,如果单单一个初樱,他倒是可以尽快做出决断,但是如今看到夜南冥竭力维护初樱,便觉得有几分为难。
整个炎州大陆都道王上夜修骥最喜赏识的儿子是大殿下夜离澈,却不知夜修骥最宠夜南冥,不仅因为夜南冥出生时天象异常,更是因为夜南冥的母亲是夜修骥最宠爱的妃子。
夜筱珺笃定点头,从地上站起来,扬手指向初樱腰间的酒葫芦,“父王,那酒葫芦便是证据,当日九弟将她那葫芦里的酒倒到郢儿身上,却不曾想,郢儿的皮肤一沾到酒便迅速腐烂,若不是南疆妖女,又怎会如此妖法”
“那只能说明我的酒有祛毒的功效。”
初樱开口强调,愈加不喜欢夜筱珺,自己当日好心帮她,怎现在反倒要反咬一口了
夜南冥见她要上前去理论,伸手拦住她,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了。
沉了沉眸,看向夜筱珺,“四姐可还有证据”
“定是有的。”
“那不妨说来听听。”
夜南冥语气凉凉,面上看不出丝毫着急之色。
“那你且说来听听。”
夜修骥随之附和,看了一眼夜南冥,见他如此在意初樱,不免存了心思。
夜筱珺剜了一眼初樱,望向大殿之上的夜修骥,自信满满,“回禀父王,这妖女在被九弟带进宫之前原是生活在紫玉轩那等勾栏之地的,我派人去打听过,带来了与她相熟的茶水小厮,他便时常看到这妖女施展妖术。”
“那便带那小厮来问问。”
夜筱珺立马让人带了那小厮啦。
初樱远远看着那所谓的证人走到自己面前,心惊胆战的看了自己一眼,双腿打颤跪了下去,“小的拜见王上,四公主,九殿下,驸马爷。”
“福宝”
初樱有点惊讶,福宝是她在紫玉轩的好朋友,因为相熟的原因,所以自己时常会变些小戏法儿捉弄他。
“你且说说这妖女平日里都是怎的一副面孔不可有半句隐瞒,否则,欺君之罪是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的。”
夜筱珺居高临下看着他,声音严厉,大声质问道,带着威胁。
那福宝本来就害怕,被这么一吓,更是浑身打抖,不停地磕头,“王上饶命,王上饶命。”
“你先便将你知道的情况一一说来。”
夜修骥勤政爱民,是五湖四海都知道的,面对一个平头百姓,语气不好太严厉。
只见福宝偷偷瞄了一眼初樱,一边磕头一边道:“在紫玉轩的时候,初樱整日喝酒,醉酒之后便去调戏俊美的男子,时常用妖法捉弄我,往我饭菜里放毒虫,床上放毒蛇。”
说大一半,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夜筱珺的脸色,又继续道:“她的酒葫芦也有问题,常常装进去的是水,倒出来的便是酒,若是给谁喝了,至少得醉上个半日才勉强醒酒。”
“福宝你为何胡说,我何时调戏俊美的男子了”
初樱气得差点跺脚,她平日里待福宝是极好的,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会给他一点,怎么现在这般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福宝不敢去看她,硬着头皮道:“有一日我亲眼见你醉酒之后在紫玉轩后花园的樱花树下和一个男子亲吻,做了不堪入目之事。”
初樱一想,福宝所说的定是与夜南冥相识的那夜。
可是,虽是吻了,也没做其他事情啊。
夜南冥也想到了那一夜两人的邂逅,面色难免有点不自然。
初樱看了夜南冥一眼,略微有点心虚,故作淡定继续问道:“我又何时跟你放毒蛇毒虫了”
福宝被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是夜筱珺看着他,自己有把柄在她手里,不得不硬着头皮指正初樱。
“你善养蛊,曾把一罐毒物给我,让我替你好生保管,说是能锁人魂魄。”
“那毒物在何处”
夜南冥开口反问。
福宝吞吞吐吐道:“被初樱要回去了。”
“一派胡言!”
此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众人纷纷往殿外看去,就看到夜离澈在王妃卫寒霜的搀扶下记记走来。
整个人脸上尽是着急之色,只是他有伤在身,步履缓慢了些。
 
第十四章 我的人我心中有数
话音刚落,夜南冥就掀袍跪下,“初樱是儿臣心仪之人,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机会回禀父王,今日有幸让初樱面圣,还恳请父王赐婚。”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瞠目,不可置信的看向夜南冥和初樱,就连始终不曾说话的公孙逸,都抬起了头,神色惊讶。
夜离澈听到此话,更是站不住,慌忙推开卫寒霜,捂着胸口跪下,“父王……”
“好了,不要说了。”
夜修骥没想到夜南冥为了维护初樱,竟然提出要娶她为王妃,心中怒意更盛,以为夜离澈也是帮夜南冥求情的,立马开口打断他。
“此事日后再议,你们先退下吧。”
摆了摆手,似是不愿意再提此事。
可是夜筱珺却不愿意,红着眼眶扑通跪倒在地,“父王,您难道就不为郢儿做主了吗他可是您的亲外孙啊。”
虽然她知道,自己在夜修骥心中的地位并不是不可代替,不然,他也不会为了为了牵制公孙奇而将自己嫁给公孙逸。
可是她想到夜修骥不管怎么说都是公孙郢的外公,定然不会偏袒一个外人的。
夜修骥很是为难,扫视了一遍殿下所有人,最后把目光停留下公孙逸身上,问道:“驸马爷可有什么话要说”
公孙郢他没见过几面,感情并不深,况且这宫中那么多公主,若是每个外孙他都要去关爱备至,岂不是要累死
公孙逸这才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夜筱珺,为难的收回目光,朝夜修骥行礼道:“回禀父王,郢儿之死,蹊跷无比,这福宝的话,不足为证,儿臣虽追查凶手心切,但是也不愿意冤枉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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