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这究竟是……咋了啊……”
刺猬那二愣子喃喃地,根本转不过脑子。
罗强前额发迹线上那条旧疤爆出可怖的猩红s,眼底含血,盯着胡岩的眼神像两把匕首:“兔崽子有完没完?够了吗?老子还摆不平你这张嘴吗?!”
“想混不想混?不想在这屋混了,就给我滚蛋!麻利儿卷铺盖滚,老子绝对不留你!!!”
胡岩呆呆得,半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里迅速集满了眼泪,委屈得快哭出来,却又不敢哭。
罗强骂完人眼也红了,喘着粗气,一团火烧得脑子都乱了。
罗强声音沙哑,却还含着火星:“睡不睡?老实睡觉还是给我滚蛋走人?”
胡岩嘴唇哆嗦着,胸腔里梗着。
这人一声不吭,抱着被子迅速爬回自己的床,一把将被子蒙住头,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罗强暴怒时的表情如同一头撕咬猎物的公狮子,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小狐狸你今天敢再多说一个字,老子就地弄死你不让你活着迈出这间屋,不信你就试试。
罗老二是什么人,这些年g什么的?他能容得下手底下人在他眼眉底下滋毛炸刺儿,想挑事?
罗强骂服了胡岩,扭脸看着邵钧,哑声说:“邵警官,你要怎么着?窜铺罚分算我的,要关禁闭随你。”
两个人脸红脖子粗地瞪着,眼球都充着血,心里都像有无数只手牵绊着,撕扯着。
邵钧抄着警g的手慢慢放下来了,嘴唇微微撅着,心里突然蒙上一层令他窒息的沮丧和压抑。
胡岩那句话说得一点儿都没错,一锥子下去就见了血。他们都是犯人,而他是警察,一个黑道,一个白道,根本就是两条路,原本没有j集,食堂里的饭是分着吃的,不是从一个锅里盛出来;就连监狱系统里的篮球赛也分犯人代表队和狱警代表队,从来就没见两个队混着打的!所以狐狸可以跟罗强一个场子打球,一起庆祝胜利,拥抱着,亲着啃着,可是邵三队长就不行。
狐狸可以光明正大地跟罗强睡在一个屋,就算不是一张床,也能光着p股隔床看着,可是邵钧却不能,只能透着监视器,偷偷地看……
罗强看着邵钧锁上门走了,三馒头的眼睛是红的。
他想过去一把拽住这人,揉揉头发,说几句解释的话,可最终还是没有动,一屋的人看着呢,玩儿不起。
如果没有邵钧这个人,罗强早把小狐狸抓过来泄火、蹂躏。
他不是圣人君子柳下惠,男人的旺盛欲望从来不用端着藏着。
可是他也知道,那不让人省心的馒头就在脑顶那监视器里盯着,对待有些事的心态,慢慢地,已经跟以前不一样……
他枕头下压着邵钧送的生r卡,手边摆着邵钧买给他的粉红小罐子。每个犯人都把自己最值钱宝贝的东西搁在枕头边,怕被人拿了,每晚能摸着看着,罗强自个儿的储钱卡随意扔在小柜子上,枕边藏的是这两样东西。
罗强刚才没有护着狐狸,他其实是护着邵钧。
三馒头还是年轻气盛,少爷脾气作祟,遇事特冲动,沉不住气,就快要把要紧的话吼出来:罗强你他妈打算跟他还是跟我?!
胡岩有意无意爆出的那句话,已经几乎把事实挑到明面儿上。罗强清楚,今天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吃亏的绝对不是胡岩,吃亏的肯定是邵钧。
犯人之间搞个同x恋,窜个铺,无非就是扣减刑分,拆宿舍,你还能把他怎么着?
可是倘若邵钧闹起脾气,搞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这人就彻底甭想在三监区混下去,你是局长公子你也没法儿混了,太丢人。
几天之后,监区长开动员大会,说清河农场附近的采石场夏秋季恢复开采,需要大量人工,准备从三监区调人过去。
采石场的活儿很累,很苦,又是露天作业,风吹r晒雨淋,所以工分上有特别优待,记双倍工钱和减刑分,探亲优先,每顿饭都给r吃。
即使这样儿,也没几个人乐意去,大家都习惯在厂房监区里养着,一个个儿保养得白白胖胖。
黑压压一大片人脑袋里,罗强头一个举手,打报告要求把他调到采石场。
邵钧在后边提着警g,特想扑上去一g子把罗强的手敲掉……
邵钧蹲在办公室里,对着那株小西红柿生气。
植株长得
悍匪 第 12 部分
邵钧蹲在办公室里,对着那株小西红柿生气。
植株长得很茂盛,枝杈威风地支棱起来,结出一串串无数个果子,红红绿绿的。邵钧拧着眉毛,撅着嘴,把那些熟了和没熟的西红柿一个一个全给揪了,赌气似的,一会儿就把一盆植物彻底揪秃……
他找到罗强,问:“你啥意思?”
罗强摇摇头。
邵钧问:“我那天抓你窜铺了,在七班人面前让你这大铺栽面儿了,你这算是做给我看吗?”
罗强说:“没有,没那意思。”
邵钧忍了半晌,苦口婆心地说:“罗强,你别去采石场g。我是说真的,那地方挺危险的,特苦,每年都伤几个回来。民工都不愿意g,嫌太苦工资太低,那帮人才找犯人去做!……你要是为了躲我防着我,你真没必要。”
邵钧急得,黑眉白脸的:“罗强你就听我一句成吗!”
罗强沉默了半晌,说:“那你也听我一句,监区也挺苦,挺危险的,你愿意走吗?”
邵钧:“……”
邵钧扭头望着天边的红云,眼球突然热了,赌气说:“那,我要是调走了,你就听我话不去采石场吗?”
……
邵小三儿前脚才走,小狐狸后脚就追着来了,竟然也是道歉求和的。
胡岩俩手揣在上衣兜里,低着头走过来,略显纤瘦的身子在囚服里晃荡得厉害。
胡岩小声说:“强哥。”
罗强抬眼看人,嘴角叼着草g,嚼。
胡岩有点儿不好意思,嘴角扯了扯:“强哥,那天的事儿,对不起啊。”
罗强眼一斜:“那天有啥事儿?”
“强哥,你别放心上……”胡岩迅速蹲到罗强身旁,开始说起正事儿,“哥,今天开大会,你g嘛头一个举手啊?采石场那地方不能去!我告诉你,前年那地方就抬回来一个断腿的,还听说工地上有个民工让压路机给铲了,可惨了,最后也不知道赔偿了没有……你真别去,成吗?”
罗强淡淡地说:“不用你c心。”
胡岩想了想,突然问:“你不是因为要躲我吧?你真没这必要。”
罗强有点儿无奈地闭眼,脑仁都疼了。他摸了摸自个儿的脑瓢,其实想跟小狐狸说:你小子在老子心里,没那么重要,咱真不至于的……
狐狸有他的小聪明,懂得进退,也知道轻重,凡事不闹得过分难看,所以罗强不讨厌这人。
胡岩眼巴巴地盯着罗强,说:“强哥,我以后不闹你了,但是,你拦不住我喜欢你。”
罗强冷笑:“找c呢?”
胡岩点头:“是啊,就是找c呢。”
罗强用满是厚茧的手指捏捏胡岩的脸蛋子,哼道:“整个监区都忒么是男人,找别人c去!你还当真啊?”
胡岩认真地瞪圆眼睛:“认识你了,别人看不上眼,我就喜欢你,当真了。”
罗强揶揄道:“至于吗?老子又没个三头六臂,老子又没长三个鸟儿,上了床还能给你c出个三重奏来?你找谁好去不成。”
胡岩讪讪地笑了笑,不甘心道:“说实话,强哥,咱们三监区,长得最打眼最好看的条子,就是邵警官……我老早也喜欢他来着。”
罗强斜眼看过来,咋着,啥意思?
胡岩撅嘴嘟囔说:“我要是早知道这样儿,当初我找他c去,我哪知道他不嫌,浑不吝的。”
罗强“噗”一声吐掉草g!
他脑子里合计着小狐狸这话的涵义,突然瞪眼道:“……你他妈敢!”
胡岩表情酸不溜丢的,垂眼拨弄面前的草梗。
罗强y沉着脸,一字一句地说:“小崽子,今儿这些话,是最后一遍,以后,甭在外边儿跟别人胡说八道。”
胡岩低声说:“我知道,我不瞎说。我还想在七班混呢。”
罗强又说:“我跟邵警官,啥也没有,你甭整天俩眼瞎寻么。你再瞎寻思,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
又不是没下手挖过人眼睛,从十八岁那年,心就硬了。
胡岩低头“嗯”了一声。
罗强还不罢休,临走薅着狐狸的脖领子,低声威胁:“收起你那点儿花心思,你崽子敢打邵警官的蔫儿主意,老子一定下手拆了你!”
在罗强心里,三馒头是他自己都舍不得下手糟蹋的人,他能让别人下手给玷污了?
绝对不成。
33、第三十三章夜店买春
回城的高速上;邵三爷敞着车窗一路超速飚车;热风在耳畔呼呼地响。
邵钧对于罗强;对一个人的包容力和忍耐力;已经近极限;快要爆了。
他事后回到监看室;忍不住,又重新看了一遍七班的视频录像;看完愈发觉着自己就是有病;纯属自虐找抽,整个儿一大傻!
他当时没看到现场;但是监控系统已经给录下来;胡岩抱着罗强的脖子;一只手伸到罗强胯下。罗强的内k本来就扒下来了,雄壮饱满的y物充满画面,欲火冲天,胡岩的手握了上去,慢慢地撸动……
至于后来,俩人一阵s动罗强突然上脚踹人是怎么个回事儿,邵钧已经懒得深究,他脑子里晃动的就是胡岩的手,握着罗强的鸟。
要说邵钧原本,也并没有把自己的感情梳理得很清楚。他跟罗强,一个管教,一个犯人,俩人还能咋样?
其实根本不可能咋样,他连“现在”该怎样都不知道,更没想过“将来”,太长远的事儿。
邵钧喜欢罗强,在监道里能时常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关心着,照顾着,嘘寒问暖,甚至打个情骂个俏,挺好……他已经把罗强当作自己的人,只有他能关心,能罩着,掌控这个人的一切。
罗强入狱之前与他道不同不为谋,将来出狱之后,俩人恐怕也不会再有j集。但是这十五年刑期里,有一年算一年,罗强是从头到脚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三爷想怎样就怎样,这是咱三爷爷的特权。
俩人之间就像铁哥们儿似的处着,又比哥们儿多几分暧昧和小心思,邵钧坚决无法忍受的是,会有其他人与罗强分享那种亲密隐秘的感情。
罗强可以不跟他有什么,也绝不能跟别人有什么,邵钧受不了。只要罗强在三监区一大队他手底下再多待一天,邵三爷混清河监狱的有生之年,这人是他的人。
别人?别人就甭想沾罗老二。
邵钧一路y着脸,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手指紧紧攥着方向盘较劲。
他这边儿逞着脾气,超着速,没想到高速路这条道对面过来一辆车,一路开得歪歪扭扭,奔着车流就冲过来。
“我c!”邵钧怒骂着紧急打方向盘,车子朝着隔离带就冲过去。
嘭……
稀里哐当……
那天,高速路边停了一溜追尾连环相撞的车。警车红灯闪烁,j警挨排儿抄本罚分。邵三爷灰头土脸地站在路边,都回不去家了,只能打电话叫人。
碰上糗事儿,他不想知会熟人同事,不想告诉他爸爸,更不可能打到他姥爷家让他姥爷的司机来接他。老爷子那么大岁数,要是听说咱宝贝小钧钧撞车了,还不得急坏了。
他只能给他哥们儿求助:“珣儿,我!”
“我忒么在高速上呢,你赶紧过来接我一趟!”
“我车报废了!你妈的,有个傻在高速上逆行,不要命了,竟然逆行!!!……”
流年不利,邵钧气得,委屈得,狠狠一脚踢在爆憋的车头上。
那晚心情不爽,邵钧在楚珣家睡了一宿。
俩人还像小时候那样,躺一张大床上睡,一人儿扒一个边,抽着烟。两个含着金勺子出生的男人,凑一个床就是天南海北闲扯挤兑向中南海开炮对上对下一肚子牢s不满,这年头生计赚钱过r子都不容易爷们儿的蛋很疼。
之后的一天,邵钧自己一人去了fivestars,沈大少爷上回带他去过,三里屯那家“红五星”夜店。
他没找楚二少陪,没找任何人陪,他心里装着事儿,装着人,这时候不想任何人在耳朵根聒噪,就想一个人偷摸鬼混一夜,一个人默默地想念。
下意识地,就来了这个地方,好像这地方有等他的那个人。
工体附近原本属于外国使馆区,环境优雅,绿树成荫。可自从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夜店酒吧业在京城骤然火爆,这一整片地方的大街小巷,店面民房,一夜之间改装成各式各样的酒吧和俱乐部,满目灯红酒绿,极致奢靡浮华。
洋男人搂着穿皮裙网袜的国产娘们儿,踉跄着,调笑着,邵钧皱眉与那人错肩而过,鼻翼里挥不去一阵阵让香水掩盖狐臭的浓烈刺鼻气味儿……
这地方,就是京城人尽皆知的红灯区,充斥着各sy靡香艳的包房,坐台小姐,怀揣冰毒大麻的二道贩子,坐拥地下赌场的庄家,以及各形各s寻欢买醉追求刺激的客人。
这种地方,就是罗老二那号人发家混道的地方。
邵钧放眼茫然四顾,这一整片酒吧夜场鸭店,应该有不少家,曾经属于罗强……
“红五星”里,经理亲自倒酒,点头哈腰地招呼。
一看邵公子一人儿来的,没带朋友,经理特有眼力价,一个眼s招来一排服务生,在包间外候着。因为摸不准邵公子是想要还是不要,因此也不明说,其实就是等邵钧张口钦点。
邵钧闷闷地喝着酒,眼神扫过那一排人。这店够荤,正点,个个都有颜又有料,高大威猛的有,水腰丰臀的也有。
邵钧扫了一遍,一个都没瞧上,问,有没有那种老人儿,在这地方g了至少好几年的?
经理说,g这行青春短,太老了客人不喜欢,拉低咱们店的服务档次。
邵钧在大堂里寻么一圈儿,遥遥指着一个穿西装倒酒的服务生:“就他,我就要那个人。”
那服务生也认出邵公子上回来过,于是恭敬地跟进包房。
男生名叫小禾,眉目英俊,跟邵钧差不多大,已经算年纪大的,一般客人都点十八九的嫩尖儿。
小禾很职业地陪邵钧闲聊,兑酒水,然后慢慢地把手搭到邵钧膝盖上,抚摸大腿,描摹股沟的轮廓,手法极其熟练温存。
邵钧一开始还端着,拿着劲儿,不太放得开,眼睛往四面墙上漫s。
后来几杯酒下肚,酒入愁肠,身上每个毛孔蒸发出的都是憋屈与想要发泄的欲望,身上也热了,浑身衣服裹得顿觉累赘。
他进的vip贵宾包房,窗外是万家灯火的辉煌夜景,屋里点着香薰,沙发很软,坐进去的纵深度正好能让他舒舒服服地仰在那儿,让人伺候着。
小禾凑过脸,温柔地舔吻邵钧的耳后,吸吮耳垂,沿着脖颈往下,故意咬住邵钧的衬衫,一寸寸揉蹭小腹,最后跪到两腿之间,伸手去解裤链。
邵钧让人这么弄着,早就坐不住了。
毕竟年轻,火力猛,挺长r子没做,最近又偏偏让人勾得欲求而不得,燥热难耐,眼前这人就算是个女的,邵钧估摸自己也能将就凑合用一把!
男生用嘴咬着内k边缘,扯下来,露出粗糙隐秘的边缘,邵钧内k里的东西都快包不住,胀得难受,粗喘着一把推开了人……
邵小三儿嫌脏,他本来不爱沾这些,他哪是真想泡小鸭子?
他心里憋了一口腌臜气,不平衡。他就是想到这地方看看,见识下,罗强你剥了那层囚服的皮你究竟是个什么人,你在什么地方混?你玩儿过谁?你这人心里在乎过吗,你有心吗?
男人都有自尊、占有欲,尤其男人与男人之间,独占欲、嫉妒和报复心理比男女之间只能更强烈,绝不会少了。
邵钧脸皮也嫩得紧,即便是罗强,也不能伤着他的脸面。
三爷爷在牢号里跟个小s货争风吃醋,为了争一个犯人?这算什么?说出去让人当成个大笑话!邵钧挺难受的,委屈,心里特别受伤。
从小到大,没人让他吃过这种苦头,他就没尝过这种求之而不得的滋味儿。
小禾有点儿纳闷,不知道邵公子这是哪一出。
“三爷您想怎么来?您说呗。”小禾说话轻轻的。
这男生想着有钱的公子哥儿都有个x,床上各种见不得人的癖好,翻着花样儿怎么c的都有,这邵公子还指不定是啥妖异的路数。
可是邵钧什么心x的人?他那一副薄脸皮,他在床上的癖好,他喜欢怎么c,好意思随便说出来?
小禾反而显得兴奋,手伸到邵钧腰间爱抚,摸着常年锻炼练出来的八块腹肌。夜店里的酒客没的挑,平时伺候过的肠肥脑满肚皮上全是大褶子的猪头老板多了去了,难得碰上一个长这么俊的,对于小禾来说,一点儿没觉着像是伺候客人,邵三爷这张脸,这身材,看着太舒服了。
“拿出来呗……我帮您。”小禾轻声说。
邵钧垂着眼,看着对方用嘴剥开他的内k,衔了上去,一口吞到了底。
是个正常男人都抗拒不了这种强烈的r体刺激,邵钧让那一下爽得,头不由自主向后仰去,喉咙里放出低沉压抑的声音,胯部迅速往前送……
那男生做得认真而卖力,头颅迎合着邵钧送胯的节奏,用力吞吐着。
邵钧粗喘着,居高临下望着自己勃起粗壮的家伙深深地抽送。眼前的人被戳得眼底洇出眼泪仍然极力忍耐着吸吮,喉咙里发出类似享受的声音,眼神近乎迷恋……
他猛然扬起头,脑海里像无数声音咆哮着,眼前清秀的面孔蓦地消褪,换成了另一张彪悍的脸,眉眼浓重、眼神凌厉、下巴粗糙泛青有棱有角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抵反社会的脸。邵钧大口大口地吸气,抖动,想像着罗强含着他,吸吮他,安慰他,爱抚他,任他抽c;罗强忍耐着他,罗强心里在乎着他!……
他快忍不住,想要把两条腿架到罗强的肩膀上,想要缠住这个人,却只能极力忍着,不想在不相g的外人面前暴露自个儿的真实喜好……
邵钧猛地一收,把家伙事儿从小禾嘴里抽出来!
那男生猝不及防,一口没吞住,口水流出来。
邵钧把半边脸埋进沙发,腰几乎拧成180度,脖颈红筋暴凸,压抑着,粗声喘着,两条修长的腿在沙发上快要拧成麻花儿。
高c的那一刻,他半跪半伏在沙发上,额头抵蹭着,想像着罗强沉重的分量压迫着、禁锢着、冲撞着他,浑身的血不由得都烧起来,小腹间热流猛得涌出……
服务生慌得,从地上站起来,手足无措地站着看。
从来就没见过癖好如此古怪的公子哥儿,房间包了,人也点了,却不用人吸也不跟人c,竟然自己拿手撸出来了!
“三爷,不舒服么?……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好,真对不起啊……”小禾特别尴尬,怕被客人投诉。
邵钧仰脸胡乱喘着,心想,能好吗?
你觉着你能有你们罗总亲自上阵做得好吗?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让三爷舒服着吗!
他接受不了s到对方嘴里,鸭子不嫌脏,他自己嫌脏,心理上过不了那一关。
邵钧收拾了一下,把裤子穿好,不想露着鸟,脸上仍然留着几分潮红。
小禾坐在一旁抚摸邵钧的腰,讪讪地问了一句:“三爷,难得来一趟,怎么就点我了。”
邵钧反问:“平常没人点你?”
小禾:“看上我的少呗。”
邵钧:“你们以前的老板,罗总,点过你吗?你跟他做过没?”
小禾:“……”
昏暗的灯光下,邵钧的眼神虚弱而凌乱:“你们罗总以前,喜欢啥样儿人?他都点过哪个?你说,我想听听。”
那晚后来,邵钧没再继续做。
小禾一开始不太敢说,毕竟老板都换人了,还八卦前任老板,这不没事找事么?后来禁不住邵三爷左一句,右一句,连带哄,就都说了。
罗总怎么发的家?
罗总家里到底还有什么人,身边儿有多少傍家儿?几个男人,几个女人?
罗总在三里屯娱乐广场有多少家店面,这人涉黄、涉赌,他沾过毒吗?
罗总平时这人都g嘛,对手下人仗义吗?永远那么冷酷吗,对谁温存过吗?
罗总小四十岁的人,当真从来没结过婚?还是结过又离了瞒着你们?这人有私生子吗?
……
小禾也喝了几杯酒,慢慢放松下来,侃侃而谈,对邵钧讲罗老二当年在这条街多么威风;赌场里有人输了钱赖帐想跑,那一群人抄着家伙事儿,在巷子这头,罗强一人儿拎着一根钢管,堵住巷子出口。两拨人就这么对峙了足足两个小时,那帮怂蛋愣是不敢动手。
讲罗老二怎么护着店里的小弟,有客人找茬儿投诉服务生伺候不周,往那男孩脸上撒n。
罗强去了,说:“老子店里的人,服务没说的,老子挨个儿亲自调教过,好不好的也只能我挑毛病,你谁?”
那位公子爷说:“这小鸭子p股长歪了,爷捅得不舒服!”
罗强冷笑着,一把将那男孩抱到自己怀里,揉了揉头发,低声耳语几句,然后当场就把男孩裤子扒了,露出来,说:“我看他p股长挺圆的,哪儿歪了,这还捅不舒服,怎么叫捅得舒服?把你的腚亮出来,比一比,老子捅一个看看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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