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不过,这种事情只需一声令下,自然会有人帮他办得妥妥贴贴。
想不到看上去冷漠疏离,狷狂傲慢的他,居然肯为了萌萌纡尊降贵,亲临晋王府?其细心体贴,温柔深情的一面,真是让她大跌眼镜。
如意见点到她的名,上前一步朝方越福了福,轻巧地弯腰在墙角的箱子里鼓捣了一阵,包了几件衣服递到了君怀彦的手上。
“你的伤好些了吗?”君怀彦避开方越的视线,接过包裹,犹豫片刻后,目光不自然地落在她的双腿上:“还是让无名来看看吧?”
“那就多谢了。”既然他一再力荐,想必那个无名必有过人之处,她也不是南宫澈,没必要矫情。
“无名。”君怀彦低叫一声,一名四十多岁的老者提着一只描金的漆盒,从院外走了进来。
“无名见过晋王妃。”无名微微弯腰,朝方越行了个礼。
方越朝他欠了欠身:“请恕我有伤在身,招呼不周了。”
“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改天再来拜访。”君怀彦微微一笑,朝方越欠了欠身,双足轻点,忽然穿窗而出,倏地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他已听到南宫澈的脚步声,再不走,又得纠缠半天。
方越不禁莞尔。
他干什么那么急,连门都不走,又没有鬼在后面追他!
“王爷来了。”吉祥匆匆走了进来。
“无名?你来做什么?”南宫澈走进门来,看到无名,怔了怔,满脸不高兴。
“南宫!”方越皱眉,淡淡地睨了他一眼。
南宫澈轻哼一声,冷着一张脸,在她身边坐下。
“无名见过晋王,晋王妃。”无名若无其事地朝他们拱了拱手,笑容平和,仿佛南宫澈的不悦与他无关。
“有劳先生了。”方越笑着招呼他坐下。
她好奇地打量着君怀彦三番两次推荐的大夫。
他一身青色布衫,年约四十左右,身材适中。这个长相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中男人,态度谦冲淡泊,散发出一种气定神闲的气势。
吉祥搬了张方凳到床边给他坐下。
“请恕无名无礼了。”无名微微侧了侧身,坐了半边凳子,示意方越伸出手来。
他捋了捋衣袖,伸指慢条斯理地轻扣她的脉门,一只手抚着下颌上的长须,低头细思了一阵,忽然眉心一跳,抬起头来看了南宫澈一眼。
这种程度的内伤,凭南宫澈的功力,明明早就可以治好,他为什么要放着不管?
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却也不没有急着拆穿,继续认真地研究她的脉相。
“怎样,小越要不要紧?什么时候能走动?”南宫澈暗暗气恼,冷着一张脸,直直地瞪着无名,淡淡地询问。
君怀彦怎么跟他一点默契也没有?
他明明已经拒绝了他的提议,他偏偏还是把无名带来了。
小越如果真的有事,他会不着急?
“是气淤血滞之症,老夫给她针灸几回,再吃几付药,若王爷得空,再辅以内力治疗,不出半月应该能走了。”无名边说话,边打开随身带来的一个描金洒花红木匣子,摊在小桌上,一排银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晋王爷,别说老夫没有帮你的忙。
这个内力辅助可是大有文章可做的,你慢慢把握机会吧。
“针灸?”那不是要肌肤相触?南宫澈提高了声音,脸色忽地变得凝重起来:“没那个必要吧?”
“放心吧,”无名似笑非笑地瞅了方越一眼:“隔衣认x这点功力,老夫还是有的。”
晋王爷跟昭王爷果然不愧是连襟,两个人的醋劲,还真是有一拼。
说着话,无名已拈了一根银针,信手扎进了方越的血海x,果然认x奇准。
“咝!”她当时就感到有一阵麻痒的感觉从下肢往上漫延,忍不住轻哼出声。
“哼。”南宫澈看了方越一眼,轻哼一声,讪讪地住了嘴。
总算他还有一个用处,可以让方越舒服一点。
“咦,有感觉了!”方越不由低呼一声,又惊又喜地望着无名:“先生果然高明。”
说实话,虽然南宫澈一再保证过一段时间她就可以行走如常。
可是,那种会终身瘫痪的恐惧还是纠缠着她,令她无法释怀。
现在终于看到希望,又怎么不会欣喜若狂?
“呵呵,晋王妃过奖了。”无名暗暗好笑,捋了捋胡子,目光若有意似无意地瞟了一眼南宫澈。
如果他同意,这几针下去,方越本来是应该可以活蹦乱跳的了。
现在,只好对不住她了,只是替她通筋活络,消消体内的滞气而已。
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晋王去处理吧。
无名嘴里说着话,手底下也没有歇着,手起针落,接连在三里,曲尺,伏兔……c上了十数根足有三寸来长的银针。
扎完针,他提笔刷刷写了两张方子,交到南宫澈的手里,起身告辞:“老夫暂且告退,明日再来。”
正文 068 事成定局
“多谢了。”方越连声称谢,着如意送他出府。
南宫澈拿了方子交到吉祥手里,吩咐她着人照方抓药,熬了药再送上来。
“有这么高兴?”他挑起眉头,冷淡地望着方越。
“难道你不高兴?”她不以为杵,笑着反问。
他没有说话,却弯下身子开始脱靴。
“你干嘛?”她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不会吧,现在是大白天呢,他,他想做什么?
“睡觉啊,昨晚被你害得一夜没睡,现在来补眠,有什么不对?”他臭着一张脸,冷冷地嘲讽。
她那是什么表情?以为他是色魔吗?大白天兽性大发欺侮一个行动不便的弱女子?
“不行,你去别的地方睡!”她心虚地红了脸,伸出手挡住他。
“哼!”他轻哼一声,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抬脚上了床,俊颜上漾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你真想一辈子将我拒之门外?”
“哎,我不管……”
“放心吧,我对一个把自己看成男人的女人,也没什么兴趣。”南宫澈话锋一转,懒洋洋地爬上了床,按住她的肩,将她转了一个方向,盘腿在她身前坐下:“别乱动,放松。”
原来,他只是想替她推血过宫,是她太敏感了。
“其实不必了。”方越闹了个大红脸,期期艾艾地拒绝。
“想早点站起来,就乖乖听话。”南宫澈哂笑一声,不再多言,抵住她的双掌,提气凝神,默运神功,一股内力自她掌心劳宫x穿入她的身体,在她的经脉中慢慢地游走着。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他的内力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他催动内力,节节进,一路下行到环跳、风市、中渎……且战且走,渐渐上行,不久已运行了一个大周天。
方越只觉浑身说不出的舒畅,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怎么样,舒服吧?”南宫澈心情大好,把玩着她的手掌,微笑着朝她眨了眨眼睛。
“谢谢。”方越垂下头,不着痕迹地把手抽了回来。
她,不习惯这种太亲昵的相处方式。
两人十指相扣的亲密,及掌心下传来的他的体温,使她的心跳乱了节奏。
南宫澈神色一僵,俊颜沉了下去。
她就那么讨厌他的碰触?
“对了,圣旨说什么?”方越心一虚,赶忙转移他的注意力。
“还能有什么?说了一通祝贺嘉奖的废话后,无非是让我进京。”南宫澈冷哼一声,态度冷淡:“想调我离开隘州,到京里收拾我呢,我有那么好欺侮?哼!”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若不去,他们能奈我何?”
“是啊,还是呆在隘州安全。”方越心中一动,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哼!我就不信,离开隘州,他们能把我吃了?”南宫澈冷哼一声。
“你何必赌气?”方越摆出一副就事论事的态度:“现在皇上病危,朝中局势混乱,你虽然未必有称帝之心,但若选在此时进京,必然会招来猜忌。定远候与太子哲多年经营,京城怎么说也是他们的老巢,咱们前去那是孤军深入。不如呆在隘州,让他们斗,隔岸观火来得有趣又安全得多。”
“哼!我偏要去给他们看!谁说京城就一定是他们的天下?这些年我人虽未进京,可也没有闲着……”说到这里,南宫澈忽然停了下来,冷冷地睨着她:“你想用激将法?”
“南宫,既然你无惧无愧,为什么不肯进京?”既然被他揭穿,她也没必要再装下去:“去看看吧,怎么也是你生你的父亲,就算犯了再大的错误,现在他已走到生命的尽头,父子之间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原谅的呢?”
“老头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替他说话?”南宫澈冷然看着她,语气尖锐刻薄:“还是说,你是南宫博或南宫哲的j细,想引我出隘州在背后做手脚?”
“随便你怎么说好了。”方越坦然地看着他,语气微微酸楚:“我如果是你,一定会在他死前见他一面,才不会留下终身的遗憾。不要弄得最后象我这样,子欲养而亲不在,到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如果早知道她和方萌都会穿越到异世大陆,一定会更抽出更多的时间陪爸爸妈妈,她也会象方萌那样,大声地告诉他们,她爱他们!
回顾过去的二十五年,她真的是个失败的女儿和姐姐。对家人的关心太少,花在他们身上的时间也太少,跟他们说的话还是太少……
正因为未来无法预料,所以更应该及时把握现在。
“小越……”南宫澈望着她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停了片刻,才低低地问:“你究竟从哪里来?”
面对这个他问了不下十遍的问题,方越再度陷入了沉默。
她是谁,她从哪里来?
这看似简单的问题,回答起来,为什么却变得那么艰难?
聚友客栈天字第三号房。
艳阳高照,细小的粉尘飞舞着,在阳光下透出一种淡金的光泽。
裴依赌着气躺在床上,乌黑的大眼睛水蒙蒙的,恼怒地瞪着柯华生:“我说过了不吃,饿死了也不用你管!”
“小姐,事情已成定局了。”你就算是饿死了,也没有人同情,何苦自寻烦恼呢?
柯华生垂手立在裴依的床边,声音平淡无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第 79 部分
“小姐,事情已成定局了。”你就算是饿死了,也没有人同情,何苦自寻烦恼呢?
柯华生垂手立在裴依的床边,声音平淡无波,斯文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那笑意却没有传到眼底。
“你放心,过几天我自然回去。”裴依被他瞧得心头麻麻的,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声音里透着几分超出她年龄的悲凉:“早在我离京的时候,爹就已经知道了吧?”
“老爷有老爷的打算。”柯华生不动声色,淡淡地劝告:“小姐花容月貌,还怕将来找不到好的夫婿?”
正文 069 牛皮吹大了
“可是,我只喜欢澈哥哥。”裴依任性地低叫:“爹明知道我来隘州,却不阻止,反而派了你跟来,难道不是希望促成这段婚事吗?我听说,永宁公主曾在边境遇袭,前些日子澈哥哥说是迎亲,其实是去救她吧?这件事,是不是爹做的?既然做了,就要干净利落,一刀杀了……”
“小姐!”柯华生迅速走到门边,四下张望了片刻,这才回到床边,压低了音量厉声怒叱:“别胡说!”
“本来……”裴依自知理亏,在他严厉的目光下,终于收声,翻身朝向床里:“不管,我一定要嫁给澈哥哥!”
她看得出来,澈哥哥虽然对她不是很热情,但分明是不讨厌她的。
有很多次,他明明有机会甩掉她,却总会故意露出行迹让她跟,然后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起听戏,这份快乐真实地存在,并不是她的幻觉。
为什么那个永宁一出来,一切就变了?
“早上收到消息,皇上已下旨召晋王入京,估摸着这个时间,只怕宣旨太监已到了晋王府了呢!”
柯华生望着她娇小的背影,摇了摇头,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从昨晚南宫澈的神态来看,小姐的前途只怕堪虞呢!
“真的?”裴依虎地一下翻身坐了起来,双目一亮:“这么说,澈哥哥要离开隘州,回京城了?”
只要到了京城,还怕没有机会跟澈哥哥在一起吗?
只要能嫁给南宫澈,获得他的宠爱,只是迟早的事吧?
永宁虽然有人撑腰,爹爹在朝中的势力也不可小觑啊?
身为相府千金,对于皇室贵胄们妻妾成群的事实,早已司空见惯。所以她很快从南宫澈娶妻的打击中恢复过来,立刻又充满了斗志。
“是的,再呆要隘州已没有意义。”柯华生退了一步,淡淡地看着她:“老奴是不是可以去准备了?”
“既然澈哥哥也要回京,干嘛不跟他一起走?”裴依眼珠一转,立刻有了主意。她掀开被子跳下床:“我去问问他,什么时候起程?”
“小姐,”柯华生闪身拦在门口,面上波澜不兴,低低地劝告:“女孩子还是矜持一点的好。”
“那,你说怎么办?”裴依略显迟疑。
“静观其变吧。”柯华生微微一笑:“小姐,早餐是不是送到房里来?”
“不了,我出去吃!”裴依望着他,展颜一笑。
晋王成亲,城中大庆,整个隘州都沉浸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
飘香楼,不愧是隘州城最豪华的酒楼,最高档的客栈。
豪华气派,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而热闹非凡。
将近午时,大厅里聚集着形形色色的买醉客。他们衣着光鲜,吵着,闹着,喝着酒,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与平日不同的是,今天飘香楼的客人,不再是一脸的漠然。他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昨晚晋王大婚,新娘子却没有拜堂,被晋王直接从花轿里抱进了新房的事情,早被好事者添油加醋,渲染得满城皆知。
大家都在猜测,在这件事情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有人说永宁身患隐疾,有人说永宁不良于行,也有人说那是大周的乡俗……种种种种不一而足,供人在茶余饭后细细品评。
“嘿嘿,你们说的都不对。”坐中一个身材粗豪的男子,多喝了几杯,啪地一掌拍在桌上,乘着酒兴站了起来:“我知道永宁为啥不能拜堂!”
“为啥?”旁边早有好事之人催促。
“嘿嘿,你们知道在晋王成亲前一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他笑着环顾众人一眼,卖起了关子。
“什么事?快说!”
“永宁公主遇刺了!”他得意洋洋地宣布。
“不可能吧?行宫守卫如此严密,寻常人等,岂能进入?”众人提出质疑。
“嘿嘿,平常人当然进不了。”他不屑地撇了撇唇:“但咱们进不了,不代表就没人能进。”
“哎呀,陈三,”早有人认出他,执了酒壶过来,替他筛上一杯酒,推了过去:“你就别卖关子了,进去的人是谁,快说吧!”
原来这人叫陈三,是隘州街头有名的包打听。此人靠着一点祖产,不务正业,专好游走在街头巷尾,收集各种消息,有事没事到酒楼喝上一口,神侃海聊,赌点小钱。
陈三不急不慢地抿了一口花雕,这才接着说了下去:“逆天帮知道不?”
“废话,不知道逆天帮的人,还算是隘州人吗?”众人哄闹。
“那逆天帮的帮主是谁,你们知道吗?”陈三又喝了一口酒。
“追风剑季伯涛是逆天帮的头号交椅,天下谁不知道?”这些p事,连三岁小孩子都知道,也敢拿出来现?众人嘘声四起。
“那么,季伯涛其实还有个师兄,他才是逆天帮真正的幕后主持人,你们知道吗?”陈三摇头晃脑,得意地笑。
“谁?”这一下,酒楼安静无声了。
“得了,陈三,今儿个的酒钱我替你付了,你也别再一个字一个字地挤了,给大伙来个竹筒倒豆子,痛快点说了吧!”
“嘿嘿,谢了。”陈三笑眯眯地拱了拱手,抹了把嘴这才接着往下说:“不瞒大家说,那天晚上去公主行宫的刺客,不是别人,正是大周国二皇子昭王爷,江湖人称破天剑的君怀彦。”
“他?不可能!”众人轰然吵闹了起来:“永宁是他妹子,他要见他,大可光明正大前往,更何况还刺伤公主?根本说不通嘛!陈三,你这个牛皮吹大了!”
“是啊,昭王爷为什么放着正路不走,偏偏要深夜造访,还与晋王发生冲突呢?”陈三不慌不忙,笑嘻嘻地看着大家,挟了一筷红烧r送入嘴里一顿乱嚼。
正文 070 任务失败了
“难道其中还有隐情不成?”
“昭王夜探行宫,那是因为……”说到这里,陈三站起身来,左右张望了一下,似乎要确定身边确实没有逆天帮和晋王府的人,这才压低了声音接着说下去:“那是因为,真正的永宁早就调了包了!住在行宫的那个,是昭王妃!你想啊,堂堂王妃冒充公主代嫁,这是何等大事?又岂可端上台面来说?当然得私下解决……”
“轰!”地一下,整个飘香楼犹如在炸开了锅,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怕是胡诌的吧?”酒客甲质疑。
“这种会杀头的事,我会胡诌?”陈三恼了。
“去去去!别打岔!”洒客乙立刻呛声:“陈三,你继续说。”
“嘿嘿,”陈三摸了摸下巴,但笑不语。
“他妈的,臭小子又拿乔了!”酒客丙笑骂,掏了一绽银子丢到桌上:“哪,大爷不白听你的故事,拿去打酒吃!”
“昨晚昭王夫妇夜访了晋王府,”陈三这才压低了声音宣布答案:“王府有很多人见过永宁的,都可以作证,她最后是被昭王爷带走了。你们不信的话,尽可去问王府的侍卫!”
“如果先前那个永宁是昭王妃的话,那真正的永宁公主到哪里去了?”酒客丙饶有兴致地追问。
“这还用问?当然是拜堂的那个啦!”陈三撇了撇唇:“那些说她生了病或受了伤的都是p话!其实是为了怕她逃跑,不得已,这才点了她的x道。”
“嫁给晋王爷不好吗?她干嘛跑?”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她在大周是有相好的,这才跑了。昨晚上,晋王府又闹刺客了,那刺客,就是她的相好呢!”
“是啊是啊,晋王府闹刺客一事,我也听说了。”围观的众人中有一个立刻声援:“哎呀,那具刺客虎背熊腰,身手了得,晋王爷和昭王爷二个联手都没能捉住他呢。”
“这话我可不信,姓君的啥昭王爷我是不知道,但世上还有人能强过咱晋王爷的?他任五千人马破了大周五十万大军,那个威风,岂是一个小贼可以比拟的……”
飘香楼里一片闹轰轰,众人借着酒劲,各抒己见,争得不亦乐乎。
靠窗的雅座里,坐着两个青年男子。
左首的那个一身布衣,温雅飘逸,俊美绝伦,正是龙天涯。
坐在他对面的穿一身宝蓝的劲装,身材高大,肌r结实,浑身散发着粗犷,刚毅的气息,与龙天涯的温雅大异其趣。
他是龙天涯的同门师弟凌风。
两个人听着大堂的喧闹,默默地喝着酒。
“师兄,有什么想法?”凌风挑眉,试探地望向一脸平淡的龙天涯。
“坊间传闻,岂可全信。”龙天涯淡淡地笑了笑。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到昨夜那个神清气爽的南宫澈身上。
陈三所言,只怕是言过其实了吧?
南宫澈戴了那么一项绿帽子,怎么可能笑得如此开心?
奇怪的是,为什么南宫澈的笑容看在他的眼里,会那么刺眼呢?
“听说,你与晋王私交颇厚?”凌风深感无趣,转了话题。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龙天涯轻哼一声,收拾起y郁的心情,依旧淡若春风:“他来看我,也不过是借探讨刀剑之名,行守望监视之实罢了,岂会真心与我结交?”
“真的?”他无心,你会不会有意呢?会不会,借此机会另找靠山?
“信不信随你,”龙天涯不想跟他多做纠缠,起身离座:“回去吧,没什么热闹瞧了。”
“听说了吗?”凌风端坐不动:“朝中下了旨,宣晋王进京。现在,传旨太监只怕已到了晋王府了。”
“那又怎样?”与他无关。
“你是不是也该考虑回京覆命了?”凌风冷冷一笑。
就不信,任务失败,他到了主公的面前,还能这么从容自若?
“我自有分寸,不劳你c心。”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
“哼,主公交给你的任务,你好象没有达成。”对着八风不动的龙天涯,凌风略显焦躁,开始沉不住气地指责他。
他真的讨厌他那张脸,永远是那副冷淡温雅,不温不火的表情,似乎天下间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激动,愤怒。
不论别人说什么,他总是无所谓地笑一笑,绝不情绪化,极轻易地挑起了别人的怒气,他却总能云淡风轻地置身事外。
偏偏,只要是有他出现的在方,总是轻易地夺走别人的视线。
不论他多努力,不论他多成功,似乎永远也逃不出龙天涯的y影。
不论他怎么努力,在主公的眼里,永远都抵不上他一根手指头。
如果他真是出身高贵还差不多,可他明明只是一个地位低贱的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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