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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哼,不敢?”君怀彦微眯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淡淡的轻嘲,冷冷地道:“你连带着鸟来拜堂,乔装绣娘,剪坏我的衣服,这种出格的事都敢做了。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是你云大千金不敢做的?”
呃……看来我猜得没错,他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就知道季云涛那个大嘴巴不可靠,居然这么快就向他告状了?还敢大言不惭说把我当朋友?切!
“怎么不说话?”他居高临下,冷冷地盯着我,漆黑的双眸里染着一抹不容错辩的轻视:“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你的父兄为了让你引起我的注意而精心安排的一出闹剧?”
“书雁……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离开家,心中难免有些忐忑。想说身边有样熟悉的东西会比较安心,这才偷偷带了翠羽过来。”我红了双颊,迎视着他咄咄人的目光,坦然地道:“今日之事,纯属意外,绝非预谋,更与家父家兄无关。如果因为我的鲁莽,给你造成了困扰,书雁在这里向你道歉了。”
我虽然不怎么喜欢云家父子,可我也不愿让他们为我的失误而背上黑锅。今天之事虽非故意,但是把昭王府闹得j飞狗跳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做错事在先,把姿态摆低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态度,他满不满意?
正文 一起吃饭
君怀彦默然不语,只冷冷地注视着我。好象在研究我的话里有几分真实?冷漠淡然的俊颜上平静得不带一丝情绪,教人猜不出他心里的想法,气氛变得沉闷而诡谲。
他一直不动,害我只能陪他站着,心里暗暗叫苦。
他到底还打算站多久?我早已双腿发软,人也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想饱餐一顿,然后上床大睡一觉,实在没有心情和体力来应付他。
“咕噜”突然,从我肚子里传出好大一声响,打破了这教人窒息的沉默。
我尴尬之极,红晕迅速地爬满了脸颊,低垂了头盯着地面,恨不能立刻有一个地d让我钻进去。
“来人,传膳。”君怀彦淡淡地睇了我一眼,轻拍两掌,低声吩咐道。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眼睛去瞧他——他依然是平静如水,淡漠如冰。
饭菜极快地摆了一桌,可对着那桌美食,我却有些食不下咽——对着一张异常沉默的扑克脸,谁吃得下啊?
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饭粒,目光忍不住老往坐在对面的他身上溜过去——他为什么还不走?难不成他打算留下来补过新婚夜?如果真是这样,我该怎么办?
不怕,我有金笔。下意识地摸了摸藏在怀里的那枝笔,我不安的心才总算稍稍平静了些——万一事情真的发展到不可控制,只能先麻醉了他再说了。
两个人都各怀心事,这顿饭吃得异常地艰难。我脑中飞快地想着对策,食不知味,草草地填了填肚子,就放下了碗筷。
喜儿乖巧地退了下去,顺手带拢了房门,屋子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静得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默默地瞧了我半晌,久到我以为在他的目光下已变成了化石,才慢慢地站了起来。昏黄的灯光跳跃着将他颀长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投s在我的身上,变成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在我的胸口。
我口干舌燥,脸莫明其妙地染上了红霞,心脏在瞬间狂跳了起来。
君怀彦慢慢地向我走过来,停在我身前不到半步的距离。我刚要松口气,他却慢慢地抬起了手,向我脸部伸了过来。
我挺直了背脊,紧张地贴在椅背上,身子僵硬得快要变成一块石头。眼看他的手已要伸到我的脸上,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偏过头去。
“它就是你带着拜堂的那只鸟?”君怀彦面不改色,伸手从我身后变戏法似的提出一只鸟笼,淡淡地道:“叫翠羽是吗?”
我糗到暴,刚刚才涌上脸部的血色“刷”地一下迅速退却,脸在瞬间变得惨白。咬着唇,狠狠地瞪着他——他隐在黑眸深处的是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我敢发誓,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它好象生病了?怎么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啊?”君怀彦对我的怒容视若无睹,装模做样地研究着鸟笼里昏睡的翠羽,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正文 反悔的是小狗
“它是死是活,还轮不到你来关心。”我恼羞成怒,劈手夺走他手里的鸟笼。噔噔噔大踏步走到床边,将它挂到那精美的白玉钩子上。怒冲冲地道:“还有事吗?没事的话……”
“我答应你。”天外忽然飞来一句。
“什么?”我一怔,猛然回过头,纳闷地瞧着他——我刚才有跟他提要求了吗?
“我说,下午你跟云涛提的条件,我答应了。”君怀彦挑眉斜睨着我,略略迟疑了片刻,淡淡地道:“还是……你,反悔了?”
不知为什么,从他的眼里我似乎看到了一丝隐隐的期盼?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第 3 部分
不知为什么,从他的眼里我似乎看到了一丝隐隐的期盼。是期盼吧?我已没有心思去分析。
“反悔?不,我从不反悔,就这么说定了!”终于听清他说了什么,我开心得眼睛一亮,跳过去,一把拉住他的手:“反悔的是小狗,咱们拉勾!”
呵呵,想不到他人这么冷漠,那双修长的大掌,给我的感觉却是温润如玉。
“恩。”君怀彦轻轻颌首,不着痕迹地摆脱掉我的魔掌。轻轻地将手拢入袖中,黝黑淡漠的星眸里终于染上一丝淡淡的笑意。
咦咦咦?事情为什么急转直下?送走了君怀彦,我兴奋得在屋子里团团转——现在,成功解决掉了姓君的,该如何好好利用这剩下的七天时间,渡过一个美好的假期?
恩,首先,不能一直关在这华丽的王府里,得出去搜集写作素材。把男一号到男n号,女一号到n号,统统一网打尽。还要游历名山大川,结识侠客,玩转江湖……
唉唉唉,七天时间,实在太短,不能再随意挥豁。对了,要出门,身边可不能没有银子。不知道那尚书爹爹给的嫁妆里有没有银子啊?可千万不要闹到最后还得去典当嫁妆,那可就真把昭王府的脸丢光了,哈哈!
“喜儿,喜儿。”我一迭声地大声叫着。
听见我叫得急,喜儿匆匆赶来,在她身后还跟着两名比她年纪稍长的侍女。
“咦,这两位眼生的很哪。”我偏头打量。
为免人多口杂,我从云府就只带了喜儿一个丫环。下午出门时都不曾见过她们,显然是君怀彦带过来的。难道他是嫌我只一个贴身丫环,有损他王府的气派?
“奴婢青玉,青环,见过王妃,王妃万福金安。”青玉和青环双双向我曲膝问好,脸上带着抹掩不住的好奇之色,偷偷地从眼角向我打量。
“行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先下去吧。”我不动声色,微笑着挥挥手,把她们打发走。
“玉姐姐,环姐姐,以后我们小姐就请两位多关照了。”喜儿掏出荷包代我赏了她们每人一锭碎银——看不出来她还蛮机灵的嘛!难怪云书桐选她做陪嫁丫头。
呵呵,喜儿大约见到君怀彦新婚之夜不入d房。好容易隔天来了,说不上两句话却又走了,心里替我着急。生怕我就此一生凄凉,拼命打点下人,想帮我聚集些人气?
正文 江湖,我来了!
“多谢王妃。”青玉,青环谢过我,弯腰退了下去,举止大方得体,脸上倒没有显出喜色来——果然不愧是王府的丫头,比起其他人多了些见识。
青玉和青环,合起来不就是玉环?长得那是一个比一个俏丽,也不知姓君的安的什么心——是存心要把我给比下去,给我一个下马威,还是方便他以后收房?
好象古代的男人都有把老婆房里的丫头收了做小的嗜好?
不过,此时此刻却不是研究那两小丫头的时候,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姓君想讨几房妻妾与我无关。
“喜儿,帮我找一找看嫁妆里有没有现银?”笑眯眯地瞅着喜儿,准确的说,瞅着的是她手里那只绣功精美的荷包——实在不行,咱问她借点?
“小姐要用钱吗?”喜儿说着话,麻利地从房中的紫檀大木箱子里翻出一个沉甸甸的长方形木盒,轻轻掀开盖,刹时金光四s,耀花了我的眼。
老天!云征鸿出手可真大方——那可是满满一盒子的金元宝啊!一排排整齐地站在天蓝色的绒布上,似一只只漂亮的小金猪。
“耶!”在喜儿惊讶的注视下,我欢呼一声,扑了上去,紧紧搂住那只钱箱——江湖,我来了!
这一夜,我翻来覆去,脑中构画着我闯荡江湖,玩转古代的宏伟蓝图,兴奋得几乎无法入睡。
好容易盼到天亮,本想单独行动,可喜儿说什么也不同意,无奈之下,只得妥协——带上喜儿和青玉这两小跟班,开始了我华丽的冒险之旅。
嗟,我还翼望着有一场艳遇呢!身边带着两俏丽的丫环,浩浩荡荡的一行人,能有什么搞头?
嘿嘿,敢于破坏我的江湖大计,一定要跟是吧?那就别怪我无情了哦?
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嘻嘻,血拼本来就是都市女子的嗜好。看到那么多琳琅满目的商品,身后有人跟着提东西,花的还不是自己口袋里的银子,不买白不买。
逛了大半天,买了无数的小玩意,喜儿与青玉两个人手上捧满了大大小小的盒子,身上挂满了红黄蓝绿各色布包,五颜六色的。看上去象两个活动的衣架,蔚为壮观。
我假装没看见,兴致依旧高昂得很——哈,有了这次的经验,看她们下次谁还敢再跟着来?
“哇!这发钗还真是漂亮。做工精细,款式别致。”我摸摸这件,又摸摸那件,嘴里啧啧赞叹,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小,小姐。咱们下次再买吧?”喜儿瞅着我,面色发青,讷讷地道——嘻嘻,这傻妮子还想着下次呢,看来还得下猛药。
“你觉得不好看?那好吧。”装做很遗憾的样子,放下手中的发簪,斜睨着喜儿——她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正文 四爷
“那就买这对玉枕吧?”伸手转向另一个目标,笑眯眯地放软了声音,央求道:“家里的枕头我睡不惯,害我这两天都没睡足。好喜儿,咱们把它换了吧?”
“啊?”喜儿手足无措,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瞧着我——完全变傻了。
“那就这对,我要了。多少钱?”不容她反驳地做了决定。
“盛慧五十两纹银。”见我价都不讲,这么爽快就做了一笔买卖,摊主高兴得眉花眼笑。脆脆地应了一声,麻利地取了一块红绸包好了那对玉枕。面上突然显出为难之色:“姑娘,放哪啊?”
喜儿与青玉早已被各色纸盒、布包堆得快看不见人头,实在不能腾出地来了。
“给我吧?”青玉认命地从一大堆盒子后面艰难地伸出头来,弱弱地接了一句。
这时候,我实在不能不佩服咱们现代人的聪明,能想出送货上门的主意,省了多少事啊?古人,嘿嘿,就是笨了点。
“呃,姑娘小心些。”摊主小心翼翼地把布包往她身上堆上去。
这举动象是往那立地斜坡上的j蛋上加了一片树叶——哗啦一声响,青玉手中那堆得象小山似的纸盒,布包轰然倒塌。什么玉碗,手镯,纸墨笔砚,观音像……稀里哗啦地散了一地。
“啊呀,撒了。”我故做惊讶地低嚷了一声。笑吟吟地掐着腰站在路中,瞧着那两傻丫头满世界追那些滚散的物品。
路人哗然,纷纷驻足围观,一时我们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
“小姐,观音像碎了。”喜儿哭丧着脸捧着那摔成无数片的玉观音,走到我跟前,完全没了主意——那可花了我一百两银子呢。
“啊呀,碎了?这可怎么办呢?”强忍住笑,故意拧着眉毛,苦恼地道:“这可是我准备送给娘亲的礼物,你也听到了,那家店里可只有这么一件。要不,咱们还去别的地方逛逛?”
“还逛?”听到我居然还想买东西,喜儿脸都绿了——嘻,真好玩。
“咦,这不是青玉吗?出什么事了?”一道温润如玉的低沉男声,忽然似春风拂面般响了起来。在那么嘈杂的环境中,竟然显得那么清晰,仿佛说话的人与你对面而坐,闲话家常。
我抬眼看去——嗬!好一个俊雅飘逸的男子啊!轻裘缓带,头系雪白的丝巾,柳眉凤目,唇似涂朱,长身玉立,风彩翩翩。
“玉儿见过四,四爷。”青玉脸色一变,急急抢上去行礼。
“恩,不必多礼。这位是……”四爷“刷”地一声打开一柄描金绘彩的折扇,潇洒地托住了青玉冉冉下拜的身子。嘴里向青玉问着话,那双带笑的眼睛却往我身上溜了过来。
“回四爷话,这位是我们家王……小姐。”青玉被我一瞪,“妃”字缩了回去,换成了小姐——废话,让人知道我是王妃,我还玩个p啊?
正文 有趣的消息
“哦……王小姐是吧?”四爷恍然,唇角一掀,拖长了语调,笑盈盈地打量着我道:“在下君怀玉。”
“君公子好。”我意兴阑珊地向他点了点头,刚刚才升起的兴奋之情,一下子便消失无踪了——听他那语气,分明已明白了我的身份。啧,可惜了这么一个美男,愣是没我什么事了。
“王小姐买了这许多东西,君某帮你送回去,可好?”君怀玉了然地瞧了瞧那放在地上堆得象座小山的包裹,面不改色,微笑着提议:“小弟正好是坐了车过来的。”
听到他的提议,青玉和喜儿开心得眼睛一亮,却不敢说话,只可怜兮兮把的目光向我投了过来——活象两只看到r骨头却不敢吃的小狗。
“你喜欢送,那就送吧。”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忽然没了兴致。
“今天早上收到一个有趣的消息,你想不想听?”季云涛懒洋洋地歪在椅子里,睇着君怀彦,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君怀彦不语,只挑高了眉毛,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一副爱说不说随便他的神情。
“你的新夫人书雁的贴身婢女春红嫁人了,就在你们大婚的隔天。”季云涛右手轻抚下巴,左手放在桌上,手指轻扣着梨花木的桌面:“她的奶娘许妈也在今天早上离开林府回老家安养晚年去了。”
君怀彦慢慢地把玩着酒杯,神情平淡,显得漫不经心,淡淡地道:“那又怎么样?”
“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主子才嫁人,她不跟在身边陪一段时间,却急匆匆地赶在第二天嫁掉?”季云涛偏头瞧着君怀彦,挑眉轻笑:“明知道你与林家父子面和心不和,他们难道就不担心她?”
“担心我这个马贼会把她吃了不成?”君怀彦哂然一笑,冷冷地道:“丫头大了,迟早是要嫁人的,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分别?”
“嘿嘿,差别可大了。”季云涛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勾起唇邪邪一笑道:“不过,这姓林的丫头,好象并不象传言中那么乏味。要不,你假戏真做,娶了她算了?”
君怀彦轻抿一口酒,掉头望向窗外,对他的调侃选择直接忽略——云书雁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他又怎么可能假戏真做?荒谬!
“咳,许妈在林府三十多年,云书桐兄妹都是她一手带大的,感情早胜过亲生闺女,想不到现在连她的回门日都等不及,就赶着回乡下去了。”季云涛见没有达到目的,不肯死心,勿自在絮絮叨叨:“怀彦,你难道不觉得……”
“证据呢?”君怀彦皱了皱眉头,忽然掉过头来,打断了他的话。
“呃,暂时倒没有。”季云涛怔了怔,微微一笑:“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查得详尽一点。不过,我敢肯定,这事情绝对不会象表面那么简单。”
正文 惊喜
“等你查到了再说。”君怀彦不置可否,淡淡地转了话题:“现在什么时辰了?”
“呃……未时初。”季云涛抬头瞧了瞧放在屋角的沙漏,懒懒地笑道:“四爷有哪次是准时的?这会子不定还在哪个小姑娘跟前献殷勤呢。恐怕咱们还有得等。”
“你慢慢等,我先回去。”君怀彦放下杯子,站起身来——并不是只有老四才日理万机,他也很忙的好不好?
“嘿嘿,这不是来了么?”季云涛的位置正对着楼梯口,忽然坐直了身子,挑起眉,咧唇一笑道:“咦,来的这可是个稀客。”
君怀彦抬眸瞧清来人,微皱了皱眉,掩住心中的讶异,慢慢又坐回到了椅子上——她是什么时候认识老四的?又怎么会一起来雅香居?
“哈哈,怀彦,云涛,瞧我给你们带谁来了?”君怀玉人未至,声先到。朗声大笑着一阵风似的刮进了雅香居。紧跟在他身后的正是方萌。青玉和喜儿两个小丫头识趣地垂手站在门边。
“你来晚了。”君怀彦不理方萌,冷冷地瞧了君怀玉一眼,淡淡地道。
“是,我来晚了,”君怀玉笑吟吟地瞟了方萌一眼,道:“要不是路上遇到王,呃王姑娘,我也不会耽搁了时间。真的!”
“别找借口。”君怀彦轻哼一声,摆明了不买他的帐。
“那我自罚三杯,如何?”君怀玉见混不过去,只得无奈地连饮了三大杯——人家好歹也帮他把新婚妻子带来了呢,这都不肯通融一下?太无情了吧?
“这就是你说的惊喜?”方萌立在门边,抬眼扫了一下君怀彦和季云涛,微微沉了脸色,斜眼瞧着君怀玉。
怪不得他死拖活拽地非要拉她来,原来想用她当挡箭牌?只可惜,人家不买她的帐,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咳,当然是一个惊喜。”季云涛瞧了君怀玉一眼,含着笑道:“四爷,你跟书雁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好教你得知,这位可不是什么王姑娘,你该叫她一声二嫂。”
“啊?”君怀玉故做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瞧着方萌:“原来是二嫂啊,请恕我不知之罪。”
君怀玉微笑地打量着微微拧着眉毛,耷拉着脸正生着闷气的女人,微微有些遗憾——早知道好心帮忙会惹她不开心,使她失去那一脸灿烂而狡黠的笑容,他宁肯让青玉那丫头多吃些苦头了。
也不知道青玉怎么得罪她了?只是她惩治人的办法却实在是新鲜有趣,可谓别出心裁,教人忍俊不禁。
“得了吧,再装可就不象了。”方萌撇了撇嘴,调整好心情,慢慢走到桌边,大大方方地选了君怀彦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冲他嫣然一笑,甜甜地叫了一声:“夫君。”
想看好戏?呵,本姑娘偏不如你们的愿。
正文 我在也没关系
“来了?”君怀彦睇了她一眼,黝黑的眸子里染上一抹浅浅的笑意,淡淡地招呼了一声——她倒挺机灵,看出来君怀玉不怀好意,总算应付得宜。不过,她这声“夫君”叫得是不是也太亲热了一点?害得他心神微微恍惚了一瞬。
君怀玉疑惑地瞧了季云涛一眼——不是说他们夫妻不和,怀彦连d房都不曾踏进一步?看现在这样子不象啊?
季云涛搔了搔头——这毕竟是他们夫妻闺房中的事,我哪知道啊?
你跟怀彦行影不离,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君怀玉摆明了不信。
“行了,你们俩也别在那里眉来眼去了。”方萌颇为好笑地睨着君怀玉,老实不客气地道:“逛了大半天的街,早饿扁了。你答应要请我的美食在哪呢?”
“书雁,不得无礼。”君怀彦淡淡地道——四弟虽然为人随和,没有架子,到底还是君臣有别。
“不要紧,二嫂想吃什么?尽管吩咐一声。”君怀玉摇一摇手,微微一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不必拘礼。再说,这是我先允了她的。”
她是唯一一个听到他的名字,却毫无反应,保持平常心态的女子,他不想搞砸了气氛。况且,怀彦与云涛下朝之后,几时对他又很有礼了?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方萌咧开唇,开心地笑了。
对着满桌的美食,早已饥肠辘辘的我,立刻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反正在坐的三个美男她一个也轮不上。也不需要在他们面前保持什么淑女形象。
“慢点,也没人跟你抢。”季云涛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地注视着她,戏谑地加了一句:“够不够?要不要再叫一点?”
“不用了。”方萌把嘴里的那块翡翠j吞了下去,望着桌上那狼籍的杯盘,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不如你留着下次再请我。”
嘿嘿,她是出了名的大胃王,这次又刚巧两餐没吃饭;最重要的是,雅香居的食物是真的好吃得没话说!所以;这吃相嘛;难免就恐怖了一点咯!
“老天,昭王府不给你吃东西的吗?”君怀玉摇了摇头,俊逸的脸上挂着“怕怕”的微笑,也来凑热闹:“啧啧,幸亏二哥还算家底丰厚,要不然,还不得让你给吃垮了?”
“行了,说正事吧。”君怀彦皱了皱眉,淡淡地c了一句。
“你们聊。”方萌吃饱喝足,端了一杯香片,慢慢地起身,以龟速缓缓地往门边蹭去——晕,都已走到门边,再不叫可就真的要出去了,究竟什么秘密啊?唉,她真的超想知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二嫂不必回避的。”
君怀玉那温柔的声音听在方萌耳中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了。
“真的?我在也没关系?”她假装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立马一p股坐了下来,不敢去瞧君怀彦的脸色,低下头猛喝茶。
正文 扮猪吃老虎
君怀玉收起玩笑之心,瞧着君怀彦,正色道:“今年的武科秋试,我想让二哥来当主考官,你意下如何?”
天哪,要考武状元啊?
我双目中不由自主地放出异彩——换句话说,不就是美男加侠客的一次集中大检阅?想想看,足不出京城就能看尽大周国的青年才俊,那该是何等惬意的事情?可是,我只有七天时间了,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参与盛会?呜呜呜,人家好想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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