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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自在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严冰跟她走出来,又被她推回去,“真的不用,你们继续,明天再打电话吧!”许自在玩到一半悄悄退场了。所以她不知道那天晚上她走后大家疯狂对歌,拼命喝酒,男生一个个都烂醉如泥!
暑假过后,关美云也转来3班,一时间,3班名声又起,全校最帅的男生、最靓的女生都集中在3班了,而且,这个班还高干子弟云集,所以,私下里,其他班的学生都跟3班叫“太子班”。
高一新学期,程子执当选为班长,取代严冰3年来对此职务的垄断,关美云竞选生活委员成功。许自在放弃了文体委员,享受无官一身轻的闲适,有时间就去练练钢琴,生活、学习都轻松自在。
许自在是最懒散的学生,却不是成绩最差的,就象程子执是最成绩最好的学生,却不是最用功的。但关美云就没那么幸运了,她英语一直很差,往往是班里的后几名,这可急坏了关大美女,于是她天天下午的自习课都围着程子执补习英语。程子执标准的发音每每影响着严冰和许自在,开始他们还能忍受,不就是偶尔读几句英语吗?可是时间长了,许自在发现下午的自习课除了听程子执悦耳的男中音和关美云蹩脚的口语外几乎一无所获,她开始对程子执不满,又不是晨读,天天那么大声音读英语?
于是,某天下午她终于说话了:“程子执,你影响我上自习了!麻烦你把读书时间改改好吗?”
程子执正给关美云纠正发音,关大美女在发音上还真是严重欠缺,一个音纠正了好几遍还是发不对,程子执不免有点急。
一向都不怎么和自己讲话的许自在突然转过头来警告自己现在不是读书时间,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的声音让她那么反感吗?程子执皱皱眉,“不好!我就高兴现在读,怎么了?”
许自在瞪了他一眼,“随你!”说完,转过头带上耳机听音乐,不再理他。
程子执一直对许自在说过的一句话耿耿于怀,“你,从来不是我的敌人。但,我们很难成为朋友!”程子执想知道到底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他们习惯不同吗?还是她天生就看他不顺眼?
见许自在转过头,又不理自己,程子执更急了,揪了一下许自在的衣服,“喂,小冬瓜,你把话说清楚了,我读英语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许自在听到他又叫自己小冬瓜,说:“你别再叫那个难听的外号行不行?”
“想怎么叫是我的自由!”程子执也瞪着她。
“那么,讨厌你这头猪也是我的自由!”许自在指着程子执的鼻子说,程子执哪里被人家指着鼻子骂过?他揪起许自在的头发,凑到她跟前,说“相反,我却喜欢你这个小冬瓜呢!”关美云和严冰看到程子执动手揪许自在的头发,连忙拉开他,却正好听到他说的那句话,关美云一时愣住了,等等,程子执到底在说什么?她是不是听错了?
严冰也听到了程子执说的那句话,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程子执,发现他目光中竟然闪过一种坚定,严冰突然感觉有些无力。
当然,对这句话反映最激烈的还是许自在同学,程子执明摆着是在侮辱自己啊,“我看你是喜欢喝冬瓜汤吧?”她一边说一边拿起程子执的水杯往程子执头上一倒,里边还有半杯白开水,全都撒在程子执身上。顿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程子执同学狼狈万分,象个落汤j一般,头发上不断往下滴着水。关美云在旁边看着有点傻眼,她居然忘记了拿纸巾帮程子执擦擦。大家谁也没想到许自在会用水浇程子执,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天啊,这还是那个一向温和、柔弱的许自在吗?
严冰一直拉着程子执,他怕程子执一冲动真动手打许自在,严冰说:“程子执,你们的确声音很大,影响了我跟许自在百~万小!说,她说你并没有错!你们现在需要冷静下来,各自检讨一下。”
程子执一直看着许自在,他刚才匆忙之中说了一句话,那句在他大脑中反复盘亘的话居然让许自在浇了冷水?呵呵,看来,他们是真是不对盘了!也许,她说的对,他们从来不是敌人,但也很难成为朋友!程子执突然觉得心中燃烧的热情冷却了不少。
许自在很后悔,她其实只是想警告一下程子执和关美云,让他们声音小点,没想到冲动之下居然用水泼了程子执,而且还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哎!看来这次又要和程子执结下梁子了!
许自在一向很沉默寡言,所以她多说少说几句话别人并不会觉得反常,可程子执就不同了,他一直是人群里最活跃的音符,是群星中最耀眼的光芒,如果哪天音符停止了,星光暗淡了,大家一定觉得不正常,是了,这几天,我们的程大公子的确有点不正常!
他表情淡漠,神色黯然,经常看着某个地方发呆,然后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严冰一直冷眼旁观,并不发表任何看法,他有时候遇到难题会偶尔问问程子执,程大公子以前还能给讲解,可现在却完全没了耐心,只是蜻蜓点水、一语带过,严冰觉得近来程子执的确变了。
程子执看着许自在单薄瘦弱的背影,她并不是天性冷淡,不爱说笑,不爱撒娇,只是面对自己的时候才这样吧?他从小就在追逐她的身影,想引起她的注意,想让她跟别的女孩子一样面对自己的时候温顺、柔和,想让她象对待宁浩、严冰一样平和的对待自己,可是,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她说:他们从来不是敌人,但也很难成为朋友!
程子执看着许自在无奈的摇头,算了,他嘲笑自己太自作多情。她,也许从来没把自己当回事。也许他们永远是两条无法相交的平行线。程子执决定要把许自在从自己心里连根拔起,从此扬弃。当然这个过程是痛苦的,需要很大的毅力!但程子执同学还是很努力的去做了。
他换了坐位,远离许自在和严冰,他尽量控制自己的眼睛,让它上课的时候尽量不往许自在的方向看,他尽量和关美云在一起, 让自己不会在孤单的时候胡思乱想,总之,程子执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压抑着对许自在的一切想法。
许自在也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讨厌程子执。童年的秋千、少年的怨怼都已走远,已经成为记忆深处一个淡淡的影子。这么多年,程子执虽然恶劣,但从没有对自己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讨厌他并不是一种情绪,而是一种习惯,这可怕的习惯让她永远走不出自己的心牢,这种无形的限制,让她错过了很多重新认识他的机会。算了,是不是自己太爱嫉恨,尽管无法成为朋友,也要抛却一切旧日的恩怨,平和、坦然相对吧?许自在决定不要再讨厌程子执,哪怕他会继续讨厌自己,与自己过不去,她也要把心态放平和。淡然处之,会让自己多一份快乐!
看着程子执换坐位,许自在送了一口气,距离远了,大家就不会这么整日惶恐、针锋相对、矛盾迭起、烽烟不断了吧?
紧锣密鼓
程子执和许自在终于停战了,因为他们都忙。
程子执忙着准备全国作文大赛,他要先写一篇文章参加初赛,入闱后还要参加复赛,所以要准备很多材料;许自在忙着练钢琴,她要参加去非洲的“爱心天使”演出团。
下午放学,许自在被文艺部老师叫去练钢琴,严冰本来要等她一起走,但许自在怕他等的时间太久,就让他先撤。
许自在在钢琴室呆了一会儿,觉得肚子疼,不好!该不会是大姨妈来访了吧?她暗暗吸了一口凉气,中午还吃了一客和路雪的冰淇淋,真是屋漏偏逢雨。许自在边觉得肚子疼的难受,只好跟老师说改天再练。她回教室取书包,书包里应该还有几个护垫,能暂时顶一阵子。
程子执因为查找一些历史资料,要去国家图书馆,所以让司机带韵执和美云先走了。他一个人留在教室里看了会儿书,正打算去国家图书馆,却看到许自在回来了。
许自在看到程子执还在教室里,也有点吃惊,心想,他怎么还没走?许自在翻遍了书包也没找到那些护垫,是不是上次洗书包拿出去没放回来啊?许自在懊恼着,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呢?她无力的伏在课桌上,现在肚子疼的实在难受,她需要先休息一下再去买卫生巾。
程子执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再主动招惹许自在了,他已经痛下决心,要把许自在从自己的心中连根拔起,不再让许自在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左右自己的情绪,不再让自己的双眼漫无目的的随许自在转。可是,现在看到她如此脆弱的趴在课桌上,一副难过的表情,他还是向自己的决心投降了。
他走过去问:“许自在,怎么了?”
许自在以为程子执不会关心自己,刚才见他收拾书包要走的样子。她抬头,脸色苍白,看了他一眼,确定他不是来落井下石,才无力的说:“我肚子疼!”
“怎么会肚子疼?你吃错东西?”程子执靠近她,拧起眉头,许自在发现他表情比自己还难看。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程子执说自己来月经了,只能隐讳的说,“我大姨妈来了!没带小雨伞。”
程子执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在哪里?”他到处看,却没见到任何人。
许自在看他到处找人的样子,知道他是没听懂,咬咬着牙,说:“大姨妈不是人,就是女生……女生,……哎呀!你别管了!”她已经满脸通红,还是没办法说出口。
程子执看她着急的样子,又听她吞吞吐吐的解释,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说:“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那个了,你没带……?”程子执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用手比划着。
许自在见他在空中画着长方形,知道他是懂了,很尴尬的点点头。
现在电视上、网络里,甚至连大街上都是卫生巾广告,男孩子从小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程子执一副为难的表情,现在许自在肚子疼的直冒冷汗,如果再让她自己去买卫生巾,那是很不人道的行为,如果自己替她跑一趟,可是,一个大男生去买那种东西是不是很难看?
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许自在说:“你怎么还不走?难道要留下来看热闹?”
程子执说:“行了,我马上走!”
许自在看程子执跑出教室,再不用顾及形象了,拭了一下额头,全是冷汗。
她用手使劲捂着肚子,真是疼的想撞南墙,看来以后再也不能在这几天吃冰淇淋了。许自在趴在桌子上无力动弹,上帝啊,谁来救她?
程子执一进超市,直奔女性用品专区,拿了几包卫生巾就匆匆往外走。“先生,您还没结帐!”程子执又退回来,他用手遮住半边脸,跟收银员说:“不好意思,太着急了。”收银看到这个帅气的大男孩买的东西也觉得有趣,随口说:“给女朋友买的吧?”程子执不好意思的摇头。看着收银员看自己的目光有点异样,程子执赶紧纠正:“帮一个同学买的,她不舒服,自己不方便来买。”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收银笑而不语。
可怜的程大帅哥抱着一包卫生巾往教室走,生怕路上被人看到。
许自在仍然留在教室里,她感觉有点沮丧。别的女孩子到了这个年纪,遇到大姨妈来访,都有妈妈在身边提醒注意保暖,注意休息等等,而她父母多年来都旅居国外,虽然身边有爷爷乃乃相伴,但爷爷乃乃毕竟年纪大了,同时还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处理,所以对她的关注并不多。许自在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月经,当时看着大腿上的血迹,还以为自己身体受伤了,吓得要死,后来还是保姆说,“没事,这是女孩子正常的生理现象!”她才安心。
许自在又想起宁浩,小时候,只要哪里不舒服,宁浩就会鼓着腮帮子给她吹气,还一个劲安慰她“不怕,不怕,吹吹就好了!”宁浩现在在哪里呢?正在做什么呢?可知道自己正在思念他?
许自在觉得眼角湿热,一摸,发现自己居然流泪了,原来一直自以为坚强的自己竟是这般孤单、脆弱!
程子执安全回到教室,一路上没被人看到真是万幸!他松了一口气。
“给你!”他把一包东西全递给许自在。
“怎么了?别哭啊!”看着许自在泪流满面,程子执不知如何是好。
许自在本以为程子执已经走了,没想到他又折回来,还带了一大包卫生巾,许自在抹着眼泪看向程子执,他顽劣的目光中竟多了几分真诚,“没买过这东西,也不知道你要哪种,就多买了几包。”他不好意思的指指袋子里的东西。
许自在尴尬的看着眼前的东西和人,也忘了说声谢谢。
第一次,许自在觉得恶魔程子执偶尔也会善良一下。
许自在第一次出国参加演出,心情非常激动。
临行前和严冰他们告别,还不忘叮嘱,“我不在的时候,别忘记帮我做好笔记啊。”
严冰说:“知道了,你就放心去吧,我保证帮你把功课补回来!”
“还真舍不得离开你们!”许自在喃喃的说。
“哎呀,走,走吧!”严冰推着她的肩膀往外走,没想到跟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许自在赶忙道歉,“起”字还没说完,一抬头,发现撞到的人居然是程子执,身后还跟着关美云。“哟,这是谁啊,走路都不带眼睛!”关美云奚落着。
许自在懒得理她,也不搭话,倒是严冰他们看不下去了,纷纷说:“自在不是跟他道歉了吗?怎么就不知道积点口德?”“说话真难听,不怕舌头生疮?”“……”关美云听着众人把矛头指向她,赶紧转向程子执“子执,你看他们,刚才我只是想开个玩笑。”
程子执看着许自在已经收拾好书包,站在门口要走的样子。也顾不得理关美云。“现在就走?”他问。
许自在点头,她想起那天他帮她买卫生巾她一直没跟他说谢谢。
“保重了!”程子执灿然一笑,“回来的时候别把自己晒的太黑,否则就是名副其实的非洲难民了。”
许自在稍一琢磨,不禁愤然,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只是近来吃不下东西瘦了几斤而已,哪里有他说的那么夸张?
“行了,走吧!回来这样让我撞一下就算两清了。”程子执看着许自在龇牙欲怒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绕开她,拉着关美云走回坐位。
明知道许自在不在,程子执的目光仍然习惯性的往她的位置上望去,她已经走了两天,他也心心念念了两天,如果这样下去,那么她离开的这段日子,他会一直这样煎熬下去。他决定不去想她,可是,他却管不住自己的大脑,脑海中时时刻刻都会出现她的声音,她的身影。程子执很气自己,许自在到底有什么魔力,自己居然如此执着的想念着她?
关美云看程子执显得心不在焉,想他可能是因为作文大赛的事情烦心,就提议放学后大家一起去看电影,好让他缓解点压力。
程子执也正想放松一下心情,于是两个人相约晚上去看期待了已久的新片《太坦尼克》,影院里人很多但并不喧闹,来看片的人多是年轻的情侣。
电影里一对俊男美女让所有观众都惊艳不已,他们的爱情太凄美了,尤其沉船时刻,那经典的拥抱让所有观众动容。
关美云挽着程子执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说:“真羡慕他们!”程子执拍拍她的手,说“将来你会遇到更完美的爱情!”
“是啊,我相信你!”关美云小鸟依人的将脸贴在程子执胳膊上。程子执不着痕迹的转头,皱眉,轻笑道:“什么时候我们的美云也长大了?”
在非洲演出,条件比较艰苦,有的团员已经吃不消,频频生病。随团来的只有一名医生,根本忙不过来。许自在只好临时充当团里的护士,帮忙照顾病号。
她自己也忍受着高温酷暑,一连几天吃不下任何东西。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得知情况后,专门为她送来了绿豆糕和银耳莲子羹,许自在把东西分给生病的团员吃,自己仍吃从北京带来的饼干和小零食,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圈。
她想起临行前程子执说的话,再看看自己现在的形象,呵呵,真成非洲难民了。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也病倒,得想想办法,克服这些问题。
每场演出一结束,许自在就号召大家运动运动,做做健美c和徒手c,总之要动起来,出出汗,果然,团员们都精神起来,胃口也好了,几个生病的团员都慢慢恢复。团长看着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吃苦耐劳、聪明伶俐,而且钢琴弹的实在好,禁不住喜欢,想收为弟子,把许自在叫来一问,吓了一跳,“什么?你是著名钢琴家林芳芸的女儿!”团长睁大了眼睛仔细看着许自在“怎么不早说啊?我对林女士可是敬仰已久,只可惜她已经很多年不在国内出现了。”
“恩,”许自在点点头“我也很久没见过她了,她人现在美国。”
团长尴尬的笑笑“本来想收你当徒弟呢,现在知道你是林女士的孩子,就算了吧!”
许自在看到团长失望的表情,赶紧说:“其实很小的时候,就听我母亲提起过您,她说您是国内有名的钢琴家呢!”
团长终于找回了点信心,“林女士真这么说?”
“是的!”许自在郑重的点点头。
在非洲演出的这段时间,许自在被晒黑了,也瘦了,但幸运的是并没有生病。
回到北京的时候,团长拉着她依依不舍,“小丫头,要不是你母亲比我名气大,我一定收你当关门弟子!”
许自在笑笑,“谢谢您的好意,在南非这段时间,我从您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应该说您已经是我的老师了!”听许自在这么说,团长自然高兴的合不拢嘴!
一行人在机场道别。
程子执每天都算着时间,许自在终于该回来了!早上特意换了一身干净的校服,更显挺拔、帅气。
教室里乱哄哄的,很多人都围在一起,不用看也知道,那个焦点就是许自在,她白皙的皮肤被晒成了琥珀色,人也瘦了一圈,很符合程子执先前设想的非洲难民形象。
许自在透过人群看到程子执,她突然觉得那张可恨的面孔居然如此熟悉,虽然隔了半个月,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陌生,就仿佛天天见到一样。许自在使劲摇了摇头,也许这就是所谓的y魂不散吧!
许自在把自己从非洲带回来的小玩意儿送给一些关系不错的同学,程子执看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开玩笑的说:“许自在,你还真听话,果然变成了非洲难民!”周围的同学听到程子执这么说,都跟着笑。
许自在手里拿着一个兽皮面具,正在想这个礼物该不该给程子执?这是她跟团员们在南非一个小镇瞎逛时看到的,当时觉得这个东西太诡异,面具上涂了五颜六色的染料,乍一看,如一个披头散发的厉鬼,如果戴上它白天就能吓到人。许自在觉得这个东西跟程子执太相称了,同样的丑陋和怪异,不如买来送给他。当时虽然这么认为,可回到北京后又觉得送个这样的东西给程子执有点对不起他,毕竟他在自己有困难的时候也出手相救过啊!
许自在正犹豫着,听到程子执这么说,立刻下定决心,此物非他莫属。
她笑着走到程子执跟前,把兽皮面具递给他,说:“送给你的小礼物,希望你能喜欢!”程子执看许自在笑的有点蹊跷,接过面具,打开一看,也不禁吓了一跳,不过他立即恢复了镇定,痞笑道:“许自在,你还真了解我的喜好啊!”他把面具放在脸上,突然把脸转向许自在。许自在没想到他会这么做,猛然间看到戴了面具的脸,她一声尖叫,用力拉住程子执的衣服。
两个人离的太近,程子执能听到许自在的心跳声,他知道刚才自己的确把她吓坏了,赶紧安抚她,“别怕了,我只是跟你闹着玩!”
许自在捂着心跳,惊慌的看着程子执,他的俊脸离她太进,让她不知道该如何结束这惊慌的场面。
直到关美云看到面具后也惊呼一声,两个人才意识到他们离的太近了,许自在赶紧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心仍扑通普通跳个不停。
雨如瓢泼
程子执参加全国作文大赛,不负众望,捧了个大奖回来,一群人张罗着为他庆祝!
杨峻和唐宇在全聚德订了位子,邀上几个好友说要不醉不归。
下午放学,严冰和许自在在八一门口遇到杨峻,杨峻是和他儿时的好友,遇到开心的事情自然要拉着他一起去。杨峻和许自在也不陌生,在大院里经常见到,还一起溜过一次冰,既然都是熟人,就叫他们都一起去凑个热闹。
许自在听说是为了庆祝程子执得奖,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还有事,不能跟你们一起去!”严冰说,“你刚才不是说放学回家没事做吗?”许自在一副无奈的表情,“我就是不想去行不行?”
几个人正说着,程子执和关美云,还有韵执和唐宇也走过来,韵执看到许自在跑过来说:“许姐姐,好久没见了啊!正好我们要给哥哥办个庆祝会,你也一起来吧!”许自在看到韵执诚恳的表情有点不忍拒绝。
正犹豫着,听到程子执说:“许自在,你怕我们几个生吃了你不成?”
许自在瞥了他一眼,说:“其他人不会,如果你生吃个活人,我还真不觉得新鲜!”
“要吃也找个r多点的,就你这样的,蒸熟了给我吃我还嫌骨头太多呢!”程子执嬉笑着说。
知道跟程子执斗嘴占不到便宜,许自在转身要走,却被程子执拉住,“不敢跟我们去?”他挑衅的看着她。
许自在愤愤的说:“去就去,让我去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程子执拍拍手,“是你别后悔吧!”
一群人打了好几辆出租车,浩浩荡荡向前门的全聚德烤鸭店进发。
全聚德是北京的老字号,烤鸭做的地道又讲究,一般来这里吃饭的非官即商,普通老百姓难得吃一次,因为东西太贵,工薪阶层吃不起。但这帮孩子却是这里的常客,逢年过节肯定要来上几次的。
值班经理看到杨峻和程子执,赶紧过来招呼,帮忙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十几个人围坐了一桌显得有点紧凑。一群人数说笑笑,倒也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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