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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爱在征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门吹雪
“在泰国感觉不错吧,看没看人妖啊,刚才你发的照片,有个游泳池,你咋没下水!”看来,夏文博关心的重点实在这里。
“我在啊,我这会还在游泳池里!”
“你也在,那,照两张你的照片呗!”
张玥婷在那面就笑了,说:“我就知道你肯定要提这个要求,你是不是很想看我穿三点式的样子啊!”
被张玥婷一下猜中了心思,夏文博一点都没有难为情,还很厚颜无耻的说:“对啊,对啊,自从上次在你家里看过你的裸影之后,我是心潮起伏,昼思夜想,就盼着再有一次机会看看你的样子呢!”
“夏文博,你个垃圾,你咋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天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怕走火入魔!”张玥婷笑骂着。
“我怕个毛啊,难道想一想也不成,不过说真的,你裸着的时候挺美的!”
张玥婷绝对是被他说的脸红了,在那面哼了一声,说:“小样!我什么时候不美?”
“额,语误,语误,我的意思是说,你裸着的时候更美,快点啊,给我发一张你这会的照片。”
“送你五个大字,想都不要想!我张玥婷是随便什么人能看的吗?再说了,是你自己不来好吧,你要是来了,这会不正和我一起游泳嘛,那还用发照片啊!”
“大姐,别提了,我好恨啊!”
“嘻嘻嘻,可惜没机会了!不和你说了,我游泳去了!”
“嗨嗨,等等......”
喊着喊着,张玥婷还是吧电话挂断了,夏文博心里那个憋屈啊,不过想想也就理解了,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咋能把那样的照片发给自己,万一不小心被自己流传出去,人家还不得羞死啊。
当然,话又说回来了,自己也不可能把张玥婷的照片给别人看,自己会藏得好好的,只在风云突变,意气风发的撸动中,才会拿出来辅助一下。
夏文博真想现在就飞到泰国,最好是飞到游泳池里。
正在他怅然若失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是袁青玉的电话。
“喂,文博啊,你准备的怎么样了!飞机是什么时候的!”电话中袁青玉的声音黯然嘶哑。
“怎么了?你不舒服!”
“我没事!有点感冒吧!”
听说袁青玉感冒了,夏文博一下也急了,他极力劝她去医院:“青玉,你去看看吧,打一针,不要硬抗!”
“不,我不想去!”
“哎呀,听话,乖,去看一下吧!”
袁青玉固执的决绝了,可是,她的心里却多出了一份温暖,也许突然有一个人把她当成一个小孩一样去关心,让她找到了久违的温暖,一个人独立久了这种温暖就会觉得倍感欣慰,原来,这个世上除了父母,还会有人这么在乎自己,她有些感动。
“好了,不要说我的,说说你,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
“明天下午的,我准备明天上午动身到县城去坐车!时间很宽裕!”
“你坐班车?你不是有车吗!你可以让你乡政府的司机送你到机场啊!”
“算了,人家难得过年放假休息几天,还让人家出车不好,我坐班车过去。”
“你这人啊!哎,算了,到家了给我带向伯父伯母问好啊!咳咳咳!”袁青玉还是有点咳嗽。
夏文博又劝了起来,但显然袁青玉是决定不去医院的,她又预祝了夏文博几句新春快乐的话,然后挂断了电话。
袁青玉的病更多的是心病,自从今天早上给夏文博打完电话之后,袁青玉整个人都不舒服了,她感到很虚弱,也很无力,她不想看到别人,不想说话,整个一天里,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是怎么度过的,到了下午,本来还有一个应酬,是欧阳明看她脸色不好,让她回家。
回来她就躺在床上,她不断的流泪,零乱的头发,苍白的脸上也没有往日精致的淡妆,显得毫无生气,像一朵颓败残缺的玫瑰,寒冷的夜色,冷落的节日前,她独自,呆呆的坐在窗前,视线茫茫然地落在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上,一时之间,她恍惚不知所觉。
袁青玉多么渴望着有一点点的温暖,虽然房间已经很暖和了,但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是那样的冰凉,她没有地方可去,家乡很美丽,但那已经不是她的家乡,她对那一块地方已经没有太多的留恋和希望。她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大床上,房间幽幽暗暗地没有任何灯光,仅有一片窗外的飘飘大雪陪伴着她的落寞。
困了,累了,但却睡不着,她起床,到卫生间里躺在浴缸里,用热水浸泡着自己,水一直在流淌,她迷迷糊糊地睡在了浴缸中,多少年的往事,一点点的像画片一样从她眼前闪过,可惜,所有的画片中,都没有出现自己和夏文博在一起的图案。
她猛地睁开眼,痴痴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稍带点冷峻的眉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当的嘴唇,所有的一切搭配在弧线柔和的脸盘上就更有了娇俏的韵味,自己的白皙的皮肤也让五官十分明艳,乌黑闪亮的眸子,弯而漆黑的眉毛,用眉笔永远描不出的那种效果,不涂唇膏,天然绯红的唇,看起来还是有些性感的,就像自己每次站在人群中,自己总是那么显眼,好象微微地散发着一种光,空气中弥漫着让人舒服的莫名的物质。
再往下看,30来岁的女人,依旧有着完美的胴体,一览无余,那暴露在灯下惹人遐思的秘密花园,在水光的映衬下,沟壑秀美,若隐若现,雪白的大腿到小腿,匀称白皙的牢牢并拢着。
袁青玉呆呆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早上以为自己放开了夏文博的手,从此可以放松心情,但这个想法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她就开始后悔起来,她内心中反复的,不断的纠结着抓住和放开的两种想法,这两种想法就像是两个恶魔,在她脑海中打斗,死拼着,一克都没有安宁,让袁青玉实在不堪重负。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袁青玉的情绪才被浴室里的温水慢慢的暖热,她长长的叹息一声,她想,她可怕无法驾驭自己的内心,那就走到哪算哪吧!
“叮叮叮!”
门铃响了,吓的袁青玉一个哆嗦,这时候大概都十二点了,谁会来找自己?物业?都放假了?
吕秋山?他可不会闲着到清流县来!
夏文博?
不错,一定是他!他知道自己病了,赶过来了!
袁青玉飞也似的跑到了门口,才恍然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但她顾不得这些了。
“谁!”她紧张而激动的问!
“赤脚医生!”门外清晰的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袁青玉又流泪了,是的,是他,是这个臭男人,他有神经啊,这会跑下来,也不怕夜路不好走,还有点下雪,笨蛋,傻瓜......
她擦一把眼中的泪水,‘乎’的打开门,一把抓住他的手,在黑暗中把他拉了进来,然后又关上了房门。
夏文博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他惊觉着室内的幽然无光,开关在门边,他知道的,按下了灯钮,“唰!”,柔和的灯光登时照出了袁青玉那妖娆,但却纤瘦凄伧的身影。
夏文博顾不得去慰问自己最喜爱的那山峰沟壑,他心一惊:“袁青玉,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我刚刚在外面给你买了感冒药,你吃一点!”
袁青玉低垂着粉颈,轻轻地摇了摇头。
夏文博看着她,看着袁青玉那浓得化不开愁意的脸,这像是一柄重锤,重重地撞痛了他的心脏。
“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看看!”他憋着呼吸,胸口紧紧塞满了惶急恐惧。





权柄:爱在征途 第四百九十三章:欲语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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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青玉再摇摇头,哀怨的眼神几乎揉碎了他的心,“我没事,真的,你不该下来,就你那车技!唉……”她叹了一口气,眼神欲语还休。
“先不要笑话我的车技,你先吃点药,把衣服披上!”
夏文博对这里很熟悉,他找来了袁青玉的睡衣,裹住了她那玲珑剔透的身子,然后又帮她到了一杯水,看着她喝下了自己刚买的药。
“我担心你,所以我就提前到城里来看看你,假如你明天好不起来,我就不回家了,我陪着你在这里过春节,我照顾你,你知道的,我做饭也还不错,我们......”
袁青玉呆呆的望着他,眼泪在眼眶里转动着,她低下头,不敢再听下去,她怕自己感动的会哭,这个臭男人,为什么一见面就要这样煽情。
“文博,我,我有些累了,我们休息吧。”她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语道。
夏文博忙点头说道:“对对,这个药我问过,吃了瞌睡的很,进去躺下吧。”
夏文博拥着袁青玉,到了里面,把她埋在了厚实,柔软的被窝里。
夏文博坐在床边,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她,他们没有像过去那样亲昵,两个人都很温柔,都很轻缓的拥抱住了对方,彼此的体温缓缓的传递给了另一半,夏文博也很奇怪,今天自己一点没有过去的亢奋和激情,有的是更多的爱怜和缠绵。
夏文博搂着袁青玉,低沉的声音轻柔地安抚着地,“乖,你什么都别担心,我会整晚都陪在你身边。”
他的保证字字铿锵磊落,深深地抚平了她愁苦的心。
她感激地抬头仰望他,轻柔地道:“文博,我是不是太脆弱,太娇气了?”
他止住了她的话,低沉有力地道:“我允许你这样。”
袁青玉怔住了,泪水静静滑落双颊,远远望去,窗外的黑幕交错成一抹迷离诱惑,她像是辗转沦落了滚滚红尘,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而夏文博呢,只是飘荡过她天空的一抹微云,来了来,走了走,终不复见,更难挽留。
夜,一点一滴流逝,袁青玉已经呼息均匀平缓地熟睡了,夏文博却睁大着眸子,一夜无眠到天明。在袁青玉醒来的时候,夏文博已经靠在她的身边睡着了,袁青玉就这样看着这个人,红尘中有他,该是自己的欣慰,还是自己的悲哀?生命中种种的际遇,从来只是,来得太迟。
花开有声,一朵绽放幸福,一朵浸渍苦涩。
如同世间所有的爱情,长着一样的面目,一半儿是苦难,一半儿是幸福。正如自己的心,一半在漫溢的喜悦里,轻轻诉说;一半在凝固的忧郁里,低低叹息。
袁青玉想,自己和他,从相逢的利用,到相知的真情,这点点滴滴的情感汇聚在了一起,将会上演一出什么的剧目呢,是长久的喜剧,还是一场短暂的悲剧?
会不会有一幕千古绝唱,响彻环宇?幕落后,是不是后会还有期?
袁青玉有太多的泪,她的泪水滴落到了夏文博的脸上,夏文博倏然惊醒。
她擦去泪水,满脸关怀的对他嫣然一笑,抓了抓微蓬松的乱发说:“你醒了啊?”
夏文博笑笑,坐了起来,轻轻地在她额际深情一吻:“你现在的感觉好些了吗?”
袁青玉感激地点点头,“我没事了,谢谢你昨晚陪我。”
他凝视着她,温和地道:“不要这样客气好吗?”
“谢谢。”她爬下了床,轻移莲步走向了浴室,夏文博依旧有点困,趴在床沿又眯了一会,袁青玉就走了出来,她来到了夏文博身边,夏文博就嗅到了她香香的粉肩,那低领睡衣的前面形成了个大窟窿,里面的雪白和紫红都显露无疑,看得夏文博直发慌,不由的
,他抱着袁青玉在亲吻起来,亲吻中袁青玉的衣服便乱了。
袁青玉用手去接触夏文博的身体,夏文博发出幸福的叫声,逐使得袁青玉也内心更加激情荡漾,没一会子,袁青玉猛地半直起身子抱了夏文博的头颅,随之眼睛一白,像死人般倒在了床上。
这一举动,吓坏了夏文博,夏文博忙凑向袁青玉面前,见袁青玉嘴角这时竟淌出血来,夏文博更恐了神情,一边去摇袁青玉的身体,一边急问道:“青玉。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文博。我没事,这一次你的吻好强烈的,我在你的吻里达到了那种极快乐的境界!”袁青玉言毕又将眼睛闭上,虽神情有些倦怠,但脸上依然能瞧见那种情爱的幸福。
“那你嘴角这血是怎么回事?”夏文博说着一边摇醒袁青玉,一边用手抹了一把呈到袁青玉眼前。
“是么?我流血了么?哦,没事的!”袁青玉睁开眼睛说,“在你的吻里我不敢叫的,我本想将叫声发泄出来,但我怕惊扰了那幸福的时刻,只好将牙关咬紧,也许这一咬将嘴唇也咬破了,从而流出血来了……”
夏文博闻听,爱怜十分地说:“青玉。原来是我这吻惹的祸哦,那就再让我这吻给你疗疗伤吧。”言毕,便又去吻袁青玉的双唇,分开时候,两人皆已是气喘吁吁。
对夏文博来说,袁青玉好像可以从任何一个地方开始,她的乳,握在手里像睡熟的鸟,像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尖的喙,啄着他的手,硬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的手心,当他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慢慢下滑的时候,心里就升起一种难以言状的爱怜。那个柔和甜美的身体,好像一直在幽暗中蜷曲着,到处都是飘动的触觉。
夏文博想,自己应当守护她。
他和她的身体紧紧磨擦,那么美丽的身体!无数清冷波动的线条,柔动着她们的火焰,袁青玉那黑色的头发披散着,他触摸她的皮肤,倾听她内心深处的愿望,急切的想要知道她在表达着什么,她渴望什么?倾听她因为不能承受的轻微的叫喊,一次又一次升起。
夏文博知道,她的渴望比他强,她难以承受地焦灼地抓住他,甚至要把指甲陷进肉里,他终于轻轻地退开了,他置身在无法相信的幸福之中......。
夏文博还是离开了,是袁青玉逼着他走的,袁青玉安排了县政府的小车,一直把他送到了西汉市的机场,走的时候,袁青玉还拿出了很多她早都买好的礼品,本来这是准备自己去的时候,送给夏文博父母的,但此刻,袁青玉只能默默无语,看着夏文博的车慢慢的远去,忍不住的,袁青玉又流下了两行清泪。
夏文博的情绪也不是太好,整个飞行旅途中,他很少说话,差不多一直靠在坐垫上,看着窗外那白色的云,蓝色的天,他自己也不知道,未来的自己的感情会走向何方,但他希望,自己能一直伴随着袁青玉,直到地老天荒。
夏文博过去一直以为袁青玉是一个冷漠,或者说坚韧的女人,但从昨天晚上的情景来看,她又是那样的柔弱和忧愁善感。
漂亮的空姐说话了,她说下面的城市就是华夏的首都,她用华语和英文讲了两遍,这才让夏文博慢慢的把思绪从遥远的清流县,挪动到了脚下的京城。
那流动的车龙,那高耸的大厦,慢慢的变的清晰。
不由的,夏文博想到了过去在京城的点点滴滴。
那时,他们呼朋唤友,会打着起步10块钱的面包车,坐满一车人去西单,肆无忌惮的在西单劝业场里闲逛;
那时,他们会花几块钱登上西便门城楼,只是为了在城墙上的大排档喝喝酒,聊聊天儿;
那时,他们没有手机,最大的幸福就是bp机响的时候,可以随时找到公共电话;
那时,夏文博他们不热衷于去电影院看电影,而是相互串着录像带;那时,他们对上大学不屑一顾,只想上职高赶紧上班赚钱;那时,他们有啤酒,有足球,有音乐,有说刷夜就刷夜的脾气就好。
那时,没有哈根达斯和dq,总是对31种风味冰激凌和八喜虎视眈眈;那时,会在众多女孩儿面前,老爷们儿齐唱:“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季都错过......”
夏文博的嘴角流露出一抹浅笑,他怀念那时一身孤傲的自己,有折腾不完的力气,有说走就走的勇气,有唯恐天下不乱的脾气,如今呢,观过路往之人的俗世万千,饮过内心完满之人的一杯热茶,这一路走到了今天,从一个纨绔子弟走到现在的满腹心事,沉淀了太多生活的酸涩与难以启齿的梦想,若有人问嘴角:夏文博,都去过哪儿?你都干过什么?
夏文博觉得自己会淡笑说:我在一路成长的途中漫步独行。
“各位旅客,飞机马上就要着陆,请喜好你的安全带......”
夏文博醒悟过来了,打住了自己的回忆,也许是那‘安全带’三个字让他感到那样的亲切,那样的熟悉,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有人只要一说到‘安全’这两个字,他都会联想到后面一个‘套’字呢?




权柄:爱在征途 第四百九十四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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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夕阳西下的时候,夏文博站在了首都机场,熨烫好的衬衫和西服,一双擦的锃亮的皮鞋,让他的脸上也充满了男人的成熟和霸气,这种气质,和他真实的年龄并不相衬,但依然还是极具魅力。
夏文博的老妈亲自到机场来接他了,当夏文博看到母亲的那一刻,心中有些哽噎,有些恍惚,虽然她们这次的分别时间并不是很久远,两人的外表,相貌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夏文博还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源于何处,或许是因为夏文博对自己当初不辞而别的逃婚依然心中有愧吧?
老妈过来就用手抓住夏文博的两支胳膊,让他和自己保持了一点距离,细细的打量了好久,才说:“嗯,精神还好,至少比我想象的要好许多。”
夏文博笑一笑:“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懂得自己照顾自己”。
“好,这就好。”
老妈拉着夏文博的手,一起上了车。
夏文博看着窗外的景色,深刻的体会着离别后的京城给予自己的真实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夏文博回到京城的感触很多,从前那些没有过的感觉,都慢慢的回到了心头,原来,故乡对每一个人的牵绊都是一样的,不过是有的人来的早,有的人晚点而已。
走进了那扇厚重的木门,老爹的秘书赶忙出来接过了夏文博和司机手里的皮箱。
夏文博一面道谢,一面往里刚刚才走了几步,夏文博就看到了老爹,他听到门响,就快步走了出来,好几个月没看到儿子了,他的心里还是有些迫切,不过这些心情被他很巧妙的掩饰住了,他气质洪厚,威风凛然的站在了正房的门口屋檐下,背着手看着夏文博,眼中没有太多的儿女之情,到多出了一份审视的挑剔。
“老爸,你站在这里治颈椎疼吗!”夏文博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臭小子,还知道回家过年!难得啊,难得!”
“切,你以为我喜欢回来看你这张黄瓜脸啊,我是热爱北京天安门。”
“嗨你个臭小子,回家就和老子斗是不是?”
“这不是你先挑起的战争吗,好不容易我从外面回来,不说是九死一生吧,至少也是历尽艰辛,你就不知道慰问一下我,给我弄点好吃的,见面就数落人。”
“我是你爹,数落你,批评你怎么了?”
“老爹也不能乱要耍威风吧。”
虽然这老爹霸气威严,让人望而生畏,但夏文博像是一块棉花糖,粘上就很难甩掉,想和他讲理,实在很难,弄的老头子很没面子的,但他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认命了,谁让自己养了这样一个儿子呢。
老妈从后面就过来了:“嗨嗨,你们怎么见面就杠上了?”
“咦,阿姨呢!”
夏文博发现阿姨没有出来,就问了一句。
“阿姨好几年都没回家过年了,我给她买了机票,早早的送她回家乡休息一段时间。”
“嗯,对对,看来秦局长办事很周全,好好干,还有提升的空间!”
老妈嘻嘻的笑了,在夏文博的背上擂了两下:“这臭小子,咋就学的油腔滑调了!”
大家就进了中间的正房,但见里面是古色古香,几盆室内的花更是让这种古朴的感觉浓郁了许多,饭菜早就准备好了,秘书和司机都离开了,房子里只身下他们一家三口人坐到了厢房的饭桌上。
吃饭的时候,老爹抽着空子就问:“文博啊,听说你做乡长了,工作还吃得消吧。”
“还行吧,我这细胞里有斗争的血液呢。”
老爸摇摇头:“文博,这次我正想说这件事情呢,不错,政治的本质就是博弈,妥协,退让和统一,但是,切不可误入歧途,把斗争当成了主格调,把手腕变成了习惯,那是不对的!”
“可是难道用义气和道义来适应政治?”
“不,你说的有些偏激,不是说不能斗争,而是不要把这当成必不可少的工具,当然,你现在身处基层,可能少不得要耍点心眼,弄下手段,但越往高出走,这样的方式就越不适用。”
老爹的话夏文博也是能理解的,他其实有时候也有这样的感觉,但是,现在他没有办法,他的环境注定了他所接触和处理的事物依旧在政治低层,他没有站到那个高度,没有遇到更强大的对手,没有领略过更多的阳谋,所以,他只能去适应眼前的环境。
心里知道老爹说的不错,可是,夏文博就是要抬杠:“不过老爹啊,我也接触过我们一些县长啊,市长什么的,我感觉,他们好像也就那样,也是再用手腕和技巧处理很多事情!”
老爹忍不住的笑了笑:“文博啊,文博,眼光放远点,难道你把你的未来仅仅定义在县长,市长的位置?”
夏文博心里一动:“难道这还不够?”
老爹笑而不语,慢慢的端起了酒杯,他当然认为这还不够了,知子莫若父,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有句话叫着三岁看老,既然这小子选定了这样一条道路,以他的个性和能力,以他的天赋和智慧,在加上老子在必要时候的出手,区区一个县长,市长算的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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