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爱在征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门吹雪
“哈哈哈,我倒是忘记了,孙副书记是组织部出生,嗯,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不过呢,我怕依旧无法同意你们的想法,当然,清流县的不是封建家长制,我也不是一手遮天的人,这样,我们可以征求一下大家的建议!”
在万般无奈中,欧阳明只好选择了硬抗,他不能,也不原在第一次和黄县长的较量中就丢盔卸甲,仓皇而逃,这关系到他的尊严和权威,他不得不背水一战。
实际上,这个方式对欧阳明来说,也是具有极大的风险,在常委中,他所能控制的人数并没有太大的优势,因为这里面几个关键的人物,到目前还没有完全的对他表明态度,特别是对此类违纪案件具有绝对发言权的纪检委书记铁军,到今天,他也没有找过欧阳明,表明他的政治倾向。
换句话说,假如大家按欧阳明的提议展开讨论和表决的话,只要铁军也倾向于黄县长和孙副书记,那么,事情就可能会走向对欧阳明不利的方向,也就是说,他只能以失败告终。
同样的,黄县长和孙副书记也知道这是一次冒险,从他们的角度来说,他们还不想过早的拉开清流县的势力划分序幕,这样做,会让很多干部只能做出一个匆忙的选择,一旦完成阵营的划分,想要在扭转某些人的倾向,那就很难。
黄县长和孙副书记想回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有些担忧。
可是,他们也和欧阳明一样,差不多没有什么退路,只能一搏。
两人咬咬牙,默默的点点头。
“好,欧阳书记这个提议我觉得很英明,大家都谈谈看法,这更利于我们辨明是非。”孙副书记依旧谦恭的笑着,点头支持欧阳明的提议。
黄县长也说:“好啊,哪位同志先谈点建议啊!”
欧阳明的心也揪到了嗓子眼,看着下面的几个常委,他真的没有丝毫的把握,这些人都是老奸巨猾之徒,藏锋敛气之辈,从他们的脸上,你根本看不到一点点真实的态度,他们或者在沉思,或者在分析判断,或者如老泥入定般的闭目养神,会议室变得安静起来。
欧阳明用手敲了敲桌子:“各位,谁来谈谈啊!呵呵,看来大家对这件事情还是有想法的,只是不愿意说吧!”
下面的人依旧如故。
欧阳明的情绪慢慢的稳住了,他觉得,大家都不发言,其实未必就是坏事,自己刚好可以就坡下驴。
“好吧,既然大家不想说,我们也不能强迫,那今天先议到这里,有人想要说了,可以随时找我聊,我的办公室大门可是敞开的呦,哈哈哈!”
眼见的欧阳明要跑了,黄县长和孙副书记也有些急了,今天要是不解决这个问题,只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谁会闲得没事,过后了还找欧阳明谈啊。
他们是干急没有办法。
可是,就在欧阳明准备收场之际,铁军咳嗽了一声。
这一声,让不管是欧阳明,还是黄县长等人,心里有紧张起来,他们知道,铁军要说话了,这咳嗽往往就是铁军发言的前兆。
他们也都知道,铁军由于身份的不同,而且发言的机会也很关键,他的讲话会起到引导性,决定性的效果。
几双眼睛同时的看向了铁军。
“两位书记,还有县长啊,我谈一点看法!”
“好好,你尽管说!”
“嗯,嗯,你说,你说!”
欧阳明和黄县长差不多同时亲切而客气的招呼了一声,这样的待遇,铁军过去可是从来都没有享受过。
“我认为,这件事情不值得调查,刚才孙副书记说了,他有多年的组织经验,我呢,也有多年的纪检工作经验,从此案料的撰写人可以看出,这个张大川啊,是有一定的私心的,他和夏文博应为竞争乡长的事情一定结下了仇怨,所以,我觉得这个材料中的水分很大!”
欧阳明一口气咕嘟嘟的顺到了肚子里,他总算是冒险成功了,有了铁军的这个发言,基本上可以说大局已定,这大概就是压垮黄县长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嗯,嗯,铁书记说的很有道理!”
欧阳明的表扬还没说完,黄县长冷哼一声:“铁军同志,我们不能这样怀疑和妄自猜测我们手下的干部吧,我们的干部都是有一定觉悟的,张大川岂能因为个人的一点恩怨来处理事情呢!”
铁军却不屑的笑了笑:“黄县长,你大概对这个铁军还不是太熟悉,呵呵,你敢不敢让我查一下他?”
对张大川上次的事情,要不是段书记出面,铁军早就对张大川下手了,现在黄县长还在他面前说张大川是好同事,真的太可笑了。
黄县长顿时哑然,他不敢在和铁军辩论了,张大川是什么人,他比铁军清楚的多,而且,全县人民都知道,这个铁军啊,是二五不靠的孤家寡人,一张铁面谁都不甩,他的位置又很关键,可不要把他推到欧阳明的怀抱去,那真的就是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强敌。
黄县长不说话了,孙副书记只好‘呵呵’一笑,说:“铁书记啊,你可是情绪化了,哪有被揭发的人不查,反倒去查检举人的。不过铁书记的话也是有道理的,我们可能忽略了一些没太注意的细节。”
“是啊,是啊,还是从长计议吧!”
“对对,再观察一下,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等等也成!”
好几个常委都上来打原场......
权柄:爱在征途 第五百九十九章: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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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的形式,黄县长和孙副书记也只能放弃抗争了,好在大家也都给足了他们面子,连欧阳书记都笑呵呵的说黄县长的本意是好的,都是为了保护好手下的干部,不让他们范更大的错误,似乎欧阳明还用了一个什么‘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话。
这个发生在县委小会议室的冲突很快就传到了东岭乡,这一下,过去对夏文博不太看好的干部,动摇了的干部,也都幡然悔悟,他们马上发现,原来欧阳明对夏文博的钟爱依旧有效,能在会场上为他抗住黄县长等人的攻势,这得多好的关系才能做到啊。
大家又情不自禁的围绕到了夏文博的身边。
夏文博呢,也才恍然发现,自己差一点点酒杯张大川给暗算了,夏文博心里那个气啊,可是,见了张大川也不好发作,只能恨的牙痒痒的。
而张大川,一下成了东岭乡的公敌,所有人见了他,都不由的带着一点鄙视的眼光,原来大家认为被扣除半年奖金怪夏文博,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弄了半天,是这个家伙害的大家。
而且,这次又差点让张总的药厂停摆,要知道,张总的这个项目,大家没少花心思,有了这样的而一个项目,将来喝酒的地方都能多一个出来,还别说将来安排个亲戚上班什么。
于是,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张大川就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他的那个郁闷和失落啊,超过了他整个环海生涯的任何时候,最近总是闷头独自喝酒,下午经常见他都是醉汹汹的样子。
夏文博和万子昌也懒得理他,很多重要的工作,万子昌他们也都刻意的不通知他了,乡里的几个领导沟通一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把他扔在了一边。
这样的滋味,对张大川这样野心勃勃的人来说,真的很难受。
他觉得,他的政治生涯已经宣告结束了。
今天是周末,张大川没有心思回家,他和平常一样,到镇子里的街上去喝酒,走进了饭店,刚好遇到了乡药材公司的老蔡、阿贵、还有马标三人,他们也刚开始喝,见了张大川,也都招呼了一声,毕竟他们不是乡政府的人,对张大川的敌意也不大,再加上过去他们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的,关系还说得过去。
张大川现在只要有人招呼他,他都像膏药一样贴上去。
“嘿,你们几个小子到会享受,来,让个座!”
这三人见张大川真不客气,直接来蹭酒,就一面调侃着他,一面给他让个座位,几个人喝了起来。
几个大男人,说说的,话题自然就扯到女人身上了。
一个个眼睛里都冒着绿光。
先说老蔡吧,虽说大伙都叫他老蔡,其实这厮年龄并不大,只是长相忒老成,他们所里年轻人刚来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老蔡开口就是:大叔请多关照!
老蔡当时感动得那是一个内牛满面!后来才知道咱菜大叔其实岁数也不大,慢慢的也都叫他老蔡了。老蔡虽是一幅憨憨厚厚的模样却是这几大恶人之首,此人口味极重,但凡有姿色,没姿色的女人,也不论高矮,肥瘦,体型如何,反正来者不拒,什么酒店小姐,按摩女,路边女,一律通杀。
也正因为如此,这厮的业绩也是药材公司最好的,奖金也拿得最多。因为什么门道他都很熟,还能和一些老板拉好关系,你要做生意,那也得有本事啊,老蔡就投其所好,老板们又大多喜欢玩小姐搞女人,老蔡陪着他搞!这正是老蔡的强项,如何不叫他如鱼得水,春风得意,羡煞死了公司的小辈们。
再来说阿贵,这厮本是五毒不沾的上进青年,帅得很呢,自打跟老蔡跑了一段时间,哪想这厮却变成了专门残害涉世未深少女的乐色,你要是哪天看到他怀里的妹妹不是昨天那位,请你用不着奇怪,说不定明天又是另一个了。
至于马标这贼厮呢,其实没什么本事,靠着她表姐的关系才混进了药材公司,算是继承了老蔡的一点衣钵吧,平时玩玩小姐什么的自是不必说了,他还老爱调戏本公司的小妹妹和大姐姐们。此人还有个特点就是喜欢搬弄是非,打探别人的隐私,时不时给大家爆点猛料。
这三人要是各自己摆烂倒也没什么,可偏偏他们还喜欢拿些龌龊之事进行攀比炫耀,乐此不疲。炫耀本也没什么,重要的是还不分场合,想起什么说什么,办公室、饭堂里、酒桌上,也不管有没有旁人,也不顾旁人是男是女,满世界宣扬他们的丰功伟绩,搞到全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他们。
几杯酒下肚,那几个鸟人便一脸兴奋地围着张大川打听起汪云的消息来,张大川起初是懒得理会他们,极不耐烦地回道:“关你们鸟事!”
老蔡就说张大川见色忘友。
马标那sb一脸淫笑道:“嘿嘿,我们可都听说了,汪云那女人成了夏文博的相好,张书记啊,你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呀,这么好的货色都不搞到手,让别人玩了。”
这一提起来,张大川心里就有气,不得不说,汪云那丫头长得就是水灵,可是,这丫头整天都围着夏文博转,一副贱兮兮的样子,张大川越想越有气。
他也就很暧昧的一笑,说道:“你懂个毛,你咋就知道我没有玩过她!”说出这话等于是张大川把汪云搞到手了一样。
“佩服,佩服,咱们张书记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我以前是看走眼了!”老蔡插话了。
只见他上下打量起张大川来,用一种很是崇拜的眼神再看,仿佛认为张大川能搞到汪云这样美若天仙的美女很了不起一样!老蔡在心里已经对张大川顶礼膜拜了。
“过奖过奖,哪比得上你。”张大川故意“谦虚”起来。
“张书记,那丫头搞起来咋样?舒服吧?你也不带出来给大伙介绍一下!还怕哥几个把她吃了呀!哈哈哈……”沉默半天的阿贵终于开口了。听着他的奸笑张大川只感到生生的刺耳!
张大川以一种很不屑的口气说道:“难道老子泡个妞还得一定要向你老人家汇报呀!”
“切!不说拉倒,你就看紧点吧,夏乡长可比你年轻,比你帅气!干起来也比你够劲哦!”这厮居然挖苦起张大川来,殊不知他这句“夏文博比你年轻,比你帅气”的话正好深深刺中了张大川的痛处!
听罢此言,张大川先是一怔,然后怒不可遏的从椅子上跳将起来,一把抓住阿贵的衣领大吼一声:“你麻痹的再说一遍!”
阿贵显然是被张大川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和怒吼给吓懵了,脸刷的一下惨白,身体也向后倾斜着,全身都在颤抖,也没作反抗,只是呆呆的看着张大川,仿佛不知道张大川为什么会突然如此失控的向他发难。
这样的话,过去他们和张大川经常说的,大家都习惯了,谁知道张大川一旦认真起来,还是很可怕的。
半分钟的光景吧,老蔡总算回过神来了,忙拍了拍张大川的肩膀说:“张书记,别这样,阿贵跟你开玩笑的,别往心里去,算了啊。”
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去对阿贵埋怨道:“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又不是不知道张书记和夏文博……”
他的话没说完,但阿贵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给张大川道歉:“书记,不好意思,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对不起……”
听他如此一说,张大川也不好闹了,松开手,只是没再搭理他,默默回到了座位上。
事态就此平息,老蔡他们也是知趣的回到各自的位置。众人都没再吭声,酒桌上笼罩着一种怪异的气氛。
冷静下来,张大川又想起了汪云,还有他刚才对这几个鸟人说过的话来,张大川不免后悔起来,刚才只图一时嘴上的痛快却没想太多后果。万一这些人真的认为汪云和自己搞过,绝对会乱说的.
自己刚说话的时候,老蔡他们都是竖起了耳朵在听,而起这几人最喜欢打探别人隐私和传播谣言,可是自己这个谎话啊,撒的太没水平了,破绽百出呀,这么拙劣的谎言可能在几天以后就会被人识破。
汪云迟早也会知道是自己在人前毁了她清誉,她还不解释啊,而自己呢,肯定会被别人笑成是超级大煞笔,痴人说胡话,自己的面子往哪搁呀!!
张大川越想越感到有麻烦了.
这酒后来喝的就没什么意思了,张大川独自闷头喝着,这几个人也不敢乱说话了,开玩笑是开玩笑,张大川到底是乡里的领导,谁也不敢轻易招惹他,只能都陪着他默默的喝酒。
这一场酒啊,喝的真不少,张大川后来摇摇晃晃的到了乡政府,天已经黑了,乡政府里面的人也几个,家近的近点的,都跑回去了,住的远的年轻人,也各自呼朋唤友的去喝酒,打牌。
偌大的乡政府显得冷冷清清,张大川心里的气还没有完全消掉,老海中全是夏文博讥笑自己的样子,有时候呢,还有汪云那个贼丫头也会出现在张大川的脑海中,他已经把汪云看成了夏文博的人,他想到汪云的时候,也会咬牙切齿。
‘蹬蹬瞪’,他上楼到了自己的房间,门也没关,就靠在了床上,点起一支烟,半醉半醒的想着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一个俏生生的美女出现在了张大川的门口。
权柄:爱在征途 第六百章: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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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云,不错,就是她,她手里端着一个脸盆,亭亭玉立,格外水灵,张大川从黑暗处看到这丫头该粗的地方绝不细,该苗条的地方也决不多长肉,曲线优美得没法说,身材自然没得说,提别是那跳动的胸,大概是刚刚洗完澡,没有里面的碗碗罩罩,显得特别圆润和鲜活。
张大川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他下意思的用手揉揉眼睛,再一次睁开,才发现,这是真的,是这个水嫩的让人抓狂的丫头。
汪云是刚在汪翠兰住的地方洗完澡上楼,路过张大川的门口,见里面黑洞洞的,门却开着,就有点疑惑的站在那里看了看,正准备帮着把门碰上,免得万一小偷来了,偷走什么东西就不好了。
张大川皱起了眉头,心里也有了一丝怒气,这臭女人每日炫耀得还不够?还要倒自己这里的来看笑话?
特马的,老子竟然还白痴的说搞过她,这女人在听到这个话以后,一定会发飙,一定会让自己丢人!
咦!搞过她!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顿时让张大川全身一抖,是啊,自己咋就不能干一下呢?夏文博干的,老子难道不能干?干了你丫头,那自己也没就说谎言了,对不对!
张大川在酒精浸泡过的大脑一下燃烧起来,他认为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这还是一个最能出气的报复,报复这个拽的像二五八麻将的女人,报复夏文博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他有些迷乱,有些疯狂了。
猛的,他一咕噜从床上跳下来。
“啊!”听到里面有动静,还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出现在房间里,汪云大喊一声。
寂静的政府大院里,这一声喊各外的清晰。
张大川打个机灵,心里就发虚了,他在混沌中,以为汪云要喊人,其实,他这会什么都没做,只是大脑里想着要干一下汪云,并没有付诸行动,他完全可以很淡定。
只是,此刻的张大川已经晕了,他把他大脑里的思维,看成了现实。
于是,情急之下的张大川就直接的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汪云,接着,用一只大手,捂住了汪云的嘴巴,直接把她拖进了直接的房间里,死死的关上了门。
张大川真的有点害怕,他一面努力的控制住汪云,一面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没有一点点的响动,这让张大川松了一口气,人一轻松,便感到直接怀里汪云那柔润而丰满的身体在挣扎着,扭动着。
张大川的惧怕被身上的火给烧毁了,他反而觉得汪云的挣扎更能让他激动,一低头,他就在汪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那清香的滋味,彻底打乱了张大川仅有的一点点理智,他变得更为疯狂,更为野蛮了。
汪云差不多是被他捂住嘴,摁倒了床沿上。
“刺啦啦!”一声响,汪云的衣物被撕裂了。
汪云开始用脚往后乱踢,有几下,踢中了张大川。
张大川也怒了:“贱人,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张大川咬牙切齿的说道,单手一把揪住了汪云的头发。张大川的情绪有些激动,揪住汪云头发的那只手力道也越来越重,另一只手,在汪云脸上啪啪的扇了几下。
“张书记,你放了我,放了我!”汪云开始低声哀求起来。
张大川又啪啪给了汪云两巴掌,打的她眼前一片发黑,差点晕过去。
他的身子倾斜下来,整个人就覆盖在汪云身上。
汪云完全僵住了,不知道该做什么。
张大川完全放松的压在她身上,让她有窒息的感觉,片刻后,她又开始奋力挣扎,她拼了命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的身体。她嘴巴张了张,想要说话喉咙却是十分干涩,吐字也变得很是艰难。
随着他的呼吸加重,酒味也蔓延开来,熏的汪云也晕乎乎。
头晕脑胀,心里还有莫名的恐惧,让她更加害怕起来,连说话都哆哆嗦嗦:“求,求你了,放,放过我......”
汪云听得压在她身上的张大川也在怒不可遏的低声怒吼着,下一刻她的脖子被掐住,本就呼吸不畅的她更是痛苦了几分,她的喉咙被那大掌死死扼住,空气顿时有出无进,她越发是奄奄一息。
张大川的呼吸加重,身体的温度升高,开始长驱直入,索取着那让他有些疯狂的身体。
汪云除了痛,没有任何感觉。
她虚弱的身子根本无力承受得住张大川粗暴的欢爱,她意识迷离,几欲昏厥。汪云紧紧握住了拳头,不让自己晕过去,她紧紧闭着眼,承着身上男人所有惩罚般的欲望和暴戾。
“汪云,睁开眼睛,要你看清楚!老子不是夏文博,是张大川!”张大川捏着汪云的下颚,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汪云睁开眼,看了张大川一眼,眸中却是无限的痛苦。
张大川更是恼怒,动作更粗暴了几分,他松开手,气息紊乱,粗喘着吻住她白皙的脖颈。
汪云痛到极致,张嘴就咬住了张大川的肩膀……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汪云才从昏迷中醒来,她浑身依然像似被碾过般痛得厉害,撕裂感依然不减,只是呼吸顺畅了许多,恢复了些许气力。
汪云撑着身子做起,有些无力的环顾四周,才发觉,自己在张大川的办公室,张大川正坐在床尾,独自发呆,也许这一刻,张大川才清醒过来,知道了害怕。
慢慢的,汪云想起了刚才的一起,她“哇”的一下子哭了出来。
“张大川,我要告你,让你坐牢!”
张大川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虽然他在这之前已经想了好一会的时间,想到了很多种可能,也想到了怎么应对这个冲动的后果,但此刻汪云一说,他还是有些慌乱起来。
“汪,汪云,你不要哭,你听我说,我会负责的!”
他说着话,凑近了汪云。
汪云抬手就给了张大川一个嘴巴,力道不大,却准确的扇在了他的左脸上,虽对张大川来说是不痛不痒的一巴掌,但尊严何在!
张大川沉下脸,可视线在触及汪云痛得扭曲的脸时,顿时没了脾气。
他夺了一个女子的初夜,被打个一两下的,也不是不能忍受的。
“好,打得好,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不过汪云啊,你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事,你想下,你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这传出去,你还能见人吗?夏文博还会喜欢你吗!”
听到夏文博这三个字,汪云哭的更厉害了.......。
后来,房子里额哭声越来越小,再后来,汪云独自离开了张大川房间,然后,十几分钟后,汪翠兰敲开了张大川的门,然后,从里面就传来了稀里哗啦的一阵响,响动很大,让好多楼上的人都过来问情况。
汪翠兰脸色铁青的从张大川的房子里出来,恨恨的说:“这畜生喝多了,自己把家具什么的都砸了,没事的,明天他酒醒了在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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