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爱在征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门吹雪
不知为什么,胖子的双眼与那年轻人黑衣人冰冷的眸子接触后,身子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寒流,一股惧意隐隐自心底升起。
他暗自衡量了一下双方的实力,自己一方有五个人,对方只有一个人,再加上自己打架的经验丰富,胖子还是觉得自己一方获胜的几率大,缓缓吐出一口气,心中沉静了许多。
火药味渐浓,双方冲突直线升级。
见胖子并没有听取自己的警告,黑衣年轻人没再和胖子多废话,双脚用力在地面上一点,身子窜起,犹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向胖子扑去,拳头正对着胖子在日光下微眯的双眼。
胖子是打架的老手,却被黑衣年轻人这一下惊呆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快的攻击速度。来不及躲避,对方的拳头夹着劲风猛轰过来,左眼硬生生受了一拳,吃疼不过,“哇”的一声大叫。
打了这么多年的架,胖子也不是吃素的,正想反手攻击对方,一洗前耻,拳头刚刚举起,却被对方按住。胖子身材肥胖,打架凭借力气,使出全力挣脱,却毫无用处,很显然对方的力量并不比自己差。
胖子憋的老脸通红,突然“噗”的一声,胸口被对方踹了一脚,身子向后连退三步,终于没有站稳,瘫坐在地上。
权柄:爱在征途 第七百六十五章:别也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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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年轻人出手两招,便将胖子打倒在地,胖子急忙双手撑地,欲要跃起。黑衣年轻人哪会给他这种机会,扑了过去,骑在胖子的腹部,双拳紧握,接连不断地锤砸胖子的胸口,一阵沉闷声传了出来,夹杂着胖子的呼痛声。
胖子在清流县郊区也算是个飞扬跋扈的主,被他的欺负的人不在少数,这时却被黑衣年轻人打的狼狈不堪,旁观的一些可燃也是心中一阵痛快。
老大被打,胖子的小弟上前两步,就要攻击黑衣年轻人。
“谁敢上来,我就踩废他”。黑衣年轻人站起身,立在当地,大喝一声,瘦小的身材就似门神般凛凛威风。
胖子的小弟被黑衣年轻人这一威势震住,互相对望了两眼,迟疑片刻,还是有三个马仔牙一咬,扑了上来。
刚刚靠近,黑衣年轻人挥舞着硕大的拳头猛的迎了上来,“砰砰”两声响,一拳砸在一个马仔的鼻子上,鲜血大片的流出,黑衣年轻人的拳头也已变成了耀眼的红色。
另一拳砸在了一个马仔的肚子上,这人像风筝一样,飘了出去,撞在一颗树上,顿时起不来了。
第三个马仔运气好了点,没有拳头砸他,但是也只好了0.01秒的时间,他就看到了一支脚飞到了他的头上,他晕倒了,没感到什么疼,大概要感到疼也是等他醒来之后的事情了。
其他几个还没来得及动的马仔,心中寒意顿生,悻悻的看着黑衣年轻人,却是不敢上前。
“还算你们识相”。目光紧紧盯着胖子的小弟,黑衣年轻人冷笑道,一跺脚,正好踩在了地上胖子的脸上,胖子鼻子,嘴里都出血了。
胖子的小弟脸色变的苍白,喃喃道:“这人太他妈狠了”。
不一会,水泥地面流了一大滩的鲜血,胖子的呼喊声也弱了下去,围观的人中有人叫道:“别再打了,会出人命的”。
夏文博也是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满叔带来的人里面有这么狠辣的角色,可是,他也怕真把人打死了。
“满叔,差不多了,不要弄出人命!”
满叔一笑:“早得很,死不了!”
不过还是对黑衣年轻人喊了一声:“小龙,行了”。
黑衣年轻人终于抬起了脚,他拳头上被刚才一个马仔喷出的鲜血流淌下来,一滴接一滴的落在水泥地面上。周围一阵安静,鲜血滴在地面的“滴答”声清晰可闻。
黑衣年轻人甩了甩拳头,看着已被自己打的面目全非的胖子,目光中没有丝毫怜悯。
感觉到对方停止了攻击,胖子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睛不知中了多少拳,已被打的红肿,眼角一片鲜艳的红色,有血水顺着皮肤滴下。模糊的看着黑衣年轻人,胖子用哀求的语气道:“别打了,留我一条命”。声音微弱,但众人听的清清楚楚。
被打了个半死,这位向来在清流县天不怕地不怕的霸王,终于流露出软弱畏惧的一面。
“你服了吗?”黑衣年轻人淡淡道,声音平静如水面。
胖子艰难的点点头,看着黑衣年轻人的目光中,露出一副乞怜的神色,喃喃道:“你太他妈狠了,我服了”。
“还收保护费吗?”黑衣年轻人的声音依然古井无波,周围的人都被他这份镇定所震惊。
艰难的摇摇头,胖子苦笑一声道:“不,不敢收了,不敢收了”。
黑衣年轻人返回了凉亭上,用餐巾纸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再也不看胖子一眼,端然站在了张玥婷的身后,胖子被几个没有挨打的马仔搀扶起来,一伙人狼狈逃窜,只恨爹娘给他们少生了两条退。
老板和老板娘也被搀扶起来了,他们过来千恩万谢的说了一堆感激的话,但从他们的表情看,他们的恐惧依然存在,这不禁让夏文博有些难受起来,在清流县里,想必还存在这很多这样的事情,包括李玲一家人的遭遇,也都说明了这个问题。
一个社会,一个政府,却不能让群众安居乐业,责任肯定是领导的,而在清流县,自己更应该承担这个责任。
夏文博思考着,有必要在清流县搞一次打黑行动了。
由于出现了这个事情,大家的情绪也都受到了一点影响,酒宴的气氛有些沉闷下来,还好,有汪翠兰在,这女人为了哄夏文博和满叔的高兴,拿出了手段,几个笑话蹦了出来,勉强维持住了这个局面。
吃过饭,满叔就带着手下的几个人直接返回西汉市了,走的时候还对夏文博说,等夏文博不忙的时候,抽时间去见见他家老爷,夫人,夏文博满嘴答应着,说自己一定会去见他们的。
“好好,年轻人,我可是看好你的呦!”
“呵呵呵,谢谢满叔,要不多住几天,我们好好的喝几天!”
“不行啊,那面还有很多事情呢,杜军毅这次都没时间回来,我要不赶快过去,这小子急死了,哈哈哈,走起!”
这个老江湖来的突然,走的也奇快,可以说,夏文博根本都还没有对他多一点了解的时候,人家又离开了。
夏文博带着大家又返回了东岭乡,继续过起他那世外桃源的好日子。
只是,梁园虽好,非久留之地!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又过了一周时间,张玥婷也要离开了东岭乡了,她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在东岭乡停留的这段时间,已经是她人生中一次很长的休整,她必须继续为奔流集团,为她们整个家族而奋斗。
这个夜晚,夏文博坐在张玥婷的床边,就那样默默的看着她,他们没有像往常那样亲昵和激动,她们都很温柔,都很轻缓的拥抱住了对方,将自己的体温缓缓的传递给了另一半,整个晚上都是如此,不管是夏文博,还是张玥婷,她们有的是更多的爱怜和不舍。
夏文博搂着张玥婷,低沉的声音轻柔地安抚着地,“我以后每个夜晚都会想你。”他的保证字字铿锵磊落,想要抚平了她伤感的心。
张玥婷感激地抬头仰望他,轻柔地道:“文博,我也会想你……”
他止住了她的话,低沉有力地道:“我会想的比你更深。”
张玥婷怔住了,泪水静静滑落双颊,只有她知道,此刻自己心有多么地伤痛,多么的酸楚,抬头望去,窗外的黑幕交错成一抹迷离诱惑,她像是辗转沦落了滚滚红尘,将要随着日出,飘向远方。
她还能够奢望什么呢?这一段的奢侈的陪伴该是自己终生抹不去的刻骨铭心,等到须道离别的时候,尽管心多么地不舍,还是要强笑对他说再见。
夜,一点一滴流逝,天色微明,张玥婷依旧这样看着夏文博,她想,红尘中有他,该是自己的欣慰,她有太多的不舍,她流泪了,她的泪水滴落到了夏文博的胸前。
夏文博轻轻地在她额际深情一吻:“怎么哭了,这又不是生离死别,我们会很快见面的。”
张玥婷点点头,“会的,我会常来看你。”
她下了床,轻移莲步走向了浴室,夏文博也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一会,张玥婷就走了出来,她来到了夏文博身边,夏文博就嗅到了她香香的粉肩。那低领杉的前面形成了个大窟窿,粉红色的胸罩连同那湾深深的沟显露无疑,张玥婷那双纤细的嫩手已经搭在了夏文博的肩膀上。
接着,她扑进了夏文博的怀里,仰头恣情的吻起了夏文博,紧贴在他的身上,张玥婷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良久,张玥婷才凄伤的说:“感谢你对我一直陪伴,以后你得天天想我。”
夏文博默默的点点头说:“当然,我会永远记住我们有过美丽和浪漫。”
看着夏文博那熟悉和英俊的脸庞,她的眼里又有了晶莹的泪光.....
在天还没有大亮的时候,张玥婷离开了,临别的微笑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是摄在夏文博心的底片上,却留下了永恒,夏文博在今后的很长时间里,都时时将它托在思念的掌心里,那形象是那么真切,那么清晰!
也许,相逢又告别,归帆又离岸,是往日欢乐的终结,未来幸福的开端。夏文博知道自己要能够忍受寂寞,而且这种恋情需要一个大团圆的希望,就算很是未来也好,这是一种精神支柱,是支撑着夏文博坚持这段感情的信念。
张玥婷走了,夏文博也离开了东岭乡,回到了乡政府,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夏文博情绪一直是失落的,秘书小王或者看出了一点什么,也就尽量在工作议程上做出一些调整来,让夏文博参加更多的公众活动,让工作来缓解他的心情,夏文博也积极的配合着,因为他确实也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
第一件事他也想好了,就是打黑除恶。
权柄:爱在征途 第七百六十六章: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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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夏文博对欧阳明提过一次,但被欧阳明很随意的否决了。
欧阳明说,现在是下半年,是求稳定,抓经济的关键时间,和谐压倒一切,他可不想让上面发现清流县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更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夏文博自然不死心,又找到了黄县长。
黄县长几乎和欧阳明如出一辙,也一口回绝,这倒让夏文博感到惊讶,这样的一对生死冤家,在这个事情上,怎么能达到如此惊人的统一,真是匪夷所思啊,按照敌人反对的我们就支持,敌人支持的我们就反对的原则,黄县长也该同意的,可是,偏偏他就是不同意。
“文博,我理解你的心情,只是目前条件不适合,缓一缓吧,等来年再说!”
夏文博还是不死心,因为就在一天前,李玲又打开了电话,对夏文博哭诉,他老爹昨天晚上出门倒垃圾的时候,被人用面袋套住了脑袋,一顿暴打,等小区里的邻居发现,老爹已经昏迷过去了,被送到医院抢救,现在还没醒过来。
面对这种情况,夏文博在一次县长会议上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虽然得到了赵副县长等人的支持,但黄县长和蒋副县长却用不容商量的口气,联手把他打压下来。
蒋副县长甚至是带着嘲笑的语气说:“夏文博同志,分管公安不是让你乱管公安,这一点你可要分清楚!”
“我怎么就是乱管了?”
“嘿嘿,你真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啊!”
说完,蒋副县长点上一支烟,再也懒得理睬夏文博了。
既然上面走不通,夏文博想着直接到下面活动一下,麻痹的,老子给你们来个先斩后奏,你们又能奈何的了我?
这也就是夏文博这样的人敢用这种法子,一般想组织大规模的公安行动,那必须得县上主要领导点头才行,想着书记,县长都不同意,夏文博准备蛮干了。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他到公安局一说,张副局长到没什么意见,说他听夏文博的。
可是一把手罗仁中局长没有那个胆子,他婉言拒绝了夏文博的要求,说这样的事情,必须得欧阳明书记,或者黄建安县长点头才行。
夏文博有一次失望了,他闷闷不乐的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门一开,就见粮食局的肖局长正坐在沙发上等自己,看到自己进来,肖局长的屁股像是装了弹簧一样,一蹦,就站了起来。
“夏县长回来啦,我,我没打扰你吧!”
“额,没有,坐吧,坐吧!”
夏文博心里还在想着打黑除恶的那件事情,并没太注意肖局长的表情。
“夏县长你坐,我给你倒水!”
咦!夏文博有点诧异,这肖老头平常虽然也对自己客客气气,但还不至于如此殷勤,这可是自己的办公室,他到的哪门子水啊,心里奇怪,夏文博便打住了心里的思绪,认真的看了一眼肖局长。
这一看啊,吓了夏文博一大跳,肖局长在这段时间里,变化挺大的,人变得消瘦,甚至有些萎靡,脸色惨白,眼神中都是惶恐和紧张,和过去那个老谋深算,狡诈老道,颐指气使的局长有了巨大的差异。
夏文博顿时想起了这个肖局长目前的处境,的确,他的麻烦挺大,纪检委三天两头的找他谈话,他的局长工作也暂时移交给了粮食局副局长代为主持,他每天准时,准点,灰溜溜的到单位,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反省,随时等候纪检委的传唤。
下班之后,他也是等大家都走了,才悄然返回家里,老老实实的坐在客厅,什么应酬啊,唱歌,跳舞找妹妹的都不敢去了,也奇怪的很,过去他的家门庭若市,每天上门的人络绎不绝,局里的科长,下面的站长,还有各种粮油加工厂的老板,做生意的客户,想从基层调回县里的属下,那个来的多啊,让楼上,楼下的住户都深受其害,每天吵吵嚷嚷的,一直要闹到大晚上。
现在可好了,这些人像是接到了飞鸽传书一样,整齐划一的全都不来骚扰他了,粮食局家属院突然的凝静下来,邻居们真还有点不习惯。
唯独他老伴心中那个高兴啊,这老头,总算属于自己了,也不在外面吃喝了,也不去活动了,天天在家里待着,真好!
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肖局长憔悴了,失落了,有点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
“你快坐,快坐,我自己来!”夏文博知道肖局长最近的状况,心里说真的,也有些瞧不起他,连灾民的救济粮都动手脚,的确值得鄙视。
但他还不是一个落井下石,朴红踏黑的人,心里鄙视,面子上还是客气的,他给自己倒上了一杯水,又看了看肖局长的杯子,帮他添上,当然了,这个过程不是平平淡淡的,因为肖局长一直都在和夏文博抢水杯,嘴里一叠声的说不敢当,不敢当!
“肖局长,你太客气了,坐吧,坐吧,今天到这里来是路过还是有事啊!”
“夏县长,我,我是特意来找你的,你看,我也不知道给你买点什么,就拿了几条烟,几瓶酒!”
说着话,刚刚坐下的肖局长,有撅着屁股,弓着腰站了起来,从兜里摸出了一个银行卡,毕恭毕敬的递了过来:“夏县长,一点小意思,请你看在我们一起工作了这么长时间的面上,一定的笑纳!”
夏文博忙摆手说:“肖局长,这什么意思?”
“夏县长,就是一点心意......”
夏文博有自己的原则,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接受他的贿赂呢,那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送吗?你自己要跌倒了,还拉上我?居心叵测!
夏文博收敛了刚才的和颜悦色。他的脸色变的有点冷了,站起来,离开了茶几,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他觉得,自己要适时的拉开和肖局长的距离,等级,只有只有,才能让他对自己充满畏惧,不敢在轻易放肆。
果然,看到夏文博冷然离开,坐在了高大的靠背椅上,肖局长有点尴尬的站在了那里,手里的银行卡也不知道是该收回,还是放在茶几上。
“坐吧!”夏文博连称呼都剩了,语气也很严厉。
肖局长有些气馁的答应一声,一屁股坐了下去,头上的汗水滚滚而下,夏文博的冷淡让他知道自己今天的举措有些冒昧了,但这绝不是一个小小的失误,因为,夏文博有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要是弃离了自己,自己真的要完蛋了。
“夏县长,我太唐突了,对不起,对不起!”
“嗯,我们不说这事了,你的烟酒我收下,但钱你自己收好,我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肖局长有气无力的说:“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很有原则,可是,可是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怕不好好的表示一下,就再没有机会了!”
夏文博眼一眯:“机会?什么机会?你觉得你还有机会?肖局长,不是我说你,你这事情恐怕没法侥幸,你做的太过分了,那是灾民的粮食。”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哎,夏县长,你救救我吧,现在清流县就你能救我!”
夏文博到有些好奇了,自己怎么到成了清流县能救他的人?这是奉承自己呢?还是肖局长昏了头,轻重缓急都分不清了?在清流县,自己算个毛啊,就连自己分管的公安系统,想让人家抓几个坏人都做不到,还能帮你?你真是抬爱我夏文博了。
夏文博忍不住的笑了两声:“呵呵,肖局长啊肖局长,你这病急乱投医乱的有点劲大,你这事情我哪能插的上手,有黄县长和蒋副县长在,你去求他们啊!”
没想到,肖局长这会一脸认真的看着夏文博说:“夏县长,这事真还只有你能救我!”
“奥,为什么!”好奇害死猫,夏文博因为好奇,问了进来。
肖局长早都想说正题了,这会机不可失,忙说:“夏县长,其实我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到现在粮油加工厂那面也没有承认短斤少两啊,事情也过去大半年,仅凭龙羊谷乡粮站站长叫唐力生的一面之词,也缺乏说服力!”
“可我听说,唐力生保留有证据!”
“夏县长啊,他一个人有证据不不说明问题,而且,谁都知道他和我有过节,这显然就是陷害,报复我,除非还有很多其他证据才够!”
夏文博对这个案情到底怎么样并不了解,从把唐力生送到纪检委之后,他就到东岭乡去了,所以纪检委那面什么情况,他实在说不上来,不过从肖局长的话中,他也觉得,这样的案子恐怕真还不好确认,大半年过去了,证据肯定都销毁的不少,农民在拿到了救济粮之后,就算发现了短斤少两,也没有办法,该吃的还得吃,不能够还特意留下粮食不动,所以啊,最后这事是个什么结局挺难说的。
权柄:爱在征途 第七百六十七章: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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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另一个疑问又出现在了夏文博的脑海,既然你肖局长如此笃定这事情查不出来,那你何必又来找我呢?显然,这里面还是有破绽的,还是有你担心的地方?所以你才要急于摆脱这个局面。
“肖局长,那你可以等等啊,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查去!”夏文博说出了心中的疑团。
肖局长一愣,眼珠来回的转动了几圈,忙说:“夏县长,你最近在东岭乡,是不知道的,我这事情现在已经不是一件单纯的贪腐案,现在我成了县委和政府角力的一个筹码了,政府这面要保我,县委那面要整我,时间长了,迟早也弄出事情来!”
这样一说,夏文博心里也大概的有点明白了,说:“肖局长,你恐怕是担心那个粮油加工厂的小老板最后扛不住,把你出卖了吧!”
“这......我是怕他情急之下,乱咬一口。”
“嗯,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啊,夏县长,就只有你能救我了,你和欧阳书记的关系,大家都知道,你要是出面,说通了欧阳书记,他那面放我一马,事情也就过去了!求你了,夏县长!”
夏文博这么一想,难怪肖局长要对自己化大本钱,原来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真的能起到关键作用,呵呵,看来自己在清流县还是有点价值的,夏文博有点沾沾自喜,在公安局碰壁的郁闷,也消减了不少。
可是,纵然自己能帮肖局长,夏文博也不想帮他,事情查不出来不代表肖局长没干这事,这样的人,自己都放过了,那岂不是助纣为虐,好坏不分,还是让纪检委继续查吧!
“肖局长,也许你的话有点道理,但我不想插手这件事情,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肖局长一脸死灰,可怜巴巴的问。
夏文博沉吟片刻说:“因为我最憎恶这种行为,把手伸进灾民的身上,太贪婪,太可恶,所以我不想用我的影响力来搅乱这次调查!”
可以说,夏文博很少用这样直白的语言和别人交谈,实在是他心里很鄙夷肖局长,就一点情面没有留,有时候,是需要表明自己的态度的。
夏文博的话一下让肖局长感到绝望了,他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夏文博回来了,满怀希望的找来,谁料想夏文博给出了这样一个决然而又无可辩驳的结论,顿时,他萎靡沮丧的用手捧住了脸,仰靠在了沙发上,身子下意思的哆嗦起来。
夏文博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也是有点不忍了,他点上了一支烟,不在去看肖局长,静静的抽了起来,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人,仿佛已经不再成为夏文博关注的对象,这老头了,都混到这个岁数了,也不知道分个轻重,现在后悔也晚了,随他去吧,自己的错误自己必须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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