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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浑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中华田园喵
和孝公主美丽得好像圣经里的天使,而且亲和力很强,一点儿架子都没有——亲近才能占便宜啊!
和孝公主的丈夫是个严谨的人,而且对妻子非常忠臣,导致他们的美色利诱计划都没有开展的机会——不看得紧一点老婆就要爬墙了啊!
小王子学识渊博、“高深莫测”——可喜可贺,任谁把中国的唐诗宋词论语孟子直译或意译成洋文,都会给洋人留下“高深莫测”的印象的……
终于回国了的胤礽总算打住了西方美人后宫计划,胤褆也松了一口气,两个不负责任的家长终于回过神开始关心儿子的情感问题,胤礽捏捏儿子漂亮的小脸,将心比心:“怎么样,外国的小哥哥小姐姐是不是都很漂亮?”
哪知道自家儿子一脸嫌弃:“腰好粗,肉好多,皮肤好差,毛孔好大,还有腿毛!”
胤褆歪了歪嘴,发觉就算自家儿子没看上那韦小宝,未来也绝对堪忧。
胤礽也难得无语了,对着自家儿子像笑得冷飕飕的:“额娘教过你,看美人不仅要看表面,更要看内涵,韦小宝除了一张皮还有什么好的?”
“可爱啊!”一提到那个小流氓,绵甯的眼睛就眯了起来,修长的剑眉也透出温和的柔软,“无论是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是得意洋洋的样子都很可爱!”
胤褆忧伤流泪——这什么眼神儿啊!
胤礽只差上指套掐了:“韦小宝是个小流氓!”
儿子还是针锋相对中:“他是儿子的明月光!”
胤褆捂脸,他不该在儿子面前说那些恶心人的情话的……
胤礽磨牙了:“他不会接受你的!”
绵甯无所谓:“我会一直缠他的。”他绝对领悟了阿玛教他的死缠烂打法的精髓!
胤礽脸黑了:“他会背叛你,他很花心!”
绵甯很坚持:“我会感化他,将心比心!”
胤礽背后黑气滚滚:“你知不知道其实他是个男人!”实在是逼急了,实话都出来了。
绵甯奇怪地看了他“额娘”一眼:“看您跟阿玛还有皇帝舅舅皇后舅妈他们,对了,还有绵爵表哥和婵儿表姐……儿子不觉得男人跟女人有区别啊!”
原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吗?
黑气被这童真的话语打的魂飞魄散,胤礽顿时蔫了,良久,才跟胤褆交换了一个悲催的眼神——现在教导儿子男女之别,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要说:友情提醒:明天除了三章大结局,还有一个小番外,不要忘记看了~
明天的第三章有音乐,,上课、开会、蒙被窝看的亲们,千万注意手机的声音问题,嘎嘎~
续篇已开,和珅跟福康安的伪历史同人,日更3000,求戳:
☆、万里遇故知——债主!
许多事情交给了议会和内阁,皇帝就轻松多了,多到可以微服出巡,还跑得比乾隆皇帝更远。
这是一个被郁金香捧着的美丽的花香小国,阳光明媚,海风习习,虽然比起他们那从雪山到沙漠,从高原到深谷的国家要显得单调的多,但是却颇有一番意味。如果说他们的国家是吟诵长江黄河的浩浩诗篇,这个国家就是点染小桥流水的悠然小调。
看着碧翠的庄园,高大的骏马,衣着奇异却不失优雅的采花妇人,胤禩深深吸了一口这里与大清截然不同的空气,倚着缠绕藤萝的栅栏,对带自己来的人笑得促狭:“喂,四哥,这就是粘杆处在海外的秘密基地?弟弟怎么觉得,这是你养小情人的别院啊!”
胤禛也倚在栅栏上,听到这话,不由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这个地方从我刚回来的时候就通知胤祁布置了——若是我不当皇帝,我就到这里来。”
胤禩想着敏敏教他们的词:“驻外大使?”
胤禛自嘲地很不客气:“被流放的驻外大使吧,若是我不当皇帝,大清哪里能容下我?”
“要是弟弟有这么个山清水秀的小别墅,弟弟宁愿出来。”摸了一把那匹枣红色的骏马的鬃毛,忽然感到手心一阵黏腻感,搓搓手指,居然是红色——不禁惊叹,“呦,汗血宝马?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东西现在不是不对外输送了吗?”
胤禛不置可否:“想要,自然有法子。”
胤禩看着宝马,真的手痒,白发苍苍彬彬有礼的管家早就准备好一副马鞍送过来,胤禩熟练地套马上鞍,试了试感觉——不愧是汗血宝马啊,坐在上面都有居高临下的感觉。
胤禛也上了另一批马,转头对他笑:“这周围的草场都是我的,你可以尽情跑。”
胤禩真的嫉妒了,双手握着缰绳狠狠磨牙:“谁说雍正爷清正廉洁的,你用了多少户部公款才搞了这么大的庄子,还不从实招来?”
胤禛答得很无愧于心:“我绝对没有挪用公款,只不过走私而已。”
你怎么好意思说的?还说和珅奸猾,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景瑞皇帝正直极了:“‘成事不说,逐事不谏,既往不咎’,我立你为后的时候已经大赦天下了。”立皇后大赦天下是古制。
“……”爷能打死他吗?一向舌灿莲花的廉亲王被噎得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恨恨地一蹬马蹬,高傲的马儿抬头嘶叫一声,欢快地跃走,胤禛微笑着摇摇头,也跟了上去。
确实是好久没跑马了,而且这又是难得的汗血宝马,在泛着植物香气的草场上纵马奔驰,胤禩分外享受那风驰电掣的感觉,就是那徐徐风声中似乎夹杂着些不和谐的声音,胤禩怀疑地拉住缰绳,慢慢地向停在某处的胤禛那里走去,然后从眼皮抽到嘴角——谁来告诉他,这满地乱跑的汪汪汪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胤禛带着难得温和的表情,一只一只给他介绍:“这只是雪纳瑞,那只是哈士奇……都是洋人的名犬。”
胤禩深呼吸良久才压抑下一鞭子抽到他马屁股上的冲动——这是“流放地”吗?这家伙是打定主意了在国外享福了是不是?
摸着一只帅气的大狗的脑袋,蹭手心蹭的十分开心,胤禛的语气里不无遗憾:“可惜宫里不能养大型犬,皇阿玛他们太小,实在不安全,京巴狗之流太谄媚,养起来没意思。”
所以你就偷渡了一头藏獒到国外?胤禩看着那跟小熊一样的威风凛凛的犬中之王,只能扶额哀叹……这辈子跟他在一起也有十年了,都没见这个狗控养狗,还以为他转了性子呢,没想到是转移基地了!
就在皇帝逗狗皇后磨牙的当口,老管家过来了,一口非常流利非常有礼貌的中文很讨人喜欢:“先生,夫人,这是安吉尔女士的沙龙的请帖。”
“沙龙……?”胤禩不大明白这个名词。
“是洋人的一种社交方式,”胤禛拿过请帖翻了翻,递给胤禩,“这个安吉尔女士是当地的社交名流,是个华裔女子,怎么样,想不想去?”
见识一下洋人的社交方式也不错,总比对着一堆汪汪汪好,八爷便欣然同意了。
胤禛这头发已经不像原来那般突兀了,换了身洋人的西装,将不长的辫子解开扎到脑后,再戴一顶洋人的帽子,看起来真的很绅士;八爷就可怜了,是哪个白痴发明那个叫束胸的东西的?外国的女人不是都觉悟比较高吗,中国女人裹个脚而已,虽然难受但是不会死人,她们都能被这束胸活活勒死了都不知道起义吗?
还是一个老仆妇看不下去了,给女主人找了件宽松的衣服,然后说的话却让八爷很想打破自己不对女子动手的君子风度:“夫人,东方女性的曲线比不上西方女性的,但是她们的身体线条却比西方女性纤细,所以不用穿束胸。”言下之意就是,您比较瘦,穿了也没有人家“波涛汹涌”的效果!
八爷的脸从红的变到紫的再变到黑的,他发誓他家那个腹黑面瘫脸在肚子里笑得已经是按捺不住了。
其实一开始胤禩是想穿男装的,但是这个国家偏巧是最著名的基友文化萌发的国度之一……在他们出来之前,皇阿玛“警告”过,他们自己搅基加乱伦无所谓,但是要是丢了国家的人,他老人家就……篡位?当然不是了,俩儿子巴不得皇阿玛八岁就登基呢,皇阿玛说得很明白,他们要是作为搅基加乱伦的先驱推动了这个国家这方面的文化,他老人家立刻宣布景瑞皇帝的大阿哥不幸身亡!
——皇阿玛,算你狠!
所有,悲催的八爷还是不得不穿着西方贵族女性经典的蓬蓬裙跟着西装革履的四爷去参加华裔安吉尔女士的沙龙。
他们,后悔了。
胤禩挽着胤禛胳膊的那只手都快把他的手腕掐断了,被蓬蓬裙包裹的身体不住颤抖,当然他家四爷的脸色也不好看,阴沉中带着一抹不知所措。
皆是因为那位安吉尔女士的长相……胤禩脸色苍,牙齿都在打战:“毓、秀……”
那位华裔社交明星安吉尔女士,竟然长着跟胤禩嫡福晋郭络罗氏毓秀一模一样的脸!不只是脸,胤禩怀疑他根本就是遇见了毓秀本人——那骄傲而妩媚的神色,那直白而俏皮的话语……昔日她不适应那个死气沉沉的皇室的一切天性,都成了今日她作为沙龙女主人的万众瞩目的绝对光环。
“四哥,我们走吧……”胤禩颤抖着拉胤禛,他真的不想呆下去了,因为他不知道他还能以何面目面对这个害惨了自己也被自己害惨了的骄傲艳丽如玫瑰花的女子。不知道她有没有前世的记忆,希望她没有,希望她不是毓秀……
可是,两个东方人在这个都是金发碧眼洋人的沙龙聚会里显得尤为突兀,从他们一进门,安吉尔就看见他们了,见两人想“落荒而逃”,安吉尔女士挑起一抹得意的轻笑,性感的红唇中吐出的中文十分标准:“四爷请留步。”
胤禛的身子一僵,转过身,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而胤禩低着头,完全不看毓秀——她确实是毓秀,还是带着记忆的毓秀。
大部分洋人都不懂中文,此时不禁面面相觑,安吉尔再以流利的洋文跟他们聊了几句,胤禛胤禩大概听懂是道歉,因为看到了旧友,要失陪一会儿。
“四爷,四嫂请。”安吉尔娉娉婷婷地过来带路。
胤禛跟胤禩对视一眼,明了安吉尔还没认出她昔日的丈夫,无奈也只能跟着安吉尔去了楼上的客厅,胤禩还在纠结于自己现在的身份,想的太入神一不小心撞上了——“四……爷,您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停下来,害得他差点撞到鼻子——这家伙想害自己在自己福晋面前出丑吗?
胤禛的脸青青白白,深深地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毓秀,满怀同情地给他家八爷让出了位置让他好看清楚他的好福晋挂在客厅里的油画……八爷从身到心慢慢裂掉,整个人碎成片片风中飘零:他那一向特立独行的好福晋在贵族气息浓郁的小客厅的墙壁上挂了一幅画,那画上是两个裸……男。
还是两个英俊健壮,肌肉舒展,肤色线条皆十分完美,彼此深情对望的裸……男。
——这里果然是某种文化的发源地啊!皇阿玛,儿子们错了,儿子们不该出来度假的,太可怕了……
“四爷,四嫂,请坐吧!”安吉尔亲自给皇帝夫妇倒了红茶,考虑到东方人的口味,牛奶和糖都没有加。
两人慢吞吞地坐到舒适的银杏色小沙发上,端起那小巧玲珑的瓷杯儿,送到嘴边却觉得不对,两人不愧是两辈子生在皇室,一眼就看出来了:“景德镇官窑的。”
保持着外国优雅淑女坐姿的安吉尔掖了掖自己蓬蓬裙的裙角:“现在大清已经不再闭关锁国了,不是吗?”
胤禛知道胤禩不方便开口,只能自己试探着问:“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不说‘朕’?”安吉尔有点儿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转而释然地微笑,“也是,重活一辈子,就算气质还是那般模样,心性也不可能跟上辈子一样了。”
胤禩的手微微一抖,胤禛眼尖看到,不着痕迹地皱眉。
安吉尔优雅高贵地抿了一小口加了不少牛奶的红茶,才悠然回答:“爱到极点和恨到极致,都会刻骨铭心。逼令自尽还挫骨扬灰,您也真狠,恨得我真是牙痒痒。可是真正见到了,反而没什么感觉了,果然,时间是最可怕的。”
“是吗……”因为胤禩在这里,胤禛不好多说,“前世,是我做过了。
☆、北方有佳人——腐女!
安吉尔听了他难得真诚的话语,却轻轻摇摇头,笑得还是那般释然:“早就过去了,其实,我怨您,不是因为您杀了我的丈夫。成王败寇,自古如此,我倾全族之力助我的丈夫夺嫡,就早已想过失败身死的后果——我只是怨您抢了我的丈夫而已。”
胤禛差点绷不住面瘫脸,胤禩的脸直接绿了,安吉尔却矜持地理了理蓬蓬裙,起身指了指那幅裸男图画:“这上面的人,是古时著名的英雄,亚历山大大帝和他最信任的爱人赫费斯提翁,他们比好友更友爱,比兄弟更无间——不过这后一句在四爷面前说似乎不太合适。”
胤禛不想告诉她,敏敏说过他们之间那“兄弟情”不叫无间,叫无间道!
“我经常在想,若是你们没有敌对,或者你们一开始在用一个阵营里,会不会也变成他们那般。你们的性子天差地别,却最为互补,彼此都把自己当成此生最重要的对手,放佛彼此才是你们生存的意义——爷入睡的时候,叫您的名字绝对比叫后院的女人的次数多。”安吉尔到了国外,确实很开放,真是什么话题都不避讳了。
如果这里有条缝,胤禩肯定二话不说直接钻进去;如果安吉尔的小客厅里那扇窗子是开着的话,他就直接从楼上跳下去算了——这些事他干没干过他自己也不记得了,但是福晋啊,你怎么能把这些事告诉这个自己前世最大的对头又是今世刚好把自己吃了的人呢?
胤禛也知道,若说前世胤禩夺嫡的时候就对他起心思……那是绝对的笑话,说他梦里想杀了自己那倒是完全可信的,但是给配上这幅意味深长的画,再被他的好福晋这么一讲——是个人都会想歪啊!
安吉尔却注意到了胤禩半青半紫的脸和颤抖的手,嘴边溢出一抹狐狸般的狡笑:“抱歉啊,四嫂,弟妹也就随便说说而已,四嫂别介意。”
这声“弟妹”让皇帝陛下眉毛都皱成团了。
见“四嫂”没有反应,安吉尔笑得更妩媚动人了:“四嫂还不知道是吧,确实,这前世今生的事,真的很让人费解。我嘛,前世刚好是四爷最大的敌人也是亲弟弟的妻子。女人就是命苦,夫荣妻贵,夫死妻殉,四爷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狠哪……”
“毓秀,你到底想干什么?”胤禩忍不住了,直接抬头吼出来——要是毓秀真的没认出他,他八贤王的名头直接让给雍正算了!
“爷,过了一世,您的定力大不如前了。”终于把一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在背后拿榔头敲死你的八爷逼得破功,让上辈子就很喜欢欺负自家爷的八福晋非常得意。
胤禩恨恨磨牙,本来的愧疚心情早已烟消云散,现在只哀叹自己遇人不淑,怎么那么倒霉娶了个不能生养的京城第一妒妇,还碍着她家的势力不能休妻!
“爷穿这鲸骨裙真的很好看,比上辈子任何一件衣服都好看。可是……没穿束胸是吧?”安吉尔看着八爷那身可爱的公主蓬蓬裙,笑得都快撑不住自己高贵优雅的架子了。
爷tmd发了什么疯才穿了这破裙子跑来参加这什么狗屁沙龙的!
“安吉尔女士,请你注意你现在的身份。”胤禛不得不沉吟着开口了,他得提醒这个女人,无论上辈子她跟胤禩是什么关系,这辈子,跟胤禩在一起的人是自己。
“四爷醋劲儿还真不小。”安吉尔端起红茶喝完,并非常淑女地用丝绢擦了擦嘴唇,对着两位爷抛了一个媚眼,“其实我跟八爷的事,耳目通天的您最清楚。八爷这性子太虚伪,嫁给他之前我就没看上他,可是皇上指婚了,我有什么办法。之后的共进退不过是因为不巧被绑在同一条船上了,船沉了大家都得死——您跟四嫂有多琴瑟和谐,我跟八爷就有多同床异梦。”号称京城第一妒妇,让圣祖爷都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的八福晋可不是好欺负的,她很坏地提醒他家八爷,前世四爷跟四嫂可是皇室的模范夫妻。
胤禩再一次破功,恨不得直接把满是皱褶的裙子掀起来捂在脸上,洋人的土地风水不好,毓秀到了这里,直接从河东狮变成皇额娘所说的外星人了!
胤禛……更同情他家八弟了,早知道不该给他找那么多麻烦的,有这么个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福晋,八弟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看着安吉尔嘴边的笑容越来越肆无忌惮,胤禩顾不上脸红或纠结了,觉得自己必须重振八贤王的威严,三两步走到安吉尔面前,摆出前世那温和如水窥伺人心的笑容:“毓秀,你能不能告诉爷跟四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爷的身份的?”
安吉尔的笑容精致,款款移步的样子十分性感,她不介意在“外人”面前展示作为女子的妩媚,这里不是大清,再也没有一重重令人窒息的规矩压制她。她在这里,艳丽若玫瑰,活泼如向日葵,神秘如紫罗兰,高贵如郁金香——她终于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安吉尔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拿起一份纸质物,直接递给胤禛——对八爷笑得很不客气:“爷,您对铺子经营一向没什么天赋,我最清楚,家里的进项不少是靠着九弟的。”
胤禩已经破罐子破摔所以顾不上尴尬了,也用典型的东方美人的脸装出一副月下清雅桂花的气质,与那阳光般的玫瑰女子美得分庭抗礼:“毓秀,别转移话题,你知道爷在问什么。”
胤禛也放下东西,淡淡看她。
毓秀知道,自己欺负他们两人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识趣地不再逼近,咄咄逼人的笑容温和了点:“我当然没有一眼就认出二位爷的本事,其实是去年和孝公主和泰亲王出使英国的时候,我作为这个国家的代表出席宴会,被大千岁爷一眼认了出来。”
——大哥你居然出卖弟弟,枉费弟弟以前为了你豁出性命跟太子爷斗法!
胤禩美丽的笑容中透出的其实已经完全压过了他家福晋,两个跟他很亲近的人都知道他气狠了,安吉尔捂嘴笑:“爷,您也别生气,是我求大千岁爷别告诉您的,因为我想亲自跟您谈。”
“谈什么?”胤禩狐疑地看她。
已经看过资料的胤禛直接回答她:“茶叶和瓷器没问题,不过火器马匹还得看看。”
胤禩忽然夺过胤禛看过的那份资料,越看脸色越奇怪:“毓秀你……”竟然是这个国家最成功的商业巨头之一!
安吉尔吹了吹自己蔻丹似的指甲,得意非凡:“您别忘了,我跟九弟可是亲表姐弟,而且是在宜妃姨妈那里一起玩儿大的。”
“所以你要……跟大清通商?”胤禩终于明白了自家福晋为什么送那个沙龙请帖过来了——自家四哥那庄子防的太严密,除了“正经途径”,没有任何办法联系到里面的人。
安吉尔做回了沙发上,理了理自己的一头卷卷的黑发,绝艳的脸上带了些许寂寥:“那曾经是我的祖国,二位爷放心,安吉尔只跟你们做正经生意。”
胤禩慢慢走到她跟前,半是怜惜半是安慰:“你一个姑娘家,还是少沾点血为好。”只跟他们做正经生意,就是说,跟别人,也做不正经生意。现在的洋人的钱是怎么来的,他们都清楚——‘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里都流着血和脏污的东西’。
安吉尔起身,深深地跟他对视:“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上辈子,光是您府上的丫鬟,我就不知道杖毙了多少。我想我该下地狱的,可是偏偏来到了这个我非常喜欢的地方,偷来的一生,当然要活出上辈子没有的模样,是不是,爷?”
“你啊……”胤禩知道自己劝不动她,她也不会接受自己的任何帮助。她是任性的,也是执拗的,既不肯让自己纳妾导致自己无嗣在整个宗室面前颜面扫地,又在雍正朝自己落败之后打算休妻换得她的安全的时候直接抱着一条白绫站到自己身前——“毓秀前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是您拿命挣来的,毓秀做不来卸磨杀驴的事情”。
——卸磨杀“驴”?胤禩当时在绝望中还不忘哭笑不得一下,到了这种时候,这个骄傲的女人还不忘狠狠削自己的面子。
等他们两人唏嘘完之后,胤禛才不动声色地走到他家八爷身旁,皱着眉指了指那幅“有伤风化”的画:“这个……你是故意的?”
安吉尔笑了:“忘了告诉二位





综琼瑶之浑水 19
,安吉尔这辈子不打算嫁人了——”
不等两人问为什么,安吉尔悠悠然然地解释:“因为安吉尔发现,与其嫁给一个男人,然后在神经质中防东防西还被别人骂妒妇,还不如看着男人们在他们自己间的恩怨情仇里不断挣扎,直到溺毙,多有意思。”
两位爷诡异地最后看了一眼那幅画,然后同时在心中对安吉尔身边的男人表示无限同情;顺便庆幸,她上辈子没有这种要命的“爱好”。要不然,别说他们,皇阿玛都能被她直接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安吉尔送两人下楼之前,用毓秀的身份最后“祝福”他们:“二位,珍惜眼前人。”
回庄园的路上,胤禛好笑地看自家八弟——她这么个轰轰烈烈的性子,总算有地方折腾了。为这个国家的人民祈祷吧!
胤禩释然地叹气——也罢,谁欠谁,早已经不重要了。
胤禛的笑容很坏:“弘旺私底下提过,你这‘相媳妇’的眼神儿从来都不大对,不过现在看来,我比她还正常点儿。”
胤禩阴狠狠地边笑边磨牙:“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你是爷的媳妇?”
胤禛高深莫测:“皇额娘说过,时间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
胤禩却没有继续针对,抬头看天,蓝天白云,春光正好:“是啊,相对的,所以所谓的敌人,也是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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