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请多指教B2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之後,她就直接被送到那两个汉人前面。
而那个满脸狰狞怒气的蒙古装汉人一看到她,竟然先甩了她两巴掌消消怒气後,才狂妄地大笑了起来。
叫你好生伺候你不要,一定要让人家糟蹋你,真是个贱女人!
乐乐的双颊早已被打得红了起来,而且口角泛出血丝,双臂更被两个孔武有力的蒙古人紧紧桎梏住,没有一丝半毫挣脱的希望,但是,她依然倔强地昂著下巴,满脸的不屈服。
你也不过是只乱吠的畜生而已!
蒙古装汉人怒光一闪,突然伸出五爪粗鲁地撕开她胸前的衣襟,立时露出里面粉青绿色的亵衣,还有白净如雪、滑腻晶莹的凝肤。
蒙古装汉人一见,怒意顿失,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乖乖,这妞儿不但花不溜丢的像个仙女似的,还长了一身的细皮嫩r,真是让人看了恨不得能一口吞下肚里去!
同样的,不但另一位半蒙半汉的汉人,还有那几个先盯上乐乐的蒙古人看得口涎直流,就连那些个蒙古贩子和牧人们也瞧得猛吞口水。
喂、喂!人是我们帮你们抓到的,见者也该有份吧?
蒙古装汉人蓦然狂笑。行、行!大家抽签决定先後,不过,大爷我要先拔头筹!说罢,挂著一脸丑陋的y笑,伸手便向乐乐的胸口摸去。嘿嘿嘿!小美人,就让咱俩先风流快活一番吧!
眼见那只色迷心窍的爪子已经摸过来了,乐乐不禁又怒又急地吐了他一脸口水。无耻下流的禽兽,你……你敢碰我一下试试看!她尖叫。我会抽你的筋、扒你的皮,让你生不如死!
嘿嘿!还是让我先教你欲仙欲死吧!蒙古装汉人不以为意地继续摸去。
你敢!
这不就在敢了?
就在乐乐羞急得脸色泛青白,气怒得浑身发抖,而那蒙古装汉人的手掌即将碰触到乐乐胸口的那一刹那,半空中陡然暴起一声怒喝。
你该死!
随著这一声森冷的怒叱,一条诡异的银色飞翼龟蛇已然疾s而至,蒙古装汉人吃惊之下,身形急掠而退,那条银蛇却有如蛟龙般一闪,瞬间便追上蒙古装汉人,并在他身上晃了一下,旋即又朝抓住乐乐的蒙古人飞去。
那两个蒙古人惊呼著躲开,於是,银蛇骤然消失,一条矫健颀长的人影翩然落在乐乐身旁。
这时候,蒙古装汉人才突然仰天倒下,身上至少有七道以上长得可以切断他身体的伤痕在汨汨冒著鲜血,很清楚地可以见到白惨惨的骨头和切割成两半的内脏,甚至还被活阉了!但是,他没有死,只是灰白著脸色拚命喘气,浑身都在痉挛颤抖,喉头还冒著咯咯怪响,嘴里吐著血色的泡泡。
冰冷地睨视著蒙古装汉人,这是你自找的,宫震羽神情寒酷地说。你就慢慢捱著吧!
蒙古装汉人张著嘴,却说不出半个字,连呻吟声都哼不出来,只是祈求地望著宫震羽——快杀了我吧!
四周的人个个神情骇然,全都被蒙古装汉人的凄惨模样给震慑住了。
他们只是想玩玩汉狗女人,不是想找死呀!而且还死得那麽惨、那麽难看、那麽丢脸,不用说,长生天肯定会拒绝接受他们的魂儿了!
特别是那个半蒙半汉的汉人,他浑身都在哆嗦著,一双牛眼已经凸了出来,死死地瞪著宫震羽手中那把孤煞剑,满脸的恐惧与绝望。
老天爷!是孤煞剑,居然是那把江湖上最狠毒残暴的夺命追魂剑!
宫震羽徐徐地侧过脸来,似乎想跟乐乐说些什麽,或问些什麽,可是当他一瞧见乐乐红肿的双颊,羞怒地紧咬著下唇,嘴角还有血迹的模样时,他倏地抿紧了双唇,脸色更y沉;再往下瞥见她胸前揪紧的破裂衣襟隐隐可见的亵衣时,他双眸蓦地掠过一抹凌厉残酷的杀意。
他又转回头去,煞气毕露的凤眼缓缓扫过周围的人。
谁动手的?声调更是冷得有如冰渣子一样。
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半个人出声。
宫震羽冷瑟地一眯眼。原来全都动手了,那很好!
咦?
半蒙半汉的汉人终於回过神来了。不!不!我们没……
可惜他再也没有辩解的机会了,那条银翼龟蛇就接在他第二个不的音尾里暴然出现,如鹰隼似的地摔掠而来,同时,漫天掌影彷佛云雾般蓦然涌起,在云雾中,至少有两、三百道掌影宛如利刃般飞斩而出劈向那群蒙古贩子和牧人。
惊叫有如哭嚎,半蒙半汉的汉人扑地以一招懒驴打滚狼狈地躲过那条飞蛇,背後皮袍却咧一下从头裂到尾。银蛇蓦然回转,又幻成千百条银蛇暴s而出,於是,在一声惨叫过後,地上又多了一具等待死神光临的半尸体。
紧跟著,在一如大风呼啸般的掌影中,天地宛似漫起昏沉的愁云惨雾,凄厉的惨嚎伴随著逃命的狂呼,不过片刻工夫後,除了宫震羽容许她们尖叫著逃逸的女人之外,近两百个蒙古人全都横躺下来了,不管是老的、少的、魁梧的、乾瘦的,整个马市彷佛被龙卷风席卷过一般躺满一地呻吟哀嚎,一眼看去满目疮痍狼籍。
没有半个直立的人影,除了沥血魔神般的宫震羽和目瞪口呆的乐乐。宫震羽却一派若无其事地用去剑上的血,而後归剑入鞘。
走吧!
……乐乐还张大著嘴,似乎一时之间很难回过神来。
宫震羽蹙眉。乐乐!
蓦然惊醒,啊……嗄?乐乐应声侧过脸来望著他,眼神茫然中还有些惊惧。
走了!
走……走了?乐乐似乎很困惑,不太了解这两个字的意义。
凝视她片刻後,宫震羽轻抚她红肿的双颊,身上的煞气迅速消失了,一双凤眼深邃幽沉。
该回咱们的毡帐了,乐乐。
……哦!可是……终於回过神来了,乐乐发现他额头上的猫眼红得似乎快滴出血来了。虽然她知道这并不是因为他刚刚下了杀手、染了血的缘故,而是因为今天是个艳阳天,但是,她总觉得跟他的心境似乎满配合的。
他们……他们全都会死吗?她哑著嗓子问。
不,但是,我在他们身上留下了永远无法消除的惩罚,让他们一辈子都会记得今天的教训!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然後,在不可思议的震惊中,乐乐茫然地一步一回首,似乎依旧无法接受,而且怎麽样也无法理解,眼前的凄惨景象怎麽可能会是一个人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制造出来的呢?
直至回到他们的毡帐里时,她还有点恍惚,可是,当他一句你今天最好早点休息,随即就走人之後,她立刻拉回自己的意识,以比刚刚更震惊的震惊瞪著飘飞的门毡。
耶?他就这样走了?!
她张口结舌地看看自己依然破败褴褛的衣袍,再瞪回空无一人的门毡。
他竟敢这样就走了?!
难道他还不清楚她刚刚差点遇到什麽事吗?而且……而且她会碰上这种事不也都是他害的吗?如果不是他邀她同行,如果不是他把她带到关外来,如果不是他毫不在意她,老是放牛吃草,如果不是他不准她携剑,如果……如果……
如果不是他,她会搞得这麽狼狈吗?
至少也要跟她道歉一下嘛!或者告诉她他不会再让她碰上这种事,骗她的也没关系,或者陪她一天,算是补偿她,或者……或者……或者……
她抓著胸前衣襟,咬著下唇,很生气,也很不满,更不明白自己究竟要宫震羽做什麽。片刻後——
算了!
突然间,她决定自己受够了!
於是,依然紧咬著下唇,怀著怨怼不满的心情,还有一份无法消弭的委屈,加上一些想哭的冲动,她迅速换上另一套衣服,然後更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背上包袱,用一种无以名状的激动跳上马背往回程跑。
她要回去了!
不要再留在这里,更不要再留在他身边了,她已经对他没有任何好感,也不感任何兴趣了。
往後,她对任何有好感,引起她兴趣的男人都会躲得远远的,反正她对嫁人又不是很有兴趣,只要她不回伯父家,偶尔捎封平安信回去,这样伯父也拿她没辙了。
对,就这麽决定!
可是,当夜里她好不容易找著一个背风的坡地露宿,却怎麽也点不著火堆时,她终於忍不住扔开火摺子,抱著膝盖像个小孩子一样放声大
大侠,请多指教B2 第 3 部分
孩子一样放声大哭了起来,而且还一边哭、一边破口大骂。
什麽嘛!什麽嘛!我又没干嘛,为什麽就非得这麽惨?只不过是莫名其妙跟著人家跑来关外,又老是被人家到处乱扔罢了,既然这麽讨厌我,干嘛邀人家一起来嘛?什麽都不说,就只会叫人家自己去逛,人家被甩了两巴掌,还差点被qg了,安慰人家一下下会死吗?
她哽咽一声。混蛋!混蛋!宫震羽,你是个大……她猛然抬起头夹,本来想尽情吼他个爽,却猛一下噎住了。
泪眼迷蒙中,宫震羽默默伫立在前方,却彷佛在水中荡漾。
她抽噎了一下,宫震羽悄然来到她身边半跪下来,於是,哇的一声,在他都还没跪稳之际,乐乐就情不自禁地趴在他怀里再次大哭了起来。
我以为完蛋了,我真的以为完蛋了,他们那麽多人,我根本就跑不掉,我在中原又没有碰过这种事,偏偏这边就有这麽多野蛮人,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我已经准备要咬舌自尽了……
宫震羽始终没有出声,只是温柔地抱紧了她,一手轻轻拍抚著她的背,直到她说累了、哭累了、睡著了,他才悄悄地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对不起。他低喃。
自然,乐乐并不知道他偷亲了她,也没听到他说的那句对不起,但是,自从这天之後,宫震羽伴在她身边的时候增加了,也不会把她到处乱丢,总是会事先安排好一切,嘱咐她哪边不安全别去,或是哪里值得去逛逛之类的,然後再告诉她他有事必须离开,大概多久会回来等等。
当然,他的口气依然是冷冷淡淡的,这样也仍旧算不上什麽最佳旅游示范,但乐乐已经很满足了。
特别是那日之後的某天夜里,当他夜行悄然回来之後,不晓得为什麽,她突然被惊醒了,但是,她并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只是依然背对著他悄悄倾听著他的声音。
可以感觉得出来他非常小心地放下那把剑不发出丝毫声音,而後来到床边,他似乎凝视了她一会儿,然後弯身在她额际太阳x上方……
亲了一下?!
当时她不由自主地惊喘了一声,或许他注意到了,也或许没有,她管不了那麽许多,只记得那时候骤然涨满胸口的那份惊喜激荡之情,几乎让她不能呼吸了。
她还是不太明白他为什麽要邀她同行,却已经了解到自己为什麽愿意与他同行了。
她期待的就是这种时刻!
☆
喂!风好像停了耶!
乐乐推推靠在沙丘上假寐,却好像真的睡著了的宫震羽。
宫震羽睁开眼,仔细聆听了一下。嗯!是停了,比我想像中的还快,也许今晚以前我们就可以越过这片沙地了。
咦?真的?那我们快点动身吧!
於是,两人立刻上马朝远方的地平线奔驰而去。
☆ ☆ ☆
无星无月的合夜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郁林中,有两条黑影悄声对著话。一条黑影笔直伫立著,曲线颀长挺拔,另一条黑影同样修长英挺,却恭谨地低著脑袋。
这份消息立刻传递过去给皇上,顺便告诉皇上,远征最忌疲军,请皇上不要轻举妄动,按照现在的速度行军即可,否则後果自理。
是,二爷。
还有,只准盯梢,不准暴露身分的人命取消,往後如果夫人碰上任何危险,不必先赶来通知我,立刻上前保护她,之後再让我知道就行了,明白了吗?
明白了,二爷,不过……
若是因为你暴露身分而出了问题,导致皇上怪罪下来的话,叫皇上自己来找我说话!
是,二爷。
还有其他问题吗?
有,二爷,四小姐也来了。
她来干什麽?
她说想瞧瞧夫人。
叫她滚蛋!
四小姐说,二爷若是叫她滚蛋,就让属下再换另一种说词。
什麽说词?
四小姐等著接班,顺便瞧瞧夫人。
轮到她了吗?
时间还没到呢!二爷。
那就叫她先回去绣花捻筝,等时间到了再来!
啊!二爷,四小姐还有第三种更直接的说词。
你……说!
她可以来拐夫人吗?
☆ ☆ ☆
漠北的初春一向是最恼人的季节,经过漫漫严冬之後,枯草满地、残雪尚存、风沙弥漫,说有多苍凉就有多苍凉,但是,一瞧见阔滦海(呼伦湖),乐乐就不自禁地看呆了眼。
虽然没有江南水乡湖泊那般婀娜多姿,却有北国大方和纯真的自然美,碧波涟涟、天水一色,沓无边际、辽阔似海,既粗犷豪放又温柔秀丽,充满著灵气与魅力,令人赞叹不已。
而那残馀的碎冰依然飘浮在湖面上,却已有大天鹅在碧波中悠然游憩、引颈和呜,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我们要在这儿过夜吗?乐乐充满期待地问。
不,我们要到呼伦去(海拉尔)过夜,在那儿就不用睡毡帐了。
虽然有点失望,但一想到可以睡在屋子里,乐乐也没有怨言了。然而,他们在呼伦待了两天之後,宫震羽却突然告诉她,他要把她扔下来了。
为什麽?
我说过我是来办事的不是吗?接下来我要顺著胪朐河过去,那儿对你来讲太辛苦了,所以,我要你待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找你的。
多快?
宫震羽犹豫了一下。约莫半个月吧!
半个月?!乐乐尖叫。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半个月?要是我又碰上那种事怎麽办?
我保证你不会有事的。
凭什麽?
凭那是我黑煞神的保证。宫震羽傲慢地说。
乐乐不甘心地咬著下唇。我真的不能去?
宫震羽的脸色稍微和缓了些。事实上,接下来我可能一直都会很忙,根本没空顾及到你,所以,你还是留在这儿比较好。
乐乐蹙眉思索半天。
你真的会回来找我?
一定。
乐乐无奈地叹了一大口气。好吧!
那天一入夜,宫震羽就离去了,乐乐只好一个人到处乱晃,可是呼伦就这麽一点大,也没啥特别新奇的事物,所以,她乾脆自己跑到阔滦海去了。
看那壮观的鱼潮,欣赏那从越冬地成群结队飞来产卵繁殖的天鹅、大雁、野鸭、水鹤、灰鹤为湖山平添无限生气。饿了就自己抓鱼、猎鸭烤来吃,倦了就找个隐蔽处就地躺下,无聊就戏弄游鱼乱闯、水鸟惊飞,这样倒也逍遥自在。
如此过了几天後的某个黄昏前,当她收集好一堆枯枝,正在很有耐心地设法点火——这真是一项大工程,每次都要花上她至少半个时辰以上——的时候,蓦然一抹黑影罩在枯枝上,她不觉错愕地抬起头来,赫然瞧见一个俊美得不像话的年轻人正笑吟吟地对她猛抛媚眼。
她正想冷下脸来给对方几具辛辣的言词,却又再次错愕地愣了一下,随即回到她的大工程上,嘴里则漫不经心地问:姑娘有事吗?
年轻人的笑吟吟顿时仅在脸上。耶?你怎麽知道我是女的?
我也扮过男人呀!乐乐淡淡道。瞧瞧你的耳朵和颈子不就知道了?蒙古男人有戴耳环的习俗,而且一向只在左耳戴耳环,要不就是左边大耳环,右边小耳环。还有,你至少要拉好领口吧?那可是最大的漏d哟!
好像很复杂。年轻人摸著自己的脖子喃喃道,随即蹲下身来。我帮你点吧!她看得已经快受不了了,哪有人连个火都点不著?
乐乐也不跟她客气,立刻把火摺子交给她。
年轻人一点就著,然後就看著乐乐把处理过的鱼又到火上去烤。
我叫水仙,你呢?
董乐乐。
乐乐盘膝坐了下来,水仙也跟著盘膝坐下来。
你为什麽一个人在这儿呢?
等人。
等谁?
乐乐双眉一扬。你是钦差大人啊?
水仙呆了呆。嗄?
乐乐翻了翻白眼。只要我告诉了你我在等谁,然後,你大概又会问我为什麽要等他,或者他到哪里去了之类的,就算我再回答了你,你还是会继续问更多的问题,活像钦差大人审案似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水仙一脸傻样地望著她。你……你怎麽知道?
因为我也是女人嘛!乐乐叹道。女人的好奇心最大,比男人的野心还要大!
水仙猛地噗哧一笑。说的也是。
你承认了?好,那换我来问你!
咦?
你是中原人吧?你一个人跑到关外来干什麽?
水仙倏地嘻嘻一笑。找我二嫂子。
她是关外人?
水仙摇头。不是,是我二哥带她一起出关来办事的。
那你找她干什麽?
水仙眨了眨眼。瞧瞧她是什麽样子呀!
瞧她的样子?乐乐困惑地抓了抓头。你不认识她吗?
水仙又摇头了。不认识,二哥成亲的时候又没有通知我,等我知道的时候,他早就跟二嫂子跑到关外来了。
这样啊……乐乐把鱼转了个面。那你见到她了吗?
见到啦!水仙很开心地说。
哦!那你跑到这里来又是干嘛来著?
水仙没有回答她,反而抗议回来。喂、喂!不公平,你都问我那麽多了说,该换我了吧?
乐乐耸耸肩。你问吧!
水仙开心地笑了。你等谁?
等一个朋友。
朋友?水仙脑袋微微一歪。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
他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了?
乐乐又耸耸肩。他有事嘛!
水仙眼珠子转了一下。既然只是朋友,你干嘛这麽委屈你自已?
乐乐把烤好的鱼拿给她代替回答,然後再把另一条鱼放上去烤。
你……水仙贼兮兮地挤了挤眼。喜欢他吧?
双颊蓦然飞起两朵云彩,我……我只是对他满感兴趣的而已,那又怎麽样?乐乐挑衅似的回道。
没怎麽样啊!水仙无辜地说。我只是想说,女人肯为男人忍受委屈,不可能只是因为感兴趣而已吧?应该是很喜欢那个男人吧?
乐乐脸更红了。谁……谁说的?
恣意地欣赏了一下乐乐羞赧的脸色,水仙不觉又笑了,随即主动转开话题。
你要在这里等多久?
乐乐顿时松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他说大概要半个月。真怕她再问下去。
那……水仙眨著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脸讨好的模样。我陪你如何?
咦?你要陪我?乐乐愣住了。为什麽?你不需要再去找你二哥吗?
我已经看过二嫂子了呀!干嘛再去找他?
这样啊……乐乐想了想。也好,有个伴也不错呀!
岂止不错,水仙神秘地挤挤眼。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教你几招很不错的武功,你觉得如何?
耶?真的?乐乐惊讶地上下打量她。你为什麽要教我武功?
因为我喜欢你嘛!水仙坦率地说。我的朋友不多,因为她们都会嫉妒我,可是你不会,你只是把我当普通人而已。
你不是普通人吗?
我觉得自己是,可是很多人认为不是。
乐乐略一思索。我不太了解,但是,如果你想和我作朋友的话,我们就作朋友,不需要特地教我武功啊!
我希望你有能力保护你自己。
乐乐不服气地噘起了嘴。你又怎麽知道你的武功一定比我高?
水仙嘿嘿一笑。就凭我已经来到你身边了,你却一无所觉。
乐乐愣了一下。这倒是,那……好吧!自从那回事之後,我也觉得自己应该多学点儿了。
水仙倒是没有问她说的是什麽事。
那等我们吃完就开始?
好,乐乐倏地咧出顽皮的笑容。不过,你的鱼冷了,不好吃我可不负责喔!
水仙立刻笑回去。
没关系,你的鱼也焦了,那可更难吃!
耶?啊!
水仙和乐乐在阔滦海待了两天之後,就表示希望能换个地方,理由是,不久後阔滦海附近就会挤满蒙古游牧人了。
於是,她们就一块儿回到呼伦,在呼伦附近找了一处隐密的地方扎起毡帐,在那儿住了下来。
跟著,水仙就很仔细地教了乐乐一套剑法和一套掌法,她没要乐立刻领悟,只要求她先死记下来。半个月後,水仙忽然说要走人了,就如同她出现时一般的突兀。
乐乐只好一个人回到呼伦,那时候她才从呼伦住民口中知道,直到前两天为止,皇上的五十万大军竟然就驻扎在阔滦海。更诡异的是,大军北进的路线居然和宫震羽带她出关的路线一模一样。而且,听说皇上的大军从阔滦海拔营之後,也是顺著胪朐河流域而去。
就算她再笨,也该觉得有什麽蹊跷之处了,何况她并不笨,只是一直没去给他想到那麽多而已。所以,她决定等宫震羽回来後,就试著去套他的话看看。
可是,宫震羽并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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