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黎殇!救命啊!”
怒火正赤的黎殇蓦地一怔,随即扔家购物车,拔腿向著呼救传来方向冲去。
当看到宁夏纤细的身体软软栽倒在男人怀中时,黎殇呲目欲裂,心火飙升,“放开她!”
说著,挥拳冲上去。
整个超市里,因为这突发事件而尖叫连连。
黎殇与抱著宁夏的男人交手。
这时,从人群里挤出好几名穿黑衣的男人,有一批要向黎殇这边来,看样子是自己人,可是还没等上前就被另一批绊住。
一时间,场面极其混乱!
抱住宁夏的男人身形异常高大,虽然面带墨镜,但五官深邃,一看便知乃外邦人士。
黎殇怕伤到宁夏,出手多有顾忌。
对方看透这一点,频频以宁夏做掩护,又牢牢将宁夏困在自己势力范围内,从容不迫的与黎殇周旋。
“啪啪”两声刺耳枪响。
黎殇心中恨恨,妈的,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盘儿用枪?!找死!
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男子“叽里咕噜”的喊话。
因为不是汉语,黎殇听不懂。
但是,抱著宁夏的男子却听懂了,那是“警察来了”。
男子心一横,从腰间拔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枪,对著黎殇小腿就是一枪。
黎殇早有准备,但还是被子弹擦破了皮r。
这时跟黎殇手下纠缠的敌方手下也纷纷掏枪。
黎殇大怒,c!
一个狼扑直接跟抱著宁夏的男人玩儿命。
“啪”一声枪响,黎殇的世界也一片黑暗。
“别碰她,她不是你可以碰的人!”
谁?谁在说话?
“为什麽?不就是一个女人!”
女人?谁?再说……我吗?唔!
“劳尔!我最後警告你一遍,把你的手从她身上拿开,她是老大的女人!”
哇!原来这个在我胸上狠吃豆腐的男人叫劳尔!
等等,老大?什麽老大?
再等等,他们、他们好像说的是……意大利语?!
“哎呀,知道啦知道啦!真是扫兴!”
唔!扫兴你还摸!
意识清醒,五官也灵敏,但是身体却不受支配,眼皮沈得厉害,怎麽也睁不开,我想他们可能给我用药了。
估计我今年犯太岁,接连几次被劫,我已经习惯成自然了,完全没有惊恐和害怕,真不知道该说自己胆大还是适应能力一流。
不过,静下心来,直升机震耳欲聋的轰鸣,让我意识到目前我的境况并不乐观,如果我的生物锺没有出错的话,我应该昏迷很久了。
空气中除了闷热,还有烟草和皮革的味道。
可以感觉我正被某人抱在怀里,而这个某人应该就是那个频吃我豆腐的劳尔。
虽然,他被另一名同夥警告,并且表面上服从了警告,但是从我pp上的不规矩的触碰来看,这个叫劳尔的家夥显然已经到了要色不要命的程度。
“马上就要到了!”
先前与劳尔对话的那个男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这次格外严厉,甚至带著一丝杀气。
“嘿嘿,知道知道。”头顶的劳尔嘻嘻哈哈地应承。
那人哼了一声。
不一会儿,就听到直升机降落的声音。
“他也一起运到岛上吗?”这时,有人问道。
“嗯,带著。”先前警告劳尔的男人回答。
还有人跟我一起被劫了?谁?难道是黎殇?!
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心下一急,“唔”了一声。
“肯,药剂好像失效了。”抱著我的劳尔说道。
我心里越发急躁,却在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一会儿,才停警告过劳尔的男人说“再给她用半份药剂。”
“哦。”劳尔应著。
我不要!不要给我用药,我要醒来!黎殇是不是也在这里?
当颈上穿来刺痛那一瞬,我感觉自己几乎可以睁开眼了,可是,最终的结果,还是意识渐渐远离。
“劳尔
#8226;帕罗瓦……”意识完全抽离前,这个名字突然钻进脑子里。
谁?
靠著洁白的雕花栏杆,举目远眺。
青蓝色的海水和蔚蓝色的天在尽头连成一线。
海风迎面而来,带著阳台外蔷薇的香气,清爽和煦。
这是我醒来的第二天了。
除了照顾我的两个女佣,和据说是“侍奉”我的两位猛男,我没见过第六张脸。
很显然,这是一座岛屿,地处热带。
应该就是昏迷中听到的那个“岛”,这样说来,与我一同被捉的那人应该也在这里,可是,我找遍了这座别墅内外,都没见任何蛛丝马迹。
还有,昏迷前那个名字,劳尔
#8226;帕罗瓦,那个飞机上频吃我豆腐的男人,又是谁呢?为什麽又告诉我他的名字呢?
难道他真的要色不要命,向来段儿危险恋情?
“小姐,您的果汁。”女仆一号突然出现在我身後,手里端著一杯新鲜椰子汁。
我吓了一跳。
这位主管餐饮的女仆和另一位主管杂务的女仆都是黑人,没有名字,只在胸前挂了牌子,写著no。1和no。2。
很简单吧?确实很简单,不但简单而且方便。因为她们是双胞胎,不但长相身高声音一模一样,就连著装打扮也如出一辙,且同样面瘫。所以,即便有名字我也叫不对谁是谁。
接过果汁,笑著道谢。
一号颔首,直挺挺的转身,步履优雅静无声息地步出房间。
我长舒口气,说实话,面对一号和二号,我总觉得有种压抑敢。
喝一口椰子汁,我自连接阳台和地面的木制楼梯上下了楼。
不知道黎默他们怎麽样了?
跟我一起被捉的是不是黎殇?
他有没有受伤?现在在哪儿?
蓝奕崎的计划实施的怎麽样了?
还有……裴子毅还好吗?牢里的日子是不是特别苦?听说牢里的人都欺生,虽然知道他有势力,但还是不由得为他担心呀!
被日光晒得暖暖地海水没过小腿,柔软的沙子里间或会有小小的贝壳沈积,刺刺的。
我状似悠闲地在沙滩上漫步,实则心中千回百转。
在经过“每日一愁”,把黎默、黎殇、蓝奕崎、裴子毅转圈儿想一遍後,我开始每日的必修课,也就是当今的首要关键,探察地形,找到跟我一起被捉的人,以及弄明白这到底是哪里,然後想办法逃出去!
岛屿并不大,沿著岸边走,两个小时就能转一圈。
这岛上只有一座建筑物,就是我现在居住的小别墅。
我确定这附近确实没有第二座隐形建筑之後,我想,如果那人真被带来这岛上的话,应该还是被关在别墅里。
至於别墅地面上的构造,我已经找过一遍,没有,那就只有被一号亲自看管的酒窖和地下室了!
果然,这种地下建筑才是万恶之地啊!
可是,我怎麽进去呢?
一号看得很严的说。我曾提过要进去看看,一号每次都是冷著一张面瘫脸,声音平板,腰板儿笔直,“没什麽好看的,小姐。”
那架势,像是我要是再提一遍要进去的要求会直接被她“哢嚓”掉一样!
打个冷战~
“小姐~”
“哇!”突然被拦腰抱起,我惊叫,随即看到我的“男宠”帕斯阳光灿烂的俊脸。
几步外,同为男宠的拉迪正温柔的对我笑。
啊,这就是了!
每次我单独出来超过二十分锺,他们就会突然“从天而降”,所以说,与其相信他们是我的“男宠”,倒不如说是我的“牢头”来的贴切。
当然,这并不是说,这两人完全不具备“男宠”的自我认知,而是相反,每次见面,他们两人都会相当“亢奋热情”,就像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一样的饥渴非常。
就像现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阳光型男帕斯就低头给我一季火辣舌吻,双臂利落的将我由横抱转成双腿大分成树懒状抱在怀里。
托在我臀上的大手煽情的揉捏,健壮的胸膛暧昧的磨蹭我胸前的丰盈,喉间发出“唔唔嗯嗯”等不知餍足地呻吟。
我的挣扎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螳臂当车!
帕斯刚放过我,脸就被人捏著下巴转了个方向,随即背後贴上一具火热的胸膛,唇舌再度被封。
天哪!
绑我来的到底是怎样一个天才老大,竟然送我两位如此火辣的性感尤物!……可是,我消受不起啊!
下t和臀下感觉到两个火热的坚硬,短裙也被掀起,一只茹房被握住,前後夹击,如此幸福的时刻,我却毫无反应,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还是不行吗?”一只大手伸进内k,在大小y唇间撩拨半晌,然後头顶传来帕斯挫败的声音。
随即,拉迪放开我,一双属於意大利男人的多情褐眸受伤地注视著我,“小姐,难道我们不和你意吗?”
我皱眉,示意他们放开我。
等双脚平稳落地後,我对他们笑著摇摇头,然後一语不发的转身,向著别墅走去。
谁管你们合不合意?!你们又不是我家禽兽!对你们有反应才怪!
回到房?
玫瑰之争 第 12 部分
等双脚平稳落地後,我对他们笑著摇摇头,然後一语不发的转身,向著别墅走去。
谁管你们合不合意?!你们又不是我家禽兽!对你们有反应才怪!
回到房间,先冲进浴室,刷牙洗澡把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一遍。
下次,一定要在他们没靠近之前就跑掉,我讨厌他们在我身上留下的气味!非常讨厌!
从浴室出来,看了看表,十一点十分,现在一号应该在厨房准备午餐,二号在楼下打扫卫生,两个男人也应该回自己房间了。
换了身轻便点儿的热裤背心,我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酒窖在别墅後面,地下室在别墅里,想了想,为保险其间,我还是先去酒窖,地下室留到晚上再看。
一路畅通无阻。
酒窖位於树木掩映的y凉之地,厚重的木门上硕大的铁锁给人一种惊悚的沈重感。
开门要用钥匙,这是自然。可是现在钥匙还在一号身上,只有等想办法拿到钥匙再说。
不过,我这次也没指望能进去,主要是来勘察地形。
酒窖不算大,也就三百多平米。规规矩矩的长方体,四面墙上各有两扇通风窗。
我趴在前方晃荡被人看见,就绕到酒窖後。
窗户的位置离地面有两米高,我踮起脚尖还看不到。
这附近没有大石块,我只能招来一根一根的圆木枯枝累在一起垫脚。
好不容易高度够了,我小心翼翼地踩上去。
“咦?看不到唉……”不管我趴在玻璃上怎样使劲看,里面都是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清。
突然,一张惨白的笑脸,出现在漆黑的玻璃上。
同时,耳後响起,“你在看什麽?”
“哇!”
我肝胆欲裂,脚下不稳,摇晃晃地往後倒去。
一双手臂很及时的抱住我。
我惊恐抬头,“你……”
随即,我瞪大双眼,大脑当机。
“怎麽?不认识我了?”
这张刚刚映照在玻璃上的脸,斯文白净,无框眼镜後狭长的丹凤眼眯成好看的弧度,淡粉色的薄唇温柔的扬起,一起一合,发出醇厚温柔如同上好的葡萄酒的悦耳男声。
“穆、穆……”
“穆敬铭。”他很好心的替我把名字念完。
脑中精光一闪,惊吓过度的大脑突然高速运转,恍然大悟,“是你!”
他表情未变,笑得人畜无害,甚至还亲昵的刮了我鼻尖一下,“真聪明!”
明明是温暖如春风的笑语,却让我有种背後有鬼的惊悚感。
随即发现我还在他怀里,忙挣开,後退大步。
可惜身後就是墙壁,脚下还有我推起来踮脚的枯枝圆木,滑滑绊绊的让我紧贴墙壁的站姿十分可笑。
他依旧笑著看我,眸中的笑意不增不减,我顿觉毛骨悚然,这人不会睡著了也是这笑得模样吧?
我想我现在一定脸色煞白,我的手心都满是冷汗。
也许咋一感觉,穆敬铭与黎默是同一类型,是那种表面斯文实则表里不一的腹黑男。可实际上,两人确实完全不同的。
黎默的表里不一给人高深莫测之感,虽然畏惧,却深知他本质是安全的,并不会给人带来实质性的伤害,当然,这是在你没有惹到他的情况下;可穆敬铭不同,不管你人不认识他,与他有没有是非纠葛,只要与他见过几次面,就能从他斯文的外表下发现那里是漆黑的深渊,你看不到他的灵魂,感觉不到他的情绪起伏,只能感觉源源不断的y森、冰冷、血腥自他身上缓缓散发出来,这是一个鬼魅修罗一样的男人,我只能用六个字来形容──危险,致命危险!
“怎麽?舌头被猫儿给叼了?”他缓缓倾身过来,冰冷的手指抚上我脸颊。
我想要推开他,然後大吼“离我远点儿!”
可是,身体却莫名其妙的颤抖,不,不是莫名其妙,我在害怕,非常害怕,那感觉,就像你深夜鬼缠身,知道该逃生,却身不由己。
“为、为什麽抓我来这里?”我颤不成声,“为”字酝酿了好久才冲出牙关,勉强带出後面的一句话。
他的手在沿著我的脸颊、耳廓、缓缓下滑到颈侧。
激起我j皮疙瘩汗毛直立一片,就像有一条蛇在我皮肤上爬过。
他垂眸,视线应该是落在我唇上,脸上的笑雷打不动,一分一毫也不曾改变,似是叹息一声,说“我以为……你能让他们好好折腾一番……没想到,他们竟然联手起来对付我。”
我突然想起被裴子毅绑架前,昏迷时听到的那个声音,是他,竟然是穆敬铭!我竟然没听出来!
他似是没注意到我的表情纠结,道“难道他们不想占有你吗?”说著,勾起我的下巴,垂下头,嘴唇与我的微微相触,“把对方消灭掉,然後将你占为己有……不应该是这样吗?”
他像是在问我,又像在自问。
我已经不能思考,只感觉压在我嘴上的两片唇一起一合的,让我胆战心惊,为什麽我有种这个男人会吃了我的感觉?
不是黎默那种“吃”,是真的开膛破肚、喝血撕r的“吃”!
“不过,没关系……他们怎麽打算都没关系……”他轻笑著,“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就走另一条路。我的小诺诺啊,你还是在我这里比较好……”
我虽然惧怕,可是他口中的“诺诺”还是小小的刺激了我一下。被裴子毅叫得温柔缠绵的两个字,到他嘴里为什麽会这麽有恐怖效果?!我差点儿就以为是牛头马面锁魂来了!
他的唇始终停留在那个位置,似吻非吻,不带暧昧。
我一动不敢动。
他保留这个姿势有两三分锺,然後轻轻转头,嘴唇贴著我的皮肤沿著他刚来手指走过的轨迹,最後埋首在我颈窝,一手放在我胸前,一手轻轻搭在我腰上,身体始终与我保持两道三厘米的距离。
身体不由自已,又不知道该说什麽,这样被他抱著,我简直……痛不欲生啊!
许久,他又叹口气,说“你身上好暖,好香。不像我,终日冰凉,满是血腥味儿,像是尸体一样。”
对!我就觉得此时抱著我的是具尸体,还是死後僵硬了的那种!
他又不说话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自我颈窝,抬起头,笑著对我说“老实呆在别墅里,别到处乱跑,知道吗?”
见我没有回应。
他又刮了一下我鼻尖,“不听话的孩子是会受到惩罚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主观感觉,他将“惩罚”两个字咬的分外缓慢清晰,给人无限血淋淋的遐想。
我打个寒战,吞口口水,僵硬地点头。
他又笑出声,似是很满意我的乖顺,拉起我的手,说“来,哥哥带你去吃饭。一号做了你最爱吃的东坡r,你一定要多吃一些,你太瘦了,这怎麽能行……”
他自己一个人在前面自说自话,我在後面胆战心惊,盯著被他握住的手,我简直想要剁了去。
哥哥?拜托,僵尸先生,我不是你妹,你不是我哥,而且我也不喜欢吃东坡r!
笑笑新坑,《白驴公子》人兽高h禁忌仙凡,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啊,那啥,因为玫瑰尚未完结,白驴更得会慢些,嘿嘿,大家见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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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鲜币)73
我有种感觉,这个穆敬铭会不会精神不正常?
亦或者他心理变态?
用过一顿食不下咽地“东坡r午餐”,我被他带回我的卧室。
他同我一起坐在床头,揽抱著我闲话家常,看起来确实像一个哥哥对妹妹的娇宠。可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y森鬼气和时不时埋首在我怀中的举动让我如芒刺在背,浑身汗毛直立。
“听说,你对拉迪和帕斯不满意?”他轻轻咬住我的耳垂,低语道。
我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要跳出他的桎梏。
他手臂一紧,我不但没能成功,反而被他翻身半压在床上。
“放开我!”我的声音在颤抖。我怕他,很怕他。
他淡笑著摇头,“别害怕,小诺诺,我不会伤害你。”他说著,将我抱起来放到腿上,同时对著门外低声说道“进来。”
很快,房门被打开,进来两名人高马大的l男。
当看清他们容貌时,我脑中一震,以为裴子毅和黎默也沦为阶下囚。
其中一个肤色黑些呈深麦色,五官冷峻,气质刚硬,即使全身只有一件丁字裤,也依旧从容优雅,气度非凡,根本就是裴子毅的翻版;肤色白皙的那个,五官柔和,带著一副银框眼镜,唇角似笑非笑的上挑,也只穿了一件丁字裤,走起来步履轻盈、器宇轩昂,跟黎默像是双生兄弟!
可是,数秒之後,我便认出,他们只是替代品。即便他们模仿的惟妙惟肖,但无法根除眼底的那份怯懦,是对抱著我的男人的怯懦。而无论是裴子毅还是黎默,他们都是桀骜不驯的王者,无论敌人怎样强大,他们都宁死也不会怯懦的男人。
“怎麽样?他们呢?合意吗?”穆敬铭抚著我的头发,轻声道。
两个男人在我身前两步处稍作停留,然後整齐划一的在我脚下屈膝跪下,一人捧起我一直脚,低头亲吻。
妈、妈呀!
我狠狠打个哆嗦,蓦地收回自己的双脚,怕被咬掉一样抱在怀里。
虽然明知道他们不是裴子毅和黎默,可看著他们顶著那两张脸,做著如此驯服乃至卑贱的举动,真是……太、太恐怖了!
“怎麽?你不喜欢吗?”身後,穆敬铭的声音压低,带著一股森冷之气抚过我的耳畔。
脚下的两人立马诚惶诚恐地俯下身子,身体微微颤抖。
我忍无可忍,狠狠推开穆敬铭,双脚落地时踩到一人的手背,踉跄了一下,才手脚并用的冲到房间距离穆敬铭最远的角落里,戒备且恐惧地盯著他,“你到底要怎样?!我又没得罪过你,干嘛把我绑来?!要对付裴子毅他们,那就去啊!难为我一个女人算什麽男人!还有……”我指著地上抖得越发明显地两个男人,鄙夷的斥声道“就算他们模仿的再像,冒牌货就是冒牌货,永远也成不了真龙天子!”真是侮辱了黎默和裴子毅的脸!
在话出口的同时,就已经後悔,宁夏啊宁夏,激怒他有什麽好处?你是个白痴啊!你会被你自己害死的你知不知道!
可是,自从第一个字冲出口,就再也关不住闸。
穆敬铭微笑著看我把我说完,表情依旧看不出喜怒。
十秒过後。
他低头,用穿著白皮鞋的脚尖勾起冒牌“裴子毅”的下巴,冷声道“是吗?还是不像吗?”
(12鲜币)74
他话音刚落,两个男人顿时嚎啕大哭,同时一左一右抱著穆敬铭的双腿不停祈求。
“穆先生饶命穆先生饶命啊!”
“我们会再努力的!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
我傻了,这……怎麽个状况?
穆敬铭目光森冷地扫过他们,这时,从门外又进来四个黑衣大汉。
一看到这四人,两个冒牌货求饶更激烈了。
穆敬铭一脚一个踢开他们,四个大汉同时将他们架住。
穆敬铭起身,整理一下衣服,“这两颗脑袋太不长进,剁掉。”
那云淡风轻的语气像是在说“今天天你不错”一样。
这、这个人……
我看看表情无波无澜的他,然後看看被拖出去的两个人,那样绝望的挣扎和哭喊,是两张如此熟悉的脸啊……“等等!”
等我意识到我在干什麽时,我已经拦下了他们。
我在心里骂,宁夏,你吃饱了撑的是吧?管什麽闲事?!
嘴里却违背意愿说道,“其实,他们也不是不像……咳!”
穆敬铭一只用那森冷的眼盯著我,我强自己不要闪躲他的视线,“我、我挺喜欢……他们的……?”
那两人突然沈默,睁著凉爽祈求的泪眼眼巴巴忘我,这表情,这两张脸……太、太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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