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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我脚下一颤,跌在地上。
幸亏地上铺著地毯,没有发出很明显的声响。
而我这一跌,抬头刚好能看见客厅里的两人。
穆敬铭正端坐在沙发正中间,而披头散发的穆莎莎则跪在他两腿之间。
“不是,哥!当然不是!你怎麽能不相信我?”
从我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两人的侧脸。
穆敬铭依旧是笑著的表情,穆莎莎则是哭丧著小脸,一副我见尤怜的可怜样儿。
我大体能猜到他们是在说什麽,应该是我被关在地下室的事情。
当穆莎莎露出这副嘴脸的时候,我真想冲过去撕烂那张欺骗世人的脸,也把她关进那个地下室让她尝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她一定知道地下室里的东西才将我锁在里面的,这个贱人!
穆敬铭在这时候冷笑一声,“相信?”他挑起穆莎莎下巴,“你让我怎麽相信你,嗯?”
说著,挥起大手,“啪”一巴掌将穆莎莎挥倒在地。
“哥!”穆莎莎尖叫,捂著脸,爬回去,抱著穆敬铭的腿,哭著喊“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是她自己进去的!不信你去问一号!是她自己偷了钥匙进去的!那个贱女人……”
“啪!”又是一巴掌,这次,估计是穆莎莎把穆敬铭的腿抱的够紧的缘故,没有“飞”出去,只是偏了脸。
我冷笑,有些快意,但还是恨。
“别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那三个字!”穆敬铭敛了笑,面无表情的他更让人胆战心惊。
穆莎莎果真闭了嘴,哆哆嗦嗦的抱著他爬起来,然後白著脸,表情惶恐,又带著讨好,“好、好,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哥,我不说,我听你的……”她分开双腿跨坐在穆敬铭腿上,捧著穆敬铭的脸战战兢兢,“哥、哥,好久你都没跟我做了,你要我吧?啊?要我吧!”
我捂住了嘴,难以相信我的所见所闻。
她竟然……
穆敬铭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放松了身体,後靠在沙发里。
穆莎莎眼中闪过喜色,动作妖娆地退去自己的衣服,然後低头一颗一颗咬开穆敬铭的衬衣扣子,嘴里发出煽情的嘤咛,腰臀在他跨上引诱的扭动。
我瞪大双眼,在地下室那股恶心感再度翻了上来。
我不想继续看下去,这里的空气跟地下室里一样污浊!
这时候,穆莎莎刚好抬头亲吻穆敬铭的嘴,穆敬铭皱眉偏头。
视线与我的在空中相撞。
他“谑”的站起身,同时将他身上的穆莎莎掀翻在地。
那双眼睛,像黑d一样的眼睛看著我,与地下室里的那双没有眼睑的眼珠子重合。
我仓皇的摇著头,当他向我的方向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思考,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冲出别墅。
谢谢童鞋们的礼物!!!!!
笑笑喜欢!
来,亲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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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诺诺──”
他在我身後一遍遍的喊著追我。
我跑的飞快。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抱的这样快。
渐渐的,耳边的呼喊被呼呼的风声所掩埋,迎著夜晚的海风,我像只断线的风筝。
快、快、我要更快!
脚下传来海水的沁凉,渐渐没过脚踝、小腿、大腿……
然後我一头扎进海水里,挥舞著四肢,拼命地游啊游。
我要离开这里,永远离开这里!
我讨厌这里!痛恨这里!
这里有我的恐惧,有我的孤独,有我的无助,还有我被蹂躏的身体和被践踏的尊严!
我恨这里!恨!
腰上突然缠上一跟男人的手臂。
我被一股巨大的拉力往回扯。
我拼命的往水下游,拼命的挣扎。
可是,他的力气好大,我被他托抱著抛上岸,接著,他压了上来。
“你要去哪里?你休想离开我!顾言诺!你休想!”穆敬铭疯了一样的大吼,撕扯我身上的睡衣。
他的眼睛在惨白的月光里,猩红的像是妖魔的噬魂之瞳!
“放开我!滚开!”我大吼著,踢打他,我的手打在他头上脸上身上,发出闷响,“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这个恶心的男人!”
“恶心?”他突然狰狞地大笑,扯住我一只手臂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头,“好,那你就好好看看,我这个恶心的男人是怎麽上你!怎麽c你!怎麽让你欲生欲死!”
我看到那怒胀的yj。
我又开始干呕。
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掀翻,然後不管自己赤身l体,拔腿就逃。
他抓住我的脚腕,将我拖了回去。
我尖叫著“你这个跟亲妹l伦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l伦?”他手脚并用将我牢牢压住,面部扭曲“我l伦,我恶心!你又好到哪里去!你还不是被自己的哥哥c的神魂颠倒!我要是禽兽,你也是!你也是禽兽!没有廉耻肮脏放荡的禽兽!”
我一震,更加奋力的挣扎“哥哥?穆敬铭,裴子毅是不是我哥哥你最清楚!”
穆敬铭动作一顿,瞪大眼睛,惊恐的盯著我,“你知道了什麽?”
我知道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他妈全是猜的!
这几天,我有空就会想起裴子毅,然後想起我们的身世,想起我们的关系。我越想越不对。
关键还是我们结婚後裴老夫人给我地那份亲子鉴定。我很清楚的记得,上面的鉴定结果,裴子毅时裴家的亲子没错!裴老夫人没有必要作假,所以我完全相信那份坚定的真实性。可是,这次回去看,怎麽就变了呢?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人掉包了。裴子毅不会,如果裴老夫人还活著的话,他恨不能再钻进她肚子里让她重生他一回!所以,裴子毅不能。
那麽,唯一有机会找到那份坚定的人,就只有穆敬铭了。我听裴子毅说过,他跟我离婚後,因为不想面对没有我的旧居,就搬了出来。直到半年前,裴子毅察觉穆敬铭的小动作,才让穆敬铭撤出了自己的私生活。在那之前,那座房子一直是穆敬铭的人在照看保护。这样一来,穆敬铭想找什麽,只要派人正大光明地来次“大扫除”就好了,方便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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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麽做的原因,不外乎是为了图谋环宇,我从未小看过穆家这两兄妹的野心。
只是,为什麽会让裴子毅认为我是他的妹妹,这点我就想不明白了。而且,从裴子毅的口中得知,再未被收养之前,他确实名叫顾言诚,是我的哥哥,可是後来为什麽……难道我也是裴家的孩子。不、不可能!裴家三口都是ab血型,而我则是罕见的j…k(a-b-)血型。
“说!你知道什麽!”见我不回答,穆敬铭愈加激动,捏著我的下巴,脸压在我的脸上。
我怒,单手在他身上一推,也不知道是我突然化为大力士还是他走神了,总是我这一推竟然让他“滚”出去了好大一段。
他爬起来,没有近,而是用一双厉鬼一样的眼睛死盯住我。
我心想,死活就这一回,死也要让这男人活得不痛快!於是,大吼“我都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你这个败类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神经病!我都知道!!!”
我喊的很用力,觉得喉咙都出血了。
我最後一个字落地,穆敬铭一下瘫坐在沙滩上,两眼无神,表情仓皇,失魂落魄的重复“你都知道了,你竟然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我这误打误撞伤了他哪根神经,但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趁他“装颓废扮忧郁”的空,扯了一旁碎成破布的睡裙,往身上一裹就开始跑。
其实,当时我也傻了。
你说,再一四处是海的小岛上,除了我全是他的人,而且没有小船没有快艇,没有任何能让我逃出去的交通工具,凭著两条腿,算足了再加上两只手,能逃到哪儿?
可是,当时,我就是疯了!脑子不能转悠,我就想拼命地跑拼命地跑,快些离开这个魔鬼快些离开这个岛屿。
“再”可是,老天爷是非常不待见我的。
我也就是跑出了两百来米。
身後突然爆出一声嘶吼,吓得我两腿一软,很没出息的倒栽葱一样扎进沙滩里,然後,很快,穆敬铭追了上来。
一把扯起我放倒在沙滩上,退了裤子就把那铁杵一样的yjc进我yd里。
那撕心裂肺的疼简直比初夜要剧烈上何止千百倍。
“啊──”我失声痛呼。
他真的失了理智。
完全不像个人类。
不管我怎麽哭喊挣扎,他一次次抽c的毫不留情,渐渐地,有血流了出来,润滑了yd,他的进入更加畅快,他更加兴奋。
然後捧著我的头在我脸上乱咬,失心疯一样喃喃道“你知道了也好,知道了也好……”
“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诺诺,我的诺诺……”
“你跟我留著同样的血,我们才是应该相守的人。他们都不配,都不配!裴子毅不配!穆莎莎不配!黎默不配!蓝奕崎不配!你是我的,诺诺你是我的!只有你才是我的……妹妹……”
那一刻,我终於明白什麽是天崩地裂的感觉。
那样深刻的黑暗的绝望,让我在那瞬间丧失了所有感官。
我感觉不到他在我身上制造的疼痛,听不到他接下来的喋喋不休,闻不到深夜海风的咸涩,尝不到泪水的冰冷和苦涩……
我像一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任他玩弄,任他戏弄,我想,我的世界,真的,崩塌了。
我怎麽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猜测,竟将自己推入无底深渊!
浸在浴缸里,穆敬铭在我身後抱著我。
我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地伤痕。
对於疼痛,我已经麻木。
“诺诺,诺诺……”他每隔几分锺,就会唤我几遍,然後转过的我的脸看看我,满足的笑笑。
我面无表情,任他摆布。
半个小时後,他将我抱出浴室。
双人床换上了崭新的床上用品,清一色的黑。
他将我像个芭比娃娃一样摆在上面,居高临下地欣赏著。双眸里闪烁著疯狂的赞美。
“诺诺,你真美,真美!”他呢喃著捧起我一只脚,低头亲吻。
天花板被换成镜面一样的琉璃板。将大床上的我们一览无余的映照出来。
我望向上方的眼睛,与那里面的与人对视。
黑色的丝绸大床上,女人纤细妖娆的身体像一朵怒放的白蔷薇。那雪白的像是凝脂一样的肌肤在丝绸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嫩如水。一张小脸,眉目如画,可惜表情呆滞,眼神空d。
跪坐在她脚旁的男人,肤色r白,体格高大,一身精壮的肌r随著他的动作纠结起伏。
“诺诺,你真香……”穆敬铭呢喃著,沿著我的脚背小腿大腿一路舔上来。
我因那轻微的瘙痒而皱了眉。
然後被他分开双腿。
方才,沙滩上那场掠夺,让我的下t肿胀出血。
虽然清洗过,并上过药,但每触碰一下,还是疼得厉害。
他低喘著捏住y蒂,扯了几下,然後时轻时重的按捏。
这次,他并没有给我注s催情剂。
可是,我却在他简单的几招玩弄,就开始情动。
“硬了呢!”他也发现我的变化,兴奋的低喊,低头吮住y蒂轻啜,双手掠过小x,触上菊x。
“嗯~”我无意识的嘤咛。
穆敬铭低笑,“诺诺,小x受伤了,咱们玩这里好不好?”说著麽指在菊x入口按揉几圈,缓缓刺进去。
我垂眼,静静看他。
即便他现在带著柔和的笑,我也觉得,那张脸y森的让人颤抖。
我收回视线,再次目视上方。
他因我淡漠的态度而冷了笑脸。
我知道,他的温柔,坚持不了几分锺。
果然,他冷哼一声,“你在想谁?嗯?”他捏起我的下巴,y狠的眸子瞪著我,“裴子毅?黎默?还是蓝奕崎?嗯?回答我!”
我继续面无表情的无视他,虽然下巴被他捏的生疼。
他被我激怒,一把将我拖拽到窗边,让我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垂在床沿。
而他自己则跪坐在我身後,咒骂著“你这个小s货!原本还想好好对你,没想到你这麽y贱!一定要我,是吧!要我是吧!”
他从床头柜上拿出一瓶润滑油,然後一古脑地挤进我菊x里。
冰冷的y体强行进入,那感觉并不好。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他继续恶毒的咒骂,“小s货!小s货!连p眼儿都s的让人恨不能c烂!”他低喘著伸进两只指头,动作粗鲁的抠挖扩张。
我疼得浑身颤抖,额头有冷汗滑下。
他因得不到我得回应而更加气愤。
“fuck!”恨骂一声,“啪”一巴掌打在我臀上。
火辣辣的痛。还有巨大的屈辱感。
可是,下一秒,我便惊恐的发现,这一巴掌,竟然让我yd一酥,紧跟著菊x剧烈抽搐起来。
我猛然回头看道那瓶润滑油。
穆敬铭得意的笑,“明白了吗?小s货!那瓶润滑油会让你更加y乱!就像现在──啪!”又是一巴掌,娇俏白皙的臀因这一掌而颤抖不已。
yd和直肠也更加剧烈的抽搐起来。
整个身体开始发烫,喉咙干涩的难受,大脑异常兴奋。
我太清楚这种感觉了,这种无力的被欲望主宰的感觉。
穆敬铭两手分别握住两片臀瓣,揉捏挤压,欣赏著那粉红色的小菊花一张一弛,一显一隐的美丽景色。
“太美了!太美了!”他就像魔怔了一样一遍遍赞叹,盯著那吞如的小x,分身越来越胀痛难耐。
“想不想让我进去?嗯?小s货?”穆敬铭趴在我耳边引诱我。
也许是多次注s催情剂,身体对部分作用产生了抵抗力,最起码现在,我还能保有一点理智来维护我寥寥无几的自尊。
我咬著唇,不说话。
他咬牙,“说想!”
穆敬铭滚烫的分身已经抵在菊x入口,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撑开那娇嫩的花x,到达快意的天堂。
我把头埋进床褥里,张嘴咬住床单,不哼一声。
“好、好!”他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冷冷俯视我,眼中还有奔腾的欲火,但笑容已经恢复惯常的冰冷,“顾言诺,我看你能忍道什麽时候!”
说著,大踏步走了出去,!一声关上门,我听见他在门外喊,“锁上门!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放她出来!”
再也听不到来自他的任何声响,我吐出一口浊气,浑身失去力气,身体瘫软的滑落在地。
我不能再呆在这里,绝对不能!
不管他是不是那狗p哥哥,也不管这里是不是什麽孤岛绝地,更等不到黎默他们的救援。我必须离开!马上离开!
我几乎是爬到浴室,坐在莲蓬头下打开冷水。
冰冷的水花铺天盖地喷洒下来,稍微缓解了欲望之火。
可是,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决计逃不出去的。
啊!还有那个“难友!”
我懊恼地低咒,只要不能确定那人是不是黎殇,我无法放心离开。
怎麽办怎麽办?
怎麽办啊!
那句话说什麽来著,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时,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而上帝为我打开的这扇窗,名叫穆莎莎。
(25鲜币)81
虽然我厌她入骨,但对她的到来还是有一丝窃喜。
“看看看看,我们美丽的宁夏小姐怎麽成了这副模样?”她抱臂站在浴室入口,一脸幸灾乐祸地俯视著地板上的我。
我粗喘著,挤出一个嘲讽的笑,“难道你……没听到你哥的命令吗?”
她冷笑著在我身前蹲下,然後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她,“听到了又怎样?贱人!你以为他现在还顾得上你吗?”
“啪”她毫不留情的扇我一耳光,顿觉头脑中嗡嗡作响。
“你被他干得很爽吧?啊?”她捏著我的下巴,y狠地视我,“我哥的功夫怎麽样?是不是比你那几个男人要强?嗯?”
我垂著眼,幸亏她给我地这一耳光,让我从欲望中清醒过来。
听她的口气,她应该还不知道穆敬铭与我的关系。
我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脆弱不堪,果然,她渐渐放松了警惕,“小贱人,你一定不知道这些日子你那几个男人都发生了什麽吧?”
我任她压在地板上,卡住脖子。
“裴子毅入狱了,你的黎默也破产了,连那个什麽蓝奕崎也被家族除名,现在,他们一个个一文不名,知道这是为什麽吗?因为你!因为你这个小贱人!”
我心绪混乱,不知她的话是真是假。
“我哥刚刚坐船离开,你知道他去干什麽吗?”她的声音尖锐且颤抖著,夹杂著磨牙的声音,听起来刺耳y森。
“他去斩、草、除?





玫瑰之争 第 14 部分
“我哥刚刚坐船离开,你知道他去干什麽吗?”她的声音尖锐且颤抖著,夹杂著磨牙的声音,听起来刺耳y森。
“他去斩、草、除、根!”
她一字一顿,随即仰头大笑,揪著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地板上撞。
“你凭什麽!凭什麽!我明明把他抢过来了,你为什麽还要抢回去!你这个贱人贱人!把他还给我!还给我!我得不到的,你也得不到!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我知道她口中的“他”是指裴子毅。
此时的穆莎莎已经疯了,尖叫著手脚并用的攻击我。
“小姐!小姐!”卧房门被大声撞击。
是那些看守我的人,听到了声响。
我看准时机,一脚将她踹开,然後抄了洗手台上的大理石皂盒往她後脑狠狠砸去。
她猛抽一下,连尖叫都来不及就昏了过去。
很快,鲜血自她脑下流了出来。
此时,本应恐惧的我,竟然格外镇定,有条不紊的脱下她的衣服,然後穿在自己身上。
迅速把自己的头发盘成与穆莎莎一样的公主髻,再抓乱,让散下来的头发刚好可以遮住我的脸。
从她伤口上抹了一把血涂在我和她的脸上。
然後跑到床头柜前,拿了三只催情剂。一支注s进穆莎莎体内,另两只倒进洗脸池里,用火机点燃。
浓烈的催情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门外,那些守卫仍在大力敲著门。
我冷笑著,屏住呼吸,
然後,突然“啊──”尖叫著,打开门冲了出去。
门外的守卫吓了一跳,但因为我伪装成穆莎莎的模样,而没敢拦我,只是争先恐後地冲进浴室。
接下来的画面,不用看我也知道。
穆敬铭说过,那种催情剂燃烧後发出的气味可以让一头成年母象接连发情一个月!
穆莎莎,我送你的大礼你喜欢吗?
楼下的一号和二号听见混乱声也冲了上来,与我在楼梯上狭路相逢。
二号刚想问我发生了什麽,一号一把抓住她,警惕的看著我。
很显然,她认出了我。
“让开!”我的声音嘶哑如破锣,但故意压低後的效果却有著震撼人心的压迫感。
一号二号具是一愣,然後对视一眼。
一号从腰上解下那串钥匙递给我,“酒窖有气垫摩托,你要找的人在对面的岛上。”
轮到我诧异不解了。
这时,楼上传来男人的低吼、女子的尖叫,以及勉强奔跑的沈重脚步声。
有人追来了。
一号不再多说什麽,与二号相视颔首,然後拉起我就跑。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但当一号将我推上那辆墨蓝色的气垫摩托时,我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无间道”啊!
可、可是……“我不会骑啊!”
万年面瘫的一号竟然对我翻了个白眼,然後挤开我坐上驾驶位,下一秒,气垫摩托“嘟嘟”尖叫著冲出酒窖。
我恍若梦游,回头看一眼我一直“念念不忘”地酒窖,原来,里面就是个车库啊!
想著,把临走装进口袋里的拓著钥匙印的泥胚往後一扔,真实白忙活了~
不到二十分锺,我们就抵达了一号口中对面的小岛。
她一点儿也不友爱的将我赶下气垫摩托,然後对我冷冷的勾起嘴角,“我很佩服你,祝你好运!”
然後,掉转摩托,呼啸著驶过沙滩,开上海面,然後向著小岛的方向奔去。
估计,是催情药的作用,让我此时头脑混沌,望著周围黑漆漆的灌木丛椰林,有些找不著北。
连晃好几遍脑袋,才明白过来,我被一号拐带出小岛又遗弃上另一个小岛。
思考有些困难,身体也开始虚脱,消退下去的欲望又开始复苏……总之,我现在的状况非常糟!
双腿一软,我倒在沙滩上。
迷迷糊糊中,听见一阵脚步声,然後,身体一晃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啧啧,还真是狼狈!都说让你来找我了,怎麽还这麽笨,真是小笨蛋!”
这声音是……那、那个什麽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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