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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全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孔义点了点头,表面上漫不经心道:“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不过今日与文举闲谈时说起了小时他去京城见李膺要进府时说的一番辞令。才忽然想起了子义你。”
太史慈听得莫名其妙,孔融当年的事情与己何干?一时难以猜测到孔义的心意,唯有以不变应万变道:“文举兄当年就是以此事名动京城,被人誉为神童。”
孔义点头道:“我孔氏宗族中人才鼎盛,但文举确实是数十年来难得一见的孔氏子弟。不过正因为此事,文举才想起说实则我孔氏与子义你太史之姓亦是通家之好。”
太史慈听得莫名其妙,怎么自己这个“太史”的姓就和孔氏家族变成了世家通好了?
看着太史慈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孔义呵呵笑道:“我祖孔老夫子著《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可说是史家第一妙笔,而子义‘太史’之姓原本就是史官之名,以此论之,岂非世家通好?”
言罢大笑,太史慈表面赔笑,心中却哭笑不得:这孔义和孔融也太能胡扯了吧?这样八竿子打不着的“世交关系”真亏他们想得出来!也不知道是这时代文人清谈的坏习惯,还是从春秋战国传下来的齐地之人好荒唐怪诞之言的风俗,总之太史慈现在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孔义笑了一会,道:“这虽是个笑话,不过以年纪论,老夫对子义以长辈自居也不算过分吧?”
太史慈还能拒绝吗?更何况想想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怕眼前的这个孔义当自己的第多少代前的祖先也够了吧?唯有点头道:“这是子义的荣幸才对。”
孔义满意的点点头道:“子义既如此说,我这做长辈的老朽可有几句话对你这后辈说。”
太史慈还有的选择吗?当然洗耳恭听了。
孔义拿足了家长的架子,缓缓道:“人生在世,最难得的就是德才兼备,当然一个人的道德要远比才学重要得多,最怕的就是有才无德,比之若西汉杨雄,文章第一,道德却不知道排到了第几,委身王莽,一旦身死,只惹得身后无数的骂名。”
太史慈附和道:“刺史大人说得有理。”
孔义呷了一口茶,又道:“我大汉建朝以来,向以‘孝’字治天下,我齐地更是自古以来便是首孝之地,想那春秋战国时期孝敬婆婆的博山儿媳妇颜文姜、西汉时期上书救父的临淄小姑娘淳于缇萦、东汉巨孝临淄江革,哪一个不是孝感于天地。”
太史慈点头,这几个人的名字自己都听过,尤其是那个江革,他的事迹在后世被元代郭居敬编选入儿童启蒙读物《二十四孝》诗中,在全国范围内影响深远,几乎家喻户晓。江革的第十六世孙,就是南朝著名的文学家,那个写出“黯然销魂者”的江淹。
虽然太史慈讨厌愚孝愚忠,要知道在汉代“孝”被作为衡量人们品行的第一标准,而且东汉全面推行“举孝廉”的选官制度。汉章帝刘炟就曾在元和年间发给临淄地方官的诏书中说:“夫孝,百行之冠,众善之始也。”统治者无非就是希望老百姓能“移孝作忠”,老老实实的由做父母的奴仆自然过渡到做皇帝的奴仆。
但太史慈对这个江革还是很佩服的,毕竟一个人背着自己的母亲颠沛流离地跑出了千里远,这可不是什么封建统治者鼓吹的结果,而是自然而然产生的母子间至善至美的亲情天性。
想一想现代社会里,国人中那些不赡养父母的种种恶行,江革简直就是圣人了。
孔义眯起眼睛道:“子义也是青州闻名的孝子,自当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说法。”
太史慈听到这里,终于知道这老狐狸的意图,心叫不妙,偏又无法阻止,眼前更闪过孔融的身影,当然知道这事情的罪魁祸首是谁了,更清楚自己被眼前这老狐狸不知不觉中绕了进去,心中暗恨,无奈已经无法回头,唯有硬着头皮道:“子义虽然浅薄,但这道理还是懂的,只是子义前几年尚在弱冠之年,现在又是事务繁忙,哪有时间考虑这问题,家中老母亦知此点……”
还未说完,孔义大摇其头,拈须道:“子义终是年幼,又怎会知道老人家心中的真实想法?”
顿了一顿道:“老夫也知子义事务繁忙,不过这事可包在老夫身上,唔……我见子义也是豪爽之人,与你说话也不用藏头露尾,子义如若不嫌弃,老夫有一爱女,年方十七,虽姿容劣鄙,但尚可入目,子义是见过的,虽不能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也是知书达礼,可堪与子义婚配,不知子义意下如何?”
太史慈暗暗叫苦,心知只要自己一开口拒绝,与孔义现在良好的蜜月期马上结束,对自己立足青州更是不利,可是又不甘心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唯有一咬牙,苦笑推辞道:“承蒙大人错爱,大人的爱女才貌双全,家教更是深得刺史大人的风姿,子义意外得之,非敢所望……”
说到这里偷偷的抬头看了孔异一眼,发现后者听得大感满意。
接着说道:“然则,几日前闻的京师的蔡琰小姐名花有主,得配佳婿,一时无所适从,只觉心如乱麻,此时实在无考虑婚姻大事的心情,还望大人见谅……”
一个“然则”出自太史慈之口就令孔义脸色大变,心道太史慈不知好歹,难道不知道孔氏家族的势力吗?
听到后来,只待太史慈把蔡文姬抬了出来,才让孔义街的太史慈并非是有意推搪,毕竟这件事情发生在先,而且经太史慈这么一说,孔义反而更加心喜太史慈的长情,深觉自己没有找错人,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女儿,更何况这事情自己的女儿就原本就是同意的。现在眼前还残留着女儿那娇羞点头答应那喜翻了心小儿小女的惹人怜爱的情态。
原本自己还有所踌躇,毕竟太史慈出身寒门,与孔氏家族门不当户不对,一旦结合深恐天下耻笑。要不是孔融那小子向自己痛述利害,自己也不回答应得这么爽快。
只是没有想到太史慈居然会拒绝,不过那理由倒是可以理解。
孔义一转眼珠,待要再次强迫太史慈时,却见管家匆匆忙忙走进大厅来,一脸的惊慌失措,气急败坏地高声道:“老爷,不好了,大人在街上遇到刺客,浑身是血,现在生死不知!”
孔义闻言大惊失色,豁然站起身来,转过头对太史慈道:“子义,今天的事情以后再说……”
孔义的心情太史慈能够理解,虽然孔义对管统深恶痛绝,但绝不想在自己的地面上出现这种事情,即便与他无关,他这个青州刺史也是难逃其责。更何况这件事情绝对对孔义巩固州府的权力有着不小的影响。要知道现在州郡之间的斗争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在此时发生此事,就连孔义这青州刺史也说不清。
不过太史慈却没有闲情逸致去担心孔义,今次自己虽然逃过了“婚”,心中却无半点快乐,因为他知道,张举终于准备妥当,开始他的行动了。
可恶,自己明明已经派遣人手暗中保护这两个蠢人,怎么还是让管统受了伤?更何况张举要是有这么大规模的行动一定瞒不过自己暗中派遣的监视张举和其手下的眼线,岂料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让张举得了手,这就让太史慈百思不得其解。
这次张举肯定会想方设法把这盆脏水泼到自己的身上了。不过现在多想无益,还是先摸清情况再说,目前惟有见招拆招了。
长身而头道:“如此,子义现在就随刺史大人过府看望管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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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史慈与孔义两人匆匆来到管统的住处时,管统的房中已经站着不少探望的人。鲍信、曹c、袁谭、秦周、陆康等有身份地位之人都已经在太史慈和孔义之前赶到了这里。
待孔义和太史慈看到身受重伤,但已无大碍的管统清醒地躺在床上时,两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于两人来讲,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程度,有挽回的余地。
孔义问候几句后,便向管统询问道:“知不知道,今次到底是何人对下此毒手?”
面色苍白的管统吃力地摇了摇头,眼睛却想从刚才开始起站在孔义身后面沉似水一言不发的太史慈看了一眼。显是在怀疑太史慈。
在旁边一直与管统交好的任燠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道:“刺史大人问得好,管统大人一向与人为善,更是初来乍到临淄,哪来的什么仇家,只怕是有什么人居心叵测,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对管统大人背后下毒手。
孔融看任燠的样子哪还不心知肚明,管任两人对太史慈的怀疑,不过从表面上看,也知两人的怀疑并非无的放矢,虽然心中也有点怀疑,但毕竟与太史慈处于合作关系中。最关键处是太史慈这么做是在对





东莱太史慈(全本) 第 1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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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武安国匆匆忙忙赶来,众人一见,不由得精神大振,自是希望能够从武安国的嘴里听出端倪来。
孔融最是心急,一把拉住武安国的手臂紧张问道:“武将军,可查清了是谁干的。”
武安国摇了摇头,不顾众人的失望有条有理道:“这批贼子显然是身经百战之辈,个个武功不俗,而且又悍不畏死,不但伤了不少的士卒,而且其中有几人因为死命断后而被捕获后立刻咬舌自尽,在他们的身上又没有任何的标志可寻,此事十分棘手。”
孔融听了大失所望。
任燠却在一旁冷哼道:“此事显而易见,只要想想现在在临淄谁的手下有如此能为,连临淄的守卫都无可奈何,手下的士卒又是如此地勇猛效力,这人便呼之欲出了!”言罢便冷冷地看向太史慈。显是已经认定下毒手的便是太史慈。
甚至在旁边的不少人中也是这样认为的,毕竟前几天太史慈与管统间的矛盾为众人所共睹。
更有人想到太史慈这些天与青州刺史孔义的频频来往,便以为太史慈此举实则是孔义的授意指示也说不定。只要是明眼人都可看出孔义希望削弱郡县的力量的意愿。张举此举的毒辣处。
只有曹c等少数了解太史慈性格的几人心知肚明此时必非太史慈所为。但此时亦爱莫能助,毕竟这种事情是需要确实证据的。
太史慈冷冷地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却在计划着如何可撇清自己的嫌疑。太史慈并非三岁的孩童,自是知道许多的事情解释无益,只会说多错多,越描越黑。
武安国虽然是粗人,但并非心智愚笨之人,虽然不喜与上流权贵交往,但冷眼旁观下还是对众人的关系一清二楚的,此时当然看出任燠针对太史慈。连忙把自己知道的内情说了出来:“任燠大人怕是误会了,其实这次管统大人能够脱险完全应该感谢太史将军。”
众人听得大奇,就连太史慈也是一头雾水。
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安国从容道:“管统大人遭遇刺杀时,由于事起突然,管统大人的手下侍卫伤亡惨重,这时候若不是太史将军的手下出手援助,只怕等不到本将军赶到现场。管统大人已经遭到不测。”
太史慈心中释然,同时心情转佳:这才对嘛,否则自己今天还真有点儿说不清了。
众人纷纷转头看向管统,见到管统点了点头,显是武安国说的都是实话。
任燠冷哼一声道:“管统大人被人救了不假,可是武将军怎么知道是太史将军手下的人?”
武安国不卑不亢道:“事关重大,本将军岂会信口雌黄,眼下营救管统大人的一干人等均在外厅等候,各位大人不妨问上一问。”
孔义闻言,连忙派人招进武安国口中说的几人。
半响后,刚才孔义派出去的士兵领着一人匆匆进到厅内。
太史慈闪目看去,原来是自己特种精英部队的一员偏将,名叫张戈的。
此子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别看此人其貌不扬,确实不可多得的实用型人才,一身武功与徐盛相差无几,而且为人机警,最擅长随机应变,应付突发局面,虽非将才,但绝对是一名非常优秀的中下层将官。
太史慈见是张戈,放下心来,知道此子应付眼前的场面绰绰有余。
只见张戈气度沉稳,丝毫不因为见到这么多的实权人物而感到紧张。走上前去躬身施礼。
孔义看着眼前这瘦小枯干的军士,沉吟片刻后:“今天可是你在街上出手救了管统大人?”
张戈恭声道:“回刺史大人的话,小人哪有那么多的本领?当时还有许多军中的同伴同时出手。”
任燠在旁冷冷道:“真是奇哉怪也,怎么就那么巧,管统大人险遭不测时,你们就在旁边?还有,难道太史将军的军队毫无军纪吗?怎么大白天的士兵可以随意上街也没有人管?”
此语一出,众人纷纷暗中点头,可以说任燠这句话算是问到了点子上了。因为太史慈的士兵救了管统这件事情不假,可是却出现的太突然了,除非是太史慈在暗中派人监视管统,否则当真是无法解释。
太史慈却毫不担心,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手下这几年来在他的训练下,各个学会了谋定而后动的脾气。张戈绝对编好了解释眼前这件事情的说词
果然,张戈毫不迟疑道:“回这位大人的话,今天的事情确实是使出巧合,我们出门更是奉有将令,绝非是私自外出。”
一顿又道:“这两天时值临淄城三月三盛会,我们将军两日与曹c大人外出游览牛山,回来后赞不绝口。将军的小妹闻听此事后一直吵着要去,将军实在是拗不过她,才在今天命令我们保护小姐外出时的安全,正好路遇管统大人遭人伏击,这才出手的。”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太史慈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忍不住喝彩起来:这个张戈果然有一套!居然把理由便到了小貂蝉身上。真难为他能想出来。
任燠不死心的问道:“不过是一个外出游玩,用得着带那么多人吗?”
张戈不动色色道:“这是将军的主意,说临淄城外不的太平,还是多带一些人手安全一些。”
孔义这时接过话来道:“此话不假,眼下临淄城外确有一伙胆大妄为的贼子,两天前居然还妄想要劫持老夫的女儿,幸好有孟德、子义和幼安以及根矩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闻言看向曹c等人,见曹c、管宁和邴原点头。知道这张戈说的是实话。
任燠哪会轻易的善罢甘休,嗤笑道:“这等谎话骗得谁来?谁不知道太史将军是独子,何来的兄弟姐妹?再说,即便有太史将军的妹妹在场,此刻又在哪里?”
武安国在旁接口道:“任燠大人有所不知,此女非是太史将军的亲生妹妹,而是前两天在我临淄街道上救下的一个刚死了父母的孤女,当日我也在场,亲眼见到太史将军把此女人认做妹妹。”
张戈也毫不生气,沉声道:“在我们出手前,早就已经派人送小姐回去,要知当时的场面混乱,小姐是千金之躯,我等生怕小姐受到伤害,刀光剑影的,也不是女孩子应该看的……”
太史慈此时开口道:“任燠大人如若不相信,可把我这妹子叫来问问,不就一切都清楚了吗?”
太史慈之所以敢这么说,就是因为他可以十分确定张戈一干人等在动手前肯定已经派人回去通知高顺和徐盛眼下的情况。小貂蝉那里肯定已经备好了的说词。以备在万一的情况下,令当时根本就不在场的小貂蝉可以证明张戈刚才的一番话全无破绽。
要知道张戈刻下说的谎言大部分的成分都是真实的,并且可以找到很多的证人。只有那最关键的一部分,也就是张戈等人为何会出现在管统遭受伏击的现场。
这一篇谎言娓娓道来,可谓是全无破绽。
在当时如此危急的情况下,这张戈竟能编出如此完美的理由,此人急智当真是罕见。
任燠在此情况下当然知道即便是把那小姑娘招呼来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唯有撇开不问。而且现在即便是他也已经在心中相信此事不是太史慈干的。
此时众人已经确定此事与太史慈绝无关系。
唯独在一旁的曹c眼中精光一闪,似是看穿了一些东西,不过却没有人注意到。
太史慈心中却想今次回去后定要好好奖赏张戈,难为他把这件事编的如此纹丝合缝。偏的眼前这些老辣成精之辈深信不疑。
此时,众人见管统精神越发地不济,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才想起管统此时最需要休息,便纷纷起身告辞。
这摊茫无头绪的乱局当然只能留给孔义处理。
太史慈出门与曹c等人告别后,带着张戈等有功之人匆匆赶回住处,路上自有许多话要问张戈等人。
眼前的危机虽然被巧妙的化解过去了,但其中的蹊跷太多!
要知在如此监视下,这张举到底是怎么调兵遣将的?
第一部 第三卷 第六章 惊变(下)
(ps:1、真是不好开口,但小弟实在是没办法了,这周星期四,也就是后天,单位有重要事情要做,那天实在无法更新,请大家原谅,只此一次,星期五恢复正常更新。
2、不入道兄,蚩尢兄、和以前给我提意见的风中色彩兄,你们说的都对,我也承认太史慈现在“软”了一些,不够主动,但那是因为乱世未至,不过按照计划,自今天这章后,临淄的摩擦和争斗将在后面的几章中全面展开,太史慈和几位女性的关系也将有一个结果,但绝不是结束。)
太史慈回到住处,连忙招人去叫徐盛和高顺。
半响过后,两人匆匆而至。
太史慈想起一事,向徐盛问道:“貂蝉呢?怎么不见她来。”
徐盛笑道:“主上,还真想不到,这小妮子颇有些才智,刚才张戈那小子派人回来报信时,我和高顺大哥急着找她串台词,岂料这小妮子说完全没有必要。此刻正在步姑娘屋中玩耍,怕此时还不知道你回来呢!”
太史慈大奇,还未说话,高顺在旁接口道:“的确如此,貂蝉妹子说:‘张戈哥哥这番理由可谓是天衣无缝,毫无破绽,在场的那些达官贵人,哪个不是老辣成精之辈,单单听了张戈哥哥的话,便会打消心中的疑问,哪还会有心情询问我这微不足道的小女子?’真不简单,比我等这些大男人还要想得远。”
太史慈听得呆了起来,这才想起,小貂蝉原本就非是花瓶一样的人物,本身便有惊人的智谋。如果好好的培养一番,岂不是可以当个美女军师之类的人物?
不过眼下没有时间想这些问题,太史慈向徐盛和高顺问道:“高大哥、文响,你们怎么看今天的事情?”
高顺断然道:“刺杀管统的背后主谋一定是张举。因为眼下其他人根本就没有除掉管统的动机,正如主上所说,挑起青州各大势力间的斗争是张举此来临淄的根本目的。只是……”
顿一顿,有些迟疑道:“现在唯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是,这张举如何调动的人手对管统进行刺杀的?要知道现在的张举可是完全在我们的监视之下!”
徐盛也怀疑道:“是啊,张戈是我派出监视保护管统的人手,而且他与我派出监视张举的人手随时保持着联系,张举那面只要有风吹草动不可能瞒得过张戈和我们。但是眼下的情况是,那伙刺杀管统的人仿佛是天上掉下来的,好像根本就不是张举方面的人。弄得张戈这小子也措手不及。”
太史慈也正为这事情感到诧异,刚才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向张戈详细地问过事情的经过,同样感到匪夷所思。要知道在一天前,混入临淄城内身份可疑的人数已经几乎没有,这就证明张举暗中带来的人手已经全部进城,而且这些被怀疑的人全都与张举联系过,随后便被徐盛派出的人手监视起来,可是从种种迹象和从各个监视点传来的消息来看,今天的刺杀活动根本与这些人全无关系。
那么张举到底是怎么派遣人手怎么刺杀管统的呢?
三人均眉头大皱,百思不得其解,一时屋子里安静极了。
良久,太史慈长出了一口气,正待开言,却见张戈急匆匆地跑进了三人议事的厅中。
徐盛不悦的皱起眉头,正待开口,张戈已经喊了出来:“将军,监视张举那面的兄弟刚刚传来消息,那张举在前去看望管统的路上亦刚刚遭到了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的伏击,那张举亦被砍伤。”
三人闻言,大吃一惊,纷纷长身而起喝道:“什么?”
张举被行刺?怎么可能?
眼前的局势越来越复杂了。
三人当中以高顺遇事最为冷静,一愣之后,马上对张戈说道:“你先把带回消息的兄弟叫进来,我们有话要问他。”
张戈答应一声,出去叫人。
此时太史慈已经平复下来,对高顺说道:“依高大哥看来,此事会否是张举故布疑云的苦r计?”
高顺皱眉道:“主上言之有理,这种可能性极高。要知刺杀管统这件事情不知内情的人在表面上看确是以主上的嫌疑最大,不过仔细想来,只要不是太蠢的人都可看出主上刺杀管统实则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因为刺杀管统并不能给主上带来任何好处,反会令主上成为众矢之的。除了那些针对主上的人,有哪个人会一厢情愿把主上想成那种睚眦必报的心胸狭窄之辈?”
太史慈当然同意此点。
高顺继续皱眉分析道:“所以张举现在被刺很有可能象主上说的那样是苦r计,要知张举并非是头脑简单之辈,既然管统被刺只能够令众人怀疑却不敢肯定是主公所为,那么索性把事情闹大,让自己也变成遭遇刺杀的人之一,令众人疑神疑鬼,这样才可达到搅乱临淄的目的。当然,这猜想待会儿还要向监视张戈的兄弟们核实一下才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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