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全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甘宁傲然一笑道:“沙摩柯属下会过了,手下的确有惊人的业艺,不过要想在我甘宁手下,那才是白日做梦,我听说廖立军中有比沙摩柯厉害的人物,就是孙策的贴身侍卫周泰,此人武功犹在沙摩柯上”
沮授点头道:“根据我们的情报表明,这个沙摩柯当时就是被周泰打败的。”
甘宁眼前一亮,悠然向往道:“真想会会她他啊。嘿!为何我杀退了沙摩柯,这个周泰不出手呢?交战这许多天,我也没有看见这个周泰,莫非是个银样蜡枪头,重看不中用?”
沮授微微摇头道:“这件事情和廖立有关系,并非是周泰不堪一击,若是日后兴霸看见周泰,一定要小心,不可轻视周泰,否则定会错恨难返。”甘宁有点匪夷所思地看顾着沮授,然后小心翼翼道:“沮授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若是周泰的本领真的是真金白银的话,那么周泰可就是军中猛将,像这样的人放着不用岂非太过可惜?……难道,孙策是在担心廖立的安全。所以才派了自己的贴身侍卫来保护廖立?”
沮授微微摇头道:“兴霸你错了,周泰的作用为了震慑沙摩柯用的,蛮人一向以勇力为尊,周泰击败了沙摩柯,他对这些蛮人本身就有震慑作用,廖立行军在外,所到之处都是山地,要想和我们青州军作战。那就必须要启动山地军团,可是这个沙摩柯被收服的时间并不长,像这样的人物对廖立这等文人又岂能心服口服,所以定然是廖立要求孙策把周泰借给他使用,目的就是借助周泰可令沙摩柯言听计从。”
甘宁恍然大悟。沮授神秘一笑道:“其实这一点正是我们可以用以瓦解眼前荆州军的绝好方法。只要我们可以做到这点,眼前的荆州军根本不在话下。”
甘宁和张燕闻言大喜,尤其是甘宁,这些天和荆州军交战虽然占到了上风,但是也吃尽了苦头,山地战完全就像一场噩梦。战斗没有白天黑夜之分,敌我双方借助山川和森林,不断地在偷袭着对方。哪怕有一点点的松懈,立刻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这些天来,没有人可以水上一顿好觉。己方士兵一个个多是强打精神,稍微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士兵们便会从梦中惊醒。警惕地望着四周。
当然,特种精英除外。他们一个个就好像是夜猫子一般,在半夜的时候都十分精神,虽然也是采取轮流换班的过夜制度,但是睡觉的人一般都睡得非常死,他恩那样子仿佛毫不在乎似地。
但是甘宁知道。这种态度气势是源自他们对于自己战友的信任,他们认为决定不会有人可以瞒得过他们的战友悄悄地潜入到他们的近前,这并非是一种狂妄自大。这是一种千锤百炼、历经过无数次的冲锋而培养出来的自信和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当然。更可以从这其中看出他们之间的默契程度,他们的团结协作精神,简直就像是信赖自己一样信赖自己地同伴。不过别人可就做不到这一点了,至少甘宁就做不到。对于战争,甘宁这好勇斗狠之人第一次感觉了深深的厌倦,因为在这片山林之中,人的生与死都是不确定的,一切的事情都瞒不可知,不可把握,每个人都是惊弓之鸟,若是可以痛快地分出生死,对于甘凝来说,那豆是一见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现在看来,这都是一种奢求,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心理折磨就好像人在不断地轮回一般,一切都是不堪回头的噩梦和不敢前瞻地未来。
战争进行的这个份上,没有人会觉得战都是辉煌灿烂地,只会让人觉得深深的厌恶。想必荆州军那面也是一样吧。可是为了心中的梦想,青州军这面都在坚持,谁都不会放弃,因为他们知道眼前的战争是在为谁而进行的。
可是就在这迷茫中,现在沮授居然说有办法既解决掉荆州军,当然令感宁精神为之振奋。至于像张燕,那到差一些了,因为张燕和沮授是后撤回来地,对这件事情感觉并不深。看着甘宁双眼放光的样子,沮受呵呵笑道:“你们知道吗?沙摩柯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天生看不清没有本领的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而他所谓的本事自然是武功的高低,而廖立这个人脾气也不好,这人说话永远是冷言冷语,虽然在出谋划策时不是这种强调,但是在日常的生活中,没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他的,这个人说话起来令人实在是感到无法适应,只要是一点点毛病落在他的眼里便会把他大肆的嘲笑,丝毫不给人留情面,所以在荆州,他的人缘儿极差,而且廖立这人也真的很少把别人放在眼里,只有孙策、周瑜、马良等几人在他的心上,要不是孙策知道如何用它,把他调到荆州北面,和一群对他比较驯服的人在一起,荆州早就因为他不知道打过多少回嘴仗了。”甘宁和张燕两人闻言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廖立居然是这种人。
沮授冷哼道:“我们都不是圣人,没有哪个人是十全十美的,所谓顶尖儿谋士也是一样,都有其各自的弱点。若是被人抓住了弱点。即便是再厉害也会被敌人致于死地的。而廖立,则很不幸地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了别人。在现在的荆州军中,沙摩柯和廖立的关系就是荆州军最不稳定的因素,现在沙摩柯对廖立言听计从,那并非是廖立的本领,而是周泰对沙摩柯的威慑作用,若是没有周泰的话,那么廖立的沙摩柯之间一定会出问题。”沮授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十分的明显了,张燕抢先道:“先生的意思是我们想办法杀掉周泰。然后便可坐看廖立和沙摩柯之间的矛盾爆发,弄到廖立无法控制军队的地步,这样我们最后会收渔翁之利了。”
沮授闻言哈哈大笑道:“张燕将军说得不错,老夫正是这个意思。”甘宁也是奋然点头,若是可以杀掉周泰,荆州军立时就会大乱。最关键的事情是要杀掉周泰,那就一定要让自己出手才行,别人可没有这个本事。若是如此,自己岂非就可以和周泰这等高手交锋了?
沮授淡然道:“现在看来,要杀死周泰,我们有两个渠道,一个是正面战场的冲杀,一个是刺杀。前一种要想实现的话,难度实在太大,这一点你们也应该可以看出来,周泰毕竟要保护好廖立的安全。廖立身为军师又怎么可能出现在前线?所有我们不打散沙摩柯的军队是没有希望杀到廖立的面前面的。”甘宁神色凝重道:“沮授先生说得没有错,这几天作战,我发现沙摩柯的军队虽然没有办法和我们的特种精英又或者益州的白耳军相比,但是作战素质与我们的山地军团只在伯仲间。若是我们可以杀散他们的话,早就杀过去了,哪里会拖到今日?若是硬要杀过去,只怕到了近前我们早就已经元气大伤了。而且廖立没有理由站在原地等我们杀过去。我们若是杀过去,人家可能早就躲到一边去了。依我看,还是想办法刺杀吧。”
一直注意聆听的张燕点了点头,表示完全的同意。“不过……”甘宁又皱起了眉头道:“沮授先生,要刺杀周泰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知道益州军剩下的六百白耳兵还在廖立那里,这六百人始终没有参加战斗,而且特种精英也说一直没有侦察到白耳兵的行动,大概是被廖立留在了当成护卫了吧?这六百人看不好对付,说他们可以抵挡住过万军队我一点也不稀奇,有他们在,只怕……”
沮授微笑道:“兴霸你说得好,这六百人是留下来保护别人的,但是有一个问题你要注意,这六百人留下来是保护谁用的?呵呵,他们保护的人是廖立,可不是周泰。”甘宁和张燕两个人的心头一震,明白过来,前者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只要我们在刺杀周泰地时候能够让敌人觉得我们是要去刺杀廖立的话,那个时候,不但白耳兵会集中在廖立的身边,而且周泰弄不好也会奋不顾身冲锋在前。若是如此,那这个周泰真的死定了。”
沮授冷哼一声道:“他有白耳军,我有特种精英,而且在素质和人数上都占有优势,这件事就交给兴霸你亲自去办。”张燕接口道:“山地作战不比平地,偷袭刺杀的机会很多,现在我们确定廖立在哪里便足够了,当然这个难题就要交给特种精英来完成了,相信这件事情难不倒他们。”
沮授摇头道:“永远不要小看像廖立这种敌人,不要弄得终日打雁,却被大雁啄瞎了眼。我们能够想得到刺杀手段,廖立一样会想到,难保他不会故布颖阵等着我们上当。”
张燕闻言却哈哈笑道:“我倒觉得这件事情很有意思,廖立虽然会想到刺杀,但是却未必会想到我们要刺杀地人并非是他廖立而是周泰吧?”沮授淡然道:“可是廖立和周泰在一起却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这件事情要小心行事,廖立虽然缺点多多,但是有缺点的人并不等于他不知道缺点,只不过是很多地时候是积重难返,像廖立这等谋士不可能意识不到自己的脾气地问题,所以说廖立也有了能利用这一点来设置陷阱,我们不可不防。甘宁点头道:“沮授先生说的话我记住了,不过特种精英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我这就下去要他们扩大搜索范围。不在盯着白耳军有可能袭击我们的道路上不放,要他们尽量去收集情报,确定廖立的位置。”沮授“恩”了一声,淡然道:“这件事情我们并不急着做,因为人一着急就会犯错误,所以我们还是小心点好,现在整个地大形势对我们有利,先不要说我们是否能把敌人击溃的问题。只要拖延住时间我们就是胜利,我军可以打持久战,二荆州军可耗不起,能够速战速决对于他们来说那时最好,在他们的眼中,东川乃是他们志在必得的地方,所以只要我们静下心来,廖立早晚会露出马脚,我们大那时候在对付他也不迟,当然。我们特种精英的侦察还是要进行的。只不过用不着急于求成。这一招不管到何时使用,他的杀伤力都是一样的。”甘宁点了点头,沮授却又笑道:“其实我们可以双管齐下,哼,我们单方面收集到地关于廖立所在位置的情报很有可能是假的,所以我们可以请恒范那小子帮忙,恒范在廖立大军的后方,很多的事情都可以看出蛛丝马迹。而且我们的吕蒙已经成功的打入了荆州军的内部,当期了负责运粮的小军官,她的来的消息应该是最准确,我们双方最后可以把侦察所得相对比,立时就可以确定我们做得到地情报就真是假了。”
顿了一顿,沮授笑道:“这么做也许会比较浪费时间,但是却是值得的。反正我们时有的时时间,着急的只可能会是廖立罢了。”张燕和甘宁问言大笑;很多天了。在没有这般高兴过了。
只是想不到;贾诩‘郭嘉‘诅授三人居然同时想到了刺杀的手段。虽然目标不一样;但是也可谓〃英雄所见略同〃了。
随着战局的进行;双方的谋士斗智都勇;渐渐地把眼前的这场战争深化起来;双方较量的已经不再是沙场上的冲锋陷阵;而是一招克敌;可令敌人在瞬间之内分崩离析的计策。
战局越发地凶险起来了。
唯一局势比较明朗的地方便是洮阳一带的战局。
马超和彻里吉知道洮阳失守,于是迅速回撤,来到洮阳之后便开始攻城,却不料姜囧等七股大军一齐杀到,三十了马超和彻里吉的围城的局面。随即,双方混战起来,诸葛亮为了易拉罐马超,派出了大将阎行到姜囧军中,和马超连番恶斗,杀得难解难分。彻里吉人多势众,青州军内外呼应,所以双方打得势均力敌,难分伯仲。
张任和法正为了马超大军的攻势,便分兵猛攻天水城一带,因此,汉中城西面的掌握在青州军手中的诸多关口防守的压力大减。
诸葛亮那边的城市攻守之战虽然进行的十分激烈,但是却应付的游刃有余。诸葛亮以高超的计谋连连误导敌人,令益州军疲于奔命。随后不久,从田丰大军哪里敢来的赵云来到诸葛亮的身边,令诸葛亮大为高兴,有了赵云,编号想得到一致生力军,至少在攻守上,在阎行跑到洛阳之后,及放在天水一代有了领军人物。
赵云一出谁认识他的对手?
张任在那里连连调动军队,自然瞒不过贾诩,贾诩虽然在关注孙策大军,但是队张任也从未掉以轻心见到张任调动军队西行北上,贾诩立刻知道张任和法正这是在派军攻击诸葛亮。他知道诸葛亮的军队一大半都在洮阳作战,为的是策应汉中战场,现在又牵制了张任大军,心中高兴,又听闻马腾奉刘备之命带领两万人直奔西川而来,目的也是洮阳。
贾诩生怕诸葛亮顶不住,为了动摇张任和马腾,便命令张绣大军向前猛进,攻击广元。与此同时,褒城的韩浩也作出积极的态势,对阳平关和白水关进行了偷袭,虽然并未得手,但却惊出了益州守将们一身冷汗,连忙向张仁和法正求援,说青州军在蠢蠢欲动。
张仁和法正明知是计,却又不得不防,万般无奈下唯有撤回围攻天水、陇西防线诸城的大军回撤,支援西川个关口。
而此时,马腾大军终于赶到了洮阳一带,在上方谷集结,与彻里吉大军遥相呼应。诸葛亮知道,马腾此来是为了缠住自己,令张任大军在北面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力协助刘备在汉中的攻势。
所以,对于诸葛亮来说,若是可以击败眼前的西羌大军和马腾大军的话,张任大军在汉中战役将会失去一切作用,困守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故此,诸葛亮决定全力施为,令敌人西面的诸路大军皆废!
第三部 一统 第十卷 第七章 破敌(一、蛊惑)
城外,姜囧的青州大营。
中军大帐中,诸葛亮端坐在主帅的位置上,赵云傲然站立在诸葛亮的身后。阎行,姜囧及其手下梁兴,程银,张横,杨秋,候选,李堪,韩德等人坐在下面,寂静无声的看着诸葛亮,眼中满是敬畏。诸葛亮随军带来的参军尹赏也坐在下面。
诸葛亮扫了姜囧一眼,点头赞赏到:“姜囧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面对城外彻里吉和马腾两支大军居然从容不迫,与他们之间打得有模有样,有攻有守,为我汉中大军分担了不少压力呢。”姜囧谦虚道:“诸葛亮军师过奖了,我哪里有那般本事,主要是王双将军在兆阳城与我里应外合;我背靠雄城;谁又不能把如何呢?〃
诸葛亮呵呵一笑道:“王双当然也是大功一件,你们都是汉中战役的有功之臣,不过我们不可以满足于现在的成果,若是说到牵制的话,我们现在做得还不够,只有在西川消灭越多的敌人,我们才越能起到牵制的作用。”
众人点头,他们当然明白诸葛亮的意思。诸葛亮站起身来,信步走到沙盘的前面,负手而立道:“姜囧,你来说一下我军在洮阳城的形势,看看大家有没有什么好的破敌之策。”姜囧闻言点头,带领众人走到沙盘前面指点着沙盘道:“从眼前的形势看,我军在洮阳的敌人一共有两处,其一是北面的彻里吉大军,剩于下的是南面的马腾大军。这两支大军的人数加在一起足有十二万,而我军城内和城外两支军队加在一起只有三万多人。在人数上处于劣势。虽有洮阳城作为屏障,但是硬碰硬的话就会吃亏。我军的士兵大多是韩遂大人的降军,作战素质不能和青州军的正规军队相比,面对将近四倍于己的敌人,只可智取,不可力敌。但问题是敌人和我们青州军对敌次数多了,变得越发的精明起来,很难能够骗他们上当。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洮阳城就是一颗必须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钉子。洮阳城在我们的手中始终令他们坐立不安;所以我们要牵制敌人;击溃敌人;只能围绕着姚阳城进行;若是想要分散他们的兵力;逐个击破的话;恐怕是没有可能。〃
众人点头;实际上;在交战地这段时间之内;众人想了很多的方法和敌人周旋。但是说到破敌的话;则茫无头绪;现在姜的话就是他们的心声。
诸葛亮点了点头;微笑道:〃姜;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马超还留在彻里吉军中吧?〃姜囧点头道:“这段时间马超一直都在彻里吉军中,就算时马腾来到这里页不例外,照我看来,马超在彻里吉军中起到的是互通有无的作用,而且西羌对于马超本身就很惧怕。”
诸葛亮淡然道:“姜囧你说得不错。西羌人一向以强者为王,马超在西羌人那里被称为神威天将军,对于西羌人有着很强的威慑作用,不过这一点真是我们可以利用。”众人闻言大愕;看向诸葛这。等待诸葛亮地下文;岂料诸葛亮却转过头来对赵云说道:〃子龙将军;明天两军阵前。我希望你给我把彻里吉手下的越吉元帅给我抓回来。〃
赵云微笑道:〃这个没有问题;呵呵。正好看一看;自从被关平那小子击败之后;这段时间又有了什么长进。〃
众人越发地糊涂起来;不知道诸葛亮的目的何在。一夜无语,第二天,姜囧带领众将来到彻里吉的大营之外,在外面讨敌骂阵。至于诸葛亮和赵云,都隐藏在大军之后。
这些田来,此地一直战况激烈,故此彻里吉和马超不虞有他,便出阵列阵出营。
双方见面也不答话,便开始混战,大杀了一场,马超自然有阎行缠住,其他人各司其职,而赵云则盯上了诸葛亮让自己爪的越吉元帅。越吉元帅正在乱军中打杀四方,结果赵云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凶人在西凉作战的时候曾经见过赵云,当时赵云没有出手,只是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关平便令他吃尽了苦头,现在见到赵云自然是心惊胆战,和赵云交手不到三招便被赵云一把抓了过来。
青州军一见己方已经达到了目的,便鸣金收兵,徐徐退去。
经过长时间的交战,彻里吉和马超知道即便是追击青州军也没有多大的成果,因为
东莱太史慈(全本) 第 218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青州军一见己方已经达到了目的,便鸣金收兵,徐徐退去。
经过长时间的交战,彻里吉和马超知道即便是追击青州军也没有多大的成果,因为姜囧大军被靠佻阳,谁也拿姜囧没有办法。直到撤军之后,彻里吉才发现自己的手下大将越吉元帅居然被青州军抓走了,登时连连顿足,十分的懊恼,毕竟这是他手下极为杰出的人才。
青州军一方却是喜气洋洋,抓彻里吉得事情十分的顺利,剩下的就是看诸葛亮如何洗耍对方了。
回到中军大帐,诸葛亮命令手下人把彻里吉带上来,那彻里吉上来之后立而不跪,一付视死如归的样子,只是眼中目光闪烁,显然是外貌芊芊,色厉内。诸葛亮看得心中好笑,知道若是先不把他镇慑住,今天的谈判便很有可能无法进行。当下淡然道:“被抓之人报上名来。”
越吉元帅没有想到青州军的主帅居然是个才刚长成的小孩子,不由得有点轻视,当下狂笑道:“抓老子的人知道老子叫什么名字,何必明知故问?”
大帐之内的青州众将闻言立时横眉立目,各个咬牙切齿,就连参军尹赏也不悦道:“你这蛮夷给我闭嘴,居然敢和诸葛军师这般说话,真是不知死活。”越吉元帅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居然会引得群情激愤,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孩居然在军中有如此巨大的影响力,感觉到十分得意外。
诸葛亮丝毫不以为忤,对赵云淡然道:“子龙,你知道这大胡子叫什么名字吗?”
赵云当下忍着笑道:“军师,我并不认识这无名下将,不过是看他长得比较魁梧,应该在彻里吉军中地位不低。所以才把他抓来的,谁知道他口出狂言,当然,这些未开化的野人也许根本就没有名字,我看干脆就把这小子杀掉算了。”越吉元帅闻言大惊失色,他没有想到青州军居然丝毫不看重自己便就杀掉,而且还说自己是个无名下将,这么死实在是太过冤枉。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他说话。诸葛亮便道:”子龙将军言之有理,这种人留这也没有用,和他没有什么道理可以讲,来人······”
越吉元帅当下吓得高声大叫道:“赵云,赵云,我是越吉元帅阿,你忘记了吗?不要杀我,我们还是有交情的。”诸葛亮闻言和众人对望一眼,相视一笑,然后一挥手。示意正要上前把他拖下去的人先下去。然后对赵云悠然道:“子龙,你认识他吗?他可是说和你有交情呢?对了,叫什么越吉元帅,既然是元帅,那也不算是无名之辈啊。”
赵云装模作样的看了越吉元帅一番,这才恍然道:‘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不过这小子没什么本事,连关平都打不过,谁知道是不是元帅……而且,谁跟他有交情。要不是他自报家门,我早就吧他忘记了。现在居然和我套近乎,哼,可恶!”越吉元帅生怕自己丢掉性命,大急道:“你们汉人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叫做……对了,叫做不打不相好吗?我们这样难道还不算是老相好?还不算是有交情?”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连诸葛亮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云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大踏步走上前去,一巴掌打得越吉元帅眼冒金星。然后笑骂道:“你这蛮夷之人,说话腔调古怪也就罢了,不会用词还在那里附庸风雅,什么不打不相好,娘的,是不打不相识,谁他娘的和你是相好?”赵云此语一出,登时又引起一片哄笑声,很多人都把眼泪笑了出来。
阎行笑得最是厉害,居然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不起来。
越吉元帅被赵云打得晕头转向,摸门不着,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是说错了话,当下干笑道:“赵云将军见谅,咱俩不相好,不相好……”
赵云摇头失笑,走了回去,当然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么一来,刚才还有点大义凛然的越吉无帅便就变成低眉顺眼的哈巴狗,点着头唯唯诺诺。
诸葛亮命人给他松绑,要他坐下,淡然道:“本人乃是青州军师诸葛亮,想必你应该听说过吧?”
越吉元帅闻言一怔,他刚才也听到了诸葛两字,只是因为刚才自己的性命危如累卵,所以才没有注意。现在惊魂甫定下,离听此言便骇然道:“原来你便是青州军有下一代第一军师之称的诸葛亮,难怪了。”诸葛亮微微一笑道:“这些都不重要,首先你要弄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今天只是想要找一个彻里吉军中的将官,为我向彻里吉传话而已,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越吉元帅你,不过既然是你,那便更好,我看你也是西姜的豪杰之士,很多的话由你来说更好。若是你不想带话,那也没有关系,我这便杀掉你,然后明天派人再抓一个人过来,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彻里吉唯唯诺诺,当然想不到自己其实就是诸葛亮蓄意“请”来的,他只是觉得对方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掉自己,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生命是这般的脆弱,这个想法令这个一向是自以为是,好勇斗狠之人分外的沮丧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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