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白若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模特徽因
第339章 焉得虎子
京都这边的办事效率很高,能感觉到这帮人对我的恨意还是比较深的。同时,也是觉得好不容易我进了陷阱,绝对想把我往死里整。
从当晚关进来之后,马上审问抓捕,还好他们跑得比较快。
但是,饭店的大厅里有监控,我捅顾云天那一刀是证据确凿。
好在我没有参与小广场上的斗殴,在被关进来之后,我一句话没有回应,只等着雷震业过来。
王啸旭自然知道雷震业是我们这方面的专家,凌晨两点半就赶了过来。
他来之后,过了见面时间。
警方这边也不想让律师见我,直到第二天下午证据搜集的差不多之后,才让律师进来见我。
雷震业见以律师身份见我的时候,对现实情况非常的不乐观。
一脸不乐意的说:“你这次的行动真的太莽撞了,这里是京都啊!我们认识的都是跟我们作对的人,除此之外我们还认识谁我找了丁青,让他联系汉东那边的关系,可是那边的关系今天早上打来电话说——京都这边的事情他们办不了啊!”
我隔着钢化玻璃,透过密集的对话孔说:“这边的事情,你做不好也不会怪你的。”
“不是怪不怪我的问题,是我们要想办法把你弄出去啊!现在青风县那边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们都以为你回了江源市,都说你是以退为进!现在好了,你直接退到这里面来了!”他指着这些铁栅栏说。
“雷震业……”我往前探了探身子的说:“……你发挥好你最大的作用,做好你辩护律师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你不要管,也管不了。”
雷震业是聪明人,听我如此说之后,激动的眼神,当即平复,慢慢的升起一股疑惑的问:“陈总,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我没应声的慢慢的仰靠的椅背上,
手上的铐子让我很不舒服的转了转。
在我内心之中那个想法还没有确切答案的时候,我不想告知任何人。
因为我不知道重病中的九爷是否还在乎我。
尤其是,在我捅了他亲儿子顾云天一刀之后,他对我的情感是否会发生变化,是否还会想着让我搞定黄先生之后,去接管当年二少顾云飞的地盘,这都是无法百分百确定的了。
可是,我已经无所谓了。
陆梓琪受到的伤害,我必须要还回来。九爷不让我杀顾云天。我也理解九爷,毕竟九爷已经死掉了一个儿子,不想再失去任何孩子。
但是,我至少要给顾云天一刀,让他找个教训。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在不弄死他的前提下,让他受尽折磨。一想起陆梓琪下身的惨状,我的心里就异常的激荡。
那个女人,与白若瑄虽然是不同的感觉,但是,慢慢的在我心里都是同样的重要。
当初在东山饭店,当着费先生带来的那两个杀手的面儿,我说过,这是我的女人。
“陆梓琪怎么样了”我问。
“在输过血之后,清醒了,然后回到青风县治疗了。”雷震业说着,眼神愈发疑惑的问:“你跟我说实话,这一切是否都是你已经想好的,或者,你后面还有别人不知道的关系”
“没有。”我否定的说。
在京都我能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看看九爷的能力而已。
“你没关系没关系你敢这么大胆”雷震业不敢相信的说。
“你不要问了,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这里面有很多你们不知道的事情。”我说。
这里面涉及到多方面的冲突。
如我所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如果我不进来,那在未来接手汉城二少的地盘之后,或许等待着我的更为恐怖。
如此想来,倒不如提起过来看看他们这些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如果罪名成立,我会判几年”我问。
“我实实在在的跟你说,京都这边儿咱们没有关系,但是他们有关系。如果他们找关系,做手脚,让顾云天出具一份重伤报告。你至少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雷震业一脸严肃的说。
“三年以上”我听后,不自觉的冷笑,“我倒是希望他们真能给我定一个三年以上呢。”
“陈总,你怎么一副不嫌事儿大的样子呢你这是…你是疯了不成一起那也没见你对陆梓琪这么心急过啊你不是有白若瑄了吗你怎么还对陆梓琪上瘾了呢”雷震业很是不解说。
在他看来,我完全就是因为陆梓琪精虫上脑的做出了冲动的事情。
殊不知,我是真的想静下来,看看背后这帮人究竟会如何做。
几天后,我被送往了看守所。
进过看守所的人都知道里面的房间是很特殊的。
跟监狱不一样。
十几个人一个大房间,三六九等的排好床铺。
我如此年轻,而且换了衣服和特制的鞋子之后,坡脚就显露出来。
进了那大通铺房间之后,一个个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目光里尽是想要戏谑我的味道。
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我年轻,我新来的,我就得姿态低一点。
房间里的老大喜欢欺负人,晚上让我给洗脚。
我当即就端了盆子来给他洗脚。
老二让我刷厕所,我就赶紧的刷厕所。
前面那些“哥哥”们让我坐这儿坐那儿的,我也当即本本分分的给他们干。
骂我两句,打我两个嘴巴子的,我都挨着。
我知道,这些都是规矩。也是他们在试探我。
他们恨不得我反抗,如果我反抗,他们就有理由找我的“乐”了。
如此又是几天过去。
我本本分分的被他们欺负。
虎落平阳被犬欺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不管是谁,如果分不清形势的乱搞,必然会下场很惨。
进来三天后的晚上,我给老大洗完脚之后,拿过自己的上衣来给他擦脚。
他盘腿在通铺上,见我要端走洗脚水的时候,喊住我说:“十三啊!”
这大通铺里十三个人,我是第十三个进来的,所以喊我十三。
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们也习惯我的少言寡语,见我不做声也不觉得意外。
“你到底是几进宫啊”他问。
这个老大,是个菜市场的屠夫,五大三粗。因为在菜市场跟人吵架,捅了对方,所以才进来的。
“第一次。”我简单的回答。
其他人听后,瞬间都好奇的凑了过来。
“我操……你第一次进来”旁边那老七好奇的问。
“……”我点了点头,便要抬起洗脚水走。
“你等等!”老大一脸不乐意的喊住我说:“我话还没问完呢,你急个屁啊”
我听后,赶忙将洗脚水放下,安静的蹲在地上等他们问话。
“瞧你这机灵样儿,也不像是第一次进来啊不会是没说实话吧”老二在旁边抠着脚丫子的说。
“第一次……”我重复说。
“你进来后,一直也没问你,你是犯了什么事儿进来的啊”老大跟审讯犯人似的直接问。
其实,这种问也是变向的认同了我的处事风格。知道我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好几个事儿,主要是捅了人……”我说。
“呦呵!瞧不出来,这小傻子似的还敢捅人”旁边一小子笑着说。
“捅的谁啊”老大问。
“您不认识,我老家的一个人。”
“是吗你不是说还有别事儿吗还有什么事儿”他又问。
“我把人家一个店给砸了。”我说。
“啥店啊”老二抠着脚丫子好奇的问:“不是什么奶粉店吧哈哈哈哈!”
“是一家夜店,人间suer。”我说。
“啥啥玩意儿!”他们一众人听到这家店的时候,一个个的都睁大了眼睛!
“这个不算是大事儿,已经赔钱了。”我说。
确实赔钱了,雷震业去解决的。
赔了三百多万。
“真…真的假的啊!你,你他妈的别哄我啊!丰哥的店,他他他,你他妈的也敢砸!我艹了个鸡了!”旁边的老三惊讶的说。
“去你的!”老大很是不爽的一脚将我踹翻在地,“小瘪犊子,平时看你挺老实的,没成想还会吹牛逼啊!你他妈的要是能砸了人间suer,我他妈明天就敢砸故宫!”
“……”我被踹倒在地之后,没有反抗的看着他们。
“老八!你拿着这盒烟!去问问外面看管,他是不是放屁!”老大从旁边拿过一盒烟扔给了老八说。
“得嘞!”老八拿过烟后,就趁着还没封监熄灯的时候,打开门朝着看管走去。
第340章 神秘人
监舍老八回来之后,整张脸都有些发白了。
很是恐怖的看了我几眼后,凑到老大跟前说:“我刚才问了看守刘哥,他说这个人叫陈凡,确实把丰哥的场子砸了,而且……而且还……”
老八说着,凑到老大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三百多万!赔…赔赔赔了三百多万我勒个去!”老大当即不安稳的直接下了铺,双手托着我的胳膊,将我让到床铺上后,端着洗脚水去了厕所。
打过一桶水来之后,当即放我身下,“大哥!我叫你大哥!我有眼不识泰山!来来来,我给你洗脚!”
那刻我本能的往回抽了抽脚,但是,忽然想到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
于是,放下脚的任由他来洗。
“你说你,你说你这么大的一尊神,怎么不早跟我们说啊!哈哈!这这这,这事儿整的!”屠夫一脸尴尬的笑着说。
“……”我听后,一句话都没说的看着他们对我点头哈腰的“表演”。
一个人的实力,不是自己说的。
只有他们慢慢的发现之后,才能感觉到真实。
当天晚上,他们见我不说话,便也不敢在多问。
可是,直到熄灯之后,还一直在讨论人间suer夜店以及那个背景人物丰哥的厉害。
从他们口中,我知道丰哥这个人很不简单。
但是,再怎么不简单,也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
我在找雷振业与他谈判的时候,明确的告诉他,可以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情。
但是,他却狮子大开口的要五百万。
雷振业最后砍价到了三百五十万,可是,王啸旭说当天晚上的损失也就是三四十万而已。
可是,我仍旧让雷震业给了他钱。毕竟这个时间点儿上,我们不能再树敌。而且,那些钱给他,且当是放在银行里,到时候我肯定还是要去会会他的。
……
时间一晃,一周半过去了。
因为监舍之中那帮人的宣传,我变成了整个看守所的名人。
所有人都对我非常的客气。
可是,这么长的时间雷震业没有过来,我的内心就非常的不安稳了。
总共已经两周的时间了,两周的时间他们可以做非常多的事情。而且,不管怎样雷震业作为我的律师,是唯一可以来见我的人。如果他都无法进来的话,肯定是出现了大事情。
……
这两个星期并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的。
那天傍晚,我们吃完饭要去做晚课的时候,看守所教导员将我叫了出去,说有个人想要见我。
在这种地方,很多传奇的人物。想见我,也不足为奇。
看守所之后才会是监狱,只要法院不判刑,那么这个人只会在看守所里待着。所以,很多有能力的人,会不断的安排人提出质疑和上诉,只要不终结,那么他就有希望。
最大的优点就是靠时间,如果能顺利的将死对头靠到下台,那么再通过一些特殊的关系和渠道,便可以成功的金蝉脱壳。
尤其这是在京都,这里面可谓是藏龙卧虎。
“进去吧……就是这个监舍。”教导员指了指眼前的门说。
我看了他一眼,他自然也知道我的身份,而且,雷震业也安排人打点过,他很是尊敬的对我点了点头之后,便将我放了进去。
我推开门,看到一个大约五十岁的消瘦之人。
同样的监服,花白的头发,带着个眼睛,颇有文人的气息。
见我进来之后,很自然且慈祥的一个微笑,说:“进来吧。”
我听后,慢慢走过去。
通过他床铺的位置,便知道他是这个监舍的老大。
我靠到他对面的小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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