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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酱蘸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红军
即使有这样的规矩约束著,大道仍担心大将的安危。就是想到大将的身边从来没有任何人保护,大道和大将在一起时才不想让任何人跟著。
兰央大道也是大学毕业後才正式宣布进入的兰央会。可是,他能成为整个黑帮的少主,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是兰央会会长的儿子。
自从小时被绑架,挨枪子差点丢了x命,大道不是被那一枪打怕了,而是黑道的热血开始,燃烧。
他知道自己天生必须是个黑社会,而且要做千军万马的领袖。就像无法选择自己的父亲一样,自己根本无法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
大道是个认命的人,或者说他很聪明。凶猛,野蛮,甚至是残忍的内心,外表却是不变的从容冷静,所作所为充满心机。
当然,没有人天生注定就能成为领袖。大道高中毕业前就开始涉及家族生意,而且,g的就是最危险的毒品。
除了本桥组那样的下级组织,兰央会也有属於自己的人马。东京有四大地盘归属兰央会。地盘内的酒吧,赌场,s情业,弹子房,毒品j易,全部归兰央会管理所有。每个地盘都有自己的“经理”,而那四个年轻人,就是大道从高中起,一起在刀尖上滚打过来的拜把子的弟兄。
大将大概不清楚大道每天过著怎样一份危险的r子。但正是因为有大将在身边,大道才觉得这世界除了黑道,还有那麽g净,纯洁的一方净土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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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大概不清楚大道每天过著怎样一份危险的r子。但正是因为有大将,大道才觉得这世界除了黑道,还有那麽g净,纯洁的一方净土和人。
兰央会的事务所总一并不是第一次来,但这些天总要泡在这里,他开始有些烦噪。
建筑外,一株高大的玉兰树,开满了白s的玉兰花。一片绿叶没有的大树上,秃秃地“长”满了“花”,那种怪怪的感觉…说真的,先开花後长叶子的树,r本还真是不少呢。
走廊上好像有脚步声,总一屋子的门没有关紧,留了条缝。门突然被推开了,进来的竟是这几天自己都见不到的少主:兰央大道。
总一赶紧站了起来。
“少主!”
总一的叫声有点别扭。要知道,以前自己也是兰央会的g部,但因为没有具体的职位,所以无需频繁地和兰央家的人面对面的打j道。现在,一个显赫的身份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见到了兰央家的人,不显得更加毕恭毕敬反而不合适了。
大道看到总一的第一眼,就联想到几天前大将对自己说过的总一的x向。所以,他古怪地对著总一一咧嘴。与其说象笑,倒不如说更有点象哭~
少主对自己怎麽这副嘴脸啊?要知道,自己这几天来事务所,并不是没有去谒见他,而是根本找不到他人嘛。总一在心里嘀咕。
大道提出让本桥总一做自己的助手,绝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总一能聚钱,这也不是大道看上总一的地方,那只不过是他说服自己老爹和下面人的借口。
大道看上总一的就是他那份“距离”,跟谁都保持著一段“距离”的美感。
大概是被前任的辅佐盯惨了。大概认为本桥总一跟自己一样是个读过书的人,既不喜欢盯人也不喜欢被人盯。所以,大道认定,即使用个“辅佐”的官衔套著总一,总一也一定不会天天在自己的“佐”边待著。
“j接的手续还没有做完吗?”
一个同x恋,还不至於让兰央会的少主失态。大道正了正自己的脸,开口问道。
“差不多了,再有二个小时…就可以把计算机里的所有数据全部消掉”
“以前的五十岚,即使数据存在计算机里他也不会用计算机。你不一样。但我还是想,这些数据,除了你的脑子…我不想给任何人留下任何把柄”
“我明白少主的意思”
总一从容地回答。
不论是总一的态度还是说话的语气,大道都十分满意。他上下打量著垂著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总一的穿戴历来十分讲究,甚至超过自己。自己是一个在高雅场合下可以变成绅士,粗俗场合下也可以做回人渣的人。但总一不一样!华丽的外表下,只有养尊处优大少爷的一副面孔。这点,大道早就看出来了。
如果自己真心把总一当成自己的辅佐,那这个人根本不合格!或者说,他今後需要历练的地方还太多太多。总一在本桥组的威信,大道也清楚。这个人是匹喜欢出个人风头的独狼,群龙之首…总一根本不具备那样的素质!
但不管此人怎麽不像“黑s社会”里的小头领,他的脑袋绝对够聪明。聚钱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金钱万能的今天。而且…本桥总一从不碰毒品,光凭股票,他能上j那麽多的供奉金。自己就是用这个借口,把他推上了自己辅佐的位置。
大概从来没想让总一真正地辅佐自己,或许是感到他根本不配。大道只想让总一在他擅长的领域里发发光就行了。这人不仅长得象小姑娘,x格和x向…还都是个“小姑娘”。
“好吧!那你快点做,做完了就回去,不用再跟我打招呼了”
大道伸出手,轻轻摁了摁总一的肩。这点体恤和怀柔还是必须的。可这一下,不知道为什麽,让总一忽然想起眼前少主的那个弟弟…双手摁著自己的肩,让自己躺在诊床上。
兰央大道,估计因为还是个做黑道的,脸上的刚毅多过清秀。可他那抹淡淡的清秀,在他弟弟兰央大将的脸上却象散开了,绽放了。大将仿佛就像大道的温柔版,在你不知道两人的脾气时,一定会这样认为。但领教过大将一脚的总一,却坚信那个蒙古大夫,一定比黑社会的大哥更残忍!
兰央大道的身世总一很早就听说过。年轻,有胆量,又有头脑。r本近百年的极道,少有的杰出人物之一。大学时代就带著几个年轻人,帮自己父亲打开了兰央会老窝名古屋附近几个大城市的秘密贩毒通道。从此,r本南部的“白粉市场”基本就掌握在了兰央会的手里,兰央大道也在黑道上建立了自己的地位。
不只是兰央会,有财大家发的全球化时代,其它的三大黑社会里,有二家,借兰央家的秘密通道从泰国进“白粉”。大道已经不仅仅为兰央会的人所爱戴,仿佛成了整个黑道的财神。
就是这麽狠的毒枭,总一怎麽就觉得他还是狠不过他的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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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麽狠的毒枭,总一怎麽就觉得他还是狠不过他的弟弟呢?
“那个,少主…”
总一一声,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大道。
“什麽?还有其它事吗?”
大道回头。
“接任的那天,我跟少主说的事…您考虑得怎麽样了?”
总一献出了一亿元,表达忠心的同时那也是贩毒的入夥费。
“哦!是说那件事吗?本桥桑,你真的考虑好了?”
总一没开口,而是对著大道点了点头。
大道顺手将身後的门关上了,走回总一的身边。
“粉毕竟不是股票…本桥家这麽多年都坚持不做,那天我遇到你父亲,他好像并不支持你这麽做”
“他是他我是我,出了事我不会连累他”
“你怎麽能这样说呢?我听说本桥组最近的事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兰央会下面的两个建筑公司j给你经营。要知道…粉这个东西,一旦上手,想放,就不是那麽容易了”
“谢谢少主的好意!我已经考虑清楚了。资金都是我个人的。只麻烦您让我跟在您的身後,我不会以本桥组的身份做…”
“真的要走这一步吗?”
总一又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吧!让我再想想,想好了联络你”
大道离开了总一的房间。总一盯著大道消失的门楞了好半天。
这好像还是自己第一次单独对大道说事情。以前,都因为有会长的兰央在,所以大道很少开口对自己说话。
一开口就是二个建筑公司j给自己,总一知道那是个什麽数目的进帐。大道真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心腹?还是,兰央家根本不在乎这麽点小钱?
不管是怎样的用心,大道都把想帮自己的话说出了口。在医院的驻车场上停了车,下了车准备去见兰央大夫的总一,开始对兰央家有点感到亲切了。甚至是那个踹过自己一脚的蒙古大夫,总一也对几分锺後的面对面,跃跃欲试~
总一没有预约就到了医院,这在r本医院属於兵家大忌!结果…就是坐在冷板凳上,等。
嘉藤对护士说,我们找兰央先生。“兰央先生下午研修。如果愿意的话,你们可以在外面等”
总一因为刚才自己老大对自己的体恤…等就等吧,反正自己等兰央家的二公子也不算掉价。况且…等著想知道的,还是自己的检查结果。
总一每天早上因为起得晚,所以从不吃早饭。基本上了忙完了上午的事,一点锺之後去哪里吃点东西。
要是有商谈的会餐,就和客人一起,十一,二点时进餐。总之,坐在诊室外面的冷板凳上,从一点等到二点,二点半都过了,还不见大将大夫回来的身影,总一饿得是,前心贴後背。
总一的保镖,人家的生活规律都很正常。生龙活虎的四个人,在医院空无一人的放s科走廊上相互打闹著。一会儿,空手练练击野球的姿势,一会儿,再扭著个腰,空手打打高尔夫。
就是嘉藤,也在等总一办公的那会儿,吃了别人从便民店买来的高级便当。可听著总一肚子咕咕咕的叫声,嘉藤也不敢说,“我去医院的小卖店给你买点吃的吧”。总一有洁癖,从不吃医院的东西也绝对不会在医院里吃东西,除了住院。这点,嘉藤很清楚。
三点。当终於在走廊的尽头看到向这里走来的大将大夫的身影时,甭说那四个等得早已不耐烦的保镖了,就连总一,饿得腿软得,都恨不能给大将大夫下跪了。主啊~~~,你终於出现了。
大将远远就看见走廊里的一群人。那作派,那服饰,太眼熟了。大将第一眼还以为大道来医院找自己。可来医院从来不带保镖的哥哥,身边怎麽跟著这麽多的人?
再走近,大将第一个就看清了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的总一。哎?小黑社会怎麽又来了?自己早把他的检查结果j给部长了…难道他找自己有其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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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近,大将第一个就看清了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的总一。哎?小黑





大酱蘸葱 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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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近,大将第一个就看清了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的总一。哎?小黑社会怎麽又来了?自己早把他的检查结果j给部长了…难道他找自己有其它事?
还没走到总一的面前,里面的护士就冲出来对著大将的耳朵说,“他们是来找你的!怎麽各个都像黑社会啊?”
大将笑了。对著护士的耳朵说,“不是象,本来就是!”
护士吓得,喵!地一声没了人影。大将走过总一的身边他也没打招呼。你又没叫我,我怎麽知道你找我啊?
总一真的完全是饥饿加脱水,别说站起来了,就是出声叫大夫,他也是光咽吐沫就是发不出声。
最後还是嘉藤,上前一步,“兰央先生…”
把人替总一拦下来了。
“有事?”
大将皮笑r不笑,扭头对著嘉藤问。
“总一桑是来取检查结果的”
嘉藤说。
嗯?难道部长…还没有把结果给总一吗?
大将歪著个脑袋看向总一。总一终於积攒了全身的力量站了起来。可大概是坐著的时间太长始终一动不动,脚麻了,还是肚子饿得,还是大葱诚心想在他家大酱面前撒娇…一个站立不稳,人就朝前栽去。
嘉藤站在总一的侧面,而大将站在总一的正前方。当总一都倒进大将的怀抱了,大将大夫结结实实地抱著嘉藤的主子,保镖的嘉藤,真是惭愧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呢。
“怎麽了?”
大将再坏,但骨子里还是蛮善良的~。医院里,倒下的就是病人,身为医生,关切地询问下,也不算感情越界哦。
“我…”
总一又是个难以启唇。他怎麽好意思说,我等你等了仨锺头,脱水了,饿昏了!
“总一桑为了等兰央先生,三个小时…早上也没吃饭…”
忠犬嘉藤咆哮。
这才连续几个小时啊?老子四十八小时不吃不喝站手术台都没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在心底骂总一没用的大将,不知道怎麽了,是同情?是心软?还是又想恶作剧?就那麽顺手地揽住了倒在自己怀里的总一的腰。
“进来吧。给你口水喝,顺便…再把你的检查结果跟你说说”
结果他都j部长了,这又是想g啥?
嘉藤随後跟进。这回,不只大将医生,连饿得要昏的主子都回了头,对著“忠犬”一句,“你带人在外面等!”
看来,大将的密室对总一来说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除了安全,还有没有别的感觉呢?又是那扇黑乎乎的铁门,光!地一声,在自己的眼前关闭了,嘉藤盯著门,想,总一桑再怎麽长得不够结实,十多个小时没吃饭,三个小时没喝水,也不至於……要倒吧??!
里面大大的检查室,和自己上次来时比没什麽变化。大将搂著自己的腰,自己的一只手臂,也不知道是怎麽搞的,居然还夸张地撘在大将的脖子上。
这个时候,总一才发觉,兰央大将好像比自己高点。因为自己的膀子感觉有点吊~
自己的确是因为腿麻了没站稳,才倒进了大将的怀抱。可枪击以来,排斥和任何人近距离接触的自己,似乎并不反感这个怀抱。
为什麽?自己不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就是因为这个人对自己做过比拥抱亲密百倍的事?
大将带给自己的那份体验自己不曾在任何人那里得到过。总一能记得大将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为自己检查时的每一个神情。
这个人…莫名其妙地跟自己气息相投,他没有因为自己是黑社会,怕自己,疏远自己。这是总一在知道此医生乃彼黑社会的弟弟前,自作多情地想过的。
可即使知道了他是兰央大道的弟弟,除了恨,自己并没有想忘了这个人。
大将揽著总一的腰,半搂半抱地绕过了检查室,进了後面羊圈一样的一间小单间。明显是间值班室,里面除了张又硬又小的诊床外,还有张小桌子和一个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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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揽著总一的腰,半搂半抱地绕过了检查室,进了後面羊圈一样的一间小单间。明显是间值班室,里面除了张又硬又小的诊床外,还有张小桌子和一个椅子。
只有一张椅子,大将将总一扶在桌椅边的诊床上坐下来。因为空间过於狭窄,坐在床上的总一,差点把坐在椅子上的大将带了个跟头。
因为差点落在一起倒在床上,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大将转身,从身後的小冰箱里拿出瓶水,站回床边,递给总一。俩男人的四个磕膝盖,在床和椅子之间不停地“打架”,最後还是总一,好像没办法了,脱了鞋,将自己多余的双腿放上了诊床。
“喝水”
大将体贴地拧开了瓶盖,将水递给总一。
总一的眼睛盯著大将的脸,双手接过了水,对准自己的嘴就灌。
不知道是慌得,还是太饥渴了…水,顺著嘴丫子流了出来。
大将看著总一双手捧著瓶子喝水的可爱样儿,就像一捧著n瓶自给自足的婴儿,又看到从嘴角流下的水,大脑正常思维前,手就伸出去了,替总一一擦。
总一条件反s,一别自己的脑袋。被总一搡了下的大将,上身夸张地向前一冲,就听见总一肚子里,发出咕咕咕的叫声。
总一双手握著个瓶子,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因为躲大将的爪子,原本在诊床上90度坐直的身体,刺溜得,後背和墙壁间,已成40度左右的倾斜角。
大将看著总一,也不开口。他有点糊涂了。这个曾开口想买自己“s情服务”的小黑社会,居然还跟自己玩羞涩?!
静静的窄小空间,突然又是咕咕咕地一阵叫声。
大将疑问的眼神盯著总一,总一自己开口。
“肚子…饿了”
总一垂著眼帘,看也不敢看对面的人,自言自语道。
大将能看到总一的眼睫毛在抖。这个小黑社会…难道爱上自己了?他怎麽会在自己的眼前羞成这个样?紧张成这个样?
大将还是不出声,站了起来。在身後的书架里翻出筒r清的碗面,撕开了包装纸。对著电热水桶,滋滋滋地往里面对水。小羊圈里,立刻满是碗面的芳香。
“三分锺。大少爷,碗面吃吗?”
大将面都冲了才来问自己吃不吃,天生好受虐的总一,除了有点恨恨的感觉,就是心里甜甜的~
“那个…检查结果…”
总一抱著水瓶子,半倒在大将的诊床上,终於想起正事了。
“哦!你是说自己上次的检查结果吗?”
主动权一掌握在自己手里,大将的黑暗心理立刻就开始作怪了。
“那个…有什麽不好吗?”
总一盯著大将的脸问。
“不能确诊的地方太多,你最好…能定期来做检查”
大将医生一本正经地回答著自己的病人。此时,总一的肚子,又发出了咕咕咕的叫声。
大将又站了起来,回身,从书架前的台子上拿起面。总一看见他拉开个抽屉,拿出把一次x的筷子,用自己的嘴把筷子咬开了,将碗面和筷子递给自己。
“不能确诊?是…什麽意思?”
总一伸出双手,接过筷子和泡面。
“先乖乖地把面吃了,吃完我再详细告诉你…”
大将说这句话时本来就心存不良,再加上他靠总一太近了。总一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检查结果受了刺激,还是大将靠自己太近心慌。本来就注满了热水的泡面筒,一歪,就听啊!地一声,总一昂贵的西装,外带里面浅蓝s的衬衫,连领带都未能幸免,r清拉面里黄的蛋黄,绿的葱花,黑的r末,还有一只淡红s的g虾…顷刻间,都俯在了总一左胸口的上方。
总一被烫得,猛地在诊床上坐直了。左胸上的那些个g货,有的又掉在大腿上,他跟著又是两声可怜的啊!啊!啊!
做医生的大将,手永远比嘴快。回身,冲到水池子边扯了条毛巾,打开水龙头一通老浇。再回身,扑向诊床,开始扒总一上身的衣服。
领带,外套,衬衫,连同总一的贴身内衣,一分锺没用,全被大将扒光了。烫伤的地方红了一大片,大将将凉水毛巾捂在了上面,就听总一嗯~~~~~地一声。
“疼吗?”
大将关心地问。总一被烫伤,自己也有责任。要不是自己骗他检查结果又故意靠那麽近,面汤也不至於撒他身上。
总一闭上了眼睛,将头别进了里面,没有回答。大将赶紧将总一胸口的毛巾又换了一面。
总一在大将的手下,象只被烫死的虾,向下不住刺溜著身体。整个人平躺在诊床上时,紧靠在总一身边的大将终於看清了,总一的下身…居然要冲破西装裤一样地,挺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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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一在大将的手下,象只被烫死的虾,向下不住刺溜著身体。整个人平躺在诊床上时,紧靠在总一身边的大将终於看清了,总一的下身…居然要冲破西装裤一样地,挺立著!
大将是个医生,不仅有同x恋史,还是个男女通吃,谙熟风俗的男人。
他用他那天才般的脑瓜儿一转,马上就想明白了…但,救死扶伤的心情仍然大於玩sm,冲到水池边,又将手里的毛巾浸透了凉水,重新敷到总一的前胸时,总一又是嗯~~地一声,难耐得,拧了拧腰,还在硬梆梆的诊床上蹭了蹭自己的p股。
“还疼吗?”
大将一只手摁著总一胸口的毛巾,嘴巴贴近了总一的耳朵问。
烫伤冷却得已经差不多了。看来,自己光顾著救总一的上面,不救救他的下面…他一样会死的哦~~
果然,就像大将预料的那样,总一猫叫一样回答著大将。
“嗯~~疼”
估计,这里的疼,部位指的一定不是烫伤的地方。
“总一,你喜欢受虐?”
这是大将第一次清清楚楚地叫自己的名字。而且…问得也清清楚楚。这是玩sm的规矩,如果对方不喜欢,你做了,就是伤害。
总一终於睁开了眼睛,扭头看著大将的脸。
“我比你大…”
总一的双眼,在大将的眼里,永远都像天上最亮的两颗星星,总是水灵灵的~
“你想让我叫你本桥桑?”
大将的一只胳膊,慢慢伸进了总一的脖子下面。捂著总一烫伤的那只手,又换了面毛巾。
“嗯~。”
一热一冷地刺激,让总一不由得又哼了一声。
“也…也不是…”
总一只是突然想到大将的哥哥比自己还小两岁,总是叫自己“本桥桑”。可他的弟弟,却叫自己“总一”。心里,没有名字的某个地方,没由来地感到很暖。
“总一,你还没有回答我”
“是…”
总一低低的一声,垂下了自己的眼帘。大将捂毛巾的手,几乎立刻就捂住了总一的下身。快得…总一立刻又抬起了眼帘,瞪大了眼睛,看著这个曾给自己带来过那麽销魂快感的医生。
“那你平时都怎麽玩啊?绳子,蜡烛和鞭子?深度还是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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