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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躲猫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你活得不耐烦,敢在太岁头上动土,c家伙。”邸
“不想活的是你们,我劝你们识相的话就赶快走,我的司机已经报警,相信警察很快就会赶来,到时……哼!”江子麒连眉也未抬一下地瞄了他们一眼,所有心思还是放在已哭得一塌糊涂的范桃花身上。
“警察又怎么样?只要我们跟老板说一声,警察也奈何不了我们。”被打肿右脸颊的阿新狠狠声明。这个脸他可是丢大了,眼下不扳回一城,这个耻辱会永远伴随著他,他还当什么老大。
“老板?原来你们是受人主使,我倒想听听你们老板是道上哪一号人物,居然连警察都罩得住。”江子麒闻言好奇地一挑眉。
“小子,说出来吓死你,我们老板就是大名鼎鼎的安康集团董事长江子麒!”阿新一字一字说明,相信这个名牌小子绝不可能没听过这三个字。
“江子麒?”江子麒一呆,随即反应过来说:“你要胡乱编个人名也稍微探听一下,江子麒怎么可能会跟你们这种人扯上关系?”连他江子麒本人都不认得,还敢冒认是他的手下;再说,安康集团从不和黑道人士打招呼,更遑论是他?
“谁说我乱说,我们可是奉了江董事长的命令来收购土地。”阿新恼羞成怒地说明。
江子麟一震,眼眸冷冷地直对上阿新,然后有所领悟地问道:“陈森进叫你们来的?”
阿新不甘示弱地回瞪,可不知怎地,他硬是气短了一半,实在是这男子的眼睛冷得完全没有一丝人味。他那冷冰冰的噬人眼眸,令阿新开始觉得害怕起来,这小子该不会跟他一样是黑道人物?而在听到他的问话之后,他震了一下;他的委托人的确是陈森进,可除了他之外并没人知道,这小子到底是何来头?
“我在问你,你没听见吗?”怀中猛然僵直的身躯让江子麒脸一沉。该死!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而他只心急地赶到范家,却忘了这里正是他在高雄预定收购的土地范围内,如今,他该如何跟她解释?这一切看来仅只一个巧字能形容,好巧啊,巧得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巧得一切全脱了轨道……
“不错。”
“识相的就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们。”江子麒冷斥道。而怀中看著他的水眸好冷好冷,冷得他一阵心悸,冷得他胆颤不已。
“我们走,不过明天我还是会来的。”那男子的声音冷得连空气宛若都凝结成冰,这一刻阿新完全不敢漠视他话中的威胁。再说他连他的委托人都能准确无误地揭露出来,还让他在措手不及下被打了一巴掌,看来这男子绝非泛泛之辈。好汉不吃眼钱亏,在不明对手的身分下,他还是识相点。阿新大手一挥,转身走人。
“桃花……”那群流氓一走,江子麒不安地叫了声。她空d而冰冷的眼神让他霍然顿口,不祥的预感更是揪紧他不安的心。
那一声叫唤,也唤回范桃花的记忆。父亲满c导管的身躯躺在病床上,母亲神情呆滞的苍老模样,还有被流氓砸成满目疮痍的家园……她原本安乐祥和的生活,
一夕间全走样,而这一切的一切全是他一手造成,只为了她家的土地。就只为了一块土地毁了一家人,而她还爱上他。老天啊,这是对她的惩罚吗?只因她爱上一个不该爱上的人,但这样的惩罚未免大严苛了吧?
“放开我。”心好冷,他的拥抱更让她冷不堪言。
“桃花,我可以解释。”江子麒没放开她,反而更加紧抱著她。他知道如果一放手,他们之间原本不稳定的情感就完了。对她,他早已爱得无法自拔,放下的感情怎收得回来?老天啊,这是对他的惩罚吗?在弱r强食的商场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他过往的行事总是不择手段,难道他错了吗?若真是天罚他,为何给了他爱情又要收回呢?
解释!?这两个字像针一般刺痛她的心窝,像火一般烧怒她的眼睛,这五天来的恐惧、害怕、担忧到面对流氓的威胁,紧绷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她疯狂地大叫:
“你还要解释什么?说你不要这块土地,说你不认识阿新,还是说你完全跟这件事情无关?”
“桃……”他想再说些什么,可看见她歇斯底里的模样,此刻的她压根不可能听得进他的解释。事实上,他的确也无立场跟她解释,因为安康集团需要这块土地,尽管他并不认识阿新,但整件事情他却不能置身事外;可是,他爱她呀!他不愿失去她,但他还能挽救什么?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范桃花大叫,试图推开他。
“桃花,别这样,我……”
“你还想说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父亲这后半辈子都得坐在轮椅上?他才五十一岁而已。还有我母亲,自从我父亲住院后,整个人都恍恍惚惚,她连我是谁都没有感觉,你知不知道?”截断他的话,她忍不住哭泣诉说著自己的遭遇。这五天来她的生活就像是掉进地狱里,而他却是把她推入地狱的人。她恨他,可她又爱他……天哪,这是怎样的情怀?爱恨交织的感觉宛若要撕裂她的身心。
江子麒呆若木j地顿口。她的父亲难道是因此而……他不敢想像她父亲发病的原因,但答案却像图画般一幕一幕在他脑海上演。他的心冷了,他还想挽救什么?他能挽救什么?这一切是彻彻底底完了,他的爱情……苦涩地一笑,他松开手。
“我恨你!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恨过一个人,但今天……我恨你!”看著他毫无表情的脸,恨意瞬间凌驾于爱之上,忿恨的话语很自然就脱口而出。范桃花转身往家里跑去。
“桃花……”他正想往前追去,甫走一步又停住。她恨他!他已没法挽回这段爱情了吗?看著她的身影隐入一扇铁门后,就像他和她之间真的关上一道门,他似乎该死心了。
提著保温壶,范桃花像往常般踱向病房,只是对未来旁徨无助的心情,此刻已转换成无尽的伤痛和自责。
“范小姐,请你过来一下好吗?”经过护士站,护士叫住她。
“护士小姐,有事吗?”停下脚步,她看著她。
“范小姐,你父亲前天开刀的手术费和住院这段期间的医疗费用,如果你手头方便的话,麻烦你先支付好吗?还有,你父亲后天还要再动一次大手术,所以……”护士为难地说明。开脑手术向来是一笔大费用,对小康家庭的人来说可就是一笔天文数字,而范家看来并不富裕。
“护士小姐,那需要多少?”范桃花一怔,紧张地问。这五天来她净顾著守候在父亲身旁,完全忘记要缴付医院费用,而这费用……
“包括后天的手术费,差不多要七十万左右。”
“七十万!这么多?”范桃花被这金额吓了好大一跳。父亲只是个普通职员,薪水只够家里的生活费,几乎没有多余的闲钱,如今……她上哪去找七十万啊?
“范小姐,我们这里是私立医院,没有健保补助;再加上从外国聘请来的脑科医生可是脑科权威,药物全都是用最好的,所以这费用当然不便宜。”护士忙不迭地解释。瞧范桃花的样子,八成是没钱,但同情归同情,医院的费用可不是她能决定;再说若每个病人都像她这样,医院迟早要关门大吉。
“我……我知道了,我明天会拿过来。”范桃花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向病房。
打开门,就看见母亲仍呆呆地坐在病床前。她轻手关上门,像往常般将保温壶放在病床旁的茶几上,通常她会试图和母亲说几句话,今天她却没有那个心情;她必须想办法筹到七十万。可,七十万哪,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一时之间她要上哪去筹这七十万?她家无亲无戚,她的朋友经济状况和她没啥差别,她总不能去借高利贷吧?
高利贷!?她的心猛然一震,和流氓打交道,不,她不敢。那还有什么能让她立刻拥有一大笔钱?对了,安康集团要购买她家的土地,那个阿新说多少来著,是六百万吧,但父亲就是因为要保护祖屋而脑溢血住院,她怎么能跟仇人屈服?可不这么做,她一个弱女子要上哪去筹七十万?天啊,她该怎么办?
“妈,j汤我放在这,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明知道母亲不会有任何反应,范桃花仍是不放心地提醒,方走出病房。
一走出病房,她就茫然了。她根本没有任何头绪,该上哪找钱?可父亲的病情却是轻忽不得、迫在眉睫,她该如何是好?真要去借高利贷吗?一旦借了,她该拿什么偿还?
思绪翻转千百回,没一个正解,她停住茫然的脚步。
不知何时,她已走出医院大门,亮晃晃的阳光多刺眼,脑袋-阵晕眩,脚步随即踉跄一下。她稳住虚弱的身子。这五天来她几乎没得饱睡,医院、家里来回跑,昨天更是忙著收拾被砸得一塌糊涂的家而未睡;但这个节骨眼上,她不能昏倒,她必须想办法筹到七十万,否则她的家真的会完蛋,所以她绝对不能昏倒!
极力张开昏眩的眼眸,无论如何她必须撑下去,直到她筹到七十万……看来她没得选择。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深怕自己会后悔,一坐进车内即忙不迭地说明目的地;计程车迅速驶动,她的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直到身在安康集团高雄分部公司她才蓦然回过神来。走向服务台,她深吸一口气。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需要六百万,为了父亲,牺牲祖屋是值得的。虽说这一切全是安康集团一手所为,但现实是残酷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小姐,我要见江子麒,麻烦你帮我通报一下好吗?”紧咬著下唇,她缓缓说出来意。
“江董事长!?”服务台小姐一呆,董事长突然来高雄分部,这个女孩怎么会知道?
“不方便的话,陈经理也可以。”她干嘛要找他!?她这个白痴,她恨他,不是吗?所以她直接找陈森进就行了。
“小姐,你有预约吗?”仔细地端详范桃花,服务台小姐公事化地问道。
“没有,但是他会见我的。我姓范,是为了土地来找他,他会见我的。”范桃花焦急地声明。
“这位小姐,不是我不帮你通报,实在是董事长正在陈经理的办公室开会,所以就算要通报也得等会议开完,我不能擅自作主,请你谅解。”
看来她是不可能帮她通报。
“小姐,那请问一下,陈经理办公室在几楼?”
“十二楼……小姐、小姐……来人,快拦住她!”服务台小姐一说,就看见范桃花冲向电梯,偏巧电梯正好有人走出来,她忙不迭扯开喉咙大叫,却仍为时已晚,看著她冲进电梯中。
一冲进电梯,范桃花迅速按下关上电梯和十二楼的数字按钮,一颗心却是七下八下地狂跳著。事已至此,她不能回头,她必须见到陈森进,拿到六百万,然后她和安康集团再也毫无瓜葛,一如她和他……
拧痛了心,电梯在此时抵达十二楼。她甩甩头,希翼甩去心头揪结的情绪。甫走出电梯数瞳,三个警卫从另一部电梯走出来,她心慌地忙向前方经理室跑去,不
过才跑了几步就被警卫给一左一右钳制住。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江子麒,我要……”眼看经理室近在咫尺,范桃花不禁绝望地叫喊。
“哪来的疯婆子?江董事长岂是你要见就能随意见的。”警卫大力地拽著她,往电梯走去。
“放开我,我要见江子麒,我……”使出浑身力气,她拼命挣扎叫喊。
可娇小的她哪敌得过这两名孔武有力的警卫,就这样,她一步一步被拖进电梯中。
“外面在吵什么?难道不知道董事长在开会吗?”经理室的门在范桃花被拖进电梯中时打开,一名穿著深蓝色西装的男子气急败坏地走出来。
“萧副理,对不起,来了一个疯婆子,口口声声吵著要见……”警卫吓得脸一白,当场一五一十地禀告。
“陈经理,我要见陈经理!”范桃花赶紧把握这难得的机会,截断警卫的话叫喊。刚刚才说她恨他,偏偏在紧要关头她的脑海全只有他,她真该死!她不该还爱著一个害她家破父病的坏人。对,他是坏人,所以她不该要求见他,毕竟这件事有陈森进就能作主!
“陈经理他五分钟前已经被解雇了。警卫,把她带走,我可不想下一个就轮到我。”萧副理没好气地挥挥手。陈森进的下场他可是心有余悸,悲惨的是他还得接手他留下来的烂摊子,他几乎可以想见自己将会有的下场;而现在开个会都不得安宁,他简直不敢再回想江子麒适才的脸色。妈呀,他在冬天吃冰淇淋都没这么冷彻心肺,而光江子麒一?





谁在躲猫猫? 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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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副理不胜唏吁地转过身,却被出现在经理室门口的高大身影给震在原地。
陈森进被解雇了!?“那让我见江子……”范桃花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警卫再度拖进电梯中。
“放开她!”
冷然的声音像寒流过境般响起,冻醒惊愣在原地的萧副理,也制止正将脚踏进电梯的警卫;没人敢质疑和迟疑那声音主人的威严和命令,范桃花立刻获得释放。
在经理室打开的那一刹那,江子麒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声音,是她吗?她不是再也不想见到他?会是他听错了吗?他果然没有听错,真是她!但那该死的警卫在搞什么鬼?
“你要见我?”她原谅他了吗?那苍白的脸色和眼下一层厚厚的黑晕,她显然累坏了。
“我不是要见你,我是要见陈经理,只是他被解雇了,所以……”范桃花难堪地强调。为何见到他时她的模样都是这么狼狈?而他却像个天神般高高在上。
“你们都下去。”望著跟在他身后的分部主管一眼,江子麒冷冷抛下话。没一分钟,此地仅剩下她和他。“进来吧,小不点。”
“我不进去,在这里说也一样。”看著瞬间冷清的走道,她冷冷地声明。反正签完字拿了钱她就走人,她不想再和他有所牵扯。
“好吧,既然你坚持的话。”江子麒眯著眼。
“你不是要买我家的地吗?好,我卖给你。”范桃花开门见山地说。可当视线
一触及他的眼眸,她又随乱地忙移开视线,心里不禁想臭骂自己一顿;他是她的仇人,她干嘛不敢正视他?她真逊!
“什么原因让你改变心意?”江子麒一怔,对她刻意忽视他的视线感到心痛,难道一切真的无法挽回吗?
“你到底要不要买?”她不答反问。这回她的眼睛可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迎视他炯亮锐利的冷眸;可那宛若要看穿人心的眸光,看得她好不容易鼓起的一点勇气亦逐渐消失殆尽。
“我当然要买。好吧,既然你是来跟我谈交易,那我们就先谈交易吧。”士别三日,还真是刮目相看,她居然敢盯著他的眼睛看。没想到恨竟能改变一个人,不过他的心还真难受,江子麒自嘲地一耸肩。
“我要先看到钱。”看到他移开视线,她暗松一口气地说道。
“钱,当然可以,不过我要先看到地契,小不点。”瞧她空无一物的双手,江子麒好笑地提醒她。
“地契?我……我没带。”她闻言一呆。从医院出来,她就直接到这来,压根忘记还有地契这个东西,如今……她觉得丢脸。
“我是个商人,银货两讫是最基本的买卖道理,既然你没带,你可以回家去拿,不过我怕你改变心意,我陪你走一趟吧。你放心,我会通知银行把钱准备好到你家会合,你不用怕我不付钱,这样你觉得如何?”她又脸红了,尽管她恨他,不过她的本质还是没变,胆量倒是增加不少,还算可喜可贺。
“走吧。”她还能如何?
第九章
看著满满一皮箱的新台币,范桃花悲哀地看著即将易主的家园。这里有著太多太多美好幸福的回忆,如今却已卖给安康集团,徒留回忆而已。而他拿到地契为何还不走人?
“我不是不走,只是你手上拿著这么多钱很容易被抢。小不点,你不准备把钱存起来吗?”江子麒扬起嘴角提醒。她的心思真容易一目了然,但也特别伤人。面对所恨的人,她的反应还算是温顺,他真怀疑她知道怎么去恨一个人吗?不过他可不打算教她。
范桃花吓了好大一跳,他怎么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随著传入耳中的话语,她没好气地转过脸下逐客令:
“我的事不用你管,反正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江董事长,你可以走了。”真是乌鸦嘴!
“需要我提醒你现在是站在谁家的土地上吗?小不点。”江子麒大刺刺地靠在被割破的皮沙发上。这想必是那群流氓的杰作,而卖掉房子之后,她将何去何从?还要照顾下半生将在轮椅上度过的父亲,这生活重担势必全由她担起……一思及此,他就为她烦恼担忧,可现在的她根本不会接受他的帮助,唉!
“你说过不要求我马上搬走,你是一个大老板,不能说话不算话,不能言而无信、食言而肥,你……”范桃花闻言,悚然一惊地转过头。临时她上哪去找房子?再说家里尚完好的家具和杂物也需要时间处理,他不能这么残忍,他不能!
“够了,我没说要你马上搬走,不过……”以往只知道她害羞怯弱,没想到她的话还挺多的。不过她毕竟是不了解他,真以他惯有的行事作风,什么不能言而无信,他不吃这一套。
“不过什么?”她紧张地看著他。
“说到言而无信、食言而肥这个问题,你似乎忘记你欠我一顿晚餐喔,小不点。”
“晚餐?”范桃花身子一僵。此刻和他共处一室完全是不得已,更何况是同桌吃饭。她无法想像自己和他共享晚餐的画面,和一个仇人?她不能!看著他,她就忍不住会想到父亲,这晚餐如何咽得下?
“嗯。”她的反应全落入他的眼中,就连想法亦毫无遗漏地传达给他。她痛苦,他何尝比她好过?但他不想轻易放弃他的爱情。可看她这么痛苦,他突然希望自己没有提起这个话题;他不希望她痛苦,尤其他带给她的痛苦已超过她所能负荷,他不该再为难她。尽管他爱她,但如此痛苦的爱情,是该画上休止符了。
“我……”
“算了,你不用说了,打一开始我也没指望这个晚餐会兑现。我该走了,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再见,小不点,不,或许我该说不见才是。”倏地站起身,他截断她的话。拒绝由她口中说出会让他更加心痛。认识她不过短短数天,竟让他备尝爱情的心喜与心痛,老天为何开他这么残忍的玩笑?苦涩地暗暗一笑,走出范家大门,他希望自己能变回以往的江子麒,那个冷血、无情,眼中只有工作的江子麒。
不见!?这两个字像利箭刺穿她的心,深深地刺痛她。是的,从这一刻起,他和她再也不会有交集,所以不见比再见更适合他们。但看著他漠然转身的背影,他们之间真的就这么结束吗?若没发生这件事,他们之间会是如何?她在他心中究竟是占有什么地位?
“等等。”忘情地叫住他,这一刻她想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究竟有多重要?或许结果不会有所改变,最起码她知道自己能留有多少回忆。
“还有事吗?范小姐。”本不想回头,但双脚完全不听大脑指挥地停住。纵使已跨过范家门槛,他的心却回不到原有的江子麒。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终究是有血、有r的男人,看来时间才是封锁这一段情感的钥匙。但刻意地画清界限,他还做得到。
范小姐!?这声生疏的称呼揪痛她的心,还需要问吗?不用问了吧?但她想问。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诚实回答我,可以吗?江董事长。”
“当然。”冷冷挑了挑眉,他不能让她知道这声称呼深深刺痛他的心。讽刺的是,她从一开始就未称呼过他的名字,他不该为此心痛,偏偏他的心并不为他所掌握。
“你曾经说过你喜欢我,那你会因为喜欢我而放弃购买我家的土地吗?”她问,希冀地看著他。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知道自己说谎或许可以挽回他们之间的情感,但他的心不容许他说谎。尽管知道他的答案极可能会再度刺伤她的心,他却阻止不了。
“不会,即使我喜欢你,这块土地我仍是势在必得。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吗?范小姐。”
“满意,我是该满意,我……呜……”早该知道答案的,不是吗?为何她还希冀自己在他心中会是与众不同?为何眼泪会为这番话涌上眼眶?为何紧咬著嘴唇,眼泪仍不听使唤地夺眶而出?她真没用!
“小不……”怔然地看著滑下她脸颊的泪珠,他情不自禁脱口却又霍然顿住。没有结果的爱情该断得彻底,否则他真会永远找不回他的心。“如果范小姐没事的话,那我就不奉陪了。对了,请别忘了尽快搬出去,否则动土的黄道吉日一决定,到时你可能得露宿街头,那就不大好了,你说是吗?”
“你放心,我找到房子立刻就会搬出去,我……”擦擦眼泪,却哽咽得说不下去。
“需要我借手帕给你擦眼泪吗?范小姐。”极力压抑不将她拥进怀中的强烈冲动,他嘲讽地笑道。
“不……用。是我笨,本以为你喜欢我而会有所不同,但根本不会有所不同,是我痴心妄想,我错了……”泪糊了双眼,就像她眼中他已模糊的身影,不该在心中留下深刻的记忆。
“什么?”江子麒一震,难道……
“请你走吧,江董事长。”转过脸,她往房间缓缓走去。这本是灰姑娘的爱情啊,和王子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终究是一场梦,来得快、去得快。
暗叹一口气,他还希望什么?一切到此结束吧。
两个月后。
范桃花没有想到自己会再度北上,是为参加好友梁咏琪和江子麟的订婚宴会。这两个月来,她更加充分地领略到友情的滋味;若非叶可人和梁咏琪,她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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