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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任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蓦地,他觉得不对劲,有一部吉普车一直跟在他们车后,原先他以为只是碰巧同路,可是他们一直紧跟不舍,这不像巧合。
“怎么了?”织心也感受到不对劲的气氛,虽然她年纪尚轻,但她出身黑道世家,黑道风雨不断,并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有人跟踪我们。”黑烙依然冷静自持地回答,这种征战他早已历经千百回,没什么好紧张。
说时迟、那时快,迅雷不及掩耳间,他们的车胎被s了一枪,车胎泄气,车身打滑,黑烙与织心都摔出这部性能阳春的吉普车!
“啊!”织心皱起眉心,好痛!
跟踪他们的车里立即奔出几名蒙面客,他们不攻黑烙,专往织心身上下手,每人手上都拿着武士刀。
黑烙向前去抢救,他虽然身怀绝技,但他们几乎一心一意攻击织心,对他的拳脚,他们闪都不闪。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他沉声喝问,凌厉的抬腿劈向其中一人的手臂,震得蒙面人手酸松刀。
他们没有回答,仍然继续朝织心进攻,劈下的每一刀都像要她的命,她躺避不及,终于挨了一刀。
要命!她从小到大最怕见血,见血她就头晕。
看着自己胸前那道深深的伤口,织心痛得蹙紧了眉心,鲜血汩汩流出,这是怎么回事,连她也弄不懂,怎么菲律宾真的有人要她的命?
“放下你们的刀,否则我就开枪!”黑烙发火了,他原不想动枪的,可是他们欺人太甚,居然真的伤了织心!
那群人见到枪,立即在其中一名汉子示意下往四个方向窜逃,连车也不要了。
见到这副景象,黑烙忽然有种怪异的感觉,他们明明也有枪的,为什么见他拿枪出来,他们便忙不迭地逃走?他们也可以用枪反击的不是吗?
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他奔到织心身边,见她已经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
“送我……去医院。”她已经不行了,没有力气了。
“不行。”他很理智地说。“你受的是刀伤,刀伤不寻常,警方会调查来源,我不希望这条消息走漏。”
“那……怎么办?”此时此刻,她真的不得不承认自己只是名小女子,一道刀伤居然让她乱了手脚,她真的太没用了,枉费她还是出身黑道世家的黑道千金哩。
“你撑一撑,我们马上回旅馆。”他抱起她,吉普车已经不能开了,他招了辆计程车,直奔旅馆!
好不容易回到旅馆,左织心觉得自己浑身的血一定都流光了,她见不到她母亲最后一面了。
“我帮你包札。”黑烙将她平放在床上,他从行李里拿出急救包,这是他惯常带在身上的,他跟黑蝎盟的专属医师学过几年医学,因此处理伤口这种小事难不倒他。
“你帮我?”她顿时怔住,她的伤在胸口,几乎贴近胸部,他要帮她,那她不就得在他面前l裎了吗?
“没错。”他一点异样的神色都没有,开始帮她解掉衣扣。
“等等!住——住手。”她羞涩地拢紧领口,再怎么说,她才十八岁,根本未解人事,现在要她突然在一个男人面前把衣服脱下来,这太难为情了。
“你想把血流光,然后见不到你爸爸吗?”他不耐烦地问,见她受伤他已经够烦的了,现在她又不让他包扎,若不是看在她是个病人的份上,他简直要对她破口大骂。
黑烙的话提醒了她,只不过她想见的是她母亲,而不是她的父亲,而如果她现在死了,她就一定见不到她母亲了。想到这里,一咬牙,松开了握紧领口的手,豁出去地说:“好吧,请你帮我包扎!”
他解开她的衣领,将她的衣物褪下一半,旋即看到她的伤口并没有他想象中严重。
“你的伤不严重,别太害怕。”他替她的伤口消毒,伤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确实触目惊心。
“好痛!”消毒药水让痛得皱起眉头,他说不严重,怎么可能不严重,搞不好明天她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忍耐一下。”他熟练地帮她上药、包扎,待会儿再到药房帮她买点消炎的成药吃应该就可以了。
“我已经在忍耐了。”泪水不争气地出现在她眼角,想起小时候她第一次被绊倒,当时膝盖磨破皮,出现了个小小的伤口,怕血的她哭泣不止,而她那温柔美丽的母亲就在她身边细细安抚她的情绪,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事隔多年,她已经长大成人,然而她的母亲却无法在她身边,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残忍,她的母亲那么善良,为什么不给她一个美好的结局?老天对她母亲太苛、太苛了!
忍不住伤心的泪水愈来愈多,心底的伤痛一发不可收拾,想到此刻自己的处境,她又惶惶然了。
黑烙盯着她。“有那么痛吗?”
女孩子就是这么禁不起皮r之痛,她的伤口虽然不算小,可是也没必要哭成这样吧!
“别管我,让我哭。”她哽咽地道,她已经很久没哭那么痛快了,她真的好想见她母亲一面!
“别哭了,我说过,我担保左帮主会平安回来。”他强迫自己对她哭泣的娇容视而不见,可是没有用,他发现自己好想将她颤抖的雪白双肩拥入怀!
她低着头,泪水源源不绝地滚落,幼时的情景一幕幕出现在她脑海,母亲的呵护何其温暖,她好想再从头来一遍……
他紧皱着眉峰,终于忍不住伸手替她擦去了泪水,他将她带进怀里,让她伏在他怀中哭。
她蓦地一震,他胸膛的气息那么阳刚,几乎迷眩了她的大脑,她不由得伸手揽紧他结实的腰际,抬起明眸看他。
这是个机会,难得的机会,如果她不能把握这次机会,那么她会很久之后才能见到她母亲,然而不能否认的是,她对他也真的心动了!
泪水还挂在她眼眶中,在她楚楚动人的凝视中,他破天荒地主动吻住她的唇!
一阵晕眩毫无保留地冲进脑海,原来接吻是这么一回事,他吸吮着她的舌、她的唇,他灵活的舌尖不断地在她唇齿间翻搅,从来没和男人接吻过的她,为他献上了初吻!
怀抱着软玉温香,很难令一个男人坐怀不乱,黑烙的大手在她纤纤玉体上游走,一边吻着她柔软的红唇,一边他已急切的扯着她的胸衣了。
“不……”她无力地拒绝他,他的手在拉扯胸衣间,不时碰到她的茹房,她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他不容她推拒,强硬地扯掉了她的胸罩,她惊呼一声,瞬间,她丰满的双峰展露在他眼前。
好美。“他赞美她,大手并已攫住那两只令人发狂的柔软,她的r尖如同他前几天所见的,是淡淡的粉红色,小小地圈住茹头,动人心弦。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很快地压住她的身体,含住她的蕾尖,双手不停地脱掉她身上碍事的长裤。
“不要……”她简?





撒旦任务 第 3 部分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很快地压住她的身体,含住她的蕾尖,双手不停地脱掉她身上碍事的长裤。
“不要……”她简直快晕了,但同时间,一股麻麻热热的快感侵袭着她的胴体,这感觉有说不出的欢愉。
他的唇轮流大胆地肆虐完她的挺俏双峰后,顺沿而下吮吻她的小腹,她身上仅余一件小小的蕾丝白色内k。这恍若魔鬼与天使的结合……清纯的面孔,火样的身材,他快发狂了!
他动手去脱她的内k,她不依,伸手去护,但她终究强不过他,在他的刚硬手段下,她已然一丝不挂。
浑身赤l的她无助地躺在床上,她胸前的伤口已经变得微不足道,现在她一点都不感觉痛了,只觉得身体燥热不安,急欲找到发泄的出口。
黑烙脱掉自己的衣物,几天没与千夏子作爱,他累积许多精力,精力本就需要女人来帮助发泄,现在他就需要发泄,与他对左织心有没有感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热切地分开她的双腿,却发现她有一丝害怕的表情。怎么,难道她没有经验吗?
看着他那硕大不已的男性特征,她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内心忐忑不安,虽然她的同学已经有许多都有性经验,可是她没有,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
怎么办?她要怎么应付接下来的状况?如果让黑烙看出她是处女他会不会半途而废,不想要她了?
不行,她不能功败垂成,只要她能做黑烙最亲密的女人,还怕有什么资料拿不到手?
投入一点吧,左织心,你重病的母亲在等着你呢!
黑烙看着她瞬息万变的表情,她在想什么?不管她在想什么,现在都不是想问题的时候,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只有——他要她!他忍不住地想要她!
分开她的双膝,他终于进入了她。
“哦——”她痛得叫出声,好痛!为什么会这样?她不要、不要跟他这样了。
他很快地发现她是处女,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他也会对一个女人只属于他的纯洁感到快乐。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不是不在乎女人的吗?怎么在感觉到她的处女膜之后,他会喜悦莫名呢?难道他———难道他对左织心有感情?
这个认知令他一惊,但他已经无法抽身了,欢愉的感觉盈满他全身,他享受着与身下的她同赴感官颠峰!
第五章
在阳光透过窗帘照s进室内时,黑烙突然之间觉得这一切很不可思议,看着织心洁白安详的睡容,他从没有想过他可以令一个女人这么安心。
她是他生命中的第二人女人,他与她相识的时间很短,共同相处的时间也很短,但他却发现他在乎她比矢岛千夏子多。
这太奇异了,黑烙会爱上女人吗?他不是从不爱任何人的吗?怎么会对一个小女孩动心了呢?
她在他眼中确实像个小女孩,率直、真诚、自然,昨夜在床上,她既没有千夏子的妩媚熟练,也没有千夏子那股娇娆水媚,反而显得生涩笨拙极了,她笨拙得与他接吻,笨拙得迎接他进入她体内,也笨拙得为他献上处子之血。
她是处子。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拥紧了她,在她耳畔轻轻啃吮着。她的耳垂好柔软,少女的耳垂,她的双峰也浑圆挺俏得不可思议,完全是少女才有的弹性,而她的幽道……不必说了,只有他进入过,她是完完全全、百分之百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
为什么独占一个女人的感觉如此美妙?他甚至再也不能说女人只是泄欲的工具,昨夜他与织心厮磨缠绵时,扪心自问,他一点儿也没有将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反而对她的第一次怜惜无比。
他是反常了吗?忘了他义父的谆谆教诲,也忘了他那些义兄的前车之鉴了吗?他怎么可以胆大妄为地爱上织心?
爱上——
本能的在脑中浮起这个形容词之后,他乍然之间皱起了眉头。
难道他们四名火男注定要反其道而行?褚黑蝎收养了他们,要他们绝情断爱,而他们偏偏就全堕入爱河不可自拔。他还曾嘲笑黑炽、黑燃与黑灼的不智哩,而他自己,现在还不是一样被女人给收服了,还是个小女人。
他的大腿紧夹着她美好的曲线,她的挺峰就抵在他的胸前,柔软的触感教他为之心荡神摇,他忍不住抚摸捏弄着她的俏臀,试图将她吵醒。
这又是一次新奇的体验,他竟会对“性”这件事欲罢不能,他不是有一向自豪的自制力吗?怎么遇上了左织心,他的自制力全被她击溃了,只想再爱她一次,与她再攀极乐高c。
她已经轻易引爆他的心了,在黑烙有意无意的触抚下,织心嘤咛一声,总算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一时之间,她还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等到看清楚眼前拥着她的人是黑烙,她忍不住地惊呼一声,下意识要躲。
他搂紧她的楚腰,不许她逃脱。
“怎么?不认识我了?”他嘴角撇上一抹自若的笑,她的身子像有魔力,让他不自禁地轻搓着她的美好。
“你——你没走?”她想起了昨夜,以为他今早发现他们昨夜的“错误”之后,他一定会忙不迭的逃走,没想到他居然还留在她身边,他不是对女人深恶痛绝的吗?
“我为什么要走?”他好笑地反问她,他是个害怕面对爱的男人,可是他并不会逃避他该面对的一切,因为他知道,爱了就是爱了,有感觉就是有感觉,逃避不是办法。
“你不后悔?”她感到困惑了,如果她这种毫无魅力的小丫头真的能掳获黑烙,为什么他至今仍然孤身一人?有大把女人想对他投怀送抱的不是吗?昨夜只不过试试运气罢了,他——真的要对她“负责任”吗?
哦,老天,她不敢想象,事情会这么顺利,她开始觉得很愧对黑烙了,因为他并非传说中的绝情男子呵。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他邪恶的大手罩上她浑圆的胸脯,在她的柔软处恣意狎弄。
她的脸红了起来,推拒着他。“不……不要这样。”
她还不习惯这种火辣辣的调情,男女之间难道真的就可以因为发生了亲密关系就变化这么大吗?
在这之前,她与黑烙还只是长辈世交的关系,而今,他仿佛真把她当情人了,他是真心还是虚情,一时之间她还弄不清。
“现在不要好像太迟了。”他蓦然将护胸的手拉开,俯身亲吻着她可爱的蕾珠。
“烙哥……”她根本没有力量抵抗,双膝逐渐酥软,密布丛林的美妙地带,因他的强烈爱抚而潮湿不已。
“叫我阿烙。”他同样无法违逆心底那股情潮来袭,搓捏揉弄着她肿胀的双峰,他的下腹也起了坚硬的反应。
“阿烙——”她害羞地喊了声,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将整个头埋在她r沟亲吻。
“我在这里。”他回应着她软弱无力的呼唤,将她娇柔的身子翻了过去,强悍的身躯顺势压在她身上。
黑烙的技巧可以说都是千夏子教他的,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把这些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现在非但用了,且他感觉与织心结合的感觉比千夏子好上一百倍,他几乎不想抽离她的身体,想永远紧紧地与她结合在一起!
他的舌在她后颈吸吮着,她可以想象那里一定已经遍布他的烙印了,随着他浓厚的呼吸声,她忍不住嘤嘤呻吟起来,与他密合着,不想与他分开!
她会不会对黑烙投入过多的感情了?他只是她的“工具”,她怎么可以爱上“工具”呢?这实在违反了游戏规则呀。
“你在想什么,织心?”他发现了她一时的心不在焉,这令他感到不悦,千夏子与他做a从来不曾如此,她是怎么回事,心里有别人吗?
该死!他怎么忘了确定他是不是她的唯一?他们相识不久,如果她早有心上人了呢?如果她有心上人,那么昨晚她的献身,会不会只是情势所迫,他对她粗野地强要,她根本无法反抗,所以她只好委身?
他蓦地停止了动作,将她香汗湿透的胴体翻转过来,虽然她妩媚甜美的身子依然引诱着他去触碰,可是现在他不愿去碰她,他要她,打从心里要她,但也要她心甘情愿!
突然中止的激情教她错愕,她看着他的眼,对于自身的赤l感到一丝羞意。
“没……没什么。”她试图拉起被单遮身,他的眼光如火,她被他看得心慌意乱。
“不许遮蔽!”他火大地将被单拿开,她的举动愈教他怀疑她心里有别人,对他不过是虚与蛇委。
“你怎么了?”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的怒气从何而来,她哪里惹他生气了?没有哇。
“你不是甘心将身子给我的,对吗?”他问得直截了当,因为他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
“为什么这么说?”怒气渐渐袭上她的俏脸,虽然她进黑蝎盟是怀有目的的,可是她敢发誓,睡夜将处子之身给他时,她没半点不甘心,甚至不害臊地说,她还十分投入。
他瞪视着她,冷哼道:“因为你刚才心在想着别的男人!”奇怪了,他的口气怎么会像个吃醋的丈夫?
“你——你含血喷人!”她生气了,也恼怒了。
发生了关系的男女不都是甜甜密蜜的吗?怎么黑烙连句甜言蜜语都没有,还对她恶言相向的,如果她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她何必还躺在他的臂弯,任他抚弄而毫无不反抗呢?
他还真是个大傻瓜呀。
“如果没有,你为什么在跟我做a的时候还发呆?”他不放过地问。
她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字地说:“因为我认为,你不可能对我认真。”
“我不可能对你认真?”他瞪着她。“很好,我会让你看看,我对你有多认真!”
她从不知道黑烙有暴力因子,看来她对他的了解真的不够深,经过刚才那一回合的热战,她已经宣布对他投降了,她再也没力气承接他的雨露了。
黑烙吻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摩挲。“小丫头,还敢不敢说我对你不认真?”
他是个好胜好战的人,为了推翻她的话,他拼了全力挑逗她,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的冲刺,直到他们两人都筋疲力竭了。
“不敢了。”她笑着躲他的搔吻。
她没想到黑烙会那么重视她,如果他将不在乎她,他大可自己达到高c就了事,可是他没有,他细细地发掘她的性感带,一次次地爱抚她的身体,务求要与她一同到达颠峰才罢休。
见她躲笑着气岔,他收回了手不再搔她,转而紧紧拥她入怀,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规律的心跳。
“织心,我很惊讶自己会对你如此着迷。”他抚着她的肩膀,那柔腻的触感直滑到他心底。
就这样坠入爱河了,她织起的情网细细将他网住,没有时间犹豫,没有时间考虑,他爱上了她的美好。
如果他此事告知他义父,不知他义父会做何反应?
不,暂时还不能告诉他义父,他义父才刚遭受黑灼也出走的刺激,尽管织心是左帮主的掌上明珠,他也没把握他义父会接受他深爱一个女人的事实。
“我也很惊讶。”她一笑,实话实说地道。“知道吗?我以为你从来不正眼看女人的。”
他淡淡地道:“过去确实如此,我的身边没有女人。”出于一种微妙的心理,他撇掉了他与千夏子的“现在”,织心是那么纯洁,如果她知道有个女人跟他同居了八年,她一定受不了这个。
况且他认为自己没有说谎,千夏子虽然待在他身边侍候他,可是他的心里并没有她,这也等于身边没有女人一样。“我知道,因为褚伯伯要你们绝情断爱。”她早就知道“火男”们均不能沾上爱情这玩意儿,而黑烙为了她,已经背弃这项戒条。
“织心,我不能给你名分,如果你要名分,就趁早离开我。”他佯装毫不在乎地说。
事实上,他的心已经在痛了,如果她真的离开他,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的怀中,任别的男人占有,他就要发狂。
“如果我要名分,我要你跟我走进礼堂,你真的会要我走?”她看着他问。
“你这么俗气?”他不客气,也不以为然地说。“为什么女人都要婚姻、要名分?这些东西真能给你们女人保障吗?”
“你生气了?”她蓦地一笑。“因为你在乎我,你不想我离开你,所以你说我俗气。”
“哼。”他哼了一声,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她的话。“要我待在你身边又放弃名份也行,你得答应一个条件。”她气定神闲地说。
“什么条件”“他绷着脸问。
她居然跟他谈条件了?哼,他就知道女人是不能宠的,一宠,她们就飞上天了,都怪他,没事对她那么好干嘛?
她依偎在他的臂中,倚着他的胸膛,看着他,认真地说:“阿烙,你答应我,帮我找回我爸爸。”
她提出的“条件”令他心口一松,他没有看错她,她确实不是庸脂俗粉,她没向他要华厦珠宝。
“这何难之有?”他没显露出内心喜悦的神色,反而故意不屑地回答。
他会替她找到父亲的,这是做为他不能与她结婚的补偿,况且他也认为,只要人还活着,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织心在心中一叹,听他的语气多么狂妄呀,不愧为黑蝎盟未来的准帮主,如果他知道他正被一个黄毛丫头玩弄于股掌之上,事实拆穿后,他一定恨不得亲手捏碎她!
她打了个寒颤,内心开始担忧起来,她真怕——真的怕自己没有能力应付挑动了黑烙之后随之而来即将会发生的事。
菲律宾之行一无所获,加上织心又意外受了伤,在回报了褚黑蝎之后,他们两人便整装返台。
乔天隆原本只是去接黑烙的,但在机场意外的也接到织心之后,他惊愕地瞪直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人之间那若有似无的眼波交流。
他是眼睛出毛病了吗?他家老大怎么会这么怪异,居然和织心小姐在人前“眉来眼去”?
“织心小姐什么时候也到菲律宾去的,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一上车,天隆就迫不及待地问。怪了,那天在机场明明只有黑烙一个人出境,左织心是在什么地方和他家主子会合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黑烙冷淡地回答。
天隆讨了个没趣,他耸耸肩,不以为意,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碰黑烙的钉子,早就习惯了。
黑烙摆明了不想开口,而织心已经累得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天隆眼见打探无望,只好闭嘴了,反正来日方长嘛,他整天跟在黑烙身边,还怕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吗?现在嘛,静观其变吧。
黑色房车直驶黑蝎盟总坛,褚黑蝎已经坐在堂里等候,他精锐的目光没多看黑烙半眼,便直视着左织心。
“义父。”黑烙恭敬地问候,行李自然已由手下接过去。
“褚伯伯。”织心低垂着眼睫,飞行旅途及伤口都使她疲累,现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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