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末之城

“真是麻烦。”
听到这里，费伦皱了下眉头。这些战舰的确是个麻烦，打完就跑，而且根本不怕被人追，因为它们速度太快，而且就算找到了它们的位置，自己也过不去。码头上停靠的船只已经在之前的轰炸中被打的差不多了，只有几艘渔船幸免于难。但是费伦当然不可能靠几艘渔船去追全副武装的战舰。不然后果用脑子想都知道，更不要说海面上一望无际，连个遮挡踪迹的地方都没有，哪怕真要坐船过去，估计还没来得及登船，就被对方一炮给彻底崩掉了。
虽然费伦自己也可以飞，但是一来，费伦的飞行同样需要消耗力量，而通过阴影世界前往的话，好歹也要有个目标。可问题在于，面对一直处在运动状态之中的舰队，费伦一时间似乎还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来锁定他们的位置和坐标。在这种情况下，在茫茫大海上，费伦想要寻找到目标的可能性基本为零。所以，如果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那么其他的问题，自然就不用再谈了。
想到这里，费伦冷哼一声，摆了摆手。
“交给你了，莫杰斯先生。是你们要我干掉那只舰队的，如果你没有什么好办法，那么我也无能为力。”
“好的，我知道了，费伦大人，我现在就去联络长老会。”
听到费伦的说话，莫杰斯也立刻了头，他可是亲眼目睹了那只舰队的厉害，自然能够想象，如果不能够搞定这只舰队的话，那么游骑兵只会重蹈覆辙。不过眼下莫杰斯也知道，其实游骑兵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他们根本就没有海上的力量，面对一只舰队，单一的能力者所能够做的，其实也非常有限。
但是不管怎么说，也要先想想办法才行。
“主人。”
就在莫杰斯离开之后不久，猫耳女仆就走了进来，将一个信息方块递了过去。
“搞定了？”
看着眼前的信息方块，费伦挑了下眉头，而德琳则是微笑着了头。
“是的，爱丽丝小姐说，你不怕精神分裂就随便用。”
“呵呵。”
听到德琳的转达，费伦笑了笑，接着伸出手去拿过了信息方块。对“杀手”灵魂的记忆搜索这件事他是交给爱丽丝去做的，他可以肯定，小家伙绝对有这方面的手段。不过在费伦面前，爱丽丝总是一副装可怜的样子，一口咬定自己是纯洁无暇的小绵羊，既然如此，那么费伦就只好把德琳派过去了。他相信，哪怕是纯洁无暇的小绵羊，在面对大灰狼的时候，也会露出真面目的。
不过可惜的是，这不是废土上的做派。在废土上，第一时间表现出自己的实力才是威慑的关键，如果扮猪吃虎的话，那么一定会被烦死的。
想到这里，费伦拿过翠绿色的信息方块，接着右手用力一握。很快，翠绿色的方块片片破裂开来，紧接着，一幅幅景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杀手”的过去。他的出生，成长，他的一切经历，在费伦面前，都无所遁形。
而在这其中，费伦也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情报。
和其他几人不同，“杀手”并不是这个地区的人，相反，他来自邻近的区域，也就是费伦的下一站———华盛顿特区。
在那里，他曾经只是一个普通的能力者，也就是说，当时的“杀手”和费伦差不多，利用自己的能力进行战斗，接收委托，然后逐渐变强，当他到达五级之后，他也遇到了瓶颈。而“杀手”显然不是像费伦这样打算更近一步的人，他对于自己的生活非常满足，并且打算就这么继续过下去。
直到他遇到了“老板”。
事实上，在“杀手”的记忆里，他从来没有见过“老板”的真面目，最初，他只是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委托，对方花了大价钱，雇佣他去一个地方启动一个装置。这本来就是一个诡异的任务，不过“杀手”艺高人胆大，虽然觉得有些可疑，但他还是接下了这个委托。
而接下来的情况就很简单了，那是一个通讯装置，启动了通讯装置的“杀手”与“老板”进行了联络，对方非常欣赏他的实力，并且邀请他加入自己的组织。
一开始“杀手”是拒绝的，但是“老板”所给的报酬，却让他动摇不已。最终，“杀手”决定答应“老板”的邀请。而在那之后，“老板”就给了“杀手”一个命令———他命令“杀手”前往游骑兵所在的这片地区，然后统治这片区域。而“老板”也给了“杀手”一只舰队作为助力。而“杀手”正是依靠这些力量，才建立了“黑鹰团”。
不过“杀手”很聪明，他知道依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维持这个一个组织，所以他一直都把自己定义为“老板”的手下，也正因为如此，“火女”她们才会一直以为“杀手”其实和他们一样，都是黑鹰团的高层，而没有一个人知道，事实上，“杀手”才是黑鹰团的缔造者。
而通过“杀手”的记忆，费伦也得知了那只舰队的真面目。
和费伦预想的有些不同，虽然那只舰队的确都是普通的战舰，但是它最不寻常的地方就是———这些战舰根本没有人来操纵。没有船长，没有水手，什么都没有。整个战舰就好像是全自动的某种智能机械一样，只会按照命令行动。
这倒是个麻烦……………
如果有人，那么费伦倒可以混进去。但如果没有人，那费伦可就难办的多了。
不过，更让费伦疑惑的，还是“老板”所说的那个组织。按照“杀手”的说法，他这次来占领这片地区，就是“老板”给自己的考验，如果他能够通过这个考验，就可以加入组织。
能够给出这样的考验，那么这个组织究竟心有多大？
原本费伦还对“杀手”居然会答应这个条件而疑惑不已，不过转念一想他也就释然了———一个能够拿出一只舰队来帮忙的组织必然财大气粗，“杀手”不管怎么选，肯定都是不吃亏的。
更何况在“杀手”的记忆里，费伦也看见，那个“老板”真是一个“老板”，纯土豪，几乎对杀手等人有求必应，要食物给食物，要武器给武器，除了地盘和晶片之外拿不出来之外，其他基本上已经算是做到慈善家的水准了。
背靠大树好乘凉，这个道理谁都懂的。
“呼………”
在搜索完“杀手”的记忆之中，费伦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从刚才的记忆里，他已经发现，这只舰队其实不是杀手在指挥，而是“老板”的所有物。事实上舰队每次发起攻击，都是杀手去联络“老板”，然后让对方自由行动。也正因为如此，杀手也不知道这只舰队来自哪里，平日在什么地方停泊。他只是与“老板”进行联络，然后提出自己的要求，接着舰队就会出现了。
至于游骑兵所说的“舰队”，则是“杀手”仿照“老板”的舰队，自己做着玩的东西，里面只有一堆海岸警备队的船舰，还有两艘破旧不堪的缉私艇，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威胁。
“也就是说，我们从头到尾不过和敌人的傀儡战斗………”
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费伦耸耸肩膀，接着他拿过旁边的进化之种和能量晶片，交给了德琳。
“替我把这个给爱丽丝，顺便转告她，谢谢她的体贴。”
费伦这么说倒不是在讽刺爱丽丝，事实上在读取记忆的时候，费伦就已经发现，这个记忆并非是连贯完整的，相反，它像是被人剪辑过一样，每当费伦过完一段剧情，就会卡一下，然后跳到下一个无关的场景里去。很明显，这是爱丽丝故意删除了“杀手”记忆里部分没用的信息和日常所导致的后果。
这当然不是爱丽丝公报私仇，在亲自读取记忆之后，费伦才发现这的确非常危险的一件事，在读取记忆的时候，他完全是以杀手的思维和行动来观察这一切的，如果没有那不时出现的卡顿和删除片段的话，那么费伦恐怕也会像爱丽丝当初所说的一样，分裂出另外一个人格了。
费伦明白，爱丽丝这么做就是为了让自己维持住自己的人格，虽然她的手段有些粗糙，但是很有效果，因此费伦倒也不介意向她道谢。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主人？”
拿过东西，德琳好奇的望向费伦，开口询问道。以她对费伦的了解，那是有仇不过夜，换了以前，被人这么劈头盖脸的轰炸了一顿，费伦铁定是要杀对方全家的。但问题是现在不同，那只舰队在大海上晃荡，根本找不到人，那么费伦要如何去搞定对方？
“先想想办法再说，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找这家伙的幕后主使算账。”
费伦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对方，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这破舰队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他还不信对方没个基地？
“那么游骑兵这边………”
“我们的事情已经摆平了，接下来靠他们自己吧，如果连这小事都做不好，那我也没什么指望了。”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费伦和德琳讨论之时，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一刻，原本紧闭的房门就这样“砰”的一声被人撞开，紧接着，一个娇小的声音从外面冲了进来，仿佛见到了主人的小狗般，向着费伦扑了过去。
“主人！我回来啦！！”
伴随着这欢快的叫声，弗兰卡一头扑进了费伦的怀里，笑嘻嘻的注视着她。而看见弗兰卡的出现，费伦也是微微一笑，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发。
“欢迎回来，弗兰卡，你吃饱了？”
“还好吧………”
一听费伦说起这个，弗兰卡顿时口水直流，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笑嘻嘻的开口说道。
“差不多吃了有六分饱………就是有些太少了………”
太少了？
费伦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个工厂的大小，虽然说是一个秘密的导弹制造工厂，但是整个算下来的话…………
算了，使魔的胃本身就是不科学的东西。
“那么，你吃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摇了摇头，把对于使魔的胃的问题扔在旁边，费伦饶有兴趣的开口询问道。第一次弗兰卡吞噬那个奇怪金属的时候它还不会说话，因此费伦倒也没有询问。眼下弗兰卡再次找到了这个金属，而且还表现的如此“如饥似渴”，那费伦自然要问一下，这东西对于使魔有什么用。
总不可能和能量晶片一样，是用来补充能量的吧。
“嗯……………”
听到费伦的询问，弗兰卡皱起眉头，仔细思考了一下，似乎在想该如何形容。最终她笑嘻嘻的看着费伦，开口说道。
“这可以让弗兰卡变成更大的东西呢。”
“更大的东西？”
“是啊，比如说机器人啊什么的………不过主人应该不会让弗兰卡变成这样的东西吧………”
听到这里，费伦忽然内心一动，接着他望向弗兰卡，开口询问道。
“那么，能下海的东西你能不能变？最好是能够战斗的！”
“下海？战斗？”
听到这里，弗兰卡苦苦思索了片刻，接着她睁开眼睛，再次望向费伦。
“可以，主人！”
“很好。”
听到弗兰卡的回答，费伦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头。
“那么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了！”
“唔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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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末之城 第二百四十章 拔锚起航
“所以呢？这究竟是要干嘛？”
骑兵的人把已经烧的焦黑，七扭八歪的各种残骸堆在码头上，艾璐卡不由歪了歪脑袋，好奇的开口询问道。
“是弗兰卡说要用的。”
听到艾璐卡的询问，费伦开口回答道。
“她说自己需要非常多的合金构造物来凝结操控转化为新的形态，不过现在我们可以找不到太多能够用的………算了，只要是合金，不管是什么就往里面塞吧。反正最后终究会被弗兰卡转化的。”
费伦所说的也是事实，就目前来说，自从他提出这个要求之后，游骑兵几乎已经把附近所有的金属都搜了个遍，甚至连周边那些废弃建筑和工厂里的支架车床之类的东西，不管有用没用，全部拖过来再说。也正因为如此，此刻的码头上可谓热火朝天，先是之前被对方轰炸之后破破烂烂的船，然后是各种废弃的金属造物，包括爆炸的汽车残骸啊，没用的龙门吊啊，甚至还有人把那些仓库都拆了往这里塞。反正这些东西都是黑鹰团的，所谓仔卖爷田心不痛，就是把这里拆光了，游骑兵的人也不在乎。
“这已经是最后一批了，费伦大人。”
听到费伦的说话，莫杰斯也是无奈的苦笑一声。
“请您好歹给我们留点儿存货吧，不然的话，这还真不好办啊………”
“先说。”
对于莫杰斯的请求，费伦并没有立刻答应，相反，他先是摆了摆手，然后这才望向身边另外一侧正在默默注视着码头上那些废旧金属的弗兰卡。
“怎么样？弗兰卡？够用吗？”
“差不多吧，主人。”
听到费伦的询问，弗兰卡点了点头，接着继续开口说道。
“就目前来说，已经足够到达转化界限，只不过………”
“只不过？”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够搭载一个动力装置。”
“动力装置………”
听到这里，费伦思考了一下，然后些正在运送物资的车辆。
“你是说那个？那没有问题………不过话说回来，你还需要这个吗？”
“不行。”
“嗯？”
但是，费伦没有想到，自己的话才刚刚说完，就被弗兰卡给打断了。
“那个不行呢，主人。那个动力装置的出力太小，无法完全满足动力需要………当然，我也可以不搭载动力装置，但是这样一来，动力机构方面就要使用我自己的能量了。”
“我明白了。”
听到弗兰卡的回答，费伦也是点了点头。弗兰卡说的意思的确很简单，人类所使用的动力装置，可以直接吸取能量网络的能量进行驱动，可以说是无限能量。但是如果要弗兰卡来进行驱动的话，身为使魔的她是不可能利用能量网络的能量的，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使用能量晶片———这就是一个很大的开销了。
“那么，这里有能用的动力装置吗？”
“嗯……………”
听到费伦的询问，弗兰卡沉思了片刻，接着她缓缓的移动目光———望向了旁边的和谐号。
“等等等等等等！”
而察觉到弗兰卡的目光，艾璐卡顿时站了出来。
“你不是要用我家的和谐号吧！”
什么你家的，那是费伦家的。
“嗯。”
对于艾璐卡的询问，弗兰卡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就目前来说，也只有和谐号拥有足以驱动的动力装置，普通的引擎可以拿来作为辅助，但是核心部分，只有和谐号能够胜任。”
“真的要这样做吗？费伦，你可要想好啊！这辆车没了对于我们日后的旅行可是个大麻烦啊！”
听到这里，原本站在旁边的爱丽丝也忍不住开口劝说起来。她可是很喜欢和谐号舒适的环境的，一想到和谐号居然要被分解合体，爱丽丝顿时也炸了毛。对于一个死宅来说，没有什么是比宅的环境更重要的了！
“这一点倒是不用担心，我可以保证，转化之后会保留和谐号的居住环境，而且还会改进的更好。”
“这样啊，我没意见了。”
换句话来说，只要能宅，别的都无所谓。
“呜………”
己难得的援军一秒投降，艾璐卡也是无言以对，她只能够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好吧………唉…………”
艾璐卡可以感觉到，从今天开始，狂飙的女司机之路，将离她远去了。
不过………
“感觉弗兰卡好像完全变了呢………”
一面说着，艾璐卡一面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现在的弗兰卡已经完全不复之前白红眸的少女形象，相反，此刻的弗兰卡有着一头水蓝色的及腰长和绿色的眼眸，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水手服。不仅如此，与原本那个活泼欢快的弗兰卡相比，眼下的弗兰卡却是面上几乎没什么表情，说话的声音也很平静，没有太大的起伏，反而更像是机器人一样。
“为了方便进行切换，在和主人进行过商谈之后，我采用了人格分裂模式。”
听见艾璐卡的感叹，弗兰卡则是很快做出了回应。不过对于艾璐卡来说，弗兰卡的回答根本就是有听没有懂。
“人格………什么？”
“人格分裂，如果要形象的说明的话，就好像是我的身体内容纳着无数个人的灵魂，而当某个人想要出来时，我的身体就会切换为她的形态，这样更加适合控制，也更加容易让本体挥能力。”
“呃………我不是太明白………”
“其实很简单。”
这个时候，费伦给出了解释。
“打个比方来说，如果把弗兰卡比作枪械的话，那么以前弗兰卡就是一把功能相对单一的枪械，比如说你想要射榴弹，就必须使用榴弹枪，想要近身攻击，就需要使用霰弹枪，而如果需要扫射的话，则需要自动步枪。以前的弗兰卡就等于一个人背了三把枪，虽然说也同样可以因地制宜，但是你也很清楚，如果真的战斗起来，这样是很麻烦的。”
“嗯。”
听到这里，艾璐卡倒是明白了许多，毕竟这是她经常使用的战斗方式，她也清楚这样的后果。
“而现在的弗兰卡，则将三把枪合为一把，剩下的都变成了模块，如果我想要榴弹的话，只要给这把枪加载一个榴弹模块，那么就可以射榴弹，但同时也不会影响枪支本身的功能………”
这也是弗兰卡啃完工厂之后，费伦给她指定的一种进化方式，使魔也同样需要进化，不过一般来说，使魔的进化都是靠本能的。但是费伦却要求弗兰卡利用这种人格切换分割的方式，来进行整合。以往的弗兰卡最让人头疼的问题就是，她本身的概念不稳定，因此很容易在转化形态时模糊自己本身的概念，从而丧失自我。
但是眼下弄成多种人格之后，弗兰卡就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了。只要主人格依旧占据统治地位，剩下的终究只是这个身体的寄宿者，而且双方共用同一个记忆，也不会对指挥战斗带来麻烦，更可以各司其职。
原本来说，这种人格分裂是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的。不过幸运的是，弗兰卡之前所借助的概念本身就拥有变身成多种形态战斗的能力，所以弗兰卡反而早早就熟悉了这种方式，因此这才能够成功的转换自己的形态。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艾璐卡终于明白了费伦的意思，不过很快，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那么，现在的弗兰卡，还是弗兰卡吗？”
“她是弗兰卡，也不是弗兰卡。两者的记忆是共同的，不过因为性格层面的差异，所以本体做出的反应，或许不会在这个人格上出现。比如你讲了一个笑话，或许本体会哈哈大笑，但是这个个体却会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是这个道理。”
“好的，我知道了。”
费伦都解释到这个份儿上了，艾璐卡自然也没有了其他的疑问，不过，她还是有些犹豫。
“主人，和谐号………”
“现在就开过去吧。”
“是……………”
糊弄不过去了。
撅着嘴巴，艾璐卡依依不舍的把和谐号开到了码头上，停在那些废铁旁边。白闪闪的和谐号，再边那堆破铜烂铁，艾璐卡就说不出的郁闷。她可是非常喜欢这辆车的，不但是因为这辆车让艾璐卡等人在废土上得到了安全感，更是因为这已经是她们的第二个家，艾璐卡都已经习惯了在那狭窄但是温暖舒适的床铺上起床，然后和自己的姐妹打招呼，接着开始一天生活的场景。人都是恋家的，对于艾璐卡来说，这就是自己的第二个家啊！
唉………不知道弗兰卡会把它变成什么样子。
弗兰卡并不知道艾璐卡的想法，在艾璐卡把车停好之后，她就缓步走到了码头上，站在和谐号前，抬起头来，安静的注视着它。而在弗兰卡身后不远处，艾璐卡三姐妹以及德琳和精灵少女，还有爱丽丝也饶有兴趣的注视着眼前的弗兰卡，想要她究竟要怎么做。
而就在这个时候，弗兰卡举起双手。
“唰————！！”
伴随着弗兰卡的动作，湛蓝色的光圈忽然凭空浮现，一层层堆叠起来，将弗兰卡连同码头上的那些破旧废铁一同包裹在了其中，很快，就些光圈迅旋转，越显得耀眼夺目。而面对这夺目的光辉，众人都是不由的举起手来遮挡在自己的面前，接着转过头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耀眼的光柱直冲云霄。猛烈的气流爆，使得大家不由的向后退去，而当他们再次睁开眼睛望向前方的时候，却是不由一愣。
只见在那里，只有弗兰卡一个人依旧站在原地。而本来堆积在那里的各种残骸连同那辆和谐号，已经不见了踪影。
“怎么了？怎么了？生了什么事？上面的东西呢？”
艾璐卡瞪大眼睛，前的码头。而其他人也好奇的左右张望，就连费伦也不例外。他只知道弗兰卡现在有能力操纵变化形态，但究竟是什么样子，他也不清楚。
现在这算什么，乾坤大挪移？
“轰隆隆………”
而就在这个时候，众人忽然在码头前面不远处的水面，开始猛然膨胀起来。紧接着下一刻，忽然，一艘船舰仿佛利刃出鞘般，猛然从海中笔直的窜出，它的舰高高抬起，接着“轰”的一声落在水面上，使得四周的海水都“哗啦”一下鼓胀起来，冲刷在了码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