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天地王朝的游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ndy2012
无来由的,她生起了胆怯、想夺门而出的念头。
可冰心在眼睛扫到那把桌上黑刀时,却莫名的镇定了起来。她想到,她究竟……是为什麽要跑啊?
对,她干麽跑?她是他的救命恩人欸!他应该好好报答她的吧!为什麽立场反过来了呢?这怎麽行呢?怎麽可以乱了呢!
这不甘示弱的情绪浮起,推动了勇气,冰心非但无後退,还上前一步,眼睛回瞪著那冰蓝眸子,理直气壮的说:「这是你的晚餐!」
来到小木桌前,她重重放下盘子,盘上的两颗馒头很配合的齐齐跳了一下。之後冰心转身把门给带上,再回头面对那床上彷佛猎豹、散发著危险凶猛气息的男人。当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完成後,原来的杀气和浓重的压迫居然消散。
那男子也转移视线,直看著木桌上「这盘晚餐」。
冰心狐疑他怎麽不下床开动,好歹他肚子也空了一天了吧?於是上前拿了那盘馒头递给床上的他,没好气说:「快吃吧,还热著呢。」
男子看著冰心,先是犹豫了下,後伸手接过,开始吃了起来。
他一口咬下再吞,不急不燥,不像愔愔那样的慢条斯理,也不像傅子升的大口吃相,更没有南g磷的含笑浅嚐,他的吃法……莫名的,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好似他现在吃的食物是人间美味,多麽可口无比。
冰心打量著时,对方已经解决了这一巴掌大的馒头,他抬眼看著她,眸中有的是不解。
不解?不解什麽呢?冰心突然来了兴致,把刚刚的什麽压迫气息全给抛之脑後,她笑笑的把木桌的木椅给搬来他床前,笑看著他。
对方见这举动,楞了下,後又看了自己那盘馒头,以为对方那份在自己怀里。他欲端给她时,冰心开口:「不了,我刚有在老夫妇那边吃。」
那男子听了,这次再无犹豫,继续吃第二个。
☆、62骗局开始(下)
待他吃完後,冰心继续用著打量的目光看他,好奇一问:「喂,你怎麽会在那溪河里呀?」不会真的在睡觉吧?还是不小心落水去?可是眼前这男子的功夫明明高过自己欸,当时那来无影去无踪的速度……
谁料男子思考了一番,简短回:「不记得了。」
啥?不记得?现在这是在演哪一出的戏啊……
冰心皱起细眉,再问:「是不记得怎麽掉进溪里的,还是不记得所有事?」此刻她已经彷若自然的把他给列为「自己掉进溪里」的意外事故了。
那男子低头沉思後,又丢出这麽一个霹雳:「……全都不记得了。」
冰心眼睛转了下,狐疑、惊愕、打量纷纷都来,她突然反应极度夸张的问:「我呢?我是谁?你连我都不记得了吗?」
废话,人家本来就不知道她是谁,可冰心就是坚持的想这麽一问。
男子再无任何犹豫,直开口:「都不记得。」
「噢天啊……」冰心抱头,一副伤脑筋的样子。她虽懂医,却不是合格的医师,也没有药师执照,更要紧的是,她会看内科、懂外科,却是对心灵科这类没概念。
丧失记忆?短期的还长期的?脑内瘀血关系?还是落入河里时,撞到了大块石头、撞坏了脑子记忆?这到底怎麽搞的呢这情形……
偷眼瞧见那男子的一脸茫然,且还带著丝丝懊恼,恐是为自己的失忆感到烦躁吧。冰心偷笑,这情形实在非常好,稍早之前说到哪儿去了呢?说得不到黑刀昊昂,至少三不五时看看也好?
瞧,现在这愿望马上实现。反正他也不知道她是谁,就留在身边收为己用吧!此时冰心已经坏心的在计算对方了。
反正短时间内无法回去魅古老大的身边,自己熟悉的商场又都是他的天下,她也不便改头换面再踏入……那不如让她来闯闯这个新鲜有趣的江湖吧。在这之前,首当其冲就是得找个可靠的人!
既然他功夫比她高,那体力活也一定比她强,在江湖结伴本就是要找个看顺眼、有体力、可为自己做牛做马的家伙上路嘛!这不,他样样都过关,不选他还选谁呢?何况瞧他现下只是忘了从前事,生活指不定都还记著呢。
「晤……那你还记得……你叫什麽名字吗?」冰心抱起一分希望问,她可不想还得临时帮自己的未来搭档取名呢,天晓得,她最不会取名这种事了。小花小黑小白小猫啥的,随口就出,她实在没取名慧g啊。
「我叫……」男人闭起眼睛,似乎很用力的回想了一下,之後才艰难的说出那个字:「拓。」
「只有一个字?」冰心好奇的又靠近了一点距离,她此时已经不知羞耻的坐到了人家病患的床边了。按照这块大陆男女授受不亲的普遍观念,其实冰心这种作法足够让旁人用诡异的眼光看著她了,只可惜这里没有旁人,所以她自然的也毫无所觉。
反倒是这位叫做拓的男子,虽然知道这种g深蒂固的观念,却也不觉得这有什麽。倒也没什麽反应,简简单单的点头应了一声。
得知答案的冰心笑开了脸,只知道自己名字?那真是非常的好!g本上天送来的大宝贝啊!不好好利用、留在身边,还能怎麽呢?夜里再不用吃药强让自己睡死,也不怕没人陪睡做恶梦,更不怕与人冲突刀伤擦撞意外什麽的流个血、月底变成喝血魔人了!
这真是……太好了!
冰心乐得眉开眼笑,她一高兴就捧起人家的整个脸,对他说:「呐,我跟你说,你记好,我叫做冰心,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府里的护卫,我们才刚结伴江湖,还有很多很多事等著要去做呢,非常忙碌。至於你为什麽会落水,我也不明白,那似乎只是个不小心的意外,可好在我终於找著了你,下次,不许再不经我许可,离开我的身边,好不好?」
这真是天大的大谎言啊。
拓本来就没什麽表情的脸,似乎对冰心的举动和这句话起了反应,而那种反应是正常人微微惊愕的模样,就不知道这情形用在拓的身上是多麽特别了。
良久,在冰心灼热、闪闪发亮的目光下,他低头,只低低的回了一声:「好。」
噢耶!真的平白无故得到了个护卫!冰心有种好事将要接连来临的预感!
而此时此刻,没有人会知道,拓这短短的一声好,就几乎是赔进了他的一生,包含所拥有的。同理,冰心那一句问话,这一骗局开始,也造就了後面两人命运相依相偎的一切开端。
作家的话:





天地王朝的游戏 63-66
☆、63昂?王?皇?(上)
事情说好了,一切都好继续下去了。冰心那晚非常绅士的把有床的房间让给拓,自己去睡另一只有铺垫的地板房间,这天她想说才刚认识拓,还是别太吓著人家,自己慢慢的跟他认识、彼此熟悉会较好。
於是照惯例,冰心还是那颗安神药一颗,睡到了隔天中午,梳洗乾净的拓敲门时冰心才醒床。
一出房门,眼前的拓绑著乾净俐落的高马尾,黑色马尾长至臀部。他穿著原来那件黑色银边立领衣裳,不显眼也不特别寒酸,那瘦身窄腰的半纹紧衣,衬得出他矫健壮硕的好身材,再搭一个外披衣,整个人很是灵动帅气啊!
男子气概如此顽强的男人……自认识魅古老大後,冰心还真没看过几个。
愔愔和南g磷,顶多是纤细、柔美,不然就是妖孽、诡魅型,傅子升虽然也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可给的是种亲切、热诚的感受,坦白说从拓身上感受到的冰冷淡漠气息,居然反更衬得出他的另种野x美。
他就像矫健的黑豹,帅气、英俊,集杀戮与冰冷残酷为一体的野x生物。
甚至,冰心极少碰见有人能把黑色给穿得这麽好看、这麽有型的男人。从上到下打量著对方,又从左到右猛盯著,冰心真觉得有这样一个搭档在身边、陪她游荡江湖……心里还真是说不出来的痛快啊!!!!握拳,冰心乐得都要仰天长啸了!
拓的身体果然强健,泡了冷水也没发烧著凉的,真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护卫啊。男人的身体就是这麽好。
突然视线瞄到那腰边黑刀,冰心羡慕的双眼越发火热了起来。一直被猛盯著的拓,一开始还不甚习惯冰心,只是轻轻咳了一声,算是给她的提醒。
冰心接到声音,想起正事,她立马回神,把市面上价值一百两的药草送给了这对老夫妇,看他们要卖要吃都可以,当然她并没有告诉他们这药草的价值,只是把它微微当作一夜住宿费,老夫妇含笑接受,冰心末了才补充可以拿去卖,还特别叮咛提醒,若不吃,一定要拿去卖!
交代完後,冰心才有了松口气的感觉,她特别拿这事没办法,想报答,又不好意思明说,从老夫妇身上学到的待人x襟……是难能可贵的。背起那小布包,冰心跟在拓的旁边,两人开始上路,目标是前往与鲁大山他们约定的犬山寨。
一路上见到了各式各样的人、村和他们的生活。冰心也在这一趟趟的旅程中m索。
何为王?怎麽为王?
看了被山贼抢劫的无辜商人,看了因为疾病肆虐、贫富差距甚大的可怜村民,看了许多比自己还要悲苦,受洪水纷扰而流离失所的无家游民……
这块土地是四国的外界边缘,无人管辖,那麽四国国君就这麽全都放弃了吗?为什麽呢……
为什麽这种事可以容许发生呢?冰心想不透,是因为没有能够一统五国的王吗?如果这位王出现,那麽这个天地王朝,还会瓜分势力,另组他国的管制范围吗?这样的问题让冰心好几度猜想。
追g究底,王的诞生是整合五国的好消息。换个道理来看,若是冰心想要完成这为王的念头,就该先来动手整治!
那些在生死边缘求苟活的村民何其无辜?该有法子帮助的,落魄荒芜的五国之外,不该如此不幸。秉持著这样的想法,冰心想到就做,见到就救,也因这样的做法,「医皇」的名声渐渐传开,残冰公子也成名,两人所到之处,百姓大家无一不齐声欢迎。
———*——*——*———
「医……医、医昂……」一名年约三、四岁的男孩,摇摇晃晃的踏著步伐,朝眼前戴著金面具的冰心走过去。
金面具是在前几个城镇打造好的,只因为金子熔点高,戴起来较舒适,不然之前的那白布啊,实在闷热难受,尤其是和人对战中,常会一个不小心……对,没错,就是冰心第一次对拓说「这些人都交给我吧」的时候。
那千钧一发之刻,眼看刀子就要砍在自己纤细的脖颈上,冰心满脑子却都是在想「面纱掉了没?模样被人看见了没?」,仅有两秒时间,若是拓再晚点出手,冰心还真的当场被了结掉了。
作家的话:
我发觉……我还真没取标题的天份欸orz
原来我跟冰心一样,都没取名慧g啊……
感谢票票w
目前还在累积草稿中~
若是这三天内(明天算起)
点阅可以破4000我就努力於隔天23点双更////(挑战一下)
☆、63昂?王?皇?(下)
这惊险的情况带给拓一番心灵冲击,虽未表现在脸上,但拓其实为此烦躁了些时间。虽然後来知道面纱下的模样,以及冰心的自卑,能够理解她的顾虑,但还是有这段y影……因为差这麽一点点,他的搭档就要消失了。
拓想责骂也不对,所以这烦躁只能自己吸收。自此之後,拓再不把眼前对手让给他人,即使他们多麽r脚也不让,尤其是冰心。
「不对喔。」闭眼摇指,装模作样啧啧了几声,冰心一字一字说:「要叫我医、皇。」
「医昂!医昂!」孩童更加激动的接连喊出错音。
冰心无奈,看著对方终於来到了自己脚边,弯腰伸手抱起:「你这坏孩子,是皇啦!这麽帅气的名号,都被你喊得帅不起来了!」
纠正过後,得到的依然是孩童错误的音,男孩鼓起脸颊,气哼哼的说:「昂!昂!」
「好吧,三个音拼起来对你就是太难了,我能理解,不然兄弟,我们缩水打折如何?叫我两个音的『王』也可以。」冰心摇晃著孩童,诱声开口。皇跟王道理差不多,冰心可以勉强妥协。
可换来的却是男童的不领情:「医昂!昂!」
「你这可恶的小鬼,看我怎麽教训你!」眼见这家伙软硬不吃,冰心抱紧他,把他给甩来甩去,想让他感到害怕,却不料这种「飞高高」动作,反而让孩童以为她是在跟他玩,越笑越开心。
这死小鬼!冰心表面微笑心里却暗暗狠骂,没多久两人继续玩闹在一起了。
远处看到这情形的拓依然是面无表情,可眸中似乎带著点点笑意,若不注意、仔细点看,谁都不会发现。突然,脚边一块布飘过来,拓下意识弯身捡起。
身旁抱著满篮湿衣裳的妇人,抱歉笑著:「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拓依然简短的回答:「不会。」把布放置在妇人的满箩筐衣裳後,他彷若自然般、轻松的接过这厚重东西,虽然面上没有表情,但也能从他的周围气息感到片祥和。
妇人慌张:「不不不,大侠,这让我拿就好,你们已经帮我很多忙了,这种chu事怎再好意思劳烦你们呢……」
拓只顾著走自己的,简短回:「无妨。」
妇人忙追上去,犹豫道:「可是这……」
远在河边处的冰心朗声大笑,抱著那男童缓步朝这边走来:「哈哈,没关系啦,昨夜我们唠叨拜访,才过意不去呢!」
「哎,姑娘怎说这话呢?要不是你们的到来,我儿的烧又怎麽肯退?脑子怕是真要烧出个问题了啊。」妇人拍拍x口,想起这事,心有馀悸的说。
昨晚冰心和拓快马到这村子,因为这村偏僻,没个好住宿的地方,於是来到妇人张大婶的家,里头儿子张大宝刚好发了高烧,那时她正手忙脚乱,要偝起这孩子往邻镇去找大夫呢。
经过冰心诊视後,发现大宝不过是有微浅的智慧热现象,明明无病无事,但会莫名其妙的发起高烧,开了药等退烧後,基本上就都无事了。通常这样的情形都会是在孩子五、六个月发生的,没想到大宝会来得这麽迟。
「其实这孩子动作迟缓、反应与其他家的孩子相比,都慢了一截……还真担心他的将来该怎麽办……我就只剩下这个孩子了啊!」张大婶讲到此,语气微微哽咽。
她的丈夫沈聪是专业木匠,技术颇得同界中人和资深前辈的肯定。两年前去外地办事,似乎是去一大官家中,帮忙造木屋。原是简单、只需几天完成的工作,却越来越不简单。
一天两天,一月两月就这麽过去了,沈聪一去不归。
後来张大婶辗转听说,不只沈聪一个,连那大官向各地邀请的所有专业木匠,同样都是一个不归下场,於是大家纷纷猜测,这些人恐是凶多吉少了。
那大官是谁?在哪里?怎麽不去找呢?张大婶不是没想过这一些事,可这份赏金丰厚的工作是由邻镇的工头派下来的,事态紧急,没说个详细就让各木匠前往帮忙了,一来是那丰厚赏金,二来也因为这是那有名声的工头,所指派下来的工作。
这两年她也跨镇找过工头欲探问沈聪下落,可工头总是四两拨千斤,只说「省点心,近日就会归回」这等敷衍话语,一敷衍,时间就这麽过去了。张大婶没有办法,一个妇道人家又怎敢在邻镇工头的地盘撒野呢?只能耐心等著丈夫归来。
「但如果……」张大婶含泪悲伤:「但如果真无法……没办法了话……就剩我们这孤儿寡女的了!」
大宝似乎被感染到这股哀伤,小脸也皱巴巴的,好似再一眨眼、一张嘴,他就要哇哇大哭。
作家的话:
目前点阅33罗xd
还有明天+後天滴时间
若是提早破,就那天的隔天双更罗w(16点一次,23点一次)
(我也要努力加把劲了)
然後谢谢票票/////
☆、64搞不清楚(上)
冰心抱紧了大宝,笑嘻嘻说:「怎麽会呢?大婶人这麽好,大宝又这麽乖,你丈夫自然吉人天相的。兴许只是在那处太忙碌、抽不空回来而已,等回来之後,看见大宝被照顾得这麽好,一定欢欣安慰的。」
张大婶呵呵一笑:「瞧姑娘这麽会安慰人。大宝来,快来我这边,别让姑娘手抱酸了。」
冰心也和气的把大宝接给张大婶,边道:「我瞧大宝不是反应不过来,只是在行事前会思考个片刻,我看这未必就是件坏事,大婶可别先悲观,这时期的孩子发展最为重要的,在没定论之前,别先穷著急啊。」
「姑娘说的是,我也只有这麽个孩子了……」大婶和蔼的看著手中的大宝,语气满是疼惜。
冰心略带羡慕的看著他们。
丈夫迟迟两年不归,他们两人少了经济收入,是附近邻居看著可怜,才让张大婶接了帮他们洗衣裳的工作,好救济救济这对母子的。平日里张大婶忙得紧,没空陪大宝玩,以至於连他发烧都没发现。夜晚才惊觉这高烧,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是冰心他们的到来刚好帮助了这对母子。白天张大婶忙工作、在河边洗衣,冰心也跟去一旁陪大宝玩,拓还是一样远远观望,偶尔伸出援手。这两天过去,眼看大宝身体健康,已经无事了,冰心心底也有了主意。
夜里同一房间——
「拓,我觉得这事怎麽看都怎麽不对劲。」冰心趴在床上,手撑著下颚说。
拓就睡在外边,依然背对著她,也依然一字不吭。
「欸,怎麽不说话了?虽然你平常就不太爱说话,但现下好歹也应个几声啊?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这木工做完了,就该放人回来啊,没做完的,好歹也给稍个信嘛,有必要闹个音讯全无嘛。这事怎麽说就怎麽玄。」大发长论後,末了冰心还伸手推了下拓。
而对方依然不动如山。
冰心x子来了,郁闷说:「怎麽?你还怪我昨天的不告而别吗?可我这是为你好呀!一个搭档脸还这麽丑、这麽吓人,万一你提出说要拆夥,我……」
拓静静打岔:「我没说要拆夥。」
冰心被堵,先是一愣,後头的话也没再接了。她只是默默翻身,嘀咕一句:「因为你失忆了嘛,就只认得我。」
察觉到背後的拓缓缓转身,冰心也没搭理,自顾自说:「好吧,现在你我都在同一『床上』了,我也答应你别再不告而别了,这下可好?」
「……好。」拓终於应声了,还以为自刚开口的那句话後他就不理她了呢。
「回正题,我说那工头很古怪,今天去探问到,那位置在南区的朱玵镇,我想明天先过去看看,反正阿山大哥的犬山寨就在前面,顶多绕一圈回去,应该也无碍……你说好不好?」
「好。」
冰心挑眉,又问:「那你可有什麽其他想发问的?」
「没。」
冰心眉尾抽搐:「你……非得要这麽惜字如金?」
「无。」
……很好,她的搭档不只是个呆木头,还是个大冰块!残冰公子、冰块公子,还真没叫错!愤愤的进入梦乡,沉睡之时,她隐约听到张大婶的声音……後来察觉身旁床上重量的减轻,冰心吓得张开眼,赶紧起身。
只见拓已穿好鞋袜,拿起昊昂了。冰心揉眼:「发生什麽事了?」
「张大宝不见了。」拓淡淡的说,他是浅眠型,在这静寂的黑夜里,耳力也挺好,能够听清楚刚外头的声音。
冰心一愣,突然想起之前和大宝游戏的情形,她发现这孩子虽然嘴巴不利索、动作缓慢、什麽事都是慢慢来,但却有颗缜密、纤细的心,而且这孩子虽称不上聪明,但也不笨,只是身体瘦弱影响了生长发育,以及那一脸的痴呆憨像,常常让人有先入为主,以为这孩子怎麽了的错觉……
「刚刚睡前的话……莫非被他给听进去了?」冰心惊呼,没来由的一股直觉这麽引导著她。
拓不觉如此:「他只有三岁。」
冰心也迅速下床落地:「三岁的孩子也有颗玲珑心!」拿起桌上铁刀冲出房外,遇著了为找大宝,急著哭出的张大婶。
「大宝……大宝他!」张大婶慌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好在稍早前拓有简明扼要现在状况,冰心忙安抚道:「大婶,你先待在家别出门,大宝有可能回来,我们两个先去外头找。」
张大婶含泪点点头,冰心再无二话,冲出这屋子,看了一下黑夜方向,接著往南方朱雀国的方向走。
作家的话:
继续统计,目前35~
剩明天最後一天罗^^
☆、64搞不清楚(下)
拓跟了上来,他虽然不相信冰心的判断,可瞧见她这麽一头热的作法,居然也阻止不了半分。算了,跟在她身边找总也放心,以免冰心嘴上说不介意昨晚的事,但其实心里还是在意,又藉机跑走。
其实自昨晚拓无意间看见冰心的面容後,也很是震惊。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只蒙著个白布,初期以为她个x喜爱玩闹,只是想做神秘感,不让人看见底下面目。却不想,原来这般自信、举手投足间神采飞扬的女子,面下居然是这种样貌。
可不过是这一微微的惊愕,居然让冰心感到动摇和难堪。不拘小节的个x、外表看似活泼开朗、喜动的x子,却原来是很纤细、对微小的事情都注意的相当仔细,甚至心中在意的不得了……
那晚的後来,拓看见她没怎麽吃,又偶然看见她对著湖中倒影唉声叹气,夜间歇息时刻,他察觉不对劲时,奔去她房里,却见到包袱东西都已不见……要不是有前面那些预兆,否则拓又怎麽会当机立断的赶紧牵来自己黑马,迅速奔出村庄追上去呢?
1...2425262728...10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