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王朝的游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ndy2012
这时冰心才注意到了那女子样貌,年纪约莫二十五不过,依然花样年华。她黑发碧眼,一身清丽装扮,碧绿长摺衣裙,上半身裸露双肩,x前还佩挂了几颗大小珍珠铃铛串连的坠饰,苗条纤细的身形搭配这些腰上瓶罐饰品,看起来潇洒气派,大有江湖儿女的风气,想来也是个行走江湖几年的医者了,不免心有戚戚。
「因为我怕痛。」冰心开口说出了真话。
女子听到,忍不住笑了:「倒是真敢承认呢,这麽个岁数了,还害不害躁?」
冰心摇头苦笑,那女子下秒表情却是落寞:「哎,其实怕痛也没什麽,妾身的小小姐也很怕痛的,每受一伤必哭一次,妾身那时都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那也真辛苦,得照顾个玻璃娃娃。」
听到这调侃,女子笑了:「倒不辛苦,因为妾身就喜欢待在她身边。」
冰心见到她的笑容,有些感慨:「有你这样一个人在她身边……她真幸福。」
在女子顿了下,还要说些什麽话时,柳君诺已经拿了那两本蓝书递给了她。
她接过,看也没看就放入包袱,接着提起那包袱和自己的药筐往外处走了,临走前,只留了个背影对他们道:「听你这样说,害妾身还真思念她。好吧,为了能够快点见到她,妾身就再努力些,尽快赶路,不然若她又移动到其他什麽地方去,就换妾身哭了。」
冰心轻轻笑了几声,这女子真有趣,豪爽、豪迈的x格,江湖风味还挺重的,看来混迹江湖的日子过得非常滋润美好。
冰心正想开口问她名字,可她却说声「再会」就已经走远了,甚至把这客房让给了他们……冰心骚骚脸,现在身子不宜再多折腾,也就接受人家这份恩情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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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月花g,月银雪就知道事情不对了。
守门的仆从居然死了,她弯身查看,脖子一刀痕,但那却不是结束生命的死因,仔细衡量他们的脉搏,惊觉是体内的蛊毒而致死的,只是被後来人很刚好的一刀了结,做了渔翁!
「快,姊姊,我们快回去,月花g出事了!」月银雪回头对看着死人、捂着口还在惊愕状态的月紫芙这麽说,不等对方回神,拉着她就入g。
一路上大大小小的战斗痕迹,不可否认的都是有遍地死尸,其中有他们下仆的白衣女子,也有脸相黑青的陌生女童,在不远处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正蹲在一女童尸体前,似乎在查看什麽。
月银雪认清对方,喊着:「哥哥!」
月流星起身,神情凝重的回头看着月银雪他们。
月银雪上前,忙问:「到底月花g发生什麽事?有人入侵了?爹呢?娘亲呢?云飒他们没事吗?」
月流星凉凉回答:「我也不晓得,我不过比你们早一刻回来罢了。地上这些女童……是修炼玄神心经的,看来那老女人都过八年了,还是痴心妄想我们老爹,真是不知死活。」
「是那个骷主?那娘亲呢?她恨着我们娘亲,现在娘亲怎麽样了?」见月流星摇摇头,他也不明白,只是转身向前方内苑走去。
「希望都平安无事啊……」月银雪边随着月流星,边又紧牵着唇发颤的月紫芙往更深处走。
作家的话:
最近某糖都在努力鲜寻宝中w
(一天一定要上来拿一次海盗宝藏)
目前差两个「粮食」就可以再开启一张地图w
努力日登鲜拿宝物ingw
☆、170清理(下)
到了g苑花园,居然听见月秋珣轻快的声音,他似乎笑着这麽说:「一直伴在苑外巡视周遭环境的四大护法啊,喔不,现在是三位,刚刚一位因为手持双剑向我扑来,我把他当叛徒给就地处决了……那麽你们三个,敢问事情发生时,个个都到那儿去了呢?」
语音一落,现场似乎是寂静的可怕,明明没有杀气,却能让人感到一股从脚至头的颤栗。
「启禀g主,属下惭愧,一时大意被那贱人下蛊,迷清了神智,昏死在後花圃处,迟来救驾,望请恕罪!」
「呵,说得倒好听,是真迷还是假迷,你以为我分不出来吗?这谎太烂了。」
「g、g主……」对方声音微弱,之後毫无声响。听到的是东西从地上落下的声音,再来是月秋珣开口:「下一个呢?告诉我你的理由,我听听看。」
月银雪听此,现在爹还有那份j力去教训他们,就知道娘亲也一定平安无事,原来的不安都消散一空。
走在前头的月流星自然也听得出大概,可不免奇疑,这四大护法八年向来都安稳无事,怎麽这次会突然作乱?谁是始作俑者?是那骷主吗?如若如此,他们又是什麽时候开始搭上的……
边思索着,他边微微整理了下自己衣裳,免得之後被娘亲看到,免不了又一阵自己老是长不大的说教了。
月流星踏进g苑,听到的已是下一位护法求饶的声音,但月秋珣并无理会,「喀嚓」一声,对方头颅已被扭下,剩下最後一位护法跪在地上,虽是瑟瑟发抖,却也紧抿着嘴,不作声。
然後不远处的後方,居然是坐在凉亭内的娘亲和站在一旁的云飒!
月流星惊了,以往这些行刑手段,娘亲一概不看的,要嘛就是关在自己房里,要嘛就是爹避开这些场面,挪到其他地方去,两人都有默契,绝口不提这样的事情。可怎麽今天却……虽然怀抱着疑惑,但月流星等人还是上前。
月紫芙第一次见到这种大干戈血腥的场面,看着遍地死尸,而且前方还是月秋珣的处决现场,她忍不住身子颤抖,紧紧的跟在月银雪身後。
月秋珣抬眼见到了他们,只淡淡的说:「嗯?都回来了?」
月银雪点点头,月流星却看了看地上明显比外头多的死尸,忍不住问:「爹,我们不在期间,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还能怎麽样?不过就一些乌合之众群聚作祟罢了,现在正清理呢。」月秋珣扔下了对方的头,甩了甩自己手上的些微血迹,毫不在意的说。
「可是娘亲……」月流星朝凉亭那方向努努嘴,暗示着。月秋珣自然知道他指什麽,两手一摊,语气笑得无奈:「你娘亲自己要坐在那里,你说,我能不让她坐,而让她站的吗?」
话落,不管月流星的白眼,他抬眼看了躲在月银雪後头的月紫芙,突然间,月秋珣笑了,笑得异常温和。他柔声这麽说:「你,小花花要找你,去见见她吧。」
月秋珣从不喊自己名字,她是明白的。但最重要的是,他更不会对自己笑……月紫芙隐约发现了什麽不对劲的地方,偏又说不出口,只能吞了一口水,她迟迟不敢上前,毫无动作。
「嗯?怎麽,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月秋珣笑容依旧,那笑,在月紫芙眼里却是心生畏惧、让人不寒而栗。她只紧紧的抓着月银雪的衣裳,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够降低自己的恐惧。
月银雪不明所以,只奇怪的看着月紫芙,那手隐隐颤抖,她似知道她的害怕,忙轻声说:「姊姊?怎了?别担心,娘亲或许只是找你说说话、问问平安的,不会怎麽样。」
月紫芙甩甩头,显然听不进这些,要平安,她现在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不就够了吗?做什麽非要见自己?这之中肯定有问题,她坚持就是不愿过去。
月银雪往她手上拍了拍,继续说:「那不然我陪你过去吧。」
她想,或许是今天看了这麽多血腥场面,姊姊觉得不安、惧怕这些也是正常的,这点她能理解。
作家的话:
就在刚刚,某糖无意中咬了个冷冻泡芙……(原是想当宵夜用的)
结果牙齿都要碎了!!!!(痛哭(?)
究竟为什麽好好一颗泡芙要冷冻呢????
天地王朝的游戏 171-178
☆、171还能要求些什麽(上)
月紫芙先是胆怯的看了月秋珣,再看了无动於衷的月流星和那处静谧凉亭,想今日是无可避免了罢,故握紧了月银雪的手,终是两人手牵手往那凉亭处去了。
途中经过时,月秋珣只淡淡看了眼月银雪,再没多说什麽。
月流星奇异的看着他们,接下来就听到月秋珣笑着这麽对最後一个护法说:「轮你了,有什麽要跟我解释的吗?」
最後一个护法默默低着头,依然沉默。
月秋珣上前,笑着继续问:「不说?就是默认了,那麽你说,背叛我的人,我是该杀,还是该留呢?」
那护法脸色铁青,闭上眼睛,依然一字不答。
「後悔了吗?可惜都没用了。」他上前,手顶在他头上,作势要一口气用内力毁了他,他继续说道:「对你也算好的了,念在你为我月花g职守二十年,只为一己偏差才酿成此事,我给你个全尸吧。」
对方依然不说话。
二十年……从月流星「复活」後,当自己有意识、能跑能跳时,对方是被月秋珣复仇计画中拖累的其一无辜者,自他被月秋珣打败,为了苟活,他低头入这月花g。甚至这些年来以自己的实力站在了「护法」的位置上。
虽然月秋珣奉行着家人宝典,上下有分,并且严厉要求不许靠近他们,但总归是自己曾经喊着的「护法叔叔」,曾经在自己剑术不j时指导,并任自己差遣做事的人……月流星想到此处,忽然有些不忍。
他上前劝说:「爹,我们这次月花g死伤惨重,你把四大护法全部结果了,累的是我又不是几乎不管g内事的你,还是多少留几个有用的人给我罢。」
月秋珣望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说:「已有二心的人,再不能留。」
月流星还想开口,月秋珣继续补说:「况且,这样就叫做『死伤惨重』?距离那次二十年的战役,这些不过是小儿科。不过是处死几个叛徒罢了,日後留着他们,才是会给我们带来不小的祸患。」
接着就要继续动刑。
月流星固然心有不舍,但自己爹的话还是有道理,他并不想违背,偏过头,他闭上眼睛,不想去看那样遗憾的画面。
突然间,却听见凉亭处一巴掌声响起,月秋珣停下手边动作,抬头望去,嘴角居然弯起了一抹笑,他喃喃说着:「你娘亲……至多就动气骂人,很少打人的。」
几乎从不。
因为在花璃重生到这块大陆後,自缢为聪明的二十二世纪人,她生在和平的世界,只用嘴巴吵架,却从未对人动手、动chu过,是标准的和平主义者,不像月秋珣他们那样,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看不顺眼的就灭了对方全家……月银雪和月云飒之前就跟在她身边,因此大半也是养成这样x格,除非真的忍无可忍,否则没对他人下重手过。
至於老跟在月秋珣旁的小魔头月流星就甭提了。
月流星也感慨着:「嗯,从我出生後,几乎没有。」从来都只有他打人,她劝架的时候。
月秋珣看了眼月流星,再看了眼那地上跪着的雷霆护法,淡淡说着:「算了,你下去吧,谅你在刚刚那事发生时,老实的躲在他处,没来搅一锅乱,这次就饶了你罢,好好的跟在流星身边,剩下三大护法的空缺,你从资历较好的下仆去挑选提升上来,不准有误。」
雷霆护法微楞了下,几乎不敢置信的看着月秋珣,直到对方轻哼一声「嗯?」才赶紧回神。
「……是!多谢g主的不杀之恩!多谢流星少主!」他边补说,边急速退下。头冒大汗,g本是从刚刚的生死战历劫归来。
月流星楞了下,没想自己老爹前秒说的话,後秒马上推翻,居然反覆得这麽彻底……面对雷霆护法的感谢,他哭笑不得,毕竟他明明就没做到、或帮到些什麽事呀。
或许这只是个不想杀人的藉口吧,他知道自己老爹算的j明,於g中整治更是公私分明、铁血手腕,既然不杀他,就代表有不杀的理由罢。
事实上骷主闯进来杀光大批月花g仆从之时,叛乱的另外三护法也有推波助澜的趋势,他们原本就在等骷主带着月秋珣的头颅愉快离开,打算要来争这g主之位的,可没想计画赶不上变化,居然被那假冒月银雪、月紫芙的人马闯入,打坏了一整个事……算来,他们也很是倒楣。
不参与这事的只有雷霆护法,他对g主之位是最没野心的,但也没有忠心。所以就算知道背後的这些计画,却也知情不报,这才是月秋珣想大开杀戒的原因,一个不忠心的人,随时都可以成为有野心的人。
作家的话:
喔喔喔喔!感谢x77221同学送的果味冰砂+小黑子w
(感觉这小黑子很想偷吃我得冰砂欸(被揍死)
某糖努力更文ing~~~
☆、171还能要求些什麽(下)
哪怕现在没有,日後也难保不会再有,他可不想无故留下这样一个隐忧,宛如二十年前的那件事。
可是,如果今日月流星要留,那就另当别论了。
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无论如何,死过一次的月秋珣再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一有风吹草动,要再取这雷霆护法的命,g本轻而易举。要斩草除g吗?就目前来说,还没必要。
边思考这些时,凉亭那边的燥动依旧。
「啪!」自那声响传出,月银雪惊愕的看着花璃,呆然的问:「娘……?」
月紫芙抚着自己的右脸,眼泪飙下,吃痛不解的问:「为什麽?芙儿……做错了什麽吗?」
花璃脸色铁青,一字不答。
月银雪心疼的瞧着月紫芙脸上的巴掌印,转头忙问道:「娘!您怎麽回事?您从不打姊姊的!」也从不打人的!
花璃转过身,手中拳头紧握,并不说话。
「娘!到底为什麽!」月银雪急问着,欲上前,旁边的月云飒却站踏出一步挡着,手里拿着个熟悉的黑色令牌。
月银雪皱眉,赶忙拿起,她翻开一看,见到牌上一「芙」字时,楞着了。
她回头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月紫芙,月银雪猛然想起在孟阡镇上最大的花绣坊时,月紫芙因为衣裙弄脏,索x全换新的,那时她在里头试衣试了很久,後来待她出来,脸色显得苍白,似在害怕些什麽。
月银雪那时虽担忧,但还是故作轻松的笑问对方:「姊姊,怎麽换这麽久,是碰上什麽麻烦了?」
可对方摇摇头,说没怎麽事,只因为这些衣裳都不喜欢,看多了那类型的衣款,都想吐了,其他的,就再没多说了。後来,他们还是依照原先计画那般,去看火灯会,观台戏,放水灯,赏花树……玩得尽兴快活才回来。
缓缓m上金字刻着的「芙」字,她脑中想起稍早之前,曾别有他意接近月紫芙的那抹红色身影……
原来如此。串起整个事情过程的她,咬牙切齿的说:「是那个女人!今天会发生的这一切,原来都是那个女人!」
就是因为他们偷走了姊姊的令牌,月花g轻而易举的从内部被人侵入,眼前满是血尸,还害姊姊成了月花g罪人……都是她!是她!
听见这饱含愤怒和失礼的话语,花璃转过头,神色气愤的拿起那令牌就往地上扔去,她喊着:「不许称呼她『那个女人』!」
月银雪楞了下,虽然不能理解娘亲为何袒护那红衣女子,但更多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她解释着:「娘,您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责怪姊姊!月花g的敌人这麽多,姊姊刚回g,不知人心险恶,没有防备是正常的,被那个女……」
接受到花璃的眼神,月银雪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说:「雪儿的意思是说,就算被对方设计陷害,m走了身上令牌,让他们巧妙入了g中肇事……这也不能全怪姊姊呀!姊姊总是无辜的!」
花璃神色依旧冰冷,月银雪却站在月紫芙前面继续道:「说到底是明明雪儿就在身旁,却还是护不住姊姊、让姊姊有闪失的错,您要怪,就怪雪儿罢!莫要再生姊姊的气了!」说完,她居然马上跪下,膝盖用力一「喀」,竟不皱任何眉头。
「妹妹……」月紫芙楚楚可怜的望去,呆然的站在一旁。
花璃冷笑:「怎麽,你们姊妹感情不是好吗?雪儿为你而跪下,你倒还杵着不动?」
月紫芙脸色惨白,也马上要跪,月银雪却是抬手不让,急忙道:「娘,您到底在生什麽气?我们这一家人不是都还好好的吗?谁都没有事,为什麽您还生气呢?姊姊失去记忆,她对我们本来就毫无任何情感,她刚回g不久,对一切都不甚熟悉,她也在努力适应呀!雪儿不懂,您到底对这样的她还想要求些什麽呢?」
要求些什麽?还能要求……什麽?
听见这话,花璃想起那为自己舍身挡刀的冰心,泪水猛然落下。捂着脸,花璃悲伤难掩,她抽抽搭搭的哭泣着。
她想,的确,她还能要求什麽呢?她甚至连她真实的长相、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最後一眼就见她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还说着那些要他们不用担心的玩笑话……
作家的话:
某糖的姊姊挂急诊,又住院了orz
说不担心是骗人的,可能这礼拜某糖休假就要去医院陪她了
不晓得在那之前,某糖能不能先把两天份的草稿给拼出来……(吞口水)
总之,某糖尽量罗。
☆、172不愿意相信(上)
那时候,明知道这是玩笑,她还是顺着这麽说。花璃怎麽可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呢?
那才是她的女儿啊!没有记忆!对他们都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丁点感觉的女儿!可她,却愿意舍身保护一个对她来说是「外人」和「陌生人」的自己……
这叫人如何不悲痛呢?
月银雪猛然张大眼,事已八年,居然看见一向坚强、从不显弱的娘亲满脸泪水,她就跟稍早前的月云飒一样,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再冷静沉着的x子也因为花璃的泪水而慌了。
月银雪忙喊着:「娘!娘!您到底怎麽了?雪儿说错什麽了,您尽管责罚就是,何必为这事气着呢?」
她以为花璃是被自己说的「忤逆话」给气哭的。
花璃不理,继续哭着,每想起那不知去向的女儿,泪水就源源不绝,月秋珣大步上来这凉亭,来到花璃身後,揽她入怀,轻声道:「这事以後再谈,今天杂事太多,累了,就先歇下吧。」
花璃猛摇头,显然今天不把这事交代清楚,绝不罢休。
她随意的擦了擦泪水,红着眼框上前,盯着月紫芙,来到跪着的月银雪旁边。她冷声道:「雪儿,你起来,退至一边。」
月银雪想说话,却被走至一旁的月云飒给拍了拍肩膀,暗示她还是乖乖照做。察觉场面不对,看了身後月秋珣清冷的眼脸,月流星紧张的缓步走来,和月云飒一脸的默然……再看了母亲认真的脸。点了头,就算再无奈,她也只能先听话照做了。
前面少了人,月紫芙顿时毫无安全感,一棵顶在自己前方的大树不见了,忙委屈和无辜的对着旁边的月银雪喊着:「妹妹……」
瞧见她还想求助月银雪,花璃大喝:「看我这里!」
月紫芙一惊,转回视线,怯怯地看着对方。
「之前,我怜你是个弃儿,我怜你没有过家庭温暖,怜雪儿踏破铁鞋也要找到欣儿的这股冲劲,怜我们这一家的聚少离多……」一滴未擦乾的泪滑落於下颚,花璃并不理会,她眼里失望的瞧着月紫芙,续说:「那时,我准许了你入我们家,我也一直把你当作乾女儿相待。可今天,你胆敢顶着欣儿的名义,恣意而为、到处兴风作浪不知好歹,那也该有个觉悟!」
月花g长女的闺名,自八年前失去踪迹後就被封锁了,名字该为「月紫欣」。後面接回这个春璎院的「芙儿」,月银雪为了怕对方不习惯,且对方为无父无母的孤儿,没有个好名字,故还是保留原名,以月氏,「月紫芙」称之。
「娘,您在说什麽?姊姊就是欣儿,欣儿就是姊姊……」可是今天花璃却突然区分这两者,月银雪很是不解。
「她不是!」这一次,花璃再也不要有所隐瞒了,今天所有的事,痛痛快快的都说清楚了罢!再瞒下去,对谁都不是好事。尤其是听到月银雪居然对那抢走令牌的人称呼「那个女人」时,花璃一肚子火气都上来了。
她的令牌是从假冒月紫芙的冰心身上拿到的,就这麽怀疑夺取令牌的是冰心,错以为是她而不是红衣的梅儿也是正常的。甚至,骷主他们的代表色就是非常强烈鲜艳的红色,月银雪误会梅儿为他们一夥也情有可原。
「娘?」月银雪脸色惨白,与旁边的月紫芙相比,没好看到哪里去。
「我的女儿我不可能认错!她不是我的欣儿!雪儿,我留下她,只是为了不想让你在江湖上继续流浪!我想你!想你回来!这八年来我一直担忧、挂念着你,就算都有固定从流星和飒儿那边得到你的消息,知道你过的好,不需**心……但是,已经八年了啊!与你的所有生活点滴,我这个做娘的居然都没有参与到……就算我们当初都说好了,可是,我不忍……还是不忍啊!」
曾经日夜期盼诞生的两个女儿,最後却都没能伴着她,属於他们青涩年华的岁月,她谁都没能参与!她不能接受,一直都不能接受,不过是因为现实状况而不得已强压忍下的,但现在,已是她忍耐到达极限了,她再也忍受不了!
花璃哭红了一双眼,吸了下鼻水继续说:「所以在那个时候,我认为这是个机会!我准许了她入我们家……」
就是在四月初的时候,他们欢天喜地的回来,说找到了姊姊那时候。
其中自然有一半也是因为白虎国师曾经的预言,元年五百一十九,是几乎所有死绝的希望都能够重新燃起光芒的时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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