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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王朝的游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ndy2012
所以……思考许久,就露骨+直白一点的好了?
☆、178都是雪露丸惹的祸(下
侍女的尖叫声让冰心耳朵阵阵发疼,看着完全不受影响的时子,冰心极度无言。若不是知道这侍女真为无意,只是想靠着大叫,吸引庄子里其他人过来帮她,否则她还真怀疑侍女到底是不是跟时子同夥的……
伤口才刚痛着,到现在还没痛完,冰心的血虽补了些,但又没补全,强力催动内功也很是难受,瞧着这家伙没用武功,想必伤得和自己一比也没好到哪儿去吧,故决定与他r搏硬拼。
冰心先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冲撞给摔跌在地,但也不甘示弱,捉着对方的领子就是让他一同栽下。他依旧死命扑在冰心身上,伸手欲要夺她药瓶,冰心当然和他缠斗,紧紧握着药瓶就是不给。
冰心由下而上的打量,他双瞳布满血丝,由此可见这家伙自那晚後就没好好休息,他y狠的脸紧盯着那瓶药,彷佛没有认出冰心就是那晚踹他、还拿鬼斩把他给钉在地上的可恨人。
见自己被忘记可不是多风采的事啊,而且她记得他明显比他记得她还要深……这是为啥?说明冰心有多爱记仇、多小心眼吗?算了,不管了。
总之为了空出一只手好打架方便,冰心惋惜的把那瓶药给顺着地板扔滑出去,顺势到了那继续呼叫救命的侍女,果然,时子眼睛就像看到一块美味的r排,饥饿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那瓶药,一瞬未移。
接着他把冰心扔开就要往面色发白的侍女扑去,可冰心哪甘愿成为人家不要的、随手可丢的垃圾呢?
怀抱着这样奇怪想法,冰心扭身上去压在他身上,对方受到取瓶的阻挠,怒视对冰心,转压在她身上就要动手挥拳,冰心想自己被个孩子欺压就够惨了,却还要被对方殴打……更加不甘,且双方都有带伤,谁胜谁负难说好吗!
於是奋力再压,冰心上,他下。
对方呲牙裂嘴的瞪着冰心,转眼又是他上,冰心在下,後者不服的再翻……两人就这样翻滚来又翻滚去,还不时抽空扭打对方,像冰心就很奸诈,不只举手防脸、防这易容面具被打掉,一手还用力掐着对方的腰,可对方还是像那晚一样,奇妙的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是南恒林山骷主的弟子,骷主有巫女的血统,巫女又擅长蛊毒之术……难道是在他体内埋下了什麽无痛感或使人感官麻木的蛊毒吗?所以他才有本钱这麽嚣张。
可是,偏偏他那晚的动作又不像中蛊毒的人,他那时手脚俐落,身体强壮,甚至被鬼斩深深砍了一刀,下一秒居然还像似无恙的能够再站起反击……
恍惚间,对方趁势转压在冰心身上,在她老毛病犯了、神智还未游回的当下,时子举起一拳头就是要挥下。打架还分心,活该啊!冰心只好忍痛的空出右边脸颊,以免被打到脆弱的鼻子,万一流出鼻血来,冰心可又要心疼了……
当然她最希望的还是能够发生奇迹,使他挥拳落空而打到冰地上啦……
忽然间,一黑影横空飞过,那时子却是在下手前就被踢飞了出去,冰心身上一轻,被抱了起来,对上的是满怀担忧的愔愔的眼脸。
「怎麽样了?有伤到哪处吗?」
冰心正要答话,却听到一重物落地声音,转头望去,只见那时子摔至地上时,又被重重踢了一脚,他身子像破布般的落到药瓶旁,原来的侍女早急忙跑到一边的角落避难去了。
他吐了口血,但双眼还是紧紧的盯着药瓶,手抽搐的想拿起瓶子,可是还差几公分的距离,他的周围已是站了几个彪炳大汉,那些都是愔愔手下的门客。
突然另一人又踹了他一脚,让他离瓶子又有段距离。可是他不屈不挠,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盯着药瓶,彷佛在他眼中就只有这瓶子,再无他人。他不管也不顾自己的伤势,凭着惊人的毅力,他拖着一身的血,缓慢的爬过去……
旁边看着的其中一人,已迅速抽出把剑,似要对这个擅闯庄中的不速之客痛下杀手。冰心忙呼喊道:「等等!」
那声音太晚,刀此刻已不留情的落下,愔愔轻哼了一声,身边猛一小石子s出,撞击在刀柄上,大刀「哐当」的掉落於地。
一旁上下扔着石子玩的彩蝶娇斥:「没听清楚紫姑娘说的话吗?」
几个大汉忙低下头,唯唯诺诺喊「是」。照她站在愔愔旁边、以现在这角度来看,冰心猜想刚刚救她脸颊的那一脚应该就是她先踹出的。
作家的话:
喔喔喔喔!才第二天票票就破10了欸xd
好兆头~感谢亲亲的票~大家加油看这个月能不能拿到第二次双更w
因为接到一些可爱的亲亲要求一更再更的(?)
於是我们游戏规则稍微改一下,原本是满百就加更1篇,但现在不同了~
票票破100=加更1篇,破200=「一次加更2篇」,300=……嗯,应该还不可能到
某糖这个部份就先保留好了xd
(因为某糖从不开空头支票,所以这300的梦话就先别提了)
总之,谢谢各位亲亲的支持xddd





天地王朝的游戏 179-185
☆、179孤陋寡闻(上)
而这完全在状况外的时子却已经经过刚刚辛苦,彻底拿到了药瓶,他手紧紧握着,猛的起身,踉跄的推开人群就要走。他双眼迷茫,口不时吐出鲜血,似乎是被刚刚那几脚踢得已重内伤,但他毫不在意,也未擦净。
冰心看着他的背影终是感到不忍,虽然是敌人,但想起刚刚和之前那夜,他似乎每次被打从来就没有喊过一声痛,到底是真不痛,还是忍着不痛呢?他该知道自己身子的状况,以及那些伤口的吧……可他却好似完全不在意。
怎麽会有这麽不要命的孩子啊?让人感到股淡淡哀伤。
冰心想,他不过是想拿个药瓶疗伤罢了,没必要对人、而且还是个孩子这麽穷追猛打的,正要开口让愔愔放过他时,冰心脑中忽然想起他曾经死命护着的红衣女童,好像叫做鬼女,且她身上的子弹和利箭伤口……
如果说这瓶药是要拿来医自己的,那为什麽现在不马上吞下呢?
思及此,冰心忙出口:「等一下!」
时子却彷若没听见,紧握着药瓶一拐一拐的走,识相的大汉早在刚刚被公子身旁,那叫彩蝶、也就是他们头头的女子所s出的一小石子而弄懂了,知道这里的决定权似乎是在冰心身上,所以赶忙站在时子面前挡着他,不让他过去,但也没再动手伤他。
时子看前方有挡着的「东西」,大汉太高,他双眼涣散,没注意到是「人」,看着前进不了,就慢慢的绕过去,另一大汉赶紧冲来站至旁边,另一位的另一位也接着站在刚刚那一位的旁边,很难想像刚刚那五个大汉现在都乖乖笔直的站在时子前面,硬是不让对方过。
时子改路,走过一个,那最尾巴的大汉就赶紧从左跑到右,递补第一个……
冰心傻眼,愔愔咳了一下,旁边的彩蝶冷汗直流,马上呵呵乾笑的向愔愔赔罪,请他见谅。再转头时,她横眉竖眼,边对那些莽夫大汉气得跳脚,边嘴里狠骂道:「一群蠢东西!到底在跟这小鬼头玩些什麽呢!还不快给我把他推来公子和紫姑娘的面前!」
大汉们如梦初醒,这才手忙脚乱的把时子给抬来,并压在冰心前,还让他跪下面对他们。时子重伤而无力反抗,只能死死的把药瓶护在怀里,警戒的看着正欲走过来的冰心。
冰心才走那一步,伤口就隐隐发痛,她咬牙忍着,坚决不让愔愔搀扶,因为这实在太没志气了。走到了距离时子一尺前,她开口直说道:「没关系,这边交给我来,你们谁都别动,全各退两步。」
「公子……」大汉茫然,要让这重伤到昨天还躺床的贵客接近这chu鲁肮脏的小鬼吗?
「没听见吗?都照紫儿说得做。」愔愔非常给冰心面子,轻声开口,但声音却带有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彩蝶在旁也点点头,众人领悟,顺从的倒退两步。
「那药瓶……是要拿给鬼女的吧?」话甫出口,原来双眼又有些失焦的时子猛然回神,他狠瞪着冰心,药瓶紧紧握着,好似冰心每走一步就是要来跟他抢药瓶的。
虽然是很心疼那雪露丸啦……可是,总是有些事要先做。冰心叹了口气的说:「这雪露丸妙用在於养气补伤的,你的同伴鬼女受的是利箭枪伤……尤其那子弹还尚未取出,就这麽存在伤处会影响到伤口痊愈的。你就算全把瓶子里的药丸都喂给她,她伤口也好不起来。拖太久,化脓溃烂,终生残废,一辈子都站不起倒还小事,可从那夜算到今天,据我推算,就算她命再顽强好了,信不信还是过不了今天这一晚?」
时子听懂了这话,他的脸色终於变了,变得惊恐、惧怕了起来。
很好,这孩子还有人x,冰心满意的点点头,又走了几步,与他缩短了一半距离,她笑着蹲下身来,单手撑着自己下颚,已藉此躲避伤口的痛处,她已疼的额冒大汗,但还是露出从容微笑,道:「想不想我救她?就目前来说,只有我有办法。」
时子瞪大眼睛看着离自己不到一尺的冰心,猛然想起月花g那夜,枪是她开的,自己臂上的伤口也是她刺的!他咬牙,愤恨的看着她,手中拳头紧握,双眼似乎要喷出火焰。
他身子下意识的微微倾前,好似现在就想再扑上冰心去揍她。当然这也是冰心没有完全靠过去的原因,万一对方突然发狂殴打起自己怎麽办?这太危险了,冰心一向吃不了这种皮r痛,才不拿这事儿开玩笑呢。
作家的话:
最近越打字就越好想睡喔+口+
尤其是下班回家看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文件档+那些小字
某糖完全的睡眠不足啊……
实在渴睡……orz
目前时间:04点20整。
☆、179孤陋寡闻(下)
愔愔眼神示意已不知不觉站在时子後面的彩蝶,若对方胆敢有什麽伤害冰心的举动,就马上灭了,不用手下留情。
对面的她一接触到公子眼神的指令,忙点着头,一脸严肃,手中的彩石剑紧紧握着。
浑然不知前面和後面的暗示,冰心只吞了一口水,看着他的拳头,故意问:「怎麽?想揍我?揍死了我,你说,你那小夥伴鬼女……咳,可怎麽办?没人能够救得了她喔。」虽然不晓得为何那可爱女童叫这种名字,感觉不管怎麽念都好像在骂她一样……算了,还是照念下来吧,或许多念会多顺畅。
时子此刻还是戒备的瞪着冰心,似乎在打量她话中的可信度。
冰心勾起嘴角,不错嘛,这小子还是会思考,来吓唬吓唬他好了。
想到这儿就马上做,接着冰心故作夸张的说:「还是不信我吗?也是,毕竟那枪是我开的呀,你不信我会救她也正常,可是……那玩意儿想必你这个孤陋寡闻的也没见识过吧?你可知鬼女腿中的那东西怎麽取出来、怎麽医吗?既然是我伤的,自然也只有我能治,你快些决定吧,多拖一刻钟,要的会是她一条命!」
孤陋寡闻只是暗损他,事实上也只有不同於常人的月花g夫人认出这东西过,知道那叫做「枪」。
时子脸色铁青,拳头紧了紧,又松开,最後他低下头,语气还有些颤抖,不晓得是忍冰心的还是真的害怕他夥伴的离去,他这麽问:「你真的……能救她吗?愿意救吗?」
看着对方这样,冰心心中某一处不免软了,但依然故作模样,「嗯哼」了一声。
时子头贴着地板,基本上已伏趴在地,声音诚恳道:「求求你,帮我救救她……」
冰心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虽是故装冰冷,但面上已笑意融融,对时子这重义气、无法见死不救自己同伴的x子挺是满意,她继续说:「如果我帮你,你能给我些什麽?」
「我……」他沉默了一下,缓缓回答:「我什麽都没有……但我还有『我自己』,我能把自己给你,我可以给你我的命。」他依然伏跪,冷静的说。
很难想像,一个年纪不到十六的孩童说出的话,居然如此成熟稳重,他的声音甚至没有任何胆怯和惧怕,好似这条命g本不是他的,只是一个交易x的筹码。是什麽地步把他给逼到这样的呢?是自己吗……
冰心想到此处心中就不是滋味,还是认为自己该稍微收敛点,别太刁难人家了。她轻叹了口气,嘴里淡淡说:「那好,从今尔後,就把你们的命留给我吧。」
你们……时子一听,身躯一抖,他立马抬头,想开口时冰心却早一步解释:「你不会以为光你一个人的命就能够救你夥伴了吧?拜托,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不会以为现在这样子的你还能在我们面前全身而退吧?刚好,我手边缺人,正好要两个仆从帮忙,你们的命给我了,我会照顾周全的。」
抿着唇,时子艰涩开口:「我们是主子的人……只要我们还活着,主子就不会放过……」
冰心叉腰,一脸不以为意:「那有什麽?既然在那时候,她都能够扔着你们不管了,你们又何必去理会她呢?诈死不就成?就当之前为那啥鬼骷主卖命的自己已经死了,今後就都跟着我吧。虽然我无法承诺你们未来到吃香喝辣的地步,但至少大难临头之时,我才不会这麽没义气,丢下你们不管死活呢。」
时子脸色还是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怯声开口:「我们体内……中了主子的蛊毒,无法离开她……」
蛊毒?安啦,在毒物克星和「医皇」的冰心面前,g本小菜一碟!
「那又如何?江湖上谁不晓得南恒林山的弟子都是深藏蛊毒、极度凶恶危险的?就连你们的血和r都是猛毒,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要碰、要伤你们基本上都得先吃颗解毒丸,至於能不能侥幸没被你们毒到就当运气……不过,我既然能开口要你们,自然有法子解,你且放心,快快喊我一声『主人』,我这就跟着你去救你那小夥伴。」
一旁的愔愔听了忍俊不禁,长袖掩嘴,冰心说穿了是想帮他们,却又不好意思拉下面子,所以就连说出的话语都这麽别扭。
况且他们原来还是在那天把自己给打成重伤的人,不弄个下马威,冰心心里固然不痛快。
作家的话:
看吧看吧,这就是男角太宠冰心的下场┐(┘▽└)┌
养成了极度任x的个x~~~(马上被冰心揍死)
☆、180疤痕(上)
时子极为复杂的看着冰心,终垂下眼,闷闷喊了一声「主人」。
冰心笑开了脸,开心道:「很好,快带我去那鬼女的暂时居处吧。」
---*--*--*---
那是在半个树洞里,是时子为防月花gg仆追来而临时劈开来的躲避住处,鬼女脸色惨白,虚弱的躺在里头,身上只盖了半条残破的薄布,而那居然是时子染血的外衣。
现下气温严寒,他居然把自己本就不够暖、不够厚的衣裳脱下给鬼女,而自己全然不畏天气的这等劣势。
只可惜这条薄衣终究无法抵挡如此酷寒的气温,树洞里的温度并没有比外头好到哪去,顶多勉强挡了一些冷风。鬼女的唇已发紫,身体依旧冷得发抖,她的腿伤已被人笨拙的包扎,但是上的药似乎只是临时在这林子里找到的止血草,功能有限。
而且没有清水洗涤,包裹的布依稀看得出是时子的袖子,上头血迹斑斑,布上也没有用酒j消毒处理,伤口若是因此细菌感染,造成扩大伤害了话……在这样物资极度简陋、不足的情况,这样一个人……
真会死的呀。
坦白说冰心一看到鬼女时,就惊呼出口了:「她会死的啊……」
前头的时子听到,身子一抖,「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口里哽咽道:「请主人救救鬼女!」
看来时子也知道鬼女此番的危险状况,否则不会放她一人待在树洞,自己跑去附近找药的。他已狗急跳墙了,明明……连他自己的伤也很重,鬼斩的一刀,该是去掉他半条命的,但此刻他却还强撑着……就算真有一种蛊毒是可以让人毫无感觉、所感盲目,但身体呢?事实上,怎能真抵挡的了那凶猛的刀气呢?
会痛、会有感觉,这很自然啊,因为是身体传出「受不了」的警讯,可时子却连这基本的感觉都没有。原来该羡慕的,但照冰心现在看来倒也挺凄凉的。
尤其是他伏跪请求冰心伸出援手时,那背上几乎恶化的伤口所裸露出来的可布样子,让冰心看了心口阵阵难受,直怪当初自己真是气红眼了,居然对个孩子下手这麽重,太无耻了。
边咒骂着自己,她赶忙蹲下扶起他:「我会尽力救她的,你做的已经够好了,快先歇息吧,剩下交给我们。」
时子才刚抬头,冰心就往他睡x一点,极快进入状况的彩蝶同时也指挥着那些大汉,要他们快点把树洞中的鬼女给小心抱起,再抬起睡去的时子,把他们尽快送回庄子调养。她下意识往自家主人看去,得到愔愔首肯,一行人乾净俐落的离去。
愔愔则搀扶冰心走在後头,脸色担忧问:「伤口现在还疼吗?」
冰心摇摇头,苦笑道:「现在疼也只是r疼,只要你别给我吃那什麽雪露丸,我心就不疼了。」
愔愔听出话中之意,一脸的哭笑不得。
冰心不稀罕高级名贵的药,这该是一开始他就知道的,可偏偏他每次就只备这些出门……握紧了冰心的手,他柔声说:「吃的或许我可以睁只眼,但擦的可就不行了,女孩子……该是放在手上小心呵护的,最好还是别留疤,我回头让人拿清玉芙膏给你。」
冰心眨了眼,愔愔突然挑起x别,这「男人主义」让她似有点不习惯,虽然自古女人该是多娇柔弱、备受呵护的,但时代不同,女x主义渐起的人绝不在少数,认为身上有伤口有疤痕才够威风的,已不是男人权力了。
当然若要冰心选, 她自然还是想选无疤的。因为一旦有疤,那代表伤口得要多大啊?那样的感觉又要多疼啊?自己可没这麽爱找虐。只不过……突然听愔愔这样一说,似乎自己转眼变成了他的小情人似的,那感觉真是一股道不出的莫名……咳咳,想歪了想歪了。
瞧那些大汉和彩蝶都走没影了,垫底的冰心百般无聊的问:「不是今晚才会回来吗?回这麽快,是也因为那『天眼』看到了今天这一事?」所以才特地赶来搭救?
愔愔好笑的说:「现在『天眼』的事一被你知道,你倒动不动就扯着它了?难道,我就不能因为想着你,所以才早些时候回来吗?不过在回来的门口前,听到了侍女机灵的求救声。」
想起那个快把她给弄聋的声音,冰心笑脸一僵,全然没把愔愔的话给当真,说是玩笑她倒是真这麽认为。
愔愔微微观察冰心的表情,不由苦叹,那晚柳君诺的暗示还真一点都没错,冰心从没把他们给看作未来的人生伴侣,甚至连选择也都是没有的吧?她的心思,从来就不在他们几个的身上。
作家的话:
小跟班到底要不要另取个像样的名呢?
某糖好犹豫(抹脸)
☆、180疤痕(下)
如此一来,对自己来说,是坏事,却也是好事。
握紧了冰心的手,愔愔快步向前,回头笑道:「走吧,你还等着为那对小跟班救命呢。」
冰心看着愔愔,愣了一会儿,低下头小声道:「……一下子顾两个人倒是有些勉强啊,我好说歹说也是个伤患,刚不小心把话给说得太满了,这下……你多少也得帮点忙、出份力啊。」
愔愔听了,摇头失笑,g本拿冰心没有办法。
虽然一路上和愔愔打笑这些无关紧要的,不过一回到庄子,面对这两个伤势严重的小病患,冰心可是严肃了张脸,命人赶紧打热水、带一坛酒、准备些乾净的棉布纱布、夹子、和擦着缓皮r痛的药膏,还有麻乾、刀子、针线和针灸包等东西,在愔愔的支援下一概都不少。
最後冰心在动刀前,看了眼气虚的鬼女,二话不说倒出雪露丸,两颗就是往她嘴里配合着水给她塞,丝毫不心疼。因为怕就怕在「手术」途中对方毫无知觉的咽下了一口气,那冰心这样大阵仗倒是都白费了。
鬼女和时子是分开房间进行的,因为鬼女伤势严重,且子弹积着段时间了,不先取出很是危险,而时子背後伤口因为久未照理,且受鬼斩刀气所伤,怕也是一刻也不能延,冰心无法分身,故由着让懂医的愔愔处理了。
经过下午一番苦斗後,手术顺利完成。
冰心看着躺在床上依旧面色苍白,但明显比一开始被抬来这房间要好得多的鬼女,替她诊了脉,虽虚弱,但也安稳。不过这鬼女还真是很需要进补,她似乎在未和冰心相遇之前,就有了病g。
一身血的冰心突叹了一口长气,这是在划大鬼女伤口,顺利取子弹时候突然喷洒的,好在自己早让人拿个棉衣先套身,看着那些血,其实有些动摇,冰心的血量只有一半,不怕一万也怕万一,成王之路从来不轻松,万一在下场争斗或下下场争斗时,血真的用完了,又没有个能供血的人在自己身边,那该怎办?
况且这两个小家伙身内藏有蛊毒,势必他日要再放血治疗重整的,反正自己不畏蛊毒,似乎可以从他们身上或多或少的拿取……哎,不过看现下他们这样的伤势,还是得缓个几月时间了,毕竟长期侵体的蛊毒得慢慢医治,天下可没有那种速成药呢。
看了眼窗外天色,果不其然的到了傍晚,且还飘落细雪。
冰心「手术」几乎用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靠着自己记忆中不知从哪处来的印象和经验,这鬼女一命终究顺利保住了。
她轻喊了外头顾着的人,冰心脱了那血衣,净了下手,剩下的那些药材器具全让侍女进来收拾了。尔後,冰心还开了个进补的方子要侍女处理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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